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脑袋有些发胀,浑身都热了起来,这回真的要去一趟洗手间了。
连郗站起来稳了稳脚步,走出阳台去找洗手间。
全程没注意到阳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一动不动完全隐匿在月光背后的黑暗中,他安静地目睹了连郗那般随性的样子,等人离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向桌子。
他伸手拿起一颗巧克力,拆了外包装放在舌尖上,卷进嘴里。
连郗出了宴会厅,沿着长廊走了一段,并没有找到卫生间,再回头时发现自己已经走出好远,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晕头转向,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迷了路,到处都是欧式古典的装修风格,每一扇门看起来都十分相似,周围寂静无人,连问路都做不到。
连郗只好转身回头,硬着头皮沿着记忆找回去的路。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连郗眼前一晃而过,有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在长廊一端出现,脚步急促却不慌乱,很快又钻进了一间房间,连郗立马就注意到了,双手提起裙子就急忙忙追了过去。
等她到达那间房间门口,出于礼貌,她只是远远站在在外面安静等待。
房间里不知出了什么事,好像发生了争执,零星碎语从紧闭的房门中传出来,一些稀稀拉拉的词语不断涌出,传进连郗耳中,心中顿时有些错愕。
紧接着传来怒吼,后来就是越来越激烈的争吵,甚至激烈得开始发出摔东西的声音。
见状,连郗已经预感到事情变得有些糟糕,她不适合再待下去,强压住心中的惊疑,果断转身离开。
刚拐了一个弯,争吵声忽然湮灭,离开的连郗脚下一顿,听见背后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刻意压低的争论声,高跟鞋与皮鞋踏着地砖的清脆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像是与时间赛跑一般,连郗没有回头,而是不安地加快步伐。
一定要在被人发现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可是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好像下一秒就会追上她。
就在连郗高度紧张的时候,追逐的脚步声停了下来,连郗心下一惊,不由得疑惑着想回头看一眼,刚一转头眼前却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臂被人用力地往后紧紧拽住,马上又有一块湿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刺激的气味瞬间被吸入。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连郗看见逆光下幽黑的侧脸,直挺的鼻峰,刀削一般的下颌线,还有那双乌黑的眼眸,冰冷得像是一把利剑刺穿她的心脏。
宴会正式开始。
今晚的主角,哈迪斯集团的掌权人阎蔺,宣布了舞会开始,他的儿子阎臣,将会邀请一位女士跳一支开场舞。
在万众瞩目之下,阎臣邀请了繁世集团的千金林臻星。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在舞池中聚光灯下,俊年美女携手共舞,无疑是十分赏心悦目的画面。
在这样美好的夜晚,身边的舞伴如果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不知在以后会不会回想起曾经那样一个宴会没有邀请那个人和自己跳一支舞而感到遗憾。
如此,许多年轻人受到鼓舞,都蠢蠢欲动想要邀请为一位与自己跳舞的人,
一位神色慌张的侍者快步走到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人身边,面露惧色地说了几句,中年人就忽地表情巨变,抬眼将目光向着舞池里来回扫射。
刚结束一支舞的阎臣正匆匆退出舞池,刚刚他一直没看到连郗的身影,而她也许久没出现,阎臣有些焦急,刚出了宴会厅的门,就有一个人正面朝他走来。
“少爷。”截住阎臣的去路赫然便是那位中年人,他是阎家的管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阎臣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他:“什么事?快说。”
“少爷,刚刚发现有位客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管家靠近阎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说道。
管家这一侧身,阎臣才注意到旁边一位侍从的慌张的样子,他眼皮一跳,突如其来一股强烈的不安,“然后呢?”
“那位客人是您今天带过来的那位小姐,”管家继续说着,一边还留意着阎臣的表情,于是他看见在阎臣的脸上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已经消失,只见他突然暴起的青筋,管家只觉得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雨落在他身上,但他也只能继续说下去。
“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当阎臣跟着管家和侍者来到一处隐蔽的旋转楼梯时,终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身影,如藻般乌黑的长发散落着遮盖住了脸,而女人身上的粉色的长裙有些凌乱地铺洒在地上,血迹在上面渲染出一朵艳丽的花,十分华丽摇曳。
阎臣觉得双腿犹如被灌了水泥一般,每一步都像是在负重前行,膝盖好像都无法弯曲。
他站立在倒在地上的女人身前站住,垂着头凝视着女人,像是在确认什么,时间仿佛暂停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就连心跳都停止了。
过了好一会儿,阎臣才蹲下去,撩开糊在女人脸上的头发。
额头破了一个很大的伤口,血流顺着鬓角流入发间已经凝固成深红色,失血后惨白的脸色已经变得冰凉。
这个女人的面容他再熟悉不过了。
是连郗。
她闭上了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和他今天早上出门前还在他怀里熟睡的样子是一模一样。
他还想再抱一抱她,伸手却触摸到了连郗后脑的黏腻湿漉。
阎臣他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手上满手的黑红色血液。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1)“看着我!”
金黄的夕阳余晖洒落在学校操场上,微风轻轻拂过连郗的脸,她微笑着转头看见身侧的男人,男人也温柔地回望她,可渐渐地男人的眼神从热烈变得冰冷,转身拉着行李箱狠心地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周围停下越来越多驻足的人不断对她或平头论足,或指责谩骂,连郗难堪地推开人群,仓皇而逃,一直跑一直跑,渴望逃离那些嘈杂纷乱的声音。
可是一个踉跄她就跌倒了,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她却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时候妈妈出现了,站在她面前,轻柔地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摔跤了还赖在地上不起来。
妈妈微笑着向她伸出了手,连郗早已泪流满面怔怔地望着妈妈,伸手搭在妈妈温暖的手掌上,膝盖好像都没感到疼痛,她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再一抬头妈妈却不见了。
她一回身转头,眼前是紧闭着的冰冷的白色大门,门被推开,里面走出来刚结束手术的医生对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躺在床上失去血色的妈妈被推了出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推走。
世界终于失去所有颜色。
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清醒着,清醒地陷在自己编织的迷宫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脚步踏入泥潭里。
是否有个人能拉她一把?谁来都可以。
她那样祈求着哀求着,真的就有个人来了,轻而易举将她拉出那片沼泽。
她看出了他的花言巧语,她知道他在诱骗她,他也知道自己在诱骗她,他也知道她知道他在诱骗她,她也知道他知道她知道他在诱骗,但是他们依旧在伪装。
这场游戏里她仍然没有成为赢家。
没有人会来拉她,他们都是推手。她早已腐败在泥池底下。在无边的黑暗中唯一能让她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价值就是别人对她的欲望。男女的情欲,肉体的交缠,沉沦在飘飘欲仙的淫乱中,自以为可以借此在这个污浊的世界寻找到快乐。
后来,她生病了,也治不好了。
她也觉得这人世间没什么好留恋的。
于是她自杀前,杀了一个人,让他陪自己一起死。
连郗梦见了自己,想起了一切。
那一幕幕的触目惊心让她毛骨悚然。
曾经往昔的画面像胶卷一样在脑袋中飞速蹿过,最后快得变成一束光,原本微弱的光逐渐变强,世界变得安静下来,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明亮刺眼的白光照耀得连郗避无可避,虚幻的四周又让她感受到一股飘忽的真实,连郗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却无怎么都法从中醒过来,她知道自己只要挣开眼就能醒过来,但是梦境中的自己在强烈的白光下根本挣不开眼睛。
最后连郗终于在白光中挣开双眼。
连郗以为的白茫茫的世界已消逝无痕,那束刺目的强光是早晨的艳阳穿透玻璃窗照射在她身上的阳光,将她裸露的肌肤在冰冷的卧室有了一点点温度。
腰上突然缠上来的手臂迫使连郗回过神来,那双从衣服伸进来的手,抚摸了几下她的腰腹就慢慢往上移,然后捏住了她的乳肉,开始一下一下地揉捏。
连郗心中一震,立马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只是刚推了一下那灼热的胸肌,手就被男人抓住扯向头顶,紧接着一条腿被握着掰开,一个眨眼男人就俯身压了过来,抚摸了一把她那不知何时已泛滥不堪的蜜穴,扶着肉棒就进入了她。
分身终于挤进温暖湿滑的阴道里,阎臣长叹一声,抓着连郗的大腿开始操。
连郗觉得胸口有些闷,到底是还在梦里,还是自己太过深的执念意识里,又或者是......再一次的重生?
或许对于这个时候还很清涩的“连郗”来说,上一次和阎臣做爱就是昨晚,而对于此刻重生回来的连郗来说,与阎臣的性爱已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她已经忘记自己最初的性爱体验便是他教予自己的。
两年前,阴凉的早晨,纵情一夜过后,只留下冷漠的诀别,那一幕清晰而深刻地印在连郗的脑海中,此后的夜晚,连郗总会恍惚梦见一个离去的背影,却在转头那一刻,看清那些都不是他的脸。
所以到底是怎样的执念才会回到这个时候?
阎臣发现了连郗有点分神,不满地腾出一只手掐着连郗的下巴掰过来,“看着我!”
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动作有些粗鲁,牙齿啃到了连郗的嘴唇,疼得她终于回过神来抬眼看他,阎臣面色有些许潮红,眼底充满情欲,似乎在惩罚她的走神,挺着腰狠狠地肏进来。
那根挺进连郗私处的阴茎,那样的坚硬滚烫,碾过穴道的内壁滑进深处,强势地顶撞着深处发情的穴肉,痛苦和欲望交缠着纷至沓来,连郗心中泛起千层波浪。
阎臣将连郗的一条腿压向她的前胸,更大程度地打开连郗的门户,只为自己能够更加深入肏连郗,那里面又嫩又湿,绞得他的肉棒愈发控制不住精意,他缓了一下,放慢了速度舒缓自己差点失控的欲望。
耳边是连郗低微地呻吟声,白皙的雪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硬化的乳尖拂过他紧实的前胸,逐步扰乱他的心魂,阎臣又紧紧抱住眼前娇弱的身躯,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去吻连郗泛红的眼角,仿佛将爱意都附在唇瓣上,最后又落在那蜜桃般的嘴唇上,吃尽她的呻吟。
然而连郗却被阎臣缓慢的抽插折腾得难耐不已,那肉棒每一次都撞在她的敏感处周围,引起下腹一阵酸麻的轻颤,像是有一道无声的火焰在里面烘烤着她的脚底,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连郗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微痒难耐的欲望从她被顶撞的小穴里逐渐蔓延至全身,甚至叫她忘了“曾经”种种。连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息,又偶尔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快慰呻吟。
她想要,非常想要。
“啊......嗯啊.....快点......给我......”
阎臣喘息着,声音很低沉:“你要什么?”
“嗯啊......我......我要你.....”终究是欲望占了上峰,被操得蜜水直流,连郗喘息着开口。
娇媚的声音不加掩饰的渴求就是最好的春药,阎臣也不客气了,不断加快速度,每次都要把肉棒整根肏进连郗的小穴里,龟头一定要撞到最里面的湿湿滑滑的软肉上,那里是女人最柔软的敏感点。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想浪潮一样向她拍打而来,她淹没在碧波之中,无法喘口气,连郗被阎臣操得有些迷糊,甚至有些分不清是前世后来纵欲放荡的床事还是此时这具身体太过清涩而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操弄。
连郗经历过“以前”数次的性爱之后,她已经能够享受性爱中带来的极致快感,甚至能够引导男性的一方让自己更加欢悦,也让他们自己能够更快发泄出来以防止后面自己会被弄得疲惫不堪或伤痕累累。
或许是太过稚嫩的躯体加上心理被千锤百炼过的欲求,阎臣此番弄她,她瞬间被唤醒沉睡许久的欲望。
连郗整个人被撞得一颠一颠地,手指伸进阎臣的头发里,将欲望全都与丝丝细发纠缠在一起,像他们交缠的肢体一般。
翻滚地血液让连郗的穴肉疯狂地蠕动起来,紧紧吸吮入侵的肉棒让他进入更深的秘地,那里热血沸腾的媚肉渴求地叫嚣着求操。连郗收紧下腹,拼命吸吮小穴里的那根肉棒,绞得阎臣闷哼一声,伸手到连郗下腰将她整个人身体往上抬了一下,阴道的角度更加方便他肏进连郗更深处,身子也伏得更低了,紧紧贴着连郗的娇躯,肏得更疯狂了。
下腹一酸,连郗高潮了,一股暖流一下子浇在阎臣滚烫的龟头上,就听到阎臣在她耳边轻轻地“啊”了一声,连郗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
阎臣好似顾及到刚刚高潮的连郗,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动作却还是慢慢往上顶。
连郗刚过高潮,小穴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那样地折磨,好像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腰肢又不受控制地跟着扭动起来,细碎的吟语像是推拒又似迎合,阎臣操进深处时,她便张开了腿扭着腰往上挺,阎臣退出一点时,她便收紧了下腹微微后撤。
阎臣再次被绞得从敏感的龟头、蓄势待发的囊袋到尾骨往上的整条脊椎都有一种被猛击地舒爽感。
耳后响起一阵爆炸,是他的欲望在脑后中如烟花般盛发炸开。
阎臣深深吸了一口气,掐着连郗的细腰,长矛深深穿入紧湿的阴道,挺着腰快速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连郗的小穴里往上顶撞,每一下都精准地肏到了连郗的敏感点。
阎臣的肉棒像滚烫的烙饼刺入连郗的蜜穴,在里面留下灼热的痕迹,湿哒哒的小穴搅弄出淫糜的水声,鼓鼓的囊袋重重打在红肿的外阴唇上,他们相抵的耻骨发出“啪啪啪”地声音。
连郗只觉得下身被塞得满满的,满盆的快感也快到迸发的边缘,她失控般的无力喘息呻吟着,脑海一片空白,像搁浅的海鱼渴望回到大海,她任由身上的男人驰骋,然后在激烈的动作之下,小穴不断喷涌出情潮蜜液,像是持续了很长久的一次高潮。
万丈的火焰在阎臣眼前升起,连郗在他怀里动情地呻吟,两颊泛起潮红,自己每次挺进就能让猫咪一般的她氤氲了双眸,又伸出一点小爪子挠他的手臂或后背,一点威胁都没有,却能让阎臣感受到自己对她的粗鲁,可他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涌起心底更多难以言说的欲望。
这样的连郗,真的美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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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来自索尔仁尼琴的:
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但是他们依然在说谎。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2)“今天对他很重要。”
二周目(2)“今天对他很重要。”
原本阎臣只是想简单地解决晨勃的早间运动,却因为突然的不可控的强烈欲望而折腾了连郗许久,在连郗高潮几次又苦苦哀求下,终于将浓郁的精液射进她温暖的子宫里。
舒爽地从连郗下体里退出以后,仍有余韵的阎臣餍足地从背后抱住连郗,亲昵地像只小兽一样在连郗的后颈处又舔又嘬。
疲惫的连郗窝在阎臣的怀里,刚刚的甜蜜缱绻使她暂且忘记了所有恩怨。
昏昏欲睡之际,连郗听见阎臣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今天这么热情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连郗突然由里到外地感受到一股寒凉。
情欲退去之后,连郗终于将理智捡了回来。
如何在已知的未来去改变本来的结局呢?如果一切重来,她就不会犯和曾经一样的错误了吗?
阎臣洗漱过后,见连郗依旧躺在床上,他便不急不慢地套上衬衫,一颗颗扣上扣子,还时不时透过镜子观察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连郗。
轻薄的被褥盖在连郗身上丝毫掩盖不了她曼妙的身材,傲人的曲线。单薄的背部延下是纤细婀娜的腰肢,屁股圆润挺翘尤为美妙,那细细长长的双腿即便在薄被下也能勾了人的魂去,是一种介于少女的稚嫩与熟女的性感之间的身体。
明明无一处不是诱人的娇躯,平时在床上被他肏的时候也娇娇软软的,今天却尝到了不同的滋味,他隐隐又燃起欲望的火苗。
阎臣滚动了一下喉结,在抽屉里抽出一条领带,蹲在连郗床边。
他看了连郗好一会儿,伸手替连郗将散落在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又用语调像深山清泉一般的声音道:“今晚陪我去个宴会吧。”
连郗闭着眼睛,胸前有规律地微微起伏着,安静得不像话。
阎臣心中一热,捏着她的下巴,脑袋凑过去,含住连郗的双唇,舌头不由分说就钻了进去,狠狠地搅弄里面软软的舌根,又重重地吸吮。
直到装睡的连郗被吻的呼吸不过来才终于挣开了眼睛,手刚放到阎臣的胸膛想推开他就被抓住了。
阎臣对此显然见怪不怪,一手就能抓住她的两只手,笑得人畜无害地对连郗说:“好好准备,下午我来接你。”
“不去!”连郗被吻得小脸都泛红了,略带怒火的语气在阎臣耳中却是充满了娇嗔害羞,他就笑着看着连郗会怎么闹。
连郗双手被抓住动弹不得,就伸脚去踢他,小脚丫毫不客气地揣向阎臣的胸膛。
结果阎臣另一只手抓住连郗的脚就翻身上床,膝盖压在她的腰侧,将她禁锢在身下,还二话不说拿起领带在她的手上缠绕了几圈后拴在床头上。
“混蛋!你干嘛!”
“乖乖等我回来哦。”阎臣笑得更灿烂了,揉了揉连郗的脑袋,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阎臣走了。
连郗的脸彻底冷下了脸来。用牙咬着解开领带。
一下了床就迅速跑到衣柜找衣服穿。
而手因为心中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情绪而不停地颤抖着。
她知道她又重生了,她要离开这里。
她才不要去那个该死的宴会。
连郗打了车,回到学校。
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加上连郗,寝室只住了叁个人。连郗猜测她们应该去图书馆自习了。
正想爬上床睡一觉,可是被子一阵灰尘的味道,让连郗一点睡意都没有。又起身把床笠被套拆了重洗一边才安心。
忙完了闲坐下来才觉得有些累,又有些饿。
连郗换了一条浅黄色连衣裙,换了一个心情出了宿舍楼。
中午的饭点已经过了,连郗走进便利店,选了一个饭团和一瓶燕麦牛奶,坐到窗边开始享用。
窗外,烈日当空,地上的光影碎片和载着阳光的树叶都被风吹得摇曳起来,闪了一下连郗的眼睛。
这个热到流汗流进眼睛的季节,也依旧有人热爱于在午后烈阳下的操场上打篮球。
连郗远远望着,有些失神。
店里正好在播放王菲的《流年》。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连郗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恍惚间觉得上一辈子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那些人,那些事,都变得模糊了。心口的空虚之感被无限放大。
一声电话铃又把她拉回了现实。连郗拿出来看了一眼,整个人便愕住了。
直到铃声响了很久,连郗才接通。
“妈。”
“小郗呀,吃过午饭了吗?”
“吃了。”
“吃了就好,你们年轻人啊,总是喜欢不按时吃饭,这样身体迟早是不行的。”
“我知道,我吃得挺好的。”
“我给你寄了一些东西,到时候你可以拿去给分给同学。”
“好。”
“天气热,但是也不要吹这么多空调,对人不好的。”
“嗯......”
后面妈妈讲了什么,连郗已经听不进去了,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又害怕妈妈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连郗只能捂着嘴巴,胡乱地“嗯”一通。
电话挂断,她早已泣不成声。
连郗深知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她既然回来了,那就说明有办法可以救妈妈了,是呀,只要找到合适的骨髓就可以救妈妈了。
连郗很快调整了心情,擦擦哭肿的眼睛,准备起身离开。
一走出便利店,却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静静地盯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他个头很高,穿着干净没有一丝皱褶的衬衫,搭配利落的西裤,英气俊美的容貌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黑沉沉地。
这种眼神瞬间唤起连郗某些的回忆,内心一颤,她本能地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人一秒就转变了神色,眼神变得柔和了很多,缓缓向她走来。
“阿臣有事,叫我来接你。”季安和声音爽朗大方,十分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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