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没一会儿,岳氏就成了刺猬。
但从柳蔚刺入第三针开始,岳氏果然不再咳嗽了,只是有气无力的靠在垫子上,一双眼睛虚虚地睁着,有些无神的看着屋子里的人。
“你……”岳氏的嘴角还有血迹,嘴唇干裂,眼袋奇大,岳氏叫的是柳蔚,眼睛却看向自己手上的银针。
于文敏馨看母亲恢复了神智,急忙凑过来,眼泪汪汪的唤道:“母亲,您好些了吗?”
岳氏看着女儿,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缓缓点头。
于文敏馨破涕为笑,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母亲,这位是蔚儿姐姐,是蔚儿姐姐救了您……”
“担不得救。”不等于文敏馨说完,柳蔚打断她,道:“太师夫人的病症,乃是肺气攻心,内灶火热,我方才,只是施针放热,平了呼吸,治得了一时,却治不了一世。”
于文敏馨顿时着急起来:“我母亲的病症,很严重吗?”
柳蔚看岳氏已经好了许多,便慢慢将银针一根根拔出:“夫人的病,太医没说过?”
于文敏馨满脸愁绪:“说过,但太医是太医,蔚儿姐姐是蔚儿姐姐,姐姐,你给我一个答案,你能……救我母亲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会针,在于文敏馨眼中,自己有些被神化了,柳蔚不想惹事,更不想透露出自己有太多的不同寻常,但这个时候,好像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岳氏的病,在西医中,或许不好治,但是以中医来说,却没难道什么份上。
只要好好滋养,再活个十几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自己确定要这么做吗?
眼下幼儿案临近破获,自己还有这么多时间吗?
柳蔚心中没有想通,便没有吭声,只埋着头,将银针一根一根取出,再收回袖子中。
似乎看出柳蔚的为难,岳氏喘息着开口,拉住自己的女儿的手,轻声责怪:“你又何必,难为别人。”
“母亲……”
岳氏摆摆手:“我的身子,我自个儿知道,你,无需多说。”
“母亲的病,都怪我。”于文敏馨眼泪又开始往下落:“若非我的出生,母亲也不会难产,更不会染上这要命的病根,母亲生大哥二哥都尚好,唯独生我……是我带累了母亲。”
“傻话。”岳氏摸摸女儿的头发,眉眼温柔:“哪有……做娘的,怪自个儿女儿的。”
“母亲……”于文敏馨吸吸鼻子,眼泪又克制不住了。
柳蔚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半晌,还是叹了口气。
柳蔚是个心软的人,哪怕柳蔚不愿承认,但大多时候,她的同情心的确比较泛滥,尤其是对待病人时。
都说医者父母心,医生是个看不得病人的行业,只要看到了,甭管大病小病,都想伸手去碰一碰,治一治,研究研究。
这种行为其实不好,会给自己招来很多麻烦。
柳蔚曾经不止一次责怪过自己多管闲事的毛病,但也恰恰是自己这多管闲事,在曲江府,自己才得了个神医的名头。
尽管只是虚名,但对大夫来说,病人的康复,病人的嘉奖,的确是莫大的鼓舞。
此刻柳蔚又冲动了,她开始明白小黎这么没头没脑的就答应治疗严裴,这种冲动是继承了谁。
不是继承他严肃冷厉的爹,而是她这个娘亲。
再次叹了口气,柳蔚揉揉自己的眉心,吐了口气,道:“我开两个方子,一个咳嗽的时候喝,一个一日三餐喝,两个方子叠加着用,十天之内看看效果。”
柳蔚这话说的突兀,话一出口,柳蔚眼前一花,就感觉一个重重的东西,扑到自己的怀里,将自己抱住!
接着便是于文敏馨哭哭啼啼的声音:“蔚儿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帮我,我就知道你会……”
柳蔚僵硬的被于文敏馨抱着,有些手足无措。
这会儿,下人们总算把药端进来了。
柳蔚闻了一下,只是普通的清热平喘的滋养汤药,和她想的一样,岳氏这种病,太医也不敢下重手,只敢这样不冷不热的给拖着。
肺乃人体主要脏器之一,在肺体如此虚弱的情况下,一般的中医,都是使用冷方法,也就是慢慢调养,但由于手段过于温和,能起到的作用,也就是吊着口气儿,并且期间,患者并不会感觉到什么变化,该冒汗还是冒汗,该咳嗽还是咳嗽,总之除了不死,跟之前没多少区别。
柳蔚要治的话,肯定就是下重手,她不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92章:悄悄爬墙
柳蔚的两张药方,一张滋养,一张补气,但因为药材用的重,所以效果也会重很多。
不过这样两张方子叠在一起,十天后岳氏的情况虽然看着会越来越好,但实则对内脏的负担会非常重。
到时候,还是要佐以针灸,才能将第一次疗程的进度,给拉上去。
将方子写好,柳蔚又叮嘱几句,才道:“十日后,我来给夫人施针,若是十日以内,有太医问起这个方子,你们记住了,什么都不要说。”
于文敏馨捏着方子一愣;“这方子……”
“这是个偏方,正道的大夫,不会愿用这种另辟奇径的方子。”
于文敏馨立刻点头,对于柳蔚,是有个人的情绪在的,所以信任得非常快。
岳氏喝了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因为知道于文意已经找回来了,岳氏这会儿也睡得自在。
于文敏馨怕吵到母亲,便将柳蔚拉到自己的屋子里,才问:“姐姐方才跟着那容都尉去了,可知道容都尉是如何破案,如何找到我们家意儿的?”
柳蔚摇摇头,端起旁边的茶盏,啄了一口:“我在外面,看不到里面。”
于文敏馨点点头,同样也觉得,在男眷这么多的情况下,女眷估计只能等在人群外,要看到什么内幕,估计也困难。
于文敏馨又说:“幸亏意儿找回来了,若是也丢了,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要一想到意儿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失踪数年,不见音讯,或者送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我便心都揪紧了,方才父亲将意儿抱出来时,我们都高兴坏了,父亲还亲自去了太医院,大略是要请院首陈太医亲自过来,现下意儿还在我祖母与姑姑那儿照料着,我是来通知母亲,谁知道恰好遇到母亲发病,蔚儿姐姐,我母亲,真的能好吗?”
不是于文敏馨不相信柳蔚,只是岳氏的病已经有些年头了,算来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做女儿的心痛,却也实在不敢期待太多。
柳蔚将茶杯放下,只说了四个字;“未到绝境。”
一句话,将于文敏馨沉沉浮浮的心,终于抓了起来。
于文敏馨一把握住柳蔚的手,感激极了:“我与姐姐今日方第一次相见,姐姐却帮我数次,我要如何感谢才好。”
柳蔚一愣。
于文敏馨说:“我已知道,在宫中时,与我洞箫合奏的,就是姐姐吧,祖母与我说时,我还不信,不过现在看姐姐的面色,祖母果然没有骗我,姐姐先在大殿免我受辱人前,后在方才救我母亲水火,姐姐的大恩大德,妹妹该如何相报?”
柳蔚沉默一下,抿着唇看了她一会儿,而后道:“你真的想报答我?”
“自然。”于文敏馨郑重的点头。
柳蔚勾唇一笑:“你现在就有机会可以报答我。”
这下换成于文敏馨愣住了!
柳蔚低声在于文敏馨耳边说了一句,于文敏馨抬起头时,脸上却可见的迷茫了一下:“姐姐要我差人去柳府,说我留你今晚歇在于文府?”
“恩。”柳蔚点头。
于文敏馨不解:“姐姐想留下,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此事要祖母做主才可。”
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自己府中,虽然都是女子,但是到底有些不合规矩,若无大人同意,便显得不伦不类。
“不能告诉旁人。”柳蔚道。
于文敏馨愣住了:“啊?”
“不告诉旁人,从现在开始,我就呆在你屋子,你过一会儿便差人去柳府传信。”
“可是……”这样的做法,显然有些为难于文敏馨。
柳蔚问:“你不是想报答我。”
一说到报答,于文敏馨沉默一下后,便点头答应:“好,我知道了,那我过会儿就差人传信。”
柳蔚点点头,嘴角浮出一丝看不见的浅笑。
但在这个时候,外头丫鬟来传话,说老爷和大少爷,请柳姑娘到前厅一叙。
自己父亲与大哥要见蔚儿姐姐?为什么?
于文敏馨家里,以前也有别的手帕交会过来,偶尔也会留宿一夜,但这些都是后院的事,过老夫人的口便是,从没听说过,男眷也要过问的。
于文敏馨正要说什么,柳蔚却道:“我身子不舒服,谁也不见。”
那丫鬟只好看向于文敏馨。
于文敏馨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勉强柳蔚,便问那丫鬟:“你可知,父亲与兄长,请柳家小姐是有何事?”
丫鬟摇头:“奴婢只是个传话的。”
于文敏馨又看了柳蔚一眼,摆摆手:“下去吧,告诉父兄,蔚儿姐姐乏了,已经睡下了。”
丫鬟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可拒绝了于文泰与于文尧之后,没过多久,又传来老夫人的令,也是要见柳蔚。
柳蔚正在浏览于文敏馨一屋子的医书。
于文敏馨则守着柳蔚,期待柳蔚能心血来潮教她一点,丫鬟的话一说完,柳蔚已经顺口再次拒绝:“我不舒服,不见。”
丫鬟很为难的站在那里没动,于文敏馨再次看了柳蔚一眼,对那丫鬟挥手:“按照柳小姐的话传便是。”
那丫鬟只得再次离开。
连着两边人都来请人,于文敏馨到底有些在意了,便问:“姐姐是在躲避什么吗?”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于文敏馨偏偏有了这种感觉。
却不想,柳蔚也没否认,只是端着书笑了一下,淡淡的道:“我是真的乏了,今日发生太多事了。”
这么说也是,于文敏馨看柳蔚不打算再说,也只得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于文敏馨不知道柳蔚想干什么,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柳蔚说要留在自己房间里,就真的是留在这里。
而果然,不出所料,刚过了晚膳时辰,戌时不到,柳蔚让于文敏馨遣退了丫鬟们,便悄悄爬墙走了。
是爬墙,当真爬上了墙!
尽管柳蔚动作敏锐,手掌扣着墙壁岩石,两三下就攀上墙头,再跳到另一端,但于文敏馨还是很不可思议,一个丞相府的千金,一个闺阁里的小姐,竟然用这种方式偷走?
于文敏馨突然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答应蔚儿姐姐?蔚儿姐姐以前可是有偷跑前科的,要是这次也是打算偷跑怎么办?
于文敏馨惴惴不安,回到屋子,也不敢立刻将丫鬟们叫进来,只磨磨蹭蹭,又过了半个时辰,发现蔚儿姐姐还没回来,这才忧心忡忡的把床榻的帘子放下,用被子,在床内做出一个仿佛有人睡在床上的剪影,再把丫鬟们叫进来。
等到洗漱收拾完毕,于文敏馨也上了床,抱着软软的枕头,却怎么也睡不着。
亥时一刻,郊外农田。
柳蔚一身白衣男装,瞧着那头被惊动的乡民正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不觉撇嘴,看向身边的俊美男人:“你确定,这么大张旗鼓的没问题?”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93章:可口的容都尉
柳蔚的身边,一身玄黑外袍的男子长身玉立,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双漆黑的眼睛,穿过夜幕,袭向农田对面。
那里,身穿镇格门侍卫服的卫兵们,将整个村庄团团围住,又在里面大肆搜捕,看那阵仗,宛若要将这儿翻个天一般。
“明明都知道目的地是哪儿了,这么没理由的扰民,你也不怕乡民明个儿就去京兆尹衙门告你?”
珍珠已经找到了农庄后面的一处偏僻的茅草房,柳蔚也去看过,确定那茅草房应当就是凶手的藏身之处。
柳蔚也在茅草房里面,找到很多蛇活动过的痕迹,尽管最后被收拾过,但暴露出的线索,却一样很多。
可就在柳蔚想进去好好验证一番时,容棱却将她拉走,并将茅草房阖上,拉着她到了农田之外,并且命令镇格门人将村里的人都弄醒,还到处灯火通明的搅风搅雨。
柳蔚不知道容棱想干什么,也就只能跟在容棱旁边,与他一起看看对面的发展。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缉凶。”男人淡淡地说。
柳蔚咂咂嘴:“这么大阵仗,凶手会主动出来?”
男人偏头,目光有些狭促。
柳蔚愣了一下,皱起眉:“你那什么眼神?”
男人一笑,摇摇头,没回答,继续看着前方。
柳蔚却觉得被侮辱了!她手臂推了推男人的胳膊:“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男人没做声,却移开了一点。
柳蔚又跟上去,继续用手肘碰碰他:“说。”
容棱再次避开她。
柳蔚有些生气了:“不说算了。”话落,直接转身,往旁边的田埂上走去。
刚走了一步,容棱就拉住柳蔚的手腕,把她扯回来:“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柳蔚藐着容棱,眯着眼睛。
男人这才道:“你当真相信,凶手只有一人?”
凶手是否是一人,柳蔚也着重查过,虽然从逻辑上面,她更倾向团队作战,否则这么的严谨的计划要靠一个人完成,难度实在太大,并且如果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也极有可能露馅,从而导致任务失败。
但若不是一个人,柳蔚却又的确没找到第二个人,或以上的证据。
柳蔚无法用现有的证据证明凶手的人数,但容棱,显然从一开始就没将这视做一人单独作案。
“你的意思是……”柳蔚看着对面被赶到屋外的乡民们:“你觉得,这里面有凶手的同党?”
“你觉得呢?”
柳蔚凝起眉:“你的这个怀疑我赞同,如果有同党的话,我们在作案地点没发现,那就有可能出现在孩子运送途中。你的意思是,同党藏在乡民里,每次凶手偷了孩子,就交给同党带走?”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同党是女人的几率比较大,要想在运送途中达到绝对的安全,那女人和老人,就是最好的掩护。不过他们擅长易容术,男人也可以乔装成女人或者老人,范围太大,你这样找,不太可能真的找到。”
“找?”容棱眼中冷意闪过:“我没打算找。”
柳蔚不解的看向他,却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只瞧见他脸上忽明忽暗的寡淡光线。
男人的容貌很优秀,哪怕柳蔚已经看了无数次,偶尔还是会被容棱惊艳一把。
男人的好看,与女人不同,女人讲究阴柔,男人却讲究刚硬。
容棱是一个刚硬的男人,容棱打过仗,上过战场,统领过手下数十万大军!哪怕现在他只是困在京都,带领一个镇格门,当一个繁华府城里的官员,但他身上的铁血之气,还是会时不时泄露一些。
柳蔚曾经后悔过,自己为什么就莫名其妙被一夜情了呢?还是个自己连容貌都没太看清的男人。
也是后来再见到容棱她才想起来,对了,当时她是觉得,这男人长得真是她的菜,吃一吃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而事实证明,对于一个处来说,她的第一次经历,虽然很累,很疼,但不乏酣畅淋漓的痛快。
此刻,月下的容棱少了白天阳光下的严肃和血气,多了一分与月光相辉映的凉意和淡漠,看起来,竟莫名的……又可口起来。
柳蔚赶紧转过头,暗叹自己前世单身了二十多年,也没饥渴过,为什么来到古代就经不住撩拨了?
柳蔚的异常容棱没发现,只看到她突然撇开头,动作仓促得古怪。
“怎么?”他问了一句。
柳蔚咳了一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故意淡着声音道:“没事。”
而后转过头,佯装镇定的问道:“你说你没打算找,什么意思?”
容棱细细看了会儿柳蔚的眉眼,却不知是不是错觉,只瞧见她脸颊上那不正常的淡红。
天太黑了,容棱哪怕夜视良好,也看不太清明。
柳蔚却已经催促:“问你呢,说啊。”
容棱这才回神,却没直言,依旧盯着那边被搅得鸡犬不宁的乡民。
柳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你不会以为……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同党吧?”
容棱低笑一声,没有否认。
柳蔚觉得容棱这个想法太疯狂了,整个小村子少说也是三四十人,要说一个潜逃三年的拐卖团伙,有三四十人的背景,柳蔚也相信,但都在京都,真的有可能?
柳蔚已经初步断定,那些孩子是被运往江南的,要说留在京都的,需有一些后备人员也是正常,但是会这么大范畴吗?
整整一个村庄,这个村庄里有老有少,有好几个孩子,甚至都是五六岁的年纪。
所谓破案,就是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但这个假设,是不是太大胆了?
柳蔚看向容棱,却见容棱面无表情,眼中晦涩,却透着自信。
难道,真的有可能?
柳蔚皱起眉头。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安定。
京都皇城的大殿里,皇上亲自出席了晚宴,那里,灯火通明,推杯换盏,丝竹之声,你来我往。
而京都城郊外的村庄里,黑灯瞎火,人声鼎沸,士兵往来,危机四伏。
同一片月光下,不同的两个世界。
柳蔚站在容棱身边,又等了好一会儿,两名侍卫,才匆匆跑来。
“大人,人已经全部抓获。”
“带走!”
“是。”
侍卫领了命,转身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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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94章:他抓着她手这么长时间
柳蔚问道:“你要把这些村民都带回去?”
“恩。”
柳蔚皱眉:“用刑?”
容棱看向她:“不是。”
柳蔚松了口气:“确定了身份,你有你的解决方法,我不管,但若是无辜人,希望你不要草菅人命,尤其是那几个孩子。”
容棱捏着她的手腕,手指收紧一些,应道:“不会。”
柳蔚感觉到自己手腕上有一股力道,低头一看,才发现这男人竟然还抓着她的手没放开,方才她心里很乱,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此刻回过神来,柳蔚甩开容棱的手,远离这人两步。
容棱看着他被柳蔚扔开的手掌,面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涩笑。
他就说,他抓着她手这么长时间,她怎么乐意?
原来,真是忘了。
不过又有什么事,让她分心到,脉门被别人捏在手心也无所察觉?
与此同时,树林内的某一处。
黑色的树影将两道漆黑的人影笼罩,两人被困在其中。
其中一人眼看着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带走,抑制不住的想冲出去,身边的人却拉住他。
“冷静。”
默义此刻无法冷静,他之前中了那不知名的药物,还强行运起轻功,已经受了内伤,此刻他非常虚弱,多走两步已是满头大汗。
默义身边的同伴,低着声音,警告默义:“这些人的背景都是干净的,就算被带进镇格门,也不会有事,你要做的,是藏好你自己。”
“我知道。”默义咬着牙,恨得几乎泣血:“是我太大意了!”
“你的确太大意了。”同伴冷酷的道:“你的身份有所不同,一旦你被捕,哪怕你一个字不说,也会牵连出其他人,我们在京都设下埋伏点很不容易,你这条线,绝不能死。”
默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饮恨的点头:“那我现在立刻回往辽州?”
“不。”同伴道:“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要从中州下江南,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都必定设有镇格门防卫,加上兵部刑部两司辅佐,你暴露得太多,根本逃不掉。”
默义低垂下眉,道歉:“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意外。”
同伴皱起眉,问道:“那个柳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
一提到这个人,默义便咬牙:“一个文弱书生,看似文弱,实则身手诡谲,时男时女。”
“按理说,我的计划不会有误,可他竟然搞出开棺验尸这一套,之后,一切便越发偏离。他不止查出了那些孩子并非本人,甚至通过尸体的来源,锁定了江南以西,我原本还以为是柳府有人见过我,泄露了行踪,不曾想,一切竟是那柳先生凭空推断而出。”
“你这伤,是他所为?”
默义按住胸口,恨恨点头:“那毒我从未遇过。”
同伴捉住默义的手腕,探脉半刻,原本不太在意,可随着探脉越深,他眉头皱得越紧,过了许久,他突然一把扔开默义的手,满脸惊恐,后退半步。
“怎么?”默义不解。
同伴深深的看默义好一会儿,又抬手按住默义脖颈处的脉搏,过了好久,才松开手,垂首摇头::“不,怎么可能?”
“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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