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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因为容棱一直不再提,再加上半个月前,他与玉染“卿卿我我”的那一晚,衣衫敞开,分明看着淤青已消,因此柳蔚以为那伤已经无碍,便不再跟他过问。
“还在疼吗?”
一想到那免死金牌,竟然在这样早之前,就被他以身相博换来,柳蔚忍不住感动。
男人深深地看着她,眼中夹带笑意:“你关心我?”
柳蔚一顿,抽回自己的手,皱眉:“不说算了。”
容棱再次拉住她,沉声道:“很疼,淤青散了,骨头却疼。”
柳蔚揪住他的衣服:“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容棱见成功将她留下,便老实将衣服敞开。
容棱没有说笑,他当时的确以身犯险,替皇上除了几个暗地里的麻烦,换来了一枚免死金牌。
按理说,他这样的身份皇上怎会给他免死金牌,纵容他手握兵权,权势滔天?
那枚金牌,是一枚“他人金牌”,便是,用在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唯独用在他容棱的身上,不行。
皇上当时问他,金牌是给谁的,他直言不讳,说给柳先生。
皇上只深深看了儿子一会儿,便同意了。
容棱知道皇上当时在想什么,皇上以为他断袖之癖,是想与“柳先生”在一起,却担心“柳先生”因此被圣上处死,所以为“柳先生”求一个免死。
但大略皇上也知道“柳先生”验尸技术不凡,实属难得的人才,所以哪怕不喜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却也并不舍得将“柳先生”处死,所以这块金牌,皇上才给的这样痛快!
可是不管如何,这块金牌经过御口,已经到手了,柳蔚便可放心的用。
衣服一件件的扒开,容棱露出光裸的胸膛。
柳蔚摸着容棱的皮肤,找到之前淤青的部位,那里现在已经干干净净,一点影子都瞧不见。
柳蔚用手按了按,力道用得有些大。
“疼吗?”
容棱皱紧眉,抿着唇瓣,艰难的点头。
柳蔚抓着容棱的手腕,又开始把脉。
等柳蔚将望闻问切全都用完了,才烦恼的嘟哝:“按理说,便是中毒了,过了半月,也总该在脉象上有些显露,怎会一点事也没有?”
柳蔚又按了按淤青的位置。
“真的很疼?”
男人深沉的点头。
柳蔚又问:“是有多疼?”
容棱蹙眉想了一下,突然倾身,靠近柳蔚的脸,紧盯她的嘴唇:“比你上次咬我还疼。”
柳蔚狠狠一戳,卯足了劲儿按他胸口!
“唔——”容棱闷哼一声,伸手直接将她抱住,抱得紧紧的,像是这样,便能发泄痛觉。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28章:柳蔚,你可知错!
柳蔚被他搂得压迫,双手也被挤着,她不快的挣扎一下,想挣脱开,容棱的却道:“别动。”
柳蔚停顿一下。
容棱声音很低:“是疼。”
这两个字容棱说得很轻,轻得像羽毛在挠人的耳朵。
柳蔚不确定的想,这男人是在撒娇吗?
可是对方的矜贵身份怎么看也与“撒娇”二字不配。
“放开我。”
容棱没动。
柳蔚“啧”了一声,似乎不快了。
容棱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
柳蔚道:“你这伤我看不出毛病,以后每隔两日,来找我一次,若是有什么恶化,好及早治疗。”
容棱深深的看着柳蔚,湛黑的深眸仿佛是磁铁一般,吸住她不放。
柳蔚很不舒服,别开眼去,转身往门外走。
“吃过饭再走。”
此时已经太晚了,柳蔚没吃晚饭,若这个时候回柳府,多半也没心情折腾膳食,他却不想她挨饿。
柳蔚摆手,头也没回的离开。
容棱敞着衣服,上前将柳蔚再次拉住。
柳蔚额头跳了一下,回头不满的瞪着容棱,却盯到容棱胸前一片皮肤。
柳蔚看男人的身体看得多了,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两人在这样的气氛下,她却还是没控制住的心脏快了一拍。
容棱执拗的拉住她,深深凝视她。
三个呼吸后,柳蔚到底按下乱跳的青筋,低着头答应:“好。”又道:“衣服穿好。”
容棱瞧见柳蔚脸上不明显的红晕,也可能是他看错了,但他却坚持认为那就是红晕。
他勾着唇,将衣服一点一点穿好,然后越过她,先走出去。
吩咐外面的人准备膳食,两人朝前厅走去。
黑夜清亮了月色,天空星辰零散,寥寥无几。
柳蔚仰头,看着那随着他们的步伐,始终跟随的月亮,想了想,觉得应该找点话,两人去前厅还有一段距离,一直这样沉默,只怕有点尴尬。
“那些孩子,什么时候能送回?”
“快了。”容棱说道:“三天前有信传回,说就是这两日。”
柳蔚估算一下,若是快马加鞭的话,从辽州到京都,的确这两日也够了。
“你将村民被捕说成是凶手被拘,然后主动泄露,可有何成效?”
这半月都没怎么联系,金南芸又离京随着柳逸去办货,于文敏馨这阵子忙着绣嫁衣,柳蔚倒是与外面脱节了好一阵子。
容棱轻笑,答道:“成效很好。”
柳蔚看向容棱:“怎么说?”
“有人劫狱。”
柳蔚眼睛一亮,有人劫狱便意味着有新的线索。
“然后呢?”
“都在控制之内。”
柳蔚点点头,也没问是怎么控制,柳蔚的目的是救出孩子们,容棱的目的却是钓出幕后的大鱼,那大鱼很可能就是辽州的权王。
但要抓到权王的把柄,却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是个手握封地的亲王,在辽州,包括辽州附近的几个州府,权王可是那边的土皇帝了!
“那你纵容金南芸散布出去权王意图谋反这消息,成效又如何?”
“成效一样很好。”男人道。
柳蔚当初在容棱主动散布村民是凶手的消息,还弄得满城风雨时,便已经明白容棱的意思。
柳蔚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了,那一刻福至心灵,她好像就是知道容棱的计划与打算。
然后柳蔚便让金南芸散布那些谋反说法,但柳蔚也怕自己猜错,因此当晚想去找容棱说一说,顺便让容棱护住金南芸,不要让金南芸被搅进去。
但之后发生的强吻之事,让柳蔚愤然离去,而柳蔚虽然没有跟容棱亲口对峙,可容棱之后对金南芸的保护,加上助长流言散播得更快的等等行为,也让柳蔚明白,自己是猜对了。
柳蔚当时还不高兴了一阵,觉得自己凭空帮了容棱,那时候她还在生容棱的气,真是一点便宜不想让容棱占。
不过后来看到那一叠叠的银票,什么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柳蔚知道,没有容棱在背后出力,消息的价格涨不了这么快,自己的十几万银票,至少有十万以上,都是容棱送给她的。
柳蔚挑眉:“不过这些流言很危险,你就不怕惹火烧身?”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置之死地而后生?容都尉好胆魄。”
容棱低笑地看着柳蔚:“多亏了你。”
柳蔚撇了撇嘴,就算不是自己和金南芸插足,她相信这男人也有办法将此事闹得街知巷闻,明明是他助她们发了一笔横财,却说是多亏了她。
柳蔚觉得,这位铁骨铮铮的容都尉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这算是他的“甜言蜜语”吗?
两人走到前厅,下人已经备好了膳食。
柳蔚没什么胃口,但容棱非要她吃,她无法,只好随意吃了点。
吃完了已经快三更天了。
柳蔚必须离开,容棱也不再阻她,还亲自送她。
柳府大门外,柳蔚看着大敞的前门,犹豫一下,便往后巷走。
“大门此刻仍开,必然是等你的,不进去?”容棱道。
柳蔚冷笑一声:“从大门进去,不知道什么阵仗等着我,今晚我累了,先回去睡一觉,其他的事,明日再说。”
柳蔚说着,到了后巷,身子一跃上了墙头,往怀月院方向飞去。
柳蔚飞了两个院子,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容棱。
柳蔚也懒得管,心说这男人总不会跟她进房间,便不再搭理,走自己的。
到了怀月院上空时,柳蔚却愣住了。
柳蔚降落到院子了,看着院中灯火通明的灯笼,还有前方敞开的正厅大门,以及隐隐绰绰还能看见的厅内的一众主子下人。
柳蔚抓抓头,烦了。
她今晚是真不想再折腾了,可偏偏老夫人竟然带着柳城、柳域,亲自在怀月院里等着她。
估计是杨嬷嬷把她会轻功之事说出来了,老夫人便料到她会高空回府,索性便直接找上门来等。
吐了口气,无论如何,总要进去打个招呼。
柳蔚慢慢走入正厅。
厅内,老夫人高坐堂前,柳城、柳域坐在老夫人的下手,数个小厮婢女,则站在三人身后。
而柳蔚一众怀月院的丫鬟们,则一个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柳蔚敛眉,恭敬的垂首,向前福了福身:“祖母,父亲,兄长。”
众人沉默。
没人应柳蔚这一声。
房间里始终安静。
柳蔚抿了抿唇,正打算自己站起来时,柳域却严肃开口了:“柳蔚,你可知错?”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29章:再不出来,后果自负!
柳蔚抬眸看了柳域一眼,却瞧见柳域故意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眼珠子转向老夫人方向,给柳蔚使了个眼色!
柳蔚有些惊讶,没想到柳域在这种情况下,会帮自己。
柳蔚马上站起身来,先对柳域点点头,又对老夫人和柳城道:“蔚儿,知错了。”
“哪里错了?”柳城开口道。
不愧是久居上位的丞相大人,说起话来尤为厚重!若柳蔚只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只怕此刻已经被压住了心理。
柳蔚目光清明的看向柳城,诚恳的道:“蔚儿不该去找秦嬷嬷的麻烦。”
柳城怒的一拍椅子扶手!
喝道:“你可知秦嬷嬷被你吓得神志不清?哪怕紧急送医,也已痴痴呆呆,疯疯傻傻!秦嬷嬷那媳妇在府门口闹了一下午,把京兆尹都给招了来!柳蔚,你害府中丢了多大的脸,你可知道!”
柳蔚配合的低下头,做出愧疚认错的姿态。
柳城却还是不满,怒道:“不止秦嬷嬷,之后你跟着容都尉走了,又是怎么回事?”
跟着容都尉走?
柳蔚看了一眼杨嬷嬷,却见杨嬷嬷只是乖顺的站在老夫人身后,一句话不吭,连头都不抬。
柳蔚再看向老夫人,只见老夫人面色深沉,眸底发紧,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柳城说她跟着容棱走了,却没提她会轻功的事?所以,是杨嬷嬷没告诉他们,还是老夫人知晓后,替她隐瞒了?
柳蔚一时拿捏不准,便道:“此事父亲应该问容都尉,若问女儿,女儿也不知。”
“你跟着容都尉走,容都尉叫你去做什么,你不知?”柳城皱紧了眉。
柳蔚想了想,才说:“容都尉之子喜欢女儿,今日哭闹不止,容都尉便望女儿去安抚一二。”
“胡闹!”柳城呵斥:“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跟着男子单独私会,此事不通秉父母,不告知长辈,你是想做什么?你的脸面是彻底不要了?”
“父亲严重了,女儿与容都尉正大光明。”
“你的光明,为父一丝也看不到!”
柳蔚心说,那你想怎么样。
此时柳蔚已经很疲惫了,跟容棱躲了一下午的迷藏,导致今日耗费的内力非常之多,加上之前容棱跟她说的那些话,信息量太大,柳蔚只想回床上好好捋一捋,再想一想。
但现在这样被堵在屋内,柳蔚想着,说不定柳城为让她长记性,还会对她用家法。
那不到明天早上,是彻底搅合不完了。
柳蔚突然有些后悔,她觉得还不如今晚就歇在三王府。
这么想着,柳蔚突然转身,朝外头走。
柳城皱眉:“不思悔改!来人,将大小姐抓住!”
门口的下人立刻涌过来,将柳蔚团团围住,不让柳蔚离开。
柳蔚站在门槛边上,也不急着非要出去,就对着外头的院子客气唤道:“出来。”
柳蔚这两个字说的突兀,不明所以的人,都纷纷看向外头院子,却见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柳城更是不满,觉得柳蔚在故弄玄虚,妄图躲过责骂。
做父亲的正要说点什么,柳蔚却又开口:“再不出来,后果自负!”
此言一出,院子内的盆栽树木皆是无风自动!接着,一道沉稳的玄色身影,出现在院子中心。
容棱瞧着被人群挡在里头的柳蔚,沉默着,慢慢走来。
“什么人?”柳域起身呵斥!
但在院外之人慢慢走近,柳域看清那人的脸时,却唬了一跳:“容……容都尉?”
容棱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走到门口,立身与柳蔚对视。
柳蔚瞥了眼拦住自己的几名下人。
下人们顿时咽了口唾沫,纷纷退开。
容棱走进来,肆无忌惮地站在柳蔚旁边。
厅内,老夫人、柳城、柳域,都面色深沉,探寻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柳蔚打了个哈欠:“有容都尉跟大家解释,我要回房睡了。”柳蔚说着,从容棱的身边擦身而过,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柳蔚!”柳域大怒的唤了一声。
容棱冷厉的目光瞬间投射过去,正好打在柳域身上。
柳域一怔,平白有些局促。
容棱道:“蔚儿累了,让蔚儿先去休息。”
我们柳家的女儿累与不累,关你一个外男什么事?
柳域很想反驳,但对着容棱那张冷冰冰的脸,柳域只觉得喉咙卡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柳城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质问,而一直没出声的老夫人,此刻却道:“容都尉既亲自出面,那老身便想问问,都尉大人,是个什么意思?”
容棱要如何解释,柳蔚其实不关心,回到房间,柳蔚连洗漱都省了,直接倒在床上,把被子一卷,便睡过去。
这晚,柳蔚做了个很复杂的梦,梦里一会儿是现代,一会儿是古代。
梦境中的剧情,混乱又庞杂。
到最后,柳蔚身心俱疲的醒来,却觉得自己仿佛没有睡过,全身酸疼,太阳穴更是一突一突的难受。
柳蔚揉揉眉心,看着外面敞亮的天空,估算了一下时辰,自己竟然睡到了已时三刻。
自从回来柳府,柳蔚还从未醒来得这么晚过。
柳蔚下了床,打开房门,便看到外面阅儿与亦卉坐在廊凳上,正在闲聊,听到门声,两人转过头来,眼神却非常复杂。
柳蔚打了哈欠,问道:“怎的不叫我起床?”
阅儿犹豫一下,正要说话,亦卉却推了阅儿一下,端起旁边的水盆,笑着说道:“是老夫人的吩咐,说小姐昨日累着了,多睡一些也好。而且还吩咐我们,不准打扰。”
老夫人会说这样的话?
柳蔚挑眉看着亦卉。
亦卉却端着水盆,从柳蔚身边走过,进了房间。
阅儿也紧忙不上,却埋着头,分明是在回避柳蔚的视线。
柳蔚瞧着两人古古怪怪的,不觉有些好笑:“到底出了何事?”
两人闷着头做自己的事,也不回答。
柳蔚坐到椅子上,亦卉来伺候柳蔚洗漱。
柳蔚捏着毛巾,抬眸看着亦卉,问道:“昨晚容都尉与老夫人、父亲他们,说了什么?”
亦卉摇头:“奴婢后来便被打发了出去,什么都没听到。”
柳蔚拧着眉,亦卉却低眉顺眼的,就是不与自家小姐对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230章:提亲了
洗漱完毕,灵儿已经布好膳食。
柳蔚一边吃早膳,一边看着灵儿小心翼翼伺候的摸样,眼睛一转,又看到门缝边,那趴着门角正往里面偷窥的翡翠。
翡翠年纪小,柳蔚素来宠爱翡翠,但凡重点的差事都不让翡翠干,把这小丫头供得跟怀月院第二个主子似的。
翡翠平日活泼好动,刚开始还怕柳蔚,但被柳蔚娇惯后,便越发胆子大,成了院子里最黏柳蔚的一个。
但今个儿,翡翠这怯怯糯糯的摸样,却让柳蔚再次确定,昨晚在自己离开后,一定发生了什么,把自己屋里的丫鬟都吓得谨小慎微起来。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
用完这顿不知道算早膳还是午膳的一顿,柳蔚便理了理衣服,打算去给老夫人请安。
亦卉却说,不用去了。
“为何?”柳蔚问道。
亦卉道:“孝慈院今早来的话,说老夫人今晨起来身子不爽利,不见外人,需要静养,这两日府内的小姐们,都不用去请安了。”
柳蔚拧拧眉:“当真?”
“当真。”亦卉肯定的道。
“病了?”
“病了。”亦卉再次肯定的道。
柳蔚却说:“祖母病了,孙女哪有不去探望的道理,走吧。”说着,一挥袖子,便往门外走去。
亦卉一咬牙,上前阻拦:“小姐,孝慈院说老夫人还没起呢,这会儿过去,不是平白叨扰了?”
柳蔚侧眸看着亦卉,一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似笑非笑。
亦卉当即一垂头,不吭声了。
柳蔚又看向亦卉身后的阅儿。
阅儿急忙背过身去,假模假样的收拾桌子。
柳蔚道:“亦卉出去,阅儿留下。”
“小姐……”
“出去!”
亦卉一咬牙:“小姐,您留下阅儿也没用,奴婢们……都得了令,要想活命,便……便……”
“便只能将我困在怀月院,连院门都不许我出一步?”
亦卉狠狠地埋下头,没吭声,却默认了。
柳蔚笑了;“亦卉,阅儿,灵儿,翡翠,平日伺候,都是两人一个班,今个儿一早,四人全到齐了,怎么的?以为人多就能看得住我?”
“小姐……”亦卉很是为难。
柳蔚却直接问道:“昨日容都尉到底说了什么?”
“小……”
“说!”柳蔚厉声呵道,那音调重得,吓得躲在门外的灵儿与翡翠一个哆嗦。
亦卉很为难,亦卉是效忠大小姐的,虽然拦住大小姐是为了大小姐好,但是大小姐一定要知道,亦卉却不好再隐瞒。
亦卉咬了咬牙,闷着喉咙总算说道:“容都尉昨晚上……向老夫人和老爷,提亲了。”
柳蔚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原本还很清亮的眼眸,顿时没入凉意。
好,好一个容棱,好一个的容大都尉。
倒是摆了她一道。
“然后呢?”她又问道。
亦卉嘟嘟哝哝的说:“老夫人和老爷都没答应容都尉,说是嫌容都尉太过不羁,不通规矩,这一下午把姑娘带走了,晚上还翻墙送姑娘回来,从没有这样没规矩的男子,便怎么也不答应。”
柳蔚呼出一口气,心说自己还要谢谢老夫人和柳城。
亦卉又道:“所以老夫人赶走容都尉后,便吩咐我们,将大小姐看好,不准……不准您离开怀月院……更,更不准您偷偷去见容都尉。”
柳蔚勾起唇角,轻笑着点头:“那便如此吧。”
那便如此?
亦卉愣了一下,才抬头问道:“大小姐,您不生气?”
“气什么?”柳蔚走向内室的软榻,打算找本书来消磨时间。
亦卉跟上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老夫人要棒打鸳鸯,奴婢们还以为,小姐会发脾气。”
一众丫鬟都做好被当出气筒的准备了。
柳蔚一边翻着书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和容都尉可不是鸳鸯,少乱比喻。”
“那……小姐真的不见容都尉了?”
“不是老夫人不让我见?”
“可是……”
“去倒壶茶来,要明前龙井,露水泡的,还有瓜子点心也准备一些。”柳蔚找出一本医书,在软榻上倚着,翻开一页,随口吩咐。
亦卉呐呐的站在柳蔚背后,见小姐好像真的不在意,犹豫一下,还是老实出去准备。
亦卉出去,阅儿却慢慢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张口:“小姐……”
柳蔚瞥阅儿一眼。
阅儿走近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昨日杨嬷嬷吩咐我们,不准将您会轻功之事,告诉任何人,但……”
“但杨嬷嬷告诉了老夫人,对否?”
阅儿点头,有些害怕小姐怪责,吞吞吐吐的道:“奴婢觉得,老夫人不让您出府,不是不想您见容都尉,是……”
“我知道了。”
阅儿惊讶:“您知道了?”
老夫人不想柳蔚出府,是怕柳蔚在外面泄露了功夫,要知道会使轻功的,怎么也算是一流高手,若让人知晓柳蔚武功这样的好,只怕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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