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容倾见她薄透的面纱下眉目如画,说话时,小眼神灵动机敏,不禁也跟着乐了,对她比起个大拇指,夸道:“真聪明,还会金蝉脱壳。”
文清公主笑着:“我等我的婢女出来再走,你呢,你也要下山吗?”
“对,我也要下山。”容倾说着,眼珠子突然一转:“我们一路走行吗?”
文清公主爽快的答应:“行啊。”
容倾觉得她笑得真好看,真跟仙女似的,看着看着,他脸就不禁红了。
这时,十几丈外一道冷厉锋韧的视线,却突然横射过来。
容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回头,这才发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后头,容黎,竟然还在。
他下意识的问:“你怎么还没走?”
容黎的脸,直接黑了。
文清公主这时也顺着容倾的视线,看到了人群后的容黎,她先是一顿,而后整个人都僵了。
方才一出寺庙,她就看到容倾摔倒,她的注意力便只关注到容倾身上,没想到在场,竟然还有会另一个人。
如今,与这人四目相对,文清公主攥着拳头,想表现得大气一点,但不知为何,被对方凶凶的瞪着,她又慌了,最终,竟悄悄的往容倾后面藏了藏。
她这下意识的躲避行为,被容黎亲眼目睹,容黎的脸,当即黑得发青。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34章 容黎后记22
下山同行,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
但却分成了两辆车。
容倾是带了车来的,但因为想着可以和文清公主凑近乎,就谎称自己没带车。
文清公主心善,自然说捎带他一程,但话刚出口,旁边一道冷飕飕的声音就响起:“那不是你的车?”
容倾脸都僵了。
文清公主也扭头看去。
七王府的马车正停在角落,上头明明白白的挂了七王府的牌子,没瞎的都认得出。
容倾埋怨的一瞪容黎,道:“车轮子有点松了,下山颠簸,我怕出事,你要是不怕,车给你坐,我坐公主的车。”
容黎哼了一声。
文清公主咬咬唇,样子有些为难。
容倾也觉得自己这话听着有点轻浮,忙改口:“我,我开玩笑的,我肯定坐自己的车……”
文清公主这才点点头,眼眸不经意往上抬了一下,正好看到旁边的容黎,看了一眼,她又赶紧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再看了。
又不是你的,看什么看!
文清公主的婢女匆匆跑出来,见到公主,忍不住嘀咕:“怎么走这么快,人这么多,出了事怎么办?”
文清公主拉着婢女的袖子,道:“走吧。”
婢女这才看到边上的容倾和容黎,愣了一下,忙母鸡护犊似的挡住自家公主。
文清公主的婢女出来的晚,是因为去跟寺庙借车了,小公主没想到参佛会参出祸事来,她一开始是乘别馆的官车来的,为表隆重,她还穿了官服,但现在要偷跑,自己就不能穿官服,乘官车,因此婢女便找寺庙和尚,借了普通的素车。
婢女将小公主推搡进了车里,回头警惕的盯了容倾和容黎一眼,就催促车夫赶紧驾车。
公主走了,容倾忙追,两车并行,容黎坐在容倾的车里,听着容倾满嘴唠叨。
“都是你,不是你我就坐那辆车了,我下山,公主就下山,你知道这是什么缘分吗?这是老天都在给我制造机会,简而言之,这就是天赐良缘,结果你非乱说话,我告诉你,我要是娶不上媳妇,唯你是问!”
容黎闲闲的看着窗外,理都不理他。
因为两车同行,容黎朝窗外看时,正好就看到了旁边的车。
文清公主大概想透透气,正好也掀开了车帘,却不妨看到对面的人,吓得马上将车帘放下,再也没开过了。
容黎有些不满。
在下山的路上,容倾一边可惜,又一边孜孜不倦的做着后续计划。
容黎听他说,过两日他要请文清公主去郊游,还要去他京郊幽静偏僻的庄子里住一晚。
顿时看畜生一样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容倾忙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是听她说,她对我们青云国的民风民情很好奇,这民风民情是什么,不就是贴近百姓,亲近百姓,我想带她去看看我们京郊的乡民风情,这要是呆晚了,住一夜也是人之常情啊!”
容黎冷飕飕的瞥着他,没搭声。
没多一会儿,马车进了城。
容倾不往七王府走,竟然继续跟着文清公主往别馆走。
容黎又看向他。
容倾咳了一声,给自己找理由:“人家撇开官车与随行侍卫,自己回去,我能放心她孤零零的走吗?城门到别馆,多远的路啊,她要途中出什么意外怎么办?我不跟着能放心吗?”
容黎彻底服了他了。
七王府的马车跟着观缘寺的素车,从城门一路行到皇室别馆。
到了地方,文清公主下车,她没有立刻进馆,而是对婢女耳语了一句。
婢女走到七王府的马车前,往里喊了声。
容倾马上探出头来。
婢女笑道:“我家公主说,多谢公子护送。咱们此番从仙燕国过来,带了不少官仪,多数都是不值钱东西,就是些茶叶,香粉的,今晚会送些去七王府,还请公子吩咐下人,给开个门。”
容倾立马道:“一定一定!”
婢女说完了,便回到了文清公主身边。
容倾遥遥的与文清公主四目相对,文清公主对他颔首微笑,容倾被迷得姓什么都要不知道了。
而就在这时,车厢里的容黎,突然提着医箱,走下了车。
看到他下来,文清公主揪着婢女的衣角,连忙往别馆里跑,跟狼来了似的。
而容黎,就闲散的坠在她们后头,也往别馆里走。
容倾回过神来,忙冲过去拉住容黎:“你干什么?”
容黎推开容倾,理了理衣襟,道:“别馆有位使臣,是我的病人,既然到了,我复个诊。”
容倾愣住了:“你要进去?”
容黎道:“我是大夫。”又补充:“不是你正好把我送来吗?”
容倾震惊得无以复加。
就这样,容倾眼睁睁看着容黎,背着医箱,在别馆守门迟疑的注视下,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容倾气愤得直捶车。
其实容倾也是可以进别馆的,这是皇室别馆,他是皇亲国戚,自然可以进去。
但他不是大夫,没有正当理由!
况且刚刚才分开,这会要又追进去,不是太冒进了吗,万一引公主不喜?
容倾一番权衡后,还是没有跟进去,但他也没走,就守在车厢里,等容黎出来。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快一个时辰。
容倾心急如焚。
而此时的容黎,在别馆花厅里,终于堵住了独自落单的小公主。
文清公主是被别馆的丫鬟叫出来的,那丫鬟说,他们别馆后面有一池温泉水,说这会儿刚烧热了,请公主去用。
文清公主在仙燕国也泡过温泉水,但在青云国没试过,就想去试试,婢女为她准备换洗衣裳,她就随这位别馆的丫鬟先走一步,可走到半路,小丫鬟说漏了拿钥匙,要她等等,她就等在花厅,不想没等回丫鬟,却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文清公主坐在圆凳上,尽量让自己镇定一点。
可那闯入花厅的男子,却步履稳健,直接朝她走来。
文清公主坐不下去了,想装没看到人也不行,只能站起来,往后门跑。
跑了两步,就被吼住:“站住。”
文清公主下意识脚步一顿。
顿完想起,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赶紧又跑,后领却一下被提住了。
文清公主慌了,反手去扯自己的衣领,手足无措的问:“你,你干什么?”
容黎将人放开,冷冷的堵着她的去路。
文清公主怕他,就往后退。
容黎瞥到她身后有个花坛,但没提醒。
果然,退了两步,文清公主就被绊了脚,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摇摇晃晃的往后栽。
容黎这时才不慌不忙的上前,单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前一带,少女白皙的额头,撞到他坚硬的前胸,发出一声轻微的“啪”。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35章 容黎后记23
容黎将文清公主抱着,没有撒手。
二人的温度,短暂的交融了片刻。
文清公主回过神来,吓得花容失色,忙挣扎。
容黎这才松开,还绅士风度的往后让了让。
文清公主惊魂未定,一边捂着胸口,一边仰头埋怨的看他。
容黎淡淡的瞅着她,开门见山的问:“你跑什么?”
文清公主很委屈:“那你,追什么……”
“什么?”容黎没听到她的话,往前倾了倾。
文清公主不敢说了,只使劲摇头。
她就像只小兔子,永远一惊一乍的。
容黎不解,明明她在容倾面前,侃侃而谈,从容清雅,为什么面对他,却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
他有这么吓人吗?
“我就说一句话,听不听随你。”
文清公主悄悄的盯着他,等他说下去。
“容倾并非良配。”
文清公主:“?”
容黎看她还懵懵懂懂的,有些烦:“不是说联亲失败,要回去吗?怎么突然又跟容倾接触上了?他是什么人,你打听过吗?糊里糊涂的,还没傻够?”
傻?
文清公主不解。
他为什么要说她傻?
她哪里得罪他了吗?
还有,她和容倾,只是见了两面,他们怎么了吗?
文清公主很不服气,想抗辩,于是,她开始蓄力,使劲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字:“哦。”
容黎:“……”
容黎按了按眉心:“你懂我的意思吗?”
文清公主低着头,小脸绷得紧紧的,闷闷的说:“……懂。”
容黎皱眉:“懂?那明白该怎么做了?”
文清公主小幅度的点了下头。
容黎不满:“说话。”
文清公主掐了掐自己的指尖,还是说话了:“……明白。”
容黎又问:“明白什么了?”
文清公主觉得他简直比太傅还凶。
问的问题,比太傅还致命。
她都快哭了,一没听懂题干,二没抓到踩分点。
最后,她也只能试探性的回答:“明白,容倾公子并非良配?”
容黎严肃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缓色。
文清公主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蒙对了。
容黎放平了语气,这才道:“容倾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不足以有能力娶妻生子。”
文清公主赶紧点头附和。
容黎看她的样子又顺眼了些:“所以,他若邀你郊游,你千万不要去,他会将你堵在偏僻的野庄留宿,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文清公主一愣,的确没想到,那位与她侃侃而谈的七王爷家的小公子,是这种人。
小公主只得又点了一下头。
容黎看文清公主受教,心满意足又不失矜傲的道:“那我走了。”
文清公主眼睛一亮,恨不得他赶紧走!
结果容黎又不满了:“想我走?”
文清公主不敢吭气。
容黎“哼”了一声,刚才的好心情,现在又烟消云散了。
这下他不止不走,还在花厅里坐了下来。
文清公主不知他又怎么了,她左右张望,期待这时能出来一个人,把她救走。
可明明平日也算人来人往的花厅,今日却愣是找不到一个行人。
小公主又着急又害怕,她跟个做错事的学生似的,老实的站在容黎背后,完全不敢反抗。
容黎冷静了一会儿,伸手,敲了敲大理石的桌面。
“坐。”
文清公主肩膀抖了一下,有点不敢。
容黎加重了声音:“坐!”
文清公主马上坐下,为表慎重,还把双手放在桌面,背脊挺得跟小白杨似的,目视前方,姿势比在太傅的讲堂上还端正。
容黎指尖一下一下的点着桌面,发出“柯柯柯”的声音。
“你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管,但你到底是友邦来的公主,我是青云国皇亲,来者是客,你的安全,也有我的一分责任。之前说你是来联亲的,坊间便多了许多传闻,有人说你要嫁给皇上,有人说你要嫁给……我,现在,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谁也不嫁,要回去,那我就希望,你能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呆到回去的那天,这个要求,过分吗?”
文清公主立马摇头,样子乖得不得了。
“那你就是答应了?”
文清公主紧忙又点头,虽然她也不知道,她要答应什么。
容黎笑了声:“容倾来找你,你不要理,其他人来找你,你也不要理,你能做到?”
文清公主这回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点头。
容黎危险的眯起眼。
小公主赶紧又点头,不过这回,她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那……我也不用……理你吗?”
容黎道:“我不同。”
文清公主看着他。
容黎老神在在:“我要监督你,所以这阵子,我会经常往别馆走,你不胡闹,就当没我这个人就行了。”
文清公主吓死了,什么,他来一次不够,还要经常来?
他是魔鬼吗?!
……
容倾在别馆门口,都快等得睡着了,终于等出了容黎。
见到人,他立马追问:“你怎么进去这么久,你都干什么?你老实告诉我!”
容黎见有现成的车,就上了车,吩咐车夫往清乐堂驾,随口回容倾的问题:“说了复诊,我还能干什么?”
容倾不放心:“你见到文清公主了吗?”
容黎不耐烦的扫容倾一眼:“别馆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
容倾悔不当初:“早知道我跟你一起进去,假装是你的医童就好了!”
容黎嫌弃:“医童要十五岁以下的,你超龄了。”
……
而另一边,文清公主终于被她家婢女接回了房间,小公主这会儿还有点惊魂未定。
婢女知道她方才跟那人在花厅里单独呆了许久,十分担心:“他又说什么了?难道还怀疑咱们缠着他?警告公主不要招惹他?”
文清公主摇头,样子有些疲惫:“他说,他以后要常来。”
婢女一愣:“他为什么要常来?”
文清公主哪里知道,只能摇头。
婢女急坏了:“那他还说了什么?”
“说了许多。”文清公主仔细回忆一番,倒是记得重点:“主要是说,容倾公子,不是好人,为人懒散,还有禽兽之相。”
婢女讶异:“看着不像。”
文清公主也觉得不像,但那人都特地上门提醒她了,应该不是子虚乌有,就道:“可能,人不可貌相吧。”
婢女问:“那官仪咱们还送吗?”
“送。”文清公主道:“都答应要送,肯定要送。”
婢女只得点头。
文清公主想了一会儿,又道:“下个月太晚了,一会儿你去与几位大人说说,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愿在青云国多呆,让他们加紧手里的公事,最好,过几天咱们就走。”
婢女问:“要这么急吗?”
“不急不行。”文清公主现在还心有余悸:“我怕他真的再来,你不知道,他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又凶又悍,看我的时候,眼神跟要杀人似的,我觉得他还是生气那些流言,算了,我惹不起他,也解释不清,还是早走为妙。”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36章 容黎后记24
钟自羽现在说是坐牢,其实就跟度假也没两样。
他不用干活,不用吃冷饭菜,闲来没事,还可以去别的牢房串串门,狱卒听了京兆尹的话,对他格外宽容,除了不让他上地面,基本上什么要求都会满足他。
因此,他要见客,狱卒也自觉为他腾地方。
容黎被领到一间干净的隔间时,还有些纳闷,而当他看到隔间桌上摆着的新鲜水果,以及一把短短的水果刀后,脸上表情,就出现了短暂的微妙。
没过多久,钟自羽被带了进来。
他脸上扬着笑,看到容黎,还调侃:“稀客。”
说完,坐下,拿起一个梨,开始削皮。
容黎尽量忽略一个刑犯,居然堂而皇之手持凶器这件事,把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不冷不热的道:“还挺悠哉?”
钟自羽削皮的手法很利索,皮一直连着没断,他低着头道:“全靠你,本来是没这些待遇的,结果上回你进宫跟皇上提了一下,第二天好日子就来了。”
容黎没有做声。
钟自羽撩起眼皮说:“皇上还挺听你的。”
容黎淡淡:“你替他做了事,他给你些优待,也无可厚非,不是我的功劳。”
钟自羽把梨削完了,将刀随手搁旁边,啃了一口,含糊问:“找我干嘛?”
容黎:“没事不能来看看你?”
钟自羽笑:“你又不是丑丑。”
也是。
容黎沉默一瞬,跟钟自羽套近乎,他的确不擅长,因此冰着脸过了半天,也不知下句该怎么回。
钟自羽一个梨都快吃完了,见他还不吭声,就主动打破沉寂:“听说你要成亲了?”
话题总算有了点进展。
容黎问:“谁告诉你的?”
钟自羽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
容黎身子往后靠了点,后背靠在劣质的木椅椅背上:“假的。”
话题到此结束。
两人之间,重新弥漫起那股窒息的寂静。
钟自羽快不行了。
他起身,在角落脸架的水盆里洗了个手,一边擦手,一边终于忍不住,回头问:“你到底来找我干嘛?”
容黎面有犹疑。
过了一会儿,才问:“你还听说了什么?”
钟自羽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继续自己开辟话题:“还听说是仙燕国的文清公主,说是于文尧做媒,别的就不知道了。”
原来于文大人一直跟他旁敲侧击,是在做媒。
真是含蓄的做媒,一点都看不出来。
所以为什么要让一个大男人做媒,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没有天赋吗?
就不能直接找他外祖母?他外祖母在这方面的才华,都可以开班授课了。
容黎心里不满意的嘀咕了几句,脸上又带出点冷意。
钟自羽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唤醒他:“所以?”
容黎回过神:“丑丑不是经常找你说她和顾潮的事,所以,我来问问你,这方面,你应该比较懂?”
钟自羽却摇头:“我年纪比你们大,人生阅历比你们长,看得多,听得多,知道得多,但我没娶妻生子,以后也不会娶妻生子,男女之事,我还真说不准,况且丑丑来找我,多数也是她说,我听,她喜欢叨叨她家顾元帅,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他又问:“怎么,你有这方面的苦恼?”
容黎不想承认。
钟自羽也不逼他。
结果容黎又承认了:“不算苦恼,只是,有点烦。”
钟自羽问:“烦什么?”
“那个文清公主……”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自从她来了青云国,外头流言就没清净过,我本来不在意,但身边的人,总是提她,提一两次就算了,天天提,听得人恼火。”
钟自羽讶异:“你在镇格门历练这么久,还会被这些闲言碎语影响?所以你是因为性格浮躁,沉不住气,才被镇格门革职,去当赤脚大夫混饭吃的?”
“会不会说人话?”容黎眯眼瞪他。
钟自羽耸耸肩,就当自己不是人了。
容黎又道:“我见她两次,长得是不错,但性格不太好。”
钟自羽懂了:“一般金枝玉叶都有些毛病,她刁蛮是吧?”
容黎回忆了一下,摇头:“不是。”
“那就是凶悍?”
容黎又摇头:“不是。”
“残忍?打宫人婢女?”
“不是。”
“水性杨花?我听说前朝有些公主,喜欢养面首?”
“……不是。”
钟自羽一连说几项都被反驳,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那她性格怎么不好?”
容黎振振有词:“脾气太软,人太纯善!”
钟自羽:“???”
钟自羽深吸口气:“我以为性格不好,是指缺陷?”
容黎点头:“这就是缺陷。”
要不是在牢里干呆着真的太无聊了,钟自羽现在已经把容黎轰走了。
把谁当傻子呢?
容黎却已经认真的掰扯起来了:“跟谁都笑嘻嘻的,唯独对我,怕得跟兔子似的。这也就算了,人家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容倾就跟她说了一刻钟的话,她把自己想来青云国做什么,对什么感兴趣,想去哪儿,想见什么,都告诉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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