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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舒心忧心慌意乱地垂眸走向厕所,迎面撞上了一个男人,男人胸前硬的如一块铁板,惯性使然她往后栽去,一双大掌一捞搂住她的腰,她捂住额头,想抬头说抱歉,却在望到那熟悉面孔后,她脸唰一下白了,愣在原地。
男人搂住了她腰,看着怀中脸色苍白,正失神地凝视自己的女人,嗅着她身上的酒味,嘴角牵了牵喉结滚动。“你喝了多少,走路都走不稳。”
看着那张古铜色的脸,她胸腔一震,瞳孔睁大,说话间牙齿都在打颤,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所见。“项···丞左?”
男人似笑非笑地把头颅压低凑近了些,让她看个仔细。“我都不认识了?有这么吃惊?”
逐渐放大的脸和炙热的鼻息轻扫,她被灼烧回理智,身体僵硬眼神游离地要稳住身形,挣脱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放开。”
项丞左无视她的挣扎,手腕在女人腰间环得更紧,让女人的腰和他的腰紧紧相贴,捏了捏女人的楚腰,眼中跃上情欲,平息了体内燥热后不禁哑声称赞。
“你今天好美,等会庆功宴结束了,停车场等我。”
“·····”听到他的话,舒心忧霎时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时间过去几个月,她可一点没忘,这个男人信誓旦旦地对外宣称他爱另一个女人,为了救他爱的女人,哪怕手段卑鄙都无所谓。
多么情深的话,结果事情完了,人也救了,此刻他不是应该和所爱甜甜蜜蜜在一起?甚至步入婚姻殿堂?现在为什么还来招惹她?
她眼中的疑虑他没有想去深究,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之摆正与自己对视。“怎么了?难道不喜欢我了?变心了?”
“·····我在你眼中是什么?”她心中有一股郁气涌上喉头,不上不下憋得她难受 ,脑子不受控地问出一个愚蠢的问题,就像那些被分手的人总爱问你爱过我么一样,想求一个答案。
“这是什么问题,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么?”
项丞左没有迟疑地回答,让她心中最后一点妄想泯灭,眼角情不自禁地洇上水雾,从脸颊滚落。
所以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喜欢,而他就连骗自己一句也懒得,可能在他眼中,他能看到自己的喜欢,并且没有拒绝她,还回应了她,就是她的荣幸了吧。
她的喜欢,在他眼里就这么卑微么?觉得她的感情不值一提也罢了,他不是追了一个女人那么久,为了她什么事都可以做么?
如果他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才这样对自己,看了那么多故事作品的她,其实能接受自己是个工具人女配并且成全公主和王子,因为说明自己没有喜欢错人,侧面证明他是真的情深不寿,自己喜欢的人其实很好,只是恰好不喜欢自己而已。
可是现在算什么?王子和公主经历磨难本来幸福在一起的结局又来一个急转直下,王子居然想家里养着正宫,外面留着一个工具人宠幸?
她宁可做一个促进王子公主感情顺遂的人,都接受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是这样一个渣男,这样会让自己觉得一腔热情都喂了狗。
“哭什么,你怎么了?这段时间给你发了几次信息你都不回,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她上次见他到现在四个月过去了,他只给她发了几次短信?估计还是因为以为自己有了孩子的事吧。
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她看他眼中一点没有愧疚之心,而且还正常和她打招呼,她心底惊涛骇浪,男人的随便一句话都让她加以揣测背后。
一时间,她思绪百转千回,想到自己喜欢上的人,是这样一个渣男,他践踏的不仅是她的喜欢,还是另一个女人获得新生后的爱情,她想不顾一切报复了。
项丞左不知女人心中所想,把目光汇集到了女人的小腹上,只见上面平坦如常,他顿然松了口气。
那次得知她同意时,她的体检报告她看都没看,如果他看过体检报告就知道他并没有怀孕,但是那时他被欢喜冲昏了脑,满心只想着她同意捐了,唐娜有救了,才不会去考虑她身体什么状况。
无关他知道怀孕的人是否能捐献,而是他知道即便她的身体真的不合适捐,他想只要能救唐娜他也会强行去做。
毕竟不难,因为医院都有他的股份,这点见不得光的事,他还是能着手吩咐人去做的。
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是否怀孕过。
见女人久久不应又问了一句。“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流产”她负气地说,抬起头想在他眼中看到一丝自己想要看到的眼神,一丝都好。
可是让她失望了,舒心忧看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丝毫吃惊,和异色,心底在冷笑,又在后头加了一句。“不是你的孩子。”
“疼么?”项丞左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摩挲她的脸颊。
舒心忧把脸一撇不再与之对视,怕被他看出。“因为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我选择避开。”
“·····”男人摸着她的颌骨,没接她的话,而是话题一转。“你······这几个月有没有想过我”
听到这话,按耐住呼之欲出的冷嘲,满腔委屈和愤恨再也绷不住,化作滴滴晶莹的眼泪簌簌落下。“你说呢。”
“没事,别哭,我又不会介意你有过别人的孩子,傻丫头。”他抹去她的泪珠,还以为她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满心眼喜欢他的女人,所以语气态度与之前一般无二。
是啊,他当然不介意,他介意什么,她这个人他都是看不上的,一个玩物,能被玩弄还是自己殊荣了,真的好好笑,自己的一腔热情被浇灭个透,她此刻觉得她像个笑话,心痛到无法呼吸,心头压了一块石头。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我先出去,等会停车场等我,这里跟我说它想你了。”项丞左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哭成这样,心中有些不耐和不快,便顶了两下腰松开了手要走,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扬长而去,且自信她肯定会赴约的背影,舒心忧自嘲一笑,怪谁呢,怪自己以前只要他一个电话,她就送上门。
·····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3、我们没可能的
项丞左走后,她站在镜子前良久,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精致的妆容被她用一捧又一捧的温水狠狠搓去,直到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眼眶中的泪不见踪迹。从洗手间洗完脸出来后没有再回到宴会厅,而是直接离开。
舒心忧惘然若失地缓步在绿化带旁的人行道上,身后亮起了一束车灯她也没有转头理睬,仍是自顾自地迈步向前。
“心忧,你怎么先走了?上车我送你回家。”
一辆车停在她身侧,并听到熟悉的温润声音,她才拧头看去,见是杜容谦,她稍稍回神,从车头绕过上车坐好扣上安全带。
“刚刚一直没看到你,我问他们说你先走了,我就出来了。”
杜容谦边启动车子,边对她说,随意地一撇看到她眼角微微红肿,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么?”
“我想安静一会。”
舒心忧冲他摇摇头,把头转向车窗外避而不答,见次杜容谦抿了抿唇没再追问,专心开车。
两人一路无话,车稳稳地停在她家楼下路边画出的停车位上,两人都没有下车,杜容谦捏了捏方向盘犹豫着要怎么开口除夕夜的事,手心冒出了细汗。
“杜容谦,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去年见你会是那幅鬼样子么。”
舒心忧冷不丁地提及从前让杜容谦愣怔了片刻,回忆一下拉回了之前,她那毫无生气的模样历历在目,让他心中一揪。“没事都过去了。”
“没过去,他们在我生活进入轨道了就跑出来。”
杜容谦忙不迭地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过身对上舒心忧。“发生了什么事。”
空气再次凝固一般,杜容谦以为是她不想对外人提及,怕触及她伤心事也不打算再追问,心头忐忑,几番鼓足勇气后,伸出右手握住舒心忧的手。
“没事,不想说就不说了,以后你需要我都在,心忧,我们在一起吧。”
“你说什么。”舒心忧显然被他的话惊到,把目光移到杜容谦脸上,从他脸上的表情,和覆在她手背上的微微发潮的手心,看不出一丝玩笑。
憋了半月的话一出,杜容谦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来,继续补充道。“除夕那天的事,我知道你记得,所以才避着我,其实不止除夕,就在去年,你去我家的时候,你发烧,我们也……”
杜容谦的话不言而喻了,舒心忧赶忙打断他,想要确认自己有没有意会错。“等等,你说我们,去年……”
果然是不记得么?他闪过一抹失落。
“嗯……所以,我们试着在一起看看好不好。”
杜容谦说完就静静地等待回复,微微的手抖出卖了他的紧张。
舒心忧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显然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头脑风暴了一圈,消化杜容谦的话,深深望了一眼杜容谦后,用力把手一抽,冷淡而决绝道。“杜容谦,我们没可能的。”
他知道她肯定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他也做好长期追求的准备了,只是万万没想到,她会说他们没可能这句,他按耐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
舒心忧头仰了仰又垂下深吸了一口气。“除夕……你也知道了,你能容忍你头上戴顶绿帽子?”
“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杜容谦紧张地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巧妙地避开了,他抓了个空。
“我介意,即便真的在一起了,这事会成我一根刺,我永远会在想我给我老公戴过绿帽,还让别的男人和他在一块玩弄我,最后穿上衣服就走,我接受不了这样的恋爱和婚姻,我希望我的婚姻恋人是纯粹的,他眼中的我是美好的,而不是让他见证过我那么不堪的。”
“对不起,因为相比于伤害你我更怕失去你,那一晚的疯狂·····是我的错。”
“所以你在我心中依旧是美好的,现在谁谈恋爱不会有一两段前任史,我真的不介意,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心忧,你信我,不是假婚姻,而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或许我们可以从谈恋爱开始。”
对于杜容谦一个gay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对她一个女生示爱,她弄不明白,但是从杜容谦急切地态度和眼中的坦诚来说,他今天的话没有半丝参假。
假若一切都没有发生,她一定会被杜容谦触动,和他试试,只是······
算了,事已至此,这种感情还是赶紧斩断吧,不要再祸害了他。
“那如果庄际的话是真的呢。”
“什么话。”
“他在饭桌上说的那句,我和他在床上见过,你能接受自己的另一半和自己亲兄弟滚过?”
杜容谦对于这事没有多吃惊,毕竟曾经在剧组见过两人走的近,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和庄际说是亲兄弟,可是他没把他当过哥哥,庄际也没把他当弟弟。“你之前和他有过交集我知道,这并不……”
“不,你不知道其它的事情。”
舒心忧摇摇头,欲言又止,眯上眼又睁开,最终决定缓缓说出那段不堪的事。“我不止被他睡过,我还跟柳宿风,项丞左,颜辞都睡过·····
从哪里说起呢,从越鸟签约开始吧,我朋友帮我签了一份合约,我就想去解除,在酒会上,我喝了酒,被项丞左送上柳宿风的床,第二天我发现被侵犯了我就想去报警,结果庄际出现了,他知道我要报警为了帮柳宿风解决我,就睡了我拍了性爱视频,以此威胁我一次次在他身下,后来去美国拍戏时,你亲了我被看他看到了,他给我喝带药的咖啡,我喝了之后进错房间,又和颜辞睡了,再后来回国了,他把我喊去酒吧,让我去取悦项丞左,我喜欢了项丞左之后才知道是项丞左把我送上柳宿风的床。
我……所以你觉得我有什么面目出现在你家人面前。”
一段话,她停顿两次,才将之说完,话完她目光紧随着杜容谦变得苍白的俊颜。
听她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触目惊心的事,他的心脏像被人一刀刀凌迟一样,喉头像被一团破麻堵住。“心忧……这些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说了,有什么用么?会有谁帮我么?”
“我……”杜容谦他懊恼,那时候一心扑在威廉要和他分手之上,没有多多关注过一次她,才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没事,睡着睡着道德感就没了,我也不在乎多少人睡了。”她满不在乎地一笑。
“我帮你……”
舒心忧直截了当地截住他的话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她没有力气去揣测杜容谦是怎么想的,说这些也不是想要他帮自己做什么,她只想断了他的念想。
“不用,别为我做什么,我和你说这些纯粹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然后以后就不用对我说什么对我负责的话,真的不用,我反而觉得是我占了你便宜,那么好的你却和我扯上关系。”
“好了,说出来舒服多了,我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和说出来一样,有些事,避无可避面对就好了,谢谢你送我回家。”舒心忧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解开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冲还在呆滞中没回过神的杜容谦笑笑,而后打开车门离去。
下车后迅速敛去了笑容,心里暗暗下了决断,既然你毁了我的爱情,那就让我也毁了你的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么费尽心机救的人,如果知道你是个渣男,还会不会继续和你在一起,婚还结不结得成。
她猜想项丞左这个年纪还没有结婚,估计是因为爱人病情的缘故,现在病情好转,他们已经经历许多,想是即将要迈入婚礼的殿堂了。
许是觉得自己捐献了骨髓和那个女生有了相同血液的联系,她更是恼怒,连带着为那个女生不值。
那个生病的女生何其无辜,好不容易获得新生,她已经能脑补到那个人劫后余生憧憬婚礼的样子了,没想到身边的人却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来招惹她。
那这个要介入别人感情的小叁她是当定了,即便以后被唾骂,她也要赶在他婚礼举办前拆穿他的面目,省得他去祸害其它人。
既然决定共沉沦了,那今晚羞辱她那两个也一并记上了,颜辞的心尖尖不是方菡么?那好,既然如此,我就抢了方菡的心头好。
方菡不好受,那她的舔狗又能开心起来么?
她此时并不知道因为所得到的资讯太少加上脑洞太大,误解了唐娜和项丞左原本就是在一起的一对恋人,只是因为病才没有修成正果,所以先入为主的以为只要和项丞左有了瓜葛,当以后捏着他鬼混的证据给唐娜就可以成功毁了他的心血,让他的痴情付之东流,因此谋划了一场有些可笑的报复。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4、他是爱别人爱他
公冶析翻阅早前呈上来的文件,确认没遗漏后,眼皮都没抬把文件合上,如往常一般沉声吩咐。“把这个给今天开会的人发下去”
平时他一出声,女人就急忙上前的女人,今天半晌没有见动静,他便抬眸望去,只见女人捏着一支笔发愣地盯一个小本子,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公冶析提高了声量喊起大名,隐隐带着怒气。“舒心忧。”
“啊?”叁个字把神游的舒心忧的魂喊了回来,虽然她昨晚已经打定主意,决定要做些什么,但是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所以一上班就在走神。
“我说把这个会议纪要发下去,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请假,这里不是浑水,别来这摸鱼。”
舒心忧急忙站起身,快步上前抱起文件。“抱歉,我这就去。”
他看着走开的女人,眸色里的冰冷淡了一些,昨天情人节,她干什么去了?今天魂不守舍。
快中午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上她,登录微信,翻出了早前加的柳絮絮微信,踌躇着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不该开这个口。
挣扎再叁,还是给柳絮絮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絮絮,在么?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她发出的信息并没有马上得到回复,到中午的时候,柳絮絮才给她打过来一个语音通话。
“心忧,你说什么事,我刚拍摄完。”柳絮絮倒是和她自来熟,省略了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柳宿风不是你亲戚么?你们熟不熟?”舒心忧想打探一下柳絮絮的口风,如果他们是那种很好的亲戚,那她就想别的办法,免得走漏风声。
“他是我表哥,我随母姓,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怎么?”柳絮絮听到这个名字时,语气一便染上不耐烦,虽然极力压制,但是舒心忧还是听出了细微。
柳絮絮的厌恶让她稍稍放心,感情不好就好,她找上柳絮絮也是看到她在片场时候每次柳宿风来柳絮絮都没给好脸色。“我想问一点关于他的事。”
柳絮絮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和着急。“你不会是喜欢他了吧,我就知道那个渣男盯上你了,心忧,听我一句,远离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额········”
听到舒心忧的迟疑,柳絮絮还以为是舒心忧深陷了,也不再遮掩地给她细数过往剖析,深怕舒心忧不信她的话。
“这样跟你说吧,他这个人看起来风度儒雅,实际是个冷血怪物,我最好的闺蜜,他的未婚妻,追了他十几年,他从来没有回头看过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不会离开,就肆无忌惮地忽视,他只是喜欢别人追逐他,脑子里只有学习和工作,就连她最后一台手术时他都没去看上一眼,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人没了卖起了深情人设,你知道他后来又找了几个相似的女人么?结果都没半个月就给笔钱让人走,因为他在那些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对他纯粹又无条件的付出和爱了。”
柳絮絮的忿恨和所述让她隐隐对上了号,试探地开口。“你是说莫柔儿?”
听到这个名字,电话那头坐在保姆车里的柳絮絮坐直了身子,心下喫惊“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过?”
“没有,是我听到他和朋友的聊天说到这个名字,我们是不是很像?”相较于柳絮絮的惊讶,舒心忧倒是镇定,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掩不住地情绪低落道“也不是吧,五官上有叁分相似,不过有时候你的眼神真的像,因为她是那种软糯的妹子,受了委屈一双眼包着眼泪楚楚可怜,做事也温温的,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多大委屈都可以。”
听到对于莫柔儿的描述,舒心忧的心放下了几分,对于要谋划的事把握也多几分。“你有她的照片么?方便把她的喜好行为告诉我么,最好还有柳宿风的。”
“你要干什么?”
“没事······不方便告诉你。”
“真的,听我一句·······”柳絮絮有些急切,对于她来说,不管是舒心忧长得有些像自己闺蜜也好,还是拍戏时候聊得来都好,她都是把舒心忧当作朋友的了,真心不想看到舒心忧要往坑里跳,就想劝阻。
“絮絮,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放心吧。”
“心忧你是不是被他蒙蔽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接收到柳絮絮的紧张,她心头一暖,笑吟吟道。“絮絮,我没事,别担心,然后,这事能别和他说么?”
话到这,柳絮絮隐隐猜测到什么,也明白是劝不来舒心忧了,叹了口气,算是妥协。“我和他微信都只有家族群里能看到,你放心,或者你需要他最近行程么?”
“好,谢谢你。”
“那我等会发你微信。”
二十多分钟后,舒心忧的微信收到了柳絮絮发来的几份文件,里头都是一些文件和照片。
其中一张被她单独拎出来。“看到这个咖啡厅了么?以前他经常放她鸽子,后来每个星期天下午都去待一下午,你说好不好笑。”
“看来他是真爱。”舒心忧点开大图看着照片里那个坐在咖啡店靠窗的女生。
谁知柳絮絮那头秒回。“不,他是爱自己,爱工作,爱别人爱他。”
·········
她用了两天的时间来研究柳絮絮发给她的各种关于莫柔儿的照片视频和风格。
说她有叁分像是真的,当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把头发披肩在发间别了一个珍珠发卡,她都有些恍惚,仿佛镜子中的女孩子,真是那个清纯甜美满身气质,看着软糯从不在人前有过叛逆的举措,却倔强到可以为爱情奋不顾身的人儿,校园里的初恋型温柔女神非她莫属。
“莫柔儿,对不起,我要当你的仿冒品了·······,你估计也很想知道柳宿风到底有没有在意你的吧,你就当我是在测试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吧。”舒心忧喃喃看着镜中的人说道,也是为自己扮演他人找了个心安的借口。
她倒是风格不固定,以前买的大多是简约欧美风、优雅、文艺···来回转,司闲给她买的是也是比较中规中矩的街头风各种潮牌,活力些的。
她没尝试过夸张的朋克、前卫的风格,因为她长相性格摆在那,也不好太违和,甜美可爱之类的也没入手过,因为身高。
但是现在看来,也没办法了,尽量找那些版型不要把她身高凸显得太过的衣服。
中午过,舒心忧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迈进咖啡店,她的计划正式拉开序幕。
“舒小姐,今天周日也过来帮你老板买咖啡么?”舒心忧刚一踏入咖啡店,女店主看了两秒才认出和她打招呼。
说起来还是真是该死的世界小,柳宿风每周日必来的咖啡店,前身就是莫柔儿在以前经常约柳宿风过来,但却时常被放鸽子的那家,后来前店主不做了被现在的老板顶了下来,甜点的师傅也是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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