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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柳蔚不行了,她翻身坐起来,立树杈尖儿上,跟容棱道:“我下去带他们走,我就不信还能走错!”
容棱及时拉住她,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柳蔚回:“延缓他们回京的时间,让他们进一步接触在清风镇潜藏的掘坟之人,从而钓出遗失尸身部位的下落,再进一步追踪关于鲛人珠的缘由。”
容棱点头,慵懒地伸出修长的手指,指指下面:“现在就在延缓。”
柳蔚无语了,说是延缓,也没想到要这么延缓,她与容棱今日一早提前上路,赶在正役卫回京前,改变道路指标,诱使他们走向了通往明月镇的小路,原是打算在明月镇与清风镇之间戏弄戏弄他们,然后让他们迫于无奈,只得回清风镇再住一晚。
而既然是迷路而归的,他们心中必会存疑,顺势推测,他们将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去见昨夜提到的那个掘坟熟练的“老三”。
只要见到那个老三,柳蔚就可在汤琴儿尸身受辱前,便盯死这个人,顺势再挖掘出其他女子遗落尸腿的下落,并追查出这些尸首与鲛人珠之间的关系。
可她哪里能想到,这仙燕国的官差这么傻?
明月镇与清风镇两镇都有直通京城的路,因此两个镇子间反倒极少有来往,但是来往再少,两个镇子也就隔了一个时辰的路,这五人哪来的本事把一个时辰的路,走出一天的?还怎么走都走不到?
柳蔚原本是跟在他们后面的,下午的时候,发现他们老是走不对,就索性在中间的树杈上等。
结果你猜怎么着,她瞌睡都睡醒两回了,这五位爷又走回来了。
鬼打墙?别糟践人家鬼打墙了,一条直路你都走不对,真遇上鬼打墙,一刻钟你命就得搭进去。
柳蔚实在等不下去了,她叹了口气,食指弯曲,放在唇边,对着天空,发出一道细尖的哨声。
这哨声来的突然,树下的五人被吓了一跳,几人团团围住,互相取暖,胆颤心惊的问:“什么声音?是鬼叫?它在说什么,是不是要杀我们?”
“是替死鬼吗?我听说山上的树,每棵底下都住着一只冤魂,我们是不是打扰它们了?”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国师的人,我是国师的人……”
柳蔚躺树杈上都不知道说啥了,容棱则不太赞同的皱着眉轻说她一句:“够可怜了,别欺负他们了。”
柳蔚:“……”
柳蔚那声口哨,叫来了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以浪迹天涯为乐的珍珠,珍珠是真的越来越野了,这要不是柳蔚今个儿白天看到珍珠从她头顶上飞过去过,还不知道它这几天都呆在这片林子里。
听到柳蔚的呼唤,珍珠蹦跶着就过来了,来得匆忙,嘴里还叼着条虫,看样子是在晚餐。
它飞到柳蔚肚子上面,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亮晶晶的望着柳蔚,乖巧的问:“桀?”
柳蔚撸了下鸟头,给它布置任务:“把下头那五人带回镇上,别让他们再流浪了。”
珍珠看了眼树底下瑟瑟发抖的五个大老爷们,很懂事的把虫子吸溜进喉咙里,一口答应这点举手之劳:“桀桀!”
当然,如果现在柳蔚知道之后会发生的事,她宁愿自己下去,也不会让珍珠出这个头。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珍珠自然更不知道。
珍珠的出现犹如天神降临,把五个可怜兮兮的大老爷们救出了水深火热。
一开始他们看到珍珠是吓住的,毕竟这鸟是真的黑,你见过背毛是黑的鸟,见过头顶是黑的鸟,见过爪子是黑的鸟,见过全身是黑的鸟,那你见过脚底板都是黑的鸟吗?
在漆黑的夜里,珍珠冷不丁的落人家跟前,要不是多年当差累积下来的勇气,五人都得吓哭了。
珍珠对五人呼呼喝喝的,站在他们面前就仰着下巴发号施令:“桀桀桀桀……”
柳蔚知道那意思是“跟着我走,排好队形,不要插队”,但下头的五人可不知道,他们莫名其妙,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史见福至心灵,眼前一亮,急忙说道:“它在指引我们走出这片妖障!”
然后,五人就很老实的跟在珍珠屁股后面,一路向着清风镇走。
走了一个时辰,终于见到前方镇口时,比较感性的高个儿眼泪都掉下来了,史见也是松了口气,他遥遥仰头,望着那只油光水滑,细瘦干劲的黑鸟的伟岸身影,打心眼里露出崇敬。
走进清风镇时,再回头看了眼来时漆黑一片的大道,史见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他对矮个儿道:“去老三那儿,都是兄弟,今日的奇闻,咱们必须得与他分享分享才是。”
高个儿急忙点头,用与史见相同的姿势仰望天空,看着珍珠,深深的道:“这就是,活的仙燕吧?”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46章柳蔚容棱都愣了
“就是这里吗?”
“恩。”
“看起来环境很差。”
“恩。”
“有什么味道,你闻到了吗?”
“恩。”
“那是猪圈吗?”
“恩。”
“这边呢?羊圈?”
“恩。”
“那前面是什么?”
“茅房。”
“……”
柳蔚一脸复杂的暗中尾随五名正役卫,抵达了清风镇西街最靠尾的一间民宅,宅子不大,但刚过巷口就能闻到里面的臭气熏天,柳蔚面对尸臭味时,尚且可以泰然处之,但面对眼前的光景,她却很难做到面不改色。
是什么人,能把自己居住的环境,搞成这副鬼样子,猪圈羊圈仿佛从未清扫过,茅房门大敞,院子宛如一个巨大的潲水桶,别说踏进去,光是看看便让人怀疑人生。
柳蔚是肯定不愿意进去的,她捏着鼻子,看着身旁镇定自若的容棱,好奇的问:“不臭吗?”
容棱满脸铁青:“你说呢?”
柳蔚干笑:“看表情真是看不出来。”然后前后打量,声音嗡嗡的问:“这就是那老三的居所?这国师是不是太抠门了,鲛人珠不是很珍贵吗,都是干大事的人了,能不能大方一点,多批点资金,让手下员工住好点不行吗,住在这种地方,多影响工作热情啊。”
容棱实在忍不下去了,揪着她的后领,把她往外面拉。
柳蔚问:“去哪里?”
容棱咬牙切齿:“回客栈,沐浴!”
柳蔚揉揉鼻子,指着屋内:“这里呢?那五人刚刚进去。”
容棱并不回答,一言不发的拖着柳蔚回到大富客栈,一进房间,他就吩咐小二送水上来,水盛好后,他押着柳蔚,把她按进浴桶里不许出来。
柳蔚无奈之下,只好先沐浴,洗到一半时,听到开门声,容棱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在她开始打第二遍皂角时,容棱又回来了,一脸冷漠的脱衣服,也下了浴桶。
柳蔚问他:“你刚去哪儿了?”
容棱道:“找魏俦。”
柳蔚先是一顿,然后就明白了,抹了一把脸,她出一个大拇指。
在柳蔚、容棱一脸轻松的沐浴更衣时,突然被委以重任的魏俦踏进了一间犹如潲水桶般的民宅。
魏俦一边骂脏话,一边用闭息功潜到了民宅后面的寝间,趴在房顶上,仔细偷听屋内的六人谈话。
这六人聊的都是些屁大点的琐事,他听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同时又百般愤怒,不明白自己好端端为什么会落到此等田地,就在他憋了一肚子火,马上就要原地爆炸时,屋内六人终于提到了一个关键词。
“鲛人珠……”
魏俦立马竖起耳朵,把接下来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
进京的决定是在第二日清晨,柳蔚提出的。
正在用早膳的纪南峥一脸狐疑:“不是说,要多呆几日?”
“现在不用了。”柳蔚说着,突然看向魏俦,露出一丝笑容:“接下来的事,还是你去办?”
魏俦绷紧一张脸,用随时都要对柳蔚夫妇吐口水的表情,磨着牙齿道:“恩。”
柳蔚友好的递了个包子到他碗了:“那就多谢你了。”
魏俦抓起包子,狠狠的啃了一口,把里面的肉馅吭哧吭哧的咬成碎沫才肯咽下。
昨晚魏俦听了小半夜的墙角,其中收获果然不少。
事情远比柳蔚想象的简单,柳蔚以为,鲛人珠既然牵扯了诸多灵异事件,那其无论是事件本身,还是事件背后的阴谋,应当都是无比重要,可她恰恰忽略了,正是因为事件重要,因此不重要的部分,才会由远在清风镇的一个籍籍无名的老三全权负责,那五个正役卫,与那老三,都不过是小打手,做点刨尸掘坑的力气活,而其中关键的部位,完全不是他们可以接触到的。
再打个比方,就像木偶戏,这几人是被扯线操控动作的木偶,而真正的线头,远在京城。
荷塘里被五人挖了一夜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刘喜娘的尸首,刘喜娘的尸身是被刘家好好的安葬在清风镇后山的陵园的,但很显然,尸体早在五年前就被掘出来了,只是刘家不知道,清风镇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只有肇事者知道。
“知道为什么那么臭吗?”昨晚魏俦回来后,一边拿药水喷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气急败坏的道:“那些尸首,就藏在猪圈羊圈底下,我以前也养过鸡,相信我,畜生的臭味绝不是这种,这是尸臭加上牲畜粪便混合的味道,他们是故意掩盖尸臭味,才以臭盖臭,直至臭上加臭!”
柳蔚很意外:“你是说,以前那些女子的尸首,都被带走了?”
“不然呢?”魏俦没好气的道:“难不成还真只割腿?坟都挖了,会就砍走一双腿吗?腿是用来献祭的,尸身其他部位,是用来滋养的。”
“滋养?”
魏俦一脸嫌恶:“要不是我亲耳听到,我也不信这世上竟有如此邪秽之人,那鲛人珠不是刘喜娘,但刘喜娘之死的确与他们有关,五年前,他们杀了刘喜娘,原因是因为他们认为被皇后选为舞姬的人选,有足够的资格成为他们蓄养鲛人珠的器皿,器皿知道吗,就是把她杀了,再把她的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腹中只留下胞宫,然后在胞宫的旁边,用尸肉填满,最后把她肚子装大,缝上后,再埋入荷塘之内,对,又埋进荷塘,说那是阵眼之位。”
柳蔚听都没听过这种操作,问:“然后呢?”
魏俦哼笑一声:“我听那意思,他们除了刘喜娘,倒的确没杀过其他人,那些女子的确是意外死亡,只是他们会在事后将那些女子的尸首挖出来,砍断她们的双腿,绞碎腿肉,将那些肉沫,重新塞入刘喜娘的胞宫之内,至于那些女子尸身的其他部位,则是用来填充刘喜娘的腹部,你们说前日看到那五人去刨荷塘,对,就是刨刘喜娘的尸首,也不知他们用的什么法子,泡在水底的浑坑里,那尸首竟然经久未腐,或许也正因为这尸首未毁,这些人才如此笃信他们的国师无所不能,我昨晚就看到了刘喜娘的尸身,那肚子像是怀了五六月的孩子般大,里面装的全都是人肉,看那意思,他们是提前将刘喜娘挖出来,待汤琴儿下葬后,掘出汤琴儿尸首,绞碎她的腿肉后,再塞进刘喜娘胞宫里,而那胞宫,他们会带回京城,所谓的鲛人珠成,估计就是时辰到了,那胞宫可以收成了,不过我听到的是,这胞宫并非只有刘喜娘身子里的一个,还有七八个是在其他地方蕴养,他们会在收成之后,将所有胞宫送往京城,选出最好的那个,那个才是所谓制作鲛人珠的原材料。”
魏俦说完后,看柳蔚容棱都愣了,他倒是笑了。
“没想到吧,我以为钟自羽拿人皮扎灯笼就够没事找事了,哪知道人外有外,还有更没事找事的,那国师,是个人才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47章吓得当即不敢再哔哔了
人才,这也算人才?
是疯子才对。
柳蔚听得直皱眉头。
魏俦背景复杂,本性邪祟,见过的污秽事儿多了去了,一两件超出他意料之外的,听了,也只当是增长见闻,真要让他为此深恶痛绝,倒是难为他了。
柳蔚见魏俦浑不在意,冷笑一声,顺势就道:“一晚便打听了这么多,您倒是天生吃这行饭的。”
魏俦本还优哉游哉的,突然听到那句“您”,顿时后背一凉,警惕的盯着柳蔚:“你什么意思?”
柳蔚道:“红颜枯骨,朱阁荒场,虽说人已死去,不该再计较那些红粉皮囊,但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前不知道便罢了,现在既然知道了,那些女子的遗骸都落入了这般田地,你不觉得悲凉吗?说来也是缘分,你既然有缘撞见此事,不如一不离二,二不离三,好事做到尾,送佛送到西,帮忙把那些女子的尸骨都拿回来,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可好?”
魏俦咳了一声,捂着胸口:“拿?我去哪儿拿?都成肉沫了,还混在一起了,现在更成尸水了!”
“那就一起埋。”柳蔚一脸信任:“你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魏俦抬手抵抗:“别信我,我们不熟,我和那些女子也不熟,不关我事。”
“不是说了缘分吗?”柳蔚道。
魏俦垮着面孔:“我又不信佛,我不听!”
柳蔚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慢慢前倾身子,道:“那你到底去不去?”
魏俦扁着嘴:“除了刘喜娘的尸首,其他的尸骨残渣,都埋在猪圈羊圈底下,很脏的,我不去!”
柳蔚拿起一只茶杯,放在手心转了转,然后便听“咔嚓”一声,茶杯应声而碎,魏俦扭头一看,却见从柳蔚掌心滑落下来的,不是茶杯的瓷渣,而是一吹便扬的粉粉。
魏俦快哭了。
“恩?”柳蔚挑起一边眉毛。
魏俦委屈得不得了:“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去,我又不认识她们……”
柳蔚叹了口气,跟他讲道理:“是给你积福,好事来的。有没有听过一则小故事,说一个女子前世被人弃尸荒野,从她身边走过三个男子,第一个男子看了她一眼,不闻不问的离开,第二个男子瞧她可怜,给她盖了一件衣裳遮丑,第三个男子最为仁慈,替她挖了个坑,将她埋葬,于是第二世,那女子投胎为一富家千金,最终嫁给了前世的第三个男人,成就了一番美好姻缘,你看,我是给你制造机会,你此生孑然一身,无亲无故,但来世你可以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开不开心?”
“不开心!”魏俦大吼,还跳起来撒泼:“反正我不去,不要让我去,我不去,我不去,就是不去!”
最后魏俦还是决定去了,因为比起柳蔚的长篇大论、晓之以理,容棱一脸冷漠的直接揍他了,还狠绝的专打那些光疼又看不出伤痕的地方,手法专业。
嘴里的包子都快嚼出血了,魏俦幽怨的望着很快就接受外孙女的上京决定,已经托人去租借马车的纪南峥,小声的道:“要不等等我,一起走吧。”
纪南峥看他一眼,好奇:“你不同我们一起?”
柳蔚替他回答:“魏先生有事要多停留两日,之后他会赶来京城与我们会和。”
将刘喜娘在内被私藏的尸首全部挖出来安葬,抓起那名老三,逼他供出鲛人珠计划的其他细节,再确保汤琴儿尸首不至受辱,最好能说服吴氏为汤琴儿举办火葬,一劳永逸,一干二净,将这些事都做完,两天应该够了。
纪南峥好脾气的不甚在意的道:“就是晚两日,那两日后再见便是。”
魏俦摇头,一脸哀求的望着纪南峥。
纪南峥有点读不懂他的意思,尴尬的移开视线,悄悄问外孙女:“魏先生是不是没朋友,一点分别都舍不得,太娘气了。”
柳蔚笑笑,目光扫向容棱,容棱眯着眼盯着魏俦,把魏俦吓得当即不敢再哔哔了。
说要尽快上路,但也不是说走就走,首先还得先回明月镇接云家兄妹,待一群人乘上上京的马车时,已经下午过半了。
柳玥是在晚饭时,才听说今日一早,柳蔚一家退房离开的消息。
她先是一惊,随即立马找到珠书,紧张的道:“你怎么能让他们离开?他们全都不安好心,你放虎归山,势必会后患无穷,趁现在他们还未走远,你快派人将他们捉回来,柳蔚此人极其狡猾,为人阴毒狠辣,不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她会让我们所有人鸡犬不宁!”
珠书今晨已经收到暗卫带回的口信了,此时再看柳玥,她的目光已不是昨日的犹豫,而是更为决绝的坚定。
她揪住柳玥的衣领,狠狠的磨着牙道:“她的事,夫人自有打算,但是你,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了,你不用白费心机。”
柳玥顿了下,握住珠书的手腕,急切道:“我不知你什么意思,但我绝对所言非虚,柳蔚当真不能放,你既回禀过夫人,那夫人很快便能查到,柳蔚在仙燕国是没有身份的,她是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没有户籍,没有文书,她是个来历不明的人,这样的人,你让她脱离我们的视线,你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什么后果吗?珠书,能不能在夫人面前立功,就看现在了,你不能这么糊涂!”
“来历不明?”珠书冷笑一声反驳:“你不就是吗?我看着你还不够吗?”
柳玥抓着头发,有些狂躁的道:“到底谁才是敌人?我们有共同的任务,我们才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你敢骂我?”珠书火气一上来,直接一个耳光甩过去。
可这一巴掌并未落到柳玥脸上,柳玥及时握住珠书的手,将她狠狠甩开,骂道:“废物!”
“你——”珠书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仰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此时的柳玥不似平日的委曲求全,她满脑子都在思考对策!
看她这样,珠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果然,你一直在装蒜,夫人说的没错,你才是最危险的人,如此说来,你勾引张元也是故意的?”
“张元?”柳玥猛地一抬头,竟然笑了起来:“对,张元,怎么把他忘了!”
“你想做什么?”珠书尖锐的问道。
柳玥看向她,从鼻尖哼出一声,表情诡异,又张狂。
看着她如此,珠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448章蔚姐姐,前面就是了
“一缕千娇数含妆,只余万絮把绿扬,这词儿说的就是咱们京城的好风光,蔚姐姐,这是你第一次上京吧,那回头我可得带你四处走走,我们京城啊,好玩的地方可多着呢。”
从进入城门开始,云想便在柳蔚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一会儿说京城的名胜,一会儿说京城的风土,总之看到的,看不到的,闻到的,闻不到的,她都欣喜的介绍了个遍,恨不得把路过的烧饼摊,都给夸成了心形的。
柳蔚听得无可奈何,直到马车进了京城正街,才听云席冷不丁的打断道:“再过两条街,便到家了。”
因为云家在京城,所以来时云席便做了主,让大家到京后,就在他们家落脚。
柳蔚知道云家兄妹是与长辈同住,本是觉得不太好,怕他们一去这么多人,有老有少,会给人家家人造成不便。
但云席却说,已经与家人通过信了,家人很欢迎他带朋友归家小住,且还说,已经为客人收拾好屋舍,并不嫌麻烦。
人家一番心意,柳蔚不好再推脱,便只得答应。
眼下已经快到云府,柳蔚摸了摸怀里,因为是拉帮结伙的去人家家做客,她肯定不能空手去,因此事前她已备好薄礼,只希望到时不会给云席云想失礼。
“蔚姐姐,前面就是了。”
马车停到了宽街左边,一扇缀了鎏金门饰的红门之前,云想率先跳下马车,却在她之前,后面马车里的云觅云楚已经麻雀似的飞出来了。
云觅又蹦又跳的跑去敲门,喊了一会儿,门内就有门房出来,见着是少爷小姐回家,门房一阵欣喜,一边派小厮进屋通传,一边手脚麻利的给小主子把整扇门都推开。
出外多月,终于归家了,云觅云楚小孩心性,已经叽叽喳喳的朝屋里叫喊起来,没过一会儿,便有一位面色红润,红杉飞髻的中年妇人快步出来。
云楚见了那人,跳起来就喊:“三伯母!”然后小炮弹一样冲过去,撞进妇人的怀里。
妇人被她撞得踉跄一下,好险将这皮孩子搂住,一张脸笑得快到耳根了,嗔骂道:“你这臭丫头,走了多久了,还当你不知道回家了。”
云楚撒娇的搂住妇人的腰,摇晃着道:“难得出去玩玩,不想这么早回来嘛,三伯母,我好想你啊……”
妇人拍拍云楚的背,道:“好了好了,快进去看看你娘,你娘都快想死你们姐弟俩了。”
云楚站直身子问:“我爹娘呢?”
“你爹自然在诊馆,你娘在你二伯母那儿,估计听到消息,也正出来了。”
妇人说着,眼睛往后一看,便看到了正规矩的提着自己的小包袱,往前走来的云席。
妇人脸上的表情越发慈祥。
云席走到妇人眼前,老实的躬身请安:“母亲。”
妇人忙上前,摸着儿子的脸庞,略微心疼的道:“瘦了。”
云想正好从后面走来,闻言笑出声来:“三哥明明胖了三斤,怎会瘦了,母亲你看,三哥腮帮子都圆了。”
妇人又看向云想,眼中的柔意越发深邃,她上前,捏捏云想的脸颊,道:“你也瘦了。”
云想大呼冤枉:“我胖了六斤呢,去年做的衣裳,都快穿不上了。”
一家人久别重逢,自然是怎么亲近都亲近不够的,云想任由母亲将自己上下检查了遍,确定自己离家几月,依旧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才把母亲到她带回家的新朋友柳蔚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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