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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小青蛇把自己弯成手环,挂在丑丑胳膊上不动,嘴里嘶嘶了两声。
丑丑就走到窗户边,把阿碧揪下来,放到窗栏外头,摸摸它的头道:“阿碧早去早回。”然后“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了。
小黎跟在旁边看完,丑丑已经扭过身,抬手要哥哥抱。
小黎把妹妹抱回被窝,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要阿碧去哪里?”
丑丑鄙视了哥哥一眼,嘟哝:“丑丑怎么会不知道,丑丑什么都知道,哥哥不开心,哥哥要找人,哥哥找不到人,阿碧去找了,等阿碧回来,哥哥要找的人就能找到了。”
小黎失笑:“那你知道哥哥要找什么人吗?”
“不知道。”丑丑毫不负责的道:“又不是丑丑找,是阿碧找,阿碧知道就行了。”
小黎点点妹妹的脑袋:“阿碧怎么会知道,它又听不懂哥哥说话,也不知哥哥平日在干什么。”
丑丑闻言,僵了一下,一动不动,也没回应。
小黎感觉到她的僵硬,突然觉得不对,把她扳过身子来,让她看着自己:“臭丫头,你是不是又趁我不注意,把阿碧藏在袖子里了?哥哥平日做什么,你都告诉阿碧了?”
丑丑撅起嘴,今天特别大胆的哼了声:“哥哥是笨蛋,哥哥找不到人,阿碧能找到,阿碧比哥哥厉害!”
“你真是翅膀硬了。”小黎捏住丑丑的脸蛋,把小丫头的脸颊拉得老长。
丑丑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脸,把头埋进被窝里,再也不肯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丑丑醒来后,就打开窗户,窗户外,阿碧正长条形的挂在那儿。
小黎这会儿正在铺床,就见妹妹把阿碧带回来,随口问:“怎么,找到了吗?”
丑丑没搭腔,跟阿碧说悄悄话,一人一蛇说了一会儿,丑丑就抬起头,看向哥哥:“哥哥,娘叫什么名字?”
小黎瞪向妹妹:“娘的名字都不记得,你个白眼狼。”
丑丑问:“娘不是叫柳蔚吗?”
小黎点头:“对啊。”
丑丑没做声了,又低头跟阿碧说话,半晌又抬起,问哥哥:“爹呢?爹的名字,不是两个字吗?”
“是啊。”小黎好奇了,走到妹妹旁边,蹲下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丑丑撅了撅嘴,小脸蛋看起来很烦恼:“阿碧说坏人,有提到了爹娘的名字,但是他们说错了,爹叫容棱,娘叫柳蔚,他们的名字都是两个字,不是三个字。”丑丑一本正经的跟阿碧解释:“爹不叫容都尉,娘也不叫柳司佐,不是这两个名字,这两个不是我爹娘。”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96章 一脸沾沾自喜,识破奸计的表情
丑丑一点没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名字不一样,肯定就不是一个人,她已经是个成熟的三岁大娃娃了,不是小孩子,她可聪明了。
小黎不知怎么纠正她,见妹妹还一脸沾沾自喜,识破奸计的表情,长长的吐了口气,揪着她的小脸问:“你怎么这么傻?”
丑丑撅着嘴,跟哥哥辩驳:“丑丑不傻,丑丑最聪明了。”
小黎懒得与她争,问妹妹:“阿碧还与你说了什么?”
丑丑就低头,又问阿碧。
阿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听丑丑纠正它那两个人不是她爹娘,它就懵了,因为这些都是其他蛇虫鼠蚁告诉它的,它鹦鹉学舌,别人说什么,它就照搬什么,人家说柳蔚是柳司佐,说容棱是容都尉,它就也这么说了,但丑丑既然说不是,那应该就不是了,那是丑丑自己的爹娘,丑丑肯定不会搞错。
但是既然人都认错了,后面的信息,肯定也都错了。
于是阿碧果断的道:“嘶嘶嘶。”
丑丑仰头,跟哥哥道:“阿碧说没有了,只有这个。”
小黎皱起眉,这就算打探消息了?不是什么忙都没帮上吗?
他又问:“那些人为什么提到爹……提到容都尉和柳司佐,这两个人会有危险吗?”
丑丑照样问阿碧,阿碧回答道:“嘶嘶嘶嘶。”
丑丑就摇摇头,道:“坏人说,不能让他们去青州,与容都尉和柳司佐会和,当务之急,是先追到他们……”
“他们是谁?”
丑丑看着阿碧,阿碧也稀里糊涂的,随便念了一串自己都搞不明白的话。
丑丑虽然也没听懂,但跟着照念了,吐词非常清晰:“骁骑禁卫军。”
小黎顿住了。
小黎曾在京中生活过,还经常被爹带进宫,也参加过宫宴,骁骑营他是听过的,那是皇城的军队,效力于皇上,那不是地方军,也不是平叛军,是正正经经的御前军,御前的军队,离开京都下青州,怎么可能?
小黎不知道现在京都的局势早就变了,皇上病重,奄奄一息,御前的人都被两派人马瓜分为二,容溯占了一部分,皇后占了一部分,整个皇城四分五裂。
骁骑营是容溯好不容易抢到的,直接给秦俳套了个名头,让他借禁卫军的名义下青州,这样无论是办事还是过路都会方便很多,但实际上,秦俳的官衔并不止于此。
阿碧所知道的也很有限,尽管丑丑都知无不言的一一传达了,小黎还有很多地方弄不懂,不过大概的东西,他还是明白了。
京都有援军下发,援军是骁骑营的禁卫军,但他们在来的路上,被一股不明势力拦截了,这股势力盘踞在庆州城郊,想将他们堵个正着,但守了几日,却没有守到目标,于是他们又离开了,这群人来的时候,与走的时候动静都很大,沿途杀伐果断,误伤了不少百姓,也惊动郊野的小动物们。
小黎将前后理顺后,忽略骁骑营出京都这种逻辑上的硬伤,便沉默了下来。
丑丑把阿碧套在手腕上,想带它去客栈后院的花圃里找虫子吃,临出门前,被哥哥揪住了,小黎抱着妹妹,直接去了外祖母房间,把妹妹交给外祖母,自己匆匆出了客栈。
……
离庆州尚距百里外的三角岔道上,小妞听着马车外的刀剑喑哑,努力将秦俳塞进一个宽大的麻袋里,她又往最上头舀了几大勺的米,确保将秦俳遮得严严实实了,才将袋口轻合上,自己趴伏在车窗前,透过车帘,小心的看外面的情况。
秦俳的伤势太严重,他们不敢再全速驶行,中途放慢了速度,于是毫不意外的,被追上了。
追兵武力强悍,不达目的不罢休,短短半个时辰的交战,他们又损伤了十来人,小妞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知道再拖下去,他们必输无疑,一旦输了,所有人都会死,谁都不是例外。
狠狠的抹了把脸,小妞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跳非常快,她很紧张,她悄悄钻下马车,捡起车边一柄带血的长刀,又匍匐着,爬到了车底去。
将长刀握得紧紧的,这是她现在所有的安全感,她一刻都不敢松懈。
正在这时,有一个身形高大,穿着黑衣的敌人提着滴血的长剑,走到了马车旁,那人撩开车帘,看到里面只有一些蔬果菜框,和两个米袋,愣了一下,不放弃的将长剑捅进米袋里。
第一个袋子破了,白色的米粒哗啦啦的流出来,那人又去刺第二个米袋。
可手刚抬起来,便听到什么声音,他迅速转身,却什么人都没见到,这时,他感觉腹部一痛,低下头,才看到一个只有自己腰高的小女孩,正将一把长刀,捅进自己的肚子。
小女孩大概很害怕,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刀捅进去,扎了个对穿,黑衣人尚未反应过来,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接着,他直挺挺的,往后倒去,临到死,眼睛都没闭上。
小妞哆嗦着推开好几米,见那人不动了,才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颤栗的留着眼泪,狠狠擦了擦脸,把那把长刀,从那人肚子里又拔出来。
她现在腿都是软的,整个人都站不住,但她硬是撑着一口气,把那男人推开,自己又爬回了车底下。
她杀人了,她……她杀人了……
浑身都是血,手上黏糊糊的,小妞无声的哭泣,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她害怕,好害怕,怕的想尖叫,可不敢叫,这驾粮车被亲兵叔叔们藏在最后面,她和秦大人被其他人用鲜血保护着,她不能暴露,她不能大叫!
一边给自己鼓气,一边控制着手不要抖,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两个黑衣人,小妞捂住嘴,手上都是血,她吃到了别人的血,腥气蔓延整个鼻息。
两个黑衣人看到粮车外的同伴尸首,楞了一下,才警惕的用剑撩开车帘,看里面什么都没有,两人对视一眼,一个问:“跑了?”
另一个说:“公侯出身的花架子,手下拼死拼活,他倒是跑得比狗都快。”
“哪个方向?”前头那个问。
另一个判断了一下地上的痕迹,正要说话,目光却突然定格到马车底部。
他迅速弯腰。
下一瞬,小妞对上了一双阴狠鬼厉的眼睛。
一双之后,又是另一双。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97章 他更智慧,也更像容棱了
小妞使劲儿往后面缩,想从车底的另一边钻出去,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时,便被一柄长剑刺中。
黑衣人也没料到车底会有人,见是个小女孩,也不怎么在意,拔剑便往里面刺,这一刺,小妞被刺中了肩膀,她紧咬着唇,还是痛的整个人都扭曲了。
接着,她的腿被人从后面抓住,她被拉出了车底,头顶上两个黑衣人评判似的打量了她两眼,其中一个人:“秦俳往哪个方向跑了?”
小妞迅速指了一个方向,哭着说:“别,别杀我,别……别……”
“啧。”另一个黑衣人看都不看她一眼,长剑往下一捅,对准的正是小妞的肚子。
小妞快速的往旁边一侧,避开了肚子,腿被刺中了,鲜血迅速蔓延出来。
她浑身是血,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黑衣人见一击没死,顺手要再补一剑,可这回,长剑刚刚落下,便发出“噔”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时,一枚石子,已经击中了他的眉心。
另一个黑衣人只来得及看到同伴举着长剑,往后直直的倒下,等到他看到同伴眉心的红点,惊得立刻横剑,但等待他的,是第二枚石子,中的,也是他的眉心。
两人先后倒下,肩上与腿上都受了伤的小妞尚来不及回神,她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震惊的同时,听到耳边有风声呼啸,等到她转过头,便对上一双严肃的双眼,这双眼睛,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来人是个半大年纪的小少年,他满头大汗,鬓角到脖子的位置,全是湿的,他跳到小妞旁边,将她扶起来,眼里有惊讶,也有后怕,他在小妞久久不能回神的目光中,将她的头,捂到自己怀里,说:“别怕,别怕。”
小妞的眼泪,一下全涌了出来。
小黎是赶来的,百里远的山路,骑马加轻功,生赶的,意识到有人要对援军不利,不管从庆州往京城的方向走,能不能见到人,他都想试试,他想的很好,就算真的追不到,至少沿途还能确定一些线索。
结果长达三个时辰的体力追赶后,他见到了一片战场,在他尚未来得及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目睹一柄长剑,要刺入一个小女孩的肚皮。
他手里没有暗器,临时捡了两块石头,击毙了二人,跑过来时,才发现,竟然是熟人。
小妞的脸已经花了,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她好像魂魄都被人抽走了,呆呆的看着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小黎以为她吓到了,连忙抱着她安抚,这阵子照顾丑丑有心得,怎么安抚女孩子,他驾轻就熟。
可小妞并没有像丑丑那样,被他抱住哄两句就甜甜的喊哥哥,她在哭,哭得又大声又委屈,好像要把所有的不忿都发泄出来。
小黎听着远处的刀剑声,没有时间继续安慰,他将小妞放开,看着她近乎崩溃的脸,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最近的马车里,摸摸她的头,道:“等我回来。”
说完,疾风一般转过身,片刻不见踪影。
溃不成军的亲兵们,尚处浴血奋战,谁也没料到,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会将他们解救。
小黎自小就随母亲习武,练的是童子功,根基稳,手法猛,在他更小的时候,尚能用一枚暗器,百米之外取人首级,何况这几年,有了容棱的教导,他武艺更加突飞猛进。
人就是越雕琢,越精致,小黎能在短短几年内飞快成长,这与他的生长环境,与他父母的言传身教,离不开关系。
以前小黎像母亲,除了在医术与案件上认真,其他时候,多半不靠谱。
但后来有了父亲的加入,他被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遇事,他学会了分析,遇险,他学会了智取,他变得越来越多样化,越来越能独当一面,加之有了妹妹,他有了责任心,将自己放在了长兄的位置上,这加速了他更快的成长。
现在的小黎,早已不是几年前的小肉团子,他更智慧,也更像容棱了。
短暂的战事之后,是抑制不住的疲惫。
不是小黎疲惫,是这些亲兵们,他们或是狐疑,或是不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男孩,不知他的身份,也不知他为何出现,为何相救。
“你……”一位捂着手臂,人高马大的亲兵开口,想问这小少年两句。
却听那小少年先问:“有药箱吗?你需要包扎,你的手要断了。”
亲兵这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刚才打得起劲,没注意,手臂上的伤口,深得已经能看见筋了。
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疼,他闭上眼睛,长长的吐了口气。
小黎又问了一遍:“药箱呢?”
那亲兵犹豫一下,指了指一辆马车。
小黎跑到车里,将药箱,棉布,都拿出来,他就坐在车辕边,将车帘撩开,把药物摊放在车厢边,头也没抬的对首周围慢慢聚过来的亲兵们道:“按照伤势来,谁最严重过来说话。”
包扎了几个人,小黎才想起,小妞还被他放在后面,小妞也受了伤,肩膀和腿,伤的不轻。
他连忙拿着药箱往后面跑,跑到那熟悉的粮车前,一撩开车帘,就对上一双颤抖的瞳眸。
小黎坐到车边,对小妞道:“过来。”
小妞吸着鼻子坐过去,盯着他的脸反复的看,认真的看。
小黎将她肩膀和大腿的布都撕开,给她敷了药,嘴里叮嘱着:“不要乱动,不要走路,不要牵扯伤口,你这伤口太宽,需要缝针,这里没有工具,我先草草包着,等到了庆州再给你好好治,放心,我不会让你留疤。”
小妞捂住嘴,喉咙的声音都是抖的,她哆嗦着问:“你……是,小黎少爷吗?”
小黎抬头看着她,反问:“你说呢?”
小妞扑过去,抱住小黎,越哭越伤心。
小黎叹了口气,将她托着,拍着她的背,念叨:“好了好了,让你不要动,怎么还动,不要哭了……哎,你怎么还这么爱哭……”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698章 是,嫂嫂吗
小妞的伤很深,小黎给她包扎时,她一直哭个没停。
这会儿的功夫,其他亲兵也过来,询问了秦俳在哪里后,他们将米袋打开,里头,秦俳安然无恙,还在昏迷。
将秦俳挪出来,平放在车厢里时,小黎认出了这人,他与秦俳有过接触,对这人还有印象,想到阿碧曾说的话,小黎问一位亲兵:“你们是骁骑禁卫军?”
那亲兵愣了一下,否认:“不是。”
小黎皱了皱眉,似在思索。
实际上,他在思索时,亲兵们也在思索,亲兵们对这个小少年的身份本来就存疑,现在对方却又精准的说出“骁骑禁卫军”五个字,这让亲兵们慌了,他们的确是借了骁骑禁卫军的壳子出行的,但这个少年如何知道?
小妞这会儿已经没哭了,她吸着鼻子,拉着小黎的衣角,像是害怕他再次消失一般,紧紧的拽着,道:“他们不是骁骑禁卫军,但是秦大人有骁骑营的军令牌,就在他怀里。”
小黎闻言,便要探手去摸,可手在半空,却被一位亲兵拦住了,对方紧盯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黎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他没有官职,没有军衔,甚至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犹豫了片刻,只好指着尚在昏迷的秦俳道:“我认识他。”
亲兵并没取信,他们看向小妞,小妞与这个小少年明显相识,但说实话,他们相信小妞,是因为她救过秦大人,可他们与这小丫头也不熟,要完全的信任她,也是不可能的。
小黎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最后叹了口气:“我可救过你们。”
难道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也要这么警惕吗?
事实上,是的。
亲兵之所以被称为亲兵,是因为他们可以忽略自己的性命,去保卫他们的主人,你救过我,我感激你,但你若想对我主子不利,我依旧要对你举起长刀。
小黎看着亲兵们毫不动摇的眼睛,无语了。
这时,小妞突然道:“他是我家少爷。”
亲兵们又看向小妞。
小妞暂时放开小黎,手忙脚乱的爬进车厢,在一堆果篮粮食背后,取出属于她自己的小包袱,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枚刻有“镇”字的令牌。
小妞与容莫之前被绑架,那时,救下他们的是被镇格门的人,而这次,小妞能顺利的避开七王府的耳目,悄无声息的钻进秦俳的车队,也是因为有镇格门的帮助。
小妞是在养伤时,被告知自家小姐可能已经回到青州的消息的,所以她在计划跑去青州时,首先就想到了镇格门,她想小姐,镇格门的叔叔们,不也想三王爷吗。
但是镇格门现在明面上已经不是容棱管,因此他们的人,根本离不开京城,就算他们愿意等待他们的都尉,也得等都尉先回来。
小妞被寄予厚望,镇格门帮助她混进秦俳车队,她带来了一枚刻有镇格门标识的令牌,这枚令牌本来是要见到三王爷后,交给他的,但现在,小妞提前把它拿了出来。
小妞把这枚令牌塞到小黎手中,对着车厢外的亲兵们郑重的道:“他是镇格门的少东家。”
且不说少东家是什么民间称呼,但提到镇格门,亲兵们果然都愣了一下。
小黎拿着那枚令牌,反复看看,最后在角落里,看到一个“容”字,他想起来,他曾今见过这枚令牌,就在他爹京都的府邸书房中。
这枚令牌现在其实没有实权,但它代表的意义,依旧存在的。
它代表着,镇格门对容棱的忠诚。
小黎握着令牌,转首看向身边一双星星眼望着自己的小妞,忍不住拍拍她的脑袋,道:“谢谢你,我会把令牌交还到爹手上。”
小妞点点头,忙又问:“小姐,小姐……也,也在吗?”
小黎点头:“在。”
“王爷也在?”
“在。”
“小夜小姐呢?”
“也在。”
小妞小嘴一扁,又哭了起来。
小黎傻眼,怎么了这是?在也不行吗?
这枚令牌,使得亲兵们对这位突然出现的小少年,放开了质疑。
他是前镇格门都尉,当朝三王爷容棱的儿子,按照皇例来算,他应该是位小世子,但因为并未受封,所以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属于三王爷的家眷。
家眷,也足够了。
秦俳以身犯险下青州,为的就是与三王爷汇合,现在他的儿子出现了,那是否说明,三王爷也在附近。
然后小黎告诉他们,不是的。
“爹娘在青州,我在庆州。”
一字之差,相距近千里。
亲兵们有些失望,小黎又道:“不过,我有办法联系爹娘。”
亲兵们又亮起眼睛。
“但这些都是其次。”小黎道:“我们先回庆州,你们家秦大人的伤口都灌脓了,不治,活不过十天。”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吓到了,便马不停蹄启程,决定先抵达庆州再说。
小黎出去的时候是头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傍晚,因为怕中途又有伏击叛军出现,所以小黎不敢先走,硬是跟着秦俳的车队,保护着他们,走了两天一夜。
刚回到客栈,小黎怀里就撞进了一颗小炮弹。
小黎手脚麻利的抱起妹妹,在丑丑拧成小结的淡色眉头下,承受着妹妹扑面而来的愤怒。
“哥哥是笨蛋,哥哥不要丑丑了!”
小黎托住丑丑的屁股,看到后面太爷爷与外祖母也担忧的迎上来,只得道:“先回房再说。”
小黎的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小妞,小妞手和脚都绑着绷带,她行动不便,但在此之前,小手都一直拽着小黎的衣角,小黎知道她怕自己丢了,一路上都很没安全感,就没撵她。
现在,看到眼前出现的小肉团子,小妞悄悄上前一步,想认又不敢认的盯着丑丑。
丑丑很快也注意到这个有些狼狈的小姐姐,她搂住哥哥的脖子,趴在哥哥肩上,狐疑的去看这个小姐姐。
小妞与丑丑四目相对,小妞捂着嘴,眼泪吧嗒吧嗒的又开始掉。
小黎这两天都被她哭习惯了,见状一点都不新鲜了,就单手把小妞往前推了推,让她走近一些,才说:“不是嚷着要见吗?见了还不高兴?”
“高兴!”小妞脱口而出,而后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喊:“小夜小姐?”
丑丑是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但没人叫过她小姐,大家都叫她丑丑,所以她现在也不太明白,就看着哥哥,害羞的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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