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她的脖子上干干净净的,就好像刚刚只是我的一场错觉。
理子醒了。
她一睁开眼,便对上了我完全鬼化的脸,瞳孔一震,当即就张开了嘴——
想尖叫把人引过来?
没门!
我五指握拳,在她还没有发出第一个“a”的音节之前,便像铁球一般强硬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里大家不要为我担心,要多为她担心。
毕竟我的皮肤,坚硬得连普通鬼杀队队员用日轮刀都斩不断,更何况人类那柔软而又脆弱的口腔?
在察觉到她有咬下去的意图时,我就提前在心里冷笑起来。
理子小兽般噫噫呜呜地从喉咙里挤出了哭声,可碍于我堵着她的嘴,她甚至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短促的音节。
她美丽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哀伤地看着我,好像在恳求我放过她一样。
我眼睛微眯,歪过头,语气里还有几分如孩童似的天真无邪:“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理子一愣,好像认定她上当了,单薄的身子一抖,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之前我把她从床下拉出来的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二字。
魇梦看似是风一吹都能刮倒的柔弱青年,但是真相并非如此。
在他苍白的脸色和清瘦的身形下掩藏的,是鬼被特殊强化后的一身肌肉,足以让我能够拥有数倍于野兽的咬合力,以及能够一击便轻而易举穿过数个人胸腹的力道。
在那田蜘蛛山副本,我那看起来不满十岁的同事累,随便踹出的一脚甚至能够把炭治郎踢到肋骨折断内脏出血的地步。
毫不夸张的说,但凡炭治郎是一个路人甲,他根本没有第二次爬起来的可能。
理子终于知道怕了。
一向以愚弄他人为生的妖怪,第一次品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直到彻底放弃这一无用的举动。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
我满意地笑了。
“那么,现在让我们聊聊我被你碰瓷后的封口费和精神损失费吧。”
她不知道,后面才是地狱。
在『欠款1000円』与『欠款500円+给我当工具人10年』中,理子选择了后者。
我摸了摸她柔软温暖的头:“不错,我喜欢聪明人。”
在这个日本还没有发动二战、遭遇泡沫经济的时代,日元的购买力可是很强的。如果理子选择欠我1000円,那就相当于在还没有成人之前,就已经欠下了我将近一公斤重的黄金.......
但是,无论选择哪个,都代表她至少在十年之内都“嫁不出去”了。
也就是说,她必须要压抑妖怪的本性,给我当十年洗脚婢。
我叫她往东她不许往西,我要她给我端茶她不许倒水,我要吃夜宵她就得给我打掩护。如果有穿着鲜亮色彩花纹羽织、背后写了灭字黑色制服的带刀人问起我的身份,或者有没有异于常人的行为,她要回答我是一个平平无奇除了会写点字一无是处的善良守序公民。
并且要在他们离去之后,就向警察举报他们无视禁刀令,公然带刀上街,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丧心病狂不可救药其心可诛,赶紧把这种人抓紧去拘留15天,让他们监护人拿钱来赎——
她现在已经16岁了,等到十年后就是26岁,已经是旁人眼中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好可怜。
但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活该!
我坐在理子的书桌上,就好像坐在自己家的桌子上一样悠然自得,手里还翻着从她的抽屉里拿出来的日记本,里面记载了她从小到大看上的备选倒霉蛋名单。
我直接跳到被写的最后一页,里面赫然是我的名字:樱庭步梦。
上面用非常梦幻玛丽苏的言情文笔写了三页对魇梦颜值与气质的赞美,甚至还有什么“有着如江户时代贵族少爷般不耐而又矜贵的眼神”、“当他微微侧头看向我的时候,从脸颊滑落的刘海,正如同一瞬间我蓦然浸入恋爱之海的心”......等等诸如此类,让人头皮发麻、脚趾恨不得在地上抠出一座明治神宫的句子。
可惜了,要是记录成册,说不定还能成就一代言情大家呢。
理子还在一边嘤嘤嘤地小声抽泣,一半是为自己为自己欠下的债务,另一半则是为自己一颗少女芳心被公开处刑的羞耻。
“呜呜呜呜我求你别看了........”
我饶有兴致地又翻了一页:“不行,我就要看。”
她哭了:“我真的错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挑眉:“你在教我做事?”
“没。但是......”
我舔了舔嘴唇,尖牙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恶劣而又鬼.畜地笑了:“但是?”
理子当场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只能打着嗝儿,眼红红地看着我。
我继续翻,并且声情并茂地小声读出了我自认为可以让她恨不得自闭到原地爆炸的句子。越往前翻,字迹越显得稚嫩,一直到小学二年级,她就开始喜欢隔壁班长相帅气可爱的小哥哥了。
“哇哦,你们妖怪都是这么早熟的吗?”
我赞叹道。
“才没有!”理子为自己辩解道。
“没有?那你才7岁就.......?”
“那只是有好感!难道你不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吗?”
理子这个回答还真把我问住了,确实,我也是外貌协会的资深会员。
我决定换个问题让她继续尴尬:“那你是为什么看上我?我们才见了一面,不是吗?”
理子的脸居然肉眼可见地红了:“因为你好看......”
“就因为这个?”我终于问出了我纳闷了很久的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高富帅,没有豪华的外在包装我自己,甚至目前都没有靠谱的工作,她到底是为什么非要碰瓷我?
理子沉默了。
也许她也在思考,为什么非得是我?
也许是一时情难自禁、意气冲动之下的做法?
“你......活了多久了?”
她看着我薄荷绿色泽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揣度着我的心情,试探地说:“就、怎么说呢,看起来,你不像是那种普通的人......行止之间不自觉地会带上一种贵族的礼仪,虽然你没有刻意去做,但就像是已经刻入日常的习惯中,甚至在你无意识就会完成这些动作。”
理子见我没有阻止她,越说越顺,“这构成了你外在的观感就是非常特别的,哪怕是什么都不说,单是坐在那里,都足够你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了。而且你的眼睛很特别,不是常人有的颜色,就像唐国江南朦胧的烟雨一样......”
我越听越离谱,差点没把我的头笑掉。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要说魇梦在变鬼之前,是个江户年间的贵族少爷我还相信,毕竟他就像是那种没事抽人两鞭子好玩儿的人,可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好吗。
这就是颜狗的视觉滤镜吗?爱了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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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室友去新街口玩,回宿舍都10点多了......
字数少了,但我真的修不动仙了
我要和我香香的被子困觉嘤
不过我没想到你们都喜欢变.态的魇梦啊?
你们这样会把他宠成一个偷税怪的(bushi)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11 章
我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理子从小攒到大的零花钱,离去的时候,口袋里还装着一张欠条与写着为期十年的“卖身契”,以及一个装了一些东西的袋子。
我让她对诸天神佛发了毒誓,期限内绝对不会背叛我。如若不然,从此只能见到矮穷矬,永远不能认识像露伴老师这样的男神,就算在路上见到了男神也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理子发誓的时候又哭了起来。
言灵的作用仍然对我们这种超自然生物管用,传说中离岛的歌姬之所以会化作大妖不知火,与传说合二为一,正是因为这种神秘侧的力量。
虽然说被奇怪而又无耻的妖怪碰瓷了,但也算一个(钱包)极为充实的夜晚呢。
第二天傍晚,是我和百合子约好前去拜访她的时间。
我在镜子面前,把魇梦的洋装都试了一遍,最后还是决定穿着和服,外面批一件西洋风的披风。
在我选好了要搭配的衣服以后,我就开始做一件期待已久的事情。
如果顺利的话,可以帮我很好的苟出两个身份,只要我不自爆马甲,简直就是攻守兼备的完美计划。
我站镜子前,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系着温莎结的领带用指节挑开,我一把抽出皮带,连带着西装的裤子也一起脱了下来。
魇梦个子在现代来看不算高,但是放在古代的日本已经算是高挑的,一米七正刚好。
和我心里预期真是相距甚远啊。我不是非常满意,因为我以前的身高在同龄人之间都算是高的,现在顿时沦为一米七的现代小矮子,还真是很不适应。
我又向镜子前面靠了靠,身上虬结而又苍白的肌肉发出了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像是老树的树根一样渐渐地褪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白斩鸡的样子就更难看了......我嫌弃地“噫”了一声,身形变化的速度开始加速,就连身体里的骨骼也在劈啪作响,头发加速生长,那副扭曲而又可怕的画面,看了简直让人san值狂掉。
最后,出现在镜子面前的,是一位浑身赤.裸、皮肤苍白到失却血色的秀美少女。
她黑色泛酒红的头发长直腰后,左右两侧各有一抹薄荷绿的挑染的发缕,浓密的发量恰好挡住了胸前的风景,此刻正用一种充斥了好奇又不耐烦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是想不到啊,魇梦变成妹子意外的还挺可爱的。”我毫无愧疚心地摸了摸胸前的波涛,谁叫我是自摸,谁也不能说一个人不能自摸,对吧?
我手臂一伸,从一边的袋子里拿出了我从理子那里直接“借来”的小洋裙,这条裙子设计还挺有意思的,和洋折衷的款式,上身是扎染着暗红箭羽纹的二尺袖,下半身则做成了洋裙的模式,只不过花纹还是和风的——这不就是现代的lo裙嘛!
无论国内外,这个时代都是女性最敢穿的时代,民国有中式洋装,日本也有和风洋裙,甚至可以搭配带着网纱的礼帽,文化元素的碰撞下,让裁缝师父没有不敢做的,只有他想不到的。
我又从袋子里扒拉出一堆借来的化妆品,迅速地给自己撸了一个妆,特意多打了点腮红,让魇梦看起来只是冷白皮,而不是鬼一样白的皮。
虽然说这个年代的化妆品种类和色号是少了点,不过还是很好用的。
口红的涂抹简直是为我整个妆面注入了灵魂,瞬间有了內味儿。
我抿抿唇,戴好长手套、保证我不会露出手上的纹身,以及异于常人的体温以后,就拿着洋伞与装了稿件的包出了门。
幸而今天是阴雨天,鬼可以在这样的日子自由出行。当然,能不晒太阳还是不晒太阳比较好。
我一想起我两个身份都需要衣服就头痛,毕竟也不能一直穿理子的裙子,可要更多的衣服,就要搞钱。
好在在报纸编辑部那里的交涉还算顺利。
主编虽然一开始对我第一章的题材不感兴趣,毕竟委实说,这个平安京的开头故事并不算是新颖,类似的剧情早就在这氏那氏物语里被写烂了,更别提大正文坛最反感这种笔法充斥了江户气息、极为华丽的文风,开头的故事不被看好也是正常的。
但在我给了主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以后,他便只能硬着头皮读下去了。
其实一开始他不愿意正视我的文章,也有一些看不起我的成分在里面。首先,我看起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其次,他说我像是个家境富裕的华族小姐,如果贸然刊载,说不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啊这,怎么跟理子一样。
主编擦了擦眼镜上的痕迹:“樱庭小姐,我这辈子瞧了多少人,你要是不是华族出身,那就再没有比你更像华族的小姐了。”
“您放心,我与您说的那种身份的人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家中只有一位兄长,他很支持我做这些事,不会有人来打扰——”
我用纹饰着玫瑰暗纹的手套点了点稿件,微笑:“——只要您看得上我的作品。”
主编终于读到了若烟之死。
下一页,他原本不耐烦地、在纸上跳动的眼神突然就停住了,好像是被带着磁力的漩涡吸了进去一样,连半分都挪不开,缓慢而又谨慎地在字里行间移动着。
他没有再说话,直到看到最后一页。
“这,没了?”他露出了和悠太一样震惊的表情:“后面呢?”
我拘谨而又傲气地翘起了唇角,颇有些得意地点了点头:“当然已经想好啦。”
这篇文章的看点不仅是若烟对身边人身份翻转的震惊,与他们的斗智斗勇、你来我往的爱情,还有平安京与大正今昔对比的一些反映,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能够戳中这群没见过反穿文的人群的爽点。
加上我娴熟制造的冲突与卡文的节奏,简直就是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让人顺着作者的存稿箱爬进去,把他脑子里的存货都风暴吸出。
“您的文笔很妙,很好.......”主编情不自禁地念叨着:“对那个时代也很了解,在知识考据上可以说是没有问题,剧情也充满了张力.......”
“不过这个标题?”
他又翻回了第一页,《姐姐的诱惑》五个大字就挂在上面,简直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这个标题是不是太过露骨了些?”他问。
“有吗?”我假装无辜:“完全没有啊,我只是为了让大家更容易地注意到这篇文章。读者是很傻的,他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这都需要我们这样机智而又勤劳的作者写给他们看,而不是让他们对我们的创作内容有所要求。”
“标题也一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贵社能够更好卖出每一份产品而已。”
主编也被我这番从乔布斯大佬那里剽窃过来的经典名言新编给震惊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们之前也很少有要求作者改题目的请求,不过既然你坚持如此,那我们也就只好尊重作者的想法。”
之后关于稿费的内容,那我就更熟了,很快便谈好了条件。
奈斯!
我简直就是个天才!
从报社出来,我雀跃的心情就像是哗啦啦翻涌着顶开瓶盖儿的汽水一般,连带着我也忍不住难得地心情好了一会儿,快乐地哼起了鬼灭之刃的主题曲《红莲华》。
曾几何时,我也是在弹幕上刷『猪油骨、拿来卤』的一员,现在这曲子却成了我的处刑曲,真是想想都让鬼潸然泪下。
外面的雨停了,我穿着白色的羊皮靴踩着水坑,满脑子都是“哎呀今天赚了小钱钱,要不去找个垃圾人渣吃一吃奖励一下自己呢”的念头,完全没想到一转身,一个鲜艳的人影就从路边的巷子里冲了出来。
那速度快到我都一时反应不过来,直接被他撞到旁边的路灯上!
草,好疼。
虽然鬼的愈合速度很快,疼痛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转瞬而逝的光影,但不代表我就真的是钢筋铁骨,该受的伤,该挨的疼,一点也不会少。
实际上我很怀疑我能否像动漫里画的鬼那样,被腰斩砍头都面不改色,好一个铁骨铮铮的好汉鬼的样子。
“对不起!这位小姐!”
“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路!但是我刚刚在追一个人,不小心撞到了您,实在是对不起!”
那气势如虹的语调,那精神小伙的口气,那听上去就很像日野聪的声音......
我的眼泪差点就要喷出来,这个声音,我不会认错!
和齐木楠雄的班长灰吕杵志简直如出一辙,令人过耳难忘......
尼玛这不就是和炭治郎一起会在无限列车上给我炎火双重呼吸混合双打的、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嘛!
我不敢探头看他,以手扶额挡住脸,眼珠子咕噜噜地打转,却也只能看到这家伙羽织下摆如火焰一般的色彩,以及刻着『恶鬼杀灭』四个大字的白色刀柄。
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
我满脑子都被这几个字填满了,甚至已经脑补出被斩断脊柱时巨大的幻肢痛,头也越来越低,虽然心跳早已不再跳动,但却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一只炽热的手轻轻扶住了我的肩膀,其中的热量我甚至可以透过裙子感受到那不属于我的温度,少年蓬勃而充满朝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实在是对不起,应该是很痛吧?我扶您去旁边休息一下好吗?”
你不要过来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这可是可以和上三猗窝座打的不相上下的大佬啊!
不会吧,我的食人鬼大正之旅就要在今天结束了吗?我的稿子还没刊印,我还没有把我的狗血言情文写完,甚至连百合子小姐姐都没有再见一面!
这才第十一章啊!我才来第三天,作者就要这么急着取我狗命吗?
我忍不住哭了。
货真价实的眼泪从我眼眶里掉了出来,我抽泣着,慢慢蹲在了地上。
身着火焰羽织的金红发色的少年看着地上哭泣的少女,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虽然是长子,但是家里都是男子,而鬼杀队的女孩子都是坚强不屈那一挂的,根本没有被撞到就会因为怕疼蹲在地上掉眼泪的柔弱大小姐。
他心里很清楚,这样脆弱美丽的东西,就像是水晶一样,要被供奉在漂亮的摆盘里,每日精心地被下人喷水擦拭,一辈子都和他这样刀口舔血、明天也许就会命丧他处的人完全没有交汇的轨迹。
杏寿郎连语气都蔫巴下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说出了一句傻里傻气的话:“如果受伤了的话,我去给您找点纱布和药水吧?”
※※※※※※※※※※※※※※※※※※※※
这时候的大哥还是刚成为柱不久的精神少年哦
还有就是,梦梦的拟态......
可以自动带入一个绝美柔弱lo娘在你面前,明明很疼但是倔强地忍住不叫痛,可还是忍不住仙女落泪的样子
反正要是我这种硬汉,大概就恨不得在她面前土下座了(坐下点烟)
不过,对比上一章,这大概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12 章
这还得了?
我这已经不是伤口的问题了,是我根本不存在这种东西。
我赶紧制止他:“不、不用了,我没有受伤......”
大敌当前,我的脑细胞全都被调动起来,思考怎么才能脱困。
如果我遮遮掩掩,反而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引起杏寿郎的怀疑。毕竟没有人能比猎鬼人更懂一个鬼是怎样的,时间拖久了,场面只会往我不利的方倒去。与其如此,还不如干脆地把脸露出来,和他说几句话再分别,就像老板那样。
等等,住脑,不能想他,这家伙一出场就遇上了嗅觉堪比警犬的炭治郎,太晦气了,我应该多拿苟的比较好的人来想才对。
可是,谁啊,谁苟的好?蓝染吗?
我放下了缀着蕾丝花边的袖子,轻轻沾了沾脸上的泪珠,尽量让自己控制好情绪,慢慢地往上抬起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半点泪珠,一眨眼,掉下来。
我这么一抬头,就知道搞砸了。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盯着我看,也不说话。
完了,他肯定是发现我是鬼了。
我试探着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金红发色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右手无意识地抚上刀柄,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他环顾左右,因着今日下雨,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多少,看起来好像很忌惮后面想说的内容。真是没想到,漫画里心直口快的大哥居然也有卡词的时候,他是不想在街上直接宣布我是鬼的身份,从而引起警察注意吗?
是了,一定是这样。
毕竟他带着刀,路上还有人,不远处就是曲巷弯折的地形,只要我够苟,绝对会引出很大的骚乱,他也有可能因为引出警察,而被误认为是持刀行凶的刽子手。
好险恶的用心!
我在心里疯狂谴责他这种行为,可演戏还是得演全套,在被拆穿前我说什么也不能露馅。
我用后背撑着路灯的杆子,状似艰难地站了起来:“这不能怪您,是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我没有受伤,您也是无心之举。您刚刚那么匆忙,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我可以理解的。”
我这么一说,脑壳比较浅的杏寿郎立刻被我拽着转移了话题:“哦!是的!我刚刚确实在找人!”
“您刚才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子?那孩子比你矮一点,圆脸,穿一件浅粉色的小袖,怀里还抱着一个蒙着黑布的东西!”
杏寿郎大概比划了一下:“是会动的!看起来有可能是活物的东西!”
我哪里认识,天天呆在房间里我谁也看不见。再说了,我这才来几天啊,除去邻居,认识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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