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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白衣女子耳朵疼,忙委屈的望着姐姐道:“我睡就是了,你先松开。”
红衣女子这才放开。
但红衣女子太了解自己这个孪生妹妹了,想了想,便将大耳朵又从行李里拿出来。
然后抓在手里,上了床。
就放在自己怀里,抱着睡。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05章: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白衣女子懵懂的望着姐姐,满眼皆是不解。
第二天,两个女子起的算早。
白衣女子醒来时,发现姐姐已经换好衣服了,正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
白衣女子披着衣服下床,走过去,看了一眼,便愣住:“姐?”
红衣女子头也没抬,知道妹妹要问什么,直接道:“你不用管,此事与你无关。:”
“可你要叫纪刑来?”
“嗯。”红衣女子语气清淡,等到写完最后一个字,便将信吹干,折叠好,放进信封,塞进怀里。
白衣女子坐到姐姐旁边,皱着眉:“你叫纪邢来做什么?他的行事作风,你我清楚,若是他来,只怕柳蔚……”
“他该知道。”红衣女子语气严肃:“你我受姨婆之命,寻找柳蔚,此事算是我们的家事,但若真需柳蔚回家,便要过刑堂一关,眼下蓝叔身子每况愈下,纪邢不日便要担负刑堂主掌之职,他与我们一同长大,我们找上他,还算有些胜算,若是直接由蓝叔插手……”
后面的话红衣女子没说,但意思却很明白。
白衣女子沉默下来:“你要让纪邢从岭州过来这里,时日会不会太长?”
“纪邢在惠州。”
“嗯?”
“这是纪邢最后一次外出历练,受的是长老密令,我让纪邢结束后过来一趟。”
白衣女子挣扎一下,到底还是点头,道:“此事该由姨婆出面的,可惜姨婆当初也不确定柳蔚是否……”
“现在也不确定。”红衣女子道。
白衣女子一愣:“嗯?”
红衣女子看着妹妹:“你以为柳蔚来了定州,事情就算定了?”
“可你不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
“可……”
“纪槿。”红衣女子声音冷下来:“来定州,只为看柳蔚是否心系家园,这与能否回家,是两回事。家里有家里的规矩,你该清楚。”
纪槿沉默下来,过了半晌,也一言未发。
纪茶知道,相比起自己,纪槿太容易心软,这样的性子跟着自己还好,若是一人……
光是想想,便忍不住担心。
叹了口气,纪茶也不说了,让纪槿将面具戴好,额纱戴上。
纪槿无精打采的将自己收拾好,确定无误后,才出了门。
此时,隔壁的房门也恰好打开。
柳蔚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眼睛一转,就看到自己隔壁房间,竟然走出两个姑娘。
记得昨日回房时,隔壁房还没人住。
愣了一下,柳蔚礼貌的对两人颔首,算是招呼。
纪茶猛地一僵,紧闭着嘴,木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住了。
纪槿站在纪茶后面,也停住脚步,微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柳蔚:“……”
只是点点头罢了。
两个姑娘,这是都害臊了?
此时,容棱从房内出来,手里拿着披风,顺势盖在柳蔚肩上。
柳蔚拢了拢披风,大清早起来,是觉得有些冷。
容棱上前,大手顺势搭在柳蔚的肩膀上,护的姿势,凛冽目光看向旁边的两个女子。
纪槿把头垂得更低了。
纪茶倒是回过来点神,登时凝起眸子,狠狠的看着他们。
柳蔚有些莫名。
容棱也不甚明白。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人看出这两位姑娘似乎不喜他们,女孩子家,出门在外总是对陌生男子保持防备。
柳蔚也没想继续搭讪,转头,走向容棱的房间,去叫小黎起床。
容棱最后看了两名女子一眼,也随在其后。
等到两人消失,纪槿才好歹吐口气,一脸紧张的拽着姐姐的衣角,道:“吓死我了。”
纪茶拍拍妹妹的手背:“不怕,没事了。”
纪槿看着姐姐的手,挣扎一下,还是说:“姐,你手心出汗了。”
纪茶尴尬的将手心在衣服上蹭蹭,蹭了两下,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难看,便板着脸道:“我不是出汗,是方才洗了手,没有擦干。”
纪槿只好点头。
纪茶掩盖住脸上的红晕,又给妹妹调整一下额纱的角度,才拉着妹妹下楼。
早膳时辰,客栈内人还算少,只有两三张桌子上有人。
客栈住宿包早膳,因此住店客人,是坐在大厅西边的几张桌子上,方便膳食传送。
小黎浑浑噩噩的点着脑袋,还是困得不行。
容棱索性弯腰将小黎抱到怀里,让小黎靠在他的胸前。
小黎舒服了,找了个安逸的姿势,闭着眼睛打瞌睡。
“扣扣。”两声筷子敲击碗沿的声音,将小黎惊醒。
小黎睁开眼,就看到娘亲皱着眉看着他,冷声道:“吃饭。”
小黎鼓着嘴巴,从容叔叔怀里坐起来,捧着自己的小碗,一边吹凉,一边喝粥。
容棱给孩子夹菜,毕竟小孩手短。
这时,二楼楼梯传来脚步声,几人随意的看过去一眼,果然见到,容溯正走下来。
容溯手臂还拖着绷带,走得很慢,过来,便自动在唯一的空位上坐下,似乎并不生气,无人叫他。
小二为他盛来一碗粥。
容溯拿着勺子搅拌着晾凉,眼睛,却倏地抬起,看向旁边桌子的两位姑娘。
“咳。”柳蔚干咳一声,伸手,假装夹菜,挡住容溯的视线。
容溯看向柳蔚。
柳蔚笑了一声,道:“这种环境下,七公子心里,不会还想着那些绮丽艳事吧?”
容溯皱了皱眉,不喜柳蔚将自己形容得像个见色眼开的浪荡子。
柳蔚是知晓容溯有多花心的,府里的通房,小妾,包括侧妃,数不胜数。
五年前,柳蔚便被容溯庞大的后宫团给吓走了,何况五年时间,指不定容溯又在府里收纳了诸多美人,以供消遣。
按照柳蔚的想法,这容溯虽说长得相貌堂堂,气质出众,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撕掉这层好看的皮,露出来的,不知是怎样污秽不堪的东西。
大概是柳蔚的笑意,太过讽刺,哪怕柳蔚什么也没说,容溯却还是感觉到了柳蔚心中的不屑。
堂堂七王爷,朝中一呼百应,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有人对他如此无礼。
将手里的汤勺搁下,容溯低着声音,道:“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柳蔚喝一口粥,笑而不语。
容溯眯起眼眸:“那两个人,有古怪。”
柳蔚抬起眸子,看向他。
容溯转而看向容棱:“我不信,三哥没发现。”
柳蔚又看向容棱。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06章:三乐当铺
容棱替小黎擦了擦嘴角,头也没抬的道:“或许只是路过。”
“是吗?”容溯声音很小,音色却是较冷:“三哥在镇格门中做事,也向来只凭侥幸?”
容棱面无表情的注视容溯,视线冷漠。
容溯只是迎视容棱,眸子很深:“三哥应当知晓,我身上的东西,有多重要,三哥既答应过护我,便该将这些潜在危险,扼杀于摇篮。有些时候,宁杀错,不放过。”
容溯说完,起身,对小二道了一句,将早膳送到他的房中,人便转身回了二楼。
直到容溯的身影彻底消失,柳蔚才回头,看了眼隔壁桌的两名女子。
那两名女子,恰好也正在偷看着柳蔚这桌。
见柳蔚转过头,瞧来,两名女子急忙的移开视线,埋着头,继续用桌上的早膳。
柳蔚皱了皱眉,这么看来,这两人,的确有些可疑!
“你打算怎么做?”既然容溯已经成为他们的包袱,哪怕为了保住兵符,也至少要保障容溯的安全。
“再定。”
容棱这语气很是平常。
柳蔚单手撑着下颚:“再定的意思是……”
“古庸府府尹,我并不熟。”
意思就是,在这里闹出事,恐怕也不好收场。
柳蔚挑了挑眉,看看隔壁桌,又看看容棱,笑了:“是嫌麻烦,还是下不了手?”
“嗯?”容棱看着柳蔚。
柳蔚也只是随口一说,见容棱目光灼灼的,就耸耸肩,敷衍过去:“没什么,我们先吃饭,吃了去那三乐当铺瞧瞧。”
容棱却依旧看着柳蔚,半晌,问道:“若是我真下不了手,你当如何?”
柳蔚笑:“下不去就下不去,这么好看的姑娘,换了我也下不去手。”
容棱沉下英俊的五官,一言不发。
柳蔚嘴角弯着,是志得意满的模样。
这男人想骗她吃醋,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况且……
柳蔚再看向隔壁桌,盯着那一身红衣女子的侧脸。
不知为何,柳蔚总是觉得,此人的容貌,有些面善,好像在哪里曾见到过。
另一张桌子上。
纪茶背脊发麻的僵直坐着,问纪槿:“她是不是在看我?”
纪槿小心翼翼的埋着头,低声道:“是,不知为何一直在盯着你。”
“她是不是认出我了?”纪茶的声音有些抖。
纪槿摇头:“不可能,她又不认识我们。”
“可我们是亲人,所谓的血脉相连……”
“姐,你太紧张了。”纪槿握住姐姐的手,轻拍了拍:“镇定一点,她不知道是我们的,按照计划来,没事。”
纪茶深呼吸一下,然后点点头,看到妹妹在安慰自己,忙硬气起来:“我没紧张,只是还未想好怎么与她说,暂时,我们不宜相认。”
纪槿好脾气的笑笑,点头:“嗯,姐姐最厉害了。”
纪茶听出了纪槿这哄小孩的语气,有些不悦,但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用过早膳。
柳蔚等人朝小二打听了路,便往三乐当铺而去。
这三乐当铺听说是京都的连锁当铺,在古庸府这家是分店。
柳蔚看着上头还算崭新的牌匾,又朝里头看看,瞧见许多来来往往的客人,一个个身上穿得非富则贵,看着繁花似锦的。
要说这当铺一门,客人素来不多。
毕竟典当东西,便是来客人,也多是手头很紧的,脸上身上,始终该透着一股颓败。
但这里的客人,却一个个衣着光鲜。
不像穷困之人不说,还个个都透着股子富贵味道。
柳蔚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当铺,不觉看向容棱。
容棱道:“三乐当铺,有代客鉴定的行当。”
代客鉴定,顾名思义,就是代替客人鉴定贵重东西的真伪。
通常这种代客鉴定,都是玉石铺子的业务,用以吸引顾客,也招揽人气,就算不来买东西,你也可以带着家里的珠宝玉石来鉴定鉴定,不收钱,还附送茶果点心,简直贴心极了!
但当铺什么时候,也多了这种业务?
带着半信半疑的心思,柳蔚等人走进去。
一进去,就有伙计出来招呼:“几位贵客是当东西呢,还是鉴东西呢?”
柳蔚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道:“当东西。”
“那您这边来。”伙计态度殷切的将他们迎到大厅屏风的另一边,让他们坐下,又吩咐小丫鬟去给他们倒茶。
茶果送上来时,就有后生,也就是小学徒过来询问:“客人是要当东西,敢问是当的哪一类?是珠宝玉石,还是名品字画?”
柳蔚将玉佩拿出来。
那小学徒双手接过,当着他们的面,便简单的观摩起来,然后道:“您这玉的质地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玉,只是日头有点久了,若是当的话……您是生当还是死当?”
“生当。”柳蔚道。
小学徒点头,端摩一会儿,随即看到了什么,突然“咦”了一声。
柳蔚就这么看着小学徒。
那学徒却在此时猛的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而后道:“您这玉佩,有瑕疵啊。”
小学徒说着,便指着玉佩边缘,一个小小的十字划痕。
柳蔚探头看了一眼,笑着道:“那这划痕是深了,还是浅了?”
小学徒脸色大变:“深了,也大了,这样的,卖不上价。”
“有多少,说个数吧。”
“这个数如何?”小学徒比了个“六”的手势。
柳蔚比了个“五”的,说:“这个数如何?”
这次,小学徒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
小学徒慌忙的咽了口唾沫,反复的看了柳蔚好一会儿,随即,目光又投向她身边的容棱,还有那三个小孩子。
沉吟一下,小学徒问:“贵客您的玉佩,是自个儿的吗?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这是您从谁那儿买来的,还是一出生就有的,还是……别的来路。”
这个别的来路,若是正常人,一定会以为他在暗示这是赃物,但若是真的明白其中深意之人,就知道,这也是试探的一部分。
小学徒很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他紧盯着柳蔚,心脏跳得很快。
柳蔚迎视上小学徒的眼睛,微微勾唇:“是天上掉下来的。”
“轰隆。”心脏猛地一下,爆炸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07章:果然睡在一块
小学徒满头大汗,他将玉佩双手还给柳蔚,咽了咽唾沫,道:“贵客,您……您等等,小的去叫我们大朝奉来。”
小学徒说着,同手同脚的离开。
那离开的背影,透着僵硬。
等人走远了,柳蔚才看向容棱,低声问道:“这算何意?他怎么,比我还紧张?”
容棱道:“这个联络点,只怕很久没用了。”
“嗯?”
“太久没人来联络了,所以,觉得不敢置信?”
柳蔚摸摸自己的下巴,含糊的唔了声。
没一会儿,小学徒便带着一位面有白须的人过来。
那人目光镇定,睿智的眼睛,在眼前五人身上转了好几圈,才看向柳蔚:“这位公子,您的玉佩,可否给在下一看。”
柳蔚起身,不自觉的起身,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对来人表示出该有的尊重。
柳蔚将玉佩重新奉上,态度恭敬。
中年人将柳蔚的态度看在眼里,却不置一词,只接过玉佩,看了一会儿,指尖摩挲着那十字刻痕的位置,问道:“客人想卖多少银子?”
柳蔚道:“阁下看着给便是。”
中年人沉声:“这样的玉佩,若是生当,顶多二十两,死当,三十两。”
“好。”柳蔚一口答应。
中年人又看了柳蔚一眼,将玉佩递给小学徒,吩咐道:“去开票据。”
小学徒有些着急,师父难道没看出来,这人或许是……
小学徒是有话要说,但看师父严厉的侧脸,便又不敢多嘴,只得蹬蹬蹬跑去开票。
没一会儿,便拿来三十两纹银与一张票据。
柳蔚接过,微微颔首:“有劳。”
旁边的容棱也起身,对中年人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莫名其妙的到当铺卖了一块玉佩,小黎云里雾里的跟着娘亲和容叔叔离开,这等出来了,才问:“爹,我们已经这么穷了吗?”
容棱宽厚温热的大掌,覆在儿子的头顶,轻揉了揉。
小黎鼓着小嘴:“真的吗?”
容棱正想说没有。
柳蔚却先开口道:“是,我们已经很穷了,所以从今日开始,你的糖葫芦,不准买了。”
小黎并不是很喜欢吃冰糖葫芦,但每次看到街上有卖的,还是会嘴馋。
一听他们已经穷到连一文钱一串的冰糖葫芦都不能买了,小黎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但挣扎了一会儿后,小家伙却毅然决然的挺挺胸,小脸一板,从自己的万能小背包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小袋子。
小黎将那袋子抓了抓,犹豫了很久,才递给娘亲:“爹,这是我自己攒的私房钱,我……给你了……”
小家伙还有私房钱?
柳蔚眼睛一眯!
也不管小黎那咬牙切齿舍不得的小模样了,柳蔚将袋子抓过来,打开一看,里头,全是散碎的银子。
倒出来数了数,不过十两碎银子。
柳蔚掂量一下,将银子放回袋子,再把袋子塞回怀里,摸着儿子的脑袋道:“小黎真乖,你的奉献,爹都记心里了,等你长大了,爹给你买房子,让你娶媳妇。”
小黎眼巴巴的望着娘亲,眼眶都要红了。
那可是他存了很久很久很久的银子,自从上次把娘亲毒哑,又偷娘亲的银子“离家出走”,娘亲就不准他身上放一文钱了。
这十两碎银子,是他好不容易存下来的,眼下,却全没有了。
他心疼,心酸,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蔚却毫无罪恶感,抢了小孩的银子,也无视小孩可怜兮兮的脸,非常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容棱看在眼里,无奈地吐了口气,将小黎抱起来,看向柳蔚:“莫惹他哭。”
柳蔚看他:“哪有这么容易哭。”说着,就往前走,走了两步,柳蔚脚步突然一顿,随即看了容棱一眼。
容棱对柳蔚点点头。
柳蔚笑了一下,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客栈走。
他们被跟踪了,不过没关系,这正是他们需要的。
看来,他们没有猜错,大喜当铺,三乐当铺,怎么就这么巧合?
一大一三,一喜一乐。
果然,这三乐当铺,就是大喜当铺。
方才那番十字刻印的暗号,是柳蔚在地图上看到的。
而与地图上所示相同,在暗号对好后,对方会收走她手中的信物,只等查清她的身份,才会再来找她。
眼下就是走的最后这个程序,查清身份。
柳蔚并不怕被查,但柳蔚觉得,他们的跟踪之法,是不是太粗糙了。
若是遇到高手,或是图谋不轨,这样的跟踪能力,反而暴露自己。
譬如容棱这等高手,轻易即可发现对方的跟踪。
这么一想,柳蔚又猜,三年前是不是就是遇到过类似的事,对方才清洗了大喜当铺,重建三乐当铺?
不过无论怎样,现在都得不到答案。
一切,还需等待。
柳蔚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
可让柳蔚没想到的是,事情在中间,竟然出现了曲折,将原本简单的一件事,扯进了复杂的情况中。
第二天清晨,柳蔚窝在容棱怀里,还未睡醒,外面,已经传来敲门声。
敲门声响的第一声,容棱与柳蔚,同时睁眼,两人翻然而起,一起看向门口,但柳蔚却是被容棱以手臂胸膛给护在怀中。
“谁?”容棱音色低哑的问。
外头,传来容溯的声音:“是我,出事了。”
柳蔚翻身下床,裹上衣服。
容棱慢条斯理地随后也捞起外袍,穿戴起来。
等两人都简单收拾好,打开门,就见门口,容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们,目光满含冷意:“果然睡在一块。”
柳蔚皱皱眉。
容棱冷声:“扰人清梦就为这个?”
容溯黑着脸哼了一声,转身,愤步下了楼!
此时,楼下传来一道熟悉的男音:“柳大夫,容公子。”
柳蔚朝楼下看去,竟见两日不见的大宝,扶着弟弟小宝,正站在那里,望着他们。
柳蔚立刻走了下去。
一下来,柳蔚才看清,大堂居然还坐着其他人,船家与四名船工,竟然都齐了。
而与他们一起的,还有七八名衙役,其中五名在门外,两名与那船家坐在一起。
“这是?”柳蔚懵然。
提前起床的大妞,抓抓柳公子的衣角,清脆的道:“公子,这位官差大人说,叶老爷死了。”
“嗯?”柳蔚挑眉。
容溯冷冰冰的在旁道:“叶老爷是与我们一同搭船的那位商人。”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408章:容溯猛地看向容棱!
叶元良,男,三十八岁,籍贯中州关新府,家世清白,资产中等,府中一妻三妾,子女共计五名。
与那商人合船几天,谁也没特地去了解过这人。
大家萍水相逢,加上那商人起初还热情,但后来便有些神神叨叨,惊弓之鸟,对其他人诸多防备,自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家世与别人乱说。
可现如今,那商人的一切,还是传到了这些人的耳朵。
船家与四名船工,在古庸府停留,是打算天气好了,接船客回去。
今天船家船工们便要走了,可是还没发船,便被衙门的衙役叫住,接着,衙役便告诉他们一个震惊不已的消息。
叶元良,死了!
尸体就在客栈房间,上吊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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