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大厅里人来人往,后面秦俳的亲兵们也抬着秦俳进了客栈,小黎见此,便领着太爷爷与外祖母上了二楼,他一手抱着丑丑,一手牵着小妞,把人都带进了房间,才把丑丑放下来,介绍道:“你出生时,她还抱过你呢,你小时候很喜欢她,她是小妞姐姐。”
小时候是多小的时候?
丑丑没印象。
不过丑丑想到阿碧曾今跟她科普过的一些人物关系谱。
阿碧说,一般如果单身的长辈带不认识的异性到晚辈面前,还说一些似是而非,拉关系,套近乎的话,那应该都是一个目的。
丑丑看着这位小姐姐,又看着哥哥,半晌,试探性的问:“是……嫂嫂吗?”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99章 吓得腿都哆嗦了
小黎差点把丑丑揍了,幸亏小妞一直劝,最后才没揍成,但现在小黎看谁都可疑,太爷爷和外祖母整天溺爱丑丑,这些胡言乱语不着调的话,必然是他们二人之中谁教的。
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丑丑是个好孩子,乱说话一定也是别人引导的!
小黎不高兴,板着脸瞪太爷爷和外祖母,两位长辈倒没有注意到他,反倒轻和的微笑,直逗丑丑:“丑丑都知道为哥哥的终身大事操心了,是长大了。”
小黎的脸更黑了,沉声道:“别乱说,丑丑傻,听什么都当真。”
小妞也壮着胆子道:“不是这样的……”
丑丑的确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小黎和小妞都这么认真地纠正,两位长辈也不好看热闹了,他们转移话题,问起了这两天一夜小黎到底干什么去了。
小黎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两位长辈听了,表情也凝重起来。
小黎道:“叛军在京城往青州的各条道路上都设了伏击,现在他们已经得手了三次,相信不久后就会追来庆州,所以他们抵达之前,我们得先通知我娘。”
庆州离青州有近千里之遥,可追兵却顶多一两日就会抵达,这么快的速度,要怎么赶在叛军抵达前通知青州,并且青州那边重兵防卫,传信人就算到了青州,又怎么保证安全传信?
这时,小黎就把丑丑拉过来,跟丑丑说了两句悄悄话。
丑丑刚刚因为乱说话差点挨打,现在哥哥有求于她,她马上就蹬鼻子上脸了,尾巴也翘起来了,昂着下巴说:“也不是不行,但我要考虑考虑。”
小黎一指头戳在丑丑脑门上:“你再说一遍?”
丑丑捂着额头,倔强的道:“我说,我要考……不考虑了,不考虑了,哥哥别打我。”丑丑说着,全身没骨头似的挂到哥哥怀里,赖着撒娇。
小黎把她托起来,让她站好,又拍拍她的背:“去吧。”
丑丑仰着脖子道:“不用回去,阿碧就在这儿。”说着,她大而化之的将袖子撩起来,阿碧果然又缠在她胳膊上。
小黎头上青筋一突一突地跳。
丑丑假装没看到,对着阿碧说:“阿碧你帮我传信,哥哥写封字条给娘,你带去给娘。”
丑丑一说完,对上的就是阿碧怀疑人生一般的双眼。
纪南峥倒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但他觉得小黎太异想天开了:“你想让阿碧去传信?它不行吧。”
纪夏秋也道:“阿碧只是条蛇,蛇又如何日行千里?”
蛇无法日行千里,鸟行。
丑丑看阿碧都不想理她了,就戳着阿碧的尾巴道:“你跟信鸽一起去,信鸽认识路,你认识娘。”
阿碧恨不得咬丑丑一口,把她吃了。
但实际上,这会儿功夫,小黎已经出了房间,再回来时,带回了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
信鸽不稀罕,到处都有卖的,庆州离青州虽然远,但那是对陆行动物而言,对可以直线飞跃高山密林的鸟类来说,别说一日千里,一些雨燕鹰隼,一个时辰就能飞出四百里路。
被带来的信鸽感觉到屋里有蛇,非常不安,一直在笼子里来回,鸽子也在蛇的食谱之内,它们也算食物链的一环。
丑丑看出鸽子想跑,连忙抱着笼子,给它心灵辅导,丑丑告诉鸽子阿碧不吃鸽子,阿碧只吃虫子和耗子。
但鸽子根本不信,快哭了似的发出尖锐的鸣叫。
最后看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丑丑就把阿碧团吧团吧,放进一个竹编的小盒子里,强行绑鸽子脚上。
这下鸽子吓得腿都哆嗦了,虽然这蛇细小,展开也就一只手镯那么粗细,可那也是蛇,是天敌!
丑丑看鸽子实在受不了,就抱怨阿碧:“你倒是说两句!”
阿碧尾巴上拴着小黎刚写的纸条,它缩在竹盒子里,生无可恋的通过竹编缝隙,阴森森的看外面的丑丑。
丑丑有些讪讪,软了声音:“你就,说两句嘛。”
阿碧这才冷飕飕的“嘶嘶”了两声。
别人也不知它说了什么,但丑丑听得懂,阿碧说,如果不飞,它现在就把鸽子吃了。
丑丑一听就担心,怕鸽子更不干,但没想到,鸽子挣扎了一下,竟然就同意了。
丑丑:“???”
丑丑眼神复杂的看着鸽子,没想到它是这种鸽子。
不管怎么说,鸽子的问题解决了,就是好事。
鸽子耐力,虽然一条蛇的重量不轻,但绿瘦蛇是真的太小了,小到丑丑都拿它当手环了,所以带着竹盒子,鸽子并没有觉得有太大负担。
直到放飞鸽子,看着鸽子和阿碧都走远了,众人才松了口气。
其实小黎还有一些担忧,青州乃严防重地,一只那么大的鸽子飞进去,万一被斥候打下来怎么办?
也是考虑到纸条有可能曝光的隐患,所以小黎将信的内容,故意写成了药方,信若是落在爹娘手里,就是有价值的,落在别人手里,就是废纸一张,看都看不懂。
只是怕就怕在,信落不到爹娘手里。
小黎这个担忧多虑了,阿碧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多了,阿碧根本没让鸽子带它进城,在城外它就让鸽子放他下来。
竹盒子是从里面上扣的,阿碧自己就能打开,它从盒子里钻出来,带着纸条,藏进了草丛中。
当晚深夜,阿碧摸进了大杂院,带着纸条,守在了柳蔚的房间门口。
柳蔚是第二天早上出来,踩到了一团绿色的,软软的东西,才发现阿碧的。
她愣了一下,单手把阿碧拎起来,看到了它尾巴上的纸条。
将有些脏污的纸条展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她挑了挑眉,又打量起手里的阿碧。
“你是怎么过来的?”
阿碧眨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害怕的看着柳蔚。
柳蔚拿着纸条和阿碧回房,把纸条递给正在穿衣的容棱,容棱看过后,沉默下来。
柳蔚笑着道:“原来他们在庆州,那母亲也在庆州,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容棱“恩”了声,出了房间,去敲岳单笙的房门。
屋里子,柳蔚捏着阿碧在手里把玩,把阿碧搓揉捏扁,阿碧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岳单笙穿戴好过来,柳蔚把阿碧递给他,岳单笙把小蛇放进怀里,又与容棱说了两句,出门了。
等岳单笙走后,柳蔚才对容棱道:“秦俳代表京城,母亲代表辽州,现在两条线都在庆州,岳单笙也出发了,那么等他们回来,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提前行动了。”
“可以。”容棱告诉柳蔚一个讯息:“听那族那边,也差不多了。”
柳蔚长吐一口气,语气有些悠悠:“大战,就要开始了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00章 你可太看不起容棱了
呼尔托忍下达命令,要江南三州共计二十一万大军,在半月之内,全部齐聚青州。
呼尔托忍是叛军首领,在这青州,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命令一下出去,自然立刻被执行,但这也只是因为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江南四州本都是囊中之物,现在突然撤掉三州兵马,你这是开玩笑吗?
这个荒谬的消息传到京城后,皇后派来飞鸽传书,怒斥了呼尔托忍一顿,要她立刻收回军令,二十一万大军,不得擅离职守。
拿着这封密信,呼尔托忍随手丢进笔洗,再往里头点了一束蜡,片刻后,密信成为灰烬。
雷尔朗与十位副将都在书房,他们看着呼尔托忍的一举一动,个个心中皆有思量。
“二十一万大军,走到哪儿了?”呼尔托忍问向一位蛮族副将。
那副将回道:“三路人马分三路行驶,最快的一支,已经过松州了。”
呼尔托忍又问:“丰州撤兵后,辽州可有动态?”
那副将摇头:“并无异动,不过有传言,权王并不在辽州,好像北上了,去了定州。”
呼尔托忍挑了挑眉,目光扫到雷尔朗身上:“雷尔副将可知其中深意?”
雷尔朗现在身份已经明朗化,他是容棱安排在呼尔托忍身边的监视者,呼尔托忍收回了雷尔朗的部分兵权,没有处置他,任由他继续在自己眼前晃荡。
在呼尔托忍看来,雷尔朗不重要,他只是她与容棱之间的传声筒,没有实权,他就是个马卒子,无需畏惧,甚至必要时候,还可以利用。
雷尔朗低垂下头,样子看似恭敬:“末将不知,不过早有传言,权王早年曾于定州屯兵,辽州所在位于两江之下,中间横隔青州,当年青州尚为京都守门将,两江拦路虎,权王无法自辽州起兵上京,便于定州拥兵,打算从后方突袭京城,只是后来这计划并未实施,权王不知为何,又回了辽州,现在他再去定州,想来是因两江被我军所占,他另辟奇径,想从后方渗入。”
呼尔托忍嗤笑一声:“后方渗入,你是说,他要从定州打到青州来?”
雷尔朗没说话。
呼尔托忍起身,双手撑着桌面,看着雷尔朗:“三十万大军齐聚青州,你告诉我权王要从定州挥兵,与我这三十万大军激战一场?三十万大军啊,他就是把定州挖空了,也拿不出这么多兵力,他用什么跟我打?况且定州到青州中间横隔京都,他从定州挥军又要如何绕开京都?雷尔副将,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十分荒谬?”
呼尔托忍的威压太重,雷尔朗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已被她看破,便识趣的扑通一声跪下,道:“是末将考虑不周。”
呼尔托忍又坐下来,后背靠在宽阔的椅子上,也没叫雷尔朗起身,又对其他副将道:“权王并未离开辽州,之前的计划,照常执行。”
几位蛮族副将均颔首称是。
片刻后,呼尔托忍遣退其他人,独留下尚跪在地上的雷尔朗。
书房门关上后,呼尔托忍走出书案,站到雷尔朗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们的打算就是这样对吧?依赖权王相助,把江南三州先拿下来?只要三州兵权收回,集合三州兵力,加上辽州兵马,由权王统帅,再自下往上,打来青州,那青州即便有三十万大军死守城池,依旧会被逐渐击破,毕竟我们是叛军,我们名不正言不顺,容棱与权王里应外合,我们终究只是瓮中之鳖,死路一条。”
雷尔朗没有作声,他一点都不惊讶呼尔托忍会勘破他们的计划,说实话,这个计划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不过这是柳司佐做的决定,三王爷又无条件支持,雷尔朗便不敢再质疑。
雷尔朗的默认,换来的是呼尔托忍的冷笑:“你们是觉得我真有这么蠢,蠢到相信这样的鬼话?”
雷尔朗一愣,抬头看向呼尔托忍。
呼尔托忍随意斜靠在后面的案几上:“他可是容棱,文治武功,战无不胜,他能用这么浅显易懂的计策对付我?三州撤兵,谁不知道他是想重占三州,但他身在青州,分身乏术,三州附近,唯有辽州离之最近,容棱与辽王关系不错,他朝权王求助,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他这调虎离山用的,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但我也不怕明白告诉你,他想与权王合谋,是决计不可能的,从调离三州兵马开始,我已有别的打算,不过还是那句,我不信,不信他容棱,真的会这么简单。”
雷尔朗抿紧了唇,说实话,关于三王爷的全部计划,他所掌握的也不多,零心半点也都是柳司佐告知的。
但柳司佐还告诉他,其实向权王求助暂时来说还不能实现,因为权王被皇后威胁了,以柳司佐母亲的性命。
雷尔朗都不想吐槽这里面的人际关系了,但反正,柳司佐就是这么说的,雷尔朗现在都闹不清三王爷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接收七王爷在青州的全部势力后,三王爷就很少动用自己,雷尔朗现在一天到晚都呆在呼尔托忍身边,而在三王爷那边,他几乎什么都没参与过,一切都是三王爷自己在统筹。
呼尔托忍质疑三王爷的计划,可雷尔朗所知道的内情,就是与呼尔托忍猜到的一模一样,所以不管现在呼尔托忍怎么诈,雷尔朗的答案也不会变,三王爷就是等着三州撤兵,然后与权王合作,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
恩威并施,软磨硬泡了许久,见雷尔朗还是雷打不动,一点口风不露,呼尔托忍也没耐心了。
她坐回椅子上,沉沉的道:“无论他要做什么,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会轻敌,但他如果轻敌,我自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雷尔朗离开书房后,就去了大杂院,他将今日呼尔托忍说的话都告诉了柳司佐。
柳蔚听罢,只道:“知道了。”
雷尔朗看她这么漫不经心的,便坐不住:“呼尔托忍的意思,是说辽州那边她已经派去了人,虽不知多少,但当时书房中,几名副将都回应了,那应该,不少于两到三万,权王那边,真的没问题吗?”
柳蔚嗤笑一声:“两到三万,你可太看不起容棱了,她心中忌惮容棱,怎会就派区区两三万去截容棱的大后方,我问你,你现在手里还有多少兵?”
雷尔朗摇头:“没有,都被收回了。”
“为什么被收回?”
雷尔朗下意识道:“因为我已经暴露了,呼尔托忍自然不可能……”说到这里,雷尔朗突然顿住了。
柳蔚看他明白了,点了点头:“呼尔托忍不是不信任你,才收回你的兵权,他只是故意隐瞒你,青州一共多少叛军?”
雷尔朗道:“原本十万有余,巴和的两万亲兵加起来,有十二万多。”
“至少十一万,都被她派去了辽州。”
雷尔朗之前就算有所怀疑,现在乍然听到,还是大惊失色:“她怎么敢……”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01章 你怎么不上天?
“怎么不敢,今日不是问过了,三州最快的一支,已经过松州了,日夜兼程,这两天就要到了,我让她将三州兵力调回青州,没说不许她把青州兵力调离出去,一来一回,三十万兵马,被她绕了一圈,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她现在忌惮的是权王,认定了我们与权王合作了,所以这十一万兵马,她自然都派去了辽州。”
雷尔朗马上道:“那现在青州没人了?我们是否可以趁机……”
“不可以。”柳蔚断然道:“她就算没有兵,还有人,青州城的百姓,都在这儿,我们一旦敢动,她必然会拿百姓开刀,我们赌不起。”
雷尔朗失望的垂下头,又问:“那她派人去了辽州,权王那边,我们是否就得放弃?那江南三州又要如何重占?”
柳蔚身子往后靠了点,悠悠的道:“我们要相信权王,呼尔托忍打到脸上去,他肯定会反抗的,他是老将了,年轻时也带过兵,又老谋深算,他总有办法的。”
如果是之前这么说,雷尔朗还能取信,但今日呼尔托忍跟他说了一大堆后,他反而不信了,他现在看柳司佐的目光全是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柳蔚眨眼:“没有啊。”
雷尔朗这下确定,肯定有:“你们不相信我?”
柳蔚哄道:“没有,你别乱想。”
雷尔朗特别不开心,他之前还觉得自己和三王爷他们一起并肩作战,现在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被排挤在外,人家有什么事都自己办,什么也不告诉他,这明明就是避讳他。
说实话,虽然局势逼人,人家不说也是有自己的考量,他不该心存怨怼,可心里终究会不舒服,他这一心一意的效忠,结果人家把他当个笑话糊弄。
柳蔚也瞧出雷尔朗这是明白了,便有些讪讪,只得道:“总之我说过,一个月内,我要江南三州,现在还有半个月时间,且等着吧。”
雷尔朗最后垂头丧气的走了,柳蔚有点过意不去,晚上容棱回来后,她就把这件事说了。
结果容棱的关注点根本不在雷尔朗身上,他反问:“十一万兵马全数离城了?”
柳蔚点头:“应该是,雷尔朗说,她今日招来副将问过三州兵马的时间,那必然等着援军补仓,还有皇后那边,今日送了密信过来,想来估计也是被呼尔托忍突然撤兵气着了,皇后专横,她不会容许呼尔托忍不受控制,想来很快,她就会派人来青州,呼尔托忍要在皇后的人抵达青州前,胜过我们,所以她有些急了,今日她与雷尔朗说了很多,都是套话,但雷尔朗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拿不准我们的策略,只能把全副心神放在辽州。”
容棱只说了一个字:“蠢。”
柳蔚帮呼尔托忍辩解两句:“她大概怕我们这是计中计,所以明知我们的计谋太简单,也不敢轻敌,依旧把十一万大军派了过去,她现在的想法大概已经不是猜测我们的计谋到底是什么了,她只想把辽州先堵住,让权王无法出来,那我们等于直接死了权王这条线,毕竟重新攻占三州,总归是需要兵马的。”
容棱毫不留情的道:“更蠢。”
柳蔚推了容棱一下:“她就是没转过弯来,你别老骂她,人家说了,她不会轻敌,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轻敌,回头阴沟里翻船,后悔都来不及。”
容棱就算真的想高看呼尔托忍两眼,也被她这一番操作震的说不出话了。
最后,容棱只道了一句:“希望她能长长脑子,还有半个月,给我点惊喜。”
柳蔚服了容棱了,她都不知道,打仗的时候,容棱是这么膨胀,你怎么不上天?
……
小黎再次见到岳单笙时,已经是两日后。
岳单笙是独自来的,还带回了阿碧。
阿碧见到丑丑,就跟见了亲人似的,几乎是哭着钻进了丑丑的怀里,藏在她袖子里不出来。
丑丑摸了摸阿碧的脑袋,仰头喊岳单笙:“表叔好。”
岳单笙摸了摸丑丑的头,问小黎:“京里的人呢?”
“在客房。”小黎带着岳单笙见到了秦俳,秦俳经过两日的休整,加上小黎的治疗,已经好了许多了,至少伤口没有恶化,人也清醒了,不过因为之前伤到了心口,现在行动还是很不方便,气息也不太稳。
岳单笙开门见山,道是来接他的。
秦俳点点头,问:“青州的情况,还好吗?”
“恩。”岳单笙言简意赅:“你的人到了,会更好。”
秦俳明白了,果断道:“那明日就启程。”
小黎这时问道:“我们也要去吗?”
岳单笙道:“你们不去。”
小黎又问:“爹娘会有危险吗?”
“没事。”岳单笙揉了揉小黎的脑袋:“一切都在掌握中。”
小黎松了口气,又想到一件事:“外祖母之前从丰州逃出,而权王就在辽州,丰州与辽州相隔不远,外祖母与我提过,出事后,她便未见过权王,她现在还很担心权王安危,表叔,你知道权王还好吗?”
岳单笙沉默片刻,不知当不当说。
小黎便很有眼色的道:“算了算了,我不问了。”
岳单笙看了旁边的秦俳一眼,带着小黎出了房间,才道:“权王没事,不过你们最好不要联系他。”
小黎蹙了蹙眉:“爹娘要与权王合作吗?如果权王愿意,辽州的兵马,是否可以借用,爹娘说话管用吗?用不用外祖母写封书信?”对于长辈间的关系,小黎该知道的都知道。
“不需要。”岳单笙道:“你爹娘的确利用了权王,但没想过动用他的兵马,也没想过要他参与。”
小黎微讶:“啊?”
“这都是大人的事。”岳单笙道:“总之,带着你太爷爷,你外祖母,你妹妹,离开这里,去岭州也好,去安州也好,去西海附近,叛军的人,不往那边去。”
小黎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的听话,不给爹娘添麻烦,最后他又道:“您回去后,请顺便告诉我娘一声,小妞跟我在一起,她跑出京城去找她,差点死在路上,现在是安全的。”
岳单笙不太清楚小妞是谁,随口应了声,打发了小黎,又回到秦俳的房间,与他说起明日上路的事,伏击的人还在,他们要从另一条路去青州。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02章 攻守之位,瞬息万变
岳单笙几乎没有停留,与秦俳商量好后,第二日清晨便启了程。
秦俳重伤未愈,小黎连夜给他准备了许多应急救治的药,勉勉强强,好歹能让他拖到青州,到了青州自然有娘亲在,小黎也不操心。
岳单笙离开后,小黎就与太爷爷说好,他们也出发。
之前在庆州耽误几日是迫不得已,现在事情既然忙完了,自然无需再做停留。
这回上船,他们之间多了一个人,小妞。
小妞其实更愿意跟着秦大人他们一去去青州,但小黎少爷说了,青州局势不好,小姐王爷在那边分身乏术,如果自己也去了,可能会成为他们的负累,耽误他们做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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