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但容棱却不是小黎,小黎是个零,小黎的出现虽然突然,但小黎的一点一滴,都是柳蔚亲自教导的,柳蔚能把小黎从零开始养得适应自己,但容棱却不行。
容棱是一百,容棱已经是个满分了,容棱有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性格。
容棱无法让她从零开始教他,她若是要与容棱接触,就要用她这个一百,去融合容棱那另一个一百。
这个过程说来简单,但却并不容易。
尤其是,柳蔚从一开始还在抗拒。
柳蔚抗拒容棱,不管是之前那个与她互惠互利的容棱,还是现在慢慢侵入她生命中的容棱。
方才在地道里,柳蔚清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柳蔚知道,那是个危险的信号。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98章:跟人幽会去了
“女人一辈子,怎么都应该认真谈一次恋爱。”
在现代时,就有人这样跟柳蔚说过,但柳蔚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例外,而柳蔚也确实,在现代的二十多年中,没有对任何男人中意过。
柳蔚当时的想法是,等年龄到了,就相个亲,和家里安排的人结婚,当然,如果家里人不逼自己,那自己就一辈子都不结婚,谁也不是非要一个丈夫才能活下去的。
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更自由。
但是到了古代,柳蔚没想到自己会有面临“是否要恋爱”的这一天。
是否要恋爱?以前肯定是否。
可现在呢?
好像也是否,但如果也是否,为什么心底会冒出这个问题?
柳蔚自问,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偏向“是”还是偏向“否”的?
柳蔚没有答案。
不大的脚步声,在柳蔚身后响起。
柳蔚知道是谁来了,小黎已经抱着娘亲的膝盖快睡着了,听到脚步声,这个没警惕心的孩子,也没睁开眼。
柳蔚没回头,却感觉到有人站在她身后。
柳蔚克制了一下,还是仰头看去。
便对上了一双深沉漆黑的眸子,还有一张在月下显得特别让人没抵抗力的俊美脸庞。
柳蔚觉得,一切都怪月亮。
月亮太美,月光太柔,直搅人心潮。
“做什么?”柳蔚干涩的问。
男人紧紧地看着她,半晌,收回视线,坐在她的旁边。
两人挨得很近,柳蔚不舒服的想坐远一点,男人出声:“别动,吵着孩子。”
柳蔚滞了一下,到底没动了。
“生气了?”容棱问道。
柳蔚哼了一声,眼睛看向别处:“不敢,都尉大人纡尊,开在下的玩笑,是在下的福气,岂敢生气。”
容棱瞧着柳蔚口不对心的模样,笑了:“既然不气,作何要带着孩子跑?”
“小黎是我的孩子。”柳蔚强调道。
“我知道。”
“可你的口气,活像我拐了你的孩子跑。”
男人不说话了,嘴角却翘起。
柳蔚看着容棱的笑脸就不痛快,她将小黎抱起来,丢进男人的怀里:“那还你,满意了吗?”
小黎睡得迷迷糊糊的,无端端被娘亲扔了,还有些迷茫,揉着眼睛,虚虚的看过去。
容棱摸摸小黎的脑袋,让小黎在他怀里睡。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小黎团吧团吧,把小脸埋进容叔叔的怀里,继续咂咂嘴睡。
柳蔚却已经起身,转身朝着远处走。
“去哪儿?”容棱问道。
柳蔚头也没回,说道:“回于文府,抱着小美人睡。”
容棱失笑,胸腔微微震动。
……
凶手的事,有容棱的下属跟进,柳蔚并不需要一直等在那里。
此时已经子时过半,城门早已经关闭,但柳蔚要进出,也不需要通知其他人。
柳蔚驾着轻功,转瞬便消失在午夜的夜色中。
先换了衣服,再从城门口到于文府,柳蔚熟练的翻了几堵墙,便到了于文敏馨的院子。
此时里头黑灯瞎火,柳蔚算着路线,摸到了于文敏馨的房门。
“谁?”几乎第一时刻,里面便传来于文敏馨的警惕声。
柳蔚愣了一下,没想到于文敏馨这个时辰了,还没睡。
“是我。”柳蔚轻声回答。
接着,便听里面一阵悉悉索索,过了一会儿,蜡烛便点亮了,于文敏馨穿着亵衣亵裤,急匆匆的过来开门。
瞧着熟悉的身影,于文敏馨松了口气:“快进来。”
于文敏馨说着将柳蔚一把拉进去,又探头探脑的看看外面,发现没惊动任何人,才阖上房门,问道:“蔚儿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于文敏馨这话语带抱怨。
柳蔚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一半,放下杯子才说:“出了点意外,你一直等着?”
“我害怕嘛。”于文敏馨有些可怜的说:“于文府内院和外院的大门,戌时就要关,外院还有侍卫巡查,我怕你被发现。”
柳蔚笑了一下:“没事。”
“你到底去哪儿了?”
柳蔚想了一下,突然抬起眼睛看于文敏馨一眼,这一眼,于文敏馨被看得莫名其妙。
“不能说吗?”于文敏馨迟疑的问。
“可以说。”柳蔚淡淡道:“但你要保密。”
于文敏馨忙捂住自己的嘴,连连点头:“我一定保密!”
柳蔚见状,含笑着道:“跟人幽会去了。”
“嘶——”于文敏馨倒吸一口气:“你说……你是说……”
柳蔚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床榻走:“怎么,你也觉得,我的脸成了这样,便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
“不是不是,我绝无这个意思。”于文敏馨忙站起来,慌忙的否认:“我只是,只是没想到……这闺中女子与外男幽会,这,这不合规矩啊……”
柳蔚将外衫丢到一边,轻轻的笑:“我若是合规矩之人,当年也不至于逃婚了。”
柳蔚说完,潇洒的上了床,将被子一抖,缩在里面,闭上眼睛。
于文敏馨看着柳蔚拱在被子里的小身影,眼神特别复杂,惆怅了好久,才吹了蜡烛,走过来睡到柳蔚旁边。
于文敏馨嘴里却忍不住说:“蔚儿姐姐救了柳老夫人的命,在相府必然是衣食不愁的,而那男子……姐姐如何确定,他对你是真心实意?”
不是于文敏馨看不起人,实在是,一个毁了容,还超龄的女子,什么样的男子会心甘情愿迎娶?
就算那男子同意,那男子的家人呢?也没有意见吗?
于文敏馨这是真的为了柳蔚好,才会说这些话。
柳蔚却翻了一身,正面对着于文敏馨,侧躺着。
只是柳蔚脸上面纱未取,于文敏馨只看得到柳蔚一双潋滟清辉的眼眸,别的却一无所知。
于文敏馨索性也侧身,以同样的姿势对着柳蔚,一脸认真:“蔚儿姐姐你莫要生气,你若真喜欢那人,我自然不会乱嚼舌头根,也不会泄露你的秘密。”
柳蔚“恩”了一声:“那便够了。”
“可是……”
“我自有主张,睡吧。”
柳蔚说着,将被子拉到脖子上,盖住自己小半张脸。
于文敏馨看柳蔚已经闭眼了,终究不好再说什么,忧心忡忡的跟着一起闭眼,却依旧睡不着。
两个时辰后,于文敏馨已呼吸均匀,进入梦乡,柳蔚却倏地睁开眼,一双明亮的眼眸盯着黑暗中的房梁。
柳蔚听到了声响,房顶上,有人。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99章:免死金牌
事实像是为了顺应柳蔚的猜测,屋顶发出两道细小的声响,像是瓦片碰撞的声音。
看了眼旁边睡得香甜的于文敏馨,柳蔚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柳蔚小心地走到门口,警惕的拉开门缝,却看到外面院子里,一道玄色的身影,伫立在此,朦胧的月光将他周身勾勒出白色的浅光,让他置身黑夜,却分外显眼。
容棱?
这人来做什么?
柳蔚想着,便打开了门。
听到的门扉打开的声响,院中伫立的刚硬男子抬目扫了过来。
“你干什么?”明明已经分别,这人为何又追过来?
容棱抬步,走向她。
柳蔚懵然的站在原地,她此刻的样子有些滑稽,身上穿着亵衣亵裤,脸上却带着一层面纱。
容棱走到柳蔚面前,低声道:“本王过来,是为看你是否安全到达。”
柳蔚:“……”
看她是否安全到达?她有什么不安全的?再说以前她半夜与他约见,之后独身离开,也没见他这么特意的关心她。
柳蔚很莫名其妙,容棱却说:“顺道送个东西给你。”
这个时候送东西?方才见面为何不送?
柳蔚挑着眉,伸出了手。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袋子,交到她手上。
柳蔚接过那袋子,正要打开,男人却按住她的手。
大概是此时气氛不对,短短的肌肤相触,就让柳蔚有种心尖一颤的感觉,她慌忙缩回手,捏着那个袋子的手,不觉紧了紧。
“等我走了再打开。”容棱说道。
柳蔚看了眼那袋子,点点头,却问:“什么东西,值得你容都尉大半夜特地送来?”
男人的视线在此刻显得分外柔和,柳蔚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只是错开一眼,再看的时候,为什么从眼前男子素来冷硬的眼中,看到了这样的软柔。
柳蔚方才是逗于文敏馨,才说自己去幽会了,可柳蔚却觉得,现在他们好像真的在幽会。
尽管这个会,幽得很莫名其妙。
“还有事吗?”不想再这样继续,柳蔚想尽快结束。
男人深深的看她一眼,见她眼中毫无眷恋,急于想逃,便低下眉眼,“恩”了一声。
“那……再见。”柳蔚说完,转身便走。
柳蔚走得很快,甚至几度抑制住想回头的欲望,生生走进房间,再阖上房门。
屋外和屋内,似乎隔绝,一道门,关上了彼此的念想。
柳蔚终于松了口气,摸着手里的袋子,这个袋子里面不知是什么,很硬,形状像牌子。
柳蔚打开袋子,透着门扉外的月光,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个牌子。
柳蔚翻开牌子的另一面,仔细辨认,才看清这上面的字。
可待看清后,柳蔚却浑然一懵,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重看一遍。
没错,还是没错。
柳蔚没眼花,也没看错,这的确是一面免死金牌!
柳蔚很是恍惚,捏着牌子的手,有些发紧,下一秒,她拉开房门,想找门外的男人问清楚,可门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月光下的院子里,空旷,萧瑟,夜晚的清风淡淡吹拂,空气中,却再无那人的半分痕迹。
柳蔚又低下头,牌子上,深沉的金光,楷体的四字,真实的触感,都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自己手里捏着的,竟真的是一面免死金牌。
容棱给了她一面免死金牌,就在刚才,就在大概一分钟之前。
为什么,容棱怎么会有这个?
再看看现在的时辰,寅时三刻。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容棱选在这个时候给她送来这件东西,是为什么?
柳蔚心里很乱,不得不说,从她在临安府见到皇上的第一面开始,她就迫切的需要一面免死金牌,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是一个女人,女子不为官,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付子辰这个损友,将她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就在她前路茫茫的时候,容棱给她送来一面免死金牌。
这算什么,狭恩图报?
柳蔚胸腔里突然出现一阵火气,却又火得莫名其妙。
柳蔚知道,自己应该感激容棱,应该报答容棱,但柳蔚却实在不喜欢欠人家任何东西。
如今,她欠下了容棱一个很大的人情,一个,不知道怎么还的人情。
将那块牌子放在怀里,柳蔚重新爬上床,闭着眼睛,妄图睡过去。
可直到天亮,柳蔚都再无一丝困意。
卯时二刻,于文敏馨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旁边的柳蔚已经醒了,正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幔。
于文敏馨打了个哈欠,唤了一声:“蔚儿姐姐早。”
“早。”柳蔚含糊的应了一声,眼睛总算从床幔上收回。
柳蔚起身,慢慢的下了床。
于文敏馨也跟着起来,其实于文敏馨还想再睡一会儿,昨晚她睡得太晚了,但客人都醒了,她这个主人家,总不好一直睡。
两人起了床,于文敏馨去开门,外面小丫鬟们立刻迎进来,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
等到梳洗完毕,于文敏馨想带柳蔚去给于文老夫人请安,柳蔚却道:“我就不去了,时辰不早了,我一整夜没回去,家人想必也担心。”
“蔚儿姐姐你要回去了?这么早?不若吃了早膳再回?”
“不用了。”
柳蔚坚持离开。
于文敏馨也不好勉强柳蔚,只得亲自送柳蔚到内院门口,又吩咐于文府的马车,切记将柳蔚安全送达,才目送柳蔚离开。
小丫鬟领着柳蔚出外院,可眼看着就要出府门了,旁边却窜出来一个人。
柳蔚看清那人是谁,只得不情不愿的停步,屈身行了一个礼:“大少爷。”
“柳家妹妹无需多礼,你是小妹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尽管自在些便是。”于文尧含笑着道,语里尽是文质彬彬。
柳蔚淡淡点头,耐心等着于文尧说下去。
柳蔚此刻可不觉得,于文尧一大早的特地来堵她,就是为了跟她寒暄两句,昨日请了两次,也没将她请过去,他们只怕有一肚子话要问她。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00章:突然怎么就翻脸了?
于文尧看柳蔚似乎没什么兴致,摆摆手,便遣了身边的小丫鬟离开。
小丫鬟行了礼便走了,小路上,只剩下柳蔚与于文尧两人。
柳蔚挑挑眉,不得不说:“素来女子与外男不好单独相见,于文大少此举,只怕有欠妥当。”
“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于文府内,柳家妹妹还怕被人诟病吗?”
这一声声的“妹妹”,叫的柳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于文尧看柳蔚表情,倏然一笑:“柳家妹妹好像略有不适,是我的称呼,吓着你了?”
柳蔚皮笑肉不笑:“于文大少客气了,我这人不喜拐弯抹角,不若有话,直说吧。”
“好。”于文尧回答得干脆,嘴角挂着笑,走近一步,低头问:“那在下便问问,是该叫阁下柳家妹妹?还是柳兄呢?”
低沉的音调落入耳廓,柳蔚稍稍抬眸,就对上男子深邃的视线:“于文大少想怎么叫?”
“我自然想亲昵些,我叫你妹妹,你叫我哥哥。”他笑的恶劣。
柳蔚轻嗤一声:“那阁下只怕要失望了。”
于文尧眼眸一眯:“你这是承认了?”
“我没承认什么,我只是拒绝你肉麻的称呼。”
于文尧笑出声来:“你不承认无所谓,我也不逼你,只是念在你我一番情分上……”
“于文大少开玩笑吧?”柳蔚打断他的话,直视他的眼睛:“你我有什么情分?最大的情分,只怕就是你两面三刀,阳奉阴违,表面救我,实则害我,令我险些命丧于某位刁蛮郡主之手。”
于文尧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你还是承认了。”
“承认了又如何?”柳蔚清淡的抬起眸:“我既敢在你父亲面前表露身份,就不怕你于文尧知道。”
大概是因为怀里揣着免死金牌,柳蔚说起话来也有底气了,只觉得背脊从没挺得这么直过。
于文尧眼中笑意越发深邃:“上次之事,只是意外,你我当时还不熟,我自然便……所以误会,一场误会!”
柳蔚冷笑一声,从于文尧身边走过。
于文尧快步追上:“你与镇格门之事,我不过问,你的身份,我于文府上下,也自会保密,只是……”
柳蔚猛地停下,于文尧也赶紧停步。
柳蔚转头,看着于文尧:“越国候世子?”
于文尧眼前一亮:“柳兄是明白人,阿裴那毒,是令公子查出,这些日子,令公子一直差那乌星鸟送来红血丸,可那药丸毕竟治标不治本,昨日于文府生变,我未来得及照料阿裴,先行离开,晚上才知,我们走后,阿裴毒性发作,又在鬼门关口绕了一圈。”
柳蔚语气淡淡的:“这个你大可放心,他的毒性已经遏止,暂时无性命之忧。”
“可身体之痛仍在继续。”于文尧拱起手,郑重其事的道:“若柳兄能出手相救,为阿裴拔除此毒,我于文府与越国候府上下,尽欠柳兄一个人情。”
柳蔚饶有兴趣的看着于文尧:“据我所知,越国候世子自小体弱多病,无人结交,可于文大少,与严公子一番情谊,却令人不解,这倒让在下好奇了。”
于文尧抿紧唇,半晌,道:“阿裴救过我性命。”
柳蔚挑了挑眉。
于文尧却不打算再说,再次拱手,垂头:“但求柳兄一救。”
柳蔚看了于文尧一会儿,道:“不是我不救,只是严公子中毒颇深,已到了命悬之处,若要彻底拔毒,至少需要半年以上的调养,而现在,我没有时间。”
“可……”
“于文大少无需多言。”柳蔚抬手,制止他的话:“小黎既答应要救他,我便不会袖手旁观,只现在实非恰当之时,再说他那个毒太过偏门,还需要不少稀有药材,有几项,我也只在古籍中看过,并未见过实物,若是绝种了,我还得寻其他药材替之,也是个麻烦事,所以,一字记之曰,等。”
“日日苦髓之痛,阿裴已经等了二十年,还要等?”
柳蔚笑了:“既然二十年都等过了,那为何等不了这一年半载,或者……”柳蔚紧盯于文尧:“不是那人等不得,是于文大少你等不得?”
于文尧皱起眉。
柳蔚收回视线:“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于文大少是亲自送我出门?还是派人为我带路?”
“你不识得路吗?”于文尧反问道。
柳蔚再次挑了挑眉。
于文尧却说:“昨晚你将我于文府视若无人之境,来来回回两三趟,这府里,还有你不识得的路?”
柳蔚倒是愣了一下,这于文尧看来武功也不错,她昨日已尽量小心,但居然已被他发现了。
看来,为了严裴,这人盯了她一晚了吧?
那容棱来时,他也知道?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里,柳蔚就有些不快,声音也冷了:“于文大少最好搞清楚,现在求人的是你,应口的是我,我若不高兴,这毒什么时候拔,以及拔不拔,端看我的心情!”
柳蔚说完,略过于文尧,直接朝外走去。
于文尧看着柳蔚的背影,摸了摸鼻子。
突然怎么就翻脸了?他说了什么了?
柳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火,只觉得,好像一想到容棱,心里就烦,脾气也上来了,看谁都不顺眼!
柳蔚一路出了于文府,外面,马车已经在等着。
于文府的车夫驾得很快,不过两刻钟,就到了柳府大门前。
柳蔚下了车,却见府内,正好有人出来。
看到那出来之人,柳蔚楞了一下,便站在那里。
出来的是三人,柳域,柳逸,和另一个穿着粉色裙纱,面戴羽笠的女子。
柳域一身官服,应该是要去吏部,柳逸则与那粉色女子结伴而来。
一出门就看到柳蔚回来,柳域也愣了一下,但立刻就走上来问:“我听说于文家的孙少爷找到了?已经获救了?”
柳域开门见山就问幼儿失踪案的事,柳蔚知道,柳域必然是担心柳丰。
柳蔚老实点头:“昨日大略是京兆尹来的太快,那凶手并未来得及逃脱,孩子也还没运走。”
“那凶手可抓到了?”
柳蔚摇头。
柳域眼中不掩失望。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01章:语出惊人!
柳逸与那粉衣女子也走来,说起来,从柳蔚回家,这还是第一次见柳逸,便是同住在相府的柳琨,柳蔚也只见过一次罢了。
不过到底是兄妹一场,柳逸还是一眼认出了柳蔚,上前将柳蔚打量一番。
柳蔚也微微屈身,行了个礼:“见过三哥。”
柳逸笑笑:“早就知蔚儿回府了,只是事务繁忙,三哥一直没抽空来见见你,你三嫂倒是说过一次,说是与你颇为投缘,改日还要请你去别府做客几日才好,”
柳蔚看了眼那旁边的粉衣女子,附言:“三嫂性子热情温和,妹妹与三嫂也颇为投缘。”
“昨日知晓老夫人出事,我急忙赶来,也未准备什么。”柳逸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玉镯:“这是昨个儿才到的新货,从南州发来的,质地不错,蔚儿莫要嫌弃。”
一看柳逸将那镯子拿出,他身边的粉衣女子便动了一下,只动作并不大,可柳蔚却看见了。
柳蔚瞧过去一眼,那女子与柳蔚对视一瞬,又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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