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我还在这里惊讶地看到了资生堂...天哪!资生堂原来这么早就有了吗!特别是那个七色粉□□,我好像也在淘宝上见过它的复刻版,价格巨贵,不建议查阅。
更多的还是被历史所淘汰的古早品牌。
柜台里也有从欧美过来的舶来品,比如蜜丝佛陀(max factor),还有张爱玲在小说里曾经提到过的丹琪(tangee),她当初拿了第一笔稿费买的口红就是它。
“哎,京都卖的种类还是不够多,很多款式也要落后别的地方一点。”理子熟练地拉着我先去二楼女装区:“穿和服的人更多。”
“可是我更想要洋装啊!大阪的东西就多多了,那里还有可升降的电梯。”理子说。
我突然反应过来。在现代的大城市生活久了,过惯了这不缺那也不缺的日子,什么东西都可以海陆空运到,反正物流业那么发达。但是以前不是,比如京都卖的洋玩意就比大阪要次一些,东京的舶来品都是从横滨运来的,诸如此类。
啊,这就是历史的味道吗。
她拉着我走进一家卖改良和服的店里:“就这家吧。”
店名名为「胧月夜」,售卖的衣服和装饰都是和洋折衷的味道,满眼的大正风情。
理子显然和老板娘非常熟悉了,老板娘见到她完全对待陌生客人的态度。她转头一扫,就看到了被她带过来的我,目露惊讶:“啊啦,这是理子酱的朋友吗?从来没见过呢......”她捂着嘴笑道:“真是非常可爱的一个孩子呢。”
我娇俏一笑,很快地进入角色:“诶诶,是吗?多谢夸奖啦!我是理子酱的新邻居,这几天才认识的。她特别热情,还借了我一条她的裙子给我。”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老板娘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但很快就被她不动声色地掩盖了过去:“那还真是有缘分呢,这条裙子就是从我们家卖出去的。”
我假装没看到,惊喜道:“是吗?那理子酱一定很喜欢你们家的裙子了吧,不然也不会特地带我来。”
说话的功夫,老板娘也没闲着,从她们家的衣服里拿出了好几件:“这件、这件,和这件,您来试试吧?特别是这条深红色的,很衬您的肤色......不过说实话,像您这样漂亮的年轻姑娘,穿什么都好看!”
我拿着裙子进了换衣间。
......
我怀疑她们在把我当成洋娃娃玩。
半个多小时,我试了将近二十套衣服。
她们两个在外面看的很开心,试了都说好看好看,完全给不出什么中肯的意见。
我在这一刻特别理解蝴蝶忍,明明气急了还不得不装出核善的声音说话,一点都不能崩人设。要是我穿魇梦的马甲,现在就直接拒绝下一件的试穿邀请,拿着看上的衣服去结账了。
我又一次穿着一条小裙子走出来。
“好看!”
“我也觉得好看!”
“要不都买了吧!”
“梦子酱!”
等等,哪里来的花泽香菜的声音......?
我僵住了整理裙摆的手,一抬头,就看到蜜璃站在楼题口,正好看到了这边试衣服的我:“!”
樱色长发的少女很开心地向我挥了挥手...接着,她就回过头去了。
当她作出要喊人的动作时,我整个人就不好了!
不、不!
别!不要啊!!!
“炼狱先生!”她双手拢成喇叭状,开开心心地朝下喊道:“我看到梦子酱啦!”
接着,我就听到了日野聪的声音。
鬼杀剑士的体力自然是没话说的,三两步就走到了二楼。我眼睁睁见证了一个金红色的猫头鹰冉冉升起,他居然还精神十足地冲我打招呼:“居然是樱庭小姐!晚上好!”
我现在就像看到了反复露出屁.股的灰吕杵志一样,恨不得立刻退回更衣间让他不要过来,可理智让我不得不忍住,稳住现在的局面。
我对站在店门外的杏寿郎露出了一个笑容,柔柔道:“...你们好呀?”
就因为之前我对他们用的是病弱人设,自然不能像之前在老板娘面前表露出来的那样,走元气少女路线。但比起在老板娘面前表现的奇怪,我更不愿意被鬼杀剑士发现我的人设有问题。
一秒改变说话画风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反正理子给我掩饰,我倒也不太担心。
蜜璃三两步走过来,越过来她的眼睛就越亮,好像看到了什么闪闪发光的事物一样:“梦子酱你穿这条裙子好漂亮啊!”
她的声线本来就又萌又细,说起话来甜甜的,特别可爱:“今天晚上我们是出来夜巡的,看到这里很热闹,炼狱先生就允许我过来看看,反正也不耽误什么,没想到就见到你啦!太幸运了!”
不,我不幸运。
“我知道!昨天我哥哥回来的时候跟我讲啦,他昨天出去工作的时候还见到了你们......”我刻意略过了杀鬼的内容,说出和我心中所想完全不符合的内容:“我真的特别高兴!”
我的眼神如风儿般扫过他们二位,复又低下头,以来掩饰我痛苦的眼神。
“对了,你明天跟我们出去玩吗?明天晚上我们就离开京都了,想在白天的时候转一转。”蜜璃走过来,拉住我说:“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啦。”
“好啊。”我努力让自己笑出来,语气有点刻意的虚弱娇柔:“这段时间京都的红叶可美了,不看一看很可惜的,我也很想和你们一起出去看看呢!”
就在我和蜜璃聊天的时候,杏寿郎一直都站在门口,注视着我俩对话的全过程,特别是老盯着我,害得我心里更紧张了,双手背在身后,下意识地反复重复搓揉的动作。
“那就这么说好啦!我们明天上午就找你!”
蜜璃与我约好以后,和杏寿郎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我就大舒一口气,诶玛,可算走了。
老板娘在旁边,满脸姨母笑:“哎,这就是青春呀!”
啊?
我不解地看向她们,旁边的理子满眼都是对我的敬佩,还在老板娘看不见的地方对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我:“......?”她在干什么?
老板娘走过来,拍拍我,一副我懂的样子:“小姑娘,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为什么这么说?
我满头黑人问号:“有吗?”
“哪里没有啦?”老板娘说:“你瞧你,一看人家小伙子来了,说话也轻了,比之前温柔了,和那个姑娘说话的时候那么紧张,都不怎么敢抬头看人家小伙子,这不是害羞、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
“那个小伙子我看挺好的啊!相貌端正,体魄也魁梧,看起来为人也很正直,比那些歪瓜裂枣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我说你啊,遇到就要抓住机会啊,等后面都是别人挑剩的了!”
我:“......?”
不是,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哪有???我喜欢他???
我那是被吓的好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
我从里面选了五套裙子,飞速结账,拉着理子赶紧从店里逃一般地出去了。
我闻着空气里还没飘远的人味儿,很快就看到了在百货商店街对面买苹果糖的蜜璃,杏寿郎就站在边上等她。
“前面的巡警看到了吗?”我对理子说:“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对你说的,看到这种带刀、穿鲜艳羽织的、里面穿一套黑色统一制服的人要怎么样?”
理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么说,但还是想起来了:“找巡警举报他们违反禁刀令......”还没说完,她就纳闷地问:“你要我举报他们?可你不是喜欢那个少年吗?”
“喜欢个屁!”我气得差点捏爆手边的消防栓:“要是明天出太阳了,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那是鬼杀剑士好吗!”
“这么说,你们是相爱相杀?”理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
“说起来我今天晚上还没吃晚饭......”我对她咧嘴一笑,满口雪亮尖锐的鬼牙。
“我这就去!”
理子不敢皮了,赶紧领命而去。
“小心点,别被他们看到了。”
“放心!”
我躲在巷子里,看着巡警把他们抓走的背影,完全不觉得良心有哪里痛。
※※※※※※※※※※※※※※※※※※※※
场景:「胧月夜」女装店里
魇梦眼中的自己:可怜、弱小、又无助
老板娘眼中的魇梦:少女情怀总是诗~
理子眼中的魇梦:原来这才是大佬!受教了受教了!
蜜璃眼中的魇梦:好可爱!炼狱先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啦~
杏寿郎眼中的魇梦:她她她她她她她她是不是.....(脸红)感谢在2020-10-31 00:11:05~2020-11-01 00:20: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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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1 章
第二天果真出太阳了,刮了一夜裹挟着潮气的风,云层都被吹的一干二净。到了白天,就是万里无云旭日晴空的好天,左邻右户都把雪白的棉被晒了出来,可我只能呆在阴冷潮湿的屋子里码字。
还好我现在已经学会了鬼晒衣服的频率,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去洗衣服,洗好了就挂到外面,等到太阳出来就会自然晒干,晚上落日以后就去收。
我坐在桌子前,思考着新坑的大纲。
没错,我又想开新坑了,以樱庭步梦为笔名,试着写点有深度、能来快钱的短篇。
当然,我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持怀疑的态度的——这可是大佬云集的大正时期啊!就我这垃圾水平,真的能和大佬们掰头文笔吗?万一发出去就被退稿,可是很打击写作自信心的......
不过写文就是这样,连这点信念都没有的话,还是不要写了。
我思索片刻,把我这几天所遇见的事情抽取少许片段,融入我写的文里。
---------------《桃花》
这是不久前发生的一桩事。
按理来说,像我这样害怕与人交往的社会恐惧人士,不应该知道得这么快的。每每有了新闻,等到左邻右舍都咀嚼过一遍,再被倒进茶舍酒居里反刍,待到人们提都不愿提起后,我才会得知这些消息。
可偏偏我却成了这件惨案的第一目击证人。
我知道有许多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得上这样一种病。每当大家提到我的时候总是对我避之不及,好像我就是游走于阴沟里的老鼠,亦或是连三岁孩童都不如的无能儿。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从小时候,大家就不理解我,只有我的妈妈会关爱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用慈爱关切的目光看着我。
大夫也瞧了许多,他们都摇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叹气。大家逐渐把我当做这家里的透明人,就好像我从不存在一样。一方面是为了不打扰加深我的病情,让我尽量少见外人;另一方面,则是我的父亲对此羞于启齿,不愿意向人承认——我这样的废物居然是本地豪族家主的长子。
渐渐地,我晓得了,这是一种病。
那天我还是与往常无异,天不亮就在租住的屋子里洗好了衣服,端着盆到位于二楼的阳台上去晒。
是的,我的病情已然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无法想象如果我一大清早到院子里去晒衣服,那将会是多么可怖的场景啊!晨起跑步的人、上班上工的人、还有出去上学的孩子,都会经过我这条原本幽静的小路,看到正在晾晒衣服的我......
他们会说什么呢?
「真可怜呐。」
「有病。」
「别学他。」
这样的话虽然听了许多遍,但我还是不能接受,只要听到就会浑身打着冷颤,胸腹处慢慢渗出黏腻的汗液,将我的衣服打湿。
我走到阳台上,在杨木的长凳上放下堆积着湿漉漉的衣服的盆子,照旧向外打探了一番,免得有人在我背过身的时候见到我。
此时才刚过四点,天黑的像被一个巨大的浴桶笼罩了一样,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路上也没有半点行人的踪迹,只能看见许多祖国风格的小屋子交织在电车线里,一个挨一个地绵延到居民区的尽头。城外的青山像一条巨大的凶兽,蛰伏在悬挂着点点星星与弯弯月牙儿的天际,骇人非常。
我满意地审视了一遍楼上楼下,没有任何问题,便俯身去拿盆中的和服。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声音颇为古怪,就像是有一群体格硕大的野兽在进食一般,血肉在口腔中挤压到变形,和着分泌出的唾液搅拌在一起,甚至还有血肉从它们的口角处往下流淌,发出一阵滴滴答答的声响。
「不可能,这里可是大城市,怎么会有那种食人的野兽呢?」
我脑海里第一时间便蹦出了这样的一行字。
可是那样的声音真是太过明显了,让我完全无法忽视。
我决心转过身一探究竟。
可奇怪的是,当我一转过身,这些声音就完全消失了。
我向似乎发出声音的来源望去,那是邻居东岸的家。他们家是普通而幸福的一家三口,丈夫在银行工作,妻子貌美贤良,前年又新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人都是善良的好人,也是这附近唯一一户从来没有因为我的病情嘲笑我的邻居。
「许是我听错了吧。」
我这么想着,就继续伸手去盆里拿衣服。
那声音又来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严重了,这一次,我甚至能听到嚼断骨头发出的“嘎巴”声,听起来就像是狼在啃食连血带肉的猎物时发出来的声音,让人无法忽视。
可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那种声音就没了。
这桩非比寻常的奇事,就像我小时候在乡下的家乡听到的食人鬼的传说一般,极为恐怖却又勾地人心中好奇。
我走回屋子里,那般并不是很大的响声就被我关在了门外。
回到二楼的卧室,我拉开窗户,只小心翼翼地把揭开窗帘的一个角儿,细致地打量对面东岸一家的屋子。
他们家院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院门和房门也关的好好的,院外的一树桃花在路灯的照耀下开的如火如簇,艳丽的如同艺妓唇上最红的那一点脂膏。
这一次,那种声音再一次不加掩饰地如期而至。
可令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我透过东岸家半阖的窗帘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番可怕的光景!
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正附在东岸太太的脖颈处,肆意妄为地啃食,粘稠的鲜血滴落在他的衣襟处,把他做工考究的衬衫染地通红,比院外的那一树红艳艳桃花更为浓重。借着月光,我能看清他的肤色极为苍白,哪怕月光照在上面,都像是映照着一块被拢在黑衣下的硬质玉石。
男人白到发青的手上倒提着一条幼童的腿,他手上的动作是如此的轻而易举,东岸家两岁的小女儿就像是一条腌制的火腿,在空中晃荡。
我的喉咙就像是被石子儿堵住了一般,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只消一眼,我便明白,那人是真正的恶鬼。
---------------
写到这里,我又觉得是不是过于内涵我们亲爱的老板了。
可是我故意没写是白西装啊,也没说叫西川,他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再说了,谁知道老板搞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万一是穿着女装去的呢?或者变小了?
这都是说不定的。
我的主旨也不是要讲恶鬼食人嘛,这种志异怪谈的小说每天都有人量产一大堆,要是我真这么写了,保不齐稿子就会像响凯写的东西一样石沉大海,就算我伸头舔破编辑的鞋,编辑都不会理我的!
虽然每一个作家都想写自己想写的,但是也要考虑到大众的审美因素,不然又有谁会去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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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是一起寻常又不寻常的凶杀案,只要天一亮,我就能看到许多警察在我家附近拉起一条条警戒线,盛放尸体的白色担架进进出出,一连几个月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这起可怕的凶杀案。
可是第二天,东岸太太照旧站在门口,给要上班的先生打好领带,小女儿在旁边抱着爸爸的腿脚不撒手,想要他留下来带自己出去玩。
「......或许,只是我看错了呢?」
次日黎明前,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了。
只是这一次,就不是上次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了,而是换成了一个打扮艳俗的中年女人,穿了一身像是花街流行的和服,上面大朵大朵地扎染着红色的芍药,那份红色和血液交融在一起,流淌进漆黑的夜里。
第三天,是一个模样粗俗的平民。
第四天,是一个手持长杆烟枪的商人。
第五天......
第六天......
每天都有不一样的人来分食这可怜的东岸太太的血肉,然而一样的是,每天早上,东岸太太都会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和夜里死去的女儿,一起送丈夫去上班,看起来完全不像遭受过什么攻击。
难道都没有人发现这可怕的事实吗?
很遗憾,都没有。
每当我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想要把这些事情告诉旁人的时候,他们都会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接着,便笑道:「xx,你居然从家里出来了?你不怕人啦?」
就好像我是什么珍稀动物一样!
而我说的话,就更没有人听了。只有在附近一带商场工作的佐野先生愿意听我说完,可他也不相信,只是说我是听错了、看错了,这都是我长久憋在屋子里,把自己搞疯了,眼前出现了幻觉;要么就是我做了个噩梦,把梦当成真事了。
我没有!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是无济于事。
食人的声音越来越严重,每天晚上都会出现,甚至已经不限于在我不看或者偷看的时候才有,现在已经到了就算我站在床边够着头往里看,都能瞧地一清二楚了。
我逐渐对这样的声音麻木,哪怕伴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入眠,我都能睡的依旧香甜。
来分食的人越来越多,从单人到多人,从陌生人到熟人,里面甚至有那天听了我故事的佐野先生。
只是再没见第一天的黑西装男人。
东岸家院外的桃树似乎是生病了,红色的桃花没过几天就谢了,像是被火烤过一样,掉落的花朵的周边都泛着不自然的灼烧痕迹。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我自己也在食人的人群里面。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我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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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犯了难,究竟要不要写死东岸太太呢?
现实中的小桃没有死,但是女儿变鬼,丈夫被老板吃了,可故事里的她没有真的遇到鬼呀,那我该如何处理呢?
算了,还是春秋笔法吧,反正读者都比我还厉害,会自己脑补的。
我自暴自弃地想,在纸上写下了最后的结局。
主角听到奇怪声音和看见奇怪画面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可社交恐惧的症状却奇迹般地渐渐痊愈了,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每天去工作、正常时分晒衣服,不用再警惕可能出现在背后的人。
当主角可以轻松自在地出入茶舍酒居,与大家一起闲聊今日发生的事情时,心中的愉悦就像看着身上的泥垢被搓掉一样地畅快!
就这样,他加入了邻里间的唠嗑大军,听到了有关那个“貌美贤良的东岸太太”的许多有趣的逸闻。
这些内容也就是小桃在被赎身前的经历,以及旁人对她这样一位从花街张见世从良后的指指点点的说法,这些都是我用血鬼术从那几个地痞流氓那里听来的传言,并非我有意捏造。
其内容之下流污秽,我在此处不做任何陈诉,总之你们懂得就好。
但主角却忘了,他别人不同,他是能看见、能听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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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我在疼痛中醒来。
我能瞧见我的身体,但却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分食啖尽血肉。这一次,食人鬼们不再是背对着我了,我将他们的脸瞧地一清二楚:
里面有我的父亲,有我的兄弟,有我在家乡的那些家人和邻舍,有我学校里的同学,甚至有附近每日与我谈天说地的邻居......
对面东岸家院外的桃花早就凋谢地七零八落,叶子也全部都枯萎了,整棵树就像是彻底病入膏肓,就像我那愈加严重的病情一般,只能迎来死亡的那一天。
剧烈的疼痛在我周身泛开,原来这一次,轮到我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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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地放下笔,瞧瞧昨天我新买的钟表,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
时间刚刚好,来得及让我去一趟京都警视厅,把被我找理子以违反禁刀令的理由举报进去的蜜璃和杏寿郎保释出来。
我可真是一个带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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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发抖,希望我的菜鸡文笔大家看懂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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