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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郁鹤
他们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成蝴蝶忍。
等到要分别的时候,我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我胃的存在了。老实说,之前吃了这么多人,我又不上厕所,真不知道吃的东西是不是直接输送到异次元,转化成能量再输送回来。
现在我能确定我的胃确确实实长在肚子里了,里面装满了烫过我身体数倍温度的液体,就好像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气球,摇摇晃晃地在我体内晃荡,虽然不觉得有多痛苦,但绝不好受。
......我想吐。
而我的演技也在这样的强压之下,从五毛增值到五块了。
我笑的很开心一点也不悲伤,刺探军情:“完成了任务以后,你们还会在京都待一段时间吗?”
奇怪的是,杏寿郎刚要张嘴说什么,就被蜜璃抢了先。她双手轻拍,很快乐的样子:“对哦!京都我们也是第一次来,现在任务也不算太多,炼狱先生和我会多待两天再走哦~”
我有点疑惑,不过这么说也很正常,也没有多想。
『炼狱先生明明很想说什么又不敢的样子,真是太让人着急了~我要帮帮他!』
『真的好可爱哦,声音很可爱,被捏脸的反应也很可爱,对大家也很温柔......果然我也好喜欢她!既然有机会就不要错过啊炼狱先生!』
『虽然我还没有找到合心意的夫君,不过一直有看这方面的书哦~言情小说什么的,人家也是很懂的哦!』
蜜璃看我道别后正要转向离开的身体,终于鼓足了勇气,叫住了我。
我:“?”
“——请问我可以问一下你家的地址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联系彼此啦!”
很好。
不仅没问到鬼杀队地址,还倒贴了我家的地址。除了确定了现在是漫画剧情的两年前之外,什么也没捞到。
我到底是干嘛来了?喝水吗?
我还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又或者说,和他们这样jump系的人气正派角色在一起就是会短暂降低智商,让我的脑回路也变得直来直去。
鬼杀队,果然好可怕。
我能感觉到,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蜿蜒曲折的京都小巷里很久后,他们才从原地离开。
我叹了口气,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呀嘞呀嘞打贼。”
终于走了。
我正东张西望,想找个垃圾桶解决一下我这没法消化的一肚子液体,耳边就传来了加速跑向羊肠小道的猥琐笑声。
再这样就没路走了啊。
“哟,小姑娘,一个人在外面啊?要不要大哥哥来陪陪你啊?”入耳就听到一阵弹舌音,我意外地挑了挑眉。
没想到这里也能听到日本黑道片里说话的调调,有内味儿了。
我一回头,就看到几个打扮颇为复古非主流,一股子浪客剑心电影版里小混混风的几个人走了过来,手里还不安分地甩着刀枪剑戟不知道是啥的武器——就是那种看起来就就会砸自己脚的那种类型。
我面无表情审视着他们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知道他们是馋我的身子呢,还是馋我的钱。
问题是这两样我都没有。
挑西瓜还要问问保不保熟呢。他们这可真是一上手就用生命的代价来买天价烂西瓜,得多眼瞎啊。
我看着他们,双手也一动没动,并没有做出攻击的姿态,只是把眼睛从他们身上移到了天空,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看起来今天一天都不会出太阳了,挺好的,适合我。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只是变回了男性的声线:“友情建议你们,快爬。”
我看也不看他们,径直继续往前走。
前面的巷子里有垃圾桶啊......
“哈?你的声音怎么那么奇怪啊?听起来就像是个男的。”
几个混混对我的话恍若未闻,还朝我走近了几步,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就算是装成男的声音也是没用的!小姑娘,赶紧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然后让爷们几个快活快活,我们就会放你走了!”
我算是知道屑老板在遭遇炭治郎的缘一耳饰惊吓以后,在巷子里遇到拒绝走路的醉汉是什么心情了。
简直就是下一秒屎快夹不住就要拉出来,可就在此时你还被人拦住找麻烦,最重要还不得不回应他们的那种不爽。
我的眼睛里逐渐浮现出“下弦一”的字样。
一个劲儿往前走的我突然停住了。
几个混混都懵了,他们也下意识停住。
我笑的很甜,声音也逐渐往更加低沉的方向偏移去了。
我扬起绚烂的微笑,嗓子里却像是住了个花京院典明。
他们几个被我那比他们还要爷们儿的嗓音给吓得一哆嗦,眼神自然下意识地去追逐我的眼睛,想一探究竟。
『血鬼术·强制昏睡睡眠·眼』
“睡吧,睡到到临死......”
接二连三的重物倒下的声音。
我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抚上了脸上刚刚被蜜璃捏过的地方,轻柔地抚摸着。
“......浑不觉。”
看着他们倒下去的身形,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我快走几步,走到垃圾桶前面,扶着墙,张嘴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
“我真傻,真的。”
魇梦抬起他没有神采的眼睛来,接着说。
“我单知道杀鬼的时候,柱下手又快又狠,根本不在乎你是跟他熟不熟;我不知道刚认识的他们也要迫害。我这次很小心翼翼的,真面目全部藏住了,还把拟态性转成穿着和风lolita的柔弱软妹。”
“我真的很小心了,还特地在阴雨天出去;我出去了。我就在咖啡店请炎柱喝咖啡,聊天,聊到一半,恋柱来了。我以为我能全身而退的,可我没有。蜜璃人美音甜,胸大腰细肤白貌美,没有人不为她和蛇柱的绝美爱情痛哭流涕的。我也是的。”
“我跟她聊得很开心,听到她入队是想找个好夫君。我急了,甚至想在小说里cue她,希望她能看到。没想到聊到下半场,她捏了我的脸,觉得我的脸比常人要冷。我害怕了,糟了,怕是要被发现是鬼了。我赶紧编造谎言;他们果然信了,可他们都说让我多喝热水,每个人手上都紧紧地拿着一杯比我体温烫几倍的热水,还给我轮流吹凉,好让我多喝点......”
魇梦接着但是呜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15 章
吐完了胃里的存货以后以后,我又不争气地饿了。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几个货,很是意动......要不要把他们作为加餐的食材?
可是我也不太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好人。
要是我可以进入梦境中就好了。
刚这么想着,手背上就传来一点微弱的动静。我连忙摘下手套,看到手背上的嘴张开,一张一合的样子像极了游戏里标着了红点的按钮,就等着我去点。
这是提示我可以一试?
我抬起手,打算顺着身体的提示去操纵血鬼术,忽然想起魇梦的梦境之绳是特制的,而自从我来却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我心下疑惑,可身体的反应永远比我的思绪要快得多。
全身四肢各处传来了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皮肉里有蛊虫在流动,我皱了皱眉,刚想去揉搓一下散发出这奇怪感觉的地方,却发现不过是隔靴搔痒,毫无用处。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左手手腕处的麻痒如涨潮般堆积到了顶峰,当即穿透了我的皮肤,如烟花一般从我的手腕中喷.射而出。
这是......!
我心中的震惊几乎不能用言语来细说。
那是几条泛着暗红色泽的血管,每一条都有动脉粗细,此时此刻还在缓缓从我的手腕里慢慢爬出,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嘶嘶地在空中游移,自动地寻找着猎物。
我当即没厥过去,这就是鳄鱼老师心里有但没敢画出来的剧情吗?
好家伙,鳄鱼,不愧是你,不负jo厨之名,这场面像极了acdc用血管灌注火焰,使一手火之流法甩地虎虎生风风驰电掣掣......糊二乔一脸的剧情!
我明白了,根本就是鳄鱼懒得给我想人设和血鬼术,干脆就把我的技能随便草草了事,走马灯也删了!我说怎么连那两个自称十二鬼月的冒牌货的血鬼术都比我来的精细,一个踢皮球一个学一方大爷玩矢量,合着这是想了但又怕被偶像荒木起诉抄袭,干脆就给我一整个删去了吗?
也是,连老板都是一个屑法,员工的技能再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心里疯狂吐槽,要是我能苟到现代,我绝对要夜访鳄鱼家,问问她为什么不给我画人设和走马灯,害得我人设不健全,就差一句“这一切全都要靠同学们的探索”了。
几条血管顺着人味儿一路毫无障碍地游到这几人的手腕处,盘绕几圈后微微抬头,像是在为接下来的动作蓄力。
果不其然,它们就像是有灵性一样,高高弓起的前端如针头般,狠狠地扎进了这几人的手腕中!
温暖的液体绵延不绝地向我输送而来。
我的眼前恍惚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我的眼前如胶卷般飞速闪过几人的梦境中的生平,记忆模糊的我连看都未看清便已翻篇,印象深刻的记忆则会稍稍放缓,如开了三倍速的视频在我眼前上演。
但大部分的记忆,于我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或者说他们的人生就如同他们这个人一样,从内到外都烂透了,完全没法让我提起一丝一毫的阅读兴趣。
直到一个人影在我眼前闪过。
我愣了一下。
·
小桃在被那个落魄华族少爷赎买回家之前,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叫过自己这个本名了。
在花街,她的名字是吹雪,一个不太会被客人点起的名字。
小时候,她被妈妈卖掉的时候,还是很玉雪可爱的一个孩子。可随着年岁渐渐长大,少女的精致的眉眼却像是被融化开的糖块一样,失去了曾经的美丽,沦为花街里中等的货色。
再加上她似乎天生就没生出讨好客人的那根神经,一到陪客的时候就支支吾吾,没法做出姐妹们那样娴熟而又带着一点点个人特色接待流程,便渐渐流于俗套,成了中下层的游女。
每当吹雪透过光影浮游的张见世里望出去的时候,总是看不到花街的头。这里的房顶一个挨一个,就像鳞次栉比的鸟笼,束缚了一个又一个纯洁的灵魂,无法展翅,无法飞翔。
这话不是她说的,而是上一任被商人赎买回家做妾的花魁哀叶说的,
彼时她还小,还留在花魁身边做侍奉的“秃”,有机会接触到最上等的客人和最上等的事物,也完整地见证了一代花魁的冉冉升起,与她的迅速落下。
后来,她从别的客人那里听说,哀叶死了。
死于难产。
作为游女,她没有死于那些让许多女人噩梦缠身的病,没有被客人凌.虐而死,她获得了所有囚鸟最向往获得东西,自由。
那时候的吹雪还不明白,命运所给予的一切东西都是有代价的。
就像她们,其实本没有机会离开这里,而离开这里以后,又会陷入一段更深重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墙里,再也爬不出来。
那不是一个好天,京都连日下了几天的雨,连带着张见世里也苦闷非常,让人坐立难安。可对于她,这却是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可以盯着笼子外的世界发呆,看屋檐上落下的雨滴,看手拿着零嘴儿叫卖的小贩走过,看风吹鸟飞,看雨落雨停。
总之,不看客人。
「小桃?」
「小桃。」
那个声音锲而不舍地在她耳边响起了两次,就好像在耳边嗡嗡叫的蚊子一样,让人心生烦躁。
吹雪低下头,总算分给声音的来源一个眼神。
「吹雪。」她认真的更正道。
这个名字是哀叶花魁为她改的,与一只樱花花簪一起,那是她出嫁前送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可来人却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耐烦,还很兴奋地跟她打招呼。
「是我啊,你不记得了么?」
雨茫茫地下着,落在了他的身上,这家伙明明手里拿着一把伞,可却忘了打,只顾着跟她说话,像个呆子一般引人发笑。
我有和他睡过?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她划掉了。
吹雪从来不去细想客人的面孔,这会让她好受很多。
在她心中,除了同僚的姐妹们,每个人都是没有脸的人。也正因为她记不得熟客的名字和脸,好多次还要姐妹在身后戳戳她她才有反应,这个坏习惯也让她流失了很多客人。
「嗳呀,我是西川右啊。你以前记性那么好,背书背的都比我快,住在附近的所有人,上上下下你都叫得出来名字,怎么会不记得我?」
西川右......
是谁?
她失去焦距的眼睛慢慢明亮起来,这才开始认真地一寸寸打量这个人。
这笑的春花灿烂热情阳光让人看了就忍不住一拳揍他脸上的傻缺是谁?
她还是想不起来。
「唉,算了,你可真笨。」那人摇头又叹气,就像教不会她数学题一样。
那个叫西川右的年轻人走了。
「看上去像个大学生诶!这么好的客人,你怎么不抓住呢?生的也挺俊的......」
「俊又什么用?一看又是一个穷学生,最多花一晚上的钱来找你,要是染了病还得来这里闹,没劲儿!」
姐妹们在身后议论着,吹雪的眼神又一次慢慢地失去了焦距。
那只鸟,在家乡也见到过呢。
紧接着,她就被老板娘通知,自己被买下来了。
吹雪被带走的时候还搞不太清状况。她洗净了脸上的白.粉,只浅浅地涂了一点嫣红的口脂,换上了一身家常的和服,散落的阳光下看她,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她终于不得不仰着头打量着一切了,而不是坐在张见世里居高临下地,发着不知何时是个尽头的呆。
那个叫西川右的人买下了她。
「你会后悔的。」吹雪对他说:「我不值钱。」
她越想越疑惑,总觉得这是个骗局,其实他把她买来也不是做什么好事的,毕竟她的容貌不算上等,又不会接待客人,姐妹们都笑她像块木头。
西川右却对她这番话很是吃惊。
「因为我答应过,要带你走。」
后来吹雪就不叫吹雪了,他坚持要叫她小桃,说这是她的本名,而且读音也很可爱。
他就像不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一样,对之前的事只口不提,只是会在闲暇时跟她回忆以前的一些事,或者是教她学校里可以学到的内容。
「你只是不记得了。」
他一遍遍地这么告诉她。
他同她们家里一样,曾经是一个落魄华族,只不过他的父母去的早,只有他这一个孩子,也没有选择偷偷卖女儿,维持家族日暮西山下的最后一丝光辉。
西川右折卖了家族房产与爵位,换来了一大笔钱。现在从大学里毕业,在一家银行里有稳定的收入,也再也没和小桃的家族联系过。
他没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也没有娶她做妾。
他在一个很温暖的日子,带她去登记结了婚。
小桃开始不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而是转而问他:「你为什么认出我了?」
西川右没有回答,他从不回答。
也许可能是这段记忆更多的是来自他人的叙述,再转而记录在别人的脑海里。
也许小桃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在两年后的又一个春日雨天,他们的孩子出生了。
那是个女孩。
小桃抱着她,眼中没有了曾经对这一切的恐惧,而是一切言语都不能形容的唯美春意,那种人类文学从古至今都在不断渲染描绘的力量,足以吹青鸭川畔的柳叶,染红路边的绯绯樱花。
圆滚滚的太阳从她银杏髻上斜插的樱花簪下被一劈两半,化作无数的暖融碎金,落入小桃的眉间发梢,她的眼神清晰有力,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明眸善睐。
「我要叫她咲,西川咲。」
「不了吧,其实我觉得小春就很好听啊,读音也很可爱?」
「得了吧,你还觉得小桃好听呢。现在好了,我又叫这个傻不拉几的名字了!你这样给她起名字,以后长大了,同学会笑话她的!」
「那就小名就叫小春吧?西川咲,花开的意思,是一个好兆头呢......」
......
是一个好兆头呢。
※※※※※※※※※※※※※※※※※※※※
老板是真的屑......唉。
早就想好了这段剧情。
或者说,当魇梦第一次碰见这对母女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结局......




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 第 16 章
以上的故事,39%来自这几人听到的传言,60%来自于脑补,还有1%是他们眼前所见内容。
如有不实之处也很正常,我概不负责。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这几个人都被我喝到眼神涣散,甚至有一个人痛苦地浑身抽搐,死狗般倒在垃圾桶附近,奄奄一息。
这......我抬头望了一眼杏寿郎和蜜璃离开的方向,还是决定不把他们吃掉。
喝的这顿血倒也勉强填补了我的饥饿感,至少又可以愉快地苟过一天。
既然鬼杀队来了,还是尽量不要打草惊蛇为好。他们要是杀掉小春,再在城里发现有被鬼啃食的尸体,那保不齐就要怀疑到我头上了。
我手腕微动,几条毒蛇般的血管便自动收归体内。其中一条在进去前还猫儿一样在我脸上蹭了蹭,像是在要求奖励。
我能怎么办,只好摸摸了嘛!
摸完以后,它果然心满意足地收归我体内,就好像不曾涨到如此粗细大小。
鬼的身体,真是神奇。
我啧啧称叹,把手套又戴回手上,理平衣袖。
一出巷子,我就很心机地跑到最近的巡警处,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向他们报告了有几个人倒在巷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得了重病,反正看起来快要死了。
巡警见我看起来是个好人家的小姐,不疑有他,便让我在原地等他们去查探一番。
见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傻子才留下来呢。
回到住所,看了下时间,也不过才过午饭的时间,我见缝插针又写了会儿稿子。反正鬼只要吃饱喝足就不会困,休息也只不过是为了节省体力罢了。
若烟的大正之旅自然不是一帆风顺,从衣食住行到风土人情,她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好在曾经也是贵族,即使脑中吐槽如羊驼过境,表面上依然装的风轻云淡,谈笑间如有神助,对答如流好像真就是本人一般。
真实情况:紧张到胃都在蹦极。
不过,经历过上辈子的狗屎人生以后,她彻底自暴自弃了。若烟打算败光这些男主的好感,除了礼节方面,她几乎是和那些贵女风范反着来,想要故意让他们讨厌自己,从而不要再在狗男人身上吊死。
谁料居然适得其反,反向操作增长好感就算了,无心之举也能为修罗场新增一员大将。
仿佛上辈子的所有异性缘和好运气都用在这里,全员迪化疯狂给她的行为套滤镜。
若烟自以为是的讨人厌的举动,和实际上收获的好感完全不符,两相冲突之下,可以说是在读者的爽点跳大河之舞。
只要节奏带得好,就算是苏,读者也看得下去。
我思路顺畅地写到傍晚,手速依然没有减慢。毕竟我现在不做人了,肌肉酸痛什么的,跟我真的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真就是人型打字机。
要是手鬼,应该可以写的更快吧?
啧,可惜他现在还在藤袭山当关底boss。
我解除了拟态,去换上早上选好的和服,外面还很文艺地披了件福尔摩斯同款披风。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真就是大型真人手办换装,比等抽卡手游出新卡面容易多了——虽然我穿越的时候鬼灭还没有出手游,不过我预测它总有一天会出的。
我先来预测,魇梦肯定是悲惨sr。
如果真出了请记得把【预言帝】打在评论区上。
走出这块居民区的时候还遇到了刚放学的桧山理子,她看到我的时候诡异激动了一下,下一秒又瞪了我一眼。
哎,女人心,海底针。
“下午好啊,桧山小姐。”
我无视了她无礼的行径,反而很礼貌地向她颔首致意,尽职尽责地扮演好现在的这身马甲。
理子不屈的叫声从背后远远传来:“记得还衣服!”
·
大正街头,人力车还是随处可见的。这么说可能有人不懂,说白了就是中国的黄包车,从东洋传过来的交通工具,民国影视剧必然出现的道具,时代的眼泪,造成祥子不幸一生的导火线。
唉,果然学医不能救中国。
第一次坐人力车,我还怪不好意思的,想找个看起来身强力壮的,那种面黄肌瘦、我一拳能打穿十个的,我看都不敢看,生怕人家半路上给我拉着拉着跑没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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