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璃
眼下着急,秦清枫脱口而出:“玉笺!”
拓跋玉笺眼中泪水莹莹,好似下一秒就要流出来,沙哑的声音嘶吼道:“你这个骗子!既然喜欢公主!那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秦清枫皱紧眉头,轻轻的唤着:“玉笺!你听我与你说!”然后不动声色的用扇子将脖子上的利刃给轻轻挪开。
拓跋玉笺也顺从的垂下了剑,秦清枫见拓跋玉笺情绪不是那么激动了,不会再有动作,松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去府中吧!我和你细细说来!”
拓跋玉笺又怒了,手中的剑就要挥起来:“去什么驸马府!看你和公主恩恩爱爱吗!”
其实秦清枫指的是自己刚刚到京城住的那宅子,现下只有几个仆人而已,那里安静,秦清枫对拓跋玉笺透漏自己的女子身份也安全些!
秦清枫双手微抬,作出下压的走势,面上真的很无奈,只好哄着拓跋玉笺:“好好好!不去!不去!你先冷静!冷静哈!”
拓跋玉笺不再理秦清枫,转身就走!
秦清枫深感头疼!自己一个女儿身,却…
这种麻烦事还要自己动手解决!经过姜妍的事,自己已经清楚,这种事要早做决断,不能再耽误另一个女子了!
思及此,秦清枫抬步,跟着玉笺走去,毕竟,大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玉笺在前,秦清枫在后,两人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穿过一条条街道,就这么走着。
………
皇宫内,东时灵忆在自己父皇面前晃来晃去,年迈的皇帝正在批阅奏章,颇为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儿,终于忍无可忍,沉声说道:“灵忆,这么多天了,你该回驸马府了!”
东时灵忆正在吃着点心,猛然听到这一话语,也不管手上还拿着点心,直接冲到父皇面前,嘟着嘴,可怜巴巴的说道:“父皇是不是嫌灵忆烦了!竟然要赶灵忆走!”
老皇帝很是无奈,看着这没一点公主样子的东时灵忆,叹了口气:“你已经嫁人了,就该回去驸马府,天天呆在宫里,这像什么样子?”
东时灵忆咧开嘴,死皮赖脸的哈哈一笑:“父皇,只要你不嫌弃,别人是无话可说的!”
老皇帝刚要说话,就鳖见旁边的暗卫长在帘下一旁,就对他招了招手,暗卫长着领命向前,附在老皇帝耳边窸窸窣窣的耳语着。说完后就退下了。
东时灵忆也不诧异,乖乖的坐在一旁,父皇的暗卫很多的,自己也见过一些,只是都是戴着假面,看不出是谁。
年老的皇帝听完,有些诧异的抬头,然后看向东时灵忆,东时灵忆感受到视线,还笑嘻嘻问道:“父皇!我脸上有东西吗?”
老皇帝扬起嘴角,眉眼含笑,老神在在的摸着胡须,对着东时灵忆说道:“灵忆啊,你该回去了,再不回去,驸马就要跟人家跑了!”
东时灵忆听得云里雾里的,偏着头疑惑的问道:“什么跑了的呀?驸马还能去哪?”
老皇帝笑而不语,但是经不住东时灵忆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东郊城外!”
~~~
东郊城外,路上的人渐渐稀少,然后就逐渐荒芜人烟,拓跋玉笺有些气恼,一路上她知道秦清枫就在后面跟着,她特意放慢了步伐,可是秦清枫竟然也放慢了步伐!就和自己保持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直到现在!
拓跋玉笺看到这已然上没有人,后面的脚步还是不远不近的响着,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回头,就看到了那清瘦的人儿!那样的俊俏,一举一动都透漏着优雅!这几天的谣言,真的是让拓跋玉笺狠狠的体会到一把什么叫掉进醋坛里!不,是醋海!
自己这几天的样子,狼狈极了!但是看到眼前这个人,如沐春风的样子,自己就来气!
拓跋玉笺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剑,直指秦清风。
秦清枫面色郝然:“玉笺,你这是干嘛!听我解释啊!”
拓跋玉笺期期艾艾的声音传来:“那你就和公主和离,然后跟我走!否则!没什么好解释的!”
秦清枫走了一路了,感觉有些疲惫,自己今天可是没什么食欲,所以也没怎么吃东西。到了此刻,走了这么久,饥饿交加,也没什么力气,干脆一屁股坐在干净的草地上,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却吐出让人寒心的话:“玉笺,不应该喜欢我的。”
拓跋玉笺看到秦清枫懒散的样子,就算在地上坐着,拿着扇子的白皙的手脘搭在膝盖上,慵懒的样子也是这么温和!不禁泄了气,低垂着头:“我不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你明明说过要跟我走的!我们是立过誓的,盟过约的!”
秦清枫叹了口气:“玉笺,你就当酒后失言!忘记这件事吧!”
当时玉笺可是女扮男装!只是两人都忽略了这件事。
拓跋玉笺闻言,美牟圆瞪,秦清枫竟然以这样的借口来敷衍自己!向着秦清枫一步一步的走来:“你说什么!忘记!你再说一遍!”
拓跋玉笺的语气充满了威胁,秦清枫低着头,不置一词,想着自己要怎么和坦白自己女子身份,有些愁闷,不觉间拓跋玉笺渐渐来到了自己跟前。
秦清枫低垂着头,猛然间一双精致的绣着金丝红线的靴子!秦清枫视线上移,红色的衣裙上爬满了龙飞凤舞的金线,一朵朵妖艳的花朵绽放开来,细细的玉带套在纤纤柳腰上,当真是大手笔!这玉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秦清枫已经忘记了那天醉酒玉笺告诉自己的全名!
秦清枫慢慢抬头,对上了拓跋玉笺俯身而来的微凉的牟子,呼吸之间,两人的面庞竟然只有一尺的距离!
秦清枫郝然,拓跋玉笺俯身还在慢慢逼近,淡漠得语气说着:“秦清枫!我问你!你跟不跟我走!”
秦清枫为避拓跋玉笺越来越近的脸庞,匆匆的说道:“玉笺,其实,其实我就算跟你走,也给不了你幸福!”
可无奈,拓跋玉笺还在慢慢压近,自己推开她,可是慢慢迫近的上身,秦清枫找不到地方下手!虽然自己是个女子,但是推人家女子的胸脯,总归不好!不经意间,秦清枫的身子慢慢向后仰,双手只好直接撑在后方,不让自己被压躺下!
拓跋玉笺此时的声音冷淡之中带些倔强:“不幸福我也认了!我要你!”
拓跋玉笺的衣裙已经落到秦清枫的身上,轻轻浅浅的气息喷在秦清枫脸上,实在是有些芬芳淤旎!秦清枫觉得必须要化解一下这个局面,想坐起身从侧边逃开!
拓跋玉笺察觉秦清枫的动作,直接更近一步将身子整个的压在秦清枫身上!
秦清枫大惊,直接被压着半躺了下去,扇子被丢在一旁,手慌不择路的拉着拓跋玉笺的衣裙,想保持平衡,却发现拓跋玉笺的玉臂已经挽上了自己的脖颈!
秦清枫还在挣扎慌张道:“玉笺!快放开我!我不想伤了你!我们没有结果的!”
拓跋玉笺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有些轻浮!可是自己是真的喜欢秦清枫!南越民风本就开放!喜欢就要勇敢去追!
拓跋玉笺低下头,凑近秦清枫:“你要想伤就随便伤吧!”
下一刻的,秦清枫看着拓跋玉笺放大的容颜,感觉自己的唇上附上一片柔软!眼睛蓦然放大!挣扎之意更甚,拓跋玉笺整个的压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无法逃脱!心下是千军万马呼啸而过!自己的初吻!竟然是被个女子夺了!可是自己的手不知道该触碰拓跋玉笺哪里!
这是个青涩的吻,很轻易的被秦清枫推囊开了!
秦清枫真的是被吓蒙了,心头狂跳,一时间忘记逃走!
但是两人还是近在咫尺!
拓跋玉笺并没有打算放过秦清枫,她只觉得,自己想吻秦清枫,很想,很想,看着秦清枫那呆愣愣的模样,温润如玉的面庞,那薄薄的唇还在微微颤动,拓跋玉笺吞咽一下,一个欲望再次浮现!
拓跋玉笺没有压制自己,而是再次欺压而上,毫无章法的轻轻啃咬着秦清枫的唇!一时间,暧昧平升。
秦清枫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不知道是不是饿的原因,自己竟然没有力气去挣扎掉身上的那个人!
…
另一边,东时灵忆已经骑着快马,和另一个在骏马上的陆子昂向东郊城外赶来。
本来不想来的,东时灵忆在父皇的催促下,鬼事神差的还是出了宫,想来看看秦清枫到底跟谁跑了!可是在路上碰巧看到了礼部尚书陆子昂!曾经听秦清枫夸过这个人!于是,可怜的尚书大人陆子昂被抓来当差带路!
东郊城外本就荒无人烟,杂草遍地,可是全部都是一览无余的荒野,隔了老远,东时灵忆还是一眼看到了那抹红色,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那抹朱红下覆盖着一个人,看不清脸,可是东时灵忆清楚的知道!被压着的那人,是秦清枫!
东时灵忆一瞬间拉紧了缰绳,原本正在飞奔的马儿,被这狠狠的一拽,直接跳起前蹄,嘶鸣起来!
而跟在后面的陆子昂见状,也慢慢让马儿停了下来,看见东时灵忆正在死死的盯着某一个地方,于是顺着东时灵忆的视线看了过去,远远的某一个地方正在情意绵绵!上面欺压着的,竟然是个女子!陆子昂瞪大双眼立即惊声道:“世风日下!竟然有如此有辱斯文的事!真是,真是有伤风化!”
秦清枫毕竟常年习武,耳力也好于一般人,听到了马的嘶鸣声,猛然间推开拓跋玉笺!拓跋玉笺也没有防备,冷不丁被推开,秦清枫坐起,一眼就看到高头大马上的一席蓝色轻纱的东时灵忆!虽然相隔甚远!可是东时灵忆的身形,自己怎么会认错!只是旁边还有一男子?好像是陆子昂?
秦清枫直直的看着东时灵忆,东时灵忆坐在马上,也在看着她!
一旁的陆子昂看到坐起来的人,愣愣的说道:“那人!?好像是!清…”
陆子昂似乎意识到什么,住了声下意识的看着公主,只见公主冷冷的调转马头,蓝色的身影后,卷起一阵阵黄沙!
秦清枫只是紧紧盯着那离去的身影,想不通为何自己每次这种时候都会被东时灵忆看到!
驸*******掉 醉酒公主
拓跋玉笺被推到一旁,本就有些恼怒,但是顺着秦清枫的视线望去,那高高在马上的蓝衣女子,想必就是这几日流言中的公主吧!
拓跋玉笺心中竟然涌起酸涩!看着秦清枫那直直的目光!直到那两人相继离开都没有移开!
拓跋玉笺突然很气愤,看着秦清枫刚刚被自己蹂虐红肿的唇,站起身对秦清枫吼道:“你根本不爱她!她也不爱你!你们何苦纠缠!”
秦清枫这才回神,露出苦涩的笑意:“玉笺,你与我又何苦纠缠!”
拓跋玉笺的面上已经冷了,秦清枫真是个固执的人,拓跋玉笺看得出来,既然她不爱东时灵忆,东时灵忆也不爱她!那么她也不想放弃!抬手向空中放出了一个烟花,绚丽的烟花转瞬即逝!徒留一层灰烬!
秦清枫看到这烟花,心中疑惑,心头一震,直接开口问道:“玉笺,你究竟是何人!”
拓跋玉笺笔直的站着,背影有些单薄和孤独,看向秦清枫绽放一个求而不得的凄凉笑容:“我们相识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我叫,拓跋玉笺!”
秦清枫心头大震!拓跋!南越皇姓!连忙出声:“你是南越公主!”
拓跋玉笺默然,秦清枫真的是手足无措,匆忙的站起,正想再问几句,为什么她来到这里?就算来,她不是应该和南越使团一起?还是说使团已经来了?
只听见不远处马蹄声连连!四五个人骑着黑色骏马,正向这边赶来!
秦清枫眉头紧锁,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人。
其余几个都是眉眼微低,中间有个像是领头的一个人,一身黑色披风,眼神深邃,有些南越男子独特的美感,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秦清枫。
拓跋玉笺利落的上了一匹马,甚至不看秦清枫一眼,留下一句话:“你的誓言,你记住了!我拓跋玉笺从来不会放弃我的猎物!”尽管你现在不愿,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一阵马鞭响起,瞬间尘土飞扬!留下秦清枫一个人在荒野中独自站着!
秦清枫苦笑,自己这是自找的,只是拓跋玉笺似乎是知道些内情,又是南越公主!自己又该何去何从!自己的女子身份暂时怕是不能告诉拓跋玉笺了!
唉!四处荒无人烟,怎么办!走回去呗!
~~~
东时灵忆也不知道看到那红衣女子与秦清枫相拥时,自己竟然内心有些酸涩!
她虽然是自己的驸马,可终归,只是假扮!秦清枫这个人,越靠近她,越觉得她身上有致命的吸引力!
东时灵忆策马驰骋,而后面的陆子昂一边叫公主,一边追赶!陆子昂心下只把秦清枫骂个千遍: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公主,不好好陪着,还要出去找别的女子!这些事非得还让自己遇到了!自己又必须护着秦清枫!
东时灵忆一头扎进了一家不知名的酒楼,丢了马直接闯进去,揪着掌柜的衣领吼道:“老板,我要最好的酒!”
老板被吓了一跳,以为东时灵忆要闹事,招了打手过来,陆子昂好不容易追上,冲了进来,就看到这场景,急忙冲到东时灵忆前面,掏出腰牌对老板说道:“我是礼部尚书陆子昂!今日有事要办!还请店家保密,行个方便!”
老板看清腰牌的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就不为难东时灵忆,对着陆子昂行礼:“草民不知是大人!实在是抱歉,草民这就带您们二位去楼上雅间!”
……
到了雅间,刚一坐下!东时灵忆又开始大叫:“掌柜的!酒呢!”
陆子昂真的深感头疼,暗暗骂着秦清枫:你家的公主!为什么要我来受罪!
店小二适时的端来了酒,还说着:“大人,这是本店最好的酒!名为花雕!可是后劲大,容易醉!…唉…这位姑娘…”
东时灵忆也不听店小二说完,直接抢过,倒了一杯灌进自己口中!真是烈啊!
陆子昂本来想制止东时灵忆,可是看她这样子,搞不好会弄出什么妖俄子!倒不如让她喝醉了,再把她弄回驸马府!
陆子昂对着一旁的店小二摆摆手,凑近他耳语了几句,然后掏出些碎银两说道:“一定要办妥!”
店小二点点头,心满意足的拿着银钱跑了出去。
陆子昂在心里只愿秦清枫快点赶来,将这公主哄回去!
不过,这一切都是幻想!秦清枫没有马!正在路上走着呢!
东时灵忆也不管陆子昂的小动作,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到最后,直接拉着陆子昂开始喝!
~~~
秦清枫只觉得这一天天的日子没法过了!
本来就一天没进食,自己走到天黑,好不容易到了街上喝了点凉茶,吃了个饼,寻辆马车将自己送回驸马府。
马车刚刚离去,然后就看到蹲在墙角的店小二拉着自己说,有个陆大人的叫您赶紧去店里,晚了,要出大事!
秦清枫内心是拔凉拔凉的,好累啊!每走一步都像灌铅一样沉重!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公主在闹事!今天那场面!自己是真的不想面对东时灵忆啊!可无奈!终究,自己还要去面对的!
秦清枫无奈的叹息,摇摇头,之后压根没进驸马府,直接吩咐守门的府役进去准备马车,然后快速坐上去,让店小二带路,车轱辘响个不停,一路狂奔!
秦清枫进入酒楼,见到的场景,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符合,她本以为会看见怒目圆瞪,质问她今天的事,哪知道会是这样一个场景!
桌上一片杯盘狼藉!陆子昂已经醉的爬在桌子上睡着了!而对面就是公主了,同样爬在桌子上,只是口中还在呓语,秦清枫凑了过去,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秦清枫,你个…混球!也不知道那些个姑娘…怎么会看上你!你这么瘦弱!哼!”
可能是秦清枫凑的太近,东时灵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秦清枫,然后扯着秦清枫的脸,口齿不清的说道: “身为我的…我的驸马,还去…沾花惹草!我堂堂…一国公主,不要面子的啊!”
秦清枫扶住要倒下的东时灵忆,有些好笑,原来这公主是因为自己脸上没面子啊!
趁着东时灵忆酒醉,秦清枫试探的问道:“那公主,你,你喜不喜欢秦清枫?”
东时灵忆眼神迷离,但还是立马脱口而出:“不喜欢!谁会喜欢她呀!我们要…要合离…我才不…喜欢她…”
秦清枫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那么大魅力,只要公主还不喜欢自己就好!
东时灵忆说完就撑不住,顺着秦清枫的手,直接靠在秦清枫怀里!
秦清枫也没管太多,反正东时灵忆醉了,在自己怀中,应该发现不了自己的身份!
秦清枫就势把东时灵忆抱起,虽然自己很是疲惫,又走了这么多路,但是抱一个轻盈的公主还是勉强能撑住!
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陆子昂,这什么师兄啊!还带公主来看自己出糗!也不管陆子昂,任他醉酒在冷风中吹!
秦清枫小心翼翼的抱着东时灵忆,她只觉得东时灵忆是个珍珠,她不应该被沾染尘埃!
府中赶车的车夫等着秦清枫将东时灵忆温柔的抱进马车之后,便驾起车,消失在夜色笼罩之中。
秦清枫一路上都是将东时灵忆抱在怀中,路上太颠簸,还是这样好一些。
到了驸马府,秦清枫再次抱着东时灵忆走下马车,怀中的人还动了动,双手像水蛇一样挽上了秦清枫的脖颈,还在她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咂咂嘴,继续酣睡,秦清枫迥然,这个样子,怕是把她卖了都不知道!
抬头间,驸马府门口赫然站着一身桃色的芸香!秦清枫默然,越过芸香,抱着怀中人径直走回自己的皓月阁!
走进阔别已久的主卧,秦清枫将东时灵忆轻柔的放在床上!可奈何勾在秦清枫脖颈间的两条玉臂不放手!直接将秦清枫带倒在床上,秦清枫心头一跳,猛然挣脱东时灵忆的禁锢,然后跳开来,然后看着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似乎睡着了!
秦清枫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东时灵忆身边的丫鬟走了进来,然后吩咐道:“照顾好公主!”
然后匆匆的走出主院,果不其然,在院子里的榕树下看到了芸香,秦清枫快步走过,想直接去偏房,也就是书房休息。
可芸香拦住自己,秦清枫打着哈欠无奈道:“芸香,我好累,有什么事明天说吧!”说完就要走!
然而,芸香似乎有点固执:“主子为何躲着芸香!如果那件事让主子不满意!芸香可以改呀!”
秦清枫真的累了,现在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眼皮都快塌下来了,疲惫的说着:“芸香,你很好,五年来,我一
直都把你当亲人和朋友!”
芸香也看出秦清枫真的撑不住了,可是也眼尖的发现秦清枫嘴唇的红肿,百花楼的姐姐们教过自己,这绝对是被人吻肿的!
芸香心下立马乱了,是谁?男人?女人?还是公主!刚刚主子是那么温
柔的抱着公主回来的!
秦清枫见芸香呆愣,招架不住困意,直接走进偏房,也就是书房,也累的不想脱外袍,直接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放松下来,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几个呼吸之间便睡得沉沉的了。
门吱呀一声,芸香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呼吸均匀熟睡得人,借着月光,抚上了秦清枫那红肿的唇,心下叹息:主子!你到底怎么想的!
驸*******掉 南越使臣来访!
秦清枫满足睡了一个好觉!只是清晨起来,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退却,身上盖着薄被,面上郝然,这一定是芸香脱的!不然,有云寒在,谁敢进自己的屋子!摸摸嘴唇,似乎也已经消肿了。
芸香这时候笑嘻嘻的端着铜盆走了进来,秦清枫心里直打鼓,看着芸香又将衣服放在屏风上,转身对秦清枫说:“主子,我伺候你梳洗!”
秦清枫诧异,不过任由着芸香为自己梳洗,换衣。
芸香一边给秦清枫束发,一边说道:“芸香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主子的!所以,还请主子不要特意避开芸香!芸香的一切都是主子的!”包括身和心!
秦清枫只是挑眉:“芸香!”芸香这番话,分明就是告诉秦清枫,芸香不会嫁人,只会待在秦清枫身边!
秦清枫还没说,就被走进来的云寒打断了。云寒俯身抱拳说道:“主子,宫里来人了,说是南越使臣来了!现在在驿站!”
秦清枫猛然站起:“什么!”自己才刚知道拓跋玉笺的身份,没想到,南越使臣就来了!
稳了稳心神,思索一番,然后吩咐道:“宫中行大礼,会宴请各位大臣,共迎使团,云寒你派些人出去各方面打听一下,估计就明天的事!”
云寒领命去了,秦清枫看着院外,主院的东时灵忆似乎还没起,也罢,静观其变吧!
~~~
芸香已经送来礼服,暗紫色的一套衣服,两角微微俏起,暗示着秦清枫的身份,华丽而高贵!
主屋中,东时灵忆对着相似的这一套衣服发呆,倒不是不好看,只是秦清枫与自己穿的是一套的!
听柳儿翠儿说,自己那天是被驸马抱着回宫的,还拉着驸马不撒手!公主面上微窘,也没出房门,怕在撞见秦清枫,脑海中总会有那天秦清枫被那女子压在身下的样子!挥之不去!只是,现下,还是得和她相见!
等待东时灵忆着装完毕,拉开房门时,一眼就见到榕树下负手站着的那个清风晓月,顾盼生辉的人!一袭华丽贵重宽松的紫衣倒是很称她!平添几分庄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