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容黎忙着开馆,不怎么搭理容倾,只随口道:“据说选中的人,今日会被传召进宫。”
容倾赶紧道:“那我得快回家准备准备,不能在你这儿耽搁了,我跟你说,我的直觉不会错,我一定会被选中!”
容黎面上不显,心里却嗤笑一声。
容倾说着就要走,哪知刚出门,就见七王府的小厮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喘着粗气道:“我的三爷呀,您怎么这么早就出门了,宫里传旨的公公都等了许久了,您快随我回去接旨吧。”
“宫里传旨?”容倾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是传召我进宫吗?”
小厮道:“还不知道呢,您这不是没在吗,公公还没宣旨呢。”
“肯定是文清公主相中我了!”容倾说着,回头对容黎道:“我就说吧,肯定是我!”
容黎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结,沉声问:“为何一定是你?”
容倾偷偷道:“昨日我虽没去,但我爹说了,去不去其实都差不多,那么多人,公主根本没法个个都看清,我爹说,他请太后为我说项了,太后答应我爹,会给公主看我的画像,还会说服皇上,让我与公主单独见一次!”
容黎脸都黑了。
容倾一笑:“其实我爹本来是属意你的,要为你说项,但听容耘说你不中意,听到文清公主的名字就烦,就改为我打算了。”
容黎眯着眸子。
容倾心急火燎的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别让公主等急了。”
容倾说着就跑了,容黎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前个儿那泻药,果然是下少了!
容黎在铺子里坐诊到晌午,下午接了个外诊,结束就直接回家了。
刚回到家,就听下人说,二姑娘回来了。
下人通常会称容黎叫世子,容夜是郡主,称大妞小妞,会叫大姑娘,二姑娘。
大妞是外嫁,嫁到外地,不常回京,小妞嫁在京中,会时常回来。
一听小妞回来了,容黎先就想到那位成国公二小姐,他按按眉心,问:“在哪里?”
下人道:“刚与老夫人说了话,这会儿在花园亭子里呢。”
容黎抬腿就去花园,刚进拱门,就被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团子抱住腿,他低头一看,脸上露出笑意,将小娃娃抱起来。
“皎皎,可想舅舅了?”
小团子撅起嘴,冲容黎脸上,印上一个湿乎乎的啵啵,才含糊不清的说:“想舅舅。”
容黎单手将容莫家的大女儿抱在怀里,抬头,便看到不远处,那正在给花丛剪枝的倩影。
容宓也看到容黎回来了,她将手里的剪刀递给花匠,走了过去。
容黎看她袖子都脏了,道:“这些事哪还需要你做。”
容宓随意道:“以前伺弄惯了,这几株花都是我亲手种的,每回回来都要摆弄摆弄。”容宓说着,又朝小团子伸出手:“皎皎,到娘这儿来。”
小皎皎不肯,双手紧紧的环住舅舅的脖子。
容黎笑道:“我也想她了,让我抱会儿。”
容宓见容黎宠皎皎,面露微笑,故意提及:“总亲近别人的孩子也不是个事,什么时候自己生个?”
“你还有脸提。”一说这个,容黎就来气:“你在背后编排我了些什么?你那位手帕交,你知道她与我说什么吗?”
容宓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什么了?”
容黎板脸:“你还笑?”
容宓只得正起脸色,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我本也没想麻烦她,但这不是,老夫人太着急了吗?若是老夫人紧着给你定了人,回头你又要求娶公主,那两头悬着,你怎么交代?”
“什么就两头悬着了?我就跟你明说,我一个都不想要!”
容宓愣了一下,认真问:“你不想娶亲?”
容黎叹了口气:“我以为你该明白,我志不在此。”
容宓抿了抿唇:“我也不是硬来的,仙燕国使臣来京前,父亲便收到于文大人的来信,信中,详述了你与文清公主的旧情,我以为,你们俩,是肯定的了……”
容黎拧眉:“我与她有什么旧情,你倒是说说看?”
容宓道:“不是说救命之恩吗?”
容黎一噎,这个,还真是。
说起来,他与这小公主,真没什么渊源,硬要说,也就是当初在仙燕国皇宫,小丫头被奸人所害,险些沉溺荷塘,他下水,将她救了上来。
容宓理所当然的道:“那救命之恩,不是该以身相许吗?”
容黎回神,气笑了:“我救她,我还得以身许给她?”
容宓摆手:“肯定是她许给你,就看你要不要了。”
容黎哼了声。
容宓又问:“那你要不要?”
容黎皱眉:“不是我要不要,分明是你们现在,要把她硬塞给我!”
容宓歪头:“哪里硬塞了?我们可没将小公主送到你家来,让她非赖着你,要嫁给你。”
容黎绷着脸。
容宓笑道:“行了,你也甭生气了,你不想成亲,我也知道了,我会与成国公二小姐说的,让她不要多事了,不过,我可以不管你,老夫人那关,你怕是仍旧要过,老夫人等喝外孙媳妇茶,可是等得头发都白了。”
容黎没做声,沉默着。
容宓在三王府又坐了会儿,天快黑了,才带着女儿回家。
容宓言出必行,成国公家的二小姐,之后果然没有再出现过了,但是比那位二小姐更闹心的是,容倾开始天天往清乐堂跑了。
容倾基本上已经是副准新郎的架势了,见了容黎,三句话不离,到时候早点来喝喜酒啊。
容黎烦他烦得,恨不得再给他下副泻药,让他拉足一整个月!
之后为了躲容倾,容黎开始频繁的出外诊,直到某天,清乐堂一位老大夫,将一张皇室别馆的外诊单子递给他。
容黎看了眼单子上的标注,生病的是一位仙燕国使臣,来青云国一阵,水土不服,在床上日日上吐下泻。
容黎捏着那张单子,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动作。
老大夫随口问:“您接还是我接?我是都可以,不过我下午有个老病人要瞧,估计会晚些去。”
容黎将那单子收了,道:“我去。”
下午时分,容黎去了别馆,为那使臣针灸调理,期间,门外却一直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片刻后,将银针都施好了,容黎突然起身,走出房间。
屋外登时一阵兵荒马乱。
容黎走到门口,冷冷的觑着左右。
院子里,好几个丫鬟被他一瞪,吓得四散逃亡。
而乱逃的人群中,一道杏黄色娇影,尤为扎眼。
容黎目标一致,直接冲着那杏黄身影走去。
那人似也没想到他会过来,吓得慌不择路,跑进了院子左边的死角。
发现逃无可逃后,小姑娘浑身都在发抖。
容黎逆着光走到她面前,低首,静静的将人瞧着,问:“文清公主?”
文清公主惊恐的仰起头,似乎没想到他会认出自己。
容黎往前又走了一步。
文清公主退无可退了,后背都贴紧了墙壁。
“听说,你是来青云国联亲的?”容黎低声说道。
文清公主狠狠的咽了口唾沫,不敢吭声,只能胆怯的点了一下头。
容黎敛眸,微微倾身,唇瓣附在她耳畔,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那你,到底想嫁给谁,能不能利索点,直接告诉我?”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32章 容黎后记20
文清公主被堵在墙角,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陌生的男子的气息将她包围,她无助的仰望着他,目光求饶,可怜巴巴。
容黎又逼近一分,不悦的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文清公主害怕的咬着唇,半晌,张口:“嗝……”
容黎:“……”
“嗝……”
“嗝,嗝……”
“嗝……嗝……”
文清公主捂住自己的嘴,眼睫湿湿的,被逼哭了。
容黎愣了一下,终究后退半步,放过她。
可文清公主的打嗝已经停不下来了,她抖抖索索的还贴着墙壁,整个人一抽一抽的,肩膀时不时耸动一下。
“哎。”容黎叹了口气,拿起她的手,修长的指尖,一一捏过她五根葱白的手指,又按按她的的手背。
二人肌肤接触,文清公主的脸,红的都能煮鸡蛋了,她死死埋着头,被对方握着她手,软绵绵的,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也不知是捏了穴位的功劳,还是因“牵手”岔了心神,过了会儿,文清公主果然不打嗝了。
容黎这才放开她。
文清公主忙将两只手都背到身后,咬着下唇,紧张的说:“你……你好……”
容黎好整以暇的觑着她。
文清公主听不到回应,想抬头看一眼,又因为害怕,不敢,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们……以前,见,见过……你,记,记得……吗?”
容黎淡淡的道:“记得。”
文清公主一下攒紧手指,呼吸都急促了些。
“我……我……我……”
“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下一个字。
容黎环着双臂问:“你什么?”
文清公主又张口,再“我”了一阵,才好歹把话说全:“我,想谢谢你……以,以前,救了,救了我……”
容黎沉默一下,笑了一声:“我每日都救很多人。”
文清公主脸色一涨。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文清公主低下头,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又说:“还,还是,谢,谢谢你……”
容黎不置可否,又反问:“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你来青云国,到底是要嫁给谁?”
文清公主咽了咽唾沫,半晌,她才说:“联,联亲,不成……”
容黎挑了挑眉。
文清公主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下,下个月,我就回去……回去了……”
容黎没做声。
这时,文清公主的贴身婢女,知道小公主竟然跑去偷窥人,还被抓了现行,英勇的跑来救驾了。
看到婢女来,文清公主都快哭了,可怜巴巴的朝对方求助。
婢女上前请了安,见容世子没说什么,赶紧拽着公主,头也不回的跑了。
容黎看着文清公主跑得跌跌撞撞的背影,神色漠然,看不出喜怒。
……
容黎给那位使臣拔了针,便离开了。
他走后,公主寝房里,文清公主正一脸失落的,跟婢女说返程的事。
婢女很惊讶:“这就要回去了?”
文清公主点点头,嘟哝道:“他说他救过很多人。”
婢女不解:“这又如何?”
“他不稀罕我的道谢。”小公主叹了一口气。
婢女摸摸公主的脑袋,迟疑张口:“他……”
“他希望我不要打扰他。”文清公主低垂眉眼:“我不是小孩子,听得懂好坏,分得清善恶,我在后宫长大,尽管母后母妃将我护得周详,但后宫妃子们一句话拐三个弯的说话方式,我是听得明白的。他的态度,我懂。”
婢女很心疼:“咱们什么时候打扰他了?咱们甚至都没提过,想与他们家联亲的事,从抵达青云国到现在,您一直等着跟他正式见一面,再探探口风,怎么到了他口里,又成咱们巴巴的贴上去了?”
婢女又生气:“要说这于文大人也是,明明说好了替咱们问,怎么又一直不让下帖?好好的事,搅合成这样。”
文清公主沉默一下,道:“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是不是有人在传什么?”
婢女这便去了,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表情有些讪讪:“外面还真在传。”
她将一些流言都说了。
文清公主不解,不知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些闲话,但最后,还是点了一下头,体谅的道:“那我的确是打扰他了,这样吧,一会儿你让人送一些咱们带来的官仪给他,当是致歉。”
婢女答应,又问:“那咱们真的要走吗?”
文清公主点头:“要走的。”
婢女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眼眶了。
文清公主失笑:“其实没什么,我与他好多年没见了,本身也没什么情分,我是有些失落,但还不至于伤心,其实,说到底也是母后和母妃,一直提他,老说世上没人配得上我,唯有他,我知她们是疼我,但她们把我想的太矜贵了,若她们在仙燕国,直接替我定一家身家清白,门当户对的人家,我也是不会反对的。”
婢女抱了抱她家小公主:“公主这么好,本来就值得最好的,不过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这回没看对,小时候好的人,长大了不一定就好,她们认为那人好,但都分开这么多年了,好不好,谁知道?哪有知道人家没娶亲,就让公主亲自来一趟的,咱们又不求着他。”
文清公主摇头:“是我自己要来的,青云国地大物博,我早就想来看看了,不光是为了他。”
婢女狠狠道:“那咱们下个月就回去,这里我看与咱们仙燕国也差不多,整日困在别馆,也没什么意思,回去咱们就让两位娘娘给公主招驸马,咱们要找个比他还俊,还知道疼公主的!”
文清公主也点头,又问:“比他还俊是什么样?我想不出来,真有就好了!”
婢女笑道:“肯定有,咱们仙燕国的男儿,怎会比他们青云国的差!”
文清公主就听着,然后亲自去库房挑选了一番,挑了一些矜贵又罕有的官仪,让婢女带人,直接送去三王府。
东西送到三王府时,容黎不在,等他回家,就看到厅堂里,摆了许多架箱。
纪夏秋正在旁边坐着,见他回来,忙起身道:“是皇室别馆送来的,说是仙燕国的特产,是送给你的,送东西的人还说,多谢你当年救了他们公主,还说这次来京,若对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他们道歉。”
容黎听着那句“道歉”,眉头轻轻皱着。
纪夏秋打量了一圈箱子,道:“送了这么多特产,咱们怎么也该回礼,我让人去库房拟单子了,一会儿你亲自送过去吧。”
容黎淡淡的拒绝:“不用。”
纪夏秋不解:“为什么?”
容黎道:“她懂了就行。”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33章 容黎后记21
也不知是谁出的手,一夜之间,京都关于“文清公主”的流言,突然少了许多。
容黎也没去猜背后是谁动的手脚,每日雷打不动的,继续在清乐堂坐诊。
外祖母还忙着给他相人,他也不急,老人家忙活够了,自然就停了,这事儿,就看谁比谁有耐心。
某天,容倾又去了清乐堂,见了容黎就道:“我失恋了。”
容黎抬眸瞧他。
容倾趴在柜台上,真心实意的伤心:“她要回仙燕国了,皇上同我爹说,文清公主已经决定了,不嫁到青云国来,联亲失败了,她要走了。”
容黎嘴角轻勾一下,道:“这样吗。”
容倾都要哭了:“那天我都和她见面了,她也跟我问好了,但我爹说,她没相中我,甚至,她都不知道那天我们在相亲,啊啊啊,她怎么能看不出来呢?御花园就那么大,她和太后在亭子里喝茶,我过去请安,我与她还对视了,这怎么看,都是相亲啊!”
容黎嗤笑:“看了一眼就得嫁给你,那我……”还把她堵在墙角,看了那么久。
“你什么?”
“没什么。”
容倾继续失落:“阿黎,你说我哪里不好?我觉得我挺好的,你觉得呢?”
“挺好。”容黎随口敷衍。
“那她怎么没注意到我?”
容黎想到一个可能性,悠悠的道:“她好像喜欢,脸好看的。”
容倾顿时炸毛似的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我脸不好看吗?我丑着你了吗?”
容黎转过头:“那你别问我。”
容倾突然一攒拳头,奋力道:“不行,我得再试一次,她今日去观缘寺参拜,我要去碰碰运气!”
说完,霍然起来,直接往外跑。
容黎知道皇上、容耘、于文大人都有算计自己的成分,但容倾,他好像真的挺喜欢文清公主的。
容黎看着容倾跑远了的背影,嘴唇抿成一条线。
观缘寺坐落在京都城郊的山上,山下有好些个村庄,容黎记得他有位老病人,就住在山脚的某个村庄里,他想了想,提起药箱,也跟着出门了。
容黎的那位病人,是位老人家,他之前因为摔了腿,被送去城里治了一回病,但那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老人家吃了药,杵了一月拐杖,现在腿已经差不多好全了,都能下地做农活了。
清乐堂的容大夫突然亲自登门,要给他复诊,老人家简直不知所措,他愣愣的让容大夫给自己检查了一遍,而后担心的问:“大夫,我没什么事吧?”
容黎摇头:“恢复的很好,没有大碍了。”
老人家松了口气,忙给大夫倒茶,心里还是不解,容大夫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容黎喝了一口茶,看着窗外远处的山巅,烟雾弥漫,突然问:“那边就是观缘寺吧?”
老人家点头:“对,就是观缘寺,咱们京都最大的寺庙。”
容黎“嗯”了声,继续喝茶。
老人家想了想,醒悟过来,就算自己没毛病了,但大夫都亲自登门复诊了,那自己肯定是要给诊金的,于是忙回屋拿了银子,出来递给大夫。
容黎没收,只道:“是我自己要来,不是你请的,这钱你收着。”
老人家只能又把钱收下,可他很迷茫,既然不是要诊金,那容大夫为什么还不走?
老人家也不好下逐客令赶人,只能一杯茶,一杯茶的陪坐,过了会儿,院子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孩子,是老人家的孙子,那孩子咋咋呼呼的就喊:“不好了,不好了,观缘寺着火了!”
容黎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那孩子看屋里还有外人,声音一下卡壳了。
老人家忙问:“大娃,哪里着火了,怎么回事?”
那孩子这才说:“就,就今日,听说外邦来的那位公主,要去观缘寺进香,许多人都跑去看热闹,人太多,有人不小心将香炉撞翻,燃了佛幔,就,就着火了……”
孩子话音一落,老人家便见,刚刚还在他家稳坐如泰山的容大夫,已经一阵风似的,跑不见了。
容黎急急忙忙的赶上山,却见观缘寺外,人流依旧,寺庙里青灯古佛,却并未有燃烧东西的味道。
他拉了一个小沙弥问:“不是说观缘寺着火了吗?”
小沙弥不在意的道:“方才是有信客不小心燃了偏殿的佛幔,不过将幔子扯下来,火就熄灭,已经没事了。”
容黎松了一口气,看着门庭若市的寺庙大门,沉默一下,转身就要走。
却不防刚要离开,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他回头,就见容倾笑嘻嘻的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感动道:“我刚才都听到了,你知道观缘寺着火,就马上赶来了,阿黎,我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我要是个姑娘,我都想嫁给你了!”
容黎烦躁的想掀开容倾的手。
容倾却不放,还凑上去想亲容黎一口。
容黎吓得脸色大变,一运内力,生生把容倾推出去十几丈远。
容倾一个措手不及,扑通一下摔倒了地上,他愣了一下,而后大骂:“你干什么!”太远了,听不清楚。
容黎冷漠的瞥他一眼,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却听身后,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你,你没事吧?”
容黎倏地不动了。
他回头,见寺庙里,那提着裙摆跑出来的倩影,果然是文清公主。
文清公主此时穿了一件普通的锦裙,脸上蒙着面纱,出来后,便担忧的望着容倾。
容倾见到文清公主也很惊讶,但他机灵,佳人在侧,立刻开始装疼,哎哟哟的扶着腰道:“我骨头都快被摔断了。”
文清公主吓到了,想伸手去碰碰他的腰,又想到于礼不合,于是赶紧道:“我找人来帮忙,你别乱动!”
容倾看她真要去,忙道:“别别别,我没事,我没事,我逗你的,你别怕。”
文清公主不放心的盯着他。
容倾保证:“真的没事,你看我,能跑能跳,是不是。”
他站起来蹦跳两下,文清公主见他真的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容倾逗弄了小公主,觉得浑身舒畅,又问:“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还换了衣裳?”
方才容倾如愿的在寺庙“巧遇”了文清公主,有着上次见过面的基础,容倾这次鼓起勇气,主动和文清公主拉关系,搭了讪,原以为公主必然是冷傲疏离的,却没想到小公主十分温和好脾气,二人在同一个殿里参佛,闲聊一番,竟聊得十分开心。
不过后来因为有百姓为睹公主芳容,硬闯偏殿,还撞翻了香炉的事,两人便分开了,公主被带去了禅房休息,容倾以为今日是再见不了公主了,这才打算走了。
却没想到,在门口遇见容黎,闹腾了一会儿,公主竟然也出来了,还换了衣服。
文清公主捏了捏自己的裙摆,笑眯眯的道:“这样就没人认识我了啊。”她偷偷说:“我让人换了我的官服,在禅房里念经,他们都以为我还里面,没人知道我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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