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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璃
掌柜的正叫小二带秦清枫一行人上楼,可是大厅里的吵闹声吸引了秦清枫,一个背影瘦弱,衣着朴素的“男子”此时正面露难色,有些窘迫,掏遍腰包都没找出一个钱!
秦清枫仔细看了看这“男子”,身材瘦弱,面白如玉,手腕轻盈,腰肢纤细,胸脯还有些起伏。
秦清枫扮男子扮惯了,一眼就看出这个女扮男装的人儿!
一旁的伙计已经在驱赶他了:“没钱你来吃什么饭,本店概不赊账!”
这“男子”面色更窘迫了,脸红红的,看到有人围观,背上包袱,急忙想转身就走。
秦清枫适时的叫住:“慢!”
走到那“男子”身边,对着掌柜说道:“这位公子的饭钱我来出!”
芸香在秦清枫身边待久了,几乎就是秦清枫想做什么,都能会意,直接又往桌子上放了几片金叶子。
那伙计见状,也喜笑颜开说道:“几位爷,随意!吃好喝好!”然后就走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那“男子”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多谢公子好意!”不看秦清枫,面上还是微微有些窘迫,脸上有两片可爱的红晕。
一楼大堂里人来人往,想来,这么窘迫的事,这个“男子”也不好意思在这吃饭,毕竟是个小姑娘嘛!
秦清枫收起一惯伪装的风流气,温柔的问道:“这位公子,一楼太嘈杂了,不如楼上清净,不知公子可愿意上楼一起就餐呢?”
那位“男子”抬了抬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道:“谢公子好意!还是不必了!”
声音清脆,悦耳,秦清枫有些好笑,扮男装也不知道改改声音,也不知道是怎么不被认出来的!
其实,也就秦清枫会注意到这些,在别人看来,这“男子”只不过是一个没长大毛头小子,不过十五六岁吧!
这时,这“男子”的肚子适时的响了起来,“咕嘟咕嘟…”
而且不止一声……
这下这“男子”的脸更红了,耳尖也开始泛红。秦清枫看着,觉得可爱极了!
秦清枫轻轻的笑着,还是用温柔的声音说到:“在下出来多时,却无人陪伴,如果能和公子一同说说话,长长见识,那真是好极了!还望公子不要推脱!”
女儿家的矜持嘛!那扮男装的小姑娘纠结了下,有些踌躇。
秦清枫看出了她的犹豫,又说了一句:“公子,大堂的人都在看着呢!”
那小姑娘这才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真的有人在看着这边。有些无地自容,看着秦清枫清亮的牟子,清澈见底,温暖如玉,便不再犹豫,说道:“那好,请公子带路吧!”
四人来到三楼雅间,果真不错,挑来珠帘,穿过梅花屏风,秦清枫落座,云寒芸香都站着,尊卑有别,有外人在,还是不能坏了规矩。
那位扮男装的小姑娘坐到了清枫正对面,清枫挥手示意,芸香云寒两人就退下去了。
清枫给她倒了一杯茶,问道:“在下秦清枫,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她接过茶,看到清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的喝了起来,这才喝了一大口,润润嗓子才开口:“拓…额,不是,你叫我玉笺就好!”
秦清枫心下思虑,没有错过“拓”字,只是东清应该是没有姓拓的人,而拓跋,是南越国姓,不过看着小姑娘的样子,应该不是吧!
这时,菜一道道的被端上来,摆满了整个桌子,玉笺的目光紧紧盯着这些菜,眼冒绿光!看得秦清枫一阵心寒:这姑娘是饿了多久啊!
菜上完毕,秦清枫笑着给玉笺递上玉箸:“请!”
玉笺也顾不得矜持了,接过来飞快的开吃了,而秦清枫看着她如狼似虎的扒拉着眼前鸡腿的样子,想起了自己装纨绔时的样子,真是…
秦清枫一改往日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倒着酒,优雅的夹菜,一举一动都是如玉一样。
玉笺把眼底的绿光压下去后,看到秦清枫优雅的样子。也放慢了进食的速度,还接过秦清枫倒过来的酒,仙乐酒楼的招牌酒,十里春风!入口清冽甘甜,接着口齿留香,像吃蜜一样,又香又甜,只是后劲可能有点大。
玉笺把桌上的菜扫荡一空,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舒舒服服的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挑眼看到端端正正坐在凉席之上,看着窗外风光,沐浴在阳光中的秦清枫。
沐浴春风,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玉笺看着眼前一袭金丝白衣的人滑进自己心里:东清,竟然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来了一些人,将桌上的残羹撤下,换上了一壶酒和点心,旁边又摆满了几壶酒
秦清枫转过头,看到了盯着她看的玉笺,伸出细长的手掌,在玉笺眼前晃了晃:“玉笺公子?”
玉笺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坐正:“公子叫我玉笺就好!”
秦清枫也温和笑了:“玉笺,唤我清枫就行!”
可能秦清枫第一次见到除了自己还有女扮男装的人,莫名的有些亲近之意,也不点破对方的身份。
不过,这人身份应该不简单,普通人女儿谁会扮男装出来到处行走,而富人谁会准许女儿这样,有权势的人家或许才会放纵自己的女儿。
秦清枫又给玉笺倒了一杯酒,试探的说道:“听玉笺的口音,不像京城中人啊!举手投足间,也不像个普通人啊!”
可能吃饱了,玉笺也就没有防备之心,脱口而出:“本就不是!”停顿了下,又说道:“我来到这的时候,钱袋丢了,卖光身上值钱的东西。”
清枫点点头,这样,也就说得通了,也不好再问人家家在哪。不过既然她身上没钱,肯定也没地方住,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也是随即说道:“玉笺,要不来我府上住吧!”
看着玉笺愣住了,清枫也发现自己说得有些莽撞了,解释道:“玉笺孤身在外,总归不好,我在京城有套空宅,要是玉笺不嫌弃…”
玉笺摇摇头,喝了口酒:“人生不过数十载,我就想肆意潇洒,游历四方,不受约束,看遍天下锦绣山河,那才不辜负自己啊!”
现在轮到秦清枫愣住了,玉笺这番话,深深触动自己,自由,是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的,不免有丝愁绪涌上心头。
秦清枫苦涩举着酒杯的说道:“也罢,玉笺真是豁达之人。只是世人皆想要自由,可谁又逃得过名利之争!”说完,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玉笺没想到秦清枫反应这么大,忙说:“清枫兄不必烦恼,世上之人,世上之事,皆是相通,有人追名逐利,掌管生杀之权,有人生性自由,宁愿一生碌碌无为,浪迹天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一切皆是自己的选择!”
秦清枫又是一叹:“可惜,有的人却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己!”
玉笺有些疑问,想接着听秦清枫讲,可惜,只看到秦清枫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玉笺无奈,也同样举杯,与清枫对饮起来。
云寒和芸香轮流交替守门,而另一个就去吃饭,此时云寒关注着里面的动静,也听得一清二楚,云寒见有些不妥,纵身进了屋,恭恭敬敬的说:“主子!您喝多了,要不就回府吧!”
秦清枫面上有些醉意,这十里春风,真的是后劲大啊,听到云寒的话,清枫想起来,自己已经搬到驸马府,今晚应该是住驸马府,就一阵厌恶,醉酒再加上心情多日的压抑,只冷冷的说道:“出去,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云寒很少见到这么冷的秦清枫,主子的心情不好,而眼下有外人在场,也不好多说什么,眉头紧锁,只能领命退了下去,守在门口。
玉笺的内心有些感慨:想不到这表面温和的玉公子,内心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无奈啊!
天色渐渐晚了,月亮渐渐爬上枝头,风轻轻吹来,抚开了半扇窗户,丝丝凉意袭来,吹拂在脸上,很是舒服。
玉笺喝的少,但是也有些微醉,趴在酒桌上,看着桌上空空的酒瓶,对着歪歪倒倒秦清枫说:“清枫,会不会吃穷你啊?听说这里的酒很贵啊!千金一壶酒!”
秦清枫大笑:“就算是在这吃个个把月,也不会吃穷我的,放心!”
玉笺杵着脑袋,醉眼朦胧的说道:“那你有什么好忧愁的啊?活得这般潇洒不好吗?”
秦清枫可能是压抑的太久,又发现在玉笺面前格外的轻松,也就敞开了心扉:“一个人活着并不是自己活着,是背负着整个家族而活,这样的日子,你觉得潇洒吗?”
玉笺点点头,朦胧着双眼,伸手附上秦清枫的手:“确实不潇洒,这样子一点快乐都没有,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家族,清枫,要不,你逃吧!”
秦清枫对着突然附上来的手感觉微异,可是听到玉笺说的话,不免有些震惊,这么多年以来,几乎所有人都是叫自己坚强,去面对,去背负,可是今天,这个落魄饿肚子,流落街头女扮男装的名叫玉笺小姑娘,竟然叫着自己的名字说:你逃吧!
秦清枫突然仰天大笑,玉笺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已经笑出眼泪的秦清枫,泪水一串串的掉下来,玉笺有些不解,随后紧紧握住秦清枫的手:“难道我说错了吗?既然不喜欢,那就逃吧!”
秦清枫没有挣扎开手,只是眼泛泪光苦笑道:“我是家中独子,要挑起家族大业,身不由己,却无可奈何!不停的伪装,带上一个个虚假的面具!周转在世人之间!”
玉笺已然醉了,嘟囔着问道:“做真实的自己不好吗?”
“纵使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可我只能藏拙!”秦清枫又是一杯十里春风下肚。
屋外云寒早就很着急,要冲进来制止自家主子暴露身份的行为,可是一旁的芸香已经是泪眼婆娑的拉住云寒:“这五年来,她背负的太多,压抑的太久,但是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哭过,这里远离家人,远离她熟悉的一切,不然她好好的哭一场,可能会撑不住的!”
云寒无奈,只能默默守着门口,五年来,主子都是面上温润如玉,细心善良,纵然武艺高强,身份高贵,可是待人却平易近人。
可是到了这里,却要装个纨绔子弟,隐藏自己的实力,本该隐忍自己,却还是因为心善,得罪了许多权贵,却把所有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一声不响的承受着所有。
雅间内,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一起,勾肩搭背的,对着窗外明月,举着酒杯,你一言我一语。
玉笺昂着精致的脸,拍着胸脯说道:“要不,你跟我去浪迹天涯吧!”
秦清枫醉着大笑搭上玉笺的肩膀吐字不清的说:“行啊,到我没了这些重担,一身轻松之时,哪怕是没钱吃饭,我也必定跟着玉笺你浪迹天涯!”
玉笺摆摆手唏嘘到:“没钱只是一时的!浪迹天涯,别在乎身外之物嘛!”
“好好好,那咱们就一起穷游天下!”秦清枫挣扎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右手还拿着酒壶。
玉笺也不示弱,拉着秦清枫的衣衫站了起来对着窗外那轮弯月结结巴巴的说:“明月在上!我拓跋玉笺,和…额,那个谁?”
秦清枫跌跌撞撞的接过话:“我,秦清枫!”
玉笺又继续说:“哦,她,秦清枫!以…”又卡了,以什么为证好呢?玉笺四下张望。
秦清枫脸上红晕,迷离的笑着:“玉笺你真是个糊涂虫,我来!”
秦清枫清了清嗓子,又是摇摇晃晃的,高举右手酒瓶:“明月在上!我,秦清枫!她…”
“拓跋玉笺!”玉笺对着秦清枫耳朵大叫。
秦清枫揉揉耳朵,继续说“她,拓跋玉笺!若是我秦清枫有天卸下家族重任,就和她浪迹天涯!以十里春风为证!”正好有一壶酒啊!
芸香和云寒偷偷的看进来,就看到这场景,秦清枫半拖半拽着拓跋玉笺对着明月跪下,两个醉得不清醒的两人竟然还象征性的一齐拜月!
芸香和云寒还从没见过这样醉酒后的秦清枫!真是惊掉下巴!张开的嘴都忘记合上!
刚刚跪着一头栽下去,两人还没起来,就倒朝两边昏睡不醒了!
芸香和云寒赶紧进来,扶起自家主子,主子竟然还在喃喃自语,到梅花屏风后边的软榻上让她好好躺下。
云寒接着就要去扶拓跋玉笺,被芸香一下子制止,芸香杏眼瞪着云寒:“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
云寒一阵错愕:“她?女子?”
芸香有些咬牙切齿:“不然你以为主子会敞开心扉的和一个男子喝酒?”
云寒了然,摸摸鼻子,任由芸香去安置拓跋玉笺。
随后,两人架起秦清枫,在黑夜笼罩下,飞跃一座座高墙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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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枫可是背负家族的人,长期的不堪重负和压抑,在一个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一个适合的人,不就吐露心扉了嘛!
本小说出现的主人公较多,最后不知我们的女主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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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掉 情素暗生
时至响午,拓跋玉笺悠悠转醒,头疼欲裂,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自己竟然躺在雅间的软榻上,正揉着头,咦,是什么隔的自己头疼,摊开手心一看,猛然发现自己手中怎么出现个彩色紫晶手串?
这时,昨天驱赶自己的店小二走了进来,拓跋玉笺皱着眉头,这个店小二恐怕是来赶自己走的吧!
拓跋玉笺翻身站起,正在往外走,店小二立马拦住拓跋玉笺:“这位客官,这么着急去哪里呀?”
拓跋玉笺挑眉说道:“我没钱,让开!”
店小二这才明了,随即脸上堆笑:“客官说哪里的话啊!昨天不知道您和少将军交好!多有得罪!昨天少将军都吩咐好了,要好好款待公子您嘞!”
“少将军?秦清枫?”拓跋玉笺想起了昨天自己好像是和秦清枫一起喝酒来着。
店小二有点疑惑:“是啊,正是西境秦家,秦少将军!秦清枫啊!”
店小二见拓跋玉笺不说话,试探着问道:“公子要不要用膳?”
拓跋玉笺摇摇头,昨天的事已经想不起来了,头还晕乎乎的,问到:“我的包袱呢?”
店小二晓得拓跋玉笺要走,说道:“我给您拿!”
接过店小二递过来包袱,还有一个袋子,拓跋玉笺拿着袋子,有些不解的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笑嘻嘻的说道:“昨晚少将军身边的芸香姑娘交代的,转交给您,还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到秦府!昨晚之事还望公子您慎言!”
拓跋玉笺压根记不清昨晚的事,打开袋子,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金叶子,拓跋玉笺心下奇怪,摇了摇头,自己昨晚有做什么吗?
拓跋玉笺看了看那满眼精光的店小二,随手丢了片金叶子给他,说道:“带路,我要出去!”
驸马府内
秦清枫已经醒来多时了,在喝了芸香端来的醒酒汤过后,便泡在了浴桶之中,房中水汽荡漾,雾气缭绕,白皙的肌肤在温水中浸泡着,抬手轻轻擦拭着,水滴缓缓顺着柔软的曲线滴落。
闭上眼睛,就呈现出昨晚自己那荒唐的行为,竟然醉酒向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吐露心扉不说,还拉着人家立誓,跌跌撞撞的两个醉鬼,明明是两个女子,却偏偏都穿着男装!还一起拜月为誓!
这都是些什么啊!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很快又关上,芸香端着衣物走了进来。
芸香放下衣物在一旁,来到秦清枫身边,试了试桶内水温,然后掺了些热水进去,秦清枫一动不动,依然闭着眼睛,一瞬间,水汽恒升,缭花人眼!
芸香开始给秦清枫擦拭,秦清枫这才睁开眼:“我自己来吧!”
秦清枫有些疑惑,芸香不是都在自己沐浴好后才进来么,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不对,是不是因为昨晚…
芸香闻言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只是轻轻的说:“不,这些本该我来做的!主子休息就好!”
芸香从来都知道秦清枫在支撑着这些,可是昨晚真正看到秦清枫迎面落泪的样子,心中一片汹涌澎湃!自己只想为秦清枫多做一点事,哪怕一点,减轻一点秦清枫的压力也好啊!
秦清枫不会在这些琐事上纠结,反正同为女子,虽然不习惯,但是也是由着芸香了。
美人出浴,芸香拿来浴巾包裹住清枫,轻轻的擦干了水汽,接着在胸前裹上柔软的布条,拿来一件月牙白色的内衫,为清枫穿上,再系上衣带,灵巧的打了个活结。
秦清枫突然感觉到后背贴上一个柔软的身躯,脖颈间能感受到轻微的呼吸声,一双秒手还紧紧抱着自己的腰肢,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秦清枫诧异:“芸香?”
脖颈有点点湿润,就听到芸香哽咽的声音:“主子,以后有什么事和芸香说好吗?不要再一个人承受了!”
秦清枫愕然,叹了口气,解开芸香的双手,缓缓转身,抬手,用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擦拭芸香脸上的晶莹泪水:“芸香,这些本还我来承受!”
秦清枫露出个绝美的笑容:“我从未说过我的过去,如今,我愿意告诉你!”
芸香抬起头,看着秦清枫,秦清枫扶着芸香的肩头,叹了口气
背过身,指尖挑起了屏风上的衣物:“我还未出生,没有任何名分的母亲就带着身孕离开了那时动荡不安的秦将军府,颠沛流离,几经辗转,还是生下了我。”
秦清枫苦笑:“可惜一个女子,在这世上,养活自身都成问题,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
芸香默然,有些心疼,突然就想拉住眼前那个单薄的背影。
“虽然我只是个女孩,母亲却为了养活我,为了让我接受好的教育,只能倚楼卖笑!不管过得多苦,都给我请了私塾!也告诉过我身世,说我总有一天,会回去!回去肩负起责任!”
秦清枫的肩胛有些抽动,芸香有些心疼!
“母亲从来不让我去找她,是想保持她在我面前最起码的尊严!”
“那私塾先生对我很好,把他毕生所学,所闻所见都传授给我,直到现在,我都感谢他!”
“我曾经偷偷去找过母亲,没找着,却遇到一位很漂亮的艺技,那艺伎把我偷偷藏起来,不让人发现,还给我点心吃,之后又悄无声息的将自己送了出。我不知道,那天要是没遇到那个好心的艺伎,自己会是什么后果。”
秦清枫苦笑: “后来,也就是我十二岁那年,秦家来人,找到母亲,可是谁会容忍一个妓子回到那个家!母亲为了我,也自溢了!而那个私塾陆先生,也就此消失不见了!”
“我那个父亲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你不叫清婉了,记住,你叫秦清枫!”
芸香忍不住了,擎着泪水,再次抱住秦清枫瘦弱的背,轻轻的说到:“主子!奴婢会一直在您身边,一辈子陪着您!”
后来的事芸香都知道,第二天,自己和云寒就被送到秦清枫的身边,一待就是五年!
秦清枫因昨日的宿醉,现下又有些累了,话说多了,有些头晕,也就任由着芸香揽着,送自己回房。
秦清枫闭着眼睛蜷缩着躺在床上,像一只小猫,芸香趴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秦清枫,五年来,秦清枫第一次提起自己的过去,芸香心里有点凌乱,仿佛过去五年自己从未看清秦清枫,而今天,自己似乎更加了解她了!
芸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想守在秦清枫身边,好像自己一走,秦清枫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这边的拓跋玉笺刚刚出了仙乐酒楼,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在一条小巷子里,自己就被五个人团团围住,五个人齐刷刷的跪在自己面前:“公主,您已经离宫一个月了,请跟属下回去!陛下很担心您!”
拓跋玉笺面露不爽之色,手中摩挲着那彩色紫晶手串,不过也罢,说道:“行吧,回去吧!”
那五人站了起来,为首的一人说道:“公主,此次我国使者即将到达,还请公主随我们回接应的客栈,等我国使者到来,进宫见了东清皇帝,我们再一起离开!”
他们就是南越国人,此刻是来带调皮的公主回宫的,拓跋玉笺,是南越皇后所出的正统公主,也是被骄纵了些。
拓跋玉笺点点头,也好,自己还能在这京城多玩一会!
拓跋玉笺随他们回到客栈,这客栈是他们在京城建立的据点,挺安全的,拓跋玉笺静静的躺在床上,端详着这串彩色紫晶手串,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场景,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自己竟然主动搂着一个男子,还摸了人家的手!不过,那人倒是长的不错!而是还喝了这么多酒!拓跋玉笺脸上泛起红晕,好像最后还和人家约定什么浪迹天涯之类的!最后拜月的时候好像拜天地啊!
她好像叫秦清枫,对,就是秦清枫!
拓跋玉笺一下子叫了起来:“丢死人啦!”
门外正好是领命来抓公主回去的祁于达,进来给拓跋玉笺送点心,听到这话,一脸懵:“公主?怎么了?”
迎接他的是飞驰过来的枕头和一句恼怒的声音:“滚出去!”
一阵乒乓的声音,门再次被重重的关上!
在五年前,接秦清枫回家之前,秦将军就一直在努力清扫秦家的奸细,最后平静之后,才接回秦清枫,秦将军一生未娶妻,也就秦清枫一个孩子,而女孩,是不能统领秦家的!
故而,秦清枫从此穿上男装,开始了层层伪装!
秦将军其实也对秦清枫尽心尽力了,请了一个最好的先生王谬出山教导秦清枫,还把秦清枫之前私塾先生的私生子也带回来拜在王谬门下,只是秦清枫不知道这些。
秦将军知道对清枫充满亏欠,也在尽力弥补,而他的母亲的遭遇与自益,都让自己永远也在愧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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