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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花露
姜琳看他俩认错很快,知道俩孩子聪明,懂事,只不过有些道理没讲过,会下意识地在得势以后把别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原封不动还回去。
虽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错,但是似乎有点不那么妥当。
她自己不是多成功的人,也讲不出大道理,可她知道要想获得别人的尊重,首先也要尊重别人。被人伤害,可以获得同情,被人伤害能自强不息依然懂得尊重,才更受人尊重,也才能自尊自重。
自尊自重,才能让他们不管富贵贫穷、不管失败成功,都能拿得起放的下,一生不畏惧别人评价过得自在轻松。
姜琳蹲下,张开怀抱将他俩一起抱住,“大宝小宝,妈妈也要跟你们道歉,以前对你们照顾不周。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会好好地爱你们。”说完她的眼泪就流出来。
程大宝程小宝看她流眼泪了,慌忙用小手给她擦,纷纷说着,“妈妈不哭,大宝小宝再也不侮辱人了。”
姜琳听他们说得一本正经,破涕为笑,挨个亲亲他们,“真是好孩子,不管如何,妈妈会永远爱你们。”
“姜琳也是好妈妈。”程大宝有点纠结,还是亲了亲她的脸蛋。
“琳琳也是好妈妈。”程小宝吧唧一口响亮地亲在姜琳的脸上,还蹭了蹭。
姜琳:“……”“好了,咱们推磨了。”
她刚起身就被揽进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里,猝不及防像被电流贯穿似的,酥得她肩膀差点麻掉。
程如山垂眼看她,低声道:“我也要亲亲。”
第22章 亲密、、威胁
程大宝和程小宝嘿嘿笑, “亲亲。”
姜琳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去拧程如山的胸膛,结果他肉太紧实只能拧到衣服。
程如山微微一笑, 垂首朝她亲过去,姜琳吓得赶紧低头,他的吻就落在她发顶。
姜琳:“大白天的, 你这是要犯错误。”再被当耍流氓抓起来游街!
程如山放开她,“我亲自己媳妇儿谁管得着。”本来就是逗你,要不你能躲开?
姜琳脸又红又烫:“那也不能在外面。”
程如山点点头,笑:“好, 以后在家里。”
姜琳:“……”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哥俩互相揽着肩膀, 美滋滋地看着冬生调戏琳琳, 虽然不懂却觉得很好玩儿。
姜琳赶紧走开,“推磨了, 别磨洋工。”
程如山推磨,姜琳负责照顾粮食,小宝一会儿爬到程如山背上去增加重量, 大宝一会儿要坐在磨盘上帮往里倒粮食。
姜琳:“粮食直接吃,不能弄脏了。”
程小宝:“我可以光屁屁, 没有土。”程大宝:“那不臭臭?”程小宝:“洗过澡啊。”
姜琳为了让他俩别打磨盘的主意,“过来,教你们玩天下太平。”
俩孩子一学就会,然后欢快地玩起来。
姜琳就和程如山专心推磨。
程如山推了一会儿,停下来让姜琳清理小米粉, 他笑道:“换你推了。”
姜琳以为他累了,就很自然地接过推磨棍,谁知道却被他直接扣在怀里,大手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推。
姜琳瞬间被他浓烈的阳刚之气淹没,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被他罩在怀里,前面是推磨棍,根本无处可逃!
她心跳如擂,感觉要蹦出来。
程如山垂首,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还怕吗?”
他声音富有磁性,却并不会太低沉,带着阳刚而沉稳的力道。
姜琳一开始心跳加速,紧张出汗,被他推着走了一圈,心竟然慢慢地平静下来。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他会护着她。她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他和孩子们玩闹的样子,温和柔软,他的爪牙只对敌人,他用温软的腹部面对亲人。
他对她来说,是无害的。他传递给她这样的信号。于是,她神奇地平静下来,竟然不再那么恐惧他的靠近和碰触。
“差不多了。”他垂首,唇在她耳朵尖上略贴了一下,然后放开她。
姜琳后背都被汗湿透了,脸也是又红又烫,她赶紧跑出去吹吹风,看看大宝小宝玩游戏。
她站在那里用手扇风,正好看到程如海从路上下来,看那风风火火的样子,怕不是去公社了?水槐村离公社很近,抬脚就到。她回到磨坊门口,靠着门框对程如山道:“我看着程如海好像去公社告状了呢。”
程如山把碎碎的小米粉扫进箢子里,看她一眼,“不用担心,程福贵不敢怎么样,现在不是从前。”
姜琳看他胸有成竹,也不担心,站在那里吹吹风,顺便欣赏一下田园景色。
农历七月初,气温依然很高,绿树成荫,野花成簇,景致相当不错的。不知不觉她又去瞄屋里的程如山,嗯,身材相当养眼,高却不粗壮,瘦却不干巴,骨肉均匀力量暗藏。
她又觉得浑身发热,赶紧移开视线。
等收拾好,程如山又把粮食和儿子挑上,姜琳挎着筐子带着工具,一家人一起回家。
路上姜琳看到潜博和一个女知青过来。
那女知青叫魏琼芳,是市里下乡的知青,来投奔她表姨,她表姨是程福贵弟弟的老婆马开花。
程福贵的弟弟叫程福万,是二队的生产队长,马开花负责水槐村的宣传工作,经常和妇女主任程玉莲打擂台。
“姜琳,这又是你什么人啊?”魏琼芳故意大声问,她当然知道是程如山,就算之前不熟悉,这会儿程如山耍横打了亲哥哥的事儿也如雷贯耳。
姜琳知道原主和知青们关系一般,和这个魏琼芳关系算交恶。两人都是漂亮女孩子,只是魏琼芳皮肤略黄不那么耐看。漂亮又骄傲的女孩子凑在一起,如果都克制也就相安无事,如果都不克制,互相还要别苗头,自然会激化矛盾。
原主之所以要找人嫁掉,也是因为魏琼芳有表姨当靠山,可以安排轻快活,还要暗中黑一把对手。





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第26节
姜琳听她这语气,好像在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什么人一样,她把眼梢一挑,毫不客气地给了对方一个华妃式儿的白眼,你自己领会去,理都懒得理。
程大宝喊:“我娘的男人!”
程小宝:“我们家冬生!”
说完俩孩子就嘎嘎笑,他们不知道魏琼芳的意思,但是炫耀自己有爹有娘那是见缝插针的。
潜博一下子就听出魏琼芳的言外之意来,他道:“这是人家姜琳的丈夫,你瞎说什么呢?”
这么说,心里真是酸溜溜酸溜溜的,也不知道琳琳领不领情。
本来,他也是那男人中的一员啊。
魏琼芳惊讶道:“程如山?”她这才拿眼去看程如山,笑道:“程如山,你好啊,我是魏琼芳,我住在二队长程福万家。”
程如山没正眼看她,只回头催姜琳,“媳妇儿走啦。”
姜琳麻溜地跟上去。
程如山肩上挑着扁担,一只手空着,顺手就把姜琳的手握住了。
姜琳下意识就想抽回来,却被他抓得更紧。潜博还在后面看着呢,他得让那小子彻底死心,别再肖想他媳妇儿。
看这俩人走了,魏琼芳撇撇嘴,故意大声道:“潜博,不是都说她卖孩子凑钱回城吗?”
潜博脸色一变,“扯淡,你听谁说的?”
魏琼芳冷笑:“反正好几个人知道。”
潜博:“孟依依说的?”
魏琼芳:“她和姜琳穿一条裤子,她能告诉我?这么说孟依依知道啊?我去找她问问。”她不顾潜博反对一扭头跑了。
姜琳听到魏琼芳说什么卖孩子的时候,手心跳了一下,她笑了笑,回头对小宝道:“刚说卖了你,也没人给一万块。”
程小宝咯咯笑:“我爹有啊。”
姜琳飞快地瞥了程如山一眼,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程大宝:“狗蛋三个饼子,狗剩半袋子地瓜。”
村里孩子基本都有价码,反正大人浑说,孩子们听了就挂嘴边。
程小宝非常有成就感,“我是最贵的。”
姜琳看程如山没当回事,也就松口气,唯一的问题就是赵家那里。
到了家门口,程如山松开她的手,姜琳把院门推开,让他挑进去。
闫润芝已经做好午饭,她烙的菜饼,几样面掺起来加面引子和面团,发了面就剁馅子,芹菜豆腐干馅、韭菜鸡蛋馅、扁豆馅、瓠子海米馅儿,反正菜园里菜多,还有商婆子家吃不完送给她的,她就多做几样。
为了节省油,她只烙了几个油饼给姜琳和孩子吃,她和程如山吃干烙饼就行。闫润芝知道姜琳爱吃,为了让她都尝尝,饼做的不大。
看两大两小回来,闫润芝立刻感觉儿子媳妇儿有点不一样,嘿嘿,果然要让他们独处,多处处就熟悉了。
烙蔬菜饼太香,姜琳一样吃了一个,最后又吃一个海米馅儿的,实在是太鲜美了!
大宝小宝和她一样,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娘三个就去院子里溜肚皮。
闫润芝悄咪咪地对程如山道:“冬生一回来,俺们就能吃饱饭,以后可不能再一走那么久。”
程如山从姜琳和孩子身上收回视线,“娘,你放心,不会了。”
吃过晌饭程如山想把东间炕收拾一下。
闫润芝:“等你回来再说吧,也不急。”
好不容易回来,这就要去跑关系,有这时间还是多和媳妇儿亲热亲热。为了给儿子媳妇儿留空间,她端着针线笸箩往外跑,午睡都不睡的。
程如山让姜琳领着俩孩子午睡,他拿了东西去公社。
姜琳:“晌午他们肯定歇班的。”
程如山笑道:“我知道的。”
姜琳就没说什么。
程如山去外面冲凉,擦干换了衣服,进屋,在大宝小宝头上摸了摸,又抚摸姜琳的脸颊,“我出门了。”
姜琳嗯了一声,继续摇蒲扇。
程如山把院门带上,先去知青点,在门口喊一声,“潜博。”
潜博正歪在炕上看书呢,听见程如山的声音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就要藏起来,最后还是乖乖出去,“干嘛?”
“你回城关系办妥了?”
“你干嘛?”他报复程如海的事,没人不知道,潜博害怕他要来找自己算勾搭姜琳的账。
程如山:“帮你去公社盖章。走吧。”
潜博想说我自己去就行,但是在程如山的眼神压力下,居然说不出拒绝的话,“等我拿文件。”
他背上书包和程如山去公社,“你咋那么好心?”自己去跑关系起码要花一百多块钱呢。
程如山:“回谢你帮忙背包。”
两人去公社,一路上潜博跟不上程如山的步伐,几次都得小跑。他感受到了莫名的羞辱。
结果晌午公社根本不办公,让他们下午再来。
潜博:“忘了,人家晌午休息。”
程如山:“走吧。”他率先进去,直接往书记办公室去。
有个女秘书拦着他们,“你们找谁?”
程如山:“我们是程书记村里的。”
女秘书看他长得又高又俊,笑了笑,“进来等吧。”
她把两人领进程福贵的办公室去,让他们等一下,程书记过会儿就回来。
程福贵之前听程如海告状,心里有些不踏实,他就去通讯组打长途电话问问,打完电话心烦意乱的,又出去溜达溜达抽支烟想想事儿。过了一会儿他回到办公室,听说村里人等他,他以为是自己弟弟和侄子呢。
结果进了办公室,就看到程如山大喇喇地坐在他办公室里。
程福贵下意识地就想去摸抢,他当过兵,虽然枪法稀松,但是不耽误他用枪壮胆子,至今还拥有一把驳壳枪。
程如山淡淡道:“程书记,别紧张。”
潜博后悔跟着来了,他真是脑子抽风,怎么就以为程如山好心帮他办回城关系?这他娘的是来找茬的吧,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怕不是要打起来?
程福贵哈哈一笑,扒拉一下自己头发,“村里侄子上门,有什么好紧张的,如山,你可回来啦。”
程如山:“嗯,没死在外面。”
程福贵摇头笑,“你这个小子啊,调皮,这么多年还这样。现在都当爹啦,也老大不小的稳重点,回来大爷给你安排个工作。”
程如山:“不敢有劳程书记,别给我安排去劳改就行。”
“看你这话说的,你不犯法,谁能让你劳改?过去的事儿,你记仇?”程福贵扬眉,眼里锋芒毕露,“我说冬生啊,你这就不对。政策问题,是党和政府的决策,我们当干部的只能如实执行。我不执行总有别人来执行,是吧?”
程如山笑了笑,起身,从潜博手里把表格拿过去,“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哪怕你枪毙了我爷爷,害死了我大爷,我也没弄死你不是?”
他把表格拍在桌上。
程福贵低头看了一眼,见是回城工作调动,城里已经安排好的,这边一般会拿捏一下要知青送个一百二百的。
不过程如山眼神跟刀子一样,程福贵就拿出印章来给盖了,“你看,手续合法,公事公办,我向来如此。只要政府说你爹没事儿,立刻放回来!”程蕴之几个在农场,以前程福贵还能使使坏,后来他也鞭长莫及。
程如山微微颔首,“我现在就要去办我家的平反手续。”
他盯着程福贵,眼锋如刀,声音冰冷,“我不在家,你若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让你全家都变坟头的草!”
程福贵知道程如山这是来警告他不要想为程如海出头,他更知道程如山一般不说狠话,都是直接做狠事儿,只要他说了狠话,那是百分之一万会做到。这一点程福贵比谁都清楚,程如山的悍勇,他领教过。
当年在农场,有欺负他的,后来都被他打回来。谁想在政策之外欺负他爹和娘,他也都想方设法找补回来,拼着自己头破血流也不怕。
程福贵和程如山四目对视,锋芒碰撞,有跨越岁月的恩仇也有血脉相连的羁绊。
程福贵的父亲和程如山的爷爷,是本家兄弟,只不过他父亲是庶出,不正干,包戏子抽鸦片。而程福贵觉得程如山更像自己的儿子,狠、绝,不像程蕴之那么绵软,书生意气。
他又笑了笑,“冬生,你只管去,大爷等着。要是真能平反,大爷比谁都高兴。”
程如山拿了盖好章的表格还给潜博,“走了。”
潜博慌得赶紧追出去,连书记不书记的都不管了。刚才程如山跟程福贵说那话的时候,潜博心脏差点爆裂,他真的觉得程如山随时可能掏出一把刀子把程福贵捅死。昨天看他哄孩子倒是一副好脾气,今儿简直就能吓破胆。
离开公社大院,程如山在前面走得飞快,潜博小跑跟上,没注意不是回村的路。
潜博虽然紧张嘴巴依然贱嗖嗖的忍不住,“程如山,你说、你咋把人家变成坟头草?”
你真能吹牛!
你杀人就杀人,大不了让人家的心头血浇灌坟头草,你还能把人变成草?
程如山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一侧。
潜博下意识地跟着看过去,发现那是公社大队的坟茔地,虽然五几年的时候要求平坟运动,但是乡下这种地方,注重祖坟的,没那么容易平掉。这一片就好好的。一个个鼓鼓的大坟包,上面用圆形的土坷垃压着黄表纸,土坷垃上长满了茅草,随风摇摆。
潜博:“!!!”
他瞬间脑补了一下程如山把程福贵做成坟头草的样子,感觉自己头发都要竖起来。
程如山瞥了他一眼,“等你头发长一点。”
潜博:“程如山你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程如山挑眉,“你干什么了?”
潜博:……我想勾搭你媳妇儿私奔,这事儿严重不?他双腿发软,差点就跪下去。
在程如山的威压下,他哆哆嗦嗦,“程如山,对、对不、对不住。我、我以为你不回来了。程如海说你、你不回来了的。我……不过你放心,姜琳根本没、没搭理我。还、还踹了我一脚。”
他下意识就捂住裤裆,生怕程如山给他一脚,那可真废了。
程如山忽而一笑,吓得潜博差点尿了。
程如山拍拍潜博的肩膀,潜博腿一软就坐下去,却被程如山一把抓住,“没事,我没那么小气,喜欢是你的自由。”
潜博松了口气,脸上冷汗哗哗的。
“不过。”程如山低头看他,左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笑道:“在自己心里喜欢就好,别拿出来。”手指戳了一下潜博的心口窝,“这么脆弱的地方,要是发出芽来,多疼。”
潜博立刻又脑补了坟头草,脸色白得吓人,慌不迭地点头,“放、放心,不、不拿出来。再也、再也不敢。”




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第27节
吓得这辈子都不敢喜欢女人了。
程如山笑着放开他,“正好我要去省城办事,明天一早和你一起赶路。”
潜博原本松口气,这会儿吓得恨不得死这里,谁要和你一起赶路啊,我他妈又不是受虐狂。
第23章 比糖甜
程如山花三毛钱买了潜博一张副食品票, 虽然潜博说给他,他却不肯。程如山去供销社买了一斤各色糖果回家,姜琳、闫润芝正带着大宝小宝在摆弄县里买回来的布。
闫润芝:“冬生真能干, 宝娘儿你眼光真好,你看你买这些布,干啥都行。”
她把那块西红柿和小清新拿出来, 比划了一下,“这块红布我给你做个袄儿过年穿,白底绿花做个单褂子好看。当初也没给你聘礼没做新衣裳,可委屈你了。”
大宝小宝齐喊:“做花裙子!”
那个曾知青穿着裙子可好看, 娘穿肯定更好看。
姜琳:“裙子来年再做, 今年很快就冷了。”
俩孩子对视了一眼, 趴窗台看看外面的日头,再看看自己背心短裤, 哪里冷?
闫润芝就给俩孩子解释:“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怕冷。”
“哦,”懂了。
姜琳把计划做棉被的布拿出来, 闫润芝要做一条被子,另外再做一条她和大宝小宝盖, 让程如山盖那条旧的。
棉衣也要添置,棉花除了一人一斤的棉花票,秋天还能去后面庙子村买点,他们村有大队副业纺纱织布。
另外给闫润芝做一身新衣裳,再给大宝小宝做。
闫润芝:“我一个老婆子穿什么新衣服?宝儿娘你年轻媳妇儿好看, 你穿。”
她一个老婆子,穿着新衣服,让那些人找借口批d她地主婆子?
姜琳计划好了,也不管她说什么,每块布都做好记号然后收起来,等拿到棉花再说。
她把买的上好的棉布拿出来,这是准备做绣花品的,除了帕子、手袋、钱包这些,她还想做点小孩子肚兜,以及大一点的盖巾。城里人讲究,家里家具喜欢盖上个什么遮灰,等以后生活好,有了电视冰箱之类的,那更要盖着,既好看还干净。
程小宝把那块西红柿的布披在程大宝身上,“你当媳妇儿。”
程大宝:“我是男人,你当媳妇。”他把那块红布要往程小宝头上盖。
姜琳笑着拉下来,“你俩是男孩子,都不能当媳妇。”
程小宝立刻给她披上,“琳琳当。”
程大宝道:“妈是爹的媳妇。”
程小宝:“对啊,”他又看闫润芝。
闫润芝:“我是老太太,不能当。”
这时候程如山进来,把糖放在炕上,俩孩子立刻扑过去,“爹买糖啦。”
他俩看了闫润芝一眼,又看姜琳,“妈,能吃吗?”
姜琳:“吃吧,只能吃一块。”
抓了一大把的程小宝面色一僵,一块怎么够?他悄悄地往炕席底下掖了一把。程如山看见,伸手要去拿,程小宝一把搂着他的胳膊,摇头,“冬生乖,不拿。”
他还偷眼看姜琳,见她没发现,就给程如山挤眼睛。
程如山被他挤得心里软软的,看了姜琳一眼,笑了笑没管。
程小宝见爹不管,更加得意,又想藏一把,程大宝拉住他的手,抠出来放回去,又拿糖给闫润芝和姜琳吃。
程如山把剩下的拿起来,收到墙上的搁板上,那里钉着木楔子上面搭着板子,可以放就手用的东西。
他对俩孩子道:“这个妈保管,她给你们分。”
程小宝看姜琳的眼神更比蜜糖还甜了。
闫润芝岂能不知道俩孩子的小动作,她却没管,有些事儿只能让孩子母亲和孩子互相磨合,宝儿娘以前不管孩子,现在开始管,好坏的都应该她张罗,自己这个做嫲嫲的,只需要做好吃的就行啦。
她对姜琳道:“宝儿娘,你帮冬生收拾行李吧,我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丢三落四的。”
姜琳想说让程如山收拾,不过顶不住闫润芝那殷切的眼神,就说行。她下地,却也不知道程如山有什么东西,就看他。程如山拿了个闫润芝用两层老粗布缝的布兜,把他换洗的衣物、干净的布鞋收进去,另外手巾、饭盒、水壶、牙刷等日用品也收好。
程如山还把一个装钱票的藏蓝色小布包也随手放进去。
姜琳:“你再背个书包,这些要紧的随身拿着,不要满哪儿乱放。”
程如山道:“没事的,没人敢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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