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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洞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淡风轻
时间容不得她做太多的考虑,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如烟。左手虚拍一掌,右手的银针极其准确地刺入如烟眉心正中。
“啊……”如烟尖叫起来,面容十分狰狞。她痛苦地抱着头退后几步,眉心处殷红的鲜血直流。
淑妃显然没预料到这样的变故,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抱头痛苦挣扎的如烟。
“上官晨!”她恶狠狠地喝道。
上官晨闻言,不慌不忙地转身,似笑非笑:“你以为的杀手锏,在本王眼中只不过是儿戏。父皇一事,你又以为瞒得过谁?”
“你什么意思?”淑妃心中开始不安。
“没什么意思,朕只是没想到朕的爱妃联合朕的儿子害朕!”大殿处,一道带着威严的声音传进来。
淑妃愕然地瞪大眸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那个她以为已经死去的皇帝,此时正缓缓地在禁军的簇拥下,走进大殿。脸色有些苍白,却不掩一身帝王气势。
“皇上,皇上你没事?”淑妃不愧是演戏高手,马上就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她快步迎上去,想要搀扶皇帝,却被皇帝无情的甩开。
那些大臣也懵了,才宣布皇上驾崩,隔天居然又出现。而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他们好像都站错位置了。想到这,刚才那些支持太子与淑妃的大臣,还是满头冷汗,惊恐不已。
皇帝走上龙椅,居高临下,冷冷地扫了眼众大臣。方才的一幕,他全部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大臣,有多少是忠心于他的。
“皇上!”淑妃跪下来,低泣道:“皇上,臣妾以为,以为……皇上没事就太好了。”
“淑妃,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朕亲耳听见,是你下令放的火。难道朕还听错不成?你私藏祸心,意图谋朝篡位,大逆不道。来人,将她拿下!”皇帝无视她的可怜姿态,面无表情的下令。
淑妃一听,眸底闪过阴狠,仍旧楚楚可怜:“皇上冤枉,臣妾没有。臣妾以为德妃……”
“够了!”皇帝震怒,这些年对她都太纵容了。以为这野心也只是后宫之位,没想到却是他坐着的龙椅。“淑妃,你还有何话可说?朕清清楚楚看到你坐到朕的这把龙椅上,也听到你要君临天下。在这的各位爱卿,你们又看到了什么?”
殿下一群大臣全部跪下来:淑妃娘娘意图谋反,罪不可赦,请皇上发落。
淑妃再看看外头,那些听命于自己的禁军早被制服,全部换上了皇帝的人。她笑了笑,最终还是输了。
“臣妾认罪。”大势已去,如烟已经起不了作用,淑妃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如烟如此不堪一击。
“淑妃,朕问你,朕这些年可曾亏待于你?”皇帝问道。
“不曾。”
“那你又为何对皇位念念不忘?即使你得到天下又如何,黎国早已不存在。复国?有那么容易?”
“那皇上可曾想过,黎国上上下下的子民是如何惨死在紫月国的军队下?你又怎么知道,家破人亡是什么样的感觉?”
“如果朕告诉你,这一切都是黎国皇帝咎由自取,你有何话可说?”皇帝直直地望着她。
花容容静立一旁,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她只想马上离开皇宫,离开上官晨。
“哈哈哈,灭了他人国家,总有那么多理由。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只是,我绝对不会罢休!”淑妃冷笑。
“拿下!”皇帝见不得淑妃如此放肆。
左右的禁军上前,却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淑妃根本不弱。几个禁军竟没有办法拿下她。
“呵呵,皇上,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拿下臣妾么?”淑妃冷笑,全然没有往日的妩媚。
而此时,上官晨脸色苍白如纸,心口的五个血洞触目惊心,勉强支着身子。
“上官晨,你果然厉害。这样的苦肉计,都能使出。我真的太小看你们父子两了。只是,这样就算赢了?哈哈哈,等着,我们还会再相遇的。”淑妃说完,纵身一跃来到如烟身旁,没等禁军上前拦住,她身前忽地冒出一阵浓烟,待浓烟消失之后,两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一场宫变,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敌人已退,上官晨的身子开始摇摇晃晃。站在他不远处的花容容急忙上前扶住他,却被无情推开:“不需要!”
花容容的心在滴血,这一波三折。刚才有那么一刹那,她以为上官晨其实是记得她的。可如今他的举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她对他来说,只是陌路人而已。
“快传御医!”皇帝忙从上面走下来,扶住上官晨,急宣御医。
金銮殿又开始变得有些混乱。惴惴不安的大臣,提心吊胆。
看着忙做一团的人,花容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看客,以及一枚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或者,真的是她离开的时候了,去寻找能根治上官晨的药物。也许,有生之年,会看到上官晨再次对她温柔的笑。
于是,花容容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皇帝与上官晨身上的时候,悄悄地退出大殿。离开前,她再次转身回望,目光平静,没有半点眷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毅然决然地回身,朝皇宫外离去。
“三王妃,请留步。”花容容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了苏丞相急切的声音。
走不了?花容容暗暗笑道。
她顿下脚步,苏丞相马上追了上来:“三王妃,请留步。大局已定,您为何偷偷地走了?”
花容容惨淡地笑笑:“丞相大人,我本是一女子,实在不宜干涉朝政之事。这不,真打算回府呢。”
“恕老臣逾越,王妃,如今这个时候最应该陪在三王爷身边的人不是您吗?王爷的伤势虽不足致命,但也十分严重。王妃,有什么事,还是等王爷痊愈了再相商吧。”苏丞相难得真诚地看着花容容。
“他未必需要我,丞相。”花容容道,“你也看到了,他从头到尾都排斥我的接近。身为他的王妃到了这样的田地,或者于外人来说,只不过又是一个失宠的故事罢了。可是,我的心,呵呵,不提也罢。丞相还是回去吧,我虽年纪尚轻,但还是懂得轻重。”
“王妃,你不知道,只有你能救他么?”苏丞相叹气。
花容容神色一凛,心底有了戒备:“丞相此话何意?”
“心照不宣,三王爷是个难得的治国人才。王妃,为了紫月国的子民,请您暂时留下照顾王爷吧。”苏丞相作揖恳求道。
“你不是太子党么?为何要帮上官晨?”想起那次上官晨设宴,苏丞相可与他针锋相对的呀。
“老臣不是什么党,老臣只是站在天下苍生的这一边。王妃,您可明白?王爷的异样,老臣早已察觉。昨晚国师来找过老臣,老臣便知道了一些事。国师特地嘱咐,必须要把你留下。”
夜渊?夜渊找他干嘛?
“国师?”花容容依旧装作不解。”那丞相可否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丞相看了看她,沉吟片刻,才缓缓道来这场宫变的真相。
原来早在皇帝所谓病倒之前,就发现淑妃的小动作频频。而这些动作,已经超出了皇帝容忍的范围,再加上上官玉在西北的所作所为,让皇帝彻底对他失望。皇帝便想看看,淑妃的野心多大。于是,他开始装病,朝政所有的事都交给苏丞相处理。
淑妃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开始偷偷在皇帝的药中下毒。只可惜,皇帝早已防备,于是便将计就计,装出中毒的假象。促使淑妃加快动作,没想到淑妃竟想杀人灭口,谋朝篡位。那日花容容在外面与淑妃周旋的时候,便是皇帝利用时间在养生殿的密道离开了。皇帝料定淑妃会放火烧了养生殿,就用了身形差不多的死囚当替身,让淑妃误以为皇帝已经被那场火烧死。
而那时,上官晨恰好醒来。夜渊也正好找到皇帝,告诉皇帝上官晨的所在之处。于是,便有了上官晨的苦肉计,以及大殿上的那场好戏……
花容容听完,久久不能言语。
上位者的心机果然深沉,这些虽然与她猜想的不远,却也没料到那么多。
“那王爷是如何得知淑妃身边的如烟?”花容容最不明白的就是,上官晨一直喊着如烟为秋儿。
“自然是国师告诉王爷的,这个宫女,习得一种邪术,摄人心魄。国师料到此女子会对王爷下手,便一早提醒王爷小心。”
又是夜渊,他明明知道那么多,为什么总是说自己忘记很多事呢?夜渊,到底是什么人?
“丞相,我知道了。我暂时不会离开,你放心吧。”片刻之后,花容容才抬眼看着苏丞相保证。
“好,老臣谢过王妃了。”
“不必客气,我先回府了。”花容容摇摇头,随后转身离开皇宫。
她相信,有御医在此,上官晨不会死去。
走出皇宫之后,花容容眼尖地看到,上官玉还在被人禁锢着。
他一脸的愤恨,仿佛还未知道这场宫变的最终结局。
花容容想了想,走上前去,看着这个有点可怜的太子。发生了这么多事,花容容的心底还留着当初上官玉对她的轻吻。
“看我笑话?”上官玉看到花容容,说话就变得尖酸起来。
“上官玉,你母妃带着如烟走了。”花容容忽略他的敌意,淡淡地道。
上官玉显然不信,冷哼一声:“母妃走了?花容容,你未免太幼稚,以为这样就能骗我?等我君临天下那天,我会让你趴着对我说后悔。”
花容容轻笑,“或许那天,永远都不会到来。你的父皇,并没有驾崩。如今这皇宫的主人,还是你的父皇。”
此话一出,上官玉如遭雷击,决然不信。“花容容,我亲眼所见父皇被你们害死,你竟还敢胡说八道?”
但他话刚落音,脸色突变。





王妃不洞房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末路已至
他身前不远处,赫然站着他口中已死的父皇。
花容容眼尖地看到他眸底掠过一抹惊慌,暗暗冷笑。权利把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子,变得如此的不堪。
“父,父皇!”上官玉张了张嘴,迟疑地喊道。
“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皇吗?”皇帝面容冷峻,怒道。
上官玉扑通地跪下来,“儿臣不敢。”
皇帝缓步走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上官玉:“都敢造反了,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闻言,上官玉吓出一身冷汗,脊背直发凉,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渐渐涌上来。这么多年来,他的父皇看起来是温和的,可是今天,大概就是他狠的时候了。上官玉并非蠢材,他的父皇没死,那么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父皇呢?
“父皇,冤枉哪,儿臣没有造反。”上官玉趴在地上。
皇帝凌厉地扫了他一眼,上官玉虽然没看到他的眼神,当仍旧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花容容说母妃走了,将他抛下了。在未见到父皇之前,他并不相信。可如今,轮不到他不信了。一种被背弃的感觉油然而生,上官玉忽然充满恨意。
这个世上,就连他的亲生母妃都能将他舍下,还有谁是真心对他?上官玉跪在那,眸子里尽是满满的怨恨。此刻,急于想要报复的心理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他不能死,他必须要好好活着,即使像一条狗那样,总有一天他会咬回去!
“父皇,儿臣并没有造反。儿臣从西北回来,皆是母妃的传召,而且儿臣回来的时候,便听到父皇被害驾崩的消息,儿臣只是……”上官玉抬首的时候,已是满眸的泪水,“父皇,您自小便疼宠儿臣,还册封儿臣为太子,儿臣怎么可能造反?”
见到这样的场面,花容容被恶心到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上官玉为了活命,居然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在自己亲生母亲身上!狠绝至此,这个男人,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玉儿,你可知道,朕很失望?”皇帝蹲下来,直直地看着上官玉。眼底掠过上官玉看不懂的复杂,皇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很冷!”
上官玉心底一颤,“父皇,儿臣不孝,可是儿臣真的没有造反。”他只是提前拿属于他的东西而已!
皇帝缓缓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上官玉许久。随后,他转身,往宫里走出,只字不说如何处置上官玉。
上官玉这时才明白,末路已至。颓败地跪坐在地上,双目无神。为什么,这明明是他的东西,为什么他不能拿?上官晨,又是上官晨坏他大事!上官玉狠狠地握紧拳头,看向皇宫的方向,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花容容丝毫不觉得上官玉可怜。如果不是权欲熏心,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夜渊之所以那么肯定上官晨将来是紫月国的皇帝,算准了上官玉的个性吧?哪个皇帝在世的时候,可能允许别人窥探他的位置?
花容容摇摇头,打算回三王府。宫变已经落幕,她也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看什么好戏。
“花容容,你心里很得意吧?下对了赌注。”才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上官玉冷笑的声音。令花容容硬生生地顿下了脚步,很是不爽。
她回身望着上官玉:“七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只想说一句话,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卷进来而已!”
“呵呵呵……”上官玉的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恨意,“如果,不是你背弃了誓言,你我今天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花容容,如果我能活下来,你千万要记得,这笔账我会向你要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闻言,花容容苦涩地笑笑,“你以为,你讨回了这笔账又能如何?得到了全天下?上官玉,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当你爱着她的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你不爱她的时候,你说她还是什么?如今,这句话也可以是上官晨对我说。与其让自己被心魔所扰,你倒不如放开,重新生活。”
“重新生活?你说得轻巧,你以为父皇会放过我吗?”上官玉狠戾地道。
“如果你愿意远离朝廷,远离京都,父皇会放过你的。”花容容认真地看着他道,“毕竟,你还是父皇的皇子。”
树倒猢狲散,想上官玉死的人太多了。但依照皇帝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将那些心不向自己的大臣一下子全部清除呢?他只会一步一步的在不经意间替换。因为现在就将上官玉处死的话,肯定会逼得那些大臣联合起来造反,局势虽在控制之中,但两面的邻国都虎视眈眈,内讧实在不宜。
此话让上官玉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但他仍旧不动声色:“哼,你以为你真的有这个本事吗?紫宸心?哈哈哈……”
“信不信由你!”花容容也跟着冷笑,她不喜欢不爽快的人。
说罢,她转身就走。明明已经是劣势,还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很抱歉,她无法服侍这样的人。
而她也不担心什么,因为这话,自然有人代她传给皇帝的。
上官玉的眼中,掠过一抹深沉:只要能够活下来,就什么都有可能了。
——分割线——
傍晚,宫里便来人传话,说是王爷这些天将在皇宫内疗养,暂时不会回府。
花容容深深舒了一口气,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上官晨。
那一幕幕冷漠,犹在眼前。
“王妃,有人求见。”宫里的太监前脚刚走,丫鬟就上前禀告了。
“谁?”花容容微微挑眉,按道理说,现在还有谁会特地来见她的?
虽是疑惑,还是让丫鬟将人请进来。
却是个陌生的男子,花容容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你是?”花容容不解地问道。
“萧衍!”来人轻笑。
予国太子!花容容眼神倏地一变,不知道他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心中不禁多了戒备。
“太子,如此风口浪尖,您不怕惹出什么事?”花容容不动声色。
萧衍看了看花容容,有些意味深长:“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不是简单角色!花容容一下子就判断出来。“那太子前来,有何贵干?”
“听说,三王爷病倒了,我也只是顺路看看而已。”萧衍依旧轻笑。
“多谢关心。”将对方不露目的,花容容也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太极?虽然不像皇帝那么擅长,起码还是会的。
萧衍深深地看了花容容一眼:“这是一位先生让我交给三王爷的。”萧衍递过一个小小的锦盒。
花容容迟疑地接过,看了看,不解地问道:“这是?”
萧衍神秘地笑笑:“我并不知道,你交给三王爷,他会明白的。”萧衍说完,就告辞了。
只剩下花容容一人,看着那个锦盒发呆。
一位先生?会是谁,居然能请到予国太子?
一时间,满脑子的纷杂。想起上官晨,更是心乱如麻,担心不已。
虽然对自己说过,要离开上官晨,可是潜意识里,却总是对他有着说不出来的牵挂。习惯,果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花容容不知道自己真的离开了,该如何习惯那种没有上官晨的日子。
缓缓走到窗前,静静地站在那,脑中掠过与上官晨曾经甜甜蜜蜜的一幕幕过往。顿时心酸不已,鼻子一涩,眼前的视线就渐渐的模糊起来。心底,掠过阵阵锥心刺骨的痛意。
纵然如此,她仍旧不觉得后悔。或许,比起他死去,她宁愿承受这种被他忘记的痛。起码,这样她还能看着他活生生地站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容容都在那一动不动,直到丫鬟前来请她前去用晚膳,她方才回过神来。但她还未走出房间,耳畔便掠过轻风。她的身子立即稍稍向后倾去,却看到了夜渊悠然自得地坐在那书桌上,敲着二郎腿。
“你怎么会来?”花容容走过去。
夜渊笑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哦?”花容容挑眉,对夜渊这句话,甚是不感冒。
见状,夜渊有些怨念地道:“你好歹给点反应成么?好像本公子在骗你一样。”
花容容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你快告诉我!”
夜渊嘴角抽了抽:“其实不用那么勉强!你知道淑妃去了哪里么?”
“哪?”听到这个,花容容顿时认真起来了。
夜渊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她离宫的时候,我悄悄跟了她离开,发现她去了一个地方。”夜渊顿下不说,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不说下去?”花容容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
许久,夜渊才一字一顿地道:“无尽暗渊!”
“什么?”花容容愕然地站起来,“无尽暗渊?那个地方能进去?我记得上次我们接近那,就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
“千真万确,不过她进去之前,似乎在无尽暗渊那个台阶前低喃了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但这次我却根本无法接近那,仿佛有种强大的力量在抗衡着。”夜渊皱着眉头。
“她是怎么去到那里的?”相对而言,花容容更关心这个。因为她也只是在夜渊的带领下,经过重重机关阵法,才到达那里。
难道,还有别的路可以到达?




王妃不洞房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不听本王的话?
“枫雪庄!”夜渊低声道。
花容容皱眉,她似乎并没有听过这个山庄的名字,却又格外的耳熟。
夜渊抿抿唇:“在京都城郊。不过山庄的主人只是个寻常的商贾,看不出什么异样。”
“密道?”
“不,淑妃是直接逃过去的。我跟着他们走,不知不觉就到了那里。然后,在他们进去无尽暗渊的时候,我已经跟不上去了。”夜渊似乎有些懊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底什么时候这些事才是尽头呢?花容容狂躁的想把自己的头发都给扯了。
“上官晨如今生死未卜,我实在没什么心思想太多了。”
“宫里的庸医!你还是想办法把小贱人带进皇宫,小贱人应该有办法的。”夜渊道。
花容容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宫变才过,宫中戒备之森严,我带他进去,根本不现实,你难道不知道么?”
“呵呵,你怎么忘记了,还有我呢。”夜渊勾唇轻笑。
“你?”虽然知道夜渊是前国师,但是这语气也未免太狂妄了。
只不过,夜渊向来慵懒,可做起事情的速度,却是花容容无法比拟的。
看着一左一右的丫鬟,花容容有种想要抽搐的感觉。
你能想象么,一个高大威猛的丫鬟,一路上不停地跟行人抛媚眼。花容容无比庆幸自己是坐马车,否则她那难看的模样肯定令人发笑的。
“夜渊,你收敛点行吗?”花容容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稍稍拔高声音警告。
夜渊回眸妩媚一笑:“王妃,这人家云英未嫁的,很正常不是吗?”
尼玛,这叫伤风败俗!花容容在心底怒吼。她真的很怀疑,夜渊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
而贱死不救则是一贯的淡漠,对夜渊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从上马车开始,就一直闭目养神。
拿夜渊没办法,花容容索性也学起贱死不救,阖上眸子养神。
夜渊脸上的妩媚之色消失不见,掠过一抹淡淡的复杂之色。伸出食指轻轻地在花容容身上一点,花容容马上就真的睡过去了。
贱死不救睁开眸子:“为什么这么做?”
“放心,我要谁的命都不会要她的。”夜渊脸上依然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况且,谁都可以死,就是她不行!”
贱死不救又恢复沉默,对于夜渊的所作所为,他一直都保持着沉默。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禁军见是三王府的马车并由盘查,直接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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