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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什么卖的很好?
——我的小说。
——等等,我什么小说?
我在雨披里倒抽一口凉气,脑子一时放空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时间划过的念头不是狂喜乱舞,而居然是:「糟糕,我没穿女装,不能用小号和他见面」这样狗里狗气的事。
不妙啊,大大的不妙。
我侧身后退几步,给责编让出一条路,让他可以进入我家。
“是这样啊。”我放软了声音:“梦子她今天不在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也可以与我商谈,等她回来以后我转达给她。”
责编没有动脚,依然站在门口,狐疑的眼神从圆框镜片中透出:“不好意思,虽然说这么很冒昧......但是请问您是?”
“我是梦子的兄长,樱庭步梦。”
责编看起来稍微放松了一点:“那不知道樱庭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是一定要见到她的,作为她的责编,我有必要与她见一面。”
我一时卡词了。
这,那你给我个换衣服的时间?
“可她出去了,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啊。”我叹了口气:“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管的太多也会烦的,何况我们家里是很自由的,除了原则上的错误,从来没有限制她做什么。”
我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几步,站到太阳无法照到的地方。我抬手拿下罩在眼睛上的墨镜和头上的雨披帽子,一头半长的暗色头发随着我的动作抖了出来,在阴暗处下看更显肤色苍白。
“那么,您等别的时间再来拜访呢,还是要和我这个兄长商谈?”
“那好,就、就现在吧。”
责编可能是被魇梦阴柔婉转的气场给震到了,一时之间都不敢抬眼看我,只敢跟在我后面,弯腰脱鞋进门。
我顺手把一身雨衣从身上脱了下来,放到走廊上的柜子上,“请进。”
责编扶着墙走了几步,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对我说:“那个,请问......”
我:“?”
“可以开一下灯吗,太黑了,我刚刚从外面进来,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这么说,刚才并不是因为被我的气场震慑到吗?我瞬间被尴尬的情绪贯穿全身,整个鬼都不自在起来。
还好我只是心里想想,不然岂不是当场社会性死亡......
开了灯以后,房间里就亮堂许多了。
责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盛着热水的玻璃杯,惴惴不安地左右看了一下被我用加绒厚窗帘塞地严严实实的窗户,似乎对我为什么要大白天拉满窗帘有些疑惑。
“好奇我为什么要拉满窗帘吗?”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满不在乎地抬手对他示意一下:“我从小就的了一种很罕见的病,不能晒太阳,一会儿都不行。”
责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听了我这话,就愧疚不安极了,好像他的好奇心伤害到了我一样:“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面对他的道歉,我却爽朗地笑了起来:“嘛嘛,没事的啦,只要多注意就好了,我已经习惯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我走到沙发边,在他对面坐下,把目光投向他放到茶几上的公文包,充满暗示意味道。
这位责编进门的时候,我以为他是那种很犀利的类型,可没想到实际上他的单纯却超乎我的意料,完全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且胆子似乎也不大,可能还怕黑,想要用我家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但是又不得不忍耐住心中的恐惧独自前往。
我觉得别的都还好说,怕黑是真不行,况且他还不知道魇梦这个不上厕所的鬼平时都拿厕所干什么吧,特别是他对着洗手的镜子,里面装过的东西......不说也罢。
他的名字叫二阶堂拓人,从早稻田大学的文学系毕业后便回了京都,在杂志社勤奋工作了一年以后,被指派到樱庭梦子身边做责任编辑。
二阶堂这个人一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各种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听得我一个不需要睡眠的鬼都困了,最后我把他的话总结出了几点:
1.这本书绝对会大火,希望可以继续保持骚操作的节奏。
2.总编希望我的马甲赶紧产粮好造福大众,大家一起把手把钱赚。
3.我的马甲有点危,最好赶紧用拟态选个良辰吉日跟他见一面。
听完以后,我就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原稿,交到二阶堂的手上,淡淡道:“一个月的量。”
毕竟这种套路套套路的狗血玛丽苏言情文是真的好写,别的不说,只要我豁得出去,又没有审核,这种文章简直就是量产。
唯一需要仔细斟酌的是遣词造句方面,要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同时还要修辞得当优美华丽就比较麻烦。
二阶堂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拿起那沓原稿,一副想翻又不敢翻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瞧他那副傻样,笑道:“想看就看,我妹妹不会介意。”
“樱庭老师写的这么快吗?”二阶堂有点不敢置信。
“写来迎合大众审美的东西罢了。”我点点这堆稿纸,问:“你觉得写的是好是坏呢?”
“额......当然好了,大家都喜欢嘛。”
“你不是这么想的。”
我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你更喜欢那种有深度的文字吧。”
“......是的。”在我的注视下,他硬着头皮承认了。
我不明白,明明聊天的全程我都面带微笑,为什么他还是会被我吓到,就好像我会吃了他一样。
等等,不对,我真的可以吃了他。
但我又不是卖不出去小说,没必要跟响凯一样对我的责编下手啊?
二阶堂为难地看着我:“还请您不要对樱庭老师说起这件事,我不想她知道......”
“放心,我不会说。”
那可不当然,我已经知道了。
不过我还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为爱发电和恰饭是两回事,我一向分得清。
“好啦,不为难你了。”我站起来,摆出了一副打算送客的姿态:“您今天还有事务吗?”
二阶堂接收到我的暗示,赶紧把原稿塞进公文包里,一连串地请辞词说的比之前跟我口若悬河的时候还要顺畅,怕是已经在肚子里酝酿许久了。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他正打算离去的背影,“后天六点,有空在花枝街角的那家咖啡店和我妹妹见一面吗?”
他这才反应过来要和我马甲见面的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啊,是这样吗?好,我一定会准时赴会的!”
“不用这么守时吧?”我似笑非笑:“万一女孩子打扮没顾得上时间呢?”
二阶堂的眼神在我看来可以说是楚楚可怜了。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二阶堂一听此话简直如蒙大赦,在站在门口连连鞠躬道别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轻合大门,一出去就夺路而逃,好像是回到了人类社会一样。
我有点不解地站在阴影里,薄荷绿的眼神中里的是大大的迷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什么害怕。
搞得我家跟甜蜜之家似的,又没有一个一路吐钉子的美工刀小姐姐四处穿墙,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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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会面,让我意识到了我的拟态似乎利用率更高。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我的拟态也没穿出去过几次,却跟我来了以后的认识的关系网都多少有关系,甚至把攻略值(鬼杀队声望值)刷出了一个新高(虽然本来也没有之前的记录)。
难道大家更喜欢性转魇梦吗?
不会吧,不会都跟我看老板女装一个心情,疯狂在心里鸡叫搞快点?
我面无表情地写着手里的骚剧情,笔杆子几乎挥舞出残影。
若烟又一次被弟弟堵在房间里,把从小深爱的姐姐床咚,正当他在做德国骨科门口旋转跳跃他闭着眼的事情,可就在这时候,意外造访的未婚夫慢慢地走向了门口,敲响了若烟的房门......
这剧情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
难道现实中缘一和老板没有对一哥进行爱的垃圾战吗?现实中都有,艺术加工后的小说肯定就更具体了。比如老板的嘴,骗人的鬼,虽然他渣,但是他很会说啊,脸蛋又妖艳的不得了,大家就算骂也不会骂的太难听......
太涩了,还好是在日本,要是在中国某个绿□□站,现在怕是已经被和谐不知多少次了。
不过我也把持着度,总是让车出于要开不开的速度,时刻让人的心情保持在二百八十迈,然后发现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正在痛骂作者怎么这么苟的时候,用更高的高能和骚话覆盖之前没看到车的遗憾。
与小说大火以后相伴的是雪花般寄到编辑部的信件,里面有一大半都是对后续剧情激情预测的,还有对目前出场的几个男人的点评的,还有一小撮是骂作者凑不要脸写这种有违妇道的东西。
二阶堂把信件交给我的时候,说话有点吞吞吐吐地,似乎很担心我看了会不高兴。
我倒在自己的臂弯里,搅了搅杯子里注定不会被我喝几口的咖啡,懒懒地说:“没关系啊,肯定会有人骂我的,我写的越长,骂的人就会越多,但是我就怕没有人骂,那我就写扑了。”
“骂的越多,看的人就更多。”我笑的天真无邪,露出了嘴角比常人略微尖锐的虎牙,“反正骂我的人也要花钱去买报刊,他们买的越多,我就赚的越多。再说了,我的书本来就不是给男人看的呀......”
我望着二阶堂越来越红的脸,故意把嘴里的糖果咬地嘎嘣作响,略带恶意地说:“总之,只要他们给我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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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处的魇梦是女装状态
二阶堂被欺负了呢
他现在就是觉得这对兄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让人欲罢不能(不是)
其实就是一样的恶劣啦
魇梦的属性阵营要是划分的话应该是混乱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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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5 章
“樱庭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最近流传的一个鬼故事?”
悠太这孩子可以说是对我最没有戒心的一个人了,经常会来我的家里蹭零食唠嗑,可以说我家那点零食都是预备给他的,反正我一个鬼也没有吃人类食物的需要,自然是原封不动地放在柜子里。
毕竟对于一个小孩来说,可以无所顾忌地吃零食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一般孩子都没法拒绝。我用点零食就能获得人类居民的情报,还是挺划算的。
“鬼故事?”我头也不抬地看着报纸上有关宝冢少女歌剧团的演出新闻,随口接道:“没有啊?说来听听。”
“真的吗?可别把你吓到了,我第一次听的时候真的差点给吓死。”
“嘛嘛,我胆子很大的啦。”
“好吧,既然你都说不怕了,那就告诉你!事情是这样子的......”
「悠太的小学附近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一位富商买下了学校附近一栋独立式的和风庭院住宅,可住进去还半月不到,就连同他的妻女一起死在了房子里,据说死状凄惨异常,活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吸干了一样,连骨头都溶地一根不剩,只留一张又脆又空的干皮。」
我终于舍得从宝冢新闻里抬起头:“哦?还挺有趣的。”
大正居然就已经有宝冢少女歌剧团了!而且就在大阪!
我要去康!冲冲冲!漂亮妹妹我来了!
由于刚刚看过这么令鬼振奋的新闻,我一脸姨母笑地诡异,简直丧病。
悠太有点嫌弃地看着我:“你能不能别这么笑,很变态诶。”
“啊,哦,好的。”我赶紧放下报纸,收住表情,继续听他讲。
毕竟报纸放在桌上又跑不了,而这些事情却有可能变成我恰饭的素材:“你继续说。”
「仅仅是这样的案子,当然并不能称得上是鬼故事,最多说这起案件极为诡异罢了。可这个富商有一个在东京上大学的儿子,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忍,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使了能使的钱财,动用了家族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的水落石出,为家人报仇。
在这个没有指纹提取等各种技术的时代,又没有夏洛克和超推理,人菜如狗的警察署当然是无法解开这起离奇的案件的。
但是富商的儿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发动了技能·氪金体验,让警察署的警察几夜加班到天明,居然真的翻出了相关记录。
这栋房产已经不是第一次出事了。
最早的记录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的江户年间。
当时有一个武士住在这里,他脾气乖张暴戾,尤爱纵马穿街,经常把行人踩踏致死,为了试刀也从不避讳挥刀斩人。他不仅强抢民女,还喜欢在她们身上试验一些奇怪的爱好,把人搞得半生不死以后丢到外面任其自生自灭也是常有的事。
后来,他从外地带回来了一个容貌秀美的少女,对方自称是神之子的侍女,宁死不从。武士哪里会听这种话?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惯了,连住在天皇脚下都没让他收敛半分,更别说什么神之子,他老子他都爱理不理,更别说是神的儿子了。
当天晚上,他就强占了少女。
少女在那一夜后,就再没从房子里出来,谁也没见到她的离去,谁也再见她一面。
而武士似乎也变得疯疯癫癫,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惊骇万分的事情,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发出“k、k”的古怪音节,简直莫名其妙。
但碍于他平时嚣张跋扈的作风,没人敢去问他的近况,连家中的下人亦是如此。
就这样,武士迅速地消瘦了下去,状况一日糟过一日。
半个月后,他被来送早食的仆从发现死在了屋子里,彻底地化为一张枯萎的人皮。他身体里面的脏器、骨头,全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好像能有人无声无息地把一个大活人从皮中生生抽出一般。
武士虽然死了,但故事还没完呢。
他旁支的亲戚想要这间大宅子很久了,因为他家唯一的男性继承人死了,便由他的叔父继承了这栋宅子。
过多久,他叔父一家也被发现以同样的死法死在了屋子里。
后面是更多的亲戚......
更多的仆从......
后来明治政府推翻了幕府统治。明治维新以后,这栋房子的继承权落到了一个和他们家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身上。由于住在附近的人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那个亲戚从没听说过这个故事,但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没时间打理这种和风唧唧的东西,就在出国前把房子卖给了中介。
再然后,这栋房子就转手卖到了富商手里。」
“然后呢?这个富商的儿子有没有查到些什么?”我兴致勃勃地追问。
悠太吃完点心又去捞橘子:“当然没有了,这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假装不信:“这种案子要么上报,不上报就藏的很严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爸爸就是那家中介公司的经理啊,我当然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我迟疑道:“......那个,你把这个故事告诉多少人了?”
“就你,还有我同桌、我后桌、我几个朋友,还有......”悠太掰着指头数。
我截住他的话:“好了好了,不用报了。”
真是好一个坑爹的儿子......
希望他爸爸不要知道这件事是他说出来的,允悲。
“话说你怎么都不怕啊?这可是真的鬼故事诶。”悠太吃完了手上的橘子,往沙发上一摊,像一坨液体猫饼一般:“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可是被吓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这可就在我们小学附近!”
“这不正常吗,京都的鬼故事还少了吗?”我又抄起了报纸:“放心吧,别没事去探险,这倒霉劲儿就落不到你身上。”
“真的吗?我不信。”悠太冷静道:“除非你能讲一个更恐怖的鬼故事。”
我又放下了报纸。
好,既然你这么想晚上睡不着,我就讲给你听。
“那好,关于房子鬼,我也正巧知道一个。”我缓缓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这一天,悠太幼小的心灵又坚毅了一分,但从此住下了一个叫伽椰子的女鬼。
——当然,是江户改编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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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了鬼故事也有作死后遗症,那就是自己想去溜达过去看看,毕竟是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要是咒怨小屋就在我家附近,那我肯定也要在门口到此一游的。
据我个人推测,这个屋鬼女(暂时这么称呼)苟了这么久没有被发现,除了行事低调之外,就是没有身形。
比起屋子里藏了一个食人鬼,我更倾向于她是和房子融为一体的说法。
想想吧,如果她把自己身体融进屋子里,与屋子和二为一,那是几乎没有办法被发现的,除非找到她在屋子里的「锚点」,常人根本没有办法杀死她。而且即使是找到,很有可能会因为早房子里活动过久,被鬼吃掉。
不,那种吃根本不能算是吃,应该说是消化。
就像落入蛛网之中的小虫,被蜘蛛注入□□后,逐渐将其化为液体,然后再被吸食掉,最后只剩下一张又干又脆的皮。
这简直就是当代光盘悯农,“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典型代表鬼。对于这种完全不浪费一颗粮食,真正的社会主义行为,屑老板真应该给个表彰大锦旗。
但是很可惜,警察署的人注定发现不了什么,因为他们没有我这样的鬼达,会把这些看似灵异的不正常现象套上鬼的行为模式来理解。
更何况,原著中,魇梦还真的这么做过。
他把自己的身体与无限列车融为一体,只剩一根颈椎□□在外搞事情,最后还是被鬼杀剑士们发现,特别是在炭治郎的主角光环照耀下简直就是无处遁形,当场就感受了日之呼吸的魅力,原地gg。
唉,惨还是魇梦惨,好不容易上个大银幕,我都还没来得及看到就穿越不说,上半场是魇梦的,下半场的最高潮完全就是三哥的场子。炎之呼吸远程aoe一出,lisa的燃曲一放,瞬间大家都沉浸在大哥试试就逝世的悲痛里,完全没人记得之前才死了一枚鬼比花娇、颜值不比上弦差的病娇鬼。
可恶!
而且人设还和童磨有点类似,都是病病的角色,可大家都只喜欢童磨!
我决定了,要是再开坑,下一个就迫害十万大山原住民童磨。
不过说到童磨,那个屋鬼女是不是跟他有关系啊?什么“神子侍女”啦,还有武士死前发出的“k、k”的音节,怕不是想说的是「冰」这个词?总之,他极为可疑。
我在缘来坡小学附近绕了一大圈,终于找到了悠太所说的鬼屋。
老实说,倒也不是很特别的屋子,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反正用我现代见多识广的双眼来看,还不如我家坐地铁30分钟就能到的园林别致呢。
不过即使如此,进去的话,还是要小心。
正当我打算一脚踹翻牛顿,以垂直90°的优美姿态,走上这栋噗嗤噗嗤掉墙皮的房子围墙墙壁时,我的背后的黑暗中骤然响起了一声怒喝!
“站住!”
一个年轻的男声从我背后远处如利箭般传来:“大半夜的,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我当即就顿住往上抬的脚,淡定而缓慢地收了回去,完全没有一丝被人发现的慌张。
迎着那盏向我这里快速移动的煤油灯,我没有惊慌,也没有尖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来人离我越来越近。
晃动的灯光离我越来越近,下一秒,裙子的领口便被人一把狠狠用力揪住,我不由自主地被迫仰面看向他,梳着法式发辫的头也随着他的动作向右歪了歪,然后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天真稚气的笑容:
“请问,你也是......来夜探鬼屋的吗?”
※※※※※※※※※※※※※※※※※※※※
真打酱油·童磨
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你们说的故事人选我都会考虑的,但是怎么也要包装包装,不能直接写出来吧,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不打自招,这绝对是十二鬼月里出内鬼了(?)
感谢在2020-11-04 23:56:42~2020-11-05 23:58: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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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6 章
“哼,我不管你们这些人是以什么理由想要靠近这栋房子,我都只有一句话送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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