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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宿槿
此时,宋陌竹也没再给孙引再辩解的机会,画眉从包袱里拿出了那本青玉坊的画册翻到了玉牌的那一页呈了上去,下面记录着订购的人赫然是姓孙。
乾天帝没再发怒,反而露出了一抹笑,示意姜公公把画册拿到丞相夫妇面前。
两人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看起来两人似乎都对这块玉牌的来源心知肚明,只不过刚才在宋陌竹没有拿出证据之前,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之前听闻丞相家的公子在家养病,不妨现在就请位太医去丞相府上为其诊治一番。”乾天帝屈指敲着桌子,对着姜公公吩咐道。
姜公公点头称是,立刻退下去安排了。
此时,丞相夫妇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孙引的话也都到了嘴边,却还是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却突然“噗通”一下跪了下来:“是臣的错,臣不应该欺瞒圣上,犬子并不在家中,而是前几日出城游玩,至今尚未归家。”
“那求娶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是犬子在出云寺偶然瞥见过时姑娘,从那时就心悦于她。”
孙引此话一出,时以锦更是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原来丞相夫人当日邀一众女眷去出云寺还安排了孙其正在暗中窥探,在佛门清净之地,却做出此等龌龊之事,着实令人不齿。
宋陌竹听到这话也不经皱了眉:“孙相,孙公子不是去了外城,就是去了务城,不是吗?”
孙引听到这话,立刻惶恐道:“宋大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没有证据怎可如此胡说!身为朝廷命官却如此随意污蔑他人!”
宋陌竹面对孙引的指责,却不急不躁,从怀里拿出了一本账本,还有一沓供词呈了上去:“这是臣在务城收集到的务城县令林高的账本,还有林高及其师爷和一些矿工的供词。其中多次提及有一位年轻公子频繁出入矿坑,臣本以为是他人,但经过多番问询,才确定那人正是孙其正。”
高然见状也附和道:“臣也亲耳听闻林大人口中所言,说是县衙也多次招待孙其正,就连县衙的客房也都是照着孙公子的喜好装饰的。”
座位上又传来了一阵阵骚动,在座的不少人对孙引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件事都心知肚明,却没想到他有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举动来,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陌竹则上前谏言:“臣认为只要派人守住四面城门,在孙其正进城的时候,就能将其一句捉获。”
“就这么办,”乾天帝挥了挥手,“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还有孙相这几日就在家闭门思过,等到孙其正的事情清楚了,再回来上朝。”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56节
乾天帝说完,也目露倦怠之色,好好的一场宫宴也是被搅得一团浑水。见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携着皇后退场,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其余众人。
原本想要找孙引敬酒的人此时也都心生退意,也无人再上前,都持了观望的态度。
秦雪正在拉着时以锦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今天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你说毕六说口中穿管家府的人岂不就是丞相府的管家?那我们明天就带人去认。”
时以锦也在想孙其正既然是铜矿幕后主使的人,那么孙引知道多少,又或者还是说孙引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但乾天帝的反应却显得有些奇怪,似乎是不打算在今日追究,原因又是什么?
时以锦正想得出神,发现一道阴影站在了她身前,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线,她抬头望去见到面前的人正是宋陌竹。
宋陌竹看向秦雪,说道:“人我借走了。”
秦雪看向宋陌竹,再看看不远处的高然:“快走快走。高大人,来,正好给我讲讲你在务城的事情。”
时以锦这才起身,跟着宋陌竹来到了宁静的后花园的一角。
第66章 乾天通宝(十) 一轮明月高挂至空中,……
行至后花园僻静处, 微风拂动间,传来阵阵桂花的暗香。
一轮明月高挂至空中,在宋陌竹和时以锦中间洒下一地清辉。
“我……”
“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似乎都是有话想说。
“你先说吧。”时以锦不安地拽了拽裙角,现在她还觉得事情是如此的不真实, 仿佛看上去都是幻影一般。
宋陌竹看起来也有些紧张,难得地收敛了那一份外露的凌厉:“此事我早前就从时大人商议, 时大人已经同意了,但我看你刚才的表现似乎有些意外, 我还从未问过你的意愿,你若是不愿, 我就去求圣上收回成命。”
时以锦借着天上幽幽的月光, 也看不清对面的人的表情, 只能听出对方声音里的决绝。若是她真的不同意, 大概宋陌竹现在就会去跪在乾天帝面前。
宋陌竹见时以锦没有作声,以为她真的突如其来的亲事表示抗拒, 他正想着离开, 却感受到一股力量拉住了他的袖口。
“我……”时以锦看着宋陌竹的背影带着几分的狼狈,局促地开了口,“你去哪儿”
宋陌竹没有回头:“去请皇上收回成命。”
时以锦都快要被眼前这个木头气笑了,明明有时候无微不至地照顾其他人的想法, 怎么今天遇到这件事反倒是显得像只呆头鹅。
“我没说我不愿意。”
时以锦轻声的话语随着夜晚的凉风弥散在了空气中,也传进了宋陌竹的耳中。
宋陌竹这才回头颇有意外地看着时以锦,显得有些意外, 他转身低头看着时以锦,试探地问道:“真的?”
时以锦轻声“嗯”了一声。
宋陌竹上前一步,这才将时以锦拥入了怀中, 头抵在时以锦的发顶:“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时以锦闷在宋陌竹的怀里轻轻地“嗯”了声,却又突然拉开了距离:“你是不是早就跟圣上说好要在中秋宫宴为我们赐婚,你才连夜从务城赶回来。你可想过若是赶不上呢?”
宋陌竹则是低头摸了摸时以锦的发鬓:“我从没想过会赶不上。”
说着,又将时以锦拉入了怀中,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感到一阵安心。
一阵风吹过,吹来了一片云,将圆月遮住了,只露出了一角。
时以锦抬头问宋陌竹:“你们这次去务城为何不往都城写信?”
“是想写,但是想着从务城往都城送信,难免惹人瞩目,因此也就搁置了,”宋陌竹耐心解释道,“何况若是从都城求援,也未必及时。好在解决地差不多了。”
时以锦突然意识到是她过于担心了,这才一时将目光执着于眼前的事情了。
如今,他们找到了线索证明铜矿背后有孙其正,也不知道孙引同这件事有多大的关系,甚至不知道一直隐匿了踪迹的陈丰之等人与这件事有和关联。
看来,不久的事情,也将会是一场硬仗。
宋陌竹见时以锦没有说话,将她从怀里拉开,发现她的眼神飘向了远处,刚想要出声,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动静,立刻喊道:“谁在那里!出来!”
时以锦这才从宋陌竹怀里睁开,秦雪和高然这才从廊柱后面现了身。身后还跟着一个矮矮的小萝卜头。
秦雪摸着鼻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高大人,今天的月亮可真圆啊。”
高然也装腔作势地抬头望着月亮:“是啊,秦大人,我也许久没见着又大又圆的月亮了。”
圆圆也学着两人的样子,高昂着头,眼神却不住地往时以锦和宋陌竹身上瞥,又十分肯定的口吻说道:“今天月亮真的很圆。”
一时之间,浮动在空气中的暧昧气氛,立刻被两人搅和地荡然无存。
时以锦无奈,以为这两人还在前面一心讨论着这次私铸钱的案子,没想到没多久就跑过来听墙角,竟然还带着圆圆。
秦雪见气氛尴尬,就把身旁的圆圆往前推了推:“你妹妹来我这儿找你,我就带她过来了。”
圆圆似乎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氛围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解地说道:“是娘看到姐姐跟宋大人走了,让我来找姐姐的。”
在场的几人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都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神情。
时以锦这就过去牵着圆圆的手:“走吧,我们现在回席上。”
时以锦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宋陌竹,宋陌竹朝她点点头。
秦雪见时以锦离开,立刻也跟了上去,打趣道:“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你的脸怎么就这么红,你又不喝酒。”
时以锦嗔了秦雪一眼,朝她示意圆圆还在场。秦雪这才闭了嘴,她也是第一次见圆圆,觉得这颗小萝卜头也是人小鬼大,也存了逗弄的心思。
“你叫圆圆是不是,”秦雪问她,“你知不知道你今晚说的姐夫是什么意思?”
圆圆听到秦雪的问话,也格外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就是姐姐的丈夫,姐姐要嫁人,会多一个人来宠我,给我买好吃好玩的。”
秦雪见圆圆说得理直气壮,不免好笑:“那你知道你姐姐嫁人后,就要搬出府里住,你就不能经常见到你姐姐了。”
圆圆听到秦雪说的突然就没了声,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骗人!”
“我没骗人,不信你问你姐姐。”秦雪朝着圆圆努了努嘴。
圆圆转头看向时以锦:“姐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时以锦只好点了点头,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圆圆也没有意义,如果圣上赐了婚,这也是迟早的事。骗的了一时,也骗不了一世。
圆圆看到时以锦点头,眨巴着眼睛,无声无息地掉了两颗泪珠,小声说道:“姐姐不要我了。”
时以锦一看圆圆哭了,立刻头大了起来。秦雪看着小萝卜头的泪珠砸在回廊的石板上,也意识到她似乎做了错事,也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圆圆一开始还念在是在宫里,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但时以锦和秦雪越安慰,她哭得越伤心,总有一种明天姐姐就要离她远去了。
时以锦看着圆圆哭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小脸,拿出帕子给她,却直接糊在了她的脸上:“别哭了,没那么严重,我可以回来看你。你随时随地也可以来找我。还有我还没那么快嫁人呢。”
圆圆这才止住了哭,抽抽噎噎地抓住了时以锦的帕子,用力地擤了一把鼻涕:“姐姐跟我拉钩,答应我的事不能反悔。”
时以锦伸出小拇指同圆圆拉了拉钩,圆圆这才紧紧握着时以锦的手继续回到宴席上。
等回到宴席上的时候,圆圆立刻撒开了时以锦的手,迈着她的小短腿奔向了李如的怀里,还在对李如说着悄悄话。圆圆边说,李如还朝着时以锦这边望了过来。
时以锦想了想,觉得宋陌竹应该一听到有人来就出了声,圆圆也不至于听到两人的谈话。
秦雪看着圆圆一脸开心地扑在李如怀里,对着时以锦无比尴尬:“你有这么可爱又粘人的妹妹真好,我也想要给妹妹。”
时以锦又看了圆圆一眼,唏嘘地说道:“你若是想要,圆圆从今往后也是你妹妹了。”
她以一种任重而道远的眼神看着秦雪,顺便拍了拍秦雪的肩膀,秦雪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前所未有压力,敬谢不敏:“你的妹妹还是你自己照顾吧。宝铸局忙起来也可忙了。”
时以锦听到这话也多少又些遗憾,觉得圆圆也是痛失了一个会疼她的干姐姐。
没过多久,时以锦就见宋陌竹和高然两人从刚才她和秦雪出来的地方出来了,似乎是注意到了时以锦的视线,宋陌竹朝这个方向看来,她则立刻瞥开了视线。
一旁的秦雪将这一切尽收眼中,发现这两人还真是欲盖弥彰。
不过多久,宴会散尽,只余下杯盘狼藉和余音袅袅,众人纷纷离开了皇宫。
时以锦被秦雪拖住,还在听她喋喋不休地问她今日的心情。周围的人也或多或少地投来了各种的目光,时以锦一晚都沐浴在这种目光下,也变得坦然了不少。
一出宫门,时以锦就见到宋陌竹和时容似乎在说话,等到她走上前去,两人才同时住了嘴。
时以锦想到这两人将她蒙在鼓里,心里也产生了一丝丝名叫不满的情绪,她假装忽视了宋陌竹对着时容说道:“爹,娘和圆圆还有时浩他们出来了吗?”
“都在马车上了,就等你了,”时容转身上了马车,“你们俩要是有话说,就快点说,说完赶紧回府。”
宋陌竹和时以锦两人面面相觑,宋陌竹只以为时以锦是碍着时容面子才没有理睬他。
时以锦却转身去找她的马车,宋陌竹跟在时以锦的身后,见时以锦没有打算跟他说话:“你是不是……后悔了?你若是后悔了,现在我就去找圣上。”
时以锦一听,立刻转身拉住了宋陌竹:“你这人是不是呆子啊,你既然早同我爹说了,你做什么瞒着我不告诉我。所有人都知道,好像只有我蒙在鼓里。”
宋陌竹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他只以为之前出云寺的事流言蜚语会对时以锦造成伤害,他只想着有圣上的赐婚能让时以锦从众人的口中脱身。
第67章 乾天通宝(十一) (二更合一)时以锦……
宋陌竹有些愣在原地, 没想到时以锦会是这种反应,他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发现两人已经站在了时家的马车边上。
时浩正扯着帘子, 一脸好奇地看着两人,时浩胳膊下也钻出了一个圆圆的小脑瓜, 正眨巴着眼睛朝两人看来。
时以锦也看到两个脑袋正一上一下地排在帘子外面。
宋陌竹这才说:“是我未思虑周全,有人在等你,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们明日回司刑处再说。”
时以锦点点头, 看着身边人来人往,也觉得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那明日见。”
说完, 时以锦上车, 本在马车偷窥的两人这才将头一下子缩了回去。
她上车就听到时浩拉着圆圆在说:“今天的宫宴可真热闹。”
圆圆也乖巧地点点头, 眼神却有意无意地飘向时以锦。
时以锦一眼就看出这两人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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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当小秋叫时以锦起身时,时以锦还坐在床上发懵。
她想到昨晚和宋陌竹在后花园的拥抱也是一阵脸红, 摸了摸脸颊, 这才磨蹭着起身。
到了司刑处,司刑处也不似往常那般冷清,大家各自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反倒是都聚在小院中有说有笑。
时以锦进门, 看到这种状况,心下一紧:“大家这是怎么了?”
其他人也没想到时以锦这么早就来,其中一人立刻说道:“昨夜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 自然是要恭喜时大人和宋大人。到时一定要向两位大人讨杯喜酒喝。”




穿进探案文当咸鱼 第57节
时以锦面对众人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宋陌竹的身影。
正当时以锦面对众人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宋陌竹适时地出现了她的身后。
“都很闲, 忙完了?”宋陌竹有些冷着脸,看向正团团围绕着时以锦的众人。
众人这才一哄而散,脸上却都带着笑意:“这就走,这就去干活。”
时以锦这才转头看向宋陌竹,站在他对面的人似乎经过一晚的休整,整个人看起来也没有昨日那般赶路的憔悴:“嗯,早?”
宋陌竹看着时以锦颇不自然地问早:“我有话对你说。之前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我希望你知道我是真心的。”
时以锦被宋陌竹直白的对话搞得不知所措,立刻慌张地望向四周,轻声说道:“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去求圣上。”
宋陌竹见状想要伸手去拉时以锦,但背后却突然起来了一阵轻咳,他刚要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时以锦这才注意到宋陌竹的身后站着的秦雪和高然,两人定是为了私铸钱的事来同他们进行商议。
时以锦也偏过头看了看,收敛了神色,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宋陌竹看到两人,则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来了?”
秦雪和高然两人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撞破这两人的事情,但若是不出声也只能同昨晚一样,直接被宋陌竹识破,倒显得他们二人鬼鬼祟祟。
四人进了屋子,昨日晚上见面的时候,秦雪和高然已经互相交流过了务城所发生的的事情。
根据他们的推测,若是按照孙其正正常赶路,不出意料,孙其正将在三天后会出现在都城。
但孙其正的行踪却引起了他们内部的分歧,宝铸局一方认为孙其正可能知道司刑处已经知道了他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改道他地又或者偷偷摸摸进城。
更何况,孙引也有可能为孙其正通风报信,这样孙其正未必会回都城,更有可能等风头过了,这才会躲回丞相府。
司刑处一方则认为就因为孙其正的身份,他不可能会潜逃,更有可能是被孙引亲自押到乾天帝面前去请罪。孙引作为丞相定当要保全自身,说不定自然会将孙其正推出去挡住乾天帝的怒火。
此次的事情由司刑处主导,秦雪和高然也确实觉得时以锦和宋陌竹两人说得有些道理,也就决定按照司刑处的做法去做。
在孙其正回到都城之前,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去丞相府找来管家,并且让毕六认人。
宋陌竹他们早有准备,若是直接到丞相府捉人,说不定会被丞相府横加阻挠,因此特意他们在丞相府门口蹲点,蹲到了管家一人出门的时候,还没等管家反应过来,他就被司刑处的人请到了司刑处。
“你们司刑处又如何?天子脚下,竟也如此目无法纪,说捉人就捉人,再怎么说我也是丞相府的人,无缘无故不见,你们就不担心丞相来找你们麻烦吗?”
管家的话语间也颇有狐假虎威的气势,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孙引因为孙其正的事情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直到将毕六从牢里带到了管家面前,这位管家这才一灭刚才的气焰:“不知道几位大人这是何意?”
毕六一看到丞相府的管家,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立刻大叫道:“就是他,没有错,就是他!他就是把那个盒子给我的人!”
管家也没想到会看到毕六,立刻怼了回去:“这是什么人,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给过你什么盒子。”
“就是你给我的盒子,盒子里全是珠宝,就是你要让我帮你办事。”
“你胡说,明明盒子里都是私铸钱,怎么可能是珠宝。”等到管家意识到事情有不对的时候,他却已经将话脱口而出,在场的几人对管家的不打自招都显得很是满意。
毕六的话是从牢房里押到房间的路上,时以锦吩咐人教他的,若丞相府的管家真是给他盒子的人,就按照这么说,目的就是为了诈一诈管家,不论对方是否上当,都不失为一个计策。
但却没想到堂堂丞相府的管家,轻易地就被激怒了,还直接将私铸钱的事情暴露了出来。
毕六被重新押回了牢房,虽然是受人指使,终究也还是和私铸钱的事脱不了关系,虽然戴罪抵了一部分的过,但还是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管家再想到刚才的事情,神情也显得十分懊恼,没想到自己会说漏了嘴。
“谁指使你的?”宋陌竹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管家。
管家则向许多被抓的人一样,说出了同样的话:“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一时利欲熏心。”
听到这里,一直旁听的秦雪冷哼了一声:“若是没人指使你,你这一匣子的私铸钱哪里来的,你难道要说是凭空而降的。”
管家也被秦雪的咄咄逼人给噎住了,半晌没有张嘴。
在秦雪和高然两人一唱一和地逼问下,管家听到昨晚中秋宫宴上的事情,他犹豫再三,只是婉转地说是孙其正让他帮个忙,把盒子随便街上流浪的人,其他的事情他就一概不知。
归根结底,私铸钱的事情所有的症结还是在孙其正身上,只有将孙其正捉住了,事情才会趋于明朗。
为了不让孙引起疑,他们决定将管家的供词先按上手印,便决定先回丞相府,并且将孙引的动态暗中汇报给司刑处。
高然看着这管家离开的背影:“在丞相府做了那么多年的管家,说到底为了保住自身,说出卖就出卖。”
时以锦原本正站在宋陌竹身边看着供词,听到高然这么说,也抬头看了一眼管家,不由喃喃:“覆巢之下无完卵。”
她对管家所谓的“投诚”仍心存怀疑,管家说的话更有可能是真假参半。
果然,两天之后的夜里,在司刑处的宋陌竹收到了来自管家的一封书信,说是他偷听到丞相和夫人的对话,明日孙其正会从目前守卫最弱的西城门进来。
宋陌竹看过书信,带着满目的寒意,将书信就着蜡烛点燃,火舌一寸寸吞噬着信上的字迹。
翌日,他让杨昼和画眉去了西城门,而他最去了离丞相府最近的南城门。其余两边的城门也都由司刑处的人加强了戒备。
时以锦问宋陌竹需不需要她同去,但宋陌竹想到传言中他还没到中秋宫宴之前,发生的事情立刻就黑了脸,说他自行前往即可。
时以锦听到宋陌竹的答案也觉得甚是和她的心意,她只嘱咐了宋陌竹一句一切当心,这才目送宋陌竹出了门。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杨昼和画眉先回了司刑处,向时以锦带回了一个消息,说是他们收到宋陌竹派人传的消息,在南城门截住了孙其正。
宋陌竹截住孙其正的时候,丞相府的管家也带着护院等在南城门。两相对峙之下,管家自从见到宋陌竹出现在此处,就带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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