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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的试婚宫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头渔
纵是如此,她也强忍着钻心的刺痛,迅速将茶盏稳稳当当放置于桌案之上。
“金桂,你没事吧!”
胤禛紧张兮兮的将她泛红的手掌捧在手心中轻轻吹气。
“马齐,烫伤药!”
胤禛朝着身后的马齐迅速下达指令。
“在这!”
在李金桂疼的呲牙咧嘴的时候,机灵的马齐就已经开始在随身的包袱中找寻烫伤药膏了。
“起开起开!”
蓝齐儿随手抓起冰镇果盘内的碎冰塞进李金桂的手里。
人都说热恋中的男女智商都为零,看来这都是真的,否则无法解释心思缜密的胤禛为何会如此方寸大乱。
待处理好李金桂手上的烫伤后,楼内的姑娘们也被官事的常妈妈都叫到花厅内。
“今日叫大家来开会,是因为爷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蓝齐儿翘着二郎腿歪歪的坐在太师椅上说道。
“今日开始,红袖招要易主了,这位姑娘就是你们的新主子,你们都是签了死契的人,想必你们很明白死契意味着什么?”
“主子您要去哪儿?”
“主子,若没有您,我们这些人早就死在发配宁古塔的路上。您去哪儿老奴就跟着去哪儿!”
常妈妈满是恐惧的看着蓝齐儿,常妈妈与这些姑娘都是蓝齐儿这些年来救出的罪臣家眷。
若没有她的斡旋,她们这些人都只能落得个发配宁古塔予披甲人为奴的凄惨下场。
宁古塔并不是一个塔,而是一个地名,在关外的牡丹江上游。
宁安的满语就叫宁古塔。宁古塔是满人先祖的故地,算是大清王朝的龙兴之地。
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阴雨接连。
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就算克服酷寒到了宁古塔,半路上也大多会被野兽吃掉。
在大清朝,很多罪人一听说被发配到宁古塔干脆提前就自杀了。
那是因为到宁古塔的日子将生不如死,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
大清实行八旗制度,即“以旗统军,以旗统民”,平时耕田打猎,战时披甲上阵。
这些旗丁,按照身份地位又分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种。
阿哈即是奴隶,多是汉人、朝鲜人;披甲人是降人,民族不一,地位高于阿哈;旗丁是满人。
所谓披甲人就是一群帮助大清镇守边疆的降者,世代居住于条件恶劣的边疆苦寒之地。
为安定军心,朝廷会经常将一些犯人或其家眷发配给这些人,供其驱使,沦为他们的家奴。
“予披甲人为奴”,就是去给披甲人当奴隶。
披甲人的地位就够低了,并且都不是什么善茬。
给这种人当奴隶,其结果也只有受辱或是被折磨而死,下场比死还要难受。
而女子若是沦为披甲人的奴隶,下场甚至比军妓更为凄惨。
这些年来红袖招的产业都是由蓝齐儿操持,而李金桂则负责酒肆茶楼和客栈的生意。
对于红袖招内众人的来历,李金桂竟是浑然不知。
原以为这些姑娘都是来自贫苦人家的孩子,却不想竟是罪臣的家眷。
“爷要嫁人了……”
看着这群莺莺燕燕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蓝齐儿已是一个头两个大。
常妈妈她们自然是知道蓝齐儿是女扮男装,此时听到蓝齐儿要离开竟是因为要嫁人,一时间悲喜交加。
喜的是恩人找到如意郎君即将嫁做人妇。
悲的是从今往后隔的山高水长,还有谁能保护她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弱女子?
“我只是嫁去蒙古,又不是嫁到准噶尔和亲,你们若是想我,随时来漠南蒙古巴林部找我!马奶酒管够!来回食宿全包!”
“你们都下去吧!”
常妈妈将护院们支开,此时花厅内只剩下那些姑娘们。
“公主殿下,我等的贱命都是您救下的,不管您去漠南还是安南,我等都愿意跟着您一道前去。”
常妈妈这些人自然都知道蓝齐儿的真实身份,见她并没有带她们离开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祈求。
“漠南还没有红袖招!”
常妈妈一咬牙,弱弱说道,公主出嫁,陪嫁的产业中却有青楼,她自己都觉得说出来心虚。
“你这个老虔婆!”
蓝齐儿无奈的扶额嗔怪道,亏她说得出口。
“算了,看来李金桂镇不住场子,老四…算了当我没说!”
让胤禛这古板的小子管理青楼,那不如现在当场宣布红袖招解散关门。
“公主殿下,奴才愿意一试!”
苏培盛再次露出招牌式的傻笑。
“你?”
“算了,还是金桂你来…”
“不必,爷觉得小苏子可堪大任。这事情就这么定了,小苏子,现在开始你就是红袖招的主子!”
“这红袖招名义上的主子仍是蓝齐儿,苏培盛只是代蓝齐儿掌管,如此一切都好!”
胤禛打从心底拒绝李金桂沾手这种买卖,蓝齐儿之所以能任性妄为是仗着她皇族的身份。
而李金桂只是个宫女,而且还是未出阁的女子,又怎么能沾染这些烟花之气。
他爱新觉罗胤禛的女人,自有他来捧在心尖宠着,不需要劳心费神这些商贾之事。
甚至一开始李金桂与蓝齐儿合伙经商他都持不赞同意见。
奈何在李金桂连日的讨好下,他一时心软,才鬼使神差答应,事后肠子都已悔青。
“呵,好好好,你那点小九九!姐都不想拆穿你!要不要盖个庙把你的心上人供起来?当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好哇?”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二十四章 有点意思与有间客栈
红袖招的交接事宜终于勉强解决,接下来一行人又行至南锣鼓巷深处,但见不远处人头攒动大排长龙。
“有点意思?”
“有间客栈?”
马齐与鄂尔泰看着前方不远处并排的两间铺子鄙夷万分,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店名。
“这匾额上的题字倒是铁画银钩写的不错,就是名字俗不可耐,可惜了这绝佳的地段,旁边都是叫得上号的老字号!”
“就是就是,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就像好好的贵气十足的爱新觉罗这个姓氏后边加个翠花的名字!”
“没错没错,就像好好的诸葛姓氏后用土掉渣的铁柱这个名字一样!”
马齐连连点头附和蓝齐儿的观点。
“哈哈哈!对对对,真是俗不可耐,看来咱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蓝齐儿阴阳怪气地附和着马齐与鄂尔泰二人。
而大智若愚的苏培盛早就看穿蓝齐儿又要整些幺蛾子,为避免殃及池鱼,索性沉默不语跟在四阿哥身后看好戏。
“看看那些老字号多有文化底蕴,同仁堂,六必居,全聚德。”
“想到好吃的地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六必居的佳肴,还有全聚德酥脆的烤鸭,若是有个头疼脑热就想起同仁堂的大夫们妙手回春的精湛医术。”
“究竟是哪个白丁取的店名?简直与整条南锣鼓巷格格不入!”
“就是我!”
李金桂插着腰气的嘴角直抽抽。
“马齐!鄂尔泰!本想请你们尝尝我们店里的招牌菜,现在看来你们着实客气,不作就不会死,好走不送!”
“还有!谁不知道同仁堂最出名的药是女子用的乌鸡白凤丸,你们两要吃吗?”
“哪儿庸俗了?这有点意思不就是糕点吃食的么?”
“还有这有间客栈,这不是客栈又是什么?”
“对对对!金桂姑娘说的有理,在下对金桂姑娘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拍马屁拍的晚了!(?`∧′)”
其实李金桂并未真正将这二人的话放在心里,只是当着四阿哥的面,被人说自己是白丁,她就算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老鲁,给我切块山楂蛋糕。”
蓝齐儿驾轻就熟走到点心柜台前指着刚出炉的粉色糕点。
“这是西洋人吃的蛋糕!”
南怀仁那些西洋人逢年过节都要吃这种蓬松绵软的糕点,几乎和吃饭差不多。
甚至是在生辰之日也要在蛋糕上插满与年岁一致的彩色蜡烛。
“奇怪,那有间客栈内的圆球是什么?”
“地球仪!”四阿哥再次为众人解惑。
“那上面刻着的是…”
“这是来自西洋的地球仪,如今的钦天监南怀仁来自西洋,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所见那样是平的,而是不规则的球状,这上面刻的是万国的轮廓图!”
“爷真是博学多才,爷猜的没错。”
“还有墙上那张地图。这是南怀仁于康熙十三年完成的《坤舆全图》,这是奴婢特意请人临摹的,你们看,大清在亚细亚洲、这是西洋人生活的欧罗巴洲,还有郑和曾去过的阿非利加洲;这是亚美利加洲。”
“哦?有趣,有趣。”
众人忍不住啧啧称奇,眼前的事物完全颠覆他们对自古以来天圆地方的认识。
“梁惠王问尉缭子曰:“黄帝刑德,可以百胜,有之乎?”
“尉缭子对曰:“刑以伐之,德以守之,非所谓天官、时日、阴阳、向背也。黄帝者,人事而已矣。何者?”
“今有城:东西攻不能取,南北玫不能取,四方岂无顺时乘之者耶?然不能取者,城高池深,兵器备具,财谷多积,豪士一谋者也,若城下、池浅、守弱,则取之矣。”
“由是观之,天官时日不若人事也。案天官曰:‘背水陈为绝地,向陂陈为废军’。武王伐封,背济水向山阪而陈,以二万二千五、百人,击纣之亿万而灭商,岂纣不得天官之陈哉!”
“又曰公子心与齐人战,时有彗星出,柄在齐,柄所在’胜,不可击。公子心曰:‘彗星何知,以彗斗者,固倒而胜焉’。明日与齐战,大破之。黄帝曰:‘先神先鬼,先稽我智’。谓之天官,人事而已。”
这大中午的竟然有这么多书生在有间客栈内辩难。
“田掌柜的,今日这辩的又是什么裹脚布,怎么感觉又臭又长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东家来了!”
被唤作田掌柜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出头的模样,此时正捋着山羊胡朝李金桂一行人迎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有间客栈的大掌柜田文镜田先生。”田文镜朝着众人作揖行李,不卑不亢,颇具文人风骨。
“若论对刑德的理解多源于法家和儒家,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韩非子·二柄》:“何谓刑德?曰: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
“刑德在这里被视为治国的两大权柄,掌握好刑德就能治理好国家,即这段的前一句韩非子所说的“明主之所导制其臣者,二柄而已矣。”
如此浓厚的文学气息,相较于有点意思内的精致糕点,胤禛倒更喜欢与这些读书人探讨古今。
此时他正与那些书生谈笑风生甚是惬意。
“蓝齐儿!今日怎的有空来有间客栈!”
每个人都有命定的克星,而蓝齐儿的克星就是眼前这位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张廷玉!那什么…哎呦我肚子忽然好痛…”
蓝齐儿捂着肚子拔腿就要朝茅厕的方向跑。
“四…公子也在。”
张廷玉,字衡臣,号砚斋,乃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侍郎张英的次子。
民间奉为美谈的六尺巷的故事,说的就是张英的老家人与邻居吴家在宅基的问题上发生了争执,因两家宅地都是祖上基业,时间又久远,对于宅界谁也不肯相让。
于是双双将官司打到县衙,又因双方都是官位显赫、名门望族,县官也不敢轻易了断。
于是张家人千里传书到京城求救。张英收书后批诗一首云:“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张家人豁然开朗,退让了三尺。吴家见状深受感动,也让出三尺,形成了一个六尺宽的巷子。
张廷玉比蓝齐儿年长两岁,生于康熙十一年,正是双十年华风华正茂。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二十五章 情留白最浓
“我每天都来这等你,算算日子已有两个月又十二天七个时辰又一刻钟。”
“今日午时开始,进出这客栈的有二百一十三名男子,十七名女子,四名孩童,其中一个孩子是个四五岁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该是有多寂寥与望眼欲穿,才会如此细致的观察每一个来客是不是心中在等的执念。
“如此,也不差等你去茅房这点时间。”
反正她每回见到他不是出虚恭就是头疼脑热,
“书呆子!我要嫁人了,别等了…”
蓝齐儿听到张廷玉这句酸溜溜的话顿时刹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背对着他,鼻子一酸幽幽说道。
“我知道,是我没用,我配不上你...”
“不关你的事情,不准如此妄自菲薄!”
“衡臣,别等了,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子。”
京中权贵圈都知道大学生张英之次子痴恋三公主多年。
年已二十却仍未娶妻纳妾,连个通房丫头也未曾收过。
蓝齐儿从四年前开始,几乎一遇到张廷玉句句不离口的就是让他找个好姑娘娶了。
甚至也暗暗撮合他与品貌端庄的女子,但他的态度坚如磐石,最后蓝齐儿无奈,只能绕着他走。
这些年来一个躲猫猫,一个追逐她的身影乐此不疲。一个在闹,一个在笑。
这对欢喜冤家却渐渐生出感情来。但蓝齐儿却是坚定的不松口。
她就怕自己耽误张廷玉,但这男人却还是被她拖累成魔。
年已二十却仍孑然一身,沦为京中贵族阶层茶余饭后的谈资。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就此别过。”
蓝齐儿挺直腰板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以李金桂对她多年来的了解,她越是装作若无其事从容潇洒,心事就越重。
“等一下!”
张廷玉一个箭步挡在蓝齐儿面前,将随身携带的玉佩摘下,塞进她手中。
“这玉佩常年不离我身,送给你。”
“这玉佩看着蛮贵,还是送给你未来夫人吧!”
蓝齐儿强势将玉佩重新塞进张廷玉的手中。
“我自幼体弱多病,这是我爹和我娘替我求来的本命玉,也罢,你不要就算了。”
伴随着一声脆响,那通体翠绿的玉佩坠落于地,摔的四分五裂。
“在下家中还有事,先行一步。”
张廷玉铁青着脸,步履生风的转身离开,只留下蓝齐儿呆呆的站在原地茫然无措。
“成色多好的玉佩,就这么碎了,小苏子快帮我把碎片收拾起来,我去首饰铺子里看看能不能打磨成耳坠子。我想要翡翠耳坠想很久了呢。”
李金桂看着满地碎玉惋惜不已,这碎的哪是玉佩,明明就是一颗缱绻真心啊。
“你若想要耳坠子,爷给你买。碎玉不吉利。”
胤禛将李金桂扶着不让她弯腰捡拾残玉。
平日里他不喜这些金银玉石,故而没有花心思去收集。
今日之后,他下定决心要好好的替李金桂收集这些首饰钗环,还有一切女子喜欢的物件。
一定是他不够细心体贴,否则他的女人不会眼皮子如此浅,遇到碎玉都如此喜不胜收!
“金桂姐,还是奴才来吧。”
苏培盛料想自家爷这直肠子自然想不到李金桂这般举动究竟意欲何在。但他多少猜到一些。
“我自己来!”
蓝齐儿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锦帕,小心翼翼接过苏培盛和李金桂手上的残玉碎片。
她半跪在地上摸索许久,确定没有任何残玉遗漏之后,这才缓缓起身。
“这可是满绿的翡翠,就算是碎片也值不少钱,浪费可耻!”
她这句话有多少口是心非与心酸无奈,李金桂心知肚明。
“待合适的时机,我找衡臣聊聊,看看能不能解开他的心结。”
“谢谢爷~”
张廷玉是四阿哥幼时的伴读之一,且大学士张英乃四阿哥的启蒙恩师,二人自小就关系匪浅。
后来因为几年前张廷玉与三公主的事情在京中闹的沸沸扬扬。
荣妃娘娘哭哭啼啼的找到陛下哭诉,陛下盛怒之下将他从皇子伴读除名,否则以张廷玉的才学早就有官职在身。
“有劳四弟!”
蓝齐儿无比真诚的拱手抱拳作揖。
“不必,都是自家人,三姐何需如此客套?再者衡臣也是我的挚友,就更不必言谢。”
“哼!只是你今后别再有事叫四弟,无事就喊我们爷叫臭小子!”
李金桂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说道。
“你两真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护短的毛病简直一模一样!”
蓝齐儿郁闷的抓起放在柜台上的瓜子咔嚓咔嚓啃的脆响。
这一路上她也不是瞎子,胤禛这臭小子的确对李金桂不是只贪图一时新鲜玩玩而已。
她能感觉到他对李金桂是真的用情至深。
待交接完酒肆茶庄之后,已近掌灯时分,蓝齐儿一踏入紫禁城没多久,就被荣妃娘娘派来的姑姑请回咸福宫。
蓝齐儿的母妃荣妃是陛下第一个皇子的生母,她共生有五子一女。
而其中只有皇三子胤祉,皇三女固伦荣宪公主长大成人。
紫禁城内的孩子难养活,历经痛失四子的荣妃已平淡看透紫禁城内的春华秋实。
她素来行事谦和低调,从而在后宫中过着平逸的生活。
康熙初年,除册赫舍里氏为皇后之外,陛下并未册封其他同时期进宫的妃子,包括后来的孝昭仁皇后。
又因为陛下册封后妃颇为吝啬,而且喜欢隔几年一次成批封妃。
这些妃子进封前都被称庶妃,虽地位不高,但待遇却不低。
贵妃钮祜禄氏册封前没有封号,是由庶妃直接进封贵妃。
最明显的例子是孝懿仁皇后的妹妹小佟佳氏。
她在三十三岁成为贵妃之前未得任何封号,为庶妃,享妃位待遇。
但庶妃没有封号,终究是处于无名无份的尴尬处境,所以后宫女子对这个称呼很是忌讳。
马佳氏历经磨难,于康熙十六年八月被封为荣嫔,康熙二十年十二月晋为荣妃。
她在康熙六年到十六年这段期间,应该是非常受宠的,尤其是康熙十二至十六年,每年都诞育皇子皇女。
陛下前十个皇子中有五个都是马佳氏所出,其地位可见一斑。
但自康熙二十年以后,荣妃马佳氏就再也未曾晋封,原因无它,她的出生不高,与良妃卫氏一样,都出自辛者库。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二十六章 谈情吗?要命的那种
“蓝齐儿,额娘知道你不想嫁到蒙古,额娘也一万个不情愿,但你皇阿玛决定的事情就是圣旨,是额娘没用…我的儿啊……”
荣妃握着女儿的手哭的肝肠寸断,紫禁城内的女子都身不由己,就像她不想当皇帝的妃子一样。
也许若是没有端午夜宴那件事情,她可能到死都以为陛下对她有些许淡薄的情谊在。
既然是谎言,她情愿就这么被陛下欺骗一辈子…
当年她与良妃卫氏于同一日被陛下收入后宫之中,两个卑微的辛者库贱奴一跃成为后宫的主子。引起后宫多少女子的忌惮。
回想起这些年来的经历,她觉得自己简直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难怪她成为庶妃之后,陛下近乎是专宠于她。
她在承宠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被陛下册封为荣贵人,短短几年内又被册封为荣嫔。
而与她一道受封的卫氏却被陛下渐渐淡忘。
直到她诞育第三位皇子的时候,卫氏才勉强是个不入流的贵人身份。
帝王的独宠也是催命的符咒,陛下这招着实狠戾,她竟是被陛下捧杀而不自知。
这些年来她近乎承受着半个后宫的怨气,五个儿子到最后却只活下来一个,原因为何她很清楚。
若不是三阿哥小时候因为学骑射跌断腿骨,之后腿脚就落下残疾,且自小天资平庸,无心再看学,耽于书画丹青这些风雅之事,怕是也活不到成年。
自康熙二十年二月初一,卫氏诞下八阿哥胤禩之后,陛下就开始渐渐冷落她。
如今想来,那是因为她马佳·琉月已经替卫氏挡尽所有的风刀雨霁。
卫氏已然在后宫中站稳脚跟,不再需要她这个活靶子了。
“太后娘娘知道你要嫁到蒙古,一早就命内务府准备好丰厚的嫁妆,还有你日后回京所居的公主府也在几个月前布置妥当。”
公主成婚之后,内务府会根据陛下的安排,在空置的王府中选择一处做为公主府。
或是直接从内务府拨款给公主修建公主府,作为陪嫁赐予公主。
太后之所以如此热心于张罗蓝齐儿的婚事,是因为这位未来的额驸来自博尔济吉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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