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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醉的福蝶
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作者:酒醉的福蝶

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坦诚相见
冬月初十,兰庚国都城长雍,公主府内。
“你以后在驸马府里歇息便可,若有事,本宫自会召你过来。”大红色的婚房里,本应穿着婚服的女人,此时已经换成了月白色的云纹宫袍,姿态冰冷而慵懒地半躺在婚床上。
这一幕,连烈锦也早已料到了。不远处的女人,高傲到连一个眼神也吝啬于与自己对视。
但这很正常,她是兰庚国最受宠的七公主,又是中宫嫡出,迫于皇帝以前许下的婚约,不得以和自己成婚。
听说,七公主曾经绝食三日抗旨不遵,还是皇后娘娘劝服的。个中手段,就只有七公主高璟奚一人知晓了。
如今,亲也成了,想要再进一步,是绝无可能了。
不过,连烈锦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暗暗的窃喜,“任凭殿下吩咐,微臣这就告退。”
在高璟奚看来,连烈锦这个燕国公府养在山野的三小姐的再次出现,让当年的婚约旧事重提,导致她非得下嫁。这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句公道话,高璟奚的想法未免有些片面,且有失公允。毕竟这婚约定下的时候,连烈锦还是个孩子。不过早已有心上人的公主殿下,只会对这婚约厌恶至极,带着讨厌那素未谋面却又要与之结发的人。
所以,当高璟奚转过身来,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时,她惊诧不已——洞房花烛夜,被妻子亲口发话赶出去,泥塑的人也应该有点情绪波动吧,可眼前的人,细长的眼睛里满是平静,莫不是想来个欲擒故纵?
这种戏码,她见得多了,高璟奚心内冷笑不止,没想到连烈锦长着清冷似谪仙的脸,实际上,跟那些想要爬她床的男男女女也是一丘之貉。
连烈锦发现公主正在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她垂下眼眸,掩住眼中的轻笑,复又睁大眼睛,细细地观察起高璟奚来。终是得出结论,公主殿下确有祸水般的容颜,令人见之忘俗,心生爱慕。
但是,这并不包括连烈锦,想她自从穿越而来,重新降世在这个名叫蓬丘的大陆上,已经逍遥了十八载。
天地良心,她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是母胎solo几十年的终极选手,只不过被家里强行带回来履行婚约,才勉强答应成亲,这也是因为她被逼得实在没了办法。
蓬丘大陆,并且信奉星辰的力量。所有出生的孩子都能够使用天上二十八星宿给予的星力,并且每个人都拥有各自与众不同的星图。
星图可以是一朵花、一棵树、一种动物、或者是天地、雨风、长空的象征物。不同的图案会带来不同属性的力量增强。
比如星图与火有关的人,兴许能够利用星力加持后的火焰,烧出更为美味的菜肴。或者烧制出上品的兵器。
由于事关重大,有关星图的事情,由各国的摄星监全权管理负责。
而连烈锦却是个例外,她无法使用星辰之力。更可怕的是,她拥有另外一种更加纯粹且强大的力量,只是为这世间所不容。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还记得便宜老爹对她所说的话:“与皇家结亲或许能庇护你一二,这也是你母亲临终的希望了...”
于是,她被打包带走,从今天开始吃起了七公主的软饭。
就在连烈锦和高璟奚二人都呆呆地望着对方时,掌事赵嬷嬷竟然去而复返,在门外出声,“殿下,皇后娘娘吩咐老身送来多子多福汤。”
赵嬷嬷是高璟奚母后身边的人,高璟奚只得让连烈锦坐到床边,再让人进来。
“殿下,怎么这么快就换了身衣服?”赵嬷嬷此时一点面子也没给高璟奚,言语之中颇有些咄咄逼人。
“是我让殿下换上的,”连烈锦表面上笑得腼腆,“嬷嬷莫要责怪殿下。”
“老奴不敢,”赵嬷嬷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梭巡,她这次是奉皇后的意来提醒高璟奚的,知女莫若母,公主殿下性子高傲,总不好由着她怠慢燕国公的嫡出小姐,“请公主驸马喝下此汤,从此称心如意、情意绵长。”
“嬷嬷,这汤...”高璟奚坐起身来,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如果母后要求赵嬷嬷亲自看着她们喝下去...
“回殿下,是皇后娘娘亲自采摘的玉生果。”
玉生果乃使女子间能生育之物,玉生果,一果两色,分为青红。将其一分为二,驸马饮青果汤,公主饮红果汤。二人再行夫妻之事,公主便有概率得孕育子。
“搁下吧,本宫晚些时候自会与驸马同饮。”高璟奚面带微笑,脸颊间红晕遍布,别人看来像是害羞了的娇态。
可赵嬷嬷自然是知道这位从小受尽宠爱的七公主是个什么样的狐狸性子,“殿下,皇后娘娘让您与驸马趁热喝下,更深露重早些安歇为好。”
“你!”高璟奚知道赵嬷嬷传递的是她母后的意思,她不能违背。
碗里散发着甜蜜醉人的芳香,连烈锦刚要一饮而尽,却从玉生果浓烈的香味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她心下微微叹气,才慢慢喝完了汤。
赵嬷嬷走了,其实也不能算是走了,她说她会在外室守夜。
刚才还笑得明艳动人的高璟奚,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冷着脸说:“看来你今天得留在这了。”
偏偏连烈锦还好死不死地嗯了一声,然后准备躺在床上,“既然如此,殿下还是趁早安歇吧。”
“你趴在桌子上睡,不许睡本宫的床。”
“床这么大,我往里面躺躺,够睡的。”连烈锦越过高璟奚,往右一滚,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仿佛突然就燥热起来,高璟奚的脾气刚要发作,浑身却犹如火烧,她不耐地拉扯着衣领,眼眸里一片迷离之色。
还不等连烈锦躺热被窝,一大片阴影便挡住她的视线。高璟奚整个人都覆在了她身上,脸颊潮红。
糟糕,连烈锦暗叹道,她本以为汤里所加情药的药效不会这么快发作,毕竟她都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自己就是名炼药师,抗药性自然比这千娇百媚的公主殿下,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况且那药说不定还加上了星图为草木的炼药师的星力,所以药效更为强劲。
“观邪...”床上的大红绸被被高璟奚弄得十分凌乱,她嘴里还低低地叫喊着什么,似情人间的呢喃又似享受般的嘤咛。
显然,忙着从怀里掏出药瓶的连烈锦就十分不解风情了,“换鞋?大晚上的,这种时候还想换鞋?”她狐疑地看了一眼高璟奚的双脚。隆冬时节,就算屋子里烧着地龙,温度也不算太高。但高璟奚光着的双脚犹如白玉沾染了春日绯红的花汁,白嫩中透着粉红。
许是嫌二人的衣服碍事,高璟奚已经开始伸手扒拉连烈锦的婚服。一个脱,一个挡,几趟下来,二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偏偏中了情药的高璟奚不依不饶,见脱不掉连烈锦的衣服,便坐在连烈锦身上转而脱起了自己的锦袍。瞬息之间,公主殿下便只剩下一件藕粉色的肚兜,而这肚兜也已经摇摇欲坠,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活色生香,香气扑鼻。
连·不近女色·烈锦:“施主,使不得,使不得啊。”
终于将药瓶从怀里拿了出来,连烈锦赶忙倒出两粒在手心,不曾想,高璟奚顺势俯身而下,抓住了她的双手,禁锢在两侧。
连烈锦眼睁睁,看着药瓶和药从她手里掉落在地,然后滚到床底,没了踪影。她实在没想到高璟奚的力气这么大,硬是把她给弄得如此被动。
那是清心解毒的百药解毒丹,一粒便价值千金,如今这么一瓶活生生被糟蹋了。让连烈锦心疼不已。
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难受,”高璟奚迷蒙的眼里满是水雾,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软糯娇媚起来,四周充满了噬骨的幽香。
一时之间,连烈锦只感觉她自己的膝盖被什么给沾湿,就在她恍神的时候,高璟奚饱满红润的嘴唇也终于贴了上来。
好软,好香。这是连烈锦的第一个想法。下一秒,她一仰头躲开了高璟奚,左手扣住女人的脉。
就在她给高璟奚诊脉的时候,高璟奚就跟小猫一样,不停啃咬着她的下巴和脖颈,弄得连烈锦的衣服都蹭上了可疑的水迹。
连烈锦一个翻身,将高璟奚压在身下,女人连眼尾都泛着动人的红,加上若有若无的泪痕,更显得楚楚可怜、媚态横生。她心内长叹,那位皇后下的药可真猛,就算想促成女儿女婿的好事,也不必用这样药性刚猛的药。
世人皆传皇帝皇后对高璟奚极尽宠爱,这样看来,公主也只是笼络人心的棋子罢了。况且,当今天下女子之间可自行嫁娶,亦可为君为官。往日里大家都看好高璟奚成为太女,连烈锦今日倒觉得最后的结果,还未可知。
眼见着掉地的药是不能用了,连烈锦只好拦腰抱起高璟奚往屋子后边的浴池走去。




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温泉水滑
那是一处天然的温泉,公主府会建在此处,也正是由于这池温泉。
此时,浴池里白雾缭绕,连烈锦用手试了试水温,便将高璟奚的衣服脱光,顺手将她丢进了浴池。
一时不备,高璟奚呛了好几口水,稍稍恢复一些清明。她看见连烈锦脱去大红的婚服,露出白色的里衣,然后也下到了水中。
“若是站不稳,扶着我便好。”连烈锦从袖口里拿出一枚银针,温声对高璟奚说道。
水中?高璟奚身子里又涌出一股暖流,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连肚兜也不见了,“你!你竟然敢!连烈锦,放开我,你信不信我让母皇诛你们连家九族。”
“噗通”一声,随着连烈锦坏心眼地松手,高璟奚又滑进了温泉里,她一头乌发尽湿,双眼通红,一个劲儿地咳嗽,看上去跟只落水猫儿一般无异。
“殿下,微臣非常听话的。”见高璟奚呛水,连烈锦轻笑出声,不顾高璟奚的反抗,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刚想用银针为她解了药性。
哪知道这女人,不识好歹,虽然双手被束,但是仍然一脚踹向连烈锦的小腿。
这一踹本不要紧,但由于惯性连烈锦向后倒去——脚后跟撞上了浴池壁。
高璟奚靠在边上,喘息着朝连烈锦泼水,“无耻淫贼,本宫岂容你染指!”
整整五秒,连烈锦疼得讲不出话来,尤其是在她发现自己的银针,竟然沉到了水底后。她不得不掐指一算:
那瓶药价值三千两,这根银针三两。
她在古代被迫结个婚,一分份子钱没收到,还倒赔了三千多两银子。
她抬眼朝高璟奚看去,公主殿下的青丝湿淋淋地披散在身上,乌发雪肤上浸着一层粉色。
女人似乎强忍着欲望,想要逃离此处。一动一静下,她背部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这时,在高璟奚看来,一道诱人沉沦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幽幽地响起。
“殿下,是要上哪去?”
背后涌来一阵炙人的热度,引得高璟奚不断地战栗。
偏偏,那个声音又响起了,“殿下,乖乖地别动。”
体温在升高,高璟奚紧咬着红唇,隐忍着自己想要被那个声音品尝的欲念,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一滴血红色的花朵绽放在水中,高璟奚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叹息,眼前慢慢黑了下去。
为高璟奚解了药性,连烈锦才将她抱出浴池,用一片薄纱挡住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再替她擦干身子,送入被窝。
等连烈锦想要回到浴池,潜下去找回银针时,她才发现——浴池是自动换水的...
呵呵,这年头,古代人都有智能家居。
由于情药下得太猛,若不是用正常方法解开,便十分伤身体。
因此,第二天日上三竿,高璟奚才悠悠醒转,全身酸软无力,喉间干渴,犹如火烧,“水...”
一杯水跟着就喂到了她嘴边,徐徐咽下后,高璟奚才缓缓睁开眼,看见了连烈锦那张清秀俊雅的脸,“怎么是你!你还没走,给我滚出去!”
“殿下,您要不再喊大声点,最好把赵嬷嬷喊进来,”连烈锦面色平静,说出口的话却令人火冒三丈,她左手提壶,往高璟奚手里的茶杯续水。
高璟奚气结,昨夜被下药是她大意了,好在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迷迷糊糊中,总有一些让她难以启齿的隐秘感觉。
好像她被连烈锦看光了身子,还被...
不能再想了,只要不记得就是没有发生过!高璟奚当机立断决定自欺欺人,阻止自己进行回忆和猜想。
如果被赵嬷嬷知道了自己没和驸马圆房,再告诉皇后,肯定还会有后招。这一次,她忍了。
见高璟奚脸色阴晴不定,连烈锦再次拿出一根银针,刺破右手指尖,将血滴在床单上。
锦被中,高璟奚仍然不着一缕,连烈锦从身后拿出一叠衣物,淡淡道:“就让微臣伺候公主更衣吧,不然就是赵嬷嬷来了。”
“不要,本宫可以自己来。”高璟奚紧抱着被子,想伸手把衣物夺过来,奈何气力不济,差点跌下床,还是连烈锦眼疾手快,再次把她抱回了床上。
这一下,高璟奚也不再多说什么,任由连烈锦在她身上动作。就当连烈锦是个上等的下人好了,她如是想到。
待连烈锦为她穿戴完毕,二人一同出了房门。外室里,赵嬷嬷早已在一旁侍立,“殿下,早膳已经备好,奴才这就叫人前来为您梳洗。”
赵嬷嬷对旁边的婢女耳语了几句,便带着几个人进了内室。过了会便拿着许多东西笑眯眯地走了出来,“殿下、驸马,老奴这便回宫向皇后娘娘复命。”
饭桌上已经摆了两碗碧梗粥、各色小菜数十碟,散发着暖暖的食物香气。高璟奚才从软塌上缓缓起身,忍着身体的酸软,坐到了饭桌旁。
另一边,连烈锦没吃几口,就听见屋外有人说道:“阿呦姐姐,小的奉连燕国公之命来给驸马送补药。”
“你给我就好了,驸马那我自会送到的。”
听到这话,高璟奚眼角一挑,揶揄道:“驸马可是在家天天喝补药?”
时下,民风强悍,因为星辰之力的加持,几乎人人会武,文武双全者更多。体弱多病的贵族被嘲笑病弱,也是常有的事。
“是啊,微臣自小体弱,离不开汤药。”连烈锦抬头朝高璟奚笑笑,彷佛并不在意她的嘲讽。
看到连烈锦清雅的笑容,高璟奚表面上点点头,心中却腹诽不已。
昨夜的事情,她虽然十分迷糊,但也不是全然不知。光看连烈锦抱她的那个力气,就不像个病弱之人。
没过一会,高璟奚的侍女阿呦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参见殿下、驸马。”她将食盒里的汤碗取出,递给连烈锦,“驸马,这是国公府送来的补药。”
“多谢阿呦姐姐。”连烈锦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阿呦向连烈锦还礼后,又说道:“殿下,丞相府的二公子和四小姐来府上,说是送新婚礼物。奴婢已经让他们在花厅等候了。”
到底是来送礼物,还是来给下马威。连烈锦心里有数,至少没见过有人会专挑别人新婚第二天,上门来“送礼”。
“嗯,让他们等会,用完膳,本宫和驸马便去。”高璟奚嘴角微微冷笑,得让连烈锦知道她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太多不切实际的东西。
公主府上的厨子的确是御厨出身,但就算早饭再好吃,连烈锦也不用每一口都细嚼慢咽。是真的细嚼慢咽,高璟奚细细数过,最多的一回,她咀嚼了五十六次才咽下去。
这一顿早饭,吃了整整一个时辰。
良久,连烈锦才缓缓放下碗筷,微笑道:“公主,不是说有人来送礼吗?”
高璟奚:“......”她合理怀疑连烈锦是故意的。
花厅里,高璟奚和连烈锦二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参见殿下,”花厅里的一男一女恭敬地行礼,见高璟奚略微点头,他们才扬起一抹轻笑,“见过驸马。”
连烈锦不是没听过高璟奚的事迹,她贵为公主,仰慕者众多,听闻她大婚的消息,多少王公子弟伤了心。还有人在城里最大的酒楼天元居大醉了三日,传为笑谈。
“早闻驸马一直养在仙山之上,饮风露、吸灵气、食仙果。今日难得一见,果然与众不同。”一名男子朗声笑道,轻袍缓带,一副风流自在像。
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是个乡野之人,还用了“养”字,连烈锦觉得自己就该再多吃会饭,于是她坐在软椅上打起盹来。
“陈礼,让你和陈羽久等了。”高璟奚优雅地坐下,对这名男子笑笑,又从桌上拿了一盖碗茶,轻啜,“你们两个不是到庆州去了吗?”
旁边的名叫陈羽少女,眼神痴迷地看着高璟奚,连茶水洒在身上也不知道,“殿下,我和二哥在路上便听说您,您竟然成亲了。”她的眼神黯淡下去,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我以为就算不是我,也应该是连大姐姐...”
过了一会,陈羽又不依不饶地盯着连烈锦,挑衅地笑了,“驸马以为如何呢?“
陈羽的声音又急又尖,连烈锦惊醒过来,懵懵地点点头,“算你对呗,还咋滴?”
花厅里的气氛凝滞了,高璟奚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隔了很久才笑道:“不是说给本宫送新婚礼物吗?”
“啊,一时激动,陈礼与四妹失礼了。这是庆州特产的穿云石,”陈礼让下人把锦盒打开,一块通体血红的玉石出现在众人面前,“此玉石乃东方苍龙之物幻化而来,长期佩戴能驱除阴寒、活血通络,更与公主的星图相合,特献与公主殿下,以表我二人敬爱之心。”
“有心了,”高璟奚伸手接过玉石,放在掌心把玩,温热的触感传来,确有通体舒畅之感。
陈羽见高璟奚露出满意的神色,不由得开心起来,“殿下,下月初三是诗文大会,您今年还参加吗?”
“本宫哪次不是第一个到呢?”高璟奚笑着回答,眼神飘向连烈锦,忽然抓住连烈锦的手,娇滴滴地说:“驸马,你应该会陪本宫去的吧?”




七公主非要让我吃软饭 宴会进行时
几乎神游天外的连烈锦被手心的温软给惊醒,愣了一会儿,垂眸假装思索,“微臣谨遵公主意旨。”她想把手抽回来,奈何高璟奚越抓越紧,若大力挣脱,肯定会被那两人看出来。
陈羽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只觉得心里又酸又痛。七公主或许是喜欢这个连烈锦的吧,她以前从来都不愿与人有任何肢体接触,这次却主动牵了他人的手。
可是,就算皇宫、燕国公府承认连烈锦嫡出的尊贵身份。她也还是个从小生长在荒野的粗蛮之人罢了,而且天生无法使用星辰之力,身份再高贵也只是个废物。
一个废物想要获得长雍贵族们的认可,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而他们这群长雍城的天子骄子们,有的是时间把连烈锦置于死地!
思及此,陈羽冷笑着拉上二哥向高璟奚行礼,二人便离开了公主府。
花厅里的炭盆拢了三四个,但高璟奚仍然觉得冷,她在秋日时受了重伤,现在身子还有些虚弱。
那两人已经离开,她也不想再装,冷声说:“驸马,请自便吧。每隔十日,来公主府一趟便好。”
这是兰庚国的规矩,为了避免皇家丑闻,增进公主与驸马的感情,每隔十日驸马要在公主府至少留宿一次。
屋外,积雪已有一尺深,天上天下尽是一片雪白,风中夹杂着雪粒,吹得人睁不开眼。连烈锦对高璟奚作了一揖,径直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外,仅有一抹灰色的瘦小身影立在檐下。连烈锦接过阿呦递来的纸伞,道过谢后便朝那抹身影走去。
阿呦看着连烈锦任由风雪落在肩上,叹了口气,转身进府。
“小萝卜,你怎么不在驸马府等我?”连烈锦终于撑开伞,打在二人的头顶上。
面前的女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实际早已满了十六。长得圆润可爱,最明显的是眉心的一点红色胎记,平添了一分妖治。
“观邪,师姐让我来照顾你,我当然要面面俱到。还有,你身怀与星辰之力对立的暗影之力,别被御星师给发现了。”
蓬丘大陆上的人进行观星入道,头顶上就会显现出自身的星图,然后对星图进行参悟,一旦了悟,便成为了最初级的观星者。
观星者能够不断吸收天地之间的星力,通过增强星力和自身星图的属性,获得相应的技能。
普遍来说,星辰之力会增强人的体质和潜能,从观星者到辩星者、占星者、再到破星师、御星师,最终达到星相师,星力阶位升高,代表着与天上星宿的距离越近,甚至能够一跃成为二十八星宿的继任,踏星成神。
只是成神之路,还无人走过,或许不过是无稽之谈。至少,做为穿越者的连烈锦完全不信,她不想修什么神,只想致富。
本来父母送她到星药门学习医术,她便顺势开店卖药,卖得好好的,一结婚,就连地摊都摆不了了。
由于风雪太大,这条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连烈锦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在这里,我是连烈锦。不会被发现的,身上墨玉能够吸收暗影之力的波动。”
“哎,要我说,你的暗影之力那么强大,一招过去就能吞噬所有人的星光,你还东躲西藏地怕什么?”
连烈锦摇摇头,“我们暗影之力的传承者并非滥杀无辜的族类。何况没有星辰,也就没有暗影。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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