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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这荷包袋里,放的是足金的金豆子,虽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却是皇后娘娘一番心意,得了这赏赐的,自然便是高人一等。
于文敏馨没想到自己也会得,今日虽说出来献艺,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这点小本事,能入皇后娘娘的眼,这会儿眼看着两个袋子放在手里,于文敏馨忙激动的朝上头谢了恩。
皇后微微笑着,一双狭长的凤眸却飘向了大殿门外。
柳老夫人顿时手心一紧。
而果不其然,下一秒,皇后娘娘就问:“与馨儿合奏之人,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的还不肯出来见本宫吗?”
于文敏馨这也想起了那位合奏之人,但于文敏馨不觉得那是哪家千金,只以为是某个奏仆,但皇后娘娘这样问,就显然不是奏仆?
那与自己相合之人是谁?
于文敏馨一时好奇,顺着皇后娘娘的视线也朝门口望去。
可那里,并未有半个人出现。
厅内的空气,莫名的紧了两分,众人等了足足三个呼吸的时间,门外依旧没有人能进来,皇后娘娘面上不显,眼神却凌厉了两分。
树甄察言观色,朝下头的小宫女使了个眼色。
小宫女急忙下去,步伐快速的直直走出大殿。
小宫女停在大殿门口,左右瞧了瞧,却不见任何人,小宫女愣了一下,才转过头,对着前方的树甄摇摇头。
树甄皱皱眉,那边皇后娘娘却轻笑一声,素白的指腹,摩挲着自己尾指上的精雕指甲套:“看来是个怕羞的,那便罢了。”
柳老夫人眉头狠狠皱着,这时,于文老夫人却轻轻碰了柳老夫人一下。
柳老夫人转首,就看到后面,一身白色衣裙,面上罩着面纱的女子,正躲躲闪闪的走进来,不着生息的坐到了原本的位置。
老夫人凝起厉目,横柳蔚一眼。
柳蔚对上老夫人的视线,却是微微一笑,态度轻松。
上头,皇后娘娘已经将这页翻了过去,于文敏馨也退了下来,在下来时,眼睛还看着大殿门口,显然也很在意,那暗中帮自己之人。
但此时,下一个上台献艺的千金已经入了殿,在场其他人哪怕还有些好奇的,看皇后娘娘不加追问,便也歇了心思。
于文敏馨下来,还是坐到了柳蔚旁边,她将手里的两个袋子递了一袋给柳蔚。
柳蔚一愣。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5章:选妃,还带着私生子前来?
于文敏馨偷偷冲柳蔚眨眼:“没事的,娘娘既然送我两袋,便是让我拿一袋送人情的。”
于文敏馨说完,又问转头去问于文倩:“倩姑姑,那合奏之人,可是你们安排的?”
于文倩看于文敏馨将那金荷包送给柳蔚,脸色便有些不好,但这会儿于文敏馨问,她也就回答:“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祖母安排的?”
两人同时看向于文老夫人。
于文老夫人眉眼清和的看了柳蔚一眼,却对两人摇摇头。
于文敏馨眨眨眼,有些好笑:“难不成,还是谁路过,恰逢其会,日行一善了?”
于文敏馨这也是随口一说,却正好说中了。
柳蔚面上清浅的笑着,眼睛却看向台上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此时已经在专注的看着下一个表演,好像并未注意到柳蔚的视线,但柳蔚就是知道,其实皇后,在注意着自己。
帮于文敏馨一把,的确是柳蔚心血来潮,原本柳蔚不想多管闲事,去奏仆那里看一眼,也只是想吩咐一个会吹箫的奏仆,一会儿帮于文敏馨合一段,尽管有些不合规矩,但是总好过让于文敏馨丢脸的好。
可是就在柳蔚刚到奏仆身边时,却感觉身后有人看着她,她转头一看,那一刻,目光恰好就对上了鸾凤高椅上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也正看着柳蔚,四目相逢,竟就这么对上了。
柳蔚那一刻是愣住了。
因为柳蔚没想到,在这种满场主子近千人,奴婢太监也有五百的时候,皇后娘娘竟然会这么刚刚好的,看向了自己,并且一看,就像是没打算收回眼睛似的。
柳蔚知道自己该躲开,与皇后对上,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益,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移不开眼,并且她还好像眼花一般,在皇后娘娘的视线中,看到了一丝狭促的笑意。
或许是因为皇后的眼睛有些长,眼尾还上钩,看人的时候,若是眯着眼睛,就会给人一狭促之感。
但柳蔚却感觉,皇后看着她时,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并且还是一个,皇后不太喜欢的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柳蔚当时心头就荡了一下,然后头脑发热,直接要来洞箫,在皇后娘娘随行的目光中,从后面出了大殿,在殿外等到于文敏馨弹到高潮前,横插进来合奏。
其实柳蔚也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那一霎那,竟有些控制不住。
尤其是皇后当时的眼神,便是现在,也在柳蔚心中回荡。
那是一种让人非常不舒服的眼神,高高在上,倨傲自持,宛若天神,在俯视脚下的蝼蚁。
哪怕柳蔚自觉知道在没有人权的古代,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但柳蔚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被人用这种眼神对待。
想到这里,柳蔚眼眸不觉也深了一些,看着上方的皇后,只觉得,这皇后越看越不顺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殿里热闹非凡,之后又过了半个时辰,千金们终于全都献艺完了,佳肴也都上好,下面,就是舞女们开始表演,而主子们,开始用膳。
同一时间,外宫的大宴厅内,男眷们的午宴也正在开始。
一身深蓝色素软缎锦袍,腰间绑着一根黑色蟠离纹带的太子,坐于高坐。
太子手边放了个精致的葫芦形状的鼻烟壶,干净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看着下头舞姬曼妙的舞姿,太子眼眉微挑,对身边的太监道:“那边如何了?”
太监灵巧的应了声:“方才去看了,也正在饮宴,怕是未时二刻前,便能结束。”
“恩。”太子随口应了声,黑眸一转,又瞧着下方推杯换盏的一群男子,有些乏味的以手支着脑袋,漫不经心。
坐在太子身边的,是个头戴玉束,文质彬彬,面容优雅的男子,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的嫡亲弟弟,五王爷容飞。
容飞端着酒杯,看皇兄一脸无聊,手臂伸过去,推了推他:“皇兄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不耐烦替母后招待这些人吗,你起先就寻个说头推了不就完了,非要摊上,这不是自找的吗。”
太子斜睨自家亲弟一眼:“我若是推了,这边谁来压场?”
“我不行吗?”五王爷一挺胸膛,满脸笑意。
太子笑了一声,随手捻起手边的杯子,慢慢晃荡两下。
五王爷不乐意了:“怎么?皇兄还看不起弟弟了?得,看不起就算了,那就活该皇兄能者多劳,脱不开身了。”
太子不搭理容飞,眼睛却看向台下右手边的第一人,黑眸轻和,靠近五王爷些,问道:“你说你三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五王爷喝了口酒,顺着太子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一身玄色衣袍的容棱,膝上抱着个孩子,正为孩子布着菜,还小心的拿着帕子,为那孩子隔着衣服。
“什么什么意思?”五王爷不知皇兄想问什么。
太子瞪他一眼。
五王爷恍悟一下:“皇兄是问他怎的明知今日是要选妃,还带着私生子前来?”
“你知道什么?”太子抬了抬眼,问道。
五王爷又为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着,一边说道:“皇兄太看得起弟弟了,三皇兄是个什么脾性?弟弟与他又不亲,哪里知道他的事,不过这孩子,不就是京里头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据说好像是在外地跟人生的?”
“孩子母亲不知道,带回来的时候,就这么一个,据说三皇兄对其可是分外恩宠,去军机大营,都带着,更甚的,便是早上上朝,都让人带着那孩子在大殿外头的等呢。最令人惊异的是,父皇好像还对其没有半点意见,想来一个堂堂皇子,这样娇惯一个庶子,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
太子“啧”了一声:“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父皇对他诸多宽厚,这皇城又是他镇格门亲守,他带谁入宫,都是自由,我是要问,那今个儿是什么意思?”
五王爷更不懂了:“什么什么意思,皇兄您倒是问明白些。”
“他到底,是不是想要纳妃。”
五王爷“哦”了一声,放下酒杯,端详着脸看了容棱好一会儿,才认真的点点头,转头说:“我不知道。”
太子眼睛顿时眯起来。
五王爷忙又道:“皇兄与三皇兄平日不是挺亲厚的?他的心思,您还不知道?”
太子一滞,最后索性摆摆手,不提了。
五王爷却好奇了:“怎么?皇兄已经问过了?三皇兄不理您?”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6章:容棱,贤惠
“喝你的酒。”太子不乐意的瞧他一眼,自己也端起酒杯
五王爷摇头一下,心中不觉可乐,这普天之下,能让他家这位太子皇兄也受其冷气的,除了父皇,也就是这位三皇兄了。
三皇兄是父皇的亲信,在朝中,这是但凡谁都知道的,父皇对三皇兄可谓是极尽倚重,连镇格门都交予他打理。
镇格门守卫皇城,父皇这等于是把咽喉,都交托到了三皇兄手中。
父皇这样爱重,按理说,太子应当是极为不满的。
实际上,太子一开始的确是不满,还寻了不少事,一件件的为难三皇兄,就连容飞,都觉得太子与三皇兄将来必有一战。
可就在他都拿出了水果,剥好了瓜子,打算看戏时。
变故出现了,太子与三皇兄,竟然同气连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政见竟然一致了,然后开始一起查贪污案,一起前往南州赈灾,一起上朝下朝,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两人一起从父皇的御书房出来。
两人的关系,不知何时就好上了,容飞也问过太子,是不是他收复了三皇兄。
太子却说,没有。
容飞就猜,或许是三皇兄知道斗不过太子,就主动降了。
但是这一猜想,在后来也被打破了,因为容飞亲眼目睹,在御书房内,父皇坐于上方,下面太子与三皇兄各执一方,差点打起来的场面。
当时,太子属意加强赋税,江南之地,素来富裕,那一年北方大患,国库因而空虚,太子便打算,加江南三洲两成赋税,并且表示,他已经查过了,江南松州,召州,丰州这三洲,当年粮收丰盛,加两成,也是百姓可以担负的。
这种做法容飞觉得很好,国家有难,富裕的地方多拿出点钱,充盈了国库,国家才能富强。
但三皇兄显然不这样认为,他属意,在各部和后宫上,多节省点钱银,并不赞同加收赋税。
太子与其好说歹说,并且表示,各部上的开支都是出了单子的,实报实销,这样节省,能省多少?
谁也没想到,三皇兄当时就借了父皇的笔墨纸砚,然后拿着毛笔,在纸上一一算起来,最后算下来,各部若是每部节省两成,后宫节缩三成,竟然省下的钱银,真的足够填补三洲多余的两成赋税。
最后太子哪怕不甘,父皇也下令,采取了三皇兄的做法。
容飞知道太子之后找过三皇兄,问三皇兄为何突然又与他作对,三皇兄当时说的什么来着?
对了。
好像是说——百姓能有余粮不易,若按照太子所言,今年丰收得多,就该给朝廷多多进献,那太子俸禄也多,为何不匀出一半给臣弟?
容飞当时听着都愣了,心说三皇兄也真是胆大,竟然连这样大逆不道,公然挑衅的话都能说出口。
容飞以为太子必然大怒,但当他找上太子询问的时候,太子却好像并不太生气。
或许生气还是生气,只是气着自己,对方却半点无所觉,便没什么意思了。
最后,太子就说:“那就是个有毛病的,你三皇兄并非站在我这边,只是他的政见恰好与我所和,若是不和,他一样说翻脸就翻脸。”
翻脸两个字有些重,容飞当时在意了一下,心想太子这莫非有什么想法?
可太子又说:“但不得不言,你三皇兄的政见在利国利民上,倒是有所建树,想必,这就是父皇尤其器重他的缘由。”
之后,太子便与三皇兄保持一种微妙的友好关系。
这种友好,在几年之后也并未消断。
五王爷想到这里,又看了眼明显有些气闷的太子皇兄,再转开眼,瞧向下面正给怀中小童剥虾的冷肃男子,倏然一笑。
太子瞧容飞一眼:“笑什么?”
五王爷道:“皇兄有否觉得,三皇兄此刻的摸样,倒是有些……贤惠?”
太子一愣,转头看过去,这一看,顿时哈哈一笑。
太子这笑声太过爽朗,下面好多人都看了上来。
太子一时兴起,便道:“这舞跳得好,来人,有赏!”
下头舞姬们莫名其妙,心说方才太子明明看着她们还一脸无聊,怎么这会儿又说好了?
但有赏赐谁不要,便赶紧屈膝谢恩。
其他世家公子也以为太子真觉得是舞姬跳得好,也纷纷表示,跳得好,跳的果然是好。
尽管他们并不认为这点舞技就是好。
那头柳小黎从容棱怀里抬起头来,看了看一个个穿着漂亮,身段曼妙的舞姬,眨巴眨巴眼睛。
容棱按着小黎的小脑袋,让小黎垂首:“吃饭。”
柳小黎捧着碗,鼓着嘴说:“我也想看嘛。”
容棱为小黎又盛了一碗汤,再将勺子放进去:“先吃饭。”
柳小黎闷闷的,眼睛又往上瞧了一眼,这才幽幽的垂下,开始吃饭。
今日在场的人,没有一人是有兴趣吃饭的,大家推杯换盏,饮的也就是些不上头的清酒,嘴里讨论的也多多少少是下午诗会的事。
柳小黎作为一个不足五岁的孩童出席,倒是让众人一阵新鲜,毕竟,还没见过有人带着儿子来参加选妃的。
离着容棱较近位置的容溯抬起眼皮,手中捏着白色的瓷杯,他看向不远处,那旁若无人布菜用膳的一大一小,眉毛轻轻的挑着。
坐在容溯身边位置上的是李君。
李君看见容溯兴致乏乏的摸样,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看过去,也是笑了:“咱们这位三王爷,倒是能人所不能,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今日他到底想不想选妃,这怎么看着,是把女人往外头推呢。”
容溯“呵”了一声,把杯中酒饮尽,道:“三皇兄行事自有一套,父皇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这不就是说说吗。”李君摸摸鼻子,听出了自家王爷语气中的挑刺儿,有些郁闷:“王爷,我那日是真不知道,也不是成心要下你面子,您别气我了,我当时就是顺口那么一说,谁知道那柳府大小姐……”
“闭嘴!”容溯烦躁的将酒杯一搁,火气又被挑起了:“不许在本王面前,再提那女人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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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7章:三王爷的口味这样重
李君识趣的闭嘴,却一脸委屈:“那王爷不生气了?”
容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看李君,仰头饮尽。
李君愁得头发都要白了,他默默的也捧起自己的酒杯,打算喝一口,就感觉右边,有人正看着他。
习武之人对视线较为敏感,李君抬头看过去,却顿时迎上一大一小两双漆黑眼眸,大的眼眸深邃,小的满脸好奇。
李君楞了一下,才对两人微微颔首一笑,但却不知,怎的这两人突然往自己身上瞧。
容棱和容溯中间隔了两个人。
李君就在容溯的下首,容溯与李君说话,按理说,前面容棱是有可能听到的,毕竟容棱是个中高手,耳力自然不俗,但是那小孩也看着自己做什么?
李君莫名其妙,硬生生与那两双视线对视一会儿,才尴尬的别开,心说这两位是打算干什么?
他这么刚想完,就见那小童挣开容棱的怀抱,迈着小短腿跑过来。
李君是认得这孩子的,那日在艺雅阁,便有一面之缘,不过他却不知道,这孩子竟是容棱的儿子,那日,这孩子明明是冲着那个白面书生似的的男子,唤作爹。
此刻这孩子凑到自己面前,李君不知这孩子还认不认得自己,只看着孩子问:“你有事吗?”
柳小黎走到李君身边,坐下来,仰头看着他:“这位叔叔,你方才说了柳家大小姐,你认识柳家大小姐?”
李君一愣,显然没想到小孩子会问这个?
柳小黎却又凑近去一些,还伸手抓住李君的衣角,噙着一双水润的瞳眸,说道:“叔叔,你能跟我说些柳家大小姐的事吗?”
李君莫名其妙,眼睛稍稍转了一下,果然看见那边容棱也依旧抬着头,正看着他们这边。
所以,到底是这小孩想知道,还是容棱想知道?
不过打听谁不好,怎么偏偏打听柳家大小姐?
那位脸可是烂的都不能看了,莫非三王爷的口味这样重,不爱如花红颜,偏巧喜欢这种另类的?
容溯就在李君旁边,自然也听到了柳小黎的问题,他垂下头,瞧着这孩子认真的小脸,又偏头,看了看前方的容棱,最后看向李君。
李君有些尴尬,他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将衣服从这小孩的手心里给拉了出来,才说道:“我不认识柳家大小姐,你若是想知道,去问旁人吧。”
柳小黎鼓着小脸,双腮圆圆的说:“叔叔你方才明明提到了柳家大小姐。”
“提了,不代表认识,我不认识她。”李君说着,突然起了一个坏心眼,偷偷压低了声音,指着容溯说:“他认识,他是柳家大小姐的未婚夫婿,往后就是柳家大小姐的相公。”
一言说出,容溯手上的杯子重重砸在桌上。
容溯横眉瞪着李君,李君摸摸鼻子,笑嘻嘻的:“本来就是,你不是把退婚书搞丢了?”
柳小黎不知道未婚夫婿是什么意思,但是却知道,未来的相公是什么意思,小黎呆呆的张大眼睛,看看李君,又看看容溯,最后猛地跳起来,短短的手指指着容溯问:“你你你你……你是她的相公?”
容溯眼底的黑气都快凝聚成墨,偏李君还在一边唯恐天下不乱:“对,他就是。”
“李君!”容溯冷斥。
李君皮糙肉厚的躲远一些。
柳小黎简直惊呆了,这个人竟然是娘亲的相公,那他是自己的谁?爹吗?
想到这里,柳小黎觉得自己都快摇摇欲坠了,小小的身体轻轻晃着,眼看就要摔倒。
“你……你真的是……她的相公?”小黎鼓着最后一口勇气,颤颤巍巍的问道。
容溯面色阴寒冷厉极了:“不是。”
不是?
柳小黎松了口气,好好的匀了一下呼吸,才问:“真的不是?”
“说了不是。”容溯语气很差,仿佛与那种女人搅合在一起,便是天大的耻辱。
柳小黎听这个叔叔一再反驳,身子总算稳住了。
小黎又看了李君一眼,显然不满这人竟然逗自己,小黎生气的哼了一声,又眼神复杂的看了容溯一眼,才又跑回容棱身边。
方才的话,容棱自然也听见了。
柳小黎一到容棱怀里,就嘟嘟哝哝道:“谢天谢地,容叔叔,他说他不是柳家大小姐的相公,不是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容棱摸摸小黎的脑袋,深邃视线,却幽幽地又看了容溯一眼。
容溯似有所感的抬起头,恰好与容棱四目相对。
两人彼此打量,又继而错开视线。
容溯与柳蔚的婚事,五年前便闹得沸沸扬扬,容棱以前并不关注,可现在,却不得不关注了。
看来,他得做些什么了。
“容叔叔。”
怀里,软糯的声音响起。
容棱低下头,就对上柳小黎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
“我不会泄露我爹的行踪的,那你老实告诉我,我一会儿是不是能看到她?”
柳小黎被明香惜香带走后,就去调查过,他知道那辆马车是于文府的,里头坐的人是于文府的老夫人,小姐,和柳家的老妇人与大小姐。
娘亲姓柳,那娘亲现在必然就是在柳家,还当了大小姐,虽然当个什么侯门贵族的大小姐好像很金贵,但柳小黎却不稀罕。
他只觉得娘亲以身犯险,查什么案子,肯定很辛苦,心里就只有舍不得。
方才听旁人议论柳府大小姐,小黎就下意识的想打听,结果听到的话险些吓了他一大跳,不过吓完他却又开始想娘亲了。
今日进宫,听说容叔叔是为了选妃,柳小黎来只是凑热闹,并且听说那个什么郡主也会参加选妃宴,他就不乐意容叔叔娶那个母夜叉一样的女人,所以非要跟着来。
但是若是今日进宫的女子,都是要参加选妃的,那娘亲岂不是也……
柳小黎这么想着,就认真的抓着容棱的衣袖,问:“容叔叔,我爹一会儿,也要在这里相人结亲吗?”
容棱摸摸小黎的头,让他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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