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知相忆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心五
剩下的路由小白和阿信负责驾车,继续走。
可是,没走出多远,我们就被一伙人拦住了去路。
此地位于两国交界的空闲地带,由于两国关系友好,没有战事。防范也不严密,自然也就疏于管理。此处有匪徒出没倒也不奇怪。
因为有乔楚和阿信在,我相信一般匪徒我们还是对付的过来的,所以并不惊慌。
可是待看清来人的面目,我惊诧不已!这领头的竟然是个熟面孔!
始知相忆深 送你上路
我认出来人是郭盈盈的哥哥,郭相家的长子郭振!不禁喜出望外。
之前我去郭府看望郭盈盈的时候与他打过交道,后来在婚礼、满月酒……一些他代表郭家出席的重大场合上,也与他见过几次。
我们虽没有什么深交,但随着我与郭盈盈关系的和解,与她的这位大哥,也算得上是点头之交了。
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品行端正,是一个比较严肃、刻板,明事理的人。
能在这里见到他,我感到即亲切又诧异。赶忙上前热情的招呼道:“郭大哥!您怎么会在这里?您是来办差,还是路过啊?简直太巧了!他乡遇故知,真是太好了!”
郭大哥表情古怪的向我回了礼,仍旧挡着去路不让开,憋了半天,才说:“皇上让我送你一程。”
我感到更奇怪了:“皇伯父要您送我?在都城做做样子就好了嘛!哦,我那天走的早,也没跟大家告别,您可能没赶上。
但没赶上就算了嘛!追到这里来实在是不值当的,您就是太实在了!
替我谢谢皇伯父,你们大家一路也辛苦了!等我回去一定摆桌酒菜好好感谢您和兄弟们。”我向他身后的几个随从拱手招呼道。
我说完这些话,却发现大家表情更加古怪了。
郭振尴尬的清清嗓子:“世子爷误会了。是郭某没表达清楚。是皇上他……派我来,取你性命。”
他这话说的很是客气,底气有点不足。话音刚落,乔楚和阿信就飞身挡在我跟前,同时拉开架势挡在我前面的,竟然还有醉春烟!
我正云里雾里的琢磨着:春烟竟然会武功?这真是个惊喜大彩蛋!
就听见郭振开口道:“春烟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郭振竟然认识春烟?我更迷糊了。没有郁君泽的记忆,也不好判断眼前的情形。
春烟冷冷的说:“世子爷是我的主子。要杀他先杀我!”
郭振道:“你忘了你正经主子是谁了?现在是皇上旨意,我可以看在姑姑的面子上饶你一命,你不要自寻死路。”
春烟道:“皇后娘娘的恩德,春烟没齿难忘。但既然我现在是世子爷的奴婢,自然是与主子同生死共进退!郭公子不必多言!”
遇到事儿的时候,才知道谁是真正对你好的人。春烟这几句话感动的我直想掉眼泪。
我平日里只觉得她踏实、稳妥,却没想到她如此重情重义,为了护着我,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
见春烟如此,下意识地回头找小白,毕竟他是我的贴身随从,平时与他相处时间更多。
见他正在解马的套子,喊着初岚一起,往下拆马车。
心里暗笑。不错不错,虽然不能打,却还知道想办法跑,也是好样的。
我回头问郭大哥:“大哥是不是听错了?皇伯父对我一直是不错的。我自问也没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他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再说了他是皇上,想让我死还不是賜杯酒的事儿,干嘛要这么大费周折?”
郭振放下刀,叹了口气:“罢了,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他的儿子开刀,你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收拾了五皇子。皇上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猜出来了?那为什么不早收拾我?为什么还赐死了五皇子?”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被人拿到明面上说,反倒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哼,皇上为了国家基业,江山社稷,安抚太子,平衡关系,这些事情都能牺牲掉五皇子,岂是你能看懂的?他的儿子,他可以你不行。你设计陷害,推波助澜。这笔账自然要记在你的头上。”
“他自己因为这个那个的牺牲了自己儿子,回头再来找我算帐?我还以为自己设了个局,合着我自己才是那颗棋?”我不禁苦笑,看来自己的这点小心眼儿,在这些人面前真不够看的。
“既然能让你追到此地,秘密杀我,也不打算公开我的罪名。是不想惊动我爹和皇祖母?还是怕我咬出太子,他不好收场?”
想到不用连累我爹和府上的人,我悄悄松了口气。
郭振说:“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咱俩也算是有些交情,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也多说几句。太子于皇上而言可不止是儿子那么简单,所以即便皇上心里怪罪太子。最后被牺牲的也只会是你。”
他说的这个我倒是都懂,可也不能老老实实的等着送人头。
我说:“郭大哥,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我也肯定会反抗,我身边这几位也都是高手,真动起手来必定有死伤。
您是盈盈的哥哥,我是她的朋友,不管咱俩谁出事她肯定都会很伤心。我们能不能不打架?您就假装我死了或者没找到我?”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马上的人竟是白莲,她骑马绕开我们就逃走了。
本来也没指望她能共患难。但她身上有初岚的解药,万万不能放她走!
我急得大喊:“快拦住她!不能让她走!她身上有解药!”
虽然什么都没说清楚。但众人还是呼啦啦的骑上马去追她,在场的都是练家子,追一个女人很容易。没跑出多远就把她抓了回来。
众人一起合力完成了这个任务,兴高采烈的谈论着刚才反应的迅速和神勇,就像是刚打完一场大胜仗。又问我:“什么解药?”
我把这女人的来历和手段跟大家一讲,众人又义愤填膺地议论起来。
矛头一下变了方向,等反应过来更觉得尴尬。本就不愠不火的气氛,被白莲这么一搅和就好像受潮的煤炭上又被浇了盆水,彻底地熄了火。
春烟见势向前一步,对郭振施了个礼:“郭公子,春烟知道您本就是位善良狭义之人,我们世子爷若有过错,也是受奸人所害只为自保。请求您放过我们一马。就像当年皇后娘娘放过我一样。您的大恩大德春烟一定铭记在心。
郭振身后的几个兄弟也纷纷求情。郭振咬咬牙,一跺脚,对我说:如此世子爷便好自为之,不要再出现了。然后他带着众人上马离去。
我们见他走远重重的松了口气,虽然乔楚能打,但他毕竟有伤在身,我也不舍得让他去打架,敌众我寡,不死也得扒层皮。
我问春烟:“你会武功?”春烟谦虚的说:“早先学过一点拳脚功夫,花拳绣腿,撑撑门面而已。”
我想了想又问道:“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与皇后怎么还有渊源?”
春烟叹了口气:“我本是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有一回皇上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盏。皇上震怒,要将我拖出去杖毙。
是皇后娘娘为我求情,只说将我逐出宫去。又怕我在外头无依无靠,所以将我交与了心慈人善的宴王妃。王妃才又将我安排在您身边。”
弄清了事情始末,心中暗叹原来皇后娘娘如此善良,皇伯父还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想到刚刚那场千里追杀,不禁心中生出寒意。
以后都不能回去了吗?那爹爹和小蝉可怎么办?
乔楚好像会读心术,见我凝眉不语,上前安慰道:“你先别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此处不安全,我们先赶紧休整一下离开这里。一会儿车上慢慢再议。”
“对!快走!”我也把烦恼暂且抛诸脑后。与众人一起套马车。
初岚听了白莲对她下毒的事,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边大哭一边揪着白莲问:“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害我?”
春烟怕白莲伤害初岚,在一旁看着她们。
我问阿信:“白莲的事儿你怎么看?”毕竟一路上他们相处不错,而且因着一个名字,必定会有不同的情分在。
阿信冷漠道:“我的莲儿早就不在了,无人能取代,即便是有相同的容貌又当如何?即便是有相同的脾气又当如何?依旧不会是那个人。何况只是一个名讳而已。此女恶毒,用着莲儿的名字对她是种玷污。”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更加安慰些。那么我们对此女便不用再手下留情了。
套好了马车我们一行人刚要准备上车离开,这时却从后面追过来一匹快马,马上的人喊着:“站住!把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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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疆皇都坤宁宫内———
“什么?你让振儿去了?这么大个事情你为何不与我商量!”皇后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茶水被震的泼洒出来。
“母后息怒!孩儿不孝。孩儿不愿让母后参与此事。”太子吓得跪地不起。
“你这个傻孩子!有些事情就算做也得由母后来做!上次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何还是放心不下?”皇后心疼的拉起趴在地上的太子。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只是性子上还是随她多一些,少了帝王的狠辣。但这也是她常常感到欣慰的地方。
“孩儿总感觉父亲心里其实是明白的。怕他总有一天会来翻旧账。即便他不舍得动我,那小子也是逃不掉的。到时候也许他为了保命,会把我也供出来……”
“所以你让你表哥去吓唬他?为何不是直接取他性命?”皇后不解道,手上的帕子攥的紧了些。她很在意这个答案。
“他……如今他并没有威胁到我。我们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集。只要他能听进去那些话,远走他乡。我想这样就可以了。孩儿……孩儿也不想再做那种事情,内心不得安宁。”
太子一口气说完,偷瞧皇后,见皇后并没有因此而责怪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皇后对于这样的答案,也略感欣慰。她又问道:“你表哥若真与郁君泽打起来可怎么办?刀剑无情,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与你舅舅交代?”
“不会的,不会的,母亲放心!我跟表哥说好了。不会真打起来的。表哥做事情最是稳妥,郁君泽与他和盈盈也有些交情,不会闹出人命的。”
太子沉默了一瞬又说:“那件事不论父皇是否真的知情,我想他都一定不愿见到郁君泽的。”
始知相忆深 卑鄙者的死亡之路
卑鄙者像阴沟里的老鼠,他们喜欢在暗中偷窥,在背后捣鬼。却见不得光。
他们以此为乐,自以为是的得意着。却忘了世间有种东西叫报应。看不见摸不着,却一直在。是非功德的掌管者是天道。
杨剑波死后发现自己下了拔舌地狱。他很不解,觉的自己有点冤,自己只是个小编辑而已,虽然一辈子没什么出息。但从来也并无大过错,不知为何会得此下场。这里面肯定是出了岔子。
判官竟然是他的老同事。是为德高望重的老师。走了也有几年了。没想到在此处遇见。
yjb想通过这层关系打听打听,看看自己这事儿到底错在哪了。他知道这个世界靠的就是关系。有关系就好说了。
判官听见了他的想法冷哼一声:“我做了判官,你进了地狱。就因为我从不看重手里的权利,为人处事也从不靠关系。只论是非不论亲疏。今日种种果,昨日种种因。我帮不了你。”
yjb听了很郁闷,心想:你不帮我就算了,说的那么义正严辞,有权利会不用?我才不信你!我自己申诉去!于是他多方打听找到了阎王那里。
没想到阎王竟是个和蔼的老头。虽然不认识,但这种面相的,应该很好糊弄,杨打定主意,决定把自己说的冤一点惨一点。争取能翻案,谋个好下场。
阎王似乎听到了他心中所想,呵呵的笑道:“我虽是阎王,但规则是天道,我说了不算。我若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改了这规则,岂不是也跟你一样也得去那拔舌地狱?
天道可不像你们审文问章,想如何便如何。是实打实的规则。你且问问你自己,真的一视同仁、没有偏颇、问心无愧了吗?”
yjb还是不死心,他相信自己没杀过人没放过火。仅凭这点事情就来这里,实在有失公允。
他不是不想讲理,他是觉得自己的这个结局真的有点不讲理。
他还想去找关系,可实在不知道再去找谁,时辰到了可就要被关进去了!
一筹莫展之际,他又遇到一个同事,那个同事姓唐,见到他不但不开心还满脸愤慨之意!
他不解上前问道:“这虽算不上他乡遇故知吧,咱俩也算老朋友了,你怎么见了我这副表情!”
同事却说:“呸,要不是你总是拉着我一起做坏事、给人使绊子,我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回忆了一下我这一生,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现在却要下割耳地狱!
我反思了自己,就是因为耳根子太软了,从来不能坚持己见,总想迎合别人,为了怕得罪你,我总听你的,现在却害得自己这个下场!”
yjb却不乐意了:“那些个小事情不至于!咱们一起找找去?我看那个判官是咱们过去办公室的老刘。我可能是得罪过他,他不肯帮我,你去问问。”
唐同事听了有些心动,但刹那间突然醒觉!此时此景,多么像他面对那些个是是非非前。
唐同事说:“我已经到了这里,也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如今再去听你挑唆,这不是又要回到老路上了吗?你自己折腾吧,我要痛改前非,争取重新做人!”
轰隆隆炼狱之门打开,杨剑波被推了进去,唐同事却安然无恙。
这时判官走出来说:
“为了怕判错抓错 ,凡是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再给一次机会,经历一次考验。
小杨你自从来了这里就忙着找关系,走后门,满心算计,经过我们的提醒却不曾自省一时一刻。
小唐倒是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你可以回去了,就当自己做了一个荒唐梦吧!”
yjb听到这里后悔不已!但他后悔的不是自己错了。而是没有早点儿发现这其中奥秘!他甚至怀疑小唐知道回去的方法,却没告诉他!
“卑劣者就是如此。不管给他多少次机会。送他进去吧!”阎王叹了口气!
始知相忆深 坏东西
一天一篇小文章,送给您。想要收看更多好文章,一定不要好好做人。
孙子说:“我要带玩具去上学。”
奶奶说:“上学不能带玩具,带了也会被没收。”
孙子说:“小明、小华都带了,老师都被没收。那我下午去玩他们的。”
奶奶没当回事儿。
下午孙子回来特别高兴地对奶奶说:“小明、小华不让我玩他们的玩具,我给他们告老师了,老师把他们的玩具全都没收了!”
慈祥的奶奶,第一次动手打了孙子。
孙子不明白,奶奶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奶奶认真的对他说:“不要成为卑劣的人。”
孙子哭着问奶奶:什么是卑劣的人?
奶奶说:“告密者、迎合者、逢迎谄媚、落井下石……这样的小恶要比大恶更加摧毁人性。会让你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坏东西。失去本心,看不清方向。”
孙子说:“可是,是您说学校不准带玩具,他们犯错在先,我报告老师,难道不对吗?”
奶奶说:“同样一件事,对与不对区别在于动机。如果你是为了怕影他们学习而告诉的老师,出发点是爱,你就是对的,是好的。
如果相反,你只是在报复别人不给你玩玩具 ,嫉妒他们可以带玩具,那你的行为就是坏的,卑鄙的。”
“你懂了吗?”奶奶问。
孙子认真的点点头。
始知相忆深 宫廷秘史
来人策马追到近前,指着缩成一团的白莲说:“这是我家的逃奴,请各位把人留下!”
我此时已经对白莲没有半分同情,也对她之前说的话不再相信。有人来抓她,我一点都不想护着她,只是初岚的毒还得等她来解。
我拱手道:“这位公子,我们已经见识到了此女的狠毒,无心对她包庇袒护,但实不相瞒,她对我的……夫人,下了毒。我得问她要解药,现在还不能放她走。”
我为了强调初岚的重要性,介绍说她是我夫人,虽然这是事实,但我还是很心虚的看了一眼乔楚。
乔楚薄唇抿在一起没说什么,倒是地上的白莲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吃吃的笑了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着秦初岚,眼里满是恶毒的嘲讽。
我突然有些心疼。让初岚面对这种人的羞辱,感觉特别对不起她,赶紧上前将她护在身后,隔开那个妖女的视线。
马上的那人一见这种情形,向我拱拱手道:“公子且稍等片刻,我过去请示一下主人。”
一听见“主人”二字,地上的白莲立即不再猖狂,就像是受到了可怕的诅咒,瞪大着眼睛,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看得出,她对那人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大会儿,一架马车缓缓驶来,引路的正是刚才那位公子。
白莲听见动静,猛的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像是一头困兽,拼劲全力的挣扎。
阿信一把把她拉回来,她一看是阿信,反手将他抱住。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信,你喜欢我吗?我好看吗?我跟你好行不行?你救救我!你快点帮帮我!”
她指着那架马车:“你快去杀了他们!你帮我杀了他们,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阿信皱着眉将她推倒在地上,一脸嫌弃。
马车到了近前,年轻人从马上下来,向我拱手道:“我家主人想要见您,麻烦公子跟我到车上一叙。”
我刚要向前移步,被乔楚拉住胳膊挡在身后:“请你主子下来说话吧。”
小哥笑到:“公子误会了,我家主人他行动不便。唐突各位了。”
乔楚对我说:“那我陪你一起。”
小哥见状又跑到马车跟前请示一下,才对我们招呼道:“二位请。”
不管白莲说了多少假话,她身上的伤可都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对他们的这位“主人”,也没有好印象,也带着防备。
心想:八成是个变态。幸好有乔楚陪着,不然真有点害怕。
掀开帘子上了马车,车里坐着一个老头,头发花白,但皮肤光亮细滑,一时间也猜不出年龄。
他穿着非常华丽、坐的端正,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还带着顶形状奇特的帽子。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有些古怪。
我一上车,就见他身体猛地一颤,坐得更直了,眼神灼灼的盯着我的脸看,盯得我心里发毛。乔楚上来,他只是撇了一眼又继续盯着我看。
我心道:“这个老变态,不会把我当成女子了吧?”连忙开口道:“这位老人家,我的夫人中了白莲的毒,能不能等我向她讨回解药,您再带走她?”
谁知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依旧盯着我看,不过那表情比起色眯眯到更像是——激动!
他激动地看着我,也不说话。乔楚终于看不下去了,问到:“老人家,这位公子脸上可有什么不妥吗?”
那个老头意识到自己失态,终于回过神。他向我开口问道:“洒家眼拙。不知这位公子可是来自皇都啊?”
我听到他尖细的声音才意识到:这人原来是个太监!我说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呢!
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敢随意的回答他的问题。
他看出我的犹豫,面容放松咧开嘴角挤出一脸褶子。对我说:“你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看着小官家长的面善,感念故人罢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笑容生疏僵硬,这一笑倒让我想起狼外婆,心里更是慎的慌。
他要是宫里出来的太监,认识皇族的人觉得我面善,倒也不难理解。看样子他见了我有点激动,我与他无冤无仇的,也不觉得他会害我。
于是点点头算是认下了。
老太监见我点头更激动了。身体向前倾了倾,我甚至感觉到他浑浊的眼睛变得明亮湿润起来。
“您是皇子?”他犹疑的问道?
“不是,我是宴王府的世子。”乔楚咳嗽一声,我看他一脸严肃地瞪我。
也许是因为我感受到来自那人激动的情绪和强烈的情感。我突然不想对他撒谎。
“宴王?可是三皇子鸿朗?”老太监的手激动的颤抖了起来:“您是三皇子的儿子!”
见我确认了身份。他从袖子里掏出个帕子擦起了眼泪:“皇上啊!您念叨了一辈子,到临走都没见到鸿朗。奴才今天见到了他的儿子,您的孙子了啊!他长得与您八分肖似,您泉下有知也该高兴才是。”
我听他念叨的应该是先皇——郁君泽的皇祖父。就猜到这位应该是伺候过祖父的公公。
从父亲回来的日子推算,祖父去世也得快二十年了。按年龄算下来,这个老太监也得七十多了,到现在还在念叨他的主子,看样子还是位重情重义的人。
看来重情重义也没耽误他搞虐n待。我正胡思乱想的嘀咕着,老太监停止了哭泣,表情骤然严肃了起来。
他定定的看住我,又移开了眼睛,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沉了半晌,终于又像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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