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8 章
“哎呀?这就结束了?”
我假装悻悻地放下纸笔,实则得了便宜还卖乖:“太快了吧,好歹让我问完。”
沾在刀身上的鬼血随着鬼的消失一起烟消云散,富冈义勇收刀入鞘,缓等两秒敛平呼吸后,转身对我说:“多谢帮助。”
我:“......”还好我问屋女鬼的时候打着两个主意,要是我真的是露伴老师那种为创作取材不择手段的人,他现在已经被我愤怒的小火苗包围了!
不对,等等,露伴老师也是考哥配的音。
思及此,我对富冈义勇提出了一个对他来说很奇怪的请求。
“请问您能说一句,‘搭嘎,口头洼路’吗?”
富冈义勇乖乖地重复了这句并不难的话:“但是,我拒绝!”
听起来更义勇了呢!如果不知道他是在重复我说的话,简直就是ky中的本ky.....
没想到吧!考哥!隔着一百年我也要迫害你!
我止了笑,看向还在地板上躺尸的鬼杀队员:“这样的伤员你们一般怎么处理?”
“一般是先就近送到医院,然后向鬼杀队本部的蝶屋求助。”他又补了一句:“大城市里一般会有鬼杀队的产业和分部在,可以申请医疗帮助。”
“还好这个毒是慢性的。”我说。
已经擦干泪水的青年缓过神了,正当我们二人要过去看看鬼杀剑士的状况时,他忽然噗通一声对富冈义勇跪下了!
富冈义勇脸上一片茫然:“啊,你跪我干嘛。”
但是听起来像:我不需要你跪,退下吧。
但是青年怎会被区区刁难所打倒!他只会觉得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明明是自己孤陋寡闻还阻止自己的救命恩人去为全家报仇,还伤害了恩人的同伴,这在古代是要切腹的罪过。
他双手合十,额头直叩手背,声势如虹铿锵有力:“对不起,我之前因为不相信有鬼,杀害血亲的凶手就在我的家里却也不愿承认,还让您的朋友陷入生死未卜的困境中,都是我的错!”
“我愿意为此赎罪!但我还背负了振兴家族产业的重担,无法向您切腹赎罪,只能将我家里私人存款都捐献给您所在的组织,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也一定随意使唤不要客气!我久川悠希定当竭尽全力报答这份恩情!”
傻孩子富冈义勇不懂拒绝,却没想到刚好破锅配烂盖,这么说反而遂了久川悠希的心愿,点点头:“我会向主公大人说明一切的。”
见证了这场道歉和金钱交接现场的我不敢置信:“什么!我也被你的破夹子蹭伤了,你怎么不给我医药费?!”
而且那根本不是蹭伤!是明明白白的、要不是我皮厚就被夹断腿骨的重伤!不能因为我恢复的快就觉得这种伤是小事!
久川悠希理都不理我,在地上拜了三拜才起身,嫌弃地看向我:“......你?”
“是啊是啊,而且要不是我创造机会,这位义勇小哥怎么能这么快杀鬼!”
“就你?”
他似乎完全忘了是谁给了他鬼才能拥有的视角,又是谁在他失落难过的时候安慰他!
我要被这家伙气死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哼了一声,鼓着腮帮子一扭头,故意用发辫甩他一身:“哼,再见!撒有哪啦!”
然后转头对富冈义勇说,“请问你什么时候离开京都?如果是不急的话,可以帮我带两封信给炼狱先生吗?蜜璃没有告诉我鬼杀队的地址,听说她现在作为炎柱继子是和他住在附近的。”
富冈义勇又点头:“我大概会留到后天再走,带信的话,可以。”
“那可真是太谢谢了!”
我发挥好员工精神,不忘初心地想打听一些鬼杀队的情报,好歹以后要是开大会,老板发现我因为写文和鬼杀队交往过密,也能试着用无关紧要的情报换条小命。
富冈义勇自然体会不到被晾在一边当人干的久川悠希的心情,他试图插进我们的对话,转移富冈义勇的注意力。
“我现在就去联系外边的人,把您的朋友送到京都最好的医院。”
富冈义勇果然还是很心系后辈的,立刻就被别有用心的小碧池久川悠希转移了话题。
我看到久川悠希得意的眼神:“......!”
食我血鬼术去吧!西内!
赶在天光乍亮以前,我终于回到了家里。
今天这么一折腾,搞得我一身风尘仆仆的,一卸完妆,我就去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
我终于也过上了凉水对冲也能洗澡的生活了。
在这个没有太阳能和热水器的时代,要洗热水澡还是要靠烧煤的,极其麻烦,我两辈子都没搞过这么麻烦的东西,更何况热水还是凉水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为什么要废那个力?
而且用热水......怎么说呢,不是不可以,但是水流过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活像是冬天把冻麻了的手放入热水盆里浸泡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掏出来撒腿就跑.....
相反,还不如凉水来的亲切。
虽然我知道你们看到食人鬼也要洗澡可能要笑.....笑什么!你们能想象堕姬不洗澡吗?祢豆子不洗澡?老板不洗澡?
仔细想想都觉得不能忍的好吧!
我松松地裹好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大半及腰黑发湿漉漉地搭在背后,还有几条因为我粗暴的裹浴巾手法,被连带着一起裹了进去,水滴顺着背沟一滴滴划了进去,有点轻微的痒意。
几分报刊已经被理子从门口的投递口处送了进来,我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发梢的水顺着滴了下来,滴在报纸上面。
我翻了几页,就看到了我投稿的短篇......!
等等,真的假的??
我喉咙一紧,合上报纸,短促地呼吸几下,这才敢抖着手打开这份在后世的日本,可以和祖国新华社评为同等级别的报纸。
我再次确认了我的短篇《桃花》确实发表在了上面,而不是别的同名小说,或者根本就是我眼瘸看错了。
不仅没有被编辑拿去垫桌角,而且随信而来的还有几块钱的稿费.....
芜湖!
我的心情大概就是高考生无意看到了高考分数,心里巨慌的同时,发现自己居然考上了心仪重本的感觉,震惊伴随着狂喜,整个人瞬间化作兴奋燃起的烟花,呼啦啦冲天的感觉。
这家报社的编辑是天使吗!
要不是现在是白天我就立刻出去跑圈!
唉,要是现在还在现代,我立刻发个微博说说朋友圈啥的凡尔赛文学,吹嘘一下自己居然被录用了稿件,瞬间收获一堆点赞,完全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然而我作为一个食人鬼,出门只能晚上出,轻微选择性社恐,平时不怎么见人不说,连作者第一人称写文都很艰难,多半时间是自言自语自我吐槽,没有像藤丸立香这样说群口相声的机会......
不过说起来,最近因为写文,稿费激增,我一个人领两个人的工资,虽然说也承担了两份工作,但是也不算太难,唯一的问题就是取材。
屋鬼女的快速死亡虽然避免了我的马甲掉落问题,但我也没有成功从她的口里问到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故事,我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得知了,只能加入我的想象瞎几儿胡编,这种感觉对考据党来说简直过于不美妙。
我下一本中篇的题目已经想好了,就叫《蝴蝶》。
故事开始的时候正是大正初年,以一个从吉原逃出的年□□.女昧柳为第一视角,讲述了她进入以万事极乐教为原型的邪.教组织以后,所遭遇、目睹的故事。
我打算一改之前阴沉的文风,换用幽默风趣的语言来描述这个故事,中间再穿插一些零星的回忆杀,通过昧柳短暂的童年快乐时光,以及在吉原的经历,来丰满她的人设。
主角地口吻当然不会写的很悲虐,毕竟如果昧柳是一个自艾自怜的角色的话,肯定做不出来‘从吉原逃跑’这样一个对很多游女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必然活力四射古灵精怪,且从小擅长运动四肢有力,这样才能从层层严守的吉原中跑出来。
但对于昧柳短暂的一生,这只是一个渺小的开始。
我想通过昧柳的视角来描述底层人民的生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说是以昧柳为主角,真正的主角我倒不打算设置为她。
而是一个来为被教主杀害的姐姐复仇的女孩子。
第一人称还敢走双主角线,我是真的勇——不过好处是写的时候会异常的兴奋,可能会爆出一些我都难以料到的好句子。
我想要昧柳童真纯洁的视角来审视肮脏的凡间,她来邪.教组织和在吉原没什么两样,勉强算作清秀的脸蛋还因为逃跑而落下了伤痕,在教中也不受待见,与在吉原被视为下等品的生活没有什么两样。
好在她并不为此难过,反而会为偶尔于门缝中看到了一眼教主俊美的风姿而惊喜,为樱花于风雨之夜零落成泥而悲伤,是一个即使经历了不幸也初心不改的女孩子。
教主被人称为神子,却偏偏作恶多端,杀人无数,最后被前来寻仇的小蝶杀死的时候,也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昧柳却小时候因为怪病而死的娘被叫做鬼女,经历无数不幸低谷依然善良一如往昔,最后为帮助小蝶复仇而死。
可人间众生却把鬼奉为神,把神贬作鬼。
想到这里,我兴冲冲地走到书桌前,随手捞过一张纸,写下了新梗的第一句话:
「少女死后的第三天,身上落满了蝴蝶。她苍白的脸色上多了一笔回光返照的霞光,若你细看,依旧能为她惊人的美貌而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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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对我的鼓励!
老开心了~
工具文在想了,文案都已经出来了,就等我搞他个一万字试试能不能申签.....
当然申签主要是要免除被审核半天的不幸现状
新梗也是一个要素过多处处生草的二次元言情,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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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要说——
我宣布五条悟老师是我的新男神!
怎么会有人这么帅啊爆哭!感谢在2020-11-08 01:44:37~2020-11-09 19:49: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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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9 章
但是,写文本是逆天而行,若是我真的就是这么一帆风顺的话,也太过于挂比了。
我可耻地卡文了。
因为素材不够,我需要更多的素材,我需要知道吉原的女子是如何以多种方式加入这条产业链的、从事这项职业的时候的真实心情、平日里私下会聊什么、吃穿住行是怎样,又是如何被严格划分等级的、平日里生病会怎么处理......等等,这都是我需要关注的问题。
我握着笔沉思了一会儿,就下了一个可能会让人惊讶的决定——
去东京的吉原采风。
虽然说听起来有点可怕。
首先,那里是上弦之陆的地盘,也不知道进场子要不要去拜山头,万一在蕨姬花魁道中的时候刚好碰面,四目相对岂不是格外尴尬......
其次,老板也极可能在东京,特别是浅草寺的大街,更是原著名场面的拍摄地。
不过,我就是搞个副业,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鬼难道就不允许培养多层次、多种类、全方位的爱好吗?鬼就不能有精神文化需求了吗?
老板每天忙着cosplay和寻找青色彼岸花,应该没空管我这个透明小鬼。
打好主意以后,我就迅速地去打包了行李,从女装到男装都搞了一点,到时候双身份出行,切换身份还不是轻而易举。
明天我还要再约见一次“妹妹”的责编二阶堂,把我囤积的稿子交给他,免得我在东京乐不思蜀不想回来,发生交不上稿件的惨案。
我放下笔,转而开始给蜜璃回信。
虽说是给这二人回信,但是大部分内容我都是写给蜜璃的。说是信件,更像是近日写文和经历的随笔散文,写的自由许多,同时也提到了我去鬼屋采风遇到的屋女鬼。
尤其花了许多笔墨,重点关照了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资本家久川悠希,简直就是人民的吸血虫、为人上的白眼狼,不仅是个祖安带师,还是个选择性失忆的带阴阳师!辣鸡!
我还附上了我连载玛丽苏言情的剪报,希望这点不靠谱的内容可以对她的恋爱之路有所启发。
而给杏寿郎的就要简洁多了,除了礼貌性的问候,就是用公式化的语句简要概括了屋女鬼的故事,以及我对屋女鬼身世的一些疑点猜测。
话说我去东京的话,还要跟百合子说一说吧,她本来也是东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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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傍晚,京都火车站。
京都的火车站没有东京那样的洋气,尚保留了千年前平安京的些许风华,穿着青色竖条纹浴衣的孩子噔噔噔地一路跑过,向过路的乘客兜售可以带上车的饭团和罐头。汽笛嘟嘟鸣响,胸前挂着哨子的乘务员忙着维持乘客秩序,巡警拎着警棍在关卡附近巡逻,很是热闹。
我拎着与身体比利极为不符的超大木质手提箱,从霞光漫天等到暮色尽收,终于等到了火车从远处驶入站台。
可当我看清车头上的字以后:“......???”
【無限】号列车。
?????????
不要这么晦气的吧!穿越大神还能对我更恶意一点吗?!
但是票都买了,在这个火车还靠蒸汽带动的年代,如果我不上车就只能等到明天天亮,那我这个可怜柔弱的小下弦一绝对被晒化在车站,只剩一条新买的小洋裙。
等等,还有我的发饰白蕾丝袜和小皮鞋。
这怎么能忍?!
我拎着手提箱,视死如归地走上了列车,满脑子循环的都是悲壮的祖国国歌,希望多少分我点欧气。
“第五车厢第六包厢......”
我拿着票根,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位置,拉开了车门。
这是那种老式的两人式包厢,这么说,待会儿还会有一个乘客进来。
如果有人的话,我就把他血鬼术一把,让他一觉睡到下车,除了中间休息十五分钟,就不要起来了,躺着不要动最好,免得我暴露。
我拿出纸笔又开始赶稿,力求赶紧多写一点,不要影响我在东京逛吉原的快乐生活。
等一等,我不是只是去采风的吗,我还能去逛吉原吗?
而且我的姬儿真的还能用吗,即使是早上的它也从来没有反应,拟态的时候甚至就干脆没有了啊!难道真的是像卡兹大人说的,我们这种类似于jo极生物的物种,不是不能用,而是因为没有繁衍的需求,不想的时候就一劳永逸的没有反应了吗?
不对我怎么会想到这种奇怪的问题啊!
我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排出脑外。
然而,就在这时,车门被打开了。
我兴奋地海豹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来人,眼神之炙热甚至让即将跨进门的少年都顿了一下脚步。
我:“.......?!!!!!”
是他????
我错了,我不该对我的运气抱有无望的信心的,也不该在上车的时候在心里放国歌bgm,非酋只会反向召唤啊!
正如我抽葛饰北斋只能抽出项羽一样......
富冈义勇反手关上车门,从羽织后熟练地抽出日轮刀放到桌上,看这娴熟到一气呵成的手法,显然是偷渡违禁刀具的老油条了。
我笔尖一抖,在洁白的纸上戳出了一个小墨团。
富冈义勇自然是读不出这空气里静谧的尴尬的,或许他还觉得我们之间存在着某些友好的氛围,毕竟我们也是曾经一同斩鬼的老革命战友了,要是到了我兔都能叫一句同志。
——话说,祖国国歌叫什么来着......?
——义勇军进行曲。
——眼前的水柱叫什么?
——富冈义勇。
我:“......”
对不起,这种欧气我一点要不想要有!
所以在我放《騎士王の誇り》的时候为什么棉被王不来我迦????
为什么?啊?!!
我恨恨地捏紧了钢笔,可脸上还要笑的愉快无比:“诶?居然是富冈先生吗?好巧啊,我们都坐同一列列车!”
富冈义勇:“......”
他点了点头,毫无高光的湖蓝色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波澜。
“话说您是要去哪里?居然跟我刚好分在了同一个包厢里,真是太巧了呢!”
我继续我的尬聊,他依然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可能觉得很正常:“我要去东京,你呢?”
对不起这天我聊不下去了!
但我还要忍住:“我也是呢。”
“那是很巧。”富冈义勇盯着我的笔:“你的稿子,被涂黑了。”
我一低头,这才发现钢笔水污染了一大片纸,刚写好的几十字直接作废。
“什么?!”
我借整理纸张和桌子,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再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我对着并不明亮的灯光以鬼的视力和速度奋笔疾书,而富冈义勇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把日轮刀抱在怀里就躺在床铺上闭目养神了,完全不考虑我一个黄花大鬼女的感受。
要是我真是一个普通人类萌妹子,绝对要尴尬到自闭怀疑人生了吧......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继续我的迫害老板事业。
由于近来时间逐渐步入深秋,太阳直射点往南回归线方向移动,昼短夜长,为我这样的鬼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只要我买的是快车,就不会发生到地已经艳阳高照,直接横死当场的人间惨剧。
清晨五点,我对着小镜子又补了一次妆,整理好小裙子,确定没有一丝遗漏以后就准备下车了。
富冈义勇这孩子晚上原来是抱着日轮刀入睡的,但是出于人总是喜欢往温暖的地方靠的本能,我目睹了他是如何在睡梦中不耐烦地把刀推开、扯过放在一边的被子的,沉浸在甜梦乡里的他还嘟嘟哝哝说了一句“萝卜鲑鱼,好吃~”。
差点没给我笑死,但是由于怕把有全集中呼吸的他给搞醒,我只能无声地在黑暗的车厢里狂笑。
我可太难了我。
五点的东京仍然笼罩在黑暗里,可随着即将到站,车速也渐渐放慢了下来。
我怕这孩子坐过站了,赶紧走过去推推他,轻声提醒道:“富冈先生?醒醒啦?”
富冈义勇一动不动。
我:“......”
这孩子的警惕心也太差了,与下弦一共处一室一晚上都没发现,还睡地香甜无比,呼噜呼噜地跟小猪一样!
我不得不提高音量:“富冈义勇!醒醒!鬼来了!”
他的眼睛瞬间圆睁如开关开合,睡意全无,伸手摸剑,下意识道:“锖兔,哪儿有鬼?”
草,是刀。
我一阵窒息,心说哪儿有鬼?鬼就在你面前.....
窗帘早就已经被我拉开了,属于东京明明灭灭的灯火从远处映来,依稀可见未来国际化大都市的雏形:“火车已经在减速了,马上就到站了。我叫你你一直不醒,只好......出此下策,抱歉。”
富冈义勇从床上坐起来,一头黑色长发早就被他睡地散乱开来,长长地铺在背后,头顶还睡出了翘起来的呆毛,可他没有镜子,只能随便用手糊一糊,呆毛依然顽强地挺立在头上,就是倔强地不肯服帖。
刚睡醒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令他极其惋惜的事物,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朦胧的蓝色眸子里还带着一丝茫然。
天呐孩子也太可爱了叭!
曾经可耻地在老福特和p站上收过一堆师兄美图的我说水柱真香,且不允许任何反驳!
我从包里翻出小女孩子才会用的那种圆镜和小梳子递给他:“借你用一下啦!”
富冈义勇眼睛又亮了,看似毫无波澜的语气比平常多了一份难以察觉的上扬:“谢谢。”
在车站与要归队的富冈义勇道别以后,我在火车站附近的小商业街转了一圈,跟着几个直到天亮才被地下酒馆老板扫地出门的醉鬼进了巷子。
十分钟后,从里面出来的我面色仿佛红润了一些,在街角的垃圾桶扔下一块沾着不知是口红还是血迹的白色手帕。
再过不久,这章帕子就会彻底被垃圾掩埋,一如我在东京的行程一般,无声、无息。
我于黑夜中迎着太阳的方向,走向离此处最近的车站,渐渐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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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义勇:甘露寺小姐,这是樱庭小姐给您的信。
蜜璃(惊喜接过):呀!好厚!还有一本贴了剪报的小本子!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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