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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卧君榻捡个残王当夫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莫语
师爷闷头在心里思忖着,苏洛洛则在旁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行,我回去跟县太爷商量一下,从府里调几名伶俐的丫鬟过来......”师爷着实看着苏洛洛可怜,便想着答应下来。
“咳。”容疾轻咳一声,由太阿推着从二人身旁经过,“苏捕快跟上。”
苏洛洛身子不由得打个寒颤,迈着小碎步跟上去,但也没忘了朝师爷求救,“师爷,你可得想想办法。”
师爷在县衙混迹多年,官场上的事摸得一清二楚,他看出容疾对苏洛洛不似平常,虽不至于往男女之事上面考虑,但也隐约觉得苏洛洛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老大,喂......”肉肉没有得到任何指示,心中有些慌,便朝着苏洛洛喊着。
只是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师爷一把捂住嘴,低声警告:“王爷在此,不得喧哗。”
肉肉甩开师爷,说道:“老大跟那个小白脸走了,我怎么办?”
师爷知肉肉是个傻憨憨,智商比孩子也高不到哪里去,便哄道:“你家老大跟去公馆是任务,至于你,先回家报个平安,明日准时来县衙报道。”
肉肉看看苏洛洛的背影,再看看师爷,觉得这个安排还算合理,便要了一匹马,赶回刘家村。
师爷则安排好一切,转而去县太爷的府邸将所有事详细讲述分明。
公馆里,太阿守住房门口,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只是苦了苏洛洛,堂堂一名捕快竟成了小丫鬟,端茶倒水不说,还要亲自烧热水供给容疾沐浴。
忙完这一切,苏洛洛以为能歇一口气。
却听到容疾在屏风后面吩咐道:“去准备些膳食来,四人份。”
苏洛洛吐吐舌头,白了屏风一眼,慢悠悠地起身,她扶了一下腰,慵懒地说道:“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只是做得不好吃,你可别怪罪。”
“在这里,我只相信你。”容疾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着氲氤的水气。
苏洛洛撇撇嘴,迈步走出去,到了门口却被太阿拦住。
当剑横在她胸前时,她连头都没抬,直接说道:“你们王爷让我去准备晚膳,如果你不信的话,去问他。”
“你?”太阿将苏洛洛打量一遍,缓缓将手里的剑收入怀中,沉沉吐出一个字,“去。”
“真是怪人。”苏洛洛嘀咕了一声,朝着小厨房走去。
房间内,容疾听着苏洛洛的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失,沉声说道:“太阿,你可有其他发现?”
“声东击西。”太阿沉声说道。
“调虎离山?”容疾靠在浴桶边缘,任由温热的水熨烫着他的身子,“墨阁这次出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云安城又藏着怎样的秘密?”
他的手本就骨节清晰,在水雾的笼罩下更加显得白皙,并不像一个习武之人该有的模样。
叩叩,指甲轻敲木桶,容疾微眯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事。
突然,容疾单凤眼圆瞪,眉间的朱砂痣也跟着动了一下,他沉声道:“不好。”
太阿闯进来,手里捧着衣裳,嘴唇轻动,“刘家村。”
就见容疾伸手挑过衣袍,只一个转身,便收拾停当,唯青丝披散着,顺着发稍滴水。
他看了一眼房间内的轮椅,飘身坐上去后,却停下了所有动作,顺手拿起旁边的一卷书简。
太阿心有疑惑,却知容疾此举定是另有深意,便持剑守在他身边,静静得像座木雕。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听院外一阵马的嘶叫声,随后便是地面明显的颤动。
“老大,老大,不好了,刘家村出事了。”肉肉边跑边嘶喊着。
正在厨房忙着晚膳的苏洛洛听到肉肉的叫喊,连手中的菜刀都没放下,直接冲出来。
只见肉肉浑身上血地跑进院内,正四下寻着人,见苏洛洛露面,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哭着说道,“老大,完了,全完了。”
“什么完了?你这一身血是怎么搞的?”苏洛洛脸上强装镇定,心却抑制不住地砰砰乱跳。
“刘家村,他们全死了,一个活口都没留。”肉肉说完,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放声大哭,“我找了好久,没见着干娘,老大,我真没用......”
肉肉接下来的话,苏洛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茫然地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娘!
苏洛洛扔下菜刀,脚尖点地飞身上了一匹马,头也不回地冲出公馆,消失在苍茫的夜幕之下。
待她走后,房间内的容疾才放下手中的书简,抬头看一眼房门处,缓缓说道:“他们的目标果然是刘家村。”
太阿静静站在他身边,抱着剑,一言不发。
容疾催动轮椅,太阿先一步把门打开,他抬手朝着肉肉挥一下,只见肉肉的身躯歪倒在地上。
“他不够成威胁。”容疾说道。
“麻烦。”太阿淡淡说道,就连容疾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他推着容疾出了公馆,放下马车后面的板子,轮椅滑进车内,太阿则驱使着马车迅速朝着刘家村而去。
太阿对通往刘家村的路已不陌生,待他们接近之时,便看到刘家村的上空一片彤红,隔着很远就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他们把马车停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太阿推着容疾来到刘家村的入口。
“去找苏洛洛,务必保她一命。”容疾沉声发布命令。
太阿领命,直奔村子里。
容疾则催动轮椅,朝着之前住过的小院驶去,一路上房屋被烧毁,熊熊火焰还在燃烧着,焦尸遍地,血流成河。
他的眼里是那样平静,似乎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一般。
终于,他来到小院外,门大敞开着,房子也毁得七七八八,一眼望去就能看出这里根本没有人。
容疾催动轮椅先是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周围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他的眸光便看向院中某处房间。
而这正是之前苏母的住所。





侧卧君榻捡个残王当夫君 第18章 苏洛洛身世成谜
房间从外面看保存完好,和周围的大环境却很是格格不入。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容疾犹豫了。
可他还是来到门前,盯着门一直看,似乎是要透过门板看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一阵风刮过,门开了。
容疾看着从里面爬出来的人,眸光便是一凛,她竟然就在这里。
爬出来的人正是苏洛洛的母亲。
她一身粗布衣裳,趴在门口,头微扬起,见容疾在眼前出现,竟然笑了,“终究还是你找到了我。”
容疾借火光看到苏母身后拖行的血迹一直延伸至供桌处,而那里有个黑黑黢黢的洞口,想必就是苏母平日里藏身之所。
“可看清楚是什么人?”容疾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打进苏母的嘴里。
苏母不备,嗓间滚动,药丸入肚即融,也让她慢慢有了些力气。
她缓缓坐起来,手捂着腰部,可那里的血仍然向外淌着,看来伤得不清。
“容王爷的药很是珍贵,不该浪费在我这样的人身上。”苏母惨然一笑。
容疾见她不正面回答,便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晃了晃,“可曾见过这个?”
“墨阁秘令怎么会在你手里?”苏母瞪大眼中,看着在冲天火光中闪动的令牌,随即摇摇头道:“不对,这虽然仿得很仔细,但你不应该看不出来它是假的。”
容疾对苏母知晓他的身份并不觉惊讶,收起冒牌秘令,问道:“现在你能说了吧?”
苏母一阵冷笑,虚弱地说道:“容王是朝廷的容王,墨阁是朝廷的墨阁,我能说什么?”
“苏洛洛到底什么身份?”容疾盯着苏母,语调凌厉地问道。
“这样说来容王是见过洛洛身上的玉蝴蝶了。这个孩子可真是不够小......”心字没说出来,就听苏母闷哼一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容疾反应迅速,抬手一道寒光射出去,直接打在刺客的要害,只听噗通一声重物坠地。
两道人影前后到了容疾面前,苏洛洛一下扑到苏母身前将其抱住,“娘,娘,你醒醒。”
太阿则收到容疾的指令,飞身朝着刺客坠落的位置过去,可他去的快,回来的更快。
只带回来两个字,“死了。”
“服毒?”容疾目中寒光流转,沉声问道。
“嗯。”太阿应声。
这和容疾料想的一样,墨阁行事一向谨慎,即使被制住也有几十种自杀的办法。
死人身上的线索多,但眼前的活人似乎更得容疾的重视,他把目光投向苏家母女。
“娘,我这就找郎中救你。”苏洛洛想要扶母亲,却发现无从下手,她急得小脸紧缘着,眼圈憋红了也不敢渗出半颗泪珠。
苏母欣慰一笑,虚弱说道:“洛洛,你静下来,听我说。”
“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跟我说,救人如救火,我们不能耽搁。马车就在附近,女儿马上送你去城中。”苏洛洛架着母亲,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可苏母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反而是苏洛洛摸到了母亲浸透血渍的衣衫,心里难过得就是被掏空一般。
“洛洛,我并不是你的生母。”苏母缓缓说道。
此时的她已经失血过多,就连说句话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苏洛洛听到这话,当场愣住。
随即,苏洛洛笑了,她的笑容是那样怪异,“娘,你别说这样的话,我从小就是你生您养的,怎么就不是生母了?你不用为了宽我的心。”
苏母扯扯苏洛洛的胳膊,眼睛微微闭上,虚弱地说道:“洛洛,你爹的牌位下有,有......”
有什么?
苏洛洛正盯着母亲想听她把话说完,可母亲嘴里突然涌出血来,头一歪气绝身亡。
只是苏母临终前眼睛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容疾。
饶是容疾见惯生死,也被这眼神惊到,手指微蜷,许久才松开。
“娘......”苏洛洛的眼泪终于流出来,她撕心裂肺地喊着,声音在小院的上空久久回荡。
容疾和太阿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谁也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出声劝慰。
至亲以这种方式离世,苏洛洛痛断肝肠,哭得昏厥过去。
容疾身形用力闪到苏洛洛身后,将她扶住,随后腰身微弯把苏洛洛抱起来。
“腿?”太阿目光沉郁,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
“暂时的。”容疾说完,抱着苏洛洛走向轮椅,他每走一步双腿就像被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
仅几步路,容疾的额头便冒出汗来。
他坐进轮椅,把苏洛洛横放在双腿上,单手搂着她的腰肢,更是将头靠在自己胸膛前,“埋了,然后把刺客尸体带上。”
太阿自然知晓该如何处置,他迈步到了苏母的尸体前,并没有伸手去触碰,而是抬头看向已催动轮椅离开的容疾。
在容疾身边的人都知道,容疾是个不近女色的人。
哪怕是容貌上乘,因爱慕容疾,而把自己等成京城笑话的颖安郡主,也不曾入得他眼。
这个苏洛洛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云安城一个小小的捕快真能让容疾这样的人物如此费心吗?
太阿沉下眼眸,将苏母的后事安排好,又将刺客的尸体妥善处理,带回了云安城公馆。
公馆内,容疾已经换了一套衣衫,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苏洛洛,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突然苏洛洛动了,她原本就痛苦纠结的小脸变得染上了几分惊恐,身子抖动得厉害,待几声急促的呼吸过后,整个人猛地坐起身子,大喊一声:“娘。”
汗如雨下,苏洛洛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景物也是模糊不清。
苏洛洛转动着脑袋,最后将视线落在容疾身上,哽咽地说道:“我要查案。”
她极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心底却是滔天巨浪。
容疾看着强撑的苏洛洛,胸膛那颗坚若磐石的心竟然有了一丝丝柔软,说道:“好。”
苏洛洛转动身子,坐到床榻边缘,双腿刚沾地,身子还没站直就朝前扑了过去。
容疾手快转动轮椅,抢在苏洛洛摔倒之时移到她身前,双臂用力稳稳接住她,“小心。”
苏洛洛微扬起小脸,看向容疾,眼泪再也止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一个字也没说,容疾却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出来的巨大悲伤,手臂轻抬搂住苏洛洛,缓缓给她顺着气。
“哭吧,哭出来,心里就会好受些。”容疾悠悠开口,落在苏洛洛身上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怜惜。
而他,从来不是个会怜香惜玉之人。




侧卧君榻捡个残王当夫君 第19章 矛头直指容疾
苏洛洛也是太过伤心,以至于哭得涕泪横流,全部沾到了容疾的衣衫上。
容疾眉头不禁皱起来,额上青筋跳了几下就恢复了正常,谁让他初次遇到苏洛洛的时候就被她踢进了冰冷又肮脏的河沟里。
所以,苏洛洛现在无意之举,在容疾这里也算是渐渐接受。
可后来容疾才发现,他这种接爱也只是针对苏洛洛一人,其他人若沾得他分毫,仍是如触逆鳞。
苏洛洛哭得头晕眼花,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瘫倒在容疾的怀里。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挣扎着起身,却是脚下一软跌坐到地上。
“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苏洛洛看到被她弄得狼藉的衣衫,心虚得开始歉意。
“嗯。”容疾淡淡应一声,目光看向苏洛洛,“现下可舒服些?”
看着苏洛洛脏猫似的脸,容疾忍不住探手上去,想抹掉上面的脏污。
苏洛洛却是闪躲开,容疾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随即收回手。
“这是要与我疏远吗?”容疾问道。
苏洛洛赶快单膝跪倒,恭敬地说:“回王爷,属下家中遭此大难,实在没有心情跟您再攀交情。而且,而且......”
“而且,跟本王划清界线,才更便于你苏捕快查案,对不对?”容疾淡淡问道。
如果苏洛洛能有一丝丝心思放在容疾身下,也应该能听出来容疾的这声“本王”,蕴含着不悦之意。
苏洛洛把头重重磕在地上,久久未起身,“我身为一名捕快,要为宁国进忠。我身为一个女儿,要为亲人进孝,不能让她走得不明不白。”
苏洛洛现在恨不得马上找到凶手,将其凌迟,以此来告慰母亲在天之灵。
容疾微微点头,他没看错人,苏洛洛是个忠孝之人,别说跟那些深闺大院的女子比,就是跟男儿比,也丝毫不弱。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可曾想过,刘家村被灭,为何县衙之前没有得到一丝消息?”容疾看着苏洛洛,淡淡问题。
仿佛那上百条人命在他眼里是那样轻飘飘。
苏洛洛听得心惊,她缓缓抬起头来,两眼直勾勾地盯了容疾许久。
“王爷的意思是这些人跟官府有勾结?”
容疾微微摇头,说道:“云安城地处偏僻,张自道是个难得的好官,若说他与歹勾结,恐怕苏捕快自己都不相信吧?”
苏洛洛点点头,心中也知容疾这话说得没错。
“这是太阿从刘家村带回来的东西。”容疾从袖中取出一块烧焦的东西递到苏洛洛面前,示意她辨认一下。
苏洛洛接过来,仔细过后呼吸都变得不安,“这和李二狗被杀处找到的布条一模一样。难道说又是墨阁?”
容疾对苏洛洛在极短时间内做出正确判断,还是有些满意地。
“此说法正和本王不谋而合。”
苏洛洛身子后倾,坐在双腿上,她拿着布条看了又看,眸光变得深邃而且难以琢磨。
容疾给她时间消化这一切,自己则悄悄退出去,把房间留给苏洛洛。
门开了,暖阳照进来正好打在容疾的身上,他淡淡说道:“你母亲的后事,本王已让太阿办妥,至于查案报仇之事,你还需彻底想清楚再做打算。”
容疾出去,门关闭。
苏洛洛耳边听着容疾的话,手里紧攥着布条,双眼发愣。
案得查,母亲的仇也必须得报。
只是,墨阁,秘令,刘家村,以及最近发生的种种,让苏洛洛的脑子很乱。
乱到她有一种快要溺毙的感觉,除了周围的滔天巨浪,她抓不住任何有力的东西。
门外,容疾刚出来,太阿便扶上轮椅,推着他前行。
“你的腿?”太阿问道。
“无碍,只不过接下来要靠你来护我安全返京。”容疾轻声说道。
“好。”太阿直接应下来。
“本王离开京城太久,以至于他们都忘了本王的规矩。”容疾眉宇间尽是杀气,话语间竟然让这深秋的温度又降下来几分。
“何时回京?”太阿问道。
“等她想明白。”容疾手指搓捻着,突然抬手弹出去。
只听“哎呦”一声,肉肉捂着脑袋从角落里走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容疾。
可他不敢过来,他能嗅到太阿身上那股让他畏惧的味道,但他更怕容疾。
即使容疾的味道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肉肉心里十分抗拒。
容疾抬眼看向肉肉,只一眼就使得肉肉步步后退,脚下不注意摔了一跤。
许是这一跤跌得重了,肉肉直接哭出来,更是来了一股勇气,抬手指着容疾,低吼道:“坏人,你是坏人,是你害死了干娘,害死了那些人。”
话落,太阿已至肉肉身前,一把掐住肉肉的脖子,眼看着就要动手。
“太阿,让他说。”容疾淡淡吩咐道。
太阿这才出手,只是没有离开肉肉的身侧。
肉肉爬起来,几步到了容疾面前,呼呼喘了几口气,才说道:“昨晚我赶回刘家村的,就看到全村人被杀,干娘不知所踪。”
“然后呢。”容疾问道。
“然后,我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大概有十几个人那么多。幸亏我躲得快,不仅没被他们发现,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肉肉气鼓鼓地说:“他们说什么,我忘了,但我记得他们提到京城,还有什么王府一类的。”
“是你,就是你。”肉肉抬手指向容疾,“你是从京城来的,师爷他们又都喊你王爷,就连老大都听你的。就是你,杀了刘家村的人,杀了干娘。”
肉肉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我要告诉老大去,让她替大家报仇。”
说着,肉肉奔向房间,太阿却挡住他的去路。
容疾出声道:“让他去。”
太阿朝一边闪去,肉肉刚要迈步,就见苏洛洛已经站在廊下。
他一下扑过去,抱着苏洛洛大哭起来,“老大,你可要为干娘报仇。就是他,害死了大家,昨晚还让人把我打晕。”
苏洛洛一听,眉头皱起来。
肉肉自从被爹爹捡回来,就一直养在家中,她自是知肉肉的脾性,即使事情描述的不清楚,却也不会说谎。
她抬头看向容疾,正好和他的目光碰在一起,“肉肉说得可是真的?”
容疾点点头。
他确实让太阿对肉肉动手,将其敲晕留在公馆,可刘家村被灭一案,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苏洛洛见容疾承认,怒火从心中一直蹿到脑门,将她的理智冲散。
一道身影闪动,苏洛洛已至容疾面前,手里一把匕首抵在容疾的脖颈处。
而她的脖子上亦架着一柄剑,准确地说是一柄带有剑鞘的剑。




侧卧君榻捡个残王当夫君 第20章 谁比谁的套路深
“放开。”
“放开。”
苏洛洛和太阿同时开口,可谁也不肯先放手。
容疾眉间浅笑,微微扬起头来,锋利的匕首划破他脖颈间的肌肤,血流出来淌进他雪白的衣衫内,晕染开像是在胸膛绽开大朵的红莲。
“太阿,放开。”容疾的声音低沉,向太阿下达命令。
眼神却一直在苏洛洛身上。
太阿唯容疾命是从,缓缓收回剑,目光却是没有离开。
“苏捕快这么快就破案了,真是可喜可贺。你现在是要将本王就地正法吗?”容疾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古寺中传出来的钟声一般,久久回荡在苏洛洛的耳边。
或者是这声音太有魅惑,亦或者是容疾的血召回了苏洛洛的一丝理智。
曾经相识的一幕幕在苏洛洛的脑海里闪现,她与容疾几乎是朝夕相处,这人除了让人有些看不透以外,并不像个坏人。
她轻移开匕首,说道:“我知你不会是幕后主使,但是我想知道,你昨晚为何让人把肉肉打晕。”
容疾不解释,便闭口不言。
肉肉见苏洛洛迟迟不下手,还和容疾纠缠不清,情急之下便喊道:“老大,你不会是看他了,舍不得下手了吧?你可别忘......”
容疾一个眼神看过去,肉肉立刻闭嘴。
他之前不敢靠近太阿,是因为他能接到太阿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可他更怕容疾,虽然容疾身上闻起来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个长得漂亮的男人很危险。
要想保命,敬而远之。
所以,肉肉当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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