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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不想当替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窗前夜曲
她知道银衡没有说谎,他应是比她爹晚了一步。
孙鞍吓得浑身颤抖,衣摆都跟着一起抖动,好似要哭出来一般:“弟子所言,句句属实。”
面对众人的刀子眼,秦默默深吸一口气,道:“先不说符纸什么时候放到床底下的,这张符纸不是我的。”
众人:“???”
秦默默摸出一张金灿灿的符纸夹在两指之间,向众人展示,上面写着“傻眼了吧”特意加粗的四个字,不屑道,
“我都是用这种高级符纸施展分/身术,从未用过那等廉价货,也不曾在符纸上作画。
再说,你们能确定托盘里的这张符纸是用来施展术法的吗,说不定这只是宋间随手的涂鸦。
会使用分/身术的也不止我一人,你们却要往我身上推,居心何在?”
那晚,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她用了练习时使用的廉价符纸,之后再也没有在符纸上作画。
所以她说得底气十足。
褚献等人太过惊讶,一时间没有接话,秦默默继续道:“单说杀人动机,周长老也有啊,他能为了一张兽皮包庇杀害徒弟的凶手,自然也能为了那张兽皮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至于周长老的死嘛……”
说到这里,她向孙鞍走近一步:“你既然手里抓着证据,又人多势众,为何会怕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心虚吗?”
“我没有!”孙鞍矢口否认,不自觉地挺起腰杆,抬起了头。
秦默默疑惑道:“你既然看到银袍鼠进入你师父的房间,都不去问一下吗,任由我师兄翻个底朝天,然后从你眼皮底下离开?
看周长老的表情明显是发生了出乎意料的事,他会对我师兄半点防备都没有吗?
依我看,周长老是没想到他的徒弟会对他动手吧。
至于动机嘛,大概是因为你的修为明明比周长老还高,他却让你做杂事,心有不满吧!”
——来啊,互相伤害啊,你们栽赃,我就陷害,先把水搅浑了,总比被直接定罪要好。
说话间,她已经看出,孙鞍就是那晚正面扛下斗蟀全力一击的黑衣人,难怪一直低着头,回避她的视线。
“一派胡言!”褚献暴喝一声。
今日明明是来指证他们师兄妹的暴行,秦默默一番话下来,他们反倒成了受害者,这倒打一耙的本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掌门!”褚献看向上首。
“不要喊掌门啦。”秦默默意有所指:“捉贼还要捉脏呢,就像我一样,你们连证据都不清不楚,让掌门来定论,这不是纯心难为掌门吗?”
闾丘岭差点流出感动的泪水,三天两头让他处理纠纷,他觉得自己堪比衙门里的官员,太难了。
众人:“……”
孙鞍急急解释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多亏师父倾囊相授,我才有今日的成就,能够打理师父的日常起居我心甘情愿,又怎会有所不满。
我没问是因为师父交代过,晚上有客人来访,让我不要打扰,也不要对外说。”
他的话证实了银衡确实是受邀而去。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反倒让人以为我师兄是偷偷摸摸去灭口呢!”秦默默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孙鞍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师父有交代,我本也不想说的。”
这是千机宫参与此事的人一致作出的决定,毕竟关乎周开雯的颜面,乃至整个千机宫的颜面,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现在就是万不得已了。
褚献硬着头皮道:“就算银长老是受邀而去,不代表人不是他杀的,当晚并没有其他人前去!”
“没有外人去,但宅子里又不是只有周长老一人。”秦默默理直气壮,越说越有精神:“这名打杂弟子说话故意说了一半,又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符纸后补上去栽赃给我,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
凭什么他说的话就可信,我师兄的话就不可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位打杂弟子和宋间形影不离,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丘之貉!”
一顿扯皮后,闾丘岭把秦默默、银衡、孙鞍全都扣在了昭天门,等近一步取证再做定论。
证人孙鞍:“???”
……
没人的时候,秦默默拿出了药炉,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绿眼睛,道,
“他们不是主人爹爹杀的。”
秦默默追问详情。
据药炉所说,她爹得知她娘身死,杀气腾腾地去找宋间,但宋间在那之前就已经死了。
后面听说周开雯想栽赃给她,又跑去杀周开雯。
可等她爹去的时候,周开雯也已经死了……
难怪她问的时候,她爹没有应,应该是太生气了,连解释都没有。
如果周开雯不是她爹所杀,也不是银衡所为,那孙鞍被她拉下水绝不冤枉,也就只有他能做到。
但他理应做得更完美一些,为何会留下符纸这么大的破绽呢?
无论是出现的时间,还是纸张的选择都不明智。
她有一个猜测,不过要见到银衡才能知道。
昭天门的牢笼简单粗暴,一人一个阵法,与外界完全阻隔,严严实实,内外都无法直视。
她能怎么办?
破阵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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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默花了小半日才能单向看到外面,只见一只白团子吧嗒吧嗒蹦过来,无障碍落在她的肩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我来了。
秦默默:“……”
他的能力还真是方便啊。
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一双透视眼。
“你能看到四师兄在哪间吗?”秦默默试着问道。
“你旁边。”渊道。
“你能让他过来吗?”
言毕,紧挨着隔壁的结界上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
师兄妹两人四目相对:“……”
秦默默把银衡叫到自己这边,各自坐在一个蒲团上。
“师兄,你在周开雯的房间里找到了什么?”
据她推测,周开雯手中的证据被银衡拿走了,后面才会补上那张漏洞百出的符纸。
他没有说,应是为了保护她。
如她所料,银衡犹豫了一下,从空间宝器里拿出一枚染着血色的紫罗兰宫花,注入灵力,能看到秦默默的名字。
秦默默从妖穴里摸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注入灵力,同样显示出“秦默默“”三个字。
银衡惊怔。
各宫宫花皆不相同,代表着各自的身份和荣耀,入宫的时候和第一套宫服一同领取,仅此一枚,制作手法特殊,很难模仿。
秦默默道:“师兄,我虽然很想杀宋间,但我不会在宗里动手,不是我做的,我猜你手里这枚是苏烟宁改名之前用的,只是把外观调整了一下。”
宫花一旦遗失,补办只能本人经手,届时就算她把自己的拿出来也无法取信。
“是她陷害你。”银衡用拳头锤了一下膝盖,转而浮出了怒容:“那二位仙人怎么会生出那么一个品行卑劣的女儿!”
“……”品行卑劣的女儿转移话题:“师兄是在哪里找到这枚宫花的?”
“床和墙体之间的缝隙。”银衡道。
“四师兄怎么会找得那么仔细?”秦默默赞叹道。
她猜测,真凶赶在银衡和周开雯交易之前出手,十有八九是为了拿回宫花,没找到才会退而求其次,成了整个计划中最大的意外。
“我的灵宠很擅长找东西。”银衡道:“你见过的。”
“那些银袍鼠?”那真是没谁了,多小的空子都难不住它们。
“嗯。”提到爱宠,银衡很自豪。
他利用化身拐了一只灵将,灵将下面有一个族群,也被他一并纳入麾下,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两人开始思考如何摆脱嫌疑,秦默默分析道:“杀害周开雯的真凶应该满足三个条件,其一深受他的信任,能够诱导他的想法,其二,了解他的品行,知道你们之间的交易,其三,可以在他的宅子里自由进出,既能先你一步出手,又能在事后把符纸放进去。”
答案呼之欲出。
可宋间又是谁杀的呢?也是同一个人吗?就算知道了也没有证据啊!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闾丘岭来了,银衡赶忙回到他自己的阵牢里。
闾丘岭进入秦默默的阵牢,瞬间就默了。
他再晚点来,这小家伙是不是就破阵出去了?
闾丘岭先问起了秦默默失踪两年间发生的事。
秦默默只说自己伤势很重,在罗刹堡里一边养伤一边修炼。
随后,把在卜瑛的空间宝器中找到的信件交给了他,并说明卜瑛就是内鬼,已经被她和宫临渊斩杀。
至于卜瑛的另外一个身份,她没有言明,宫临渊还会继续用下去。
闾丘岭看到信件上黑色月牙的印记目光一凝:“巫月教。”
“巫月教?”秦默默诧异道,那不是掩月宗的前身吗?
“那是巫月教的标志。”闾丘岭面色凝重,捋了一把胡须,解释道:“这两年我通过屈泰河查到很多事,他背后的那伙人自称巫月教教徒,要拿回属于巫月教的仙藤,他们分散潜伏在四宗五派中,上次的事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这算什么事啊,名字取成一样的,就来夺人家老祖宗的东西,也太不要脸了。
秦默默想到了另一件事:“巫月教该不会都是咒师吧?”
闾丘岭闭了闭眼,重重点头。
秦默默:“……”
怕什么来什么。
想知道的都问完了,闾丘岭道:“你先在这里老老实实呆一晚,明天就放你出去。”
“找到证据了?”秦默默喜出望外。
“嗯。”闾丘岭老脸上有几分得意:“证据一直都有。”
说着,他摊开五指露出一块留影石放出影像,里面记录了宋间被一具手持斧头的人形傀儡砍杀的整个过程。
操控人形傀儡之人不得而知,但能够轻易杀死一位金丹境修士,一定是一位实力很强大的傀儡师,绝不可能是秦默默。
“您怎么不早点拿出来?”秦默默好奇道。
“我总要等到陷害你的人把招数使完了才能拿出来,不然指不定还有什么新花样。”闾丘岭勾着唇角。
“我给您看一样东西。”秦默默一手托着一朵紫罗兰宫花同时注入灵力:“这是原本想要陷害我的证据。”
闾丘岭很快就想明白了缘由,脸色很黑:“是时候除掉他们了,免得他们老想着算计你。”
“他们”自然指得是屈泰河师徒。
“还是不要了,敌暗我明,留着他们的价值更大,我拿出来是想告诉您孙鞍应该也是巫月教的一员。”
秦默默把自己的推测连同孙鞍窃取藤汁的事都说了出来。
“如果真是孙鞍动得手,恐怕已经把证据都销毁了。”闾丘岭锁紧眉头。
关于这件事,秦默默有些头绪,道:“大家都认为是我师兄杀了周开雯,只搜了周开雯的房间,若是能把整个宅子都搜一下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你说的对,我这就安排下去。”闾丘岭赞同道。
……
为了帮助银衡洗脱罪名,秦默默又在牢里多等了三日。
待到第四日上午,和银衡一起被带到了大殿。
“恳请掌门严惩银衡、秦默默二人。”
“肯请掌门释放孙鞍。”
“求掌门做主!”
以慕哲瀚为首的长老们一字排开,神情激愤,大有今日不给出结果不罢休的意思。
与之相对,罗刹宫派来的都是元婴境之上的弟子,不好与长老们争辩,一个个摆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憋着不吭声,生生把周围的温度都拉低了。
另有几名昭天门的长老和弟子,包括屈泰河和苏烟宁在内。
不过两人的段位似乎都增高了,面色平静。
上首,除了掌门之外,尚在宗内的几位宫主也都到场了。
闾丘岭做了一个手势,待众人安静下来,胸有成竹道:“今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闻言,千机宫一众眉眼舒展,秦默默悬着的一颗心安放进肚子里,弯起唇角。
满意的只能是一方,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在闾丘岭的授意下,昭天门长老苗逊展示了一颗留影石。
画面一出,千机宫一众脸上火/辣辣的,只见宋间拿出一块桃仙木,唇角含着一抹窃笑,然后着手开始雕琢,显然没有如褚献所说的那般要归还秦默默。
他精神太过专注,导致人形傀儡进入房内才发现,本命傀儡被一斧子劈碎,接下来就是血腥的虐杀。
惨绝人寰。
末了,把桌上的桃仙木收好带走。
秦默默觉得,凶手对宋间许是真有怨气,若是单纯为了栽赃,完全可以先让他断气再制造假象。
影像播放完毕,大殿陷入诡异的沉寂。
闾丘岭道:“这是我派人在宋间房内找到的,院子里也有,凶手并没有出现在其中,可见实力非同一般。”
距离也是实力的体现。
千机宫一众:“……”
本宗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傀儡师此刻都在殿内,但不包括秦默默。
苗逊收起那块留影石,招了一下手,蒋正元端着一张托盘走上前,里面有传影石、投影石、留影石大大小小摆在一起足有二十几块。
褚献见状问道:“这是?”
“这是从周长老的宅子里搜出来的。”苗逊道:“周长老对孙鞍很是看中,这些都是针对他设下的。”
孙鞍闻言直接傻眼。
灯下黑,一直以来都是他处心积虑地算计别人,从未想过有人会反过来监视他。
秦默默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收获。
苗逊继续道:“留影石中记录了孙鞍回房换下血衣的整个过程。”
难免会有辣眼睛的画面,所以他选择口述,没有直接放出来。
如果有人强烈要求,也不是不可以。
当事人直接崩溃,孙鞍两腿一软跪在地上,十指收紧,骂道:“那个老匹夫,嫉妒我的天赋天天折腾我也就罢了,居然如此防备我。”
铁证如山,从头至尾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千机宫一众脸疼。
须茂勋冷哼一声,径直离开大殿。
“银长老、秦长老,对不住了。”
慕哲瀚不能像宫主那么洒脱任性,褚献莫不开脸,只能由他带头致歉了。
罗刹宫这边自是皆大欢喜,临行前,秦默默拿出紫罗兰宫花对着苏烟宁遥遥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她扭曲的脸。
什么嘛,这么容易就破功!
真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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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孙鞍交代,宋间也是他杀的,源于宋间仗着有周开雯撑腰,经常当众对身为师兄的他呼来喝去,不给他留半分颜面。
掩月宗对此的处置方式是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孙鞍已有九十岁的高龄,本也活不了多久,没必要特地取他的性命。
当然了,这只是明面上对外的说辞。
作为一个巫月教的奸细,一下子弄死包括秦默默在内的三位长老和一位弟子,从而挑拨千机宫和罗刹宫之间的关系才是他的本意。
不排除有伺机泄愤的嫌疑,有那样一位师父和师弟,这个奸细的日子也挺不容易的。
秦默默知道,闾丘岭绝不会让他就此离开,肯定会再挖点东西出来,这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宋间手上那块桃仙木已经被焚毁,千机宫另外给她找回两块,并附上丰厚的补偿。
事情解决完后,秦默默去蒋正元所在的锻造铺走了一趟。
以她和叶飞阳的修为,操控石像有些勉强,她决定为叶飞阳定制一具对练傀儡栖身。
缺点是结构复杂,损伤之后无法自行修复。
不过她现在手头宽裕,可以定制更结实的材料,坏了再修便是。
总结一下就是八个字,财大气粗、有钱任性。
一进门,蒋正元主动给了她一个惊喜。
“这?”秦默默看着巴掌大小的傀儡,十分惊讶。
它有一头柔顺的长发,看上去与真人无异的皮肤,模样与叶飞阳相似度极高。
蒋正元没理由把一个死去的人当作参照对象,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本就是两年前按照她要求定制的那具。
“我把费用补给你。”这种程度光是材料费也不止五百。
“不用了。”蒋正元诚心诚意道:“当初若非有你相助,我也不会顺利加入昭天门,我一直想为你做点什么,能够把它交到你手里,我很高兴。”
秦默默没有推拒,两年时间,他完全可以改头换面卖给其他人,能够保留到现在,早已超过金钱的价值。
……
回到宅邸,秦默默激活傀儡,助叶飞阳附身其中。
拥有这样一具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让他有种还活着的错觉,激动得差点飙泪,兴奋道:“师妹,从现在开始,我每日陪你对练一个时辰。”
既然占了对练傀儡的身体,就要承担对练傀儡的责任。
看着叶飞阳跃跃欲试的表情,秦默默回想起被铜儡狂追的日子:“……”
到底谁陪谁啊,这又是一位失控的陪练!
叶飞阳以适应新身体为由,独自去后院练起了拳法。
秦默默眸色沉了沉。
无论怎样修炼,傀儡之身也不会有任何增益。
他本可以好好地活着,拥有一个充满希望和无限可能性的未来,却死在信赖的同伴手中,令人扼腕。
有朝一日,她一定会为他报杀身之仇。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影,下一刻,整张脸贴上了一堵温热的胸膛,头顶有声音响起:“这样的表情不适合你。”
“松开……”秦默默被宫临渊用手掌压着脑袋,说话都闷闷的。
好不容易挣脱束缚,她恼羞成怒,骂道:“登徒子。”
宫临渊长身玉立,勾着唇角,调笑道:“你说错了,是未婚夫。”
“你算哪门子未婚夫?”秦默默气得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果子。
“这可是你亲口应下的。”
“不作数!”
“作不作数你说的可不算,这是未婚夫送你的。”
宫临渊将一本厚厚的典籍塞进她怀里。
秦默默低头看到封面上的字,眼前一亮,是化形术。
有卜瑛的例子在先,她确实打算修炼化形术。
但……
一抬头,额心贴上了两片薄唇,稍纵即逝。
只听那登徒子道:“这是给我的奖励。”
“你混蛋,谁说要给你奖励。”秦默默将典籍往石桌上一丢,追着他打。
眼看着要追上了,那身高腿长的人突然变成了一只小毛团,懵懵懂懂:“默默?”
啊!
这也太狡猾了!
秦默默站在风口吹了好半天,才散去脸上的热度。
待冷静下来,回到石桌前拿起典籍。
哼!
奖励都给了,当然要学。
化形术的第一步是选择化形对象,关于对象的选择有两个建议,一是常见的种族,二是抓一只养在身边,同吃同住,观察入微,待到彻底了解以后,才能够尝试化形。
若是有灵宠的话就很简单了,直接在脑海里想象着灵宠的模样,运转灵力,默念口诀。
秦默默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很是困惑,难道她对小团子还不够了解吗?
想到她曾和小团子一起洗过澡,脸颊发热,抓住小团子一顿□□,又是抓又是挠。
“???”渊翻着滚圆的肚皮,蹬着小脚脚,困惑不解:“这……这是怎么了?”
“我不能参照你来化形,一定是因为我对你不够了解,我要找找你的痒痒肉在哪里!”秦默默才不会说,她是在宣泄心底喷涌的小火山。
渊:“……”
他滚动着逃出秦默默的魔爪:“你听我说,原因不在这一点。”
化形和痒痒肉没有关系,徐鹏肯定没有找过狮鹫的痒痒肉,不然也活不到现在。
“那是什么原因?”秦默默心虚地别开眼,故作认真道。
“实力差距太大。”
一针戳出老血,秦默默:“……”
“之前不是说过,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没人能化成我……”
话还未完,小团子突然感受到两道死亡射线,浑身一颤,往她手心里抖了一根毛发,认真道:“你拿着这个试试,你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肯定可以。”
这还差不多!
秦默默定睛看去,那根毛发是黑色的,想不通他通体雪白,怎么会掉出一根黑毛。
她挥走杂七杂八的念头沉下心来,握着那根黑毛再次尝试。
身体忽地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低头打量了一下,发现浑身被一层浓密的毛发覆盖着,但人形的轮廓尚在。
“……”
失败了,再来。
十日后,秦默默终于成功了,从旁看去,像一个圆滚滚的大雪球。
不过眼下只能做到如此,像银衡和徐鹏那样,已经是第三阶段了。
至于渊的能力,就更不用想了。
渊的种族特殊,功法上给出的几个例子完全没有可比性,她决定向银衡请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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