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我错了。”
女人的认错让他微不可见地一愣,乍起的毛好像被顺了下来,责备的语气霎时软了下来。
“真的错了?”
说话间,文胸的扣子已经被解开,柳宿风将衣服往上掀,扯掉文胸丢到一旁,用手把玩那团软乳,手指捻动那两粒还软软的肉球。
两粒肉球在几个来回的捻动中变得挺立,柳宿风埋头在她脖颈间用鼻息去撩拨,用温热的嘴唇去舔含耳珠挑逗。
“那做好被惩罚的准备了么,宝贝。”
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耳根,像是靠近一团冬日里燃着的炭火,灼了她脸颊一下变得发烫,她急忙撇头躲避,口中嘴硬。“没有”
“那我再给你几分钟准备,嗯?”男人看着她透红的耳根,低头往下一路轻啄,含住了女人的绵乳,口腔的湿濡让她惊呼了一声后情难自禁地发出轻哼。
“准备的时间够了么?”
“……”女人没有回答,咬着下唇把已经撇过去的半边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中。
柳宿风则趁此机会起身麻利地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脱下,女人见此用手肘撑在床上挪动靠近床头,伸手关了灯只留一盏浴室的灯,待房间昏暗下来后,不再扭捏地褪去自己仅剩的下衣。
两人衣衫尽除后,舒心忧把自己当成待为刀俎的鱼肉,躺好在洁白的床单上等待男人的下一步爱抚。
却不想男人以为她主动除去衣衫就是已然动情做好了准备,也就并没有打算做前戏,所以当他掰开女人的腿,用手扶着那勃起的肉棒摩擦女人的腿心的时候,女人被那硬挺着和自己亲密接触的肉棒吓了一跳。
“这么快就硬了?”
“因为你”
肉体相触,他能明确感觉到,相较于自己的箭在弦上,她显然拨尚未动情,他用龟头顶开小缝,在那干涩的软肉上厮磨。
叁两下,她就觉得穴口发潮,也不知是男人马眼处钻出的分泌物打湿了她,还是抵住她的小穴口的肉棒被她腿心出冒出的液体濡湿了,总之那处在两分钟间泥泞得不像话。
被肉棒顶住来回刮蹭的穴口,像是被终于寻见的桃花源洞口,期待已久的男人松开了扶着肉棒的手,急不可耐地就挤了一点进去。
硕大的龟头闯进了那渴求已久的天地,被情欲冲头的男人一举猛攻,他五感好像关闭了,此刻只剩下下身的欲望待他宣泄。身下的人儿一声闷哼,他却顾不得了,太久的欲望无处宣泄,如今终于找到倾泻的机会,生理需求已经占领了高地。
女人几不可闻的闷哼被他挺着肉棒冲锋时的低吼所吞噬,他插进去的速度很快,抽出来时没有慢吞,饥渴的男人做的很是卖力,每次带着淫液进去都是非常结实地顶到最里面,他的胯骨起落,每一回都紧贴着她的身体。
每次肉棒送入花穴都将里头的褶皱给撑了个平滑,拔出时花液跟随着棒身被带出,溅得纯白的床单添了点点水痕。
狠狠地抽送了数十下后,自顾着发泄享受的男人睁眼看了眼女人,借着微弱的光,女人皱起的额头被他纳入眼中,他立即停了下来,轻声问“不舒服么,是我撞疼了?”
女人还没表态,他用空出了的手轻捏胸前的小葡萄,俯下头用他的舌头来回吸吮另一只乳头,唯恐哪一边被冷待了,不时还在白皙的胸口上深吸一下,种下颗颗草莓。
另一只手则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往腿心处慢慢靠近,最终拇指停在了阴蒂上,拇指轻轻的抚摸变成暗暗带劲的拨动。“宝贝对不起,现在呢,舒服一点了么?”
“啊……嗯,舒服。”
舒心忧抬着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不动声色地配合这场性爱,忍着起初的一点生理抵触,让自己摒弃前尘,闭上眼一心投入,后来逐渐动情的她上身也随着往上弓去,使两人胸膛紧贴,再用腿勾着他结实的腰,微微挺动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柳宿风被她圈着腰的腿给弄得进退两难,又欣喜于她的主动,便停下了爱抚,伸直了腿撑着手肘在女人肋骨两边,让女人来动。
原本他是打算就当做着平板支撑让躺在身下的女人自己来动的,可是女人居于身下所能做的动作幅度太小了,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还牵着一丝难耐。
尽管如此柳宿风还是舍不得喊停,平板支撑很是累人,但他怕自己太重压着女人,还是坚持着悬空,直到女人开始乏力才对她道。
“宝贝松开腿一些,不要圈那么紧,让我来。”
说罢,柳宿风换个姿势,女人绷紧肌肉的腿部才松懈下来,虚虚地环着他的腰身,任由男人开始发力继续这场性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急促失控……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舒心忧定的每日闹钟响了,刺耳又提神的闹铃把两人都吵醒,刚洗漱出来的舒心忧迎面撞上准备洗澡的柳宿风,他看着只围了浴巾步出浴室的舒心忧,洁白的浴巾只遮住了浑圆饱满的胸脯以下风光,赤裸的肩头上散布着的点点吻痕,回想起昨晚种种。
“昨晚怎么了,你以前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的 。”
出格?女人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不外是昨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又是坐在他腿上,又是小手作恶。
她只是当着人前撩拨了一下他就叫出格?那他在办公室在飞机在婚礼时所做的那叫什么?要不要那么离谱的双标?
是他看待问题双标,还是现在对她的要求太高?
她懒得去揣度他的想法,霎时,她眼中包着泪,好不委屈。“你不喜欢我这样么?那我以后不这样了,我看方菡一直盯着你,我害怕。”
看舒心忧的泪说落就落, 他慌了神,想是刚刚的话过于责备了 。 “ 害怕 什么 ?”
“害怕失去你,以后我不这样了。”
她发现最近说起这些话越发得心应手了,原本她怎么都迈不出这个坎,可现在信手拈来,看来不断给自己暗示自己只是在演戏,这只是一个模拟游戏,把这当成在完成一部真人秀,还是非常有用的,至少对于骗人心理那关是过了。
“嗯,在外头让人看见不好,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可以。”柳宿风听到究其原因是因为吃味,有些好笑女人的方式,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态度柔和了下来。
这话一出,舒心忧知了,他并不是双标,毕竟他之前做的时候只有他俩,没有旁人,大概柳宿风就是属于那种暗里闷骚的人。
不是双标的话,那……等做完了说她举止不当,还说她以前不会这样,她以前哪样啊,他见过她几次啊,又了解她多少就断言她不会这样了?
是对她期待值太高了?可他俩接触也不算少,每每见他时,她都算不得多体面,甚至是狼狈。
她脑中复盘一番,那原因可想而知了,无非是一向端庄得体的莫柔儿不会这样,所以被他当成替身的她当做了不符合原版的事就被打上了出格的评判。
“哦。”舒心忧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句,转身解开浴巾,不避讳也不扭捏地背对着他换上自己的衣服。
男人察觉了女人语气中的不对,上前几步,正视把自己衣角掖进裙子的女人,不确定地试探。“生气了?”
“没有,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顺路,回家换衣服去上班了。”把衣角掖好的舒心忧捡起丢在沙发的包包就往门口走去,而柳宿风本想喊住她说送她,可是察觉自己还是穿着浴袍并没有洗漱,就没有追上去。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58、送他一顶绿帽子吧h
自那天之后柳宿风出差了几天,舒心忧落得一个清净,只应付了一次项丞左就到了周五晚上。
想着第二天是周六估计项丞左会约她,所以晚上九点多就进入梦香了。
她作息是养生,城市的另一端却是灯红酒绿,夜生活刚开始,庄际和项丞左还有几个气质卓越的男人坐在某个酒吧包间里,每人身边都坐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孩子。
“项丞左,你说你,又是你组的酒局,结果来了又板着一张脸,对得起我帮你叫来的女孩子么?”庄际搂着一个女孩子对板着脸的项丞左吐槽。
“我只说喝酒,没让你找人。”项丞左喝了一杯酒,淡淡说道,从皮夹子里抽出了一沓红色的钞票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女人,让她先走。
“喝酒没有美人陪,罗汉局有什么好喝的,是吧。”庄际看着自己翻了一堆自拍才找来的女孩子就这么被打发走了,觉得自己的一番好意被喂了狗,勾了勾怀中的女孩的下巴,引得一阵娇笑。
“老项,通常男人能坐怀不乱,要么是女人不够美,要么是你自身有问题,你是哪个?”另一个男的也插嘴道,打趣着每次来酒吧喝酒都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
“滚。”项丞左喝骂了一句,给自己倒酒,又是几杯酒下肚,他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
刚刚的女孩,说实话一点也不差,拎出去都是一堆男人眼中的女神,当然,他也没有问题,毕竟前天才把某个女人干得连连求饶。
他之所以想喝酒,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了,比如那个女人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他原以为等她把骨髓捐了之后,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也就不再有必要和她往来,毕竟做情人她都不够格,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是身份地位都有一些。
但是再见她,他就有种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连性爱都格外尽兴,一次两次叁次,对她身体好像不会厌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发泄得彻底。
对于一个没有朝他索要过什么的女人,他也不排斥继续把她当床伴,但是抵触这种只在她身上才能尽兴的感觉。
算了,还是满足自己需求重要,其它事以后再说,或许只是以前的床伴睡得没有新鲜感了而已,换过就是,舒心忧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好似想通了项丞左,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息给舒心忧发去。
“睡了么?明天九点来酒店。”他是十二点零几分发的,信息没有秒回,想来是睡了,他也不讶异,因为他笃定明天那个女人肯定下班了就过来酒店。
喝得不少的项丞左完全忘了,今天已经是周六了,舒心忧并不用上班,以至于阴差阳错,一个以为是下班后的九点,一个以为是睡醒后的九点。
后半夜时其它几个男人已经带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喝酒的项丞左和庄际,和一个醉倒在庄际怀中的女孩。
庄际摇了摇怀中女孩,见她已经完全醉过去,软成一滩烂泥,要是扛着去开房再上楼,他得累死,就伸腿踢了踢项丞左的小腿。“项丞左你帮我去拿个房卡,我带人走了。”
项丞左幽幽看着两人,一个喝得眼皮都开始打颤,一个成一滩烂泥,摇了摇头嗤笑这一对喝到最后的人,酒量都不如何,这幅样子了,就算真的开了房,还有精力做些什么?
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给你,直接上去吧。”
项丞左给的这张房卡基本上算是他的第二个家了,虽然并没有遗留一件他的私人物品,但因为包了年,所以房卡他都随身揣着,每次约女人也是直接喊她们过来。
庄际接过他递的卡,把女孩子手搭上自己的肩头抓住,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腰,步履蹒跚地离开上楼。“谢了。”
舒心忧醒来后看到项丞左的信息后回了一个“哦”就叫了外卖,吃完把自己收拾一番就打车去经常和项丞左相见的酒店。
她已经来了好几次,所以轻车熟路,门铃按了几声,门就开了,但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却不是预料中的脸,吃了一惊,杏眼瞪得老圆。
庄际?他怎么会在这。
下意识就觉得自己敲错门了,但是看着门牌号准确无误,舒心忧茫然,难道项丞左换酒店了?
“抱歉,敲错门了。”
穿着浴袍刚刚洗漱完打算去吃早餐的庄际,看到门前的人也很惊讶,一下就笑开了,发觉女人要走,又急忙拉住,将她扯进房里,脚一勾关上房门,一气呵成。
“呀,是弟妹啊,快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男人薄唇一笑,眼底流转无限风情,一个多月不见这个女人,上次见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今天就重逢在酒店了,你说多有缘。
舒心忧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捏着她手腕,用身体把她压在墙上的男人。“你……”
“弟妹,怎么看见我就要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起来你要叫我什么呢?哦,好像是叫大伯哥。”庄际扯起唇角,露出讽刺又得意的笑容。
舒心忧素白了脸,目光迎上他的脸,狠狠一瞪眼珠与之对视。“你给我松开手。”
“这是酒店,我亲爱的弟妹,一大早就来酒店,是干嘛呀,找男人?”
庄际偏过头避开她的眼神,鼻子凑近她的耳根,轻声细语的同时闭上了一双狭长的凤眼,沉醉似地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女人身上醉人心脾的清香涌进他的鼻翼间,让他想要扒光女人细细品味。
要知道昨晚累死累活把女人扛上来,他就睡过去了,早上七点多时候女人醒过来也把他吵醒了,原本要抱着女人滚一圈,结果那女人说姨妈来了,他正憋着满肚子火没处泄就去洗澡,结果开门就看到有女人送上门来。
现在两人贴近,他的欲火瞬间被点燃,男人胯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那感觉过于清晰,掩不住的厌恶让舒心忧伸腿去踢。
“关你屁事。”
可男人显然已经对她的路数了如指掌,女人的腿还没抬起就被他用膝盖压住,对着她白皙的颈脖就啃咬下去。“既然我弟弟管不住他的女人,那我就受累帮他好好管教一下。”
“啊,痛。”
舒心忧忍不住呼痛,一脸愤恨,这个王八蛋居然咬她。
见她喊疼,庄际这才撒开嘴,可是颈后已经留下了两排牙印,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庄际万分得意,在这女人身上吃瘪几次了,他不信了还收拾不了她。
旋即抱住女人就往床榻上压去,一只手伸进了裙子里,目的明确,直往内裤包裹住的那处软肉。
舒心忧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经可以预见,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这个男人,毕竟他还是杜容谦的哥哥,她实在不想和她有一点点纠葛,把这潭浑水搅得更浑浊。
是以,她双手推搡捶打奋力抵抗,打算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情事。“不要,你放开。”
“不要我,那你要谁?你看看,小浪穴又湿了。”那根根葱白的手指手法独到,摸到她花穴正不断往外流出花液。
舒心忧瞪着他,脑中有片刻空白,惊恐地喝止,试图唤回他一点道德底线。“庄际,你给我放开,我是你弟妹。”
不断地扭动身子要摆脱他的桎梏,男人听到她自称承认她是他的弟妹,眼中的阴鸷更深,将手指一下插进了小穴里,手指曲起在温暖的肉壁包裹中一下一下用指甲勾着那g点。
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一点骨气都不为她挣,不过几下,她就发觉小穴发痒发麻,快感侵袭而来。
“嘬嘬嘬,之前是谁说着和杜容谦是假结婚,正在办离婚来着,又是谁和我赌约输了以后在我身下只能顺从,不能再做出一副被强迫的姿态?”
男人曲起薄唇,舌头在口腔内弹动,发出逗弄一只宠物时的嘬嘬声。
挣扎半天,她力气所剩无几,明白是逃不过了,如泄气的球,躺平任他所为,打算找准时机再伺机而动。
眼见女人不再反抗,庄际的笑容璀璨,赞赏女人的识趣。
“这才乖嘛,老是张牙舞爪一点都不讨喜,底下这个小浪穴有多想要我,你不知道么?”
手指在女人体内旋转一圈后抽出,将内裤往旁边一拉,露出蘸着水渍的小穴,被男人闯入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个黄豆般大的入口正吐着水珠。
庄际压住她的上身支起,跪在女人两腿之间,打算举杆进洞,舒心忧以为这是个逃走的契机,双手撑着床单就要逃,却被支起身的男人一把按在胸前将她压回床上。
“刚夸你乖,就做这种无谓的挣扎,小浪货,乖乖让我干有这么难么?嗯?”噗嗤一声,紫红色的肉棒一沉挤进了豆子大的肉洞,像一根大木钉尽根没入将女人钉在了床上。
“啊·····你···王八蛋·”猝不及防地就被他闯入身体,舒心忧忍着身体的酥软,攥住手心捶上男人的肩头咒骂。
一下又一下,男人任她捶打,只当她是在她给他按摩了,只因那力道实在不足挂齿,所以男人像在逗弄一样,她捶一拳在他身上,男人就挺着肉棒在花穴内用力抽送顶撞一次,那力道势要把龟头塞进子宫似的,渐渐她也反应了过来换做手掐。
“嘶···小浪货,敢掐我?你想好了?”庄际看着身下逐渐迷离的女人,威胁道。
舒心忧紧咬着下唇,催动全身的力气隔着浴袍去掐他,丝毫不把他的威胁听进耳。
庄际忍着被掐的刺疼,拉扯住内裤的那只手往上一摸,捏住了那两片肉瓣上的一个小肉核来回轻扯,随后用指甲重重一弹。
这一弹女人撒开了掐他的手,也松开了紧咬着不出声的唇,抑制不住地呻吟大呼“啊····不要。”
庄际松开了压在她胸口的手,摸上她的脸庞,扑倒在她的身上,兴奋地轻声诱哄。“爽么?来,叫声叫大伯哥”
男人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胸口难以起伏,所以清明了几分,对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变态。”
“我是啊,不是变态,能和自己弟妹搞一起么?”
庄际大声朗笑,对于女人的责骂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狂妄,狠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撞到女人耻骨上,用龟头去戳那花心,速度和力度不减反增,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发泄不满,没有半分温柔。
在他操弄下舒心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中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进出,口中哼出一串串娇喘嘤咛。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庄际打算换一个姿势时,被女人遗弃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手机,都没有给手机套上壳,庄际看着来电显示项丞左叁个大字,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手指一滑,没有顾忌地接通电话。
“你在哪……”
那清冽高傲又夹带着一抹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很好辨认,除了项丞左还有谁,登时一下醒过神来,慌张失措地绷紧了身体,撇过头看着声音的传来处。“啊……我……啊”
“嗯哼···小浪货,不许夹,是打算用小浪穴把我夹断么?我接个电话再收拾你。”
庄际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让女人老实点,舒心忧以为项丞左是打的他电话,急忙放松下来,用手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再发出声响让项丞左察觉。
肉棒没有再被绞紧,庄际也深呼了口气,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老项,我在房间,什么事。”
“我不是找你。”
庄际已经能感觉到电话那头,刚刚的慵懒声音尽去,只剩下冰寒和一丝……怒意?庄际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身下捂着嘴头瞪大了眼睛侧看手机的舒心忧,某种猜测一闪而过,明白了过来。
“谢谢你给我送人,我干的很爽,先挂了”回过味来的庄际,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把话撂下就挂断了电话,凤眼一转打量着一颗心又吊起来的女人,他说呢,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酒店门口。
“你和项丞左还没断啊?”
“关你屁事。”舒心忧在想,刚刚那个电话看来就是打给她的,如果项丞左发现她和庄际又滚一起了,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应对男人语气不善起来,刚刚快到顶峰的情欲也在这一插曲中殆尽。
很好,维护杜容谦,主动送上门给项丞左,唯独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庄际怒极反笑钳住她的下巴。“我亲爱的弟妹都给我弟弟戴绿帽了,你说关不关我事。”
“是不是杜容谦满足不了你,所以才一大早就送上门求男人干你小浪穴?”
舒心忧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怒从心起,胸口不断起伏,狠狠刮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这种乱伦的事情。”
肉棒还埋在女人的花穴里,但是他没有再动,而是左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恼怒的小脸,右手钳住她下巴的手捏了捏两腮的肉。
“我对乱伦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抢女人往格外有兴致。”
将舒心忧的白眼收进眼底后,又继续说道。“从小,我奶奶就说庄家不只我一个孩子,对于杜容谦这个潜在的同父异母弟弟我可是如雷灌耳啊,你说一个连姓氏都不能随宗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小时候起,他就对经商半点兴趣没有,那时候奶奶就会生气地说,庄家不止你一个孩子,你再这样贪玩没出息下去,庄家的财产一分也别想得到,后来他从事服装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又将他奶奶气的半死,说这个能有什么出息,没有经商能力最高成就也不过是进入个大品牌设计点东西,说起名气还不如名享世界的杜容谦。
所以他和人一起创办vy后,还是被说成就太低,庄家随便一笔生意纯利润都赚的比这个多。
近几年还频频接触杜容谦,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甚至还催促杜容谦生孩子。
那意思是势必要找一个接班人了,如果杜容谦也没有此意,就将接班人的主意打在孙子身上。
笑话,即便他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杜容谦好么。
“神经病,我都和你说了,我和他是假结婚。”
“我知道啊,你和他假结婚,我和你真上床嘛,身为他哥还没给过他什么礼物,就替他满足满足他老婆,送他一顶绿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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