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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县令做师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希飞飞
“你还好意思问?”萧淮北从怀里了掏出了药瓶和纱布:“药!你今日给本官涂了吗。”
宋朵朵:“你让莫成给你涂不就完了吗?”
萧淮北:“他毛手毛脚的,?哪里会涂药!何况本官也没想到你和昭妃谈到这么晚!现在好了,本官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打量着宫殿,叹气道:“只有一张床,没办法了啊!本官就吃点亏,勉强跟你挤一挤。”说着,理直气壮的爬上了床,还十分自觉地趴在了里侧:“本官可警告你啊,本官可是清白之身,你可莫要趁机占本官的便宜!”
宋朵朵看的一愣一愣的,这狗男人要不要点脸?
“大人要是怕我了占你便宜,地板宽敞!”
“这也未尝不是个办法,可是地板太凉,”萧淮北凤眼圆瞪:“师爷睡地板的话,本官看着于心不忍呐。”
“呵!”宋朵朵嗤笑一声,努力按捺下情绪:“是不是大人睡在地板上更合适一些呢?”
“话虽如此,”萧淮北呆呆看着她:“可本官是千金之躯,师爷只是一介草民。而且你我主仆关系,哪有让主人睡地板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师爷你奴大欺主呢。”
“我就欺你了怎么地?”宋朵朵的小肿拳头硬了,明晃晃的举过头顶:“你到底下不下?”
萧淮北撇撇嘴,一面嘟囔着宋朵朵没规矩,一面郁闷的爬下了床,默默将被子铺好后趴下,偏头看着殿门口的方向小声哔哔。
“母妃,自你走后,儿臣受尽欺凌。几日前,父皇鞭笞儿臣八十,虽然很疼,但儿臣却没有落泪,因为儿臣已经长大了!如今旧伤未愈又要睡冰地板,哎……没关系,世态炎凉,儿臣早已习惯了,不就是冰地板吗?儿臣睡便是,左右这人世间,没人在意儿臣。母妃若是心疼儿臣,今夜就来抱抱儿臣,儿臣怕冷……”
“上来吧。”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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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皇宫的夜晚似乎无比漫长,闲来无事,宋朵朵捧着小肿脸,听萧淮北讲那过去的故事。
“父皇继位前,母妃最得宠的……”
皇帝与舒妃的爱情,拿的是美女救英雄的话本。
那年,江南水患,先帝派还是王爷的皇帝前去抚慰灾民。天灾之年,盗匪横行,皇帝路遇劫匪,千钧一发之际,舒妃手持马鞭飞奔而来,从劫匪手中救下了狼狈皇帝。一段旷世孽缘就此拉开帷幕……
那时的皇帝已过了而立之年,老成持重,世事练达;而舒妃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性情洒脱不羁、明艳活泼,与京城那些养在深闺的壁画美人大不相同。
短短月余的接触下,一动一静的两人互生情愫,随后,舒妃就同皇帝回了京,做了他第二房妾室。
虽为妾室,皇帝却给了她无尽的恩宠,不但准舒妃常伴左右,还数次亲手替她挡去了正室、妾室、以至于外来因素的明刀暗箭,甚至舒妃入府后,他都未踏入过其他女人的院子。
如此明晃晃的偏爱,可想而知,为舒妃种下了多少祸根。
后来舒妃生怀有孕,正室夫人抓住机会,明着、暗着往皇帝的床上送女人,一来借势打压舒妃的气焰,二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皇帝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不知怎地就‘从’了。又过了几个月,王府几乎一时间多了好几个有孕的女子。
所以,自萧淮北后出生的几个弟妹,几乎都是一般年纪。正室原以为舒妃会因此与皇帝离心,可没想到萧淮北落地后,两人依旧恩爱,且更胜从前。
就这样过了三年,皇帝继位了,舒妃的悲剧也就开始了。
趴太久胳膊麻了,宋朵朵披着被子坐起,看了侧倚的萧淮北片刻:“大人是怀疑舒妃娘娘的死,与皇后娘娘有关?”
萧淮北撸着她一小缕头发在手里:“本官也不知。”
他幽深的眸光落在远处,许久,静静又道:“许是一个人,也许是几个人。”他暗暗轻语:“本官自幼就明白一个道理,如不是礼法所束,女子远比男子更善于玩弄阴谋诡计。”
宋朵朵愣了愣。
舒妃遇害之时,连她自己都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子,更别提萧淮北那时还是个被宠大的孩子。
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萧淮北这些年一定无时不刻想找出当年陷害他母妃的罪魁,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迟迟未有所动,这恰恰说明当年之事并不简单。
如果凶手是一个人,那么再狡猾的狼也有打盹的时候,萧淮北不可能一直查不到线索;除非,凶手是多人合谋……
而后宫又与前朝牵扯甚多,别说萧淮北一个皇子,就算是皇帝?他又会为了一名死去多年的红颜,杀尽后宫之人吗?





我给县令做师爷 第76节
答案毋庸置疑!他不会!
因为他肩负着一国的兴衰与安定;否则为何舒妃一死,他就迫不及待的成了一匹‘种、马’?由此可见,他就是个大猪蹄子!
咦?
萧淮北看她突然色变,急急追问:“想到什么了?”
宋朵朵红豆小眼眨了眨:“大人,我想啃个猪蹄子。”
萧淮北:“……”我在跟你探讨女子与男子阴谋天赋,你却告诉我:你想啃个猪蹄子?
“三更半夜的,我去哪给你整猪蹄子?”
宋朵朵捧着小脚,重重的感叹一声:“反正要是恒子晋在的话,别说是猪蹄子,就算是鸡爪子他也能帮我搞到一盆。”
萧淮北眼波一沉,这屈辱他忍不了。当即从床上爬起:“等着!”
宋朵朵抻着脖子目送了他的离去,二话不说倒头就躺,并心满意足的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大猪蹄子的崽子就是小猪蹄子,色批会遗传的好吗!跟你睡?除非我脑袋秀逗了!”
晨曦破晓而出,黄鹂鸟飞上枝头鸣叫着同时,永丽宫朱红色的宫门发出了厚重的“吱呀”声。看着鱼贯而入的宫女排成排步入宫门,正在院子里转圈的宋朵朵真想说上一句:可以,但没有必要。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主子。
为首之人正是幸云,看到宋朵朵一大早就在院子里遛弯,委实意外。
“姑娘起的好早。”
宋朵朵苦笑一声,嘟囔道:“没办法啊,谁叫我肝了一晚上的猪蹄子呢。”
事情这样的,宋朵朵睡的正香时,被萧淮北强制叫醒:“啃吧!不啃完不准睡觉!”
睡眼惺松的宋朵朵看着怀里满满一盆的猪蹄子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然后……她就成现在这副熊样了。
幸云:“……什么?”
宋朵朵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我说,这皇宫里的风水养人,只睡了一觉,肚子就圆了,真神奇。”
幸云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了眼殿门,一下子悟了,摆手一挥:“都下去吧,这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是。”
宫女齐刷刷的来,又齐刷刷的走,宋朵朵见状,也缓步跟在末尾:“去梵音殿。”
现下这个时辰,正是主子们起身之时,勤劳的宫人们埋头穿梭在甬道上,宋朵朵不添乱,奉行右侧行驶的基本原则,贴着红墙晃晃悠悠的走。
“当年伺候舒妃娘娘的人,现如今可还在宫里吗?”
“舒妃娘娘被幽禁后,曾伺候的人都被调走了。独独剩下两个宫女,一个是舒妃娘娘的陪嫁丫头,舒妃离世前曾悄悄将她送出了皇宫,如今是生是死,奴婢也不知情;另一位是永丽宫的掌事姑姑,后被调取了浣衣坊当差,只可惜发了一场高热没挺过来。”
日头缓缓升空,日头澄澈明净,流光如金。漫照大地灿烂无边,却容不得人直直对视。
宋朵朵不由收回目光:“姑姑可知那丫头姓名?”
幸云沉思稍许,当年舒妃娘娘离世时,她也不过是刚入宫的小宫女,只知道永丽宫的主子是个招惹不得的鬼煞,自然而然敬而远之。直到她在宫里混出了些名堂,才渐渐看明白了许多事,只可惜,那时的永丽宫已经封宫多年,纵使好奇,也无处可探,便罢了。
只得如实回:“奴婢也不知。”
宋朵朵点点头,那就说明,她现下身在何处,她也不会知情了。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她抬望而去,正是太监们抬着某位正打算去给皇后请安的宫嫔。
“那是谁?”
幸云只掀了一下眼皮就迅速垂眸:“是贵妃。”
宋朵朵眉梢一挑:“呦,那还真是巧了。”
贵妃姓刘,正是刘凝思的大姑,自然了,也是皇帝未曾继位前就伺候的侍妾。仗着家族地位坐上了贵妃之位,但可惜,那么多皇子没一个是她生的,不过公主生了两位,还算有福之人。
临近了,幸云拉着宋朵朵向布撵上的贵妃微微一福,对宋朵朵来说,这俨然算是很大的礼了。
抬布撵的太监极有眼色,恰恰好停到了宋朵朵的身畔,方便贵妃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其实也没什么可打量的。宋朵朵此时被帷帽遮了差不多半个身子,她能看出什么就见鬼了。
“这位应该就是宋姑娘了吧?”
宋朵朵不语,幸云替她回道:“回贵妃的话,是。”
对于宋朵朵的失礼,刘贵妃好像并不在意,漫不经心扯了扯袖口:“思儿那丫头心直口快,说话没遮没拦的,姑娘可莫要放在心上。等晚些时候啊本宫叫她入宫一趟,你们姐妹俩坐下好好聊一聊,毕竟往后还是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莫要因为一些误会就闹生分了。”
宋朵朵意外之余心中起了疑,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按理说她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妃能同她这么客气说话,已经很不合常理了。难道昨日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萧淮北说抽了刘凝思主仆的事,不会是真的吧?
这刘凝思对萧淮北死心塌地,如今因为她被萧淮北嫌弃,所以,就求到了贵妃娘娘那里?
但她与刘凝思委实没什么好聊的,不过对贵妃却是有诸多话题想要探讨。
“贵妃盛请,民女喜不自胜,必早早登门拜会。”
刘贵妃缓缓展颜,算是应了她的话。布撵一侧的宫女呵令:“起步。”
宋朵朵目送她走远,方才问向幸云:“我昨日昏迷后,发生了何事?”
幸云怔了怔,原以为萧淮北会同她讲,如今听她语意,竟是丝毫不知。
“殿下深知姑娘若遇花朵必有防范,昏迷致此定有因由,便追问了奴婢当时都发生了何事,奴婢只得如实相告。”
“然后呢?”
“肃王震怒,恰好刘小姐就候在梵音殿外,于是肃王就对刘小姐说了……几句狠话,还下令掌掴了刘小姐的丫头五十耳光,刘小姐一再求情,才减到了四十九。”
“……”
一再求情,就免了一个耳光?这已经不是大猪蹄小猪蹄子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辣手摧花、冷酷无情的钢铁直男啊。
这刘凝思也是!萧淮北都这样了?她还不放弃?竟还求到贵妃娘娘那里,让贵妃屈尊向她一个老百姓说情?
真爱啊!
“那他对刘小姐说了什么狠话?”
两人离的近,幸云一偏头,还是能透过薄纱看清她的样貌,故而微微笑道:“肃王之言奴婢就不学舌了,姑娘就等肃王亲口对你说罢。”
她这一笑,显然是有故事!惹的宋朵朵更好奇了,可惜幸云固执缄默,宋朵朵竟拿她半点办法没有!
这时,梵音殿到了,来回踱步的赵立一见到她的身影速速上前:“宋姑娘,属下正要派人去找你!”
宋朵朵看他神色凝重:“发生了何事?”
赵立道:“刚刚颐安宫的人来报,说她们宫中发生了一件怪事,昨日还开的好好的桃树,今日一早竟全部枯死了,花朵落满了庭院。现下宫里都在传,是冤死的舒妃娘娘在指引你查找真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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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颐安宫是皇后所居之所。
宋朵朵赶到时,等着请安的嫔妃站满了整个庭院,就连正准备上朝的皇上,闻讯也折返了龙撵的方向。
果如赵立所言,粉红色的花瓣铺满了整个院子,煞是好看,但那几颗光秃秃的树干立在粉红花瓣上头,确然有些诡异了。
皇帝一入院内见此场面,凌然呵:“宋朵朵!”
比皇帝只早一步赶到的宋朵朵吓的一颤,谁能想到这满院子的女,他第一个叫的,会是她呢?
宋朵朵很快稳下心神,缓步移到皇帝面前行礼:“民女在。”
皇帝面有不豫之色,冷:“朕将温家小姐被害一事交由你查办,一日过去,案情竟无一丝进展!如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敷衍行事,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你想想你长了几颗脑袋!”
虽对皇帝了解不多,但宋朵朵还是明白一个理:天子震怒时,要听的绝对不是辩解。
宋朵朵深知眼前不是抖机灵的时候,连忙跪地叩头:“都是民女办事不利,才给了凶手再次作乱之机,还望皇上恕罪,给民女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
皇帝一甩袖子,除了哼的一声,未在多言。
宋朵朵一时不解其意,还是常公公小声提醒:“宋姑娘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过去看看呐。”
宋朵朵急忙起身,掩着鼻围着树干转了两圈,并无明显不妥,那问题便出自地下,她俯身扒拉开地面花瓣和上层的盖土,捻了一点地下湿润的泥土嗅过,又用舌点尝了。
未免有失,又依次取了其他几颗树下的泥土,确认之后,方才回禀。
“皇上,桃花一夜落尽并非妖异之兆,而是根茎被盐分腐蚀,导致枯萎落花。”
此言一落,本就紧张的洒扫的宫女更为惶恐,纷纷叩头撇清责任。
皇后久居后宫主位,气韵远比寻常当家主母更为端庄稳重,面色全无色变。
反倒是她身边的掌事姑姑步梦素手一抬,很快有宫女抬出了水桶,当众尝了一下浇花的水,大呼:“是咸的。”
步梦申斥两句,下令:“带下去严刑拷问。”
两个宫女一时惊慌大叫,宋朵朵上前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息怒,依民女愚见,此事并非两所为。”
求饶宫女极懂眼色,见事有转机,霎时闭了口。
皇后眸光微沉。
无论是此女私自进宫的举动;还是皇帝将命案之事交给她来查办的行为;以及她今日摇摇摆摆的走进了自己的宫殿,举动上全然看不出尊重的种种行迹来看,都是被规矩礼法所不容的。
可偏偏皇帝给了她脸面,纵使自己有百种说辞,又能拿她如何呢?太后老了,时而有些糊涂,若在拿这些琐事烦扰她老家,怕是会被皇帝定个不孝的罪名。
好在她已经托给母家递了消息,想来今日早朝就会有群臣劝说皇上。
步梦见主子未语,上前:“姑娘何出此言?”
宋朵朵深深怀疑这些宫都有点读心术在身上的,主子连眼神都没给,他们竟然就悟了,委实厉害!
“我想请问姑姑,整个颐安宫的花草是否都由这两负责?”
“是。”
“那便怪了,这颐安宫的花草这么多,为何盆栽的花草均无大碍,反倒是扎根在土壤里的几颗桃树死伤情况如此严重?”
步梦一时语噎。
宋朵朵又:“植物就和一样,浇了水、施了肥都是需要一段时间吸收消化的,而今日她们刚刚浇灌了桃树,然后就枯萎了,姑姑不觉得太快了吗?”




我给县令做师爷 第77节
步梦再次无言,余光偏见皇后取出了娟子,便自然而然的后退到一步,颔首默立。
皇后持着娟子轻轻一抖,抹了抹鼻尖下的细汗:“那依姑娘之言?此事是何作为?”
宋朵朵并未急着回答,只是走到了两位宫女面前:“这桃树,你们几日浇灌一次?还有浇灌的水,又是从何处抬来?”
宫女终于有了开口之机,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壮胆:“回姑娘,桃树七日浇灌一次,浇灌的水是颐安宫后、庭的井水,打出来直接就抬过来浇灌了呀。”
另一点头附和:“平常奴婢等梳洗饮用的水,也都来自井里,而且今日从井中打出来时,奴婢恰巧口渴还饮了一口,并未发现有咸味啊。”
宋朵朵点点头,侧过身慢慢向立在水桶边的宫女走过去,边走边:“我虽然只是一介草民,可也听闻宫中规矩严谨,宫女一但犯错,轻者施以刑罚;重者殒命甚至祸及家。姑娘,我说的可对?”
宫女同太监一样,也是有等级的,皇后宫中地位较高的,分别掌事、贴身、以及宫女管事。剩下的,就是一等、二等和三等了。
而眼前这位,看衣着应是二等宫女。
此女名叫湘儿,闻言双手交握腹前,颔首:“是。”
宋朵朵又:“那这两位小宫女可曾得罪过你?”
湘儿听她话里有话,抬眼紧张盯着她:“姑娘此话何意?”
“何意?”宋朵朵眸光不曾闪躲,直视她:“此事闹的阖宫皆知,无论是不是她们两个做的,都难逃失察之责!可她们只是三等宫女,既与你没有竞争关系;犯错被赶出宫去于你而言并没有任何益处。而且你们的工作毫不相干,姑娘却第一时间提着水桶冲出来,还当众尝了一口,姑娘此举?到底是落井下石呢?还是——不打自招呢?”
同样年龄的,混上一等、贴身职务的大有在,湘儿却还是个二等宫女。由此可见,她并不是多聪明的,心理素质更是泛泛,见满宫的都盯着她,当即慌了。
湘儿脸色大变,慌张之下辩驳:“奴婢没有!奴婢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为何陷害奴婢?”
“我陷害你?”宋朵朵冷笑:“我闻你身上有油烟味,想必你负责的是做饭煎药之类的不轻不重的活计,那弄点盐随手洒进水桶里,想必不难。”
“可小厨房里又不是只有奴婢一,姑娘凭什么说那是奴婢?”
“因为你蠢!”宋朵朵:“我若没猜错,颐安宫的小厨房前几日,莫名消耗了许多了盐吧?”
群默然稍许,宫女主管似想到了什么,站出来:“差不多十天前,湘儿搬盐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糟蹋了差不多两、三升的盐。”
“没糟蹋,”宋朵朵冷笑:“都被她埋在树下了。”
湘儿似要否认,宋朵朵根本不给她机会:“小孩子做坏事都知要掩盖一二,她们两个会不知?”
宋朵朵盯着她慢慢:“我只说过那几颗桃树的根茎是被盐腐蚀!可我从始至终没有说过它们是因灌溉致死吧?你倒好,生怕别发现不了似得,赶紧在水里掺了把盐抬到了明面上嚷着提醒大伙!你如此行事,无外乎有两个缘由:一,你急于找替罪羊;二,你怕被发现桃树的真正枯萎原因!”
桃树真正的死因,是有提前将大量盐埋在了地下,宫女在不知情下浇水,盐稀释后沉入地下,慢慢的腐蚀了桃树!
洒扫宫女好像也想到了什么:“最近几日桃花落的很快,奴婢还以为缺了水缘故,所以比往长多浇了两次,却不想越是浇水,花朵落的越多,奴婢昨天还想禀了主管姑姑请花房的工匠来看看,不想今日就……”
皇上听到此时已经耐心全无,一大早闹的阖宫不宁,原因竟然是这么一个小宫女在作祟,当即下令:“带去慎刑司!朕倒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想闹的后宫不宁!”
宋朵朵对湘儿并不抱太大希望,实在是此女太蠢。恐怕她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小喽喽,完全不知自己掺和进了一件什么样的阴谋里。而今知了,所以慌了,因此急着想要替罪羊,她但凡聪明一点,宋朵朵都不可能马上抓到她的马脚!
恐怕她和温柔静一样,都是这起案件中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舒妃报仇?
‘他’用温柔静的死,让众重拾记忆,提醒当年舒妃之死存在冤情?
可死者,为何偏偏是温柔静?
而今又以满院子的桃花落败为由,编排出:是舒妃的鬼魂引导宋朵朵查出真凶的流言,只因宋朵朵花粉过敏……
可宋朵朵昨日才入宫,她花粉过敏的体质也是昨日才被众知晓;而今日这场桃花局,显然是几天前就开始布局了,今日落败,不过是时间问题。
所以显然,并不是冲着宋朵朵而来,不过是恰巧而已!
宋朵朵突然有个不好预感,凶手还会再惹事端。
毕竟当年害死舒妃的,也害了诸多宫嫔,非一之力可以完成,那么凶手要报复的对象,可不止一位。
今日皇后宫里的事,恐怕只是个开头……
“皇上!您怎么了皇上?来呐!叫太医!快叫太医!”
宋朵朵正在苦想,忽然听到常公公尖叫,寻声看过去时,皇上竟昏迷在地,宋朵朵本想凑上前看看,却被乱做一团的后妃挤得七扭八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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