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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这请求,很公正。只是,若要做到问题解决,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沈织秋目送着他离开,转身就对玉碎说道,“定是那文淼淼气不过,用宰相的势力前来打压,迫使张老板不愿为我医馆合作。”
“那我们该怎么办?”玉碎问。
沈织秋沉默了一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是谁,做生意,我们总也有自己的生路。”
她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心里隐约感觉,既然文家想要对付她们,那么,依照着文淼淼赶尽杀绝的性子,估计现今为止,也不会为她们留出多少生路。
就在这时,又有人慌慌张张的赶来汇报,“馆主,我们的药材中途被人劫走了!”
沈织秋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真好,不愧是文家的手段!
玉碎皱眉,“库房里还有多少存余?”
“不多了!”
沈织秋挑眉,像是猛然想到什么一般,“还出了什么事?”那医馆的学徒忍不住惊讶,“馆主,你怎么知道?”
沈织秋只觉得头有些晕眩,“说。”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其他医馆纷纷抵制我们玉泽医馆,并扬言,悬壶济世,断不容一家垄断!”那学徒学着其他医馆的口吻,学的惟妙惟肖。
沈织秋听得心思一沉,好一个悬壶济世,断不容一家垄断!明明是利欲熏心,却能够把话说的这般冠冕堂皇,还真是好呀。真好。
玉碎见她一时变了脸色,这才安慰,“放心吧,总会有出路的。”
沈织秋那股不认输的劲头又是冒了上来,“既然有人来打压,反正我们资金足够,不妨扩大规模,我们玉泽医馆,是不会那样轻易的倒下的!”
玉碎点点头,“不错,你不是常说么,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我们就让小鬼推一次磨盘!”
他们相视一笑,开医馆既然是他们的想法,那么,他们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来破坏。眼看着玉泽医馆的生意是越来越好,沈织秋和碎玉怎能放弃这样的大好时机?
所以,不管是谁,他们都不会让步!
重新换回女装,回了静思苑,俊秀清朗的沈织秋就变成绝色的沈灵溪。她知道慕之枫晚间会过来,她等他。
慕之枫来时见她乖乖坐在桌边托腮思索着,就知道她是遇上难事了。一问之下,才知是惹到了文淼淼。
慕之枫听了她的话不由哑然失笑道:“就知道是你!不过以文淼淼的心思恐怕不难猜到沈灵溪与沈织秋有关。”
沈灵溪慵懒地躺在塌上,漫不经心道,“猜到又如何?凭她去说,难不成她揭穿我,天下人便会信?此番我就是要给她些苦头吃,你说的,谁惹我我就打回去。”
看着她一副认真又赌气的模样,慕之枫一时失笑,忍不住把玩着她的掌心,“好,这次算你学聪明了。只不过下次还要小心些,以免引火上身。”
沈灵溪轻轻一笑,眉毛一挑,“怕她不来找我!”
知道劝不住她,慕之枫也是无奈,只是,按照文家的势力,若是被文淼淼识破灵溪的身份,难保不会再行迫害之事,慕之枫的眉眼突然变得有些冷。
无论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半点伤害。这是他对沈灵溪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要求。
但有些事呢?现在还不是和文家撕破脸的时候,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保护好灵溪,若是她过的不好,自己又岂能安生?
慕之枫叹了一口气,“文淼淼我来帮你处理如何?”
沈灵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来?我正不过是闲得无聊,这么好玩的事情怎能让给你?”
慕之枫被她利索的堵了回去,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也是看明白了,沈灵溪是存了心想要惩治文淼淼,以至于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
而此时沈灵溪却是警惕了起来,看着慕之枫:“女人的战争还是女人自己来!”
恐怕,这世上,敢这样和慕之枫说话的就只有沈灵溪一个人了。慕之枫宠溺地拂了拂她的发顶,才笑道:“你是女人?”
若得沈灵溪大大一个白眼,慕之枫却顺势将她小小的身子揽进怀里,一下下顺着毛,直到她安静下来。
他温暖的大手抚摸上沈灵溪白皙细嫩的小手,“医馆的事你不必担心,我来安排。至于女人之间的战争,玩玩就收手吧,现在文源程那个老狐狸还若不得。”
“好吧。”沈灵溪反正气也出够了,听他提到文源程知道必然牵扯到朝廷上的事情,心中便放了手。故作轻松地随手丢给慕之枫一包解药。至于他怎么给文淼淼,她就不管了。她玩够了。
慕之枫也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接过药包交给影卫去处理。
文淼淼解了毒已经几日后的事情了,但她有妇科病的传闻,早已传遍了南临贵女圈。在众贵女眼中,她的高高在上的冷傲形象,已大打折扣。





医品庶女代嫁妃 388巧收药女
且说沈灵溪准备扩大玉泽医馆的经营,白花花的银子花了出去,效果也算是不错。毕竟,这行市,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要扩大规模,这人手自然不够用。
玉泽医馆的告示贴了出去,花银子聘请医馆的伙计,来的人很多,玉碎忙的额头都渗出汗水。“你看,一上午的时间就招了这几个,要求严明,可是有很多人被我们拒之门外了呢。”
沈灵溪正专心的练字,她这些日子,越是情绪波动越是会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挥毫,练习书法。玉碎也是无奈,摊摊手,“你在这里继续修心养性,我去外面看一看。”
沈灵溪专心致志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连玉碎走了也不知道。她在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文淼淼借了文家的势前来对付她,她又不是吃素的,文淼淼将她当做病猫,这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她的唇角露出一丝笑容,整个人看起来,蓦地多了一股子气势。就连笔下的转折都带了一分凌厉。沈灵溪慢慢的抬起头,揉了揉手腕,看着外面的天色,医馆招人,想必也该有一个结果了。
想到这里,她这才起身,此时玉泽医馆倒是比寻常的时候安静了许多。玉碎唇角上扬,眼睛里带着碎光,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
“看,这就是我为医馆招的人手。”
沈灵溪抬眼去看,也是满意的点点头,三男两女,看起来个个都是精神的,想必做起事情来也是个利索不拖泥带水的。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医馆又重新恢复了祥和。沈灵溪刚要转身回到座位上去品一杯香茗,就听的外面传来一阵哭喊声。
“我不要!我不要!”
“臭丫头!你给老子站住!老子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等真到用你的时候,你就说一句不要!”一个彪悍中年人,身上长了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正在追打着一个娇弱可怜的女子。
“这女子,是那汉子的女儿?”沈灵溪忍不住问道。
玉碎也是一脸茫然,“若说是父女,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周围人频频摇头,这样的事情,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撞见。常有贫苦的人家,维持不了生计就会想到贱卖女儿,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能换来一袋子上好的米粮,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些为人父母的也不会犹豫。
眼前沈灵溪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身后跟着一个凶神恶煞满身肥肉的中年人。看起来,那景象总归是让人心疼的。
眼看着那中年人手中的鞭子就要落到女子身上,兴许是那么一急,脚下失了平稳,竟是重重的栽倒在地。
正对着玉泽医馆的正门。地上已经有了浅浅的一层血色。
“嗯?竟然流血了?”玉碎喃喃道。
沈灵溪,说实话,她还没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幕。甚至在那一刻,竟有些回忆起沈灵溪少时的遭遇。皮鞭加身,打的皮开肉绽,钻心的疼,只是为了能够得到一刻的自由。
看到这一幕,没有人是不心疼的。
一声清脆的鞭子声响了起来,女子衣衫有了破损。围观的人下意识的扭过了头,沈灵溪胸腹里突然间就有了怒气。
“打死你!叫你跑!卖给庄员外,你还能不乐意!”连骂声,鞭子声,不绝于耳。
沈灵溪心有疑窦,“庄员外?”就听见刚招来的小伙计上前说道,“是城东的庄府听说那庄员外已经七十多岁了……”
议论声起,沈灵溪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和卖女儿又有什么区别?
“求求你们,求求好心人救救我!求求你们!”那女子跪在地上,哭喊着,却根本换不回人们的怜悯。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打人的汉子是个屠户,真要发起疯来笃定了要把女儿卖给个一只脚迈进棺材的老头,那谁能拦的了?
一时人们面面相觑,沈灵溪微微皱眉。就见那女子像是疯了一般跪倒在她的面前,匍匐着抱上沈灵溪的大腿,“求求好心人,求求你救了我吧!”
“好呀,你还敢顶撞我!简直是逆女!不把你卖给庄员外,我们一家子吃什么喝什么!你那刚出生的弟弟,你可是要让他去喝西北风!”
那汉子作势又要打人,下一刻鞭子却被人握在了手里。
“你又是谁?敢管你爷爷我的闲事!”
沈灵溪冷笑,“我是谁?阁下好威风,在我玉泽医馆的门口打人,还问我是何人?”
那汉子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玉泽医馆近日在杭城也算是名声远扬,有一个说法,那就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术高超的大夫,治病救人,都在人一念之间。
他脸上露出几分惶恐,看了一眼脚下的女子,又像是有了什么依仗,“那又如何!我不管你是谁,你妨碍我管理家事,在场的人可都看着呢,南临律法可没有哪一条规定了,父亲不能打女儿!”
沈灵溪嗤笑,垂眸俯下身子将那女子扶了起来,温声问道,“此人可是你的父亲?”
却见那女子猛地摇头,眼睛里隐约带着几分埋怨恨意。
“我说你这逆女!连你家老子都认不得了么!”
沈灵溪呵呵笑了起来,“听到没有,她说你不是她的父亲试问,这世上,又有哪个父亲为了温饱肯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往火坑呢?”
那汉子嘴笨,也不知该怎么说。就见沈灵溪摇摇头,“这样吧,从今以后,就让她跟在我身边好了,我教她辩识药材,日后也算是有个一技之长。”
“这怎么行?她如果不嫁,难道要我们全家老小喝西北风吗?”
沈灵溪已经不愿多言,朝着那女子笑道,“你可愿意在我玉泽医馆做事?”
“愿意!愿意!”女子脸上犹有泪痕,对于沈灵溪的出手相救,投来感激的目光。
“不行!这绝对不行!你敢留在这里,今天我就打死你!”汉子也是急了,怒目圆睁。
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出现在沈灵溪的掌心,“把银子拿走,从今以后,你和她再无关系。此人。便是我玉泽医馆的人了。”
用一锭银子打发了这件事情,沈灵溪将人带回医馆,一双眼睛,微微带着怜悯看着她,“你叫做什么名字?”
那女子性格也是懦弱,或许是还没有从方才的一顿毒打醒过神来,“我……我叫做,绣茗。”
沈灵溪点点头,“好,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做一名药女。跟着我习医。”




医品庶女代嫁妃 389世家聚会
玉泽医馆里有了足够的人手,沈灵溪身边也多了个小药女,随时跟在自己身边请教,也是好学。她愿意学,沈灵溪自然也愿意教,不过这教多教少又是一说。
“馆主,这是宴会请柬。”
沈灵溪一愣,“世家子弟举办宴会,邀请我做甚?”
那医馆的小伙计眉飞色舞,笑道,“现下谁不知道咱们玉泽医馆,整个杭城,又有谁不知道咱们医馆里堪称妙手回春的沈大夫?”言语里,多是带着无限的崇敬。
沈灵溪失笑,“原来是这样子。”她的指间夹着这封薄薄的请柬,心里却是起了思量。常言道,宴无好宴,这世家公子哥闲来无事举办的宴会,她一个女子去了又是做什么?
见她沉默,玉碎也是走了上来,“怎么?不想去?”
沈灵溪皱眉,“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要去。”
“嗯?想不出什么理由?这里面的理由可多了去了。”玉碎也是来了精神,“就好比宣传咱们的医馆,打探消息,总之好处多多,去了才知道。”
被他一袭话点醒,沈灵溪似笑非笑,“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一次你的脑筋竟然转的比往常快了许多。”
玉碎:“……”这是什么话?
“好,那我就去!”沈灵溪眼睛里一瞬迸发出光芒,看的玉碎竟然觉得有些耀眼。
宴会的时间定在三天之后。三天的时间,是可以做许多事情的。绣茗跟在她的身边,乍一看,就是个低眉顺眼又初来乍到的人,也亏了沈灵溪,碎玉二人要求下人严格,否则,这样的人,换了新环境,少不得是要受欺负的。
也只有在偶尔时,绣茗望着沈织秋会失神,似乎,要靠着一双眼睛,在她身上看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旁人只道是,小丫头懂得感恩,就连那视线都不肯从沈织秋身上移开。
沈灵溪也不在意,她此刻的身份,是玉泽医馆的馆主,沈织秋。试问,一个大男人,若是那般絮叨了,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她可不想被人看出破绽来。
便是身边的人也是多少存了一些防备。可怜绣茗是一回事,盲目的相信,又是一回事。
她从来不会主动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这也就是沈灵溪能够一直活到现在的关键原因。懂得自保,也清楚如何用人。极为难得。
“不错,用心些必有所成。”沈织秋一身白衣,衬得眉目更加精致。绣茗一抬头,看到的就是他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心神只轻轻的摇曳了一下,行为更加谨慎。
沈织秋只当她将自己看做了男子,是以才会有一些紧张,所以也并没在意。眼看着玉泽医馆在杭城也算是立稳了脚跟,每天的客流量都是符合了自己的预想。
果然人都是爱美的。
转眼三天已过。
沈灵溪一身白衣代表玉泽医馆来参加世家公子的宴会,这也是第一次,沈灵溪能以男子的身份来到这样的地方。
能来的,都是杭城的贵公子,非富即贵,像沈灵溪这样的,就是有名望,又是杭城近日声名鹊起的人物,是以她一出现,就引来一番骚动。
“瞧,这是谁?”
“还能有谁,听说玉泽医馆的沈大夫,面若潘安。此人,莫不成就是最近崭露头角的沈织秋?”
宴会上议论纷纷,能出现在这等地方的人,身份自然不一般。但看着沈灵溪一人夺了风头,也是不悦。
沈灵溪来此,本不愿惹出什么事端,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视,只一心的品着香茗,心情看起来也是愉悦。
可就是这么低调,却还是引来旁人的注视。至少有一道考量的目光,自他进入此处便一直锁在他身上。
顺着视线望去,却是一名年轻的男子,眉宇之间透着英气,诺大的宴会,他的光芒不曾被掩盖,反而越来越显得耀眼,就像是一块美玉,不论放在哪里,都会绽放出应有的光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织秋。
转动着手中的茶盏,半晌这才轻轻笑道“果然是一个妙人。”
以沈灵溪的敏锐,不可能感觉不到,顺着那道视线望去,便与男子幽深又透着善意的眸子相对。被他发现了注视,那男子也不局促,反而大方一笑,举了举手中的茶盏。
沈灵溪也遥遥举杯与之应喝,又回之一笑。虽也被那男子的气度所折服,却并未放在心上,未去深究那人是谁。
可沈织秋低调不语,好事之人却并未放过他,不知怎的,闲极无聊的贵公子们的闲聊话题便扯到了玉泽医馆。
一时之间各种冷嘲热讽议论开来。什么玉泽医馆表面是医馆,实则藏污纳垢。医馆的郎中也不过是仗着好皮囊做做女人生意。
沈织秋听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他不相信那些人不认识他,他们分明就是故意说予他听的。可他便要开口,便听一道温润的嗓音传来,“玉泽医馆哪里欺世盗名,我却是不知,但玉泽医馆义诊三日,实打实的施针舍药,却是杭城百姓有口皆碑的。”
开口之人正是刚刚与沈织秋遥遥应和的那位贵公子,众人还想反驳,见开口之人是他,便都禁了声,神情里隐约有着忌惮。
但今日的宴会之上,也有不畏惧这些的。分明就是打定了主意,来毁了玉泽医馆的名声。
沈织秋眸光泛冷,心里却是有了计量。“方才那人是谁?”
坐在她身旁的公子哥想来也是个爱看热闹的,“呐,那个出言不逊的是明家的公子。”
沈织秋点点头,暗自将明家记在了心上。在她看来,素昧平生就欺负到自己头来,那肯定是受了旁人的指使,由此,也可以看一看,宰相府的势力是遍布侵染到了何种程度。
“公子兄,你刚回杭城,有所不知。听说玉泽医馆治得多是些女病人,施治之法颇为下作。两名男郎中却偏要专治女病人,若说里面没有藏污纳垢,怎能取信众人?依我看分明就是借行医之名,行淫棍之事!”




医品庶女代嫁妃 390一桩趣事
淫棍?沈织秋一肚子气,你们全家都淫棍!他如何施治,他们根本未曾见过就在这里血口喷人,他若真与他们一般见识便高抬了他们。可若是不理会,又实在吞不下这口气。
遂即一笑道:“这位明公子家可有两位姐妹?沈某曾为她二人诊过脉,倒是淫不淫,不妨回去问问她们二人,便知晓了。”
沈织秋言罢,人群中一阵低笑。他言下之意是他若是淫棍,明家两位小姐也早被他沾尽了便宜。若明公子反驳,那他便不是淫棍,这位明公子便无异于自扇嘴巴。
果然那位明公子憋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就是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忿忿地瞪着沈织秋,牙咬得声声作响。
沈织秋只淡淡展了折扇轻轻扇着,对他的咬牙切齿视而不见。
“姓沈的,休要血口喷人,我明府的小姐怎会到你那破医馆去诊脉?你平白污人清白,本公子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明公子论口舌之力,断不是沈灵溪的对手。怒之下只得撕破脸皮。
沈织秋未曾还口,就又听得那位相助的公子开口,“沈大夫只说明府的小姐知道他的施治之法,你这做兄长的却杜撰出清白不清白的,当真把自家姐妹的名声都不顾了吗?玉泽医馆能够名声远扬?试想,若真如你所说藏污纳垢,那些看病之人都是傻的疯的不成?”
沈织秋感激地顺着声源望去,以眼神与那位公子致意。
“公子卿,你处处为玉泽医馆申辩,到底与他们是何关系?”明公子恼羞成怒,竟然冲着那名贵公子去了:“噢,我倒忘了,玉泽医馆的房产本就是你公府的宅子,怪不得,你与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
他此言一出,沈织秋才知道原来这位贵公子竟然就是自己的房东,公府的少东家公子卿!
姓明的公子还想借机生事,却听得人群之外,一声高呼:“摄政王驾到!”他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再说不出一句话!
摄政王?这不过是次寻常的聚会,怎么会惊动了摄政王,曾几何时摄政王也会出席这样的世家聚会了?
不管众人如何寻思,慕之枫都踏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急不缓的进入大厅,一袭黑衣高贵冷凛。他身边跟着一身大红箭袖的不是蒋浩又是哪个。
沈织秋远远望去,不由有些心驰神往。他的出众,简直直接将满屋的贵公子都秒杀了。可是再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男装,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慕之枫虽然知道她就是沈织秋,可要男装与他相见,她心里还是一万个不自在。况且当着众人,还要装与他不识,最重要的是还要给他行礼,她不想!
公子卿偶然一撇见她心神有异,忍不住温言相劝,“怎么沈兄是初见摄政王?”
沈织秋只得顺着他的话点点头,也不多答。只一瞬走神再抬眸就见慕之枫已至近前,那一身的派头是她所不熟悉的,比往常见他时,更多了几分威严肃穆。
“拜见摄政王!”
“拜见摄政王!”
大厅内的拜见声此起彼伏,沈灵溪可没兴趣跪拜,索性趁着众人都没注意到他,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身后传来慕之枫的声音,“免了。本王不过顺路来瞧瞧!”
他的眼光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沈织秋背影消失的后门,心中不免失笑,这丫头溜得倒快!莫不是男装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她那点小心思,他不费力便猜出来了。
沈灵溪脱了身,慕之枫却没那么容易离席了。摄政王亲临,这是何等在事,何等机会。一众贵公子们就像苍蝇看见火田共一样围了上来。追捧着,巴结自然不在话下。光是敬酒祝词就轮了一圈又一圈。
慕之枫一时也很难脱身来去找沈灵溪,只能不动声色的和这些贵公子周旋。
却说沈灵溪倒是逍遥,出门时顺手牵走了几只酒壶,此时在湖边凉亭寻了个好角度,一个人倚着阑干独酌。时值秋季,湖景带了几分萧瑟。满湖的残荷颓败残破,却别有一番美感。化身沈织秋的她一袭白衫,长身而立,翩若惊鸿,发丝轻扬,在秋风中像被吹散了的残影,残荷残影倒也相映成趣。
“沈兄好兴致!竟是跑到此处讨清闲。”一道笑声传了过来,回首便见公子卿手里提着一壶酒,面上带着几分喜色,他是寻着沈织秋出来的,不曾七转八转,真让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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