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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长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寿司
“公司忙,他最近不住在家。”
闻言秦显抬头,“这么说我可以去你家住了?”
沉白玉气急败坏地推开他,“想屁吃,你到底说不说。”
“好好,我说,宝贝别生气。”秦显大笑着重新拉她入怀。
“他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种想法?”她认真问。
秦显下巴搁在她头上,“我先问你,你觉得蒋门里怎么样?”
“他很好,很温柔也很孝顺,对谁都没脾气。”她没做多思考,直接开口。
“但是你没想过,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脾气没有情绪。”他语气一改之前的玩世不恭,严肃地让人不禁认真起来,“他刚接手闰孚的时候虽然手段也很狠,但总会给对方留一丝情面,这是他在整个金融圈最特别的点,毕竟生意人在意的永远是利益,就算做慈善也是,可他不一样,我以前甚至还在想,真的有这种人吗,直到我被介绍给他,他真的完全称得上完美两个字。”
以前可能会对蒋门里的历史不太感兴趣,但这次她在仔细听。
“然后呢,我要听重点。”
秦显笑着亲了她一口,“这么急。”
“就是这么急,快说。”
“最近那段时间,就是他去美国出差那段时间,他突然变得和普通的商人一样,一心只想垄断市场,把很多破产的人送进监狱,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但我也不是傻子,原来完美的人也有破绽。”
“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秦显摇摇头,“我不知道。”
沉白玉垂下头沉默,随后又问:“还有呢,你说宴会是怎么回事?”
秦显微张着嘴,似乎欲言又止。
她皱眉,“怎么了?”
他看着她,唇角勾起,“你知道隔壁住的是我还叫的那么大声,特地给我听的?”
沉白玉脸瞬间变红,她咬唇,“我不知道,但蒋门里好像知道。”
闻言,秦显变了脸色,她刚要询问,只听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沉白玉等他开口。
他说:“你记不记得,宴会结束后,你们在车上做了大概叁个小时?”
这句话让她震惊,“你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我到的时候,你们已经停在门口了,司机在门口站着,而车一直在剧烈晃动,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秦显深深的看着她,“我迟了叁个小时才到,而你们一直做到我到度假区。”
沉白玉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平复下来后问:“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他笑了笑,“你老公的眼神,就是在挑衅我。”
“他看到你了?”
“何止?”他笑容加深,“我第一次见蒋门里这种眼神,一向看起来清心寡欲的男人,抱着自己女人的样子真的……”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说他很危险,不是随便说说的。”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如果是男人之间的吃醋,那事情就太好解决了,但他还有别的奇怪的举动,那就不得不警惕。”
他说:“他不会伤害你,但有一丝异样,必须随时警惕,毕竟,同床共枕的人突然裂了一角,还有什么是比被欺骗更可怕的?”
她正是这么想的。
沉白玉凑上前含住他的嘴唇,细细的品味他的味道,舌头伸出来勾勒他的线条。
一吻完毕,秦显笑着问:“现在,你觉得你老公怎么样?”
她也笑,“不管怎么样,都是普通人。”
秦显搂住她,“也是。”
沉白玉没有心思做,正好秦显还有事就先走了,她还在那个房间里,拿着手机思考了许久后拨出一个电话。
“所有资料发我邮箱,一定要详细。”
她等了整整叁天,全部资料拿到手,很长,基本记录了一个人的一生,她坐在电脑前,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在家族宠爱下长大,深得家里人喜爱,虽然私生子女众多,但他才是最正统最顶端的那个。在学校,永远成绩第一,人缘也很好,博得同学和老师的信任,不负众望坐上了学生会长的位置。一路到初中毕业,高中被送去德国留学,考上了美国的顶尖学府,一路上可谓是顺风顺水没什么坎坷的路程,期间还有他床伴的人数,朋友具体有谁资料上都说得明明白白。一直到工作,他毕业就进入闰孚,接触了两叁年就接手闰孚正式成为董事长,到最后和沉家联姻,后来就是她了解的那样。
没什么奇怪的,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可以说是完美无缺,一路像是被佛祖开过光的顺风顺水。
沉白玉皱眉,怀疑这资料是假的。
哪有人真那么牛逼,一路顶尖上来的,就算家里有钱也不至于脸和脑子都是高奢吧。
如果这资料是假的,她想到这,忍不住唾弃,这男人也太狗了点,什么好的都往自己身上加,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她打电话,“这个资料有没有被改过?”
“沉小姐,这我就不清楚了,修改的痕迹我们是看不见的。”
她挂了电话,决定从别的地方入手。
又等了几天后去了一趟闰孚,这时候没有苏曼那恶心的身影,她心情不由得变好,连被新来的助理泡的时间有点久的普洱都没有觉得难喝。
“蒋太,先生请你进去。”方秘书打开休息室的门说道。
她起身,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和他道谢,推开门进去。
“怎么突然想来找我了?”坐在皮椅上的矜贵男人笑着问。
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语气委屈,“哪有你一忙工作就不来找我的,只好我来找你咯。”
蒋门里吻她,“我的错。”
“要不晚上陪我吃饭?”
他握着她的手,抱歉地说:“白玉,晚上有饭局,明晚好不好?”
她甩开他的手,这是她第一次恃宠而骄,面对他做起来还是有点不习惯,起身噔噔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环抱看来不想理他。
蒋门里走来将她抱在怀里,语气温柔,“最近事情太多了,说好明晚陪你吃饭,好不好,白玉?”
沉白玉挣脱开来,撇嘴,“你那么忙,明天也没时间陪我吃吧,我自己回老宅就好了。”
“我说话算话,明天我来接你,去吃那家湖南菜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再吃一次?”
“不用了,我回老宅。”她依旧冷漠,由于第一次干这么没品的事情,还是有点害怕对方会是个什么反应。
蒋门里什么时候被人甩过脸色,其他男人恐怕觉得有些过头了,但这个男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脾气好到爆炸,依然愿意哄她,“白玉乖,晚上再陪你看个电影,嗯?”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让人无懈可击,她只好作罢,顺着台阶下,“明天你就不忙了?”
“嗯,我推到后天做,明天陪你。”
意外的话直击她的心脏,心跳忍不住加快速度,她抿了抿嘴,跟原本的目的背道而驰,简直就是被他押着往其他方向走,随后开口:“那你要说话算话。”
蒋门里笑着应:“嗯,说话算话。”
就像在哄小孩。
她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其实找他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多星期没见了看看到底在忙什么,她已经确定蒋门里没有别的女人,因为到了办公室后不论是他还是进进出出的秘书助理,都忙得没时间吃饭,还是她提醒蒋门里到时间吃饭了才惊觉。
偷偷瞄了几眼他们的资料,没看懂到底在干什么。
觉得无聊了,到办公室的休息室躺一躺坐一坐,玩腻了手机玩ipad,实在撑不过去就睡着了。
到点,是被蒋门里叫醒的,他差不多要出发应酬了,叫一名女助理送她回家。
“小刘,送我回老宅吧。”
车缓缓启动,坐了一段时间才到了老宅,她没提前说,沉老爷子也不知道她要回来,见到她的身影很惊讶。
“怎么没说一声?”沉老爷子这回在捣鼓新养的植物。
她懒懒地把包扔向沙发,直接躺上去,“心血来潮。”
“你可拉倒吧,你王婶没煮你的饭。”
“没事,我没什么胃口。”她含糊着说,“小叔回来吃饭不?
“你不知道?今晚和闰孚有饭局。”
沉白玉瞬间坐起来,“我没听说啊。”
“就是个饭局,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沉老爷子看了她一眼,“怎么,门里没和你说?其实也没什么事,还有其他公司的人在。”
“哦,好吧。”她又重新躺回去,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问:“爷爷,蒋家几个孩子?”
“具体多少个不知道,比较有头有脸的就只有门里的两个弟弟。”
“谁生的?”
沉老爷子被逗笑,“你这问的。”
他说:“一个同父异母,一个同母异父,蒋文彬和赖涿州。”
“好像有点印象,婚礼上是不是见过一面?”
“难得啊,丫头你记得住人。”沉老爷子笑道。
沉白玉弯了弯眉眼,“我记得赖涿州挺帅的,长得也有点像门里,可能像他妈。”
“就知道你没个正形。”
王婶见她回来,特地多炒了一碟菜,几个人坐在餐桌上,其乐融融。
“白玉,晚上在这里住吗,我让人帮你换个床单。”王婶问。
“不了,王婶。”沉白玉吃了一口菜,“我还是回家吧,门里这几天应该要忙完了。”
吃过饭,陪沉老爷子聊了一会天后叫了司机送她回去,到家后,泡了个澡并来了个全身护肤,心满意足的打开电视。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起,她接通。
电视刺眼的光亮照射在她脸上,深深勾勒出她微弯的嘴角。
“我知道了,跟紧点。”





千里长堤 第二十八章
晚上蒋门里果然如约来接她,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小区门口,她下来后一眼就看到那张显眼的车牌。
坐上车,她拉下镜子查看精心打扮的脸蛋,满意的合上后对着驾驶座的男人亲了一口,“老公很准时,老婆很满意。”
蒋门里笑了笑,凑过身轻咬她的下唇,深深的吮吸一口,仿佛在表达他对她的思念。
湖南菜辣的比较爽口,蒋门里不吃辣也陪她吃了几口,吃完饭果然说话算话带她去电影院,她看了看,最终选了一部悬疑的电影。
买好爆米花和可乐,她走在前面,身后男人捧着她的零食,让检票员检完票后慢慢跟上。
这场电影人很多,基本坐满了,他们买的比较晚无法坐到中间的位置,有点小不开心,又被蒋门里一个轻吻给哄好了。
沉白玉唾弃自己,这么容易被男色倾倒。
电影很有意思,一环扣一环惹人心急,她吃着爆米花,时不时凑过去和蒋门里讨论剧情,他没有丝毫被打扰观影的不耐烦,反而陪她分析剧情。
前面说的蒋门里都中了,她兴奋地问他凶手是谁,期待着结局正好也中。
可惜,凶手另有其人。
准备离场的时候,沉白玉说:“听你说的我也以为秘书长是凶手呢,没想到是邻居,主角也太聪明了,要不然邻居可以构成完美犯罪了。”
蒋门里嗯了一声,“他的手法确实很完美。”
“我比较奇怪的是,为什么邻居结局的时候要对秘书长说我要杀了你?”
他笑了笑,“秘书长有精神病史,他有嫌疑却全身而退,难道他不可疑?”
沉白玉睁大眼,“你是说邻居是替死鬼?”
他仍然笑着,“这部电影不是有第二部?下次再来看?”
“好啊,如果邻居真的是替死鬼,你就全中啦。”她笑嘻嘻地说。
车开到小区楼下,沉白玉拉住他的手,“不是说工作推到明天吗,那今晚不能陪我?”
蒋门里无奈笑着答应。
她欣喜地拉着他上楼,门一关上急不可耐地垫起脚吻上去,嘴唇和舌头胡乱的触碰,她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把素了几天的欲望给补回来。
没有洗澡她还是有点嫌脏,直接拉开自己和他的衣服丢在地上,双腿轻轻一跃勾住他的腰,声音柔媚,“老公,快抱我去洗澡。”
许是已经知道素了几天的沉白玉不可能今晚单纯睡觉,他好脾气的抱她去浴室,调好水温在花洒下冲洗,她说要帮他洗澡,实则都是他在收拾,因为她已经等不及勾着他缠吻了。
沐浴露在身上还有很多泡泡,蒋门里耐心地帮她搓洗。
“冲掉就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好不好?”她搂着他的脖子,细密的吻涌上来,他的脸和脖子全被她亲吻过。
他回吻了一下,“床上软。”
一倒在床上,双腿勾着他靠前,待他拿着套戴上,终于硕大的阴茎插了进来。
“啊……”
她舒服的谓叹。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额前乌黑的碎发散下来,随着前后撞击轻轻晃动。随后直起身,大张开她的双腿,将穴完完全全展露在自己眼前,深色粗壮的物体在娇嫩的下身一进一出,捣出浓白的混合液。
肢体碰撞的声音很大,他俯下身舌头伸进去汲取芳香,下身毫不留情挺弄着,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痕迹。
欲望终于得到解决,沉白玉仰起头娇喘,充满媚色的双眼水雾蒙蒙,泛红的双颊上一滴滴细密的汗珠流下,滑过红嫩的嘴唇。
“好棒啊……嗯……”
她被翻过身,两边柔软丰满的臀部被大手揉捏,耳边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还要给我什么惊喜?”
什么?
她没听懂。
“你在……说什么……”她扭过头问。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她被插得汁水横飞,喉间溢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吟叫。
他突然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温柔的嗓音仿佛在对爱人说许诺一生一世的情话,“白玉,想做什么就放开了去做,我等着你。”
“什……么?”她意识不清,却还是能捕捉到字眼,她问:“你是说……结婚周年礼物……?”
问题是她没准备啊。
蒋门里无奈地笑了笑,含住她的耳垂舔吻。
耳垂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她忽然惊呼一声,被快感逼出生理泪水。
夜很漫长,生活也一直在继续,昏暗的卧室断断续续的传来女人哭腔的暧昧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停了下来。
翌日她起床的时候,蒋门里早就去公司了。昨晚被弄到半夜,她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去公司上班。
她发现,蒋门里的作息一直很规律,不论晚上弄得有多晚,第二天照常准时起床做自己的事情,面上从来不露出一丝疲惫,这个男人宛如天神,一切完美的不可思议。
如此,才会让人觉得很假。
她一直都觉得他很厉害,从资料上显示,从小到大没有一样是难倒他的,一路踩着王座登上顶端,在家族里游刃有余,那么多优秀的私生子女最终全部败在他脚下。
这些还好,天才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从这种环境长大的人不会是什么单纯天真的好货,完美无瑕的面具背后肯定藏着深沉的心机,不论如何,她都能理解,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但蒋门里这个人,已经不是用不简单这个词可以形容的了。
她虽然挖不到底,但有预感,这个男人如秦显所说,真的很危险。
不,应该说是非常的危险,到现在的种种,说不定是被人察觉也无所谓的冰山一角,埋在深海中的一颗冰块底下,可能是一望无际的巨大冰石,延绵到四面八方,任何游过的鱼儿都避而远之,生怕仅仅触碰到边缘都会遍体鳞伤。
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刚刚虽然只是她的猜想,想到有这个可能,还真的令人害怕。
她派去的人数不算多,为了不被发现挑选了经验最多资历最深厚的能手,换着号码给她每天报告,这已经是半个月了,短信上显示没有任何异常。
说实话,她不信,不是不信这些人的消息,而是不信蒋门里是无辜的。
这半个月里,她和平常一样,和秦显见了几次,手机上也有和纪退林联系过几回,她表面上可以说是毫无破绽,该关心的关心,该撒娇的撒娇,该做爱的做爱,她能一如既往,可让她难耐的是,凭什么他也没所作为。
沉白玉真的要被搞疯了,绞尽脑汁都想不透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她所做的目的,就是想让男人自曝,一切说开来比试探来的效果好,但这个男人耐心太好,吊着她往东往西走,她像只唯一能在笼子里为所欲为的鸟雀,被笼子外的训练者牵着绳子溜达,仿佛只要在笼子内,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小打小闹。
“沉小姐,目标一如往常。”短信又发来,她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一如往常的意思,就是家到公司再到饭店或者其他应酬点,叁点一线,非常规律。
她派去的人甚至跟到地点里面,或者当作参观者在公司里走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想到这心里有些烦躁,最近已经蒋门里的事情已经占据她太多精力了,这些天有时候在家,有时候回老宅,也有时候去蒋家,他做到了顾家和宠爱妻子的丈夫,除却工作忙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回来抱着她睡觉。
夜已经深了,今晚蒋门里不会回来,沉白玉穿着丝绸睡裙站在窗前,晚风微凉,快要入冬了,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手握着滚烫的茶暖手。
许久,她打了一通电话,“帮我查查他进出医院的记录,特别是有没有精神病史。”
这种方面恐怕不会轻易被人查出来,她相信自己人的能力,如果真有造假,一定查得出来。
她比她想的更希望,抓到一些蒋门里奇怪的证据。
不为什么,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很感兴趣为什么从小矜贵到大的人会有如此不正常的心理。
就算是连环杀人犯,大概率会是与儿童时期的经历有关,或者原生家庭或寄养家庭的父母中有过犯罪历史,亦或者携带着反社会基因。
一切的一切,她都想知道。
她承认自己有点怂,她做过的一些都是小打小闹,给人产生如此可怕的压力,她还是第一次见。
收到资料的时候,她正在和秦显在一起,位于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已经是他们的常住地,那一套房被秦显包下来,随时想要的时候直接分开过去,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看什么,这么入迷?”
秦显上前抱着沉白玉,下巴搁在她颈窝处,深深嗅一口。
沉白玉挣脱开,语气嫌弃道:“都是汗,别碰我。”
他笑了几声,重新抱住她,玩味道:“你不也全身都是汗,还嫌弃我?”
“我香的很。”她哼哼,“你先去洗澡。”
“宝贝,一起洗?”
“不要。”
秦显抱得很紧,沉白玉在挣脱的时候扭来扭去,被惹得一身热。
“宝贝,我又硬了。”他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又挺起来的下身。
沉白玉讶异的微张嘴,惹得秦显发笑,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含糊道:“再来一次,嗯?”
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摸来摸去硬的难受,打横抱起她扔在床上,随意戴上套就插了进去。他舒爽的谓叹一声,手抓着手感好到爆炸的双乳蹂躏,下身自下向上扭动。
沉白玉惊呼,他技术真是无话可说,又被挑逗着湿了一个度。
忽然,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一个用力两人反转,女上男下,插入的更深。
“啊……”秦显被深顶地叫出声。
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舌尖舔了舔唇角,邪肆地笑道:“宝贝,要插我?”
沉白玉笑了笑,“插你?想让我插你?”
“嗯?”秦显轻佻地笑着,似乎看透了她,“你在想什么?”
“看来你知道呀。”她弯下腰,鼻尖之间距离不到一厘米,“我在想,你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
“哈哈宝贝,你太可爱了。”他弯了弯眉眼,咧开嘴露出白洁的牙齿,“和男人上床也是我插别人的份,但如果是你,我还挺愿意的。”
“那真不好意思,我没那玩意,也不喜欢用道具,毕竟我prefer我爽。”她亲吻他的唇。
秦显咬住她的下唇,舔一口,“不需要工具,只要进到你里面,我就能爽到射出来。”
他凑近她耳边,低声问:“试试?”
“好啊。”沉白玉笑了笑,眼底极致的妩媚勾引着面前的男人,她舔了舔唇,“我只试过道具,但没有男人觉得用棒子就能感觉到被插,你还挺特别。”
“要是不特别点,还怎么勾到你。”
她轻笑一声,臀部微微抬起,一个用力顶入深处,在最后那一下,缩紧穴,男人一个不留神把浓稠的精液射出来。
秦显难得惊异地躺在床上,似乎没想到还有被女人摆一道的时候。
他愣怔了几秒,随后大笑,长臂伸出来紧紧抱着面前的女人,眼底逐渐泛红,言语中可以听出强忍着的颤抖,“白玉,白玉……”
沉白玉轻佻地说:“怎么,这就爱上我了?”
秦显疯狂吻住她的唇,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舌头焦急的缠在一起,仿佛要将这个女人狠狠的揉进自己的体内,他兴奋地说:“真想把你从蒋门里手上抢过来,你不知道,你在他怀里的时候我有多嫉妒,为什么你眼里的爱意要给他,我好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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