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起火(ABO,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光一杯不加糖
“我在这叁天里想明白了一些,就是这样糟糕的我,小仪你还是不管不顾地挺身维护我;就是这样的我,还是有人选择信任我、把未知的明天托付给我……”
“小仪,对不起,我违背了与你的誓言,但是小仪,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的这片心意了。”
“如果你愿意再相信我一次,”江容远向他伸出手,“等再见面那天,我一定会用八抬花轿去接你。然后我们天天在一起做很多很多事,过去来不及做的,未来想要做的……就这么一起,白头到老。”
“好!”宣仪把自己的手塞进江容远的手心,胡乱点着头,任眼泪肆意横流。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注定了,他这份一意孤行、无法逃脱的爱恋。
这件事,父亲和他提了许多解决办法。父亲告诉他,嫁入皇家,纵然风光,可皇上不许他正妃之位,堂堂宣家公子只能做个侧室,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他去受这份委屈。而且他是宣家的明珠,没有人敢对他置喙,等他成年了,多的是青年才俊供他选择。
可是他就认定了这个人,纵使前路艰难,他也绝不后悔。
世上本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不去争一争怎知未来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和宣仪匆匆分别后,江容远被领着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又匆匆赶往永祥宫。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皇后身边的嬷嬷满是欣喜,忙去室内通知皇后。
“太子回来了?”在看见江容远的一瞬间,皇后的眼神亮起了光,不过一眨眼又熄灭了,拧着眉,淡淡道,“皇上的意思你都知道了吧?这几日我会帮你相看着,年后就准备大婚吧。”
江容远早已习惯了母后这般语气,可这般冰凉的话语无论何时落在耳边心里都有如被刺了一般。那久远回忆中洋溢着笑容和幸福的母后都有如是他的记忆出了差错。
“听见了吗?”没等到江容远的回答,皇后眉头拧得更紧,心中是按压不下的躁郁,“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不一天天地给我添麻烦?满京城的子弟中哪个不比你强……”
“母后,太子妃的话,”江容远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猛然打断了她的话,“我想娶小仪。”
这是皇后第一次被自己的儿子打断话语,她满脸怔愕地看着他,慢慢地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随手拾起手边的杯子直往他脸上砸去:“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
江容远只微微侧身,让茶杯碎在自己的肩上,滚烫的热茶瞬间浸透他的衣衫,好在冬天衣服厚实,只有潮湿黏腻的感觉缠在身上:“这件事是我亏欠他的,我理应迎娶他做正妃。”
“你是太子!只有你向别人讨债的份,谁能被你亏欠!”不知被戳中了哪根心弦,皇后面目都变得狰狞,“你以为太子妃是做什么的?那以后是要替你掌管六宫、母仪天下的!那宣仪性格骄纵,品行不淑,单论他婚前失仪这一项就有什么资格当未来的皇后?
他根本配不上!”
“可是母后,我喜欢他。”江容远软了声音,他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地向旁人坦露心声,“你应该懂的,母后。”
“喜欢?我懂?”皇后呵呵笑了起来,笑得她的面容在那刹那间都娇艳了两分。江容远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是一个杯子砸在了他身上,“你以为你凭的什么才能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凭你那份喜欢?!”皇后指着他的额头,声嘶力竭,“现在你外祖家构不成威胁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境地?你当你这太子还坐得安稳?你有没有看到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你凭什么说喜欢?又凭什么在这里任性!”
这一番话说完像是剥夺了皇后全部的力气,她虚软地跌坐下来,苍白的脸颊上滚落下两行清泪。“皇后娘娘……”嬷嬷赶紧扶住她,又给江容远递眼神,示意他今日先告退。
“母后……”江容远看着母后伏案垂泪的模样,捏紧了拳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退下。
坐在马车里,江容远才能稍稍松神。年关将近,大街上人潮拥挤、热闹异常。江容远微微掀开帘幕向外望去,沿街小贩叫卖着各式新奇玩意,孩童追着小贩身后欢呼雀跃地跑,转身朝长辈撒娇。
若是母后的话全然是错的,他还能有十足的底气。可母后的话不无道理。这本就是个不能肆意纵情的世界。
江容远看着看着,倚在车壁上,兀地垂眼笑了。笑着笑着,又觉眼角泛着苦涩,可偏没有泪流下来。
下了车便瞧见林桓宇等候在大门口,他裹着个深灰色的斗篷,似是等候多时。林桓宇和宣仪不一样,他并没有奔过来相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见走下马车的江容远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在看见林桓宇的那一瞬间,江容远的心瞬间被捂暖了。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强打的精神,满心的疲惫,突然就有了安放之处。
江容远第一次觉得太子府有了家的实感。
是家啊。
“殿下回来了。”林桓宇站在台阶上看着他,没有焦急地询问,也没有冷漠地忽视,寻常得只如每一日。
雪花落在伞上,伞撑在江容远手中,他也看着林桓宇,心中滚过很多话,脱口而出的只是一句平平无奇的:“嗯,久等了。”
人与人的关系有时候就是很微妙。江容远知道那不是爱情,可那一抹灰色的身影只是瞧见就觉得安心。
江容远大步上前,和林桓宇并肩,与他共撑一把伞往府里走去。“这几日还好吗?都没有人为难你?”两人走路的时候微微错开着些距离,亲密又疏离。林桓宇摇摇头:“我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殿下才是受苦了。”江容远笑笑:“没什么,这点罚我早就习惯了。”嘴上这么说着,那没有全然恢复过来的四肢就让他在下台阶的时候一个趔趄,还是林桓宇伸手扶住了他。
从林桓宇手里直起身来,江容远耳根不免红了,林桓宇倒是露出了这几日来第一个真心开怀的笑:“饭菜已经备好了,殿下先用膳吧。”
室内燃着火炉,暖烘烘的,桌上的饭菜也都热乎着。林桓宇端来一壶酒:“喝吗?”“好。”江容远点点头,看着冒着热气的酒倒入面前的酒杯中,只觉人身心都熨帖了,眼眶随着满室的温暖泛着热。
“有的时候会觉得我很卑鄙。”江容远看着林桓宇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心生愧疚,“我……”
他想说点什么,林桓宇却是抢先一步开了口:“其实殿下,这几日里我也很是动摇。”林桓宇双手捧着茶杯,任由热气烘着自己的脸,掩盖去他的表情,“殿下应该知道了宣公子为你求情的事情。为了能让殿下少受一些责罚,揽了诸多过错在自己身上,惹得皇上生了气,罚他在宫里受了两日教导。听说今日又在皇上面前跪着表决心,千般退让,才求得皇上应了你们的婚事、松了口将殿下放了出来……”
“小仪……”江容远没想到宣仪竟也受了罚。他明明是事件的受害者,最后却成了委曲求全的一方,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江容远举着筷子说不出话来。
“宣公子这般情深,殿下切不可辜负。”林桓宇展颜一笑。
“桓宇……”江容远晃过神来,更觉对不起眼前的人,“对不起。”
林桓宇摇摇头:“相比宣公子,我却什么只能在府里空等着,什么也做不了。就像是当头一棒,把我给打醒了。”以茶代酒,林桓宇说罢闷闷地喝了一大杯。
“不是的,桓宇!”江容远摁住他的手,“是我太无能了!答应你的都没有做到。是我困住你了。”
“是啊,我们都太无能了。”林桓宇轻叹一口,复而又哈哈大笑起来。江容远不解地看着他,林桓宇摩挲着杯壁,眼里带着笑意:“殿下与我明明身份悬殊,有时候却会觉得和我是平起平坐、一般无二的。”
“我……”江容远愣住了,但没有生气。
贵族中仁善的会有,真正放下姿态、去平视普通的人却难得。
“在我看来,这是殿下最可贵的优点。他日登上九五之尊,殿下一定会是一位好君王。”
听惯了父皇母后打击的话语,乍然听见如此的肯定,江容远心中激荡,激荡过后一阵苦笑:“你是不知道父皇对我的评价,而且这次事件后又不知……”
“可殿下不是把我从苏昌带来京城了吗?”林桓宇对上他的目光,吞掉了他自卑的话。林桓宇的眼睛闪着坚定的光,“一个人或许无力,那两个人呢?天下之大,我们真的是孤独前行的吗?”
“空守太子府的那叁日,我察觉到自己的无力,在这世道面前什么理想都是蚍蜉撼大树。是殿下给了我勇气。那一晚只是一个意外,殿下明明可以一走了之,却赏识我、尊重我、将我带来京城、还为了我惹出一番风波来。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桓宇一无所有,只有半分学识,愿以这一点学识作翼,竭力所能助殿下乘风而上。”
“殿下还记得在苏昌与我的相谈吗?尽管第一步就如此艰难,但殿下还愿意走下去吗?为了今日的悲剧不再重蹈。”
江容远突然就热泪盈眶。
因为深知痛苦,所以才更要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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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应该还有一更车
后宫起火(ABO,H) 一晌贪欢(h)
酒不醉人人自醉。
记得当时在苏昌也是这般把酒言欢,只是此时的心境相比那时到底是有了变化。父皇常骂他没有青年人的朝气。与林桓宇的相识让他找回了几分意气,让他有了心潮澎湃的感觉,让他有了想要共同努力实现的目标。尽管之后的种种,将他这几分意气磋磨了,可当太阳跃出地平线后,便再难回归黑夜。
他记得那份热血上涌、意气风发的感觉。
温酒入肠,反而让他的大脑更加清晰。母后的愤怒,小仪的眼泪,桓宇的叹息,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那些失意的表情一帧一帧重现在他的脑海,锤击着他的心,他想让他们不再垂泪,想让他们不再委曲求全,想让他们不被束缚……
他想让所有人都能够尽欢颜。
这是他穷尽一生想要去完成的事。
江容远到底还是醉了。林桓宇叹口气,喊人把他送回了房里去。这次回来,他感觉得到太子殿下变了,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更加坚定,没有了回京路上的那份消沉,他在无形之中给自己套上了名为责任的枷锁。
殿下是为了谁坚定了信念?想来该是宣公子吧。为爱情竭尽全力,宣公子是这样,殿下也是。
摸着自己颈后的标记,林桓宇心想,这满心的酸涩感定是信息素在作怪。
把江容远送回房间安置好后,林桓宇本想离开,谁知被这个醉鬼一把拉住。江容远即使醉了,也挺乖巧,只是变得有些粘人,在回房间的路上他就一直搂着林桓宇的胳膊不肯松开。
江容远坐在床上,从背后搂着林桓宇的腰,凑在他身前不住地闻着,闻得林桓宇脸红了两分。
林桓宇信息素的味道很淡,是墨砚的清香,一般人很容易忽略,故而他常被误认为常人。只是他现在有了身子,信息素出现了变化,那柔和的气息向每个人宣告着他如今不同寻常的身份。
“殿下在闻什么?”林桓宇手脚不知该往哪放,脸都快烧起来了,局促地问道。两人上次亲密是在发情期的醉酒后,酒醒后就未有过越线的亲近。现在江容远那不受控制的檀木香味直冲着他,冲得他手上的力气都失了两分,对江容远的靠近慌张无措又摆脱不能。
“怎么没有那么甜了?”喝醉了的人没有一点自知,江容远把人拉到自己怀里,追寻着找到香甜气息的源头——在林桓宇的勃颈处,那里有他咬下的标记。江容远嗅了嗅,似乎在确认味道,不是记忆里的甜香却有勾起他食欲的清甜,他忍不住在那里舔上一舔。
标记处猛然覆上了温热感,林桓宇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因为这一个动作而连带着战栗。江容远额前的发搔着他的脖子,热度直冲大脑,信息素自然而然对天乾的呼唤起了反应,肆意而出,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跟着醉了。
林桓宇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低声在问:“这样呢?”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去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反而任它去诱惑着一个醉酒天乾昏沉的头脑。
“嗯……好像甜了一点。”为了确认味道,江容远咬起林桓宇脖子后侧的标记,将那块皮肤叼在齿间不住摩挲着。腺体是最为脆弱的地方,很快便有血丝渗了出来,血的味道比酒精更浓烈,驱使着江容远再一次狠狠地将自己的犬牙嵌了进去。
天乾和地坤会在反复标记中变得更加不分彼此。林桓宇疼得一哆嗦,但他却贪恋着这带着疼痛的亲密,就连肚子里的那颗小种子此刻都躁动起来。
是了,他在贪恋。不论是出于地坤对天乾的臣服,还是来自他内心的悸动。
没有人在读过关关雎鸠之后不向往有一个如桃之夭夭一般灼灼其华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而殿下,他不在意自己的地位性别,他理解自己的理想抱负,他愿与自己共赴彼岸,他……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林桓宇低估了标记了自己的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尽管不断压制,那些旖旎的念头总浮现心头。
在无能为力的叁天里他何尝不是坐立不安,心急如焚?
师父在梦里说,这一切都不可耻,他可以大胆恋慕。在来京城的第一个夜晚,他坐在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坦然接受了这一份感情。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感情。
晃过神来,他已被江容远搂抱着躺在床上。两个人只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单衣,衣襟大敞,能感受到彼此高热的体温。
江容远执拗地舔咬着他的腺体,像看到糖果的小孩子不肯撒手。腺体被折磨的刺激太大,林桓宇魂灵都在发颤,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缩起身子,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江容远从后方拥着他,林桓宇身子弓起反而使身后那处更加紧贴江容远身下的灼热。不容忽视的热度在他的腰下磨蹭着,虽然隔着衣物,但那火热的阳具上跃动的经脉林桓宇闭着眼都能清楚地描摹出。
是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林桓宇只觉自己的心咚咚咚激烈地跳动,抑制不住亢奋的血液冲得他满脸通红、身前那物硬得发痛,羞耻又雀跃。他咬着唇、闭上眼,想要压抑这股冲动之意,他的身体却违抗着心意、自作主张地愈发贴近,就差直接张开那张饥渴的嘴去一口将那热腾腾的肉棒吞下。
檀木香和墨砚味痴缠在一处,相得益彰,于火热之中增添了份柔情。江容远动作轻柔了许多,不再咬着林桓宇的腺体不放,而是用一个个轻柔地吻从脖颈一直落到他衣衫半褪的肩上。双手在他的腰间摩挲着,缓缓地试探着解开了他的衣腰带,每一步动作都是那么轻缓,生怕一个唐突惊着他,柔情小意地如同对待一件珍宝。
林桓宇侧过头想要去看看江容远的脸,那双眼睛还泛着酒气,但黑色的瞳孔中只倒映着他一个人。至少在此刻,他是殿下唯一的地坤。
有的时候,一瞬即是永恒。心念一动,林桓宇微微抬着下巴,寻到了殿下的唇,轻轻碰了一碰。他不知道上一次发情期的时候,他们是否接过吻,是否有过除了性之外亲昵的动作,但是在此刻,他想要感受一下情人之间交缠的滋味。
不只是情动,更是心动。
刚才的轻触太过短暂,只感到如在一片羽毛上拂过,轻轻柔柔的,让他想要再深刻地体会一下,但又怕自己起着干皮的嘴唇会让江容远嫌弃。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江容远低下头衔住了他的唇。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温热湿润的触感,牙关被叩开,对方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他的舌,起初还照顾着他的感受,但慢慢地两人信息素的芬芳随着唾液在口腔里弥漫时,江容远的动作不由加了速,林桓宇被他带动着努力去回应。舌头勾着舌,像斗武场的比武者,你来我往,凶狠地切磋着。终究地坤在这一方面比不过天乾,被他轻松压制着,直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林桓宇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那个作乱的舌头,江容远吃了痛,松开了,不见生气,反而笑了。林桓宇从没见过他这般笑容,像叁月的春光,把满心满肺的柔情都洒在他身上,直晃了林桓宇的眼。
又一个吻落在他的额上,林桓宇听到一声轻轻地询问:“可以吗?”先是一愣,继而又一次红了脸。他的裤子早就松松垮垮地挂在腿上,从身后人腿间阳物上传来的炙热更加感受深切。这阳物被故意卡在他的臀缝间,一上一下地来回挺动着,把他的臀缝都磨得起了热意,痒痒地挠着他的心。
他想要,想要去感受体验水乳交融时的狂热。
林桓宇不是一个扭捏的人,他坦诚地接纳了这份感情,便也不觉得太过羞涩。
“可以吗?”江容远埋首在他的肩上,用牙齿轻磨着他的肌肤。麻痒的感觉刺激着他的身体,耳旁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林桓宇秉着呼吸没有回答,只将手向后探入,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火棍子。
这次轮到江容远倒吸一口气,他狠狠地在林桓宇肩上咬了一口,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将手指向那蜜穴探去。林桓宇早就情动,穴口一张一缩毫不费力地便吞进了两根手指,手指一动便带出了一汪蜜水。
林桓宇闷哼一声,私处被进入的感觉陌生又熟悉,穴道被撑开,异物感强烈,但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心地欢喜和想要更多的空虚。他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去邀请着自己的天乾,江容远被勾得本就带着酒意的眼睛又红了两分,手指在穴里大力抽动了两下,穴道里温暖紧窒,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像个十足的贪吃鬼。
“小妖精。”江容远低斥了一句,飞快地撤走了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蓄势待发的凶兽。穴口比刚刚又柔软了两分,不用进入都能看到有淫水润泽着穴口,再也忍不住,江容远扶着自己的阳物顶在了那小小的穴口。龟头刚一碰到穴口,就被小穴轻吻了一下,差点就让江容远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去了。但他看见身前的人低垂着头,手不由地攥着被子,身子也有些僵硬,终究是没忍心。
在感受到阳物抵在自己入口的那一瞬,林桓宇还是紧张了。他咬着唇,闭着眼,等待着那一瞬的来临,心吊在了半空,想象中的猛烈进攻没有来。耳畔传来轻叹,他的脸被温柔地捏住,然后江容远又吻了上来。江容远一边和他交换着唾液,一边用另一只手抚慰着他的胸前的小珠搓揉着。林桓宇应接不暇,不论是哪一项都让他晕头转向,特别身后的穴口还在被龟头小小地戳刺着,戳进了一点又很快退回去,再戳进一点再退出去……但却是一次比一次深入,当林桓宇被松开唇舌时,江容远大半个龟头竟然已经被他吞了下去。
江容远带着些喘息,咬着他的耳朵:“我要进来了。”
“嗯……”林桓宇刚想应答,身体却猛然被贯穿,大肉棒一插到底,直顶到他的生殖腔口。林桓宇张着嘴,任由唾液从嘴角流下,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他挂在嘴角的唾液被江容远轻轻舔去,就像是打了个招呼,接着江容远便大开大合起来。
酒精的发酵、信息素的刺激,让江容远的动作有些不受控制,可他还是保留着最大程度的温柔,不让自己沦为一头发情的野兽。不得不说地坤天生为此存在的,江容远抽插了没有几回合,小穴便彻底被融化了,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涌出,大肉棒就像浸泡在了温泉里,上下还被有力地按摩着,让他欲罢不能,没有太多地章法,只想要不停地抽插,感受被穴肉绞住缠紧的感觉。
林桓宇的灵魂像是都被掐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摆脱了自己的控制,小穴被激烈的摩擦厮磨得发抖,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种感受,想叫又叫不出口,手愈发捏紧了被子。江容远察觉到他的无措,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方便自己的进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舔舐着他的耳垂:“不要忍着,想怎么样都行。”说着像是要配合他所说一般,挞伐着的阳物换上了柔情的步调,九浅一深地进出着,甚至抵着生殖腔口停了下来,用粗大的龟头恶意摩挲着敏感的生殖腔口,碾了又刺,却是不给林桓宇一个痛快。
又酸又痒又麻的感觉如过电般让林桓宇的每根神经都在战栗,他根本遭受不住。握着他的手还恶劣地带着他一起抚上了他同样硬得淌水的阴茎,也不摩挲,只包着他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磋磨着。如果是什么严刑拷打,林桓宇会有不屈服的骨气,但在江容远的床上,他半分都无法忍耐,只想求一个痛快。
“想要……”他不住地喘息,被包裹住的手挣脱开去,握住自己的肉棒,重重地撸动着,换得自己一声满足地叹息。偏头对上江容远愣怔的眼神,他轻喘着自己挺动起身子套弄起体内的肉棒。他的掌握没有轻重,无意地动作直让龟头狠狠地撞上了最痒最敏感的那点,林桓宇仰着脖子无声尖叫着,一股热泉从小穴深处激喷而出将肉棒淋了个透彻。林桓宇抖着身子,身前的阴茎直接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容远咬着牙才忍过这一阵刺激,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白色液体,短笑了一声,重新啃咬着他的腺体:“舒服了?”他的动作不再留情,再次马不停蹄地在穴内征伐。林桓宇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现在又被不留情面地抽插着,浑身都虚软着,根本答不上话来。
江容远也不需要他回答,就算嘴上不说,他的身体也给了足够诚实的反应。小穴还带着高潮的余韵,对每一次摩擦都敏感异常,江容远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惹得那些穴肉不住地咬合,要费上一定的力气才能顺利地抽出。
林桓宇也再也没忍着,放松了自己的一切,任由呻吟声伴随着撞击不断地溢出。呻吟刺激了江容远的神经,他只要略一低头就能看到背脊之下自己的肉棒沾着水光在一个密口进进出出,那密口水光十足,还很幼嫩的穴口更是被他操得红肿,靡靡的液体在他的抽插中不断地流出,沾上他的耻毛,流在身前人线条分明的大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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