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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不是,刚好买东西经过,之前一直馋这里的小蛋糕,所以就过来喝杯咖啡歇歇脚了。”
“好,那你坐,我去给你拿。”
“嗯,谢谢老板。”
舒心忧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最角落,按柳絮絮发来的照片,刚好是柳宿风平常坐的位置对面。
她咬着小蛋糕,时不时看一下手机时间,忐忑地等待,正午过,她一块蛋糕还剩最后一口时,背后的店门传来推开声,她听到熟悉的男声对吧台的人点单,然后是脚步声。
不过比脚步声还要醒目的还是那一句带着微微颤音的“柔儿。”
柳宿风不经意一扫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雀跃地快步上前,把手搭上肩膀时候,舒心忧嘴角一勾,转过头来,眸子里装作讶异。
“柳宿风?”
看到正脸,柳宿风挂在脸上的欣喜瞬间转换成浓浓的失落,但那仅仅眨眼间,就又恢复那儒雅的一贯神情。
然后非常自然地在舒心忧对面坐下。“忧儿,你怎么会在这?”
“之前天天来帮我老板买咖啡,但是我自己还没喝过,今天逛街累了所以就顺道过来喝一次。”
“你老板?”她不是在航空公司当乘务员么,哪里来的老板。
把最后一口蛋糕吞食入腹,搁下叉子,没好气地道。“拜你所赐,换工作了。”
“对不起,那次,我喝酒了,失控了。”
酒醒后想到那天的行径,他事后也觉得过火,几次想找机会和她道歉,碍于工作繁忙也联系不上她,所以他此刻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
舒心忧怒目而视他那张乍青乍白的脸,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说对不起就完了?”
“不然,你说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你别生气。”
“补偿?你能拿什么补偿我?算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了钱放在桌上,提起自己买的衣服转身就走,她本来就不是那种莫柔儿的性格,突然转变是个人都能察觉不对劲。
所以现在即便要学莫柔儿也只能循序渐进,先从不费劲的衣着再慢慢都言行。
柳宿风也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挡在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忧儿,你别生气。”
“松手。”
“这边很难打车,你又拿着这么多东西,我送你回家。”柳宿风也察觉自己言行有失,撒开了手,但并没有给她让道,而是试图接过她的袋子。
“走吧,以后你不同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暗暗使劲拽过纸袋的绳子,捏在手中,带着她走向路边停着的车。
上了车后,舒心忧把脸一撇看向窗外,并不看同样坐在后排的柳宿风,柳宿风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态度软了下来。“之前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
“闭嘴,我不想理你。”舒心忧还是没有看他,睁大眼睛看着倒退的风景,直到眼眶发酸发疼,有眼泪盈在眼眶中,才假装成索性闭上眼睛靠着座椅上的无奈模样,任由两行清泪滑落。
“怎么了?和我说。”
见她无端落泪,柳宿风刚伸手想触碰她,闭着眼睛的舒心忧就霍然睁开了眼睛,一下挥开了他举在半空的手,吸了一下鼻子,带着哭腔地愤然道“滚开,臭渣男别碰我。”
“你别哭”柳宿风显然没遇到这类情况,只能无措地安慰着像小孩子般闹脾气的舒心忧。
周录坐在前头听到后座的动静,转动眼珠从车内镜窥视两人的动作,被所见惊诧得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能好好掌控了,他飞速转动脑壳想着如何应对这种跟了柳宿风几年都没出现过的状况。
职业素养告诉他,这种情况还是回避的好,所以他擅自做主将车停在可以停车的路旁,拿起纸巾盒递给后座的柳宿风后恭敬地说“柳总,我去买水,您考虑好了要喝什么打我电话就好。”
“嗯。”
柳宿风轻点了两下头,算是默许,周录得到应允立马下车,走向一旁便利店前的椅子上坐着,等柳宿风打电话召唤。
柳宿风抽过两张纸巾,替她擦去眼泪,柔声哄着。“不哭了。”
谁知他语气一软,女人眼泪就像决堤般,又委屈又恼怒地朝他泣诉“我孩子都为你打了,你还要怎样?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你说什么?”他擦着她眼角泪的手一下顿在半空,为着女人的一句话心中骇然,表情出现龟裂。
“我之前怀了你的孩子,我想告诉你,结果推门进去看到你和秘书厮混在一起,我去把孩子打了,以为我们可以从此一刀两断了,结果你还是不放过我,在飞机上做那种事,连累我丢了工作,你个渣男。”舒心忧说着,眼泪配合地落下,哭得好几次哽咽难以继续说下去,将伤心欲绝和受到的憋屈演绎得入木叁分,这场戏她昨晚对着镜子演示了好几次,为表神情看不出破绽。
“你是说孩子是我的?”
“不然呢?我和别人做的时候有立马吃药,而且妊娠周期的时间也和之前在西班牙的时间一致。”舒心忧一抹脸上的眼泪,微红的杏眼瞪向身侧的男人,空口白牙将莫须有的事说得如真实发生过一般,不过心虚还是少不了,也好在这个事对于柳宿风来说过于震撼,所以没有瞧出端倪。
“······对不起····之前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次是颜辞给我发了你··你的视频,当时我点开一看就有反应了,秘书又正好进来看到,所以,总之对不起。”一刹间,他心脏暂停了跳动,全身血液好像逆行了,听她的话好像他是有别于人的时有一丝窃喜,但心又立马像被绑在石头上沉了下去。
舒心忧默默听着他的解释,察言观色确认他话中的可信度,听到提及的缘由,倒是让她想到,当初方菡也对她说过颜辞是有给柳宿风发过她的视频,想来他的确没有作假开脱。
啧啧啧,颜辞给他发视频的本意是想让他看清她的面目,结果他当av看了?
还有颜辞,还真是方菡的舔狗无疑了,始终不忘要撮合柳宿风和方菡。
见舒心忧把视线落在自己脸上但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以为她是并不信他所言,扯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在掌中。“真的,我没做那种事,我说过我只对你能起反应。”
“真的?”这次她倒没有抽开手,不像起初那样抗拒了,只睁着一双水眸泫然欲泣伪装成百感交集,将信将疑地注视男人。
“嗯,我不会骗你,以后别抗拒我好么。”以为女人已经被自己说动,不再对自己抗拒,他不甘于只握着柔软的手,伸手一搂,将发愣冷静下来的女人纳入怀中,紧紧抱住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满足地贴近女人耳边向她保证。
“可是,我有喜欢的人。”女人靠在他的肩头淡淡道,说出这事时她明显能感觉到紧紧禁锢住她身躯的手臂有一丝松动。
“没关系,我给你时间,我们先相处着相信你以后会喜欢我的。”
舒心忧在他怀里止住了眼泪,背对着他的脸心底在冷笑,给她时间?若她不知道自己是个相似品,恐怕真要被柳宿风这一番言论给感动到。
看着车窗上倒映的脸庞,眼眸一闭感慨万千,她没有想到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这出乎她的预料,她原本都制定好几个邂逅的方案了,以防太刻意柳宿风会看出端倪,看来进展顺利得益于相似他的白月光,或者在他眼中她就是个任人揉搓的傻白甜,在他眼皮下翻不出什么水花无须警惕。
迟早,都会载在这个他们眼中认为的傻白甜手里。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5、保姆电梯?
她想晾他几天便和柳宿风互加了微信就不再妄动,因为这几个人之前她都没有加微信,仅仅有电话号码。
所以到家后翻出弃用了的手机,开机主动联系项丞左,借着越鸟收视率还不错的由头来问他之前签约的电影事宜,项丞左沉默了半晌约她晚上在酒店详谈,她佯装迟疑片刻就应下。
她仔细分析过,柳宿风可以暗搓搓地玩心眼让他入套,是因为她知道光凭白月光替身这个名头就已经事半功倍,她本身对柳宿风并没有多大的怨恨和情感,被当成替身正合她意,因此她对柳宿风用计是想他对替身能长情些,毕竟只是想用他来刺激方菡颜辞罢了,不让他们如愿而已。
但是项丞左,她玩再多的套路都不如直接送上门去,反正她要的也不是项丞左会迷恋上她,而是要项丞左和她厮混的证据,从而让他女神看清他是什么人,毁了他千辛万苦维护的爱情而已。
所以,趁着项丞左对她身体还感兴趣,她直接装作若无其事像以往送上门就是了,反正之前这些蠢事也不是没干过。
她为此还熬夜看了不少小叁如何上位的地摊文学,什么口红印,什么留吻痕之类,确保能信手拈来了,届时,看他渣男的面目还怎么藏的住。
夜色降临,舒心忧好好收拾一趟自己,从妆发到衣饰都用了心,按着约定时间到了项丞左说的酒店房门前,她摁响了门铃。
男人来开门时,正着着素净的浴袍,半湿的头发贴着头皮,显然她按门铃时他刚洗完澡,项丞左把门打开确定了来人就转身两叁步进浴室吹头发去了,舒心忧瞧了一眼迈进屋内两步,站在廊道处,待他手中的吹风筒声音一消失,就直说来意。“之前我们不是签了越鸟改编电影的合约么,我想和你谈一下。”
男人放下手中的吹风筒,走出浴室顺势关上了大氅的门。“这事不急,电影改编和电视剧的改编剧本也不同,等开始筹措了就告诉你,先进来吧。”
和她说约在酒店详谈,在她来时就先洗澡,她要谈的时候又说事情不急?所以摆明就是让她来睡觉的,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就是送上门来被睡的,但是一切都发生,她没有一丝估中后的欣喜,只有恼怒和悲哀。
她跟着他的步伐刚走近内室,项丞左就转过身手一横把她捞入怀中,睨着女人今日的打扮眸光一缩,不难看出眼中的赞赏之意。“那晚怎么走了。”
项丞左清冽的磁性声音夹着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脸上的肌肤,薄薄的妆粉挡不住这突袭,脸皮一麻爬上一抹绯红,她抿了抿温软的唇随口寻了个理由。
“那晚喝多了,撑不住就先走了。”
男人没有深究,另一只手拉下她挎在肩头的包带,把包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身体养好了么。”
“没什么大事。”
男人点点头,意味明显地贴近她耳边朝她问道。“洗过澡了么?”
“嗯。”舒心忧轻轻咬住牙关,摁下心中复杂情绪,和以往在他面前一般害羞地轻轻颔首。
项丞左笑了,一把抱起女人往床边走去,刚把女人放下就顺势利用身躯压下。
把自己的浴袍带子扯开就开始拉扯女人的裙子,男人的这般猴急让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舒心忧一下推开了他,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急忙软声细语。
“关灯吧,我···我自己脱。”女人边说边挪着屁股往床中央退去。
她的不同寻常的做派,看似像以往的害羞,但是又透着丝丝不同,男人眉头蹙起。“怎么了。”
她毕竟没有过这种人前演戏的经历,若是正常点的场景她还能放松点,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谁都知道,这像极了在拍剧情版av,她深怕演技太拙劣让项丞左看出什么,就眼神飘忽着咽了咽口水飞速在脑海找寻合理的借口挽回。
“没·····”
见她欲言又止,项丞左以为是她手术留下什么不好看的疤痕,她怕被看到,就没再纠缠原因,伸手向床头把灯给关上,只余落地窗外的世界投进一点光,好让人辨清屋内的轮廓。
舒心忧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作鼓舞,麻利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又怕刚刚的行为让男人起疑,就摸索着搂上男人的脖子。
项丞左也因女人这一下的主动,刚刚的半点不畅登时烟消云散,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在小嘴里辗转,戏弄她不知如何摆放的丁香小舌。
他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娇嫩的绵乳揉搓挑逗,不时用食指拨动那生在细腻软肉上的一点粉红,不到几个来回刚刚还是软软的肉球变得硬挺。
吻了许久他才不再深吻,而是微微抬起一些距离,说话时两唇相贴,他每说一个字都带动着舒心忧的唇。“告诉我,湿了没有。”
舒心忧把头一撇,让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根处,因为并不想和他贴唇耳语,所以气喘吁吁地负气道。“没有。”
项丞左只当她是羞恼,就含笑地舔着她的耳垂卷入口中,用舌头去上下扫动,引得舒心忧一阵阵颤栗。
“在床上撒谎可是最容易被戳破的,我摸摸,看是不是早就湿得想被我狠狠地干了。”
男人手往下探,挤进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心中央,用食指和中指按搓了两下肉瓣,然后将之错开用无名指去勾那隙缝中的小口,入手虽不是满手泥泞但也让他无名指的甲缝中蓄满晶莹的花液。
他用着无名指继续在小口处撩拨,轻轻笑道。“小骗子,这里没骗过我,已经湿得迫不及待要被我干进去了。”
太久没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之前和其他人的性爱总是差些意思,所以他这次兴奋得很快,下体的肉欲已经肿得发烫。
见女人湿了,就不再多加耽搁,掰开女人交迭的腿,跨步覆盖在女人身上,用一直挑逗女人的那只手推开了两片已经沾上滑腻花液的肉瓣,挺着肉棒去上下厮磨那道缝。
舒心忧以为他是要进去了,闭眼认命喉间呜咽,好似情难自抑,娇嗔两字。“戴套”
“这么急着要?”
舒心忧并没有回答他,他就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后,动作十分娴熟地为自己肉棒戴上雨衣,然后一气呵成地对着尚是闭合的花穴中,冲撞进去。
那花穴中虽然并没有多湿润,但是隔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软肉把他肉棒吸附得极爽,他一进去就感觉女人柔弱无骨地瘫在他身下,小穴又紧紧绞着肉棒,不能动弹。
他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再难推进在外面举步维艰,舒适和难捱在撕扯,让他牙根摩擦,想要不顾一切地往里捅去,项丞左好久没有这种对性欲的急切感了,喉结滚动低哑着对女人吩咐。“放松些,小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干进去?”
“啊···嗯···我没夹”女人面色潮红,不接受这莫须有的指控。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肉棒被软肉包围的困顿感并没有丝毫松懈,额头凸起的青筋在控诉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脑子已经不能维持平时引以为傲的敏捷思维。“小骗子,是怕手术会有影响么?放心,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来,放松。”
舒心忧愣怔了一个眨眼间,听明白了他的话,为了一口气,就用两条腿去勾住他的臀,紧咬着下唇不断地让自己放松花穴内的肌肉,将屁股往上拱好让他进去。
女人这个举动,让项丞左眼底猩红,情欲在眼中闪烁,最后一丝控制力湮灭,手穿过女人因拱起身子而有的空隙,摁住了女人的臀狠狠往下一座,全根没入。
女人枕着男人手掌的臀又跌回床上,被插入得极深,撞得她花穴里头都发疼。
“嗯·····慢···慢点儿。”舒心忧的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嘴上动着情地呻吟,眼底却还有清明甚至还想翻个白眼,脸上亦凝着清冷和嫌弃。
鬼才手术过,鬼才夹他,是她刚刚一直紧张放松不了,所以并没有多动情才进入得不顺利好么?
忍着反唇相讥的冲动,闭上眼,不把他当成项丞左,为了自己接下来不会难受,她侧过头主动吻上他的下颚,让自己摒弃一切快速投入情欲里。
“噢,要不要我轻点?”
“没·没关系····就这样,干坏我。”
她几次想喊停,无边无际的各种情绪朝她席卷而来,她在某一刻想结束这荒诞的游戏,但是疼痛又激起了她的怨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彼此,所以就重点吧,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项丞左埋在她的体内耕耘,进时撞开褶皱,抽时抚平肉壁,次次都干进了小穴深处,百来下之后就有了射出的冲动。
他心情愉悦,长久以来在女人身上都要很久才射精的烦躁感觉终于得到纾解,也没再忍耐,用力一挺撞到宫颈口后放松下来,肆意地让精液从马眼射出,虽然隔着套但那抵着子宫口的感觉,仿佛真是射进了女人的体内般舒爽,可惜液体在套里泡着他肉棒的感触太清晰。
等喷射完了,他立即不悦地抽出,从女人花穴中出来的肉棒并没有疲软,舒心忧刚想松一口气,借着窗外的光看见他把套从肉棒上拉下,然后从床头柜再撕开一个套。
“你·····”
“才一次而已,你以为就完了?”男人低笑,女人吃惊的表情令他十分满足。
·············
紧张的心里加上运动量大,她刚被放过就沉沉睡去,黑夜中的男人按开了床头的射灯,凝视了女人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舒心忧一睁眼就看到项丞左乌黑深邃的眼眸如盯着猎物般锐利,由于刚刚醒来大脑还没完全开工,一切全凭潜意识的反应,她啊了一声,瞪圆了眼,身体哆嗦了一下忍不住轻轻地发颤,眼中惊恐不安。
男人不解她惊慌失措的反应,抚上她的背,光裸的肌肤两相接触,他就察觉到她的背脊一僵本能地抗拒,遂即问道。“怎么了?”
他的问候如按动了她大脑启动的开关,一下回想起当下的情况,稳了稳起伏的惊慌。“没事,做了个噩梦。”
“还会做噩梦么?明天有时间的话,陪我去深圳谈笔合约,顺便过一趟香港,带你再看看心理医生。”项丞左眼眸中带着疑惑和思索,手掌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的焦虑。
“不用,我明早还要上班。”舒心忧微微摇头,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手掌。
“飞行任务重的话就换一份工作。”
她有和她说过她做什么工作么?以前他好像没问过她吧,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疑惑,但也来不及细想。“我现在没做乘务员了,给人当助理。”
“嗯?影视公司么?”
“不是,还是亚航。”
项丞左沉默了片刻,在衡量着什么。“辞了吧,我介绍你去学影视创作。”
项丞左的建议让她很是心动,毕竟目前的规划只到出国留学一年,再之后的就业方向什么的没有想过了,或许到时从事影视也是一个选择。
不过那都是等她留学毕业之后考虑的事,眼下她不想承他这个情,便直接拒绝了。“不用,我对未来还没有规划好,现在工作环境挺好的。”
项丞左见她眼珠转动思考那么久,以为她是心动了,也没想到她会拒绝。“也好,睡吧。”
接下来几天白日和柳宿风发信息,柳宿风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她不同意就不碰她,所以晚上和项丞左滚在酒店的床上,项丞左下班晚了她就先去和柳宿风吃饭,把时间都掰成两天用,但身体还吃得消。
周六下午项丞左和她去私人影院看电影,看完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项丞左开着车,点击着车载导航,舒心忧坐在副驾驶位上看他输入的酒店名字。
“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很少回家,把酒店当家了。”
男人停下写笔画的手,深邃的眼看向舒心忧,喜怒不辨。“想去我家看看?”
舒心忧以为他是和唐娜住在一起,所以自己的念头是逾矩,是戳到项丞左的痛点了,心头莫名痛快。
呸,渣男,还知道紧张么?还知道怕暴露?
但又忐忑项丞左会是什么态度,立马换上小女儿的心态,笑吟吟地说。
“有点好奇。”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项丞左最多不过是寻个借口说以后再带她去看看,然后打发她了。
没曾想项丞左见到她的笑,眉头一挑,退出导航。“那我们今天就不去酒店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他要带她去他家?这么痛快?那看来要么是没同居,要么唐娜没在,他才那么放肆地带女人回住处。
车子转换行驶道后,他拨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准备晚饭。
项丞左的车并不是驶向人少的地区,而是往市中心开去,当车驾进入某个市中心的小区停车场时,舒心忧望着堪比豪车车展的停车场好奇心被勾起。“我以为你会住别墅。”
“我对住的要求不高,他更多是我一个休憩的场所,别墅不如商圈周围的房子设施便利资源丰富,住这我更多时间可以用于办公,而不是用每天上下班的交通上。”
假如她看到的是和她一样的一百平米的房子,那她就真信了他的言论,还会觉得他真是低调不张扬。
可惜乘坐独户电梯出来入眼的是处于市中心的七十多层的大平层,面积500多平米带个私家泳池,超大开间视野广阔,多个方位的阳台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两公里内医院学校,一公里内商场几个,银行几十个,集办公、居住、酒店、奢侈品商圈一体,这种楼盘寸土寸金不说,就这个小区的业主都是顶级富豪企业家,类比洛杉矶的beverly hills不为过,就连中介带客户来看房都要验资,需要客户出示资产存款千万的证明。
他这间的价格买一套不远处的别墅也绰绰有余了,舒心忧猜想之所以买这个可能是传说买这个房就能拥有一张非卖品的会籍,俱乐部里头的会员都是名企的领袖。
以项丞左的市侩,如此舍本买了被a市人称为这个城市的第一豪宅,和这么多大咖为邻不是看中人脉、没有在云端会所俱乐部派对活动时趁机打入各个富豪圈,她是死也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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