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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这里面,不乏看出容棱的用心,他派了很多人出去,去找纪家人,但这些人的回信,却全都围绕着赤玄朝。
有的是说,什么地方发现了赤玄旧人行踪。
有的是说,哪家商行与云姓男子私交为笃,还有人说,亲耳听到有人讲,那云姓男子是前朝皇族后人,虽如今没落,但前两百年,却是皇亲国戚。
柳蔚将信全部看完,心中隐隐有猜测,她抬起头,看向容棱,问道:“纪家,是前朝旧人?”
容棱此时刚刚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茶点,他放到柳蔚面前,自己端起一杯茶,捏在手里,开腔道:“野史有记,当初青云始祖大帝,于长岭殿内,斩下的只是替身,并非赤玄万翰帝本尊。”
柳蔚眼神很恍惚,认真的盯着容棱,等他说下去。
容棱问道:“你可知,镇格门的由来?”
柳蔚点头:“你父皇所建,意寓‘镇国安邦,革新内朝’。”
“不。”容棱喝了一口茶:“那只是好听的说法。”
容棱喝了茶,便将糕点碟子推到柳蔚的面前,柳蔚摇头,她现在实在没有胃口。
可容棱却不答应,她不吃,他便看着她,也不说话,就是沉默。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柳蔚没办法,只好捏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含糊嚼了嚼,吞了下去。
容棱见她挺乖,这才继续:“镇格门是皇上所建不假,却并非为了朝廷大事。自青云国建国以来,历代皇帝都会承接上一任帝王的遗秘,一个,关于赤玄宝藏的遗秘。”
容家有内秘,据传,两百年前,始祖大帝明知斩首之人,并非万翰帝本人,但却瞒住天下人,只因万翰帝临死之前,透露奇秘,言之,东海之外,玄人秘境,有绝世宝藏,凡人得之,便能一统山河,开疆扩土,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因赤玄人便是来自大海之外,始祖皇帝信了万翰帝的话,留下万翰帝的性命,并让万翰帝画下了宝藏地图。
地图画了七天七夜还没画完,直到第八天的清早,却被人发现,万翰帝暴毙于寝室内。
始祖皇帝拿着那张残缺不全的地图,派三千大军出海搜索,却其后整整三年,无人归来。
大海之外到底有什么?无人能知,便是赤玄朝那些所剩无几的贵族,也一无所知。
赤玄朝统世近五百年,哪怕五百年前有什么宝藏,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其后的赤玄人,又都成了地地道道的中原人,谁又还知道宝藏的下落,谁又还知道海外的族地?
始祖皇帝是个英名的,他虽然有野心,但刚刚打下江山,他首先要做的,是安内,等到内部整理妥当,才有闲心去找那什么,虚无缥缈的宝藏传说。
只是,知道始祖皇帝驾崩,青云国也并未完全安定,始祖皇帝临死之前,留下遗言予太子,将宝藏之事一一言之。
青云国第二任皇帝,在继承大统的第一日,便对那宝藏向往不已,他不似始祖皇帝务实,他心气高,总想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有宝藏,那便也该他一国之君得之。
其后整整十年,他派了无数人,明察暗访,终于让他查到了线索。
当时那线索呈上御案时,雪白的宣纸上,只有两个字——纪。
对,是两个字,一个繁体的纪字,另一个据说是念“纪”字的特殊字符。
那个字符,确是一位民间学者无意中翻阅野史发现的。
中原历史中,冼月朝为之最初,其次是白孟,再后是赤玄,最后是青云。
冼月朝距今一千多年,它的神秘,不止因为它历史悠久,还因它的文字,无人破译。
冼月朝时,用的是他们朝代特定的文字,或者,说是一种符号。
而白孟取而代之后,才开始建立通俗易懂的方体字,并一直沿用至今。
当时,放在青云第二任皇帝御案上的两个字,一个就是正常的“纪”字,一个就是冼月朝的“纪”字。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25章:纪氏主家人,始终未被抓获
明明是查玄人宝藏,怎么会无端端查到冼月朝上头?
学者给出的说法却是,冼月朝的“纪”字自符,便是玄人的族徽。
这个发现是惊人的!
五百年前的赤玄人,为何要用一千两百多年前的冼月朝文字,作为族徽?
这个“纪”,又代表什么?
青云第二任皇帝开始猜测,猜测的同时,也命令下面的人,继续去查。
后来,有人提出,纪,说的会不会是赤玄朝末代皇后,纪荟?
纪荟其人,据说来自东海附近的小渔村,是被万翰帝一日东游时,侥幸遇见,因其貌若天仙,姿色夺人,万翰帝破格将其纳入后宫,千娇万宠,五年之后,甚至将她立为皇后。
只是红颜薄命,纪荟母仪天下不过三年,便因疾病香消玉殒了,只留下一子,却因早产之顾,天生还就是个痴儿。
所以,有可能吗?纪,说的是纪荟?
这种说法很快被攻破了,一个存在了五百年的王朝族徽,怎么也不可能是因为一个末代皇后的姓氏而定,这只可能是个巧合。
但是世上又有多少巧合?
一个对宝藏野心勃勃的皇帝,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哪怕这种可能一听就很荒谬。
所以,二帝派人继续去查。
不知该说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坚持不懈,水滴石穿,竟然真的让二帝查到了。
据说,纪荟是从海外而来。
那是一日清晨,出海打渔的村民很早便醒了,可在海滩上,他们最先看到的不是自家的渔船,而是一具具不知生死的“尸体”。
这些“尸体”全身是水,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有一口气。
那天,被救下的人,总共有十七人,这十七人,都姓纪,其中,就有年仅七岁的纪荟的母亲。
这些纪姓人自称,他们是来自海外,遇上海难,才会被吹刮至此。
但世人都知道,大海之外只有广阔无边的深海,怎么可能会有活人?
当时没人信他们的话,他们估计也认为回不去了,便安安心心在渔村住下。
其后经过数十年,他们与边海之人结合,生儿育女,延伸下一代。
纪荟,便出生了。
这些追溯,为青云二帝带来了三个信息。
第一,东海之外有活人,很有可能,就是玄人,五百年前,玄人不就是从东海过来,再势如破竹掀翻了白孟的统治?
第二,玄人并非全都姓云,他们也有姓纪的,所以赤玄的族徽,应当是第一任赤玄帝带来的,或许第一任赤玄帝就是姓纪的,只是几百年过去了,早就无从考据。
第三,宝藏很可能真的存在,就在大海之外,在比东方更遥远的地方。
青云二帝知晓后,立刻下令,将渔村剩余的纪姓人,统统带回京都。
但是因为事情败露,这些人当夜便逃走了。
并且一走,就彻底消失,再也找寻不到。
青云二帝不甘心,明明到嘴的鸭子,怎么能就这么飞了?
所以二帝继续搜寻,派了军队,派了暗卫,派了士兵,总之,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却始终沓无音讯。
直到青云二帝与世长辞之前,还抱着这股不甘,将这个秘密,交托给了他的太子。
二帝的儿子三帝,因为亲眼目睹父皇是如何为找那些“纪”姓人,为找什么虚无缥缈的宝藏而荒废朝政,他不想重蹈覆辙,便将此事封印,并且励精图治,安邦定国。
三帝在位三十一年,将青云国打理得井井有条,风调雨顺。
在三帝驾崩前,本来是不想将这个秘密再传下去,但想到那是其父纠结了一辈子的东西,便舍不得就此断送,还是按规矩,传给了下一任皇帝。
传给的也就是容棱的爷爷,乾凌的父亲,先帝。
平白知道有个宝藏,先帝不可能不心动,自然也偷偷去查,而他的运气不错,竟然真给他找到了,但那时候,所谓的纪家人,已经不在东海的渔村,而是到了西边的边境。
经过了整整三十一年的安定平静,蹈光隐晦,此时的渔村旧人,已经能把自己伪装得跟真正的中原人一样了,并且还在西方边境,建造了逼人的势力。
那时候,但凡是边境人,无人不知西南岭州的纪氏家族。
但是,世上无绝对的秘密,背叛,永远是无处不在的。
族内有人为了一己私欲,愿意投靠先帝,并且揭露出,西南纪氏一族,便是当年东海边的纪家人。
先帝知道后,立刻谨慎安排,派了得力干将,势必要将纪家人全部抓获,带往京都。
这次,纪家人没那么侥幸能一起逃走,他们被迫分散,有些人甚至在逃亡的过程中就惨死,有些人苟且偷生活了下来,却颠沛流离,四海为家。
柳蔚愣愣的听着容棱讲到这里,却觉得自己智商有点不够用了。
柳蔚斟酌了好半天用词,才认真的看着容棱,问道:“你确定,你不是在编故事诓我?”
容棱瞥了柳蔚一眼,将糕点碟子,又往她面前推了推。
柳蔚神不守舍的又吃了一块,还没咽下去,便问:“你不是说这是历代皇帝临终前的密令吗?你怎么会知道?”
“无意知晓。”容棱讽刺的勾了勾唇角:“纪氏主家人,始终未被抓获,先帝驾崩前,因太子未及时赶回,一怒之下,原想带着这个秘密下阴曹,却被父皇逼问出了。”
逼问?
这个词用的好狠!
柳蔚不禁想到那位看似慈眉善目的老人,嘴唇轻轻抿着。
果然外表越是可善之人,越是藏着一颗虎狼之心。
此言的确不假。
“后来呢?”
“后来?”容棱敛眉轻笑:“后来,便有了镇格门出世,再后来,我统领镇格门,无意发现了此秘。”
柳蔚捏着糕点,眨了眨眼:“这可是天大的秘密,你这么随便的告诉我,好吗?”
容棱瞧着柳蔚:“不是你说过,都想知道?”
柳蔚只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么死的,没想知道……
想到这儿,柳蔚又瞪大眼睛:“我母亲是西南纪家的?”
容棱沉默的点头。
柳蔚呼吸顿时有些急促:“对了,阅儿说过,我父亲是从边境将母亲带回来的,那我父亲是否知道……”
容棱摇头:“你父亲并不知道。”
是了,不可能知道,这毕竟是皇家秘密,不是轻易谁都能知道的。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26章:又被安慰了一点呢!
“可是……”柳蔚很恍惚:“我母亲一定知道。”
容棱看柳蔚变得激动,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的母亲,只是爱上一个男人,愿意不顾性命,随他回家罢了。”
柳蔚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是的,柳蔚的父母很恩爱,在现代时,父母就很恩爱,哪怕永远有做不完的手术,出不完的差,开不完的各种大小医学会。
但只要是有时间,父母一定会搞点小浪漫,来个二人世界,甚至经常把他们几个半大孩子丢给爷爷或外公,然后偷偷摸摸的去度蜜月。
父母的爱情就像教科书模板一样,令柳蔚小时候总是担心,自己将来若是找不到一个像父亲爱母亲一样爱自己的男人,那该怎么办。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她越来越大,性格越来越独立刚强,便觉得,男人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不要爱情,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
感受到手背上怡人的温度,柳蔚低了低头,看着容棱与自己交握的手,眼神突然变得复杂。
容棱,有可能成为那个像父亲一样痴情的男人吗?
而自己,有幸能得到像母亲那样完美的爱吗?
发现自己越想越深,柳蔚一个机灵,赶紧害怕的推开容棱的手。
容棱不是父亲,自己也不是母亲,现在说难听点,容棱是她杀父杀母仇人的儿子。
什么浪漫,什么期望,什么爱情,最不应该发生在的,就是现在。
容棱的手被扔开,他敛下眸,再抬眼时,目光变得凌厉。
“后悔了吗?”
柳蔚低下头,没有看他。
男人冷笑:“后悔为我生了个儿子,是吗?”
柳蔚霍然抬头,怒目相瞪。
这个时候,他说这个干什么?
容棱盯着柳蔚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后悔也没有用,你我姻缘,命里注定。”
柳蔚:“……”
容棱宽阔结实的后背靠在书桌边缘,声音淡淡的道:“知道当初背叛纪家的人,是谁吗?”
柳蔚不做声。
容棱也不用等柳蔚回答,直接说道:“孙奎,当初的纪家长随,如今的辉国侯。”
柳蔚皱起了眉,手捏着椅子扶手,由于力道太大,一个错手,柳蔚竟然将扶手掰断!
只听“咔嚓”一声,半截扶手从她手掌边缘滑落。
容棱拾起她的手,用衣袖为她擦去手掌心的木屑。
柳蔚这次没有反抗,只是盯着容棱的脸,冷静道:“你继续说。”
“还用说?你猜不到?”
柳蔚已经猜到了,但柳蔚还需要确定!
容棱看柳蔚不做声,到底继续说:“现在青云朝的皇后,十岁之前,随其父孙奎,在你母亲家里做工,你母亲进京后,皇后将你母亲召进皇宫,命你母亲做了几年宫女,贴身服侍于她,你猜是为何?”
柳蔚眼神冰冷:“难道,因为皇后曾是我母亲的婢女?”
“对。”容棱勾唇:“皇后以为这样做,便能将过去的卑微都讨回来。”
“皇后做到了。”柳蔚只要一想到母亲曾吃了那么多苦,受过那么多罪,最后还不得善终,红颜薄命,便难受的心口在揪。
“皇后没做到。”容棱看柳蔚目光越发阴凉,眉头越发的紧,忍不住想将她额间皱褶抚平:“无论怎么变,皇后还是做过你母亲的丫鬟,这是事实,永远抹杀不了。”
明知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柳蔚还是不争气的被他安慰到了。
柳蔚勾了勾唇,紧皱的眉头随即松开:“皇后出身低贱,如今身份再高,不过是小人得志,不成气候。”
“是如此。”容棱再道:“我很高兴,我非皇后亲生。”
“但你还是要叫皇后一声母后。”
“不。”
柳蔚挑眉。
“我只称呼为皇后。”
柳蔚点点头,不得不说,又被安慰了一点呢!
但柳蔚很不明白:“就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宝藏,将我纪家人赶尽杀绝,追了整整两百年,当真值得?”
“欲望,不分贵贱。”
是啊,欲望不分贵贱,越是富贵之人,越是贪财,哪怕一国之尊,也对那被传得神乎其技的海外宝藏,虎视眈眈,势在必得。
柳蔚看着容棱,认真的问:“那我父母死后,柳家人都知道此事了?”
“不知。”容棱道:“圣上是以窝藏前朝余孽之名,带走你父,只其后,出了些意外。”
“意外?”
“有人劫狱。”
柳蔚紧张起来。
“你父亲被带进镇格门监牢第三日,有一精锐小队,硬闯监牢。”
“精锐小队?”
“朝廷军。”
“谁的军?”
“你父亲的军。”
柳蔚讶异的睁大眼睛。
“踏行边关数年,即便朝廷不封,他也已凭自身能力,上居四品佐领,下头带了七千来人。”
柳蔚勾起唇角:“我父亲真厉害!”
能在皇上的打压下,在边境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此等男人,是真烈阳。
容棱点头,承认此话。
柳蔚推推他:“继续说,劫狱后呢?”
容棱顿住,不说话。
柳蔚皱眉:“说啊。”
这便是容棱最不想与柳蔚说的,他能将纪家族事告诉柳蔚,但却无法将柳蔚父母如何死去,全说出来。
“围捕而死。”最后,容棱说道。
柳蔚不确定的看着容棱。
容棱抬目,迎视柳蔚的眸子,眼中却显得一片坦荡。
“我母亲呢?”
“忧伤过度,之后病逝。”
便是柳家,也说她的母亲是病逝。
或许,这是最正常的一种解释。
但容棱方才那一瞬的沉默,还是让柳蔚忍不住迟疑。
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那我呢?”柳蔚问道:“我是柳垣与纪夏秋的女儿,我是纪家血脉,皇上,怎会放过我?我离开五年,皇上就不怕我是与纪家旧人会和?”
当然不怕,因为纪家,早于九年前便满门被屠。
从纪雪枝的出现,到太子携带密令,剿灭岭州剩余纪家族人,就算还有疏漏的余孽,想必纪家,也早已无力复苏。
“你是柳城的女儿。”容棱道。
柳蔚皱眉。
“这是柳家对你的保护。”
柳蔚摇头:“这只是个遮掩,皇上会相信?”
“柳家老太爷,曾以金箭令牌觐圣,求皇上,饶你一命。”
柳蔚沉默下来,老太爷……一个她从未见过的老人。
柳蔚胡乱揉了揉眉心,还是不信:“即便如此,皇上明面上放过我,暗地里,岂会轻易容我?”
“你出生京都,在皇上眼皮底下长至十六岁,你有何不妥,皇上一目了然。”
“但我逃家了五年。”
“五年罢了,你能做何?”
柳蔚皱起眉,总觉得容棱这种说法,很是敷衍。
实际上,容棱也的确是在敷衍柳蔚。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27章:只因两点
皇上为何容得下柳蔚?
而皇上若是真要对柳蔚不利,一个柳家又如何相护?
说到底,也是多亏柳垣与纪夏秋。
柳蔚这条命,何等尊贵,柳桓为让纪夏秋母子活命,俯首就擒,甘心赴死,连累数千麾下士兵,尸骨无存,腰斩御前。
纪夏秋为求女儿一条生路,临盆前夕,亲手绘制残余藏宝地图。
是的,早于二十年前,皇上便手握完整地图,但那地图之中,惊险连连,深海之地,几乎无从探查,皇上以为那图是假,对柳蔚的确施以一阵子特殊监视。
这些记录,镇格门的旧档案上都有。
直到九年前,纪雪枝出现,皇上纵容纪雪枝与容飞生情,又在纪雪枝怀有容矜東时,命容霆故技重施,以容矜東的性命相胁,逼迫纪雪枝再画藏宝地图!
纪雪枝画出的图样,与纪夏秋当年所绘,一模一样。
可皇上还是不信,于是,岭南三百余纪家旧人,临死之前,都一一画过所谓的藏宝图。
其中,只有纪家那一代的当家人,与其两个儿子,能画出地图全貌,却依然与纪夏秋、纪雪枝所绘相同。
而其他人,不是不会画,就是根本不知藏宝图这一说。
自此,纪家人,再无价值!
柳蔚到如今还能活着,只因两点。
一,柳家相护;
二,柳蔚一个女子,生长京都,还被监视过。
至于柳蔚逃家五年,皇上为何并不在意?只因,皇上笃定,纪家在这世上再无活人!
柳蔚哪怕走穿天南地北,也不用妄想,再找到一个活着的纪家人。
要说如今整个青云国上下,唯一还算纪家人的,也就只有一个容矜東。
但容矜東才九岁不到,能成什么气候?并且好歹是容霆亲子,有一半容家血统,只要容矜東好好当他的太子府大公子,一辈子老老实实,保下性命,至少不愁。
只是可惜,太子府大公子,这个身份也注定了容矜東要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太子妃是皇后的亲侄女,来自孙家,而孙家与纪家,早于数十年前便水火不容,纪雪枝的儿子,太子妃如何能不虐待?
这些事,容棱却不打算告诉柳蔚,哪怕柳蔚现在能冷静的面对,不将他冠以“仇人之子”的罪名,但他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柳蔚现在还能保持理智,容棱觉得,大略柳蔚是觉得纪家还有人在。
倘若告诉柳蔚,纪家已全族被灭,柳蔚又该如何看待他?
所以,容棱暂且不能说,能瞒一阵子是一阵子。
一桩旧事,谈了近一个时辰。
再回过来神时,已是亥时一刻。
手边的茶点,早已凉了。
柳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打算离开。
容棱眉宇硬朗,随即拉住柳蔚的手。
柳蔚转头。
“那块免死金牌,你可知如何得来?”
柳蔚一愣。
是了,柳蔚半个月前,就想问容棱免死金牌一事,可只因他突然强吻她,她一时混乱,便急着跑了,也没细问。
但柳蔚猜测:“可是幼儿案破获的奖励?”
男人摇头。
柳蔚略一回忆,也是,凶手现在还没彻底落网,孩子也没找回来,要说破,也只破了一半,哪里这么快就有奖励了。
“那是……”
“换来的。”容棱紧握住柳蔚的纤手,将柳蔚的纤手压在他的胸口位置。
柳蔚手指不觉一颤,想到了他那个被她看不出异样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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