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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刚一过去,就看到柳蔚戴着白色的面纱,双手环胸,正站在桥顶的中央,一脸淡漠的看着那边岸上,浑身湿透,正被柳瑶护在身后的七王爷容溯。
柳域脸色更冷,柳瑶怎么也在这儿?
七王爷容溯今日穿了件月牙色的浅色衣袍,衣服上用玄丝绣了华丽的图样,衣服质地光亮,一瞧便不是便宜货,但现在,这件明显很不便宜的衣袍,已经被水浸湿,袖子口和袍子下摆还在滴水。
容溯站的那块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小水沟,一地的水,分外明显。
他的头发也是湿的。
七王爷剑眉斜飞,目露愠怒,一双黑曜般的眼睛,尽管刻意收敛,但柳域还是看到他眼中弑人的冷意!
柳域现在很狐疑。
第一,七王爷怎么会无端来他们相府,并且人都来了,他父亲去哪儿了?
第二,柳瑶怎么和七王爷在一块?
第三,柳蔚到底为什么把人家七王爷弄到水里去?
第四,柳瑶这又是在干什么?
柳域咽了咽唾沫,深吸一口气,才走过去。
随在柳域身畔的明悟大师此时并没跟去,是立在桥下,一双貌似浑浊的眼睛,却盯着桥顶上,那身子娉婷,容貌无可辨别的女子。
像是注意到大师的视线,柳蔚低头一看,瞧见是明悟大师,稍稍诧异的挑了挑眉,而后,对明悟大师一笑。
这个笑却被面纱遮挡住了,理应看不清,但明悟大师就是看清了。
并且非常清楚。
哪怕五年不见,明悟大师依旧一眼认出来了,这人……不就是……
那边,柳域走到了容溯面前,忍着尴尬,对七王爷行了个礼。
柳瑶看大哥来了,忙告状道:“大哥,你可算来了,你要再不来,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这个柳蔚,你知道她……”
“闭嘴!”柳域严厉一喝,打断她的话。
柳瑶似乎没料到大哥不骂柳蔚,却吼自己,顿时委屈极了:“大哥……”
柳域没理她,对柳瑶的婢女巧云道:“还不送你家小姐回去!”
……
一口气爆17更!下午要不要再来几更?后面选妃柳蔚和小包子也会去哒!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8章:该死的!
不管柳瑶要说什么,都可以私底下再说,她已是定了亲的女儿家,只等着皇后开口,亲事就要落成了,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的与个外男站在一起,而且连个羽笠面纱都不戴。
这像什么样子?简直有伤风化!
柳域吩咐完,巧云就过来要领自家小姐走。
可柳瑶却不知柳域是在维护她的清白,只以为柳域偏心柳蔚,顿时更加委屈:“大哥你说我做什么?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柳蔚便要将七王爷害死了!难不成我还做错了?为什么你们都这样!大哥也是!祖母也是!连父亲也是!你们都不关心我,只关心这个犯了大错的女人!到底我是相府嫡女,还是柳蔚是相府嫡女,到底我是大哥你的亲妹妹,还是柳蔚是?”
柳瑶是真的难受坏了,一口气把愤怒都宣泄出来,才觉得舒服了些。
柳域的脸色,已经黑得快烧起来了。
“我让你回院去!”柳域又加重了声音。
“我不回去!”柳瑶执拗的仰起头,理直气壮的道:“今日不亲眼看着你们处罚柳蔚,我哪里也不去!”
“你——”柳域气的胸口震荡。
不管柳蔚做了什么,柳蔚都是柳府的女儿,说出去,都是柳府的门楣,不管柳蔚犯了多大的错,柳府都必须照拂她,因为她出了丑,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这关系整个柳府的颜面。
柳域不知今日出了什么事,但看这个样子,柳蔚是真的与七王爷产生了龃龉,并且上升到动手的层面上。
但这种时候,哪怕看在同姓的份上,柳瑶也该维护着柳蔚,怎能明着就帮上七王爷?这样算什么?是深怕别人不知道,她一个待嫁女儿,揪着一颗心去关切一个陌生的外男,比关心自家姐妹都多?
还是唯恐七王爷不找他们柳府的麻烦,帮着七王爷,推他们全家都到死路上去?
柳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会有这么个榆木脑子的妹妹,他吐了好长一口气,才唯有对七王爷道:“王爷浑身湿黏,只怕也不舒服,不若先随下官去换件衣服,今日不管事情如何,下官保证,必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容溯目光阴冷的将柳域打量一遍,喉咙里仿若塞了一块冰似的,这才开口道:“侍郎大人的话,本王该信?”
柳域神色一凛,又行了个礼道:“自是可信,下官以性命担保!”
容溯又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柳蔚,方才他就是站在桥上与柳蔚狭路相逢,他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她却突然动手,趁他不防,将他推入湖中!
待下了水,他尚未回过神来……
容溯自问,他对柳蔚也好,柳家也好,都已是宽到极处。
五年前他提亲柳家,柳蔚逃婚,他大发雷霆,当时便发誓要将这女人寻回后,千折万磨方消心头之恨!
但五年后柳蔚上门请罪,他看在柳蔚已毁容的份上,只是稍稍为难,便将其放过,不再计较。
便是柳城今日相邀他来府下棋,他也看在柳城态度诚恳,求好心切的份上,给了这个面子。
谁知柳城不过因事被管家叫走不到半刻,这柳蔚就对他下此毒手!
能在朝中与太子分庭抗争,容溯自不是善慈温和之人,今日柳蔚既敢对他动手,就莫怪他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既然侍郎大人话在这里,本王便信你一回,本王也不要你柳家大小姐之命,但一只手,总免不了。”
柳域一骇:“王爷……”
“剁掉柳蔚的右手。”容溯声音极冷,说出这话时,眼神同样寒得无半丝温度。
“王爷您这是……说笑吧?”
容溯冷哼,这一强调,明显说明他绝非说笑!
柳域深吸一口气,侧头猛地看向柳蔚,眼中尽是恼意。
他这个长妹,尽知道给他惹麻烦!
柳瑶此刻也有点吓到了,柳瑶是想收拾柳蔚,但没想到七王爷一开口,就是要一只手。
柳蔚已经毁容了,若是再没有右手,岂非彻底毁了?
柳瑶不怕柳蔚毁,她恨不得柳蔚要多惨就多惨,但柳瑶毕竟年纪还小,乍闻此言,心口到底忍不住一颤。
颤完柳瑶又笑了,得意的眼神瞧向桥顶上那还“故作镇定”的柳蔚,只感觉自己可算是出了口气。
小廊桥顶,中央之处,柳蔚没理柳瑶示威的眼神,也没理柳域暗恨的眼神,更没理容溯眼底明显的愤怒。柳蔚就见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想了一想,到底还是慢慢的走下去。
七王爷见柳蔚步履曼妙的走来,若无视脸上那早已深入人心的疤痕,也不失为一位娇柔妙人。
只可惜,所有人都知道,柳蔚那素色轻袅的面纱下,藏着怎么一张恶心可怖的烂脸。
柳蔚走到三人面前,浅浅一笑,对容溯道:“七王爷不用谢,小女子素来做好事不留名,低调惯了。”
这是什么话?
你把人家王爷从桥上推到水里,你还要人家谢你?
柳域觉得柳蔚肯定是脑子坏了,没准就是进水了!
柳瑶也啼笑皆非,嘲笑的瞪着柳蔚,道:“你说谢?你把七王爷害到如斯地步,你还要王爷谢你?”
“害?”
柳蔚表情有一瞬呆愣,随即又看向容溯,正好对上容溯冰冻般的黑眸。
柳蔚眨眨眼,再思索一下,不可思议的问:“七王爷莫非以为,小女子是无缘无故,将你推下湖?”
容溯嘲讽一笑。
柳蔚也笑了,却是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柳蔚的笑声太过穿耳,容溯觉得那是嘲笑,该死的!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嘲笑!甚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令这个女人笑得如此欢快!
柳域也是一脸迷糊,但他猜测事情恐怕会有什么转机,便忙问道:“柳蔚,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就是装模作样喽?”柳瑶恶狠狠地说:“柳蔚,你伤了七王爷,七王爷已经开口要你一只手。砍下你一只右手,王爷便对此事既往不咎!否则,你谋害皇嗣,罪同造反,此等大过,随随便便就是个发配充军你信不信!”
柳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抹了抹眼睛,无奈点头:“我信,我当然信!”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9章:反正就是咬死了!
“你信就成了,大哥,你快将此事禀明父亲和祖母,你答应了要给七王爷一个交代,可不许再次偏心,包庇柳蔚这个犯了滔天大罪之人!”
柳域狠狠的瞪向柳瑶,她到底是柳家人,还是容家人?
再如何不喜柳蔚,柳蔚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小小年纪,姐妹之情浅薄也就罢了,怎却如此心狠手辣?
还偏在七王爷面前说这些,是深怕此事闹不大吗?
柳蔚此时也笑够了,她看向容溯,还有些喘气的说道:“我二妹妹没脑子也就罢了,七王爷见识广博,足智多谋,难道自个儿也没个判断力?”
容溯皱起眉头,眼神越发地冷了三分。
柳瑶也猛地咋呼:“你说谁没脑子?柳蔚,你犯了此等灭顶大罪,非但不知反省,还耀武扬威!你这是不将七王爷放在眼里,还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我看你就是当了五年的山野村妇,连起码的规矩的也不懂了!你这样迟早要害死我们全家,我这就禀报父亲,将你逐出柳家,一生一世不得再入柳府大门!”
“闭嘴!”柳域狠斥柳瑶:“再敢多嘴一句,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
“大哥!”柳瑶气的跺脚。
“闭嘴!”
柳瑶惟怕大哥真的不许她出门。
再过两日就是进宫之日了,她可不能不去,所以哪怕愤恨,她也得忍下这口气。
柳瑶气怒的攥紧拳头,却到底不再吭声了。
柳域这才看向柳蔚:“你方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那就要问七王爷了。”柳蔚看向容溯,淡淡地道:“七王爷之前难道没发现什么吗?”
容溯凝起眼神,沉默的紧盯柳蔚。
看这表情,还真没发现。
柳蔚又想笑了,可对上柳域严肃的眉眼,到底忍住了,转身指着桥顶:“看看。”
说着,迈步向上走去。
柳域不知其意,但也抬脚跟上,柳瑶不想去,哼了一声,别过脸,她以为不止她不去,七王爷也不会去,可没想到七王爷竟绕过她,朝前方行去!
柳瑶再次跺了跺脚,忍住心头怒火,跟在最后。
柳蔚站在桥顶的石栏旁,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栏杆顶部一枚拇指长短的铁钉。
柳域见这里竟然有枚钉子钉着,伸手去拿,却被柳蔚拍开。
“没看见钉身全黑?是有毒的!”
柳域忙收回手,手指还在衣袍上蹭蹭。
柳蔚顺手抽出袖子里的手绢,用手绢包着铁钉,拔出来,又蹲下身,在栏杆边缘,还有石板地上,又拔出两枚。
柳蔚将三枚铁钉摊在手心,递到容溯面前:“方才偶遇王爷,与王爷正说话时,远处三枚铁钉袭来,小女子本想推开王爷,可一时手滑,加上这栏杆太矮,竟将王爷推下湖畔。”
“不过王爷湿了身,总比没了命好,小女子虽没看到那投放暗器之人是谁,但也知自己多多少少算救了王爷一命,王爷不感恩图报也就算了,权当小女子日行一善,为自己积福了。可王爷恶人先告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容溯看着那三枚铁钉,眉心拧成一个结!
柳蔚看七王爷不接这钉子,索性抓起容溯的手,将铁钉和手绢,囫囵的塞进他手心。
随即又补充一句:“王爷身手不好,往后就不要一个人到处跑了,好歹身边带个侍卫,这样随随便便都能被人暗算,还是在我们相府里头,这若今日王爷当真不幸受伤,我们相府岂非百口莫辩?”
柳蔚话音一落,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你是说,本王还要多谢你救命之恩?”过了好半晌,容溯才沉沉地开口,他手里还拿着那张沾着葵花香气的手绢,脸色忽明忽暗,久久不平。
柳蔚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柳瑶也愣住了,难道方才柳蔚真不是对七王爷不敬,反而是救了七王爷?这可能吗?
柳瑶不信,在心中转了一圈,脱口而出:“你说这铁钉是行刺王爷的,这就是了?我方才从远处来,只看到你推王爷下湖,可没看到什么刺客,我看这分明是你推了王爷,唯恐惹祸上身,趁着我派人救起王爷时,偷偷将这不知道哪儿来的钉子,钉在这里,佯装罢了!七王爷文武全才,若真有刺客,王爷不知道,你一个区区女子却知道?”
不得不说,柳瑶这个质疑很到位。
柳瑶话音一落,原本已经由忧转喜的柳域,还有那神色复杂的七王爷容溯,再次看向柳蔚。
柳蔚闲闲淡淡的说:“二妹妹的眼睛,大老远的就只盯着七王爷,哪怕刺客在你面前,恐怕也看不到吧?”
“你,你什么意思!”柳瑶脸颊一红,恼羞成怒:“就算我看不到,那七王爷呢,他深受其害,怎会不知!”
“所以我说七王爷身手差。”柳蔚一脸无辜。
容溯眼神宛若冰寒,冷冷的瞧着柳蔚,眼中厉色,像是要将柳蔚给吸进去一般!
柳瑶立刻说:“七王爷哪怕略有大意,起码也是习武之人,你又没有武功,怎会那么敏锐?连暗器袭来也能看到,还能及时将七王爷推开?”
这个质疑,比方才那个还到位。
柳瑶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揭穿柳蔚了,下巴忍不住扬起。
柳蔚长长的叹了口气,为柳瑶的智商默哀一下,脑袋猛地一转,转向桥下远处,那光溜脑袋,火红袈裟,造型特别扎眼的苍老大师。
明悟大师:“……”
柳域顺着柳蔚的视线看过去,也想起了这位苦海寺的主持大师,他稍稍猜测,问道:“莫非,你这五年来,随明悟大师习过功夫?”
柳蔚淡淡摇头,表情矜持:“一些三脚猫把式,当不得功夫,遇见大师时,我已过了习武年纪,哪怕日日苦练,也无甚成效,但常日练武,耳力眼力自有见长,所以方才才能侥幸,救了七王爷一命。”
柳蔚反正就是咬死了这个救命之恩!
柳域狐疑的注视柳蔚一会儿,先前大师明明说并不认得什么柳蔚,怎的到了柳蔚口中,却是形同师徒的情谊?
不过柳域不是柳瑶,他不可能将怀疑说出来,哪怕要问,也得私下再问。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30章:厚脸皮
这会儿柳域只管站在柳蔚这一头,咬定了就是柳蔚救了七王爷一命即可,毕竟就像柳蔚所说,如果七王爷当真在相府遇刺,他们全府之人,必受牵连,而此时柳蔚救了七王爷一命,功过相抵,怎么也算打合。哪怕七王爷还对他们有什么怨怼,也总不好表露出来。
这么一思,柳域看向容溯的表情,一下就从之前的低下卑微,变成吐气扬眉,不过话里依旧谦卑:“七王爷,下官已经派人去请家父了,一切,等家父来了,再行商论可好。”
柳域说着,也不等容溯答应,又瞪向柳瑶:“你给我立刻回屋!”
“大哥……”
“回去!”
“大哥,我到底哪里错了嘛?”
“不回去是吗?来人,去孝慈院,请老夫人身边的家法!我看板子在手,咱们家这位柳二小姐,还拧不拧!”
“你……”柳瑶气的咬牙,却惟怕柳域当真去把家法请来,她忍住怒火,又微微不舍得看了七王爷一眼,才不甘的带着暂时婢女离开。
柳蔚此刻也懒得理他们,她下了桥,朝明悟大师走去。
容溯将手中的铁钉,连着手绢握紧,抬头,看向柳蔚的背影,眼神讳莫如深,错综复杂。
“那位便是明悟大师?”容溯突然问道。
柳域提了个心眼,还是点头:“是。”
“短短五年,便能将令妹从一介闺房娇女,教得灵敏伶俐,想必自有几分本事,本王最喜与有本事之人交好,下去看看!”说着,容溯就抬脚走去。
柳域深怕会露馅,急忙说道:“王爷还是先换件衣服,这浑身湿漉,总不方便。”
“不妨事。”容溯冷声,已经错过柳域,快步而行。
柳蔚刚走到明悟大师面前,一身湿哒哒的容溯就跟来了,柳域没有办法,只提着袍子追上来。
“明悟大师,好久不见。”柳蔚行了个男子的礼,还对老态龙钟的大师笑了一下。
明悟大师绷着一张老脸,挣扎了一下,还是本着礼数为上,回柳蔚一个佛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
旁边的容溯也拱了拱手。
明悟大师同样回七王爷一礼。
这时,柳域追了过来,他唯恐多说两句会穿帮,正寻思着怎么将容溯哄走,就听柳蔚道:“大师今日是独自下山的?小固文没与大师一道?”
明悟大师看柳蔚一眼,又看了看周围的两名男子,难为老人家现在心情其实非常复杂,不过顾念多少,到底没有拖柳蔚的后腿,顺着柳蔚的话摇头道:“固文在寺中与其他沙弥一起忙着秋收,便没叫上他。”
“那小固文只怕要怨您了,那孩子可就爱下山玩,若知道您下山来不叫他,多半是要生气的。”
明悟大师闻言低下头,没说什么。
柳域看他们聊得这么起劲,便愣住了,这明悟大师明明说,不认得柳蔚,怎的现在,又这么熟络了?
柳域心中好奇,容溯却替他问了出来:“原来这位便是明悟大师,大师名讳,本王也有所耳闻。听闻,柳大小姐离家五年,便是借住大师寺内,可本王怎的不知,和尚庙里,还能住女人?”
柳蔚笑了一声:“谁说我是女人?”
容溯和柳域同时看向她。
“在寺内我一直男子打扮,我还有法号,是吧大师。”
明悟大师:“……”
明悟大师挣扎了好久,才咬着牙,咽下一口血面无表情的道。
“法号,固慧。”
柳蔚笑眯眯的,不再多说。
容溯目若冰凉:“五年时间,寺中无人知晓你是女子?”
怎么不知道,第三天就知道了。
想到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明悟大师时,那还是她与容棱春宵一度后,第二日急急忙忙离开的时候。
容棱中的春药药劲惊人,柳蔚活活被折腾了一夜,不说手脚乏力,但身上的衣服却不能要了,逃跑时只好偷了附近乡民的衣服,却不巧正是男装。
而在柳蔚前往驿站找马车的路中,就遇见了马车陷坑的明悟大师和沙弥固文,大师是刚为山下村民施粥而回,谁知道到了山脚下,马车却陷在了石头缝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正僵持着,柳蔚出现,顺手把车推出来,为他们解了一时之困。
明悟大师看柳蔚力气极大,竟然以一人之力,就将一辆马车推动了,一时惊为天人,又看她衣着朴素,面色青白,好像随时要晕倒一般,顿时担心起来。
其实柳蔚不是身体不好,她只是头夜纵欲过度,有点吃不消。
但单纯的明悟大师却不知道。
明悟大师只觉得人家帮了自己,自己自然要知恩图报,加上山上便是苦海寺,便请了柳蔚上山稍事歇息。
上山后,柳蔚歇息了半日,明悟大师也问了她一些问题,无外乎就是家住何处等等。
柳蔚厚脸皮的为自己编造了无亲无故,父母双亡的可悲身世,趁着全寺上下同情怜悯时,又在苦海寺白吃白喝了两天,等精力充沛打算告辞时,明悟大师提出要收他为徒。
法号都取好了,并说如果她不愿剃度,可以带发修行,等到想还俗时,便可还俗。
其实明悟大师真是一番好意,当时的苦海寺中,其实有不少带发修行的穷苦孩子。
大师忧国忧民,这样做也就是寻个由头,将那些可怜人有名有义的留下,然后让其在寺中劳作,有瓦遮头,有食暖胃,总比在外面漂泊,衣食不保的要好。
柳蔚当时挺感动的,但还是表明了自己女子身份,并且表示自己不会呆在京都,必须离去。
明悟大师知道柳蔚竟然是女子,自然不可再留!
之后柳蔚离开,此事本也就这样了,这一面之缘,也绝对算不得相识。
但一年后,苦海寺大火,柳蔚身在江南,也知其中惨况。
念在一番相识,加上苦海寺上下的小和尚大和尚,给她的印象真的都很好,她卖了几颗珍贵药丸,换得三千两白银,拖付子辰派人送去苦海寺。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31章:方法极端了点
当时苦海寺已经面临死地,哪怕有些往日善信愿意资助,但到底还是太少了,在大火中死去的人需要安葬,活着的,又需要口粮,房子全都烧的精光,索性地还是寺庙本身的,当时明悟大师就打算实在不行就卖地,拿着卖地的钱,遣散其他人去别的寺庙过活。
但这毕竟是下下之策,苦海寺已有三百年历史,作为主持大师,又哪里忍心就此断送。
而就在这时,柳蔚的三千两善款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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