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说话的小哥看起来眉目俊秀,可脾气却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符,是一个异常火爆的人:“给我滚!”
我的拟态个头并不高,只有堪堪一米六,被目测一米八几的他拎起来的时候,就好像一只柔弱无依的幼猫,在他手上绝对挣扎不过三个回合。
“咳咳、是吗?”我装作有些痛苦的样子,但还是努力地笑着,同时用手去扒拉勒住我的衣领,不要让他发现我其实并不需要呼吸的事实。
“!”这个小哥可能也觉得再这样勒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冷哼一声就放了手,看着装模作样假装痛苦咳嗽的我:“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栋空房子罢了。”
说完,他可能觉得这样不够有说服力,又加了一句:“像你这样好奇心过重的人,我这几天见了不少,就属你胆子最大,女孩子家家的,敢一个人大半夜跑到这里来。”
我抚平呼吸,抬头看向他:“可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嗤。”他不屑地笑了:“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么说,他就是那个精通氪金体验的富商儿子咯?
哇塞,大正高富帅啊。
我后退一步,看着眼前的青年,使出了我的祖传彩虹屁大法:“哎呀,你就放我进去嘛?好不好?我来都来了,家里离这里也不近,你难道忍心看着我一个弱女子自己走回去?”
他不为所动,满眼冷酷:“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呗,这么远你都自己走过来了,还打算夜探鬼屋......”
青年唇角嘲讽地向上勾了勾:“我瞧你胆子也挺大的。”
“哎呀,求你了嘛~就当我陪你进去给你壮胆了嘛!”
我想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见机行事地撒个娇,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连这也被他像躲垃圾一样躲过去了。
“别碰我。”
“大佬!”
“滚。”
这么难搞,要不就让他睡了怎么样。
可看这家伙并不好糊弄,精神世界怕也是极为坚定不会被打动的那种人,连原主魇梦都不敢轻易入侵的类型,更别提我了。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用血鬼术的时候,就在这时,远处的围墙里面传来了一抹落地的轻声,乍一听像是野猫跳了进去,但接下来的声音还是引起了青年的警觉。
那是人忍痛时发出的闷哼声。
“哈?我就说,会有人自投罗网的。”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要是你擅自翻进去,也是跟他一样的下场。”
所以是什么下场?
我听到那人似乎在用力掰开什么东西,眼神如惊慌的小鹿一样撞向他:“你.....你做了什么?”
“捕兽夹咯,沿着墙边撒一圈,总有不长眼的人要掉进去。”
他瞪了我一眼:“你最好也赶紧回去,看你是个女孩子,我不跟你计较。我忙得很,没工夫理你,还要去看看这家伙有没有倒霉到废掉一只脚呢。”
这种事在他眼里似乎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他走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我还跟着他,不由得气上来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这人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信条。
秋风乍起,送来一阵血香。
显而易见,那个跳进去的人受伤了,据我猜测还挺严重,至少不能自己走出这扇大门了。
“那好吧。”我假装很失落:“唉,啥也没看到,没意思。”
随着我的身形融入夜色,青年这才提着煤油灯,不紧不慢地走回这栋几进几开的日式大庭院。
我当然不会走了!傻子才走!
夜色简直就是鬼的天然保护色,我故意绕了点远路,照样轻而易举地□□跳了进去,可刚一落地就被一个东西咔擦一下夹住了脚腕!
我:雾草!尼玛好疼!
这家伙是把房子外围全撒上捕兽夹了吗!
脚腕的皮肤自然不像脖子那样硬化过,虽然不至于把腿骨夹裂,但也是我两辈子加起来的最严重的的伤了。
我咬着牙用力掰开了这该死的捕兽夹。好在掰开的一瞬间,伤口就迅速地愈合了,只是让我短暂地痛了一下,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泄愤似的地把这东西扔到了一边,还走过去踩了几脚。
垃圾玩意儿!
我把这夹子想象成刚才的高冷臭脸高富帅,恶狠狠地又多补了几脚。
就在这时,我感觉也有人爬到了我刚刚翻上来的位置,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黑影当场就从天而降,对着我砸了下来!
“日!”
我的声音当场就引来了远处青年的注意力,他提着灯一路狂奔而来,旁边还跟着一条同样凶恶的德国牧羊犬,一边狂吠一边朝我们冲过来!
我艰难地从此人身下爬出来,就又看到那盏邪恶的煤油灯又向我直逼而来......
太倒霉了吧!都是这家伙害得!
想到这里,我不禁忍不住回头瞪向这个害我倒霉连连的人:“都怪你——”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黑发蓝眼的俊美少年,从地上动作干脆利落地爬起来,见到我几欲喷火的双眼,面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好像还在疑惑他怎么就砸到了人。
他的声音几乎是和我的声音重叠到了一起:“很抱歉,我下次会确认没有人再跳。”
我的声音当场被堵回嗓子眼里,噔噔噔连续往后退了几步,竟好死不死地撞到了那个青年的怀里:“!”
富冈义勇!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欲哭无泪,刚刚送走炎柱和未来的恋柱,怎么又来了个水柱,你们鬼杀队是挨个儿来这里公费旅游吗!还能不能给鬼一点生存之地了!
我紧张地看着那个身着半□□织的人,生怕他看出点我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一刀过来把我终结了。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我身后的青年就恼怒地开口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当我家是景点吗?!有完没完!”
他揪着我的领子把我一把扯到了一边,和狗面面相觑,自己则三步并两步地过去,想要一把拽住他,可他哪里是天才剑客富冈义勇的对手。
对方随着他的动作,只是随意地往旁边走了几步,便轻松地躲开了他的攻击范围,连放手的地方都没动一下。
勇子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死鱼眼,声音没有半丝起伏,微微躬身:“我很抱歉。”
青年更生气了,“你!”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还躺在地上哎哟哎哟打滚、和富冈义勇同一套制服的人:“你的朋友现在可在我的手上!”
青年不怀好意地笑了:“他的伤可不轻啊,要是拖久了,从此就要变成一个瘸子了!”
富冈义勇眼睛微微睁大,好像是在判断事情的真伪:“为什么,会受伤?”
我的身后一下子就流出了冷汗,他不知道下面有捕兽夹啊!
不要把战火引到我身上啊你这憨憨!
按理来说我被夹了,腿脚上理应有伤,可我哪里有伤给他们看?徒留雪白的袜子上有一圈暗红色的血迹。
可恶,为什么穿的不是长裙啊!
我赶紧出声带节奏:“你看看你,翻.墙怎么都不看路的啊!砸到我就算了,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可怎么办!有的花花草草可贵了,把你——”
我的眼珠子咕噜一转,直接落到了他的刀上:“把你祖传的屠龙宝刀卖了都还不起!”
这么一说,青年也注意到了他腰上那把帅气无比的刀剑,就好像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怒极反笑:“好哇,无视禁刀令,带刀私闯民宅!今天你可跑不了了,我一定要把你送到监狱里!”
富冈义勇认真解释:“我的刀是不是祖传的,也不能屠龙,是只能用来杀鬼的日轮刀。”
我:“......”大兄弟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吧!而且仔细一想你刚才对我的道歉也很不走心啊,要不是知道你的人设如此,简直就是故意气人好吗?
不过这么说,刚刚跳下来被夹到的是另一个鬼杀队成员吗?
我打算穿好我的马甲,免得掉下来砸死我自己:“你,你不会是鬼杀队的人吧?”
富冈义勇点头:“正是。请问我可以去看看我的队友吗......”
“我说你们两个还在我这里叙上旧了?”青年伸手把我扯过来,与富冈义勇面对面看了个清楚:“什么鬼杀队?说了几遍了,我家里没有鬼!”
我为自己争辩:“我不认识他啊!只是之前认识了鬼杀队的炎柱和他的继子,所以才有所耳闻,以前我都以为鬼杀队是传说而已——”
富冈义勇眼睛亮了一下,好像找到了知音:“我是鬼杀队的柱级剑士,水柱富冈义勇。前天接到鎹鸦的任务,说是京都府有一栋闹鬼的民宅,我就从大阪赶过来一探究竟。但如果是白天的话,鬼不会出来,很难找到它的踪迹,就只好晚上来了。”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夜闯民宅吗?
而且我们三个现在完全就是在跨服聊天啊你有没有注意到!
青年终于忍无可忍了,爆喝一声打断我们:“都给老子住嘴!”
他的眼里满被人无视的恼羞成怒,抓着我的领口的手又紧了几分:“吵死人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老子说了,老子的家里没鬼——”
就在此时,那个落地成盒的倒霉剑士那里传来了一阵飞快穿过草丛的声音,像是有一条体型巨大的蟒蛇穿庭过院,一把卷住了那个倒霉蛋,将他拽向屋子里!
富冈义勇的湖蓝色眼睛一下子就犀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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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是勇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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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27 章
富冈义勇几乎是瞬间切换成迎击状态,拇指轻推刀镡,微微前倾的上半身如满月长弓,右手附上刀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如一支即将离弦的羽矢,直接冲进了隐匿在暗黑中的和室中。
被带起的风吹起刘海的我:“......”
刚放完狠话的青年:“......”
我看着一时半会儿还反应不过来的他,干巴巴地安慰他:“要不,你先在外面坐会儿?这位大兄弟在鬼杀队里的评级是最高的,这种程度的鬼对他来说洒洒水啦,一会儿就能出来呢。”
但我完全想错了。
青年刚才的呆滞和失声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空白罢了,下一秒,他就被我的话拉回了现实,当场就化身即将点燃的炮竹,提着灯就要往和室里冲!
“这混蛋小子!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他像个坚定唯物主义的□□人,掷地有声道:“这小子竟然敢联合他的同伙一起骗我......”青年带着怒意斜睨了我一眼,脸色极为难看:“你也是他的托吧?要是我家里有个好歹,我绝对——”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眼里的情绪切实地写满了几个大字:要你好看!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人是不是傻?难道是要亲眼见到鬼把他一节节吃掉才算相信吗?
“那你站在外面吧,我进去瞅瞅看。”
我抬脚就往里走,青年还想用力扯住我,可之前我被他像面条人一样轻而易举地甩来甩去是因为我开闸泄洪,可这一次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青年没有拉动,下意识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却没想到我的身形就如同行驶在轨道上的列车一般,不仅纹丝不动,他反而被我带着踉踉跄跄往前走了几步!
“你?!”
属于富冈义勇的脚步声渐渐朝和室内远去,我跳上走廊,忽然想起了进这种日式庭院要脱鞋来着,突然停住步伐,回身:“话说,要脱鞋吗?”
“什么?”青年跟了上来,火冒三丈:“你们来我家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说你这个人啊。”我又叹了口气:“你非要眼见为实吗?”
“还是说,你当真认为你的家人是被变态杀手杀死的?有什么凶手能这样持之以恒,埋伏在你家,只为杀死住在里面的所有人?以这样——残忍而又玄幻的方式?”
我一把拉开和室的门。
那个受伤的鬼杀剑士晕倒在一边,看脸的话并不认识,显然不是柱级队员,大概率是什么路人甲之流吧,如果不是村田的话没就不值得在意。
可这并不是最让人惊骇的。
一个巨大的液体球在他身下炸开,似乎还有像水母一样透明的薄膜在挣扎着,看起来就极为可疑的绿色液体流过榻榻米,屋顶上千丝万缕的无色透明的黏液细线随风飘荡,显然就在刚才,被爱情魔发师富冈义勇给一刀斩断了。
“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脱鞋了吧。”怪恶心的。
青年把我拨到一边,三两步走进和室,看到这样的画面后,当场倒抽一口凉气!
这、这是?!
我走到那个倒霉孩子身边,摘下了一直戴在右手上的长手套,拍拍他滚烫的脸:“醒醒?”
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鬼杀剑士痛苦地闷哼一声,“妈妈......”他眉头紧锁,显然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噩梦中:“不要、不要......”
眼泪从他的脸边滑落,少年的脸色青地发乌,嘴唇连一丝血色也无,手里却还紧紧地握住日轮刀,好像这样就可以抽出去去战斗一样。
但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小心,她.....在看着我们。”我说。
“谁?”青年疑惑地问道。
“食人鬼。”
我环顾四周,人类肉眼所无法看见的一切,在我眼前清晰地铺陈开来。
无数的可怖又扭曲的图画被绘制在和室的墙壁上,如荧光笔绘制出的画,在黑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以壁画的方式,向永远也看不见这些东西的人类展示了自己以何种方式杀人的。
房顶上一只硕大的荧光鬼眼,俯视着还有空闲聊的我们。
我站起来,走到青年身后,拉拉他的袖子,仰头:“你能不能跪坐下来?”
青年狐疑地看着我。
我直直地睁着我的卡姿兰大眼睛与他对视了三秒。
青年叹了口气,“败给你了......”旋即,他便真的照我说的做了,“然后呢?”
我把两只手上的手套都一齐摘下,双手环过他的肩头,轻柔的发丝掉到了青年裸露的颈边,许是蹭的他有点痒痒的,他不安地活动了一下,声音有点不易察觉的羞恼:“好、好了吗?”
冰凉的双手蓦然覆盖住他的双眼。
“闭上眼,用心去看。”我说。
我两只手背上的嘴一齐张开,长长的舌头突破了科学的限制,从里面掉了出来,舌尖各有一只眼睛,在房子里肆无忌惮地巡视着,好像是视察领土的国王。
“看到了吗?”
我能感受到青年的身体在我怀里僵住了,好像就这么坐着就用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他的牙关咬得死死的,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
“江户屋鬼女食人实录。”我顿了顿:“在我听到这个所谓的鬼故事的传言时,就打算这么命名这只鬼了。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备选方案,也可以说出来与我探讨一下。”
壁画清晰地画出了屋鬼女是如何吃掉一个人的,
她每日都会在睡梦中往那人的嘴里滴入透明的毒液,产生致幻效果以后,毒素也在他的身体里发作起来,使人忍不住产生胡言乱语高烧不退的症状,等人身体里的东西都化软了以后,用最后几天,把人体内的东西,化为一袋包裹在人皮里的美味的营养液。
这时候,她再伸出细细密密的触手,吸取掉这袋身体里的所有精华。
我对这个食用方法感觉有点恶心。
怎么说呢,你说有人喜欢把食物榨汁饮用,我理解,但是你也不能连着食物下面没洗干净的泥也一起放进榨汁机了啊!
吃之前不清肠的话,岂不是把屎尿一起融进去了吗!
草,呕。
我收回舌头,把双手从他脸上移开,又把手套戴了回去:“所以,懂?”
青年不仅三观受到了冲击,而且可能因为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他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忍耐些什么。
“混蛋......!”他一拳垂向地面,怒骂:“画上的人、画上的人......”
他似乎有点说不下去了,眼泪终于冲破了眼睛的束缚,大滴大滴地落在榻榻米上,消失不见:“那......那是我的妹妹啊!”:
“可恶!可恶!”他的嘴里漏出破碎的词句,哽咽到几乎说不下去:“她就是......这么吃掉......每一个......住在这里......的人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节哀。”
“为什么我不在啊!我不在!我为什么偏偏在外面,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之前脾气易燃易爆炸、似乎永远不会落下泪水的青年,就这样低低地俯在榻榻米上悲恸地哀泣着,隆起的背脊线像是一座山峰,在羽织下微微颤抖。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背部,不甚熟练地轻拍着他,就像小时候不愿睡觉的我被奶奶轻拍着入睡一样,用这种最原始、也最笨的方法的安抚住他的情绪。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你没有做错什么,而且留你一命,反而是你报仇的机会。”
“我要怎么做才能杀掉那只鬼?”他抬起头,恶狠狠的视线穿过我,瞪向属于这整栋屋子的屋鬼女。
“阳光,或者,日轮刀。”
“不过,富冈先生已经去追击那只鬼了,想必很快就会出结果吧?”
我的话音刚落,巨大的声音就撞向了这里!
“砰!”
和室的房门轰然倒塌,富冈义勇竟是被鬼甩了出来!
他倒在尘埃渐起的废墟里,刚直起身就,一回头就看到在这里的我们。
富冈义勇也顾不得什么了,再次握紧日轮刀的同时,对我们大喊:“快跑!到外面的街道上去!我保护不了你们!”
“想走?”
屋鬼女的身形如同液体一般,从房上淅淅沥沥地倾倒下来,汇聚出了一个人的形状。
她长发,细腰,脸色苍白,四肢伶仃如蜘蛛的腿脚,前肢细短,而后肢粗壮,就像是猛兽的肢体一般可怖。
屋鬼女的眼睛全部被血红色填满了,她笑了出来:“嘻嘻,后面的那个年轻人,发怒的样子可真是眼熟啊,就像第一个被我杀死的人一样.......”
她发出了一阵刺耳而又尖锐的笑声,仿佛用指甲刮过黑板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看起来是一样的肉质鲜美啊!”
咦?原来她是有理智的啊?
我赶紧趁机会问她:“那个,请问。”
屋鬼女愣了一愣,可能她还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敢向她问话。
“我听说你的故事,但是有点疑惑。”我说:“请问一下,你真的是神子的侍女吗?”
“武士究竟想说的是什么呢?他在那天又看到了什么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速记小本子和铅笔,举起来向她示意了一下:“我好奇很久了!”
屋女鬼看着笑眯眯的我,有些呆愣。
“你?你怎么回事——?!!”
就在她看着我,惊讶地睁开了身上所有眼睛的时候,靠谱的水柱、富冈义勇同志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蓝色的水波浮世绘特效从他剑尖汇聚而上,以不可逆转般的流星之势挥出了这记刀型!
“水之呼吸·肆之型 击打潮!”
潮汐般的多段攻击将她的身体破开、头颅也在转瞬间被摘取——
屋女鬼的头颅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滚落在我的脚边。
她似乎还搞不清什么状况,只是眼也不错地盯着我,似乎是有些困惑。
可是她永远也来不及说出口了。
那句未说出口的话。
如果,富冈义勇没有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机会。
但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为什么,你一个高阶鬼,会和猎鬼人和人类站在一起?
凉风从门外吹来,鬼的头颅与碎成几块的尸体,在月光下随风而逝了。
※※※※※※※※※※※※※※※※※※※※
最后还是没咕!
不过明天是真的要咕,因为要和朋友出去玩——
还有今天我问了一下大佬为什么我签不上约
她看了看,说文案和剧情应该都没问题,挺好
但是,因为主角是食人鬼
可能编辑一看就下意识拒绝了叭emmm
我:“......”落泪了!
·
但是我又喜欢写这种剧情
所以你们要多珍惜我日更的时间qaq感谢在2020-11-07 00:22:43~2020-11-08 01:44: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倚望烟雨 6瓶;小不点a1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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