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对方顿了一下,而后咳了一声:“抱歉,我对听那族的文化,了解不多。”
雷尔朗没做声,警惕的看着他。
对方又道:“我们今日冒昧找上雷尔副将,是为了一件小事,有样东西,希望您能帮忙带出来。”
雷尔朗冷哼一声:“你既然能叫出我的身份,自然知道,我的上峰是呼尔将军,看起来,你们不怕死?”
“你的上峰怎么会是呼尔将军呢?”温和的青年摇头笑笑,眼睛一转,在在场三人中,都绕了一圈:“你的上峰,明明是七王爷容溯。”
掌柜和小伙计脸色苍白的低下头。
雷尔朗还算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如果你们想对我不利,呼尔将军不会放过你们,我是呼尔将军的远房表弟,她一直很照顾我,至于什么七王爷,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呼尔将军不会相信。”
温和的青年“啧”了一声转头,望了身边的冷峻男人一眼,而后伸手往他身上摸。
容棱就看着柳蔚上下其手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胸前,腰上,胳膊上又捏又找,他按了按眉:“干什么?”
“令牌呢?”
容棱愣了下,道:“不是在你那儿?”
柳蔚抬头看他:“怎么会在我这儿,出门前我才提醒,让你带上。”
“你说你带。”
“我说你带。”两人互相推锅,最后无果,柳蔚没办法,只能道:“算了。”然后把容棱腰上的匕首拿下来。
雷尔朗以为他要动手,手已经扶到了剑柄上。
“看看,认不认识。”柳蔚直接将匕首丢过去。
雷尔朗抬手接住,眼睛又眯了起来。
这是一把有些旧,有些重,但格外锋利的短匕,匕柄上有一个字,看着像个符号,有些扭曲,还有些变色,雷尔朗仔细分辨了一会儿,才看出来,这是一个“镇”字。
再翻看匕套,镇格门三个字,映入眼帘。
柳蔚伸着脖子问:“瞧见了吗?”
雷尔朗猛地抬起头,看着她,又看着她身边的容棱:“镇格门?”
柳蔚露出笑容,指指容棱:“容棱,容都尉,出名,有名,认不认识?仔细看,他和你们七王爷是不是还有点像?”
雷尔朗整个人都呆了。
容棱则看了柳蔚一眼:“你干什么?”
柳蔚小声回:“没带令牌啊,我试试刷脸成不成。”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78章 柳蔚三观都碎了。。。
事实证明,刷脸真的成。
雷尔朗沉默了良久后,盯着对面的两位青年,问:“你们是何时入城的?”
柳蔚回忆了一下,说了个日子。
雷尔朗又问:“你们从哪边入的城。”
“码头。”
“同行多少人?”
“六个。”
雷尔朗吐了口气,答案都对上了,他点点头:“我不认识容都尉,听说过镇格门,也仅仅是听说,但青州城里,王爷不止安插了我一个人,疑似容三王爷死而复生,进入城内的消息,很早之前就在流传,且已经有人,把这消息传递到京城了。”
柳蔚眯起眼睛:“你倒是坦白,不过会不会太坦白了?你的身份如此机密,我只说一句,甚至拿不出证据,你便相信了我,还将自己的讯息和盘托出?”
“不是你们要我说的吗?”雷尔朗反问。
柳蔚道:“心理上,希望你坦白,但逻辑上,你不应该这么快坦白,你对我们甚至一点都不了解。”
雷尔朗看了柳蔚半晌,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了解?”
柳蔚道:“你都说了,你不认识容都尉。”
“可我认识你。”
柳蔚一滞。
“柳司佐是吗?容都尉身边的第一军师,生而狡诈,心细如尘,多谋善断,容貌清隽,性情温和,武功高强,轻功了得,擅医术,擅断案,未入镇格门前,曾为曲江府仵作,与曲江府府尹付子辰乃为至交,育一子,小名小黎,精灵可爱,粉雕玉琢,小子随身佩戴一褐色小包,包中尽放药瓶药粉。哦,对了,还有一只黑色的乌星鸟,是你的伴宠,我虽没见到你的儿子,也没见到那只乌星鸟,但王爷还提到另一点,他说你喜欢女扮男装,我看到了,你的耳朵,有耳洞,而且从你走路的动作,站立的姿势,手上的薄茧,都能看出,你是会武功的人,并且最重要的一点,你早上就发现了我,却愿意花一整天的时间跟踪我,试探我,这足矣说明你有充分的耐心,并且你能从我与炮竹店的一次短短相会中,查探出我与炮竹店的关系,这又说明你智慧超群,你今日做的一切,都符合王爷对你的所有褒奖,我相信,你真的就是这么一个心细如尘,多谋善断的人。”
柳蔚:“……”
雷尔朗继续:“两位进城的消息传到了京城,前日,我收到一封‘家书’,正是京城寄来的,王爷应该对身在青州城的所有细作都下了命令,要他们寻找两位。信上,附有两位的容貌特征,性格脾性,不过因为我从未见过二位,本以为这件事,是与我无关的,便未放在心上,没想到,两位反倒主动找上了我。”
柳蔚还在发愣。
雷尔朗又道:“柳司佐乃女扮男装,父为丞相柳城,您是七王爷的未婚妻,差点与他成亲,不过被一恶霸,中途拦截,强取豪夺……”说到恶霸时,雷尔朗不受控制的看了旁边的容棱一眼。
容棱:“……”
柳蔚这回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急忙道:“等等,等等,这不对,什么强取豪夺,什么鬼?”
雷尔朗没做声,只继续用谴责的目光,看向容棱,显然就是觉得他是个棒打鸳鸯的第三者。
柳蔚回过神来,赶紧拉住容棱的手,道:“你别信他,谁能想到,三年不见,容溯都给自己编上同人了?他这脑洞,怎么不去写话本?”
容棱表情很黑,非常之黑。
柳蔚又安抚:“容溯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让他说说就说说呗,又不掉一块肉。”
容棱没有一点被安慰道。
柳蔚又问雷尔朗:“容棱呢?你家王爷对容棱怎么形容的。”
雷尔朗自然而然的道:“刚才已经说了,恶霸啊。”
柳蔚瞪眼:“就这一句?”
雷尔朗点头:“就这一句。”
柳蔚使劲拽着容棱,怕稍微松懈,人就拉不住了。
雷尔朗真心实意的道:“信中,王爷的意思是,如果找不到容都尉就算了,找到柳司佐就行。”
柳蔚咽了口唾沫,把容棱整个胳膊都抱住了:“你冷静一点,他就是嘴贱,他在青州城安插了这么多人,只有雷尔朗不认识你,其他人肯定都认识你,他把我形容得多一点,因为我比较透明吧,他怕不好找,但你不一样,你和他斗了这么多年,他身边的人,肯定都认识你。”
尽管柳蔚这么说了,容棱心情还是没有变好,他握紧了拳头,半晌,从牙缝吐出两个字:“很好!”
柳蔚又给他拍背,又给他顺气,折腾了好久,才让容棱勉强稳定住情绪。
所以最后刷脸是刷成了,但刷的不是容棱的脸,是柳蔚的脸。
等平复了心情,恢复了镇定,容棱才深吸一口气,表情冷厉的对雷尔朗道:“冷意的兵符。”
柳蔚忙道:“对对对,兵符最重要,雷尔副将,你知道驻军大营冷元帅的兵符在哪儿吗?”
“冷意?”雷尔朗皱了皱眉:“你们想要驻军大营的兵符?这恐怕不容易。”
柳蔚抬眉:“怎么说?”
“兵符就在布政司衙门,呼尔托忍随身携带,要偷,很难。不过不知二位是否清楚,冷意曾是呼尔将军的阶下囚。”
柳蔚点头:“知道,他逃了出来。”
雷尔朗叹气:“冷元帅误闯青州城,原是意料之外,我们与京里的人早就说好,兵分两路,我们控制城内,京中会派监军,架空驻兵大营一切兵力调动,所以一开始,我们就没想到,冷意会进入青州城。抓他是无奈之举,抓到他后,本只想将他暂时囚住,但,坏就坏在,呼尔将军见过他一面。”
柳蔚不明白:“见过又如何?”
“胡尔将军,看上他了。”
柳蔚:“……”
雷尔朗道:“那位冷将军,长得不错,呼尔托忍曾为听那族族长,听那族是女权至上,族长可以拥有无数妻妾,呼尔托忍以前在听那族,就有二十多个男妾,之后离开,这些年来陆陆续续,也收了不少,在她眼中,好看的男人,就应该被她放到床上,好好宠爱。”
柳蔚:“……”
柳蔚三观都碎了。
“她还挺会享受?”
雷尔朗点头:“呼尔托忍与中原女子不同,她不接受一个女人,只与一个男人结合。一开始驻兵大营的兵符是被她随意放在案桌上的,但冷意逃狱后,她心生不满,才把兵符随身携带,这是一个暗示,意味着她的势在必得,如果你们真的想偷回兵符,我建议你们,用美男计最方便。”
柳蔚:“……”
柳蔚都无语了。
不过,美男计吗?
柳蔚马上看向容棱。
容棱狠狠的看着她,眸子跟结了冰似的。
柳蔚只得讪讪的把目光移开,然后摸着下巴筛选:“魏俦不行,岳单笙可以,钟自羽太瘦了,付子寒……不行不行,他还是个孩子。”
最后一番舍取,柳蔚定下,就岳单笙吧。
此时的大杂院,正在打水的岳单笙,不知为何,后脊骨突然凉了一下,手一抖,整个水盆都摔在了地上。
他旁边的钟自羽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岳哥?”
岳单笙没做声,重新将水盆捡起来,却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79章 还要脱衣服,凭什么要脱衣服!
“我不同意!”
晚上回到家,柳蔚刚把自己的计划说出口,冷不防的,便遭到了严厉的反抗。
柳蔚把目光从一脸阴郁的岳单笙身上,移到了满脸愤慨的钟自羽身上,问:“关你什么事?”
钟自羽狠狠的瞪着柳蔚:“我就是不同意!”
柳蔚懒得理他,又看向岳单笙,脸上挤出微笑,哄道:“表哥,我们这也是大局为重。”
岳单笙抬起眼眸,墨黑色的瞳孔里,尽是寒意,他冷飕飕的道:“你也长得挺俊的。”
柳蔚摸了摸自己的脸,点头:“我也想去,可这万一要脱衣服,我不是就露馅了吗?”
钟自羽当场就毛了:“还要脱衣服,凭什么要脱衣服!”
柳蔚瞥钟自羽:“你能不能闭嘴,魏俦,把他拉出去。”
魏俦幸灾乐祸,巴不得岳单笙晚节不保,赶紧拽着钟自羽要走,可钟自羽不答应,还踹了魏俦两脚,又扭头跟柳蔚争辩:“你说清楚,为什么要脱衣服,不是偷东西吗?你还真当是卖儿子呢?”
“这不是权宜之计吗?”柳蔚烦了,钟自羽一直捣乱,弄得她都没法好好劝岳单笙:“表哥你有武功,长得俊,出了什么事,反应得也快,再说我也见过那呼尔托忍,虽说年纪大些,但并非丑陋之颜,很有些英气,就算逼不得已,实在要有些亲近的接触,放平心态,其实也未尝……”
“未尝什么未尝,她这么好,怎么不让你家容棱纳进门做小,给你端茶倒水,伺候起居?”
钟自羽是真的口无遮拦了,当着容棱的面,还敢点这种雷。
容棱本来还没什么举动,闻言直接起身,雷霆万钧的气势,吓得钟自羽往后站了站。
认怂之后,钟自羽口气也委婉了:“若真要人献这个身,不如我去。”
柳蔚一点看不上他,直言道:“你太瘦了。”
钟自羽皱眉:“与胖瘦何干?”
“本来就长得一般,再瘦得跟竹竿似的,你觉得呼尔托忍能看上你。”
钟自羽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盯着柳蔚。
柳蔚仰着脖子:“怎么,不服气啊,你就是长得一般,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了解一下?”
钟自羽没做声,半晌,嗤笑一声,直接走进里屋。
柳蔚以为他放弃了,拉着岳单笙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表哥,我是真的欣赏你,才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托到你手上,你看我们在座的这些人,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或多或少都有缺陷,只有你最完美,你看我,太娘,魏俦,太老,武鸿,太壮,钟自羽,太瘦,容棱,太冷,而且容棱和呼尔托忍打过仗,没准会被认出来,只有你,你是生面孔,又一表人才,武艺高强,能文能武,多才多艺,我实在想不到比你更好的人选了。”
柳蔚把岳单笙都快吹到天上去了,岳单笙虽然还是冷着脸,但表情里,竟还真有些动容了。
可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又开了,瘦还是瘦,但容貌已经天翻地覆的钟自羽,走了出来。
柳蔚的角度最先看到钟自羽,一瞬间,她滞住了,呆呆的盯着他。
与之前那张平凡斯文的面皮不同,现在的钟自羽,五官清魅,眼角泪痣,看得人倒抽一口凉气。
钟自羽擅易容,但柳蔚一直觉得他审美有问题,既然随时随地都能给自己换脸,为什么不换一张倾城之颜,怎么一张脸比一张脸平凡?他是不知道帅哥应该长什么样吗?
但现在,柳蔚相信了,钟自羽对美丑的认知是没有障碍的,你看他现在,单凭这张脸,瘦点怎么了,虚弱点怎么了,呼尔托忍这样的女流氓,看一眼就能把他扑倒,真好看,连他都要说,真的好看!
魏俦站在离里屋门最近的地方,见到钟自羽进去,他就猜到他估摸想易容,但等他出来,他看着钟自羽这张“新脸”,却沉默了,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岳单笙背对着里屋门,等他发觉周遭的气氛变得古怪后,这才侧身,往后看去。
这一眼,也把他看愣了,顿时,他的神色比之前更显阴郁。
“真是鬼斧神工。”柳蔚不吝赞叹,越过岳单笙,直接走到钟自羽面前,围着他一直转:“就进去了那么一会儿,这就扮上了?保质期多久啊?不会中途穿帮吧?”
话里话外,算是默认了由钟自羽代替岳单笙出战。
岳单笙抿着唇,盯着钟自羽的脸看了半晌,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出屋子。
魏俦表情也不好,他拉拉钟自羽的衣袖,给他打眼色。
钟自羽没理,没看魏俦,也没看岳单笙,就凝着目光,问柳蔚:“这回行了?”
“行行行。”柳蔚点头如捣蒜:“就你了,必须是你了。”
容棱不怎么满意的在边上咳了一声,柳蔚没听到。
容棱脸都黑了。
得到确切的答案,钟自羽也不说什么,低垂着眉眼,转身又回了里屋。
柳蔚还在兴奋,不停嘟囔:“这张脸的原型是谁啊?真好看,特别好看。”
容棱阴阳怪气的道:“没有男子气概。”
柳蔚觉得容棱是酸,没跟他争。
倒是魏俦,从钟自羽出来就很烦,现在听柳蔚问了,他直接就吼了:“还能是谁,就是他啊,真他妈麻烦!”
柳蔚一愣。
容棱也顿了下。
魏俦恶声恶气的道:“岳单笙俊美无俦,岳重茗千娇百媚,钟自羽何德何能,能让岳重茗芳心暗许,不就因为他长得好看,岳重茗死后,他不肯用自己的脸,这么多年,都没露过本来面目……啧,今天这算什么事儿啊!”
钟自羽就连当初被柳蔚抓住,弄掉了半条命,柳蔚撕开的,也不是他的真实容颜。
精通易容之人,对深谙其道之人,危急关头,亦能弄出稀奇古怪的障眼法来,何况钟自羽从不是一个人,他易容的药粉,多数都来自于魏俦这个丹邪老祖的友情支持,魏俦的货,还是很有质量保证的。
钟自羽再出来时,又变成了平平无奇的斯文书生,柳蔚看着他,又看看门外还没进来的岳单笙,抿了抿唇。
不管过去多久,不管表面上多么和睦,岳重茗的死,始终是一根针,扎在与之相关的所有人心底,哪怕没有腐烂,也不会愈合。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80章 你还是不是男人?
决定让钟自羽出战,色诱呼尔托忍,到实施计划,接近呼尔托忍,前后仅仅只隔了一天。
柳蔚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她有了决定后,就拉着钟自羽,一字一句的,悉心教导。
“你没成过亲,按理说,实战经验是缺乏一点,你有心上人吗?知道男人面对女人,该用什么方式吗?”
钟自羽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声,缓慢的靠近柳蔚的耳畔,嘀咕一句:“我差点把你强上了,忘了?”
柳蔚反手就是一巴掌,不敢扇脸,扇的头。
钟自羽吃痛,捂着脑袋,“嘶”了一声。
柳蔚板着脸道:“我问的是心上人,我是你心上人吗?你也说强了,你对你心上人,会用强的吗?”
钟自羽抿着唇,眼睛看向别处。
柳蔚追问:“有没有。”
“没有。”半天,钟自羽才硬邦邦的回。
“嗤。”柳蔚嘲笑他一声,抱着双臂,像个老鸨似的,上下打量他:“缺乏男女关系经验,怎么才能无形的把呼尔托忍这个阅男无数,流连草丛多年的浪荡女勾住呢,你自己有没有策略?”
钟自羽态度不好,还是硬邦邦的那句:“没有。”
柳蔚“啧”了声:“我跟雷尔朗说好了,到时候就让他,把你进献给呼尔托忍,但哪怕是在青州城,呼尔托忍身边也有不少男人,她是个从不委屈自己的享受派,争分夺秒的要让自己过得舒服,她的那些男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虽空有一张脸,但如果你不能勾得她神魂颠倒,为你意乱情迷,那你想从她眼皮底下偷兵符,一样难上加难,所以到了床上,你得主动点。”
钟自羽越听越不对劲,眉头紧紧皱起:“怎么主动?”
“首先,不能让她看到你的背。”
钟自羽的背上,布满疤痕,沟壑满满,那是岳单笙的杰作,只要看一眼,多大的情绪,都能烟消云散,太煞风景,所以不能看。
“不能看背,那就要熄蜡烛,熄了蜡烛,人的眼睛看不见,听觉,嗅觉,就会被无限放大,我推荐你喷香水。”
“什么?”钟自羽没明白。
“香粉,擦香粉。”
钟自羽脸色很不好,盯着柳蔚,不太信任的样子。
柳蔚继续道:“香喷喷的,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然后,你要先碰她。”
钟自羽:“……”
钟自羽是真不知道,容棱为什么放心让他媳妇,跟自己说这些,这些床弟之事,他们这些人里,就没有一个比柳蔚更懂了吗?
钟自羽错怪容棱了,不是容棱不约束柳蔚,而是容棱今早出门,压根不知道柳蔚背着他都干了些什么,所以,钟自羽现在不得不继续听柳蔚跟他传道授业。
“触觉也是关键,你看过小黄书吗?”
钟自羽表情已经很难看了:“没有!”
柳蔚震惊:“你居然没有看过小黄书,春宫图呢?也没看过?”
钟自羽理都不想理她了:“没有。”
柳蔚一脸嫌弃:“你还是不是男人?”
钟自羽都要烦死了,他拍桌而起,下逐客令了:“到时候我随机应变,你别教了,我听你那些样样不靠谱。”
柳蔚冷笑一声,自豪的仰着脖子:“我生过两个孩子。”
已婚妇人的身份,在此刻,为她镀上了一层无形的光环。
钟自羽败下阵来,重新坐回去,打着商量:“我回头去问容棱行不行?”
柳蔚咂咂嘴:“别想了,容棱根本不会理你。”
因为以前的事,容棱现在偶尔看钟自羽的表情,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要让这两人和平共处?梦里吧。
钟自羽没办法了,条条逃生路都被堵死,只能继续听柳蔚畅所欲言。
紧急培训了一个下午,到晚上时,总算有了些成绩,钟自羽肯擦香粉了!
当众人都回到大杂院,柳蔚迫不及待的将穿着红色露胸敞衫,浑身香喷喷的钟自羽推了出来,众人闻到空气中呛人的香气,又看眼前种自羽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造型,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哈哈齐笑起来。
就连一贯冷硬的岳单笙,都不禁偏了偏眸,眼角轻轻弯了下。
钟自羽就像个小丑,被柳蔚包装得不伦不类,偏偏柳蔚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干了件大事。
当天夜里,钟自羽就被送到了布政司衙门,忽略雷尔朗来接人时的复杂眼神,柳蔚踌躇满志的等着第二天的喜讯。
结果当天半夜,雷尔朗就把钟自羽送回来了,他忍着气,语气尽量委婉,但还是露出了愤怒的情绪:“呼尔托忍是个女人,她喜欢男人,不是小倌,她看到这位钟公子的背影,就吓得命人把他撵走了,还训我了一顿,差点没赏我板子!”
雷尔朗的语气中,怨气太重,而钟自羽遭遇退货,除了柳蔚,其他人竟都毫不意外。
柳蔚陷入自我沉思,整个人大受打击。
容棱陪着她,正想安慰两句,就听身后,岳单笙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去洗个澡。”
他这话是对钟自羽说的,柳蔚委屈的转过头,就见钟自羽老老实实的去外面打水洗澡。
冲完澡回来,香气没了,岳单笙进屋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玄黑色的,尺码有点大,但钟自羽也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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