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花露
现在黑豹被程如山杀了,他一定要给黑豹报仇!
程福万几个还在喊着吆喝着孩子的话不可信。
程如山扭头看向程福万家几个孩子,冷冷道:“你们家总要有个男人为此坐牢或者吃枪子!”
“不,不是我!”程福万二儿子家的小子吓得叫起来,“也不是我爹,是他,是他!”他指着程信达,“他姥娘家的狗,他养的!”
他虽然小,却也知道坐牢吃枪子是什么意思,怕得要死。
常继红见状,劈头盖脸就给他一顿巴掌,却被程玉莲拦着。
程玉莲啐道:“不要脸的歹毒玩意儿,一家子住着,谁干点坏事儿家里人不知道?孩子,你给大家伙儿说说,说清楚你们家就是清白的,说不清楚,你们家一起被连累。”
这下不只是他,其他小孩子也纷纷说。
小孩子留意小孩子,有时候大人不注意的事儿,小孩子不经意间都知道。
七拼八凑,还原了程信达的训狗过程,前几天他弄了一件衣服,然后想尽办法弄肉,或者偷鸡,杀了用衣服包着训狗,让它撕咬,他这两天躲在村外河洼子那一片训练。
治保主任立刻带人去河洼子那里找找,果然又找到一些碎骨头、破衣服纤维等。
虽然衣服破得不像样子,程如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他怒极反笑,“看来,你死我活。”
程福万立刻表示自己不知情,什么也不知道,赖不到他头上,“这就是孩子恶作剧。他才十三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第95节
“不懂事?”程如山歪头看他,目光冷凉,看他就像看没生命的物件一样。
程福军害怕程如山冲动:“这事儿报告公安局吧。看看怎么处理。”他看着程信达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怎么这么歹毒?”
程信达恶狠狠地瞪着程如山:“我比你强!”
程福万心里一咯噔,这个熊孩子,总是听大爷爷说什么程如山这个小崽子有出息,有本事,是个人才,而看看自己家,这几支没出一个有出息的孩子,都是些没用的。这话别的孩子听了也就那么着,并不往心里去,该干啥干啥。
可程信达不服气,他打听程如山的事儿,知道程如山小时候在村里有名,他就想更有名,他知道大爷爷恨、怕程如山,他就想如果自己把程如山打败了、打死了,那自己就是最厉害的!
他想了很久,想出这么一个好办法。
他要训练这狗,先试试,等厉害了再让它偷袭程如山。
今天他不是故意放出去的,真的是大意,回来的时候没拴牢固,而他没肉要去公社弄点,结果等他回来狗已经出去溜达一圈差点咬了人。
他虽然有点害怕,却没当回事,反正没咬着,就算他们来找他算账也没什么好怕的。
程如山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懒得再理睬他,他对程福万道:“不要装得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家里住着,他有什么举动你会不知道?怕是你大哥也一清二楚。”
程信达:“一人做事一人当!没人指使我!你大哥砍了我大爷爷没事,我训练狗咬他有什么不对?”
很快公社的王连长过来,想把程信达带走,程如山表示拒绝。
“我要送他去县公安局。”程如山:“我不信公社,王连长知道为什么。”
王发奎有些讪讪,“这是公社决定……”
“不好意思,公社书记和程信达是亲戚。”
程玉莲几个纷纷道:“这事儿必须要严惩,这么歹毒怎么能留在村里?要是看谁不顺眼,就想个法子弄死人家?这谁还敢和他住一个村里?”
“是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前日防贼的?一个不提防,谁知道怎么得罪他?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下杀手?”
“不枪毙也得让他坐牢去,不能留在家里!”
“不要啊,不要啊,你们干嘛这么逼俺孩子啊!”程福万老娘一双小脚颤巍巍的,挥着双手想阻止别人把她曾孙带走。
程福万却不怕,就算孩子犯了错,也不能如何,顶多打一顿、赔礼道歉拉倒。更何况,那狗也没咬着姜琳,程如山也把狗杀了泄愤,就应该一笔勾销。
最终,他们决定将程信达在大队屋关一宿,第二天送县公安局去。王发奎奉程福贵的命令但是没能把人带走,又怕回去挨训,便留下守着免得程如山等人偷摸打人。
程福万跑去公社找程福贵也没用,还赚一顿埋怨:信达这孩子心事重,外人肯定赖大人指使的,就算不能判刑,可他们在村里还能好?
……
程如山从大队离开先回家看看。
闫润芝和程蕴之也在各想办法,熬桂圆汤、草药汤、姜汤,结果一样也喂不下去。他们又听村里老婆子们说什么叫魂儿烧纸上香的,也不管犯不犯错误的,就去祖坟烧烧纸上炷香,可回来姜琳还是不好。
见程如山回来,闫润芝赶紧道:“冬生,你快看看,怎么的给宝儿娘治治,实在不行,送去县医院看看。”
赤脚大夫也来看过,根本没招儿,要说人狂躁给打一支镇定剂,可她安安静静的就是没人气儿,所以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县医院也没办法,他是这样说的。
闫润芝可要急死了,祷祝天地、求祖宗、拜炕奶奶灶王爷土地爷的,每一个都求到了。
没一个好使的。
程如山把手上的狗皮一卷,进了屋里,文生和大宝小宝挤在炕上守着姜琳。她靠在被子上,大宝给姜琳按摩,小宝给她梳头,文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程如山把那狗皮放在姜琳跟前,轻声道:“琳琳,你摸摸看。”他握住她的手,试探地放在那狗皮上,让她感受一下,“恶犬被打死,皮子熟一下回头给你做皮褥子。”
大宝想了想,就开始学那狗叫,“吼、吼……”他学得很像,吓得姜琳一哆嗦。
“妈妈,你快醒醒啊。”小宝亲亲她的手。
“小宝——”姜琳唤了一声。
小宝立刻抱住她的胳膊,哭着大声道:“妈,我在这里,那坏狗被我爹给打死了!”
文生一把抓起那狗皮,上面还残存着刺鼻的腥气,他笑起来,“死了,死了,娘,他死了!”
姜琳慢慢地回神,眨了眨眼睛,对上程如山深邃无底的目光,那里面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关心。
看她与自己对视,程如山知道她好了,松了口气,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喟叹:“再不好,我的魂儿也要给你吓没了。”
姜琳深吸一口气,想抬手抱抱他,却软软的没力气,便抬了抬下巴想给他一个安抚的亲亲。
程如山捧住她的脸亲她,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替她揉揉身上的穴位,让她尽快恢复。
大宝便学着他的样子,给姜琳捏腿和胳膊。
姜琳扭头看大宝小宝:“你们没事吧?”
小宝哭着抱住她,“妈妈,妈妈……”
姜琳恢复一些力气,侧首亲亲他的脑门,“这不是没事儿嘛,男孩子要坚强一点。”
闫润芝看她醒了,赶紧把准备好的红糖鸡蛋端过来放在手箱上,“来,冬生,快喂宝儿娘吃点热乎的。”她又让程蕴之把剩下的端过来给大宝小宝吃了压压惊,姜琳不好他们一口也吃不下。
姜琳一口气把三个鸡蛋吃完,喝掉红糖水,身上立刻热乎乎的,之前被狗吓得几乎要凝固的血液这会儿热热乎乎地流通起来,她擦擦嘴,轻快道:“我没事。”
满血复活!
她知道自己是小时候的阴影导致的惊吓过度,这一下午她不是全然没感觉的。程如山按捏她后背穴位的时候,是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感觉要掉进一个无底深渊里去,然后被他给拽回来。
文生把她抱回家,大宝小宝一直在她耳边说话,亲她,闫润芝和程蕴之两人商量办法,她似乎都有点感觉,只是又觉得隔山隔海一样远。心慌得要命,却提不起力气和精神,就感觉自己要飘出去似的。
当她摸到那略硬扎手的皮毛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一双残忍无情的眼,尖利的牙齿,粗重的喘息,还有那股可怕的让她浑身战栗的恐惧感——直接让她麻痹到失去感觉的恐惧。
她摸到了,却没有预想的剧痛,是她没感觉到还是它没有咬她?亦或者咬过也就那样,并没有太可怕?人最恐惧的是坏事即将发生而不是已经发生?
然后她听见大宝小宝的声音,听见文生的声音,也看见程如山深邃又温暖的双眸,她彻底回神了。
这个家这些人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那么一个家会一直保护她支持她,再也不会被抛弃。
她被治愈了。
她扭头看看文生,拍拍他的胳膊,“文生,娘没事了,你别担心。”
文生低头看她,眼神却若有所思,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孩子似的抱着她哭,反而郑重其事地道:“娘,以后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坏蛋来欺负你!”
他看着姜琳软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觉得那情景似乎见过。难道是坏人被他打死了,又派坏狗来吗?现在坏狗也被爹杀了,那还会派什么坏东西来?
他得好好保护娘才行!
这么说着,姜琳看他的眼神,感觉比从前大了一些。
她笑了笑,“文生你真好,娘可幸福了。”
文生没有像从前那般孩子样在她身上撒娇,反而一副严肃的表情,点点头。
姜琳又对大宝小宝道:“你们看,女孩子就是不够坚强,吓着你们了,对不起。”
大宝小宝抱着她的胳膊,“我们保护妈妈。”
程如山去打热水来,拧了手巾给姜琳擦擦身上,免得出一身冷汗会感冒。
外面天黑透了。
姜兴磊跑回来,“姐姐,你醒了没?”
姜琳:“好了。”
姜兴磊跑进来,兴奋得很,直给程如山使眼色。
程如山摸了摸姜琳的后颈,感觉已经热乎起来,温声道:“再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
他要带姜兴磊出去,文生立刻跟着跳下地,程如山怕刺激他,让他在家等。
文生:“我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
大宝抬头看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程如山看看文生,见他双眼清澈晶亮充满坚毅的光芒,不是从前孩子般单纯天真的眼神。
他点点头:“来吧。”
天已经黑了,看热闹的社员们把日常不舍得点的马灯都点上,拎着出来看热闹。如今除了在砖窑厂上夜班走不脱的,几乎全村都跑到这附近。跟过年一样,路上星星点点的都是灯,照得周围亮堂堂的。
他们看到程如山过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说不上来怕什么,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威慑感,让人不敢靠近。
不知情地纷纷传说程如山一拳头把那大狼狗给打死,然后徒手插进肚子里把心脏掏出来,程福万的老娘和孙子孙女等人要去阻拦,被他直接一锅烩了。
尽管程福万老娘吓得在炕上哆嗦,孙子孙女尿了裤子在炕上哭,锅里狗肉味儿香飘十里,却也不耽误他们说得津津有味。
“看见没,这是借机报仇呢!”
“先杀狗,后杀人!”
“这就叫君子报仇,三十年不晚!”
“你快扯淡吧啊,程如山还没三十呢。”
那一锅狗肉还在程福万家门口,程福万和他俩儿子虽然回来,却没一个敢去把锅掀了的,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来越香。
商宗慧看程如山过来,立刻道:“哥,好了。”
程如山点点头。
他去柳树上折几根指头粗的枝条,撸掉叶子,把皮扯掉。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扯柳枝的皮那么麻溜,周围的人头皮也跟着炸了一下。
程如山把锅盖掀开,顿时一股肉香冲天而起,周围的人都跟着咕哝咽了一大口唾沫,好香!
好大一锅肉啊。
程如山用柳枝把肉叉起来,扯掉四条腿,一条递给商宗慧,笑:“不怕?”
商宗慧眼睛被火光映得非常亮,笑道:“怕什么?杀牛我都见过呢。”
程如山:“家去吃饭吧。”
商宗慧乐滋滋地拎着狗腿走了。
程如山又把另外三条狗腿送给当时帮姜琳和大宝的冯婆子和张婆子几个。三个老婆子也喜滋滋地收下,反正去砖窑厂已经得罪程福万家,也不怕再得罪厉害点。
姜兴磊急得要命,直吞口水,一个劲地提醒程如山,还有咱家呢?
程如山:“谁想吃狗肉喝汤,家去拿碗。”
“我要,我要!”围观的人都急了。
附近的速度快,很快就把碗筷拿来,远的急得要命,有的去借,有的回家拿。
七零之彪悍女知青 第96节
程如山就站在程福万家门口,连肉带汤分得干干净净。
姜兴磊馋得直啃手指头,一口也没吃上啊,他扯扯文生:“文生,你馋狗肉不?好香啊。”
文生:“好狗是朋友,不能吃,坏狗是坏蛋,我才不稀罕吃!”
第51章 无期徒刑
吃过晚饭, 姜琳已经活蹦乱跳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听姜兴磊绘声绘色地讲程信达被抓的事儿,诧异道:“他小小年纪, 居然这样歹毒?”
程如山:“不稀奇,我比他还歹毒。”
姜琳乜斜了他一眼, 轻轻地揪揪他的耳朵, 不许他胡说。
程如山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没说什么, 他小时候也想过很多歹毒的手段啊, 不过他一个也没用,因为那需要填上自己做代价。他不能把自己无谓地填进去, 他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
姜琳:“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置程信达?”
他还未成年, 这年代就算没有未成年保护法, 小孩子犯了错估计也不用受到处罚。
就当地听说的,有小孩子做了什么坏事,都是家里赔礼道歉、赔钱、打一顿或者如何如何的, 反正公社和大队下来人调节,一个提要求一个还价, 最后终究能达到一个和解的状态。如果一直不满意, 最后也不可能如何。
就比如后面有个村,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带着一个小男孩去洗澡, 玩闹的时候给小男孩淹死了。公社和大队干部各种调解、赔偿,死者母亲接受不了, 不肯原谅, 结果最后干部不再管, 少年父母正好赖掉不肯赔偿,最后死者母亲疯疯癫癫的。
还有南边一个村,十三四岁的少年强了一个12岁的小姑娘,闹一通之后少年家陪一笔钱,最后大跌眼镜的是两家结了亲。大家都觉得这是好事儿,因为有的女孩子被强,不但没赔偿,反而被指责。甚至还有女孩子被j杀,伤害她们的那些男人,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罚。这其中,就有一些十来岁的男孩子。
所以,姜琳对程信达的处置并不抱什么期待,反而想趁机把程福万给撸下来,让他再也不能当干部。
程如山安慰她,“这事儿交给我,总会有个交代。”
姜琳:“咱们以后不能大意。”她对大宝小宝道:“你俩以后都不能自己出去玩儿,必须和爷爷嫲嫲一起。”她可没想到程信达一个小孩子那么歹毒,这要是长大那还得了?如果看到小孩子落单,给绑架去也够害人的。
大宝小宝:“妈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文生:“娘你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时候不早,姜琳让他们都去休息。
她一身汗便去浴室洗洗,回到屋里上炕歪在炕柜上看领袖诗词,背了几行字眼睛忍不住追着程如山跑。他怎么那么好看呢?宽肩窄腰、长胳膊长腿,举手投足都带着迷人的气息,简直就是行走的雄性荷尔蒙嘛。
她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会这样全心全意地喜欢一个男人,不仅仅是为了结婚、组建家庭,关键还是她以前不喜欢的类型。
所以,人的审美也会变的吗?
程如山把衣服分类叠起来,把他俩的内衣放在炕柜里。
当他把胳膊伸到炕柜里的时候,她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结实的手臂,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程如山心头一跳,却保持淡定主动把脸递给她,“给你亲一下。”
姜琳不亲,反而用脚挠他的腰,“替你挠痒痒。”
程如山握住她纤细的足弓,“媳妇儿的邀请,我收到了。”他把袜子之类的往旁边一丢不管了,一手握着她的脚,一手在炕沿上一撑就爬上来,把她扣在身下。
她一双澄澈的眸子荡漾着甜甜的笑,笑得他心里痒痒的,热热的,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要笑化了。
他揽着她的腰翻个身,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姜琳盯着他的眉眼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好像要印在哪里似的,“程如山,我要和你约法三章。”
程如山眼睫抬了抬,眸光却带上两分慵懒,“咱家你说了算,十章也行。”
姜琳戳着他的脸颊:“不是咱家,是咱俩之间的事儿。”
“咱俩?”程如山幽深的双眸立刻笑得火热起来,“咱俩只有一件事儿。”
他不老实起来。
姜琳哎呀一声,按着他的肩膀撑起身体,“老实点。”
程如山把唇移开一点,“好。你说。”
“在咱俩婚姻存续期内,你不许出轨……当然,我也不许。”
程如山:“出轨?”
姜琳:“就是你不许背叛我找别的女人。”
程如山惊讶地看着她,“我让你觉得不忠诚了吗?”
姜琳:“不许打岔。”
程如山闭嘴。
“你以后如果喜欢别的女人,你要跟我讲,我会主动和你离婚,绝不纠缠。反正你绝对不要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改革开放以后,经济越来越发达,程如山这样有想法又能干的人肯定会闯出一番事业,他这样的好相貌再有身份地位,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前赴后继。
哪怕他现在对她好,也许以后腻歪了,三年五年七年十年,出现更好的难保会动心。
想到这里,她心针扎一样。
八九十年代多少洗头房、洗脚房多少那个区的,专门为这些离家在外的男人们服务的,不要太周到!
他长时间在外跑运输肯定会寂寞了有需要了……如果他敢去一次,她就不原谅他!
她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爱情让人自私,让人恐慌,一旦爱上谁,就会想要了解更多,掌控更多,限制更多,就会担心有的没的,患得患失。她希望自己不要变成那样的人,所以她要和他说清楚,这是底线不能踩,一旦踏过不管她多爱他,她也会踹了他!他别想像别的男人那样,以为出去玩玩不当真,过日子还是和家里老婆,不行的!
程如山幽暗的眼睛里有光,写着他的不满,他只注意她想跟他离婚。
离婚?你休想。
“你都不说你肯定不会!”姜琳瞪他,他居然不吭声。
程如山委屈:“你让我不许打岔。”
他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被子上,吻得她眸光如水,再也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当她抵受不住的时候,他咬着她的唇轻声道:“琳琳,你看咱俩的事儿,只有面对面或者我抱着你你靠着我,永远没有我背对你的时候。”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眼角都无意识地沁出泪珠,找不回自己的理智。
“我只对你有需求,不管身体的还是感情的。除了母亲媳妇儿和女儿,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和男人没区别。我对她们既不会有感情的需求也不会有身体的需求。年轻气盛的时候如此,以后自然也如此。而你——”
他顿了顿,却不说,只是用行动告诉她他有怎么迷恋她需要她。
他现在甚至都不确定,如果她背叛他,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真的生气,因为他设想了很多情况,他已经无法对她绝情。
他不懂什么是情,却在不知不觉中对她用情已深,这是一种无法用理智解释的事情,他也只好顺其自然。
反正她是他的女人,再怎么爱,再怎么宠,也不过分。
只是他太放纵自己的感情,无法抵挡她对自己的吸引力,最后就是现在这样她扯着他的耳朵跟他又求饶又威胁,“程如山……咱们一辈子还长……长得很……”
“今天稍纵即逝……咱们要珍惜每一天……”
姜琳:……每一天,你做梦吧!
……
第二天一早程如山起来,闫润芝和程蕴之已经起来准备做早饭。
闫润芝:“冬生,宝儿娘彻底好了吧?”虽然昨晚上姜琳表现就很正常,她还是有些担心。
程如山点点头:“没事了。”
闫润芝一块石头落了地,“幸亏好了,要是宝儿娘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去和他们拼命不可。哼!”
程如山揉揉她的肩膀,让她不要生气,又看看西间,问:“文生没事吧?”
闫润芝:“没啊,好好的,我瞧着更懂事呢?”
现在文生说话,让人觉得他像个十岁孩子。
程如山:“这是好事,你们多留意着他,有什么变化告诉我和琳琳。”
“你放心吧。”
虽然昨晚很累,姜琳一觉醒来却神清气爽,当然还要忽略腰酸腿软。
姜兴磊趴在门缝,“姐,你没事了吧?”
姜琳打了个哈欠,“没事,我有什么事儿?对了,你别告诉爸妈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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