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炮灰郡主要改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暖姜
我不讲理?被拉进剧情,又被你死死薅住动弹不得,最后弄成如今这幅德行,我不讲理!?
丁潇潇一撩被子,挣扎着便要下床。
“你,你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起来干嘛!?”屈雍想扶她,却觉得要是现在伸手,就好像承认自己错了一样,一只手探出去又缩回来,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你伤还没有好,要是像上次闯进大殿,把自己再弄伤一次,孤就将你捆在床上!”
提到大殿,满地找鞋的丁潇潇突然顿住了,她虽然被抬了回来,但是那时候听见屈雍极力否认自己存在,看见他疾言厉色让自己滚出大殿的那股气,从未消散过。
“是啊,我确实不应该出现在大殿上。”
屈雍以为她服软了,语气也好了一些:“可不是嘛,要不是你不听话非要去大殿闹,我怎么说你都不肯走,也不会有澄明试的事情。所以你好好背书,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一股热浪拍上了丁潇潇的脑子,她咬着牙盯着屈雍,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我不仅仅不应该出现在大殿上,我都不配出现!一个痴傻之人,除了出去给城主丢人,就是出去给城主惹麻烦。所以,你理我干嘛,让我自生自灭去不是正合心意!”
城务再繁忙纷乱也好,军务再紧急棘手也罢,屈雍觉得自己的脑袋从没有像今晚这么混乱过,他脑袋里就像有一根青筋被丁潇潇拉紧了,拽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别跟我扯这些不着边的,孤就问你,背,还是不背!?”
“我不背!”丁潇潇一边吼着,一边把床边上的卷轴统统扒拉到了地上。
门外临邑听出不对,慌忙推门进来,引入眼帘的就是斗鸡一样的两个人,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唤了声城主便僵在原地。
“你,来得正好。看着她,要是不背书,就不给她吃的、也不准给喝的、也不准睡觉!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恢复正常饮食!”屈雍说罢,拂袖而去。
临邑虽然知道自己主子不是个好脾气,但也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他小心翼翼走到仿佛变成雕塑的丁潇潇旁边,将地上的卷轴捡起来。
“不许捡,饿死我好了,我就是不背!”说完,丁潇潇开始嚎啕大哭,眼泪就像开闸了一样汹涌而下。
即便被箭射中,弥留之际,临邑也没见过她哭成这样,顿时慌了手脚。他先是把卷轴烫手一样的扔了,尔后束手无策的在丁潇潇面前走来走去,憋了半天问了一句:“到底为什么呀?”
许久,抽抽搭搭的丁潇潇才挤出几个字:“他,他,他看不起我!”
“啥?”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十九章 东临突袭
第十九章 东临突袭
在武痴临邑的世界里,城主屈雍绝对是一个绝对的人,绝对至上、绝对善良、绝对正直、绝对大义。
直到那一夜里,他的世界出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好不容易安抚住夫人,看着她带着泪痕睡着了,临邑又去书房伺候城主,见他烦躁不已,便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下为什么会与夫人吵起来。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钟情于我,却连一点点心都不肯用,气死我了!”
??临邑听出了一脑门子问号,一个埋怨对方看不起自己,另一个埋怨对方不用心,这两位是一起吵的架吗?怎么感觉对不上呢?
“可是夫人,好像,也很委屈的样子。”从临邑这个普通直男的旁观角度,他总觉得让女人哭得那么惨,怎么说都应该是男人不对。
屈雍怒道:“她还委屈!?她还委屈!?要不是她去大殿上闹腾,承阳府怎么会知道我带了东临的大郡主回来?!又怎么会这么快提出澄明试的要求?!臣工们雪花一样的折子怎么会这么快递上来?!我没怪她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她还委屈。”
临邑把散落一地的卷轴都捡了起来,虽然只是瞟了几眼,但也看见上面大多是说承阳府对西归是世恩,西归与东临却是血仇,两下相较选择哪个毋庸多言之类。
难怪城主如此烦心。
“明日,首辅项大人就能参加朝会了,他原本就为了我要娶丁娇娇的事情,差点把自己饿死在城主府门口。唉……明天,还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呢。”屈雍揉着眉心,一脸倦意。
临邑看着城主,眉头拧的好比一团麻绳,刚才认为城主不该惹女人哭的他,又觉得城主也确实辛苦,也是为了城主夫人殚精竭虑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帮着谁说话了。
爱情这道难题,暂时他还没脑力解。
无人劝解,屈雍与丁潇潇之间的冷战开始殃及无辜。
表现就是,一个在朝堂上逮着谁骂谁,另一个最近几日,化身林黛玉,看见什么都要眼泪涟涟的惋惜一下。
晚上看见油灯燃尽,丁潇潇要哭一哭。清晨朝阳升起,但觉得晨光终将逝去,她也要哭一哭,最后,就连药渣被丢弃,丁潇潇也要为它鞠一把泪。
婢女们见此情况害怕,去报城主,他又避而不见,不得不派人出去求助柳曦城。
“痴症好了以后,还会复发吗?”婢女紧张问道。
她知道即便眼下城主看似对夫人不闻不问,实则吃穿用度从无怠慢。夫人若是痴傻了,依城主的性子,定是会把她收在府里养一辈子的。而她,就要陪着一个傻子一辈子了!
柳曦城叹了口气道:“哪个痴人还会伤春悲秋的?你仔细想想,最近夫人有受什么刺激吗?”
婢女脱口而出:“还不是背书嘛,听说因为澄明试,城主与夫人大吵一架,到现在还没说话呢。”
柳曦城心里有了数,小两口这是别着劲儿呢。只是,城主此次公然不顾臣民反对,这件事情,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不好解决。
二人急匆匆刚到城主府,竟然看见一溜车马停在门前,上面画着罕见的东临城的城徽。
大殿上,臣工们又一次看见持节的迟梅公,眼角都有点抽痛,这才几天,这老家伙怎么又来了!
好在,他一改上次兴师问罪的凶狠嘴脸,换了一副喜笑颜开的神情,若是前事不知,还当他是哪家的喜门神。
“迟大人最近把西归当亲戚家串门子了吗?烧香拜佛都没你勤快!”有臣工不冷不热道。
这一耳朵讥讽灌进去,迟梅公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说道:“可不就是亲戚吗,城主日后就是我东临贵婿,咱们两城之间自然要常走动。”
臣工们闻言纷纷睥睨,各个一脸谁稀得娶他家大郡主的神情。
“上次使者前来,老朽正好病了,未得见面。不想今日再见,就成了亲戚。东临的郡主这是嫁不出去了吗,需要硬塞给西归!?”首辅项大人冷嘲热讽道。
作为反对与东临结亲的生力军,他连丁娇娇都没放在眼里,更不用说还临时换成了大郡主,痴傻的丁潇潇。
面对公开怼,迟梅公却淡定异常:“首辅大人此言差矣,你们西归聘礼下了,人也娶了,怎么成了硬塞了?我们城主得知大郡主无恙,甚为欢喜,还特意补了嫁妆,专门差遣微臣送来。”
屈雍冷冷道:“大郡主能活着,全靠从你们手底下捡了条命出来的,至今还伤势未愈。你们东临的嫁妆,孤不敢收。”
迟梅公早就料到之前结下的梁子,定然是没这么容易解开,他不急不恼,看着屈雍说了一句:“不收嫁妆,原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 ,只是大郡主若真是彻底失去母族支持,不知她还能否坐稳了城主夫人的位置。”
东临追杀屈雍在先,意图射杀大郡主嫁祸西归在后,如今舔着脸要认下这门亲事,自然抓的就是承阳府逼婚的这个痛脚。
只是如此一来,东临介入,西归臣工们反对丁潇潇嫁入城主府的呼声只会更高。不论最后婚事能不能成,搅浑了西归的朝堂,对于东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不需要!”屈雍正色说道,他已经足够焦头烂额,无需东临此时添油加醋。
料到了这一切的迟梅公依旧是一张笑脸:“那请问城主,如何在承阳府面前保住我大郡主的地位?”
屈雍冷笑:“这不是东临城操心的事情,孤自有主张!”
像是一直在等这句话,迟梅公收起笑容严肃道:“既然城主无法保证大郡主的城主夫人地位,微臣只能将郡主带回,还请城主见谅。”
有臣工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带走就带走,我们西归的盐矿也得还回来!”
迟梅公冷哼一声道:“悔婚的是西归,我城一个大郡主坐着喜轿入了驿馆,之后跟随西归城主一路到西归城,住了这么多天,现在你们悔婚,还想收回聘礼!?天下竟还有这种道理!?”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二十章 车队清空
大殿上吵得不可开交,屈雍为了顺理成章留下丁潇潇口干舌燥,臣工们只想收回盐矿,把大傻子郡主赶紧送回东临。
一心想要搅和的迟梅公乐见其成,视火候一会儿逼着西归城主立刻娶大郡主,一会儿以退为进要带郡主返城。
臣工们见状,大多以为这场婚事是有摆脱余地的,各抒己见尘枪舌战。只是他们不知道,外面的街道上,情况已经开始起了变化。
西归虽然立城百余年,经过初期与东临几场大战之后,一直太平稳定发展。只是他们所处的地盘,不适合种植粮食,定居生活限制了原本游牧的发展,好在这片地方矿产不少,西归的主要生活物资,基本上都是靠着与东临交换得来的。
如今虽然温饱不成问题,可这么大规模的车队,在西归城的街道上还是极其罕见的。
起先,是有几个胆大的小孩儿凑到车队跟前探头探脑,一番试探之后,发现并没有人制止,几个孩子胆子又大了些,开始往车上爬。
孩子父母长辈都在人群中看热闹,但谁也没阻止他们,因为人们都很好奇,这么长的车队,究竟是运送什么的。
即便是爬的最快的男孩,这会儿也做好了随时被东临护卫拽下来打一顿的准备,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直到这群毛孩子将车篷布拉开,也没有出现任何人说半个字。
这东西,不会是没人要的吧……
几个孩子一鼓作气,疯跑着把所有车都揭开了,成堆的米、面、布匹、绸缎,各式各样的器皿、小物件满满当当拉了十大车。
也无怪这么多人,分明看到了是东临城的车队,也没一个想到会是大郡主丁潇潇的嫁妆。
别说城主嫁女,就算寻常百姓也没有给闺女配这么素的嫁妆的。一星半点的喜色都没有不说,配的还都是米粮布匹这些不值钱的东西。
百姓们多以为是哪个东临城的巨贾跟着使者进了西归,这才有了这一堆好似打劫了杂货铺的土匪窝子。
“这么多东西,也没个人看着?”
“莫不是东临带来赈济咱们的吧?!”
“不可能!东临人都是老狐狸,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保不齐啊,毕竟他们大郡主现在要嫁给咱们城主大人了,也许是用这个法子为郡主积攒些民意也说不定。”
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直到有人大喊一声:“瞎猜有什么用,拿一样看看有人管没有!”
话音刚落,早就蠢蠢欲动的众人一拥而上,不分大小轻重贵贱,摸到什么拿什么,不大一会功夫,每辆车上的物资都少了一层。
“你搬不了多少,快回家去喊你哥!你大伯家也叫上!”
“推车,回去推上咱家的小轮车!”
一时间,西归城男女老少,大盆子小瓢齐聚城主府门前。
侍卫见势不好,赶紧进去通报。
原本,驻足在城主府另一边的柳曦城,此刻也看的目瞪口呆。只可惜,他现在想进府诊病,都要看身边人的意思——双脚已经基本离地,全靠人群推着走。
身量细小的婢女先挤到门前,大喊着柳神医。
“先别管我,进去告诉夫人车队的情况!”柳曦城朝她挥手道。
不一会儿,东临车队快要被搬空的消息便同时传上了大殿和后宅。
听闻车队被抢,屈雍脸色大变,臣工们也都惴惴不安,生怕东临以此为借口,要把大郡主戳在西归城主府里。
相反,本应是苦主的却一脸太平,只见迟梅公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微臣的车队就停放在城主府外,一看就知道是东临给大郡主的嫁妆,何人敢抢?”
屈雍不放心,示意临邑出去看看。迟梅公却还在拿大郡主婚事做文章,喋喋不休的侃侃而谈。
说东西放在城主府门口有人敢抢,临邑也是不信的,直到他看见空空如也的车架子,才目瞪口呆。有些百姓竟开始拆马笼头,准备将车马都带回家去。
“停手!都停手!你们好大胆子,敢劫大郡主的嫁妆。”临邑上前阻拦,但是收效甚微。
此刻,闻讯赶来的丁潇潇也怔住了。
原书里,迟梅公跑这一趟是为了给大郡主换二郡主的事情降温,带着处理此事的公文上表,还把听错两个郡主名字的涉事者拖绑而来,当着屈雍的面发落了。
其实就是打死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和当时的传令官罢了。
目的是抢占先机,防止西归城借机动武。
毕竟论阴招,西归不行,说打仗,东临较弱。
此举无异于将原本塞到西归嘴里的臭袜子又往下桐了捅,让屈雍恶心可又吐不出来。
但是现在摆这么一道,是什么意思?
丁潇潇看着热情如火的百姓,心中暗叫不好。倒不是她猜到这些米米面面赈灾物资供给一样的东西,是东临给她的嫁妆。但她隐约觉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是在城主府门口丢了,东临必有后招。人群里,现在就有几个乐见其成的白面书生笑而不语,一看就是东临安插的眼桩子。
到时候,扣锅逼娶一气呵成,那自己的戏份就算是彻底减不下去了。
事不宜迟,丁潇潇赶紧上前,在临邑耳边嘀咕了几句。
他还没从当街抢空了车队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又被夫人的一段话说的摸不着头脑。
“这……能行吗!?”临邑很是犹豫。
丁潇潇点点头:“我要是没猜错,那迟梅公是不是气定神闲?他就等着车队被抢干净了再发作!到时候,咱们总不能把百姓都惩处了吧?这就是东临下的套,你喊就行,听我的!”
虽然犹豫,但是临邑觉得迟梅公的确是故意的,眼下他又不能回去禀告车队被抢光了,那狡猾的老狐狸,分明就是等着他回去揭开此事呢。
“各位乡亲!各位城民!这些车上的物资都有剧毒,所有人马上把东西送回来,立刻到柳神医处排队领取解药!不论是吃的用的,沾上就会中毒!马上送回来,以免他人误食误碰!”
人群顿时炸了锅,东临几个眼桩子刚要行动,临邑的手下已经将他们按住了。
柳曦城被百姓们围了个呼吸不畅,一脸蒙圈的看着临邑。
解药?
什么解药?!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二十一章 目瞪口呆
迟梅公在殿上舌战群臣,借力打力挑动着屈雍和臣工们争执不休,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在等一个契机。
外面的车队现在一定是乱成一锅粥,临邑那武痴去看情况,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回来禀告,这已经出乎他意料了。
按约定,他安插在外面的人,看被抢的差不多,也应该齐声呼喊了,可到现在,同样没有动静。
他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城主府门前怎么像个无底洞,去一个填进去一个?
不过,他也不慌张,毕竟平日里只能吃麸子当主食的平头百姓,看见无人看守的满车米面,不可能忍得住!
坚定此念之后,他打了个圆场道:“诸位也无需争执不休,城主派我来,本意也是为了停止纷争化解矛盾的,若大家因梅公反而弄得不愉快,那实在是辜负了我城主一片好心啊。”
这段话说完,大殿静的掉一根针都能震耳。
毕竟,不要脸的人虽多,但把自己脸面嚼碎了吐在地上,捡起来还能泰然自若贴回脸上的人,唯有迟梅公。
首辅项大人看着这位使者一脸痛心疾首的虚情假意,气的旧疾都要犯了。老大人年逾花甲,气的手脚颤抖,指着迟梅公想说一句无耻之尤,竟半天哆哆嗦嗦没开得了口。
“临邑大人去看车队情况,这么久没回来,不会是我东临护卫行为不当,起了什么误会了吧?”迟梅公转着眼珠,把大殿上众人看了一遍。
屈雍这才意识到,临邑确实出去挺长时间了。
“容臣下去看看情况,约束手下一二!”迟梅公说着就往外走,屈雍慌忙起身,想拦在前面,大臣们见状呼呼啦啦都跟着出来了。
殿外有不少大臣家仆,见朝会散了纷纷迎上来,在自己主子跟前耳语。
“什么?!”
“这怎么能行?”
“都没人拦着吗?”
各种唉声叹息此起彼伏,迟梅公露出一脸笑意,走在最前面。
“梅公,梅公!请留步啊……”不少臣工急着拦停迟梅公,却见他越叫越走。
屈雍也听了门口近卫回禀,知道车队几倍已经被抢一空,顿时皱起眉头。他现在确定,东临此来怕是没有半分好意。不论是对他这个西归城主,还是对丁潇潇。
迟梅公哪能停步,他精心策划等的就是这一刻,两脚生风一般,哭嚎寻死的声音都在喉咙里准备好了,一出府门,他扯着嗓子便造:“我的天呐,我这可怎么活啊!大郡主的嫁……”
他睁开眼,正准备就近找一辆一干二净的车架子,扑上去以尽愁思,可突然发现,每个车上都塞得满满当当,乍看上去比他来的时候好像还多了一些。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迟梅公开始搜索人群中自己安插的人,眼桩子一个没找到,却看见中间一辆车上躺着一个人,旁边还跟着一堆婢女,各个哀嚎着他刚才的台词。
“我的天呐!我这可怎么活啊!大郡主被自己嫁妆毒死啦!”
什么?!
迟梅公急忙上前,拨开众人,只见丁潇潇一脸惨白躺在大米包上,一动不动。
临邑见迟梅公过来,一把薅住他的脖领子,指着地上捆成粽子的几个人,高声问道:“他们说,这是你们东临送来的嫁妆!!?”
还没找到节奏的迟梅公下意识点头:“是……是啊……”
得到答案,临邑一把将他扔在地上,一把斧子架上迟梅公短粗脖子,泪目嘶声:“你们东临,何其歹毒,为了诛灭我城,居然不惜在嫁妆里下毒!!!夫人她,夫人她……看见东临城徽,激动不已,扑上去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迟梅公,我要你的命!”
彻底乱了分寸的迟梅公急忙后退,但是面对武痴临邑的斧子,还是腿软的厉害,根本站不起来,基本上就是在地上爬:“临邑大人,临邑大人,此事,此事要听在下解释啊,我们东临一片,一片赤诚,为何要在嫁妆下毒,这不合道理啊!”
屈雍出现在门口,原本神色凝重,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应对郡主嫁妆被抢的危机,没料到竟是一样不缺。心情刚刚放松,却忽闻噩耗,他呆呆站在门前,觉得自己好像没听清楚临邑再说什么。
他一颗心噗噗直跳,转头看见柳曦城默默现在车子旁边,一幅弃疗的模样,突然呼吸不畅起来。
直到迟梅公滚到他脚边,抱着他的腿大喊救命,屈雍才缓缓看向这个老狐狸,听见他说:“城主明见,真的不是我们下的毒啊,这一路,这一路经过很多地方,可能是……哎呦!”
听见“毒”这个字,屈雍再也淡定不了了,他顾不得被临邑追着砍的迟梅公,三步并作两步的奔到丁潇潇身边。
上次见面,这丫头还杠着脖子和自己叫板,有精神极了。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动不动的?
“柳曦城,柳曦城!你赶紧啊,潇儿她,她到底怎么了?!”不敢动手去触碰丁潇潇,仿佛摸到她冰冷的身体,就是坐实了她已死的事实。屈雍只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柳神医身上,讲他拽到丁潇潇身边,“你快看看她啊,别站啊!”
此刻直挺挺躺在车上的丁潇潇当然是装的,她听见屈雍的声音都变调了也有点紧张,一会儿让他知道自己骗他,少不得又要暴跳。所以,她微微睁眼,看周围东临人都在看临邑砍迟梅公,赶紧对着屈雍挤了挤眼睛。
哪知,这位城主大人专注着去观察柳曦城的反应,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转瞬间,迟梅公也凑了过来,丁潇潇只能赶紧躺好,把尸体演到形象逼真,活像死了。
“这不可能啊,什么毒,摸一摸就能把人瞬间毒死。那我们一直护送着,要有毒早就该死了。不对,肯定不对。”经过惊吓造成的短暂掉线,迟梅公的脑神经又接上了。
柳曦城淡淡道:“光是摸一摸,肯定死不了。但是大郡主应该是吃了什么,所以才……”
说着,他捏开丁潇潇的嘴,里面有很多白色米粒。
“今日婢女来请我,说夫人心情不好茶饭不思,许是突然见到家乡吃食,一时没忍住……”柳曦城说着,胳膊突然被捶死挣扎的迟梅公攥住。
“不可能!这米都是生的,大郡主如何会吃!?




炮灰郡主要改命 第二十二章 终于“死”了
丁潇潇如意算盘打的噼啪响,在她认识的“死”这种事情其实有两重意义,一个是肉体上死亡,另一个是社会人格彻底消灭。
她追求过第一种死法的勇气,一箭之后彻底消弭,化作数倍的求生欲。
1...56789...1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