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高潮的小穴拼命收缩,狠狠地绞了阎臣的肉棒一把,“好郗郗,你夹痛我了。”他拍打了一下连郗的屁股抖了两下,又耸动着腰,恨不得把子孙袋也肏进连郗的小穴里。
阎臣肉棒仍然插在里面,弯腰抱着累坏的连郗转过身来,放躺在沙发上,此时他才终于看到流泪不停的连郗,他愣了一下,心里觉得有点痒痒的,缓了一下,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把人紧紧圈在怀里,舔去她的眼泪,又去亲她的嘴巴,舌头肆无忌惮地闯进去搅弄连郗的软舌,刮擦她的舌侧,勾得她与自己交缠唇舌。
连郗抽泣着承受阎臣激烈的吻,脑海中全是混乱的思绪,一点点被撞碎,在痛苦中享受欢愉,在快感中承受痛苦。
阎臣模仿下身连郗的小穴在吃他的肉棒一样,舌头就连郗嘴里搅弄抽插,又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抱枕,摇摆着精壮的腰部,在连郗情不自禁地呻吟声中,又差点把连郗肏上高潮。
季安和回到了自己的套房里,领带扯开了,衬衫扣子也松开了两颗。他本就觉得今天的宴会无聊,但是仍然抑制不住觉得烦闷。
季安和来到酒柜前,他一直没什么喝酒的爱好,但是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喝一杯,于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加了两块冰块,端起酒杯慢慢往阳台走。
刚走出阳台,手已经放在吊灯的开关上,却忽然听到细微的声响。
非常暧昧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
季安和默默放下正要开灯的手。顺着声响看过去,隔壁房间的阳台,巨大的窗帘被风吹得翩翩飞舞,昏暗的灯光从里面泄了出来,里面的景致也从窗帘的缝隙中漏了出来。
男人在肏女人。
男人身上还穿着西装衬衫,女人身上的衣服却被扔在地上,全身白得发光,只留下一条浅色内裤挂在小腿上,跟着男人插入的动作一摇一晃地。
季安和轻轻摇晃着酒杯,发出冰块和玻璃碰撞的声音,竟奇妙地与微弱的呻吟声形成一种演奏。季安和闭上眼睛,握着酒杯的手,青筋和骨节异常突出。
猛灌了一口酒,希望能平复一下心情。
但是不行,没有办法。
酒杯被他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他的下身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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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考需不需要换一个文案,好像没有一点吸引力?_?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5)“我们分手吧。”
连郗感觉自己在做梦。
穿过静谧无人的街道,奔跑着。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她很害怕。脚底的地板不断裂开,长出粗壮的枝条,慢慢颤上她的脚,她被绞住跌到地上,枝条的尖刺插进她的肉里,鲜血涌出染红了枝条,枝条吸收了血液更加快速地壮大起来,紧紧缠绕住她的四肢,她挣扎着,反抗着,面对强制的束缚一点办法也没有。
缠住她全身的枝条慢慢变成一条很长很长的黑蛇,蛇尾绞住她的一条腿,冰冷而坚硬的蛇身从臀部贴着腿心绕到前面缠上她的腰,蛇头在胸前绕了一圈伏在她的胸上。
乌黑发亮的双眼静静盯着她,连郗惊恐至极,很想大叫,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全身冰冷得像是坠入深海里,身上的血液都凝结住,她甚至忘了怎么呼吸。
连郗猛地睁开眼睛,外面天已经亮了。
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天花板,连郗回忆了一下昨晚,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依稀记得在和阎臣做爱,梦里惊悚窒息的感觉还萦绕在心口。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连郗唤回意识,掀开被子,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些隐隐作痛,全身疲惫得很,屋内更是一片狼藉。
连郗满屋子找了一圈只找到了自己的内衣,内裤不见了,甚至连垃圾桶都翻了,里面除了几个避孕套什么也没有。
此时阎臣刚洗澡完走出来,拿着毛巾在擦头发,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遮住了下体。
连郗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有看到我的内裤吗?”
阎臣笑着走到她身边:“找不到了吗?抱歉啊,可能昨晚太激烈了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蹲下来,整个人抱住缩成一团的连郗,不断用湿发去蹭连郗的脸,又说道:“我一会儿叫人送一套过来。”
连郗心情很差,不想理会阎臣,推开他什么也没说往去洗手间走去。
淋浴的温度调得刚刚好,水注从头顶洒下冲洗去连日里堆积的精神压力,水流淌过她的身躯,洗刷掉连郗身上的疲惫。
连郗冷静下来,她渐渐搞明白了,即使她重生了,但是命运总是循着某个轨迹发展下去。她做出的不同行为,只是细微地改变了某些过程,但是结果相似。可她那缥缈的一生,完完整整地经历了失望到绝望的一生过后,她又怎么甘心再次被摆布,没有尊严的活着。重来人生的机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她应该好好珍惜,远离那些充满诱惑的世界,避开那些她无法应付的人。
如果做足够多的准备,采取完全不同的对策,是不是也能够扭转整个结局?
时间回溯人生重来,或许是发生的千亿分之一概率的偶然才降临在她身上,重生在了她和阎臣在一起的第四个月的时候,她还在上大二,学业还未完成,妈妈仍然在世,她亦然是有希望的。
连郗洗漱好了出来,衣服已经送过来了,她换好以后,跟阎臣说自己要回学校了。
阎臣抬头将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到连郗上,语气平缓道:“等一下我送你吧。”
连郗最后还是维持了一下自己曾经在阎臣面前伪装的懂事,笑着对他说:“不用啦,我还想回去拿点东西的。”
“那,路上小心。”
阎臣没有过多的挽留,连郗站在门口看着他又重新底下头去看手机。出去到关上门的那一刻连郗都没有看到阎臣再次抬头看向她。
直到合上门之后,连郗终于感到有一种不真实的轻松之感。
然而刚刚升起的一点轻松之感还没有被隐隐不安的感觉所替代,就听到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
看见季安和从里面走了出来,不知怎么的想起梦里那条蛇,连郗心脏颤了一下。
季安和看到她,似乎有些意外表情露出一丝惊喜,很快又温和地与连郗打招呼。
在季安和浅浅的笑意里,连郗觉得头皮发麻,但是想到这个时候季安和应该还没有对自己感兴趣,便也若无其事地对他点了一下头,也算作是打过招呼了。
还未等连郗走出几步,季安和就在背后叫住了她,“学妹,是准备回学校吗?”
“学长早上好。”连郗转过身来,心里一阵打鼓,心脏跳得很快。
闻言季安和抬手看了眼手表,转而笑着看着连郗,语气又十分温和:“阿臣呢?你一个人回去吗?”
“阿臣一会儿有事,我也有事情所以也不打算回学校。”连郗下意识地就选择跟季安和说谎。
“昨天是我把你接过来的,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季安和微微眯了眼睛,嘴角勾起一点浅浅的笑,头微微向一边倾,带了一点审视的意味,这个模样在连郗心里瞬间响起了警钟,前世他威胁她或是对她不听话感到不满的时候也是喜欢这样笑的。
“不用不用,谢谢学长,我搭公交很方便的,就不麻烦学长了。”连郗语气有一丝慌张,但表面上还友好地笑着,好像真的怕麻烦到学长。而抓着包包链子的双手因为紧张越攥越紧。
季安和好像意识到了连郗的害羞,表情有点惋惜:“那好吧,路上小心,有需要可以找我,”他停顿了一下,“毕竟你是阿臣女朋友,还是我们的学妹。”
连郗终于感觉如释重负,忽视掉季安和意味不明的眼神,赶紧和他告别:“谢谢学长,那我先走了。”
说完连郗迈开步子离开,又要安耐住脚步的速度,才不至于让人觉得是落荒而逃。
背后的季安和已完全收敛起那副笑容,他再次抬手看了时间,十点叁十分,望向连郗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睡了很呢。”
连郗离开酒店先坐公交车回了一趟阎臣的公寓,她想将自己平时常用的东西收拾好带回学校。
但是她环顾一下阎臣给自己布置的衣帽间,里面大多数都是阎臣送她的东西,衣服鞋子包包首饰之类的,翻看之下,竟然没有几件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无微不至地在物质上被人满足而逐渐迷失自我,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阎臣追她的时候就很高调,高调地出现在她上课的教室外面,高调地出现在她的宿舍楼下,高调地送各种礼物布置惊喜,所有的行为都像是高调地对所有人宣告了她的所有权一般。
刚上大一连郗就听说过他,学校里风头很盛,是s市知名企业家的独生子,长相更是无可挑剔。虽说她是从小就被人人夸赞的美貌,也因为长相清纯身材却过分惹眼的原因在学校有一定知名度,却没想过阎臣会追求自己。
别人都以为连郗是某些富家公子偏爱的单纯少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的,不够纯良,少了些同情心,她只是觉得伪装一下或许能更好和别人维持良好人际关系。
而且她不傻,她看出来阎臣是想要什么就势在必得的性格,可能说不定那天就没兴趣了,所以面对阎臣的猛烈追求连郗只是犹豫了一段时间就答应了,数不清楚是被阎臣的长相打动的还是被他的礼物打动的,但好像,她心里其实有一点好奇他会什么时候对自己没有兴趣,又或许,也有点好奇那个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阶层。
而阎臣火热的眼神和近乎迷恋自己的状态竟然让连郗感觉不到他的热情有一丝一毫的消退。她在心里一直都有告诫自己,不要对他这样的人动真格,你玩不过他的。有时她心里会暗自窃喜阎臣对她的热情,有时又会烦躁是否阎臣喜欢的只是伪装下的自己。
但是一切的和平表象都在一场宴会后破碎掉,阎臣突如其来的分手,她不受控制地愤怒,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在阎臣玩弄人心的手段下喜欢上了他,以至于后来做出了最糟糕的分手处理。
以前是她没有想清楚,游戏都已经散局了,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游戏桌前迟迟不肯离去。但这一次,她不会再讨要什么说法,她不会再纠缠他,只要他提出来,她一定会立马答应,爽快的分手。
连郗接到阎臣电话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到高铁的站台上准备回家了。
自从妈妈的打来电话后,连郗觉得必须亲自回去一趟和妈妈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早点发现早点治疗。
从阎臣的公寓回了学校,她又简单收拾几件衣服赶往高铁站。
彼时连郗拉着行李箱,站在熙熙攘攘的售票厅里迷茫了一会儿,她已经好久没离开过s市了,曾经向往在这个繁华奢靡的大城市生活,拼命考上了这里数一数二的德里大学渴望接受优等知识的教育,却想不到这里困住了她半辈子。
连郗仰头看着指示牌,努力适应这种回到人群中的感觉。
阎臣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了电话,连郗接通以后没有听到他说话,反而透过手机听到了对面嘈杂的音乐声,连郗猜测他应该在酒吧。
但是她这边也很吵,显然引起了阎臣的注意。“你在里哪?”
“超市。有什么事吗?”
那边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郗郗,我们分手吧。”
连郗停顿了几秒钟,预留了时间让阎臣以为自己受到极大的震惊才一时语塞。
“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
“好,那分手吧。以后不要再见了。”说完这句话连郗立马挂了电话。
手掌压在心口,过了一会儿才压下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6)“你回来啦。”
连郗终于踏上回家的列车。
从s市到h市只需要半个小时的高铁就可以到达,然而这半个小时却让连郗饱受不安和焦虑,越是靠近目的地心里那股烦躁感越是强烈。
她回忆起前生最不堪的时候就是妈妈去世的那段时间,她犹如行尸走肉,完全丧失了生活的欲望,整日浑浑噩噩,课都是能逃就逃。
也是在那个时候,季安和突然出在她身边,温柔体贴,努力开导她,陪她走出阴霾,以至于后来他对自己予取予求都没有拒绝。
那时她仍然没清楚男人对女人的除了爱和性,还可以有别的东西,比如满足自己内心暗藏的欲望,想来没有人会比季安和更在行。
对当时身心都很敏感脆弱的她正好成为了季安和看中的猎物。掐死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幼崽很简单,但是将幼崽养长成为野兽,将它身上属于野兽的本性被一一褪去,回归大自然后也是无法生存下去,只能圈养在牢笼里,这样的过程总会产生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而季安和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人。
连郗不敢细想,但是连亲生父母都抛弃的自己,或许也不会有人爱她了,只有妈妈是唯一爱她的人。
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即使没有父亲,即使妈妈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连郗也不觉得自己有比别人缺少什么。
她从小就知道妈妈的难处,一个女人养大一个孩子在当时来说是很不容易的,她甚至能感觉到妈妈内心的矛盾。有时候她对自己很冷淡,但是只要她笑着撒娇,妈妈还是会来抱她。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很懂事听话,她做过的最大的叛逆就是违背妈妈的意愿离开h市考到s市的德里大学。
此时的她更是没有办法接受妈妈即将患病不久后就会去世的噩耗。千亿分之一的概率让她再次见到了妈妈,那是不是有可能有千亿分之一的概率妈妈不会患病呢?
直到列车到达h市,连郗仍然没有让自己平静下来。
h市和s市都是沿海城市,h市的发展没有s市快,生活节奏也慢,是一座宜居城市。坐在前往市区的出租车上,连郗望着不远处高楼林立的都市,在渐渐回忆起曾经生活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但是遗憾的是,她没能记起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她的生活本就平凡普通,不过是借着一次上船的机会,才体验了一把海浪的高潮。
亦也覆灭于浪潮之下。
连郗按了一遍自家的门铃,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依稀听见屋内传来一点零碎的声音,连郗将耳朵贴到门上,她似乎已经听见妈妈的脚步声了。
“咔哒。”里面的门被打开,露出后面的人,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闪了一下,惊喜从她眸中窜了出来只一下又收了回去,她微微笑着打开了外面那道门:“你回来啦。”
连郗安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但还是忍住了,看着那寡淡清冷的眉目,是她思念的脸庞,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一些皱纹,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优雅。
连郗哽咽了一下:“我回来啦。”
连郗跟着连玉进屋,时隔两年再次回到这个家,连郗不知为何生出一种陌生之感。甚至和妈妈的谈话都变得拘谨。
“放假了吗?”
“快了。”
“怎么一声不吭就回来了?”
“周末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但似乎只有连郗感到拘谨,除了妈妈在自己刚进门时的一点喜悦以外,妈妈一直都是神情淡淡地。
说了几句话,妈妈又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没有温情的拥抱,没有腻歪的话语,连郗和妈妈之前的相处从来就是这样平静。她们不会像有的家庭那样热切地阐述对家人的思念,她们只是含蓄地通过平常地问候来表达隐晦的爱意。
就连在餐桌上,也是规规矩矩,自己吃自己的,从不会给对方夹菜,这就是她们独有的相处方式。
连郗心里感觉也是暖暖的,犹如沐浴在春日暖阳之下。妈妈做了番茄炒鸡蛋,是她爱吃的,可以断定妈妈也想她了,所以晚饭连郗也吃得比平时多了,这样妈妈就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想念了吧。
只是连郗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妈妈说去医院做检查的事。
直到睡前,连郗终于鼓起勇气敲开妈妈的房门,踌躇着走过去,看见妈妈正在坐在小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
连郗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妈妈,你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呀。”
连玉抬起头来,皱着眉头:“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医院?”
如果说因为担心,连郗面对妈妈严肃的表情真的有点难为情,她急中生智忽然想到一个借口:“我想去检查一下,我怀疑我有颈椎病,那我就想要不一起去做个全身检查好了。”
连玉面无表情地重新低下头去看书,悠悠传来一句:“没事找事做。”
看见妈妈似乎没有很抗拒,连郗有点欣喜,“那明早八点哦。”说完赶紧溜出了妈妈的房间。
第二天,连郗和妈妈一起来到医院,两人都沉默不语。连郗很紧张,她怕妈妈会觉得自己出去一趟回来就变得反常了,到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是一整个早上连玉都很配合连郗,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也没有多问。
连郗心里有了细微的感觉,或许妈妈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但是老年的孤独让她不敢一个人去医院。妈妈在她面前总是坚强的样子,但她内心也是脆弱的吧。连郗又为自己前世没有在妈妈身边陪她度过最难的时候而感到深深的自责。
离开医院的时候,连郗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加了医生的微信,希望在第一时间能收到报告,无论是什么结果她都接受,她相信一切都来得及。
周末两天时间很快过去,连郗也必须回学校了。
这一趟,匆匆地来了,又匆匆地离去。
天空退去色彩蒙上一层灰,疾风吹散地面的热气,有一种风雨雨来的征兆。
连郗回到学校,已经藏起了心事重重的痕迹。
刚走到宿舍门口,连郗就听见里面正在进行激烈的讨论,她抬头确认了宿舍门牌,推开门走了进去。
窄小的宿舍挤进了五个人,刚刚还热火朝天的气氛却在门被打开的瞬间消失无遗,所有人望向门口的连郗,眼里露出了惊吓,似乎没想到连郗会这时候出现。
连郗也是楞了一下,但是她观察了一下,实在无法从脑海中找出那些和脸蛋对应的名字,只好先笑着表示友好,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
气氛只短暂的尴尬了一会儿,她们又开始讲起了话题,但似乎顾及到连郗在场才没让声音变大。
连郗无视掉她们怪异的眼神,开始整理自己的书籍,她太久没当一个正经学生,一切都变得十分生疏,而她不知道曾经作为美术生的手还能不能拿起画笔。
尽管努力忽视,但宿舍里其他人落在自己身上那些似有似无的视线,让敏锐的连郗无所适从,她只好放弃,随便收拾一点东西放进包里,起身准备去图书馆。
在连郗关上宿舍门还没走出几步远的距离,就听见身后就爆发出一阵议论声,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宿舍门,里面似乎又恢复到她没有进去前的样子。
连郗以为只是自己太久没有跟同学相处了才会引发这样的尴尬,但是当她走在校道时,那些看向自己的视线不减反增,带着好奇的,带着鄙夷的,带着贪婪的,连郗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很快她就想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要这样看她了。
因为前世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她和阎臣分手的消息不用几天就传遍的学校,不仅如此,紧接着也传出了阎臣和林臻星订婚的消息。
连郗看了眼阴沉的天空,眼看马上就要下雨了,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水汽掺合的味道,这直接影响到了连郗的心情,心里闷闷地压抑地情绪让她的耐心正在告急,她不想浪费丝毫精力去在意这些流言蜚语,更不想被他们影响。
她加快脚步赶往图书馆。
图书馆叁楼是艺术类专栏,连郗上来以后意外地发现今天图书馆格外少人,连郗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选了几本专业书,开始简单地回温这两年被她丢掉的知识。
当一阵狂风将连郗正在看的书吹翻了几页她才抬起头,窗外面黑压压一片,倾盆大雨不知已经下了多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连郗深吸了几口,闻见风雨中清凉的味道,感觉脑袋清醒了一点,又准备将注意力转移回来的时候,忽然与一个男生对视上,那个男生坐在与连郗相隔几张桌子的位置,正面对着她的方向,在连郗看向他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一瞬间他就显露出了惊慌失措,即使很快地避开了连郗的视线低下了头,但是若大的空间学生寥寥无几,他的动静立马就引起了连郗的注意。
连郗感觉到一点不适,还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的怪异,就看到手机亮了起来,有人发来了信息。
打开看,是班级群上班长通知选了游泳课的同学,由于场地问题,期末的游泳考试将提前到今天下午进行。
连郗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打开学校官网登上教务系统查看自己的选修课,毫不意外,她选了游泳。这无疑是一个糟糕的情况,因为在沿海城市长大的连郗至今也没学会游泳。
会游泳当然是指真的可以在脚触不底的深度的泳池里,用熟练的姿势完成换气憋气游完一段不断的距离。而连郗只能在脚触到底的泳池里,用极不标准的动作勉强憋气换气,才能坚持完十几米,虽然对考试来说也是勉强够及格的,可是还必须面对的是来自水的压迫和呛水的恐惧。
连郗看完消息整个人都坐不住了,开始收拾东西回宿舍拿泳衣。
下一瞬,连郗就顿住了,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她记忆中大二下学期的游泳课期末测试并没有因为场地问题要提前游泳考试的,因为正是在她考完试以后才接到妈妈病危的通知,为什么提前了呢?是发生了什么使情况产生改变的事情吗?难道妈妈的病情会提前恶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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