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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书小憇
“i had a crush on him.”这句话网上有人将它翻译成‘我曾经短暂地、热烈地、但又羞涩地喜欢过他’。
一如她对项丞左的那份悸动萌发时到了情感极致,但是磨灭凋零的也快,像是被称为断头花的茶花,它在开得最艳丽的时候就掉落了,而不是像大多数花朵一瓣瓣凋落,所以估计这是最贴切她的感觉的说法了。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向内车道才又继续开口:“抱歉。”
“一直误解你,我不知道你发生的这些事,我以为……”
他以为她真的是生性喜欢男人环绕,所以纠缠在几个男人之中,一直关系混乱,原来……她是极端的,遇到事情就自己扛下,毫不声张,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一蹶不振抱怨不公,而是用这愚蠢的方法去报复。
舒心忧转头对其一笑,把他难以启齿的却又没说完的话头接了过去。“以为我放荡不堪?享受周旋于男人之间?”
“……”男人再度沉默,他总不能说他的确是这么想过的吧。
女人的直白、男人的毒舌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搭配组合。
几分钟后,车到了舒心忧小区楼下,司机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舒心忧迈下车前想要把外套脱下还给他,但想到公冶析估计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衣服,所以就放下了捏在西装领口处的西服。“我到家了,你的衣服脏了,我明天拿去干洗了再还你。”
“不用了。”
听到公冶析的直接回绝,舒心忧脸僵住了零点几秒,洁癖这么严重嘛?就连洗干净还他都不行,垂下眸迟疑片刻后迈下车,朝他带着谢意地颔首道:“……好,那今天就多谢你了,晚安。”
“要请两天假么?”
“嗯?不用,本来就难过了,再请假的话就相当于花钱买冷静下来难过,那我还如带薪伤心呢。”
舒心忧有些吃惊于公冶析今晚的体谅态度,他居然没有再阴阳怪气了,居然还给她披了一件衣服,要知道上次在飞机上和柳宿风那次,她更是狼狈,他都没有。
公冶析睨了她一眼,削薄轻抿的唇张了张,打趣说:“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快回去休息吧。”
舒心忧对他扯起一点笑,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往小区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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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04、花开三朵
花开叁朵,再表一枝。
就在庄际离开房间后,一直沉默的柳宿风说话了,言辞没有过激,但是语气里藏着不容置否的坚定立场。“颜辞,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别动她。”
柳宿风之所以会对颜辞说这句,因为以他对颜辞的了解,颜辞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颜辞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庄际打了他的仇估计也会全数算在舒心忧头上。
想到舒心忧,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掌狠狠攥住了,在一点点收紧。
舒心忧今晚的质问让他自责,其它人对她的所作种种他知之甚少,只当舒心忧是爱错了项丞左这一件事让她比较难过,所以当舒心忧和她坦白之后,他也没有跟其他人提及,想着没有必要,想着舒心忧只要自己保全自己就好,其它人也不会对她多做什么。
毕竟在他看来舒心忧没有做过什么刺激他们的事,他们没有这个必要去针对舒心忧,反而如果他说了,其他人可能会恼羞于被她戏弄了这件事。
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听到柳宿风居然护着那个女人,颜辞刚刚被庄际揍过的脸颊好像发疼起来,立即拍案而起,“你觉得以她今晚所作,我会放过她?”
那个女人当着那么多人落了他的面子不说,还敢对他动手,这一笔笔帐他肯定得清算。
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的项丞左,也在看向颜辞时候眸子里透露出几分厉色。“颜辞,你这事做得过了,就这样吧。”
颜辞听见项丞左的话,眼睛讶异地瞪大,接连被拱起的火气又因为这一把柴火而熊熊燃烧,勃然大怒道:“你们疯了吧?那个女人给你们吃什么迷魂药了,一个个都替她说话了?现在算什么?全都来指责我的不是?”
“去别墅打她可以说是你喝酒上头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找流氓去毁她确实过了,毕竟她除了爬过你的床也没再做过什么了,对她的惩罚已经够了”项丞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乱如麻,胸膛汇集一股郁气。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难受,是因为那个女人固然该受到一些惩罚,让她长点教训也好,但是经过他手的惩处已经够了,然后颜辞和自己做的事加一起来看,对那个女人又好像太狠了,所以自己有些同情她了么?
项丞左的话还没有说完,颜辞就忍不住截住话头,反问起来,那个指责他做事过火的所谓“法官”。
“哼,说到这个,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人,在别墅里装摄像头,现在又来充当什么好人?还说什么对她的惩罚够了,对她惩罚的标准凭什么由你来定?”
“颜辞,你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如果是为了图一时泄愤,让自己名声受损不值当。”项丞左咬咬后槽牙,也不避讳了,直接坦言自己的手中可以充当他们几人把柄的东西,以此来震慑颜辞,让他以后做事可以再掂量掂量。
威胁的话一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十分意外,原本这是他给自己以后遇到难坎时候的一个后手,毕竟他是自己打拼出来的一切,和这些底子丰厚,背后都依靠的官僚资本二代不同,说不定哪天一个不慎就会倒台,所以他需要让他卷土重来的东西,即便用不上,也会让他心安。
不想,这些不到最后用不上的威胁人的东西,就轻易用在那个女人身上了。
说到这个,颜辞突然想起当初还是项丞左把四人集齐到别墅的,他说呢,为什么谈话的地方那么多,非要挑那个地方,思至此,他继续说道:“怎么?我要是真再动她,你该不会是想把监控交给那个女人吧?”
“”项丞左无言,只是让人后背发凉的眼神说明了他的态度。
“呵,我还就直接告诉你们了,那女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他前额紧皱,眼睛一眯闪过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也把狠话撂下了,他们越是要护着她,他就越要毁了她。
他话刚落,一直站在颜辞身旁的柳宿风瞬间捏紧了拳头,手指骨节发白,一把揪起颜辞的衣领,朝他脸上一拳招呼过去才把他推倒地上。
别看柳宿风儒雅,其实他健身的方式就是练拳,所以一拳头下去,力度不亚于一个打业余比赛的拳击手,瞬间把颜辞的嘴角打得溢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颜辞,你不要挑战我底线,我说,让你放过她,不是在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
“操,老子把你当朋友,你为了个荡妇用这种下叁滥的手段威胁我?还有你,柳宿风,你真的是昏头了,老子认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举起拳头,你现在为了她将拳头挥向我?”
坐在地上颜辞气极反笑,发出了连连冷笑,手掌撑地就要起身干架
就在这时候,别墅外传出了尖锐刺耳的撞击声,紧随着就是一声声高喊,这边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______
第二日,阳光明媚,骄阳高悬上空将一切发霉的阴暗处都给照亮,舒心忧一扫昨日阴霾踩着朝阳去上班。
她比往常早了几分钟到达办公室,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真空袋,搁置在公冶析的办公桌上,透明真空袋里装的是公冶析那件西服上点缀的钻石胸针,她将它取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保管好。
毕竟衣服她赔的起,钻石胸针这种东西,一看就价格不菲,估计卖了她都赔不起,就想着让公冶析到时候拿去专门的珠宝清洁,然后她出清洗费好了。
公冶析一进办公室就正好见到舒心忧站在办公桌前,和自己案上摆着的钻石胸针。
舒心忧一看到公冶析身影,就对他笑吟吟道:“boss,这个钻石胸针,我就还你了哈,到时候清洗费从我工资里扣就好了。”
公冶析看了一眼袋里装着的胸针,只见上面还闪烁着宝石的光芒,也没有哪里沾上污秽,这个女人说什么清洗费?她在说什么疯话?是昨晚刺激大了?再扫视一圈见她座位上也没有袋子什么的,女人也两手空空,等他坐到办公椅后就直接问她。“我衣服呢?”
被诘问的女人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在脑子中过了一遍他所问是什么是,然后面露为难地尬笑。“你昨晚不是说不要了?我就”
“就什么?”
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在公冶析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眼神下才吐出事实。“就挂网上,想卖了然后再加点钱折现赔给你。”
“我说的是不用了。”若是以前,他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给她,即便脱了,也一定会让女人洗干净再给他拿回,可是现在不用了。
所以他下意识用的‘不用了’而不是‘不用’,要怪就怪中文博大精深吧,多一个语气词,意思就变了。
公冶析语气带着瘆人的寒冷,他是没想到她还能有这种操作,男人只觉得眉头直跳,在这瞬间,甚至想拉她去医院拍个片,看看脑子里是什么构造,是不是比别人多了几条大神经。
“不是一个意思么?”
突然间她觉得脑袋冒出了一个大大个问号,是她阅读理解有问题了,还是出题人和她想法差了十万八千里。
总之十分不理解。
“我说的不用了,是不用拿去洗了再还我。”如果女人有注意,她肯定能看到公冶析好像眉头抽了抽,像在压制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你不是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你的衣服。”
舒心忧迅速抬头一瞥公冶析的脸色是不是生气了,见他好像没有很恼怒的样子就收回视线,十分不解且诚心诚意地反问,毕竟认识他快一年,共事了也还有十来天就五个月整,公冶析的外套哪怕是他搭在手上也不让她接手,而且冬天时候她冷得瑟瑟发抖也没见过他给她披过衣服,那不是洁癖是什么?
“······”他差点没忍住想问,他有洁癖这个结论,她是怎么得出来的?所以说给他胸针的清洗费,也是以为他有洁癖,所以觉得自己碰过的缘故?
他就算有洁癖也没到那么严重吧?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私人的衣物沾上他人的气息罢了。
显然公冶析是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可能涉及隐私?总之是交代一句“明天拿来还我。”就点了点见底的杯子让她去茶水间续水。
“哦,好。”舒心忧乖巧地应下,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中狂喜,心道终于不用赔钱了,她搜了搜价格之后,本来还心在滴血的,现在,她觉得她又可以了,钱又失而复得了,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作废话:首-发:danmeiwen.club ( )




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05、您不想见见他狼狈的样子解气么
无惊无险,摸鱼的上班时间又要过去了。
舒心忧最后把电脑一关,正好掐着五点整,开始麻利地收拾自己东西,等她收拾完了望向公冶析时,发现那个男人也在看她,她小心脏漏掉了一拍,心道不会又是让她陪应酬吧?
她对和公冶析一块应酬这事,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啊,两次下来都没有一次是体面的,和电视剧里那种美美出场再完美收官的剧情一点都不一样。
现实应酬是喝到吐,酒会是压根没有那种倒吸一口冷气的路人狂喊‘啊啊啊啊好配’‘好帅’的偶像剧情节,因为能在昨晚那种场合酒局出现的,基本都是那个圈子的人了,压根不会有那么跌份的人出现,所以庄际的一声高喊都能把一群人吸引过去。
舒心忧看着公冶析的眼神,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后,老生常谈地抛出她那句,“boss,还有事嘛?没有我就赶车先走啦?”
往常公冶析都会都口都不张,只轻‘嗯’一声点着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但是今天的公冶析显然不太一样。
他没有和往常一样点头,而是眼皮半眨了两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十几秒之后才说:“这个月a市开了一家l'atelier de jo?l robuchon,你去吃过么?就在你家附近。”
这个餐厅她知道,就是那个叫啥啥啥啥的老爷子在世界各地开的餐厅,能把餐厅开成连锁还能摘星米其林的法餐厅。
是她孤陋寡闻了,开到a市来了么?怪她上两个月事太多了,虽然都是一些应付男人的事和帮改改剧本跟工作,看起来事都不大,但是很折磨,所以她时间都是碎的,压根没有自己的时间,也就没怎么关注吃的这些。
她微有吃惊,摇了摇头。“啊?就在我家附近嘛?还没有去。”
“嗯,八九公里吧。”???八九公里叫她家附近?都快跨区了,以这个距离来算,那什么才叫远?
“boss是要去嘛?那我问问还有没有位置可以订。”舒心忧说着拿起手机就打算给他查找,然后打电话过去订,这种餐厅,基本都是得提前订,公冶析也不早点说,要是最早都要明天的话,等会儿不会又要数落她吧?
“你自己去吃嘛?我这就给你订看看能不能行哈,boss,那个,那个,店名全拼字母是啥呀?”舒心忧手指飞快,分秒必争地打开了美食软件,一边对公冶析说一边准备查找店家,可是输入店名的时候她犯难了,因为那个名称她只听过见过,但是全称记不住,而且那是个法文,她也不会打啊,她只好将求救的眼神望向他。
公冶析看着女人快速的操作,压根不给他说话的空档就自说自话把话说完了。
是他的意思不够明显么?肯定不会是他问题,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能听出他的意思,也就那个女人大脑构造不太一样,没能懂了。
他和那个女人‘真诚’的眼神对视几秒之后,垂眸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时撇了她一眼后没好气道:“不用了,你下班吧。”
然后将亮着的手机屏幕按灭,只见那信息栏上显示的是订位的用餐提醒。
舒心忧听到那硬梆梆的语气,苦着脸小心翼翼道:“那我就先下班啦?明天我再给你订?”
“等你订好我早就饿出胃病了,快下班赶车去吧。”公冶析霍地从座位上起身,叁两步就往门口方向走去。
这次舒心忧听出来公冶析发小脾气了,不过这管她什么事呢?是他临时起意的,订不到位也怪不到她头上,再说了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她也没有哄老板的义务。
“好哒,那我就下班啦,boss,路上小心。”她展齿一笑,对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公冶析献上社畜的最后一份热情。
————————
舒心忧坐着地铁到距离她家最近的一个站,然后步行回家,就在准备进小区的时候,一位四五十岁、身着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她。“舒小姐,我老板想请你赏脸移步过去谈谈,就在前面一点的车上。”
男人躬身伸手的方向正有一辆埃尔法保姆车,那辆车她没见过身边有谁有,也就对来人的身份一时没有个可以对号入座的人选。
舒心忧看着这个拦着她男人,感觉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不过来人都知道她是谁,应该不是认错人,但是这种情况她也保不准是不是什么新型的人贩子手段,就带着戒备心又客气地回问:“请问你们老板是?”
男人也看出了她的顾虑,但是又想起自己老板的吩咐,说了最好别说自己是谁,不然舒心忧更不会见他,只好先打消她的顾虑,再把人说服过去。“舒小姐,您不用担心你的人身安全,这附近都有监控,我们老板真的是您朋友,这点您可以放心。”
“所以,你老板是?”
“”男人瞬间哑口了,面上为难。
舒心忧看出了不正常,她也没认识什么人到这种这么神秘的地步吧?事出有妖,她没兴趣去见,就礼貌地回绝了,“抱歉,我赶着回家,如果是不熟的人话,我就不见了,麻烦你帮我和你老板道声歉了。”
说完舒心忧就要绕开男人进小区里,她已经走了几步,就要进小区大门了,男人只能小跑几步追上,按照庄际交代的话,对舒心忧坦言要见她人是谁。“舒小姐,请等等,是我们庄总想见你。”
听到男人的话,舒心忧果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带着疑问,“庄际?”
“是的,庄总说,如果直说是他,您肯定不想见,所以就”
“那他猜的没错,我的确不想见他,而且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听到要见她的人就是庄际,舒心忧顿时没有好脸色,耐心全无的她打断男人的话,撂下话又要走。
男人只好说出庄际交代他的杀手锏,“昨晚庄总出了车祸。”
舒心忧的步伐又停了,对男人的话十分惊诧,下意识就回问,“出车祸了?”
“嗯,伤得挺严重的,不然也不会请您去见一面,肯定是他亲自前来见您。”
出车祸了?她昨晚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呀,出车祸也和她没一毛钱关系吧?那个男人没事把车开到八十迈,动不动喝酒还到处跑,出车祸不是迟早的事么。“哦,那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医生。”
“他说,您不想见见他狼狈的样子解解气么?”
听到这话,舒心忧挑了一下眉头,别说,她心动了,她虽然不能亲自打一顿那群男人泄愤,但是看到天灾人祸给他们整个啥伤残之类的,她想想就开心了,别说可以亲眼得见。
于是她改主意了,想看看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天道下,庄际伤成什么样。
“带路吧,我去看看。”
“好,这边请”男人听到舒心忧应下,算是完成了老板交代的任务,顿时松了一口气给舒心忧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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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被反套路的渣男们 106、哦,说完了么?
当舒心忧看到那个浑身包着绷带,快包成人形木乃伊的男人时,瞬间愣住了,只见庄际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另一条腿和上身也包扎着白色的绷带,就连他那张平时魅惑非常的脸上都挂了彩,鼻子周围肿的不成样子,鼻孔周边还有那种像刚做完整形手术的缝线。
他只能仰躺在放下的车座上,手上挂着点滴,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照看他的医生,他在看到舒心忧的时候脸上挂着欣喜,对那个医生和带她来的男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
两人都下去之后,舒心忧迈上车,有人把车门也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舒心忧上车之后看着他的伤势,眼中虽然带着不小的吃惊,但是没有半分替他心疼的迹象,也没有开口问他伤情如何。
相较于舒心忧的平静,庄际反倒局促了起来,整个人紧张不安地,“舒心忧,你,你能不能原谅我?给我个机会追你?”
庄际怕不是疯了?她嫌弃地打量他一眼,语气不善道:“你出车祸没撞到脑子吧?照脑部ct了么?”
庄际没听出她的反讽,还以为是她看到自己鼻子正被包扎着以为伤到了头了,甚至以为女人这是关心她,顾不得牵扯面部神经的疼痛了,便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她笑着。“没有,只是鼻子做了个手术。”
“”
“没死就好,我看完了,走了。”
庄际见舒心忧要走,急忙要起身,他一动牵扯到神经和肋骨的伤口了,立即低喝一声呼痛,“舒心忧,等等,你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有话快说。”本来舒心忧是没有这个耐心的,但是看着庄际这个动弹一下都鬼叫的样子实在是太解气了,就多了几分耐心,想看平常张扬得要死的他变得行动受限制的样子。
见女人肯听他说话了,他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几秒之后,一颗心又嘭嘭嘭地狂跳起来,他手心都在冒汗,惴惴不安地把自己酝酿了一整天的话说了出来,“想和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当初那杯咖啡会让你和颜辞扯上关系,更不知道他对你的伤害那么深,我当初是看到你和杜容谦亲到一块去了才那么生气我,对不起,你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
原本那些话,他已经在心底彩排了无数次,甚至想把过错都推脱到他从来不知情那些事上,好把自己撇清,可是想好的托词,这一刻又变得磕磕绊绊了,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我喜欢你,是我自己都没有到意识的喜欢,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伤害你的事,包括拿杜容谦来威胁你,我想过了,我并不是对杜容谦带着恶意想要让他难堪,而是我那时候就喜欢你了,只是,我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意识到了,我却不承认,只能以那种方式来逼你留在我身边”
“对于用那种胁迫的手段把你留在我身边,也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有早点认清自己的感情,才会伤害了你,舒心忧,如今我也受到惩罚了,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你让我做什么去换取你的原谅都可以”
庄际的话,越说底气越少,因为他没有从舒心忧脸上看到一丝动容,甚至连气恼都没有
舒心忧全程没吭声,等着庄际把话说完,就是想看看他能说出些什么花来,没想到他的话没有一句是出乎她预料之外的。
女人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句,“哦,说完了么?”
女人冷漠又无情的态度,把庄际接下来的话都给堵住了,嚅嗫半天只得又说了一句,“我是真的知错,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我发誓以后会好好爱你,不会再伤害你,让你受委屈了。”
感觉没什么必要继续听下去的她趁着庄际停下的间隙,长叹了口气,打算把这事给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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