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梦见我(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勾苏懒人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连郗皱起眉,内心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果然,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吗?
“他不知道,”季安和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我正好在学校,还想着去阿臣公寓接你,想不到你竟然回学校了。”
连郗心生疑虑。不管是前世还是第一次重生她没有回学校,自然也没有发生季安和来学校接她的情况。
连郗觉得自己的后脑隐隐作痛。
此时季安和上前一步,站到她身边,催促道“走吧。”
无奈之下,连郗只好跟着他走了。
连郗上车刚一插上安全带,眼前就递过来一包纸巾,她抬头望去,对上季安和澄澈深邃的双眸,他淡淡地笑着看着她,“学妹刚刚哭过吗?”
这个时候的连郗见过季安和的次数不过几次,除了这一次,每次都是在阎臣的陪同下,大家都还是恭敬的学校前后辈,可此时连郗却有些不敢深究那探寻的目光背后究竟暗藏了什么。
连郗接过纸巾,平淡地说了声谢谢。
季安和却丝毫没有在意连郗的冷漠,手上转动方向盘,一边目视前方启动车辆,一边仍然温和道:“方便问一下什么事吗?”
连郗拿起纸巾掩上面庞,过了一两秒才回他:“抱歉,学长。”
季安和笑了笑,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沉寂了好一会儿,连郗才敢用余光去瞥驾驶座的季安和。
连郗不得不承认季安和的脸是极好看的,她找不到可以形容季安和长相的词语,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颜控的她曾经是疯狂迷恋过那副眉眼。她见过那双极具吸引力的眼睛看向她时的温柔,见过那矜贵的脸上染上情欲的样子,见过那处变不惊的脸上出现崩裂的愤怒,也见过他温和的外表下心里的野兽。
也正是因为见过,所以她更知道,季安和是你一但惹上就无法全身而退的人。
很快连郗转回了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悠悠地说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我不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吧。”
她听见季安和轻笑了一下,连声音都是她喜欢的音色:“你要是不去,阿臣可就来找你了。”
连郗跟着笑了一下,“怎么会,他今天应该很忙的。”
“是啊,今天对他很重要。”季安和目视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时不时转动方向,说话的时候,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
连郗也听明白了季安和话语里的意思。阎臣很忙,不要让他亲自来找她,不要给他添麻烦,不要扫兴。
对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有的事情连郗至今仍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宴会一定要叫她去?为什么即使阎臣没时间也要让季安和来接她过去?为什么今天过后阎臣会跟她分手?
仿佛游戏失败就回到起点一般,一切事情都回到了这个道路的分叉点,她似乎一定要做出那个无法逃避的选择。
连郗预感到命运的改变或许就在这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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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3)“就给我一个人看。”
一路上连郗和季安和都保持了沉默,或许都因为刚刚两人的话题而感到一丝怪异而没有再轻易开口。
很快他们就到达斯塔特酒店。
进入大堂,连郗仍旧看见了在接待区等待着她的阎臣。她调整好情绪向他走去,她想如果现在可以照镜子,她的表情一定很别扭吧。
阎臣依然是把连郗带到那间套房,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连郗坐了没多久,房门被敲响了,进来了一些人,连郗知道他们都是阎臣请来为她做造型的人。
当她再次看到那条被推过来的粉色纱裙的时候,连郗都能够想到自己穿上它的样子,甚至还有穿上它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连郗很想拒绝。
“我可以不穿这条吗?”
领班的首席造型师微笑着开口:“这可是阎先生特地为你订制的礼裙,仅此一条呢。”
连郗微微皱眉,但最后还是没有再拒绝。
魂不守舍地任由人摆布,然而听着那些恭维的称赞,连郗还是心沉到底下,一种寒意渐渐蔓延上来,身边所有人都像是戴了一副微笑的面具在嘲笑她,她的处境无处遁行。
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离开这里!
连郗环顾了一下四周,脚步已经跟着意识急匆匆地往外走,门就在那里,打开就可以出去。
她知道这不仅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还有那些即将面对的无法逃避的现实,就像有一头龇牙咧嘴的凶兽在后面紧追着她。
或许只要像上次一样逃掉就可以了。
连郗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飞快跑到门口,刚想推开门,门却被先一步拉开了。
阎臣一打开门,就看着连郗身上穿着他精心准备的裙子,从头到脚都非常完美的站在他面前,他抑制住想抱住她的念头,因为紧接着他就注意到了连郗脸上慌张的神色。
阎臣略过连郗,看向她身后那些人,“你们先出去。”
那些工作人员立马停下手上的事情,很快就离开了,而连郗始终低着头没有看一眼阎臣。
等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阎臣才抱住连郗,将下巴搁到她的头顶,温柔地问她:“怎么了?”
连郗稍微推开些阎臣,抬头看他:“我突然想起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今天可以先离开吗?”
阎臣又重新搂住连郗,蹭蹭她的鼻子,又亲亲她的嘴唇,“很快结束的。”
唇上的温热却让连郗一阵恶寒,她不着痕迹地别开头错开阎臣的吻,“我真的有事。”
终于阎臣不再执拗于连郗的唇,他正了正脸色:“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顿了顿又道,“宴会结束以后我就送你过去。”
连郗知道此时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心底的那些不甘心让她想要激怒他,“那今晚的第一支舞你要和我跳。”
阎臣连笑几声,笑盈盈地看着连郗,那双明亮的星眸好像温柔得能将人吸进去,对她问起了另一个话题:“裙子喜欢吗?”
往往那些避而不答的回应其实已经是回应,连郗听明白了。
她用缓慢而平淡地声音去回答他,“不喜欢。”
阎臣楞了一下又笑了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小女友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爱极了,又想将人圈在怀里,只想叫她乖一点。
他俯身轻咬住连郗的耳垂,轻笑一下:“我也不喜欢,不如别出去了,”阎臣又缓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在这里,脱光衣服,就给我一个人看。”
连郗顿时耳根发麻,还未反应过来阎臣就摸着她的脸吻了上来。
唇齿相抵,两人的舌头交缠起来,阎臣像是模仿男女交媾的动作,舌头挑一下连郗的舌侧,又抽出来,插进去又挑一下她的舌根。室内顿时充满暧昧的气息。
最后连郗还是跟阎臣去了宴会,但是他也答应了连郗结束之后会亲自送她走的。
依旧是先问候阎臣的妈妈。依旧是阎臣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一个盒子,说是连郗送给爸爸的礼物,阎母也笑着收下了。但这一次,连郗注意到了,阎夫人虽然说着感谢的话但是接过礼物看也没看一眼就递给身边的助理。
连郗心中了然,假装没看见,对阎母笑得更深了。
连郗看了眼身边灯光下的阎臣。
明丽的眉眼,深幽的眼眸中仿佛暗藏了诡谲。
看着不断有人上来和阎臣攀谈,她更是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在阎臣对别人介绍她的时候,连郗才会笑一下。
她漫不经心地喝着酒,看起来似乎在饮酒,但其实在利用余光将注意力都放在四周。身处的周围都聚集了不少人。连郗的感官都变得尤为敏感。
这时候,她察觉到有几个人正在往她的方向走,皮鞋踩踏地板的清脆声越来越近,直到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阎臣!好久不见。”
连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阎臣在一旁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连郗,然后转向来人,勾起嘴角:“好久不见,赵北肖。”
赵北肖笑着看了阎臣几眼,目光又转到他旁边的连郗身上,此时的连郗侧着身子对他,那玲珑曲线窈窕身姿看得他眼睛一热,眼神意味不明地对阎臣说,“阿臣,她就是你天天带在身边的小女友?”
连郗笑容有些僵硬地被阎臣揽着肩膀掰过身子,阎臣手顺势抚在连郗腰间,对他们道:“我女朋友,连郗。”
“怜惜?好名字。”赵北肖眼中带着惊艳的目光看向连郗,说完又扬起酒杯轻轻一举。
“谢谢。”连郗礼貌一笑,继续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好,我是阎臣的学妹。”
“学妹呀。看起来气质就是不一样呢。”
“难怪能吸引到了阎臣啊。”
......
空气中仿佛飘荡着一股腐臭味,他们的欢声笑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连郗觉得反胃至极,又有谁能知道这样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肮脏龌龊的心呢?
尽管有些事情已经“过去”,连郗仍然无法忘记这些脸恶臭的嘴脸和肮脏的行迹。
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回响起那些恶心的话。
——你还以为你还是阎臣女朋友吗?你个婊子也想嫁进豪门?
——婊子这么有料啊,难怪阎臣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是天天都操你了吗?
——贱人,你摆了幅高清样给谁看!我看你就是欠操!
连郗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那些羞辱不堪的回忆让她没有办法再继续待下去。她拉了拉阎臣衣袖,快速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又对阎臣笑了笑,便匆匆离去。
阎臣经常把连郗带出来也是有炫耀的意思,炫耀他有一个这么乖巧又漂亮的女朋友,他不介意别人夸他女朋友,但是却不允许别人用任何龌龊的眼神去看她。比如此刻在他面前这些不懂眼色的人。
阎臣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冰冷犀利一一扫过他们,语气都略带了点威胁的意味:“注意你们的言辞。”
说完没有在意任何一个人的表情,双眸沉沉地追随着连郗渐渐走远的身影,端起手中的酒杯将香槟一滴不剩灌入口中,喝完把杯子放到身侧的桌子上,动作一气呵成。
阎臣也不想再继续待下去和他们交谈,抬脚寻着连郗的方向便跟了上去。
连郗等不及阎臣答应的结束后送她回去,上一次重生时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连郗不想莫名其妙被卷进什么事件中,她想现在就马上离开。
心里想着无数的事情,脚步也像脑袋一样变得飞速起来,身体下意识避开往来的人。
悄悄离开就好了,连郗这样想着。
仿佛命运般的相遇,连郗在和一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无意间的抬头,却看见了一个她不敢忘记的面孔。
那人的鼻梁很高挺,五官很深邃,消瘦的脸上尽显令人深刻的冷峻。
经过连郗时那错身的一瞬间,那黝黑的看什么都平静得像看死物一般的眼神落在连郗身上。
对上那双阴鸷双眸的那一刻,连郗由内而外感到颤栗。
连郗强作镇定地接受他的目光,又平静地移开视线,连脚步都有条不紊得仿佛像个寻常的路过的人一样。
擦肩而过之后,敏锐的直觉告诉她,那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那种感觉非常强烈,连郗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忘了,一路向前走,丝毫不敢回头。
这是一种源于对死亡的恐惧,好像一回头就会对上野兽迎面扑向作为猎物的她的那瞬间,最后她也只能在野兽的利齿下无力挣扎直至死亡。
直到拐弯,终于感觉自己身上粘稠的视线感消失,连郗才觉得身体宛如挣脱了无形的威压一般,一瞬间有一丝瘫软。
她扶着墙站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要离开的,慌慌张张提起裙子,脚却无力得发软。
当连郗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模模糊糊下好像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周围安静极了。却意外地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很快连郗就知道那股熟悉感来自哪里了。
“嘭——”
一个侍者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与连郗撞在了一起,而侍者手上端着的香槟全都洒在了连郗的身上。
意外发生得非常突然,连郗有些错愕地低头看了眼狼狈的自己,又看了眼同样错愕的侍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酒水洒在她的胸口顺着勾股流进里面,浸湿了前胸的衣襟,身上变得又湿又粘,连郗感觉非常不好。
很快侍者就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客人非常抱歉,”说着解下外套递给连郗,脸蛋还格外地红,眼神更是有些飘忽,“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连郗正要伸手接过,身侧突然伸出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望过去,连郗只见脸色十分阴沉的阎臣,他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连郗身上,转头对侍者说:“你可以下班了。”
侍者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嘴巴欲言又止地张合了几下,最后只是低下头说了句:“是。”
阎臣只回以冷漠的眼神,便拉着连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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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梦见我(NPH) 二周目(4)“今天真不该给你穿这么好看。”
还是白天的那间套房,阎臣带着连郗来到里面的一间房间门口,推开那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便各种各样精致华丽的礼服。
换做是别的女孩,或许会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惊讶和心动。
她回想第一次和阎臣来参加宴会,却想不起是否有见过这样一幕,连郗扫过那些美丽的裙子,心里起了一丝波澜。
一直在默默观察连郗表情的阎臣没看到连郗惊喜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他拉着连郗走进去,又来到连郗身后,手搭在连郗的肩膀上,指腹轻轻抚摸着她裸露的肌肤,似乎在传达某种渴望。
阎臣往前靠侧头看向连郗,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喜欢哪套?”
连郗随手指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套,“就那套吧。”
下一秒她感觉到阎臣的手从她的肩膀慢慢往下,抚过她的肩胛骨滑到了后腰,一道拉开拉链的声音划过,然后腰上的束缚被松开了些。
似乎能预感到阎臣接下来会做什么,连郗连忙制止他:“我自己可以换!”
阎臣没有理会连郗的抗议,在她想转身反抗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将她扣住,一只手就制住了连郗。连郗稍微动一下,阎臣反而抓得更紧了,手腕上传来丝丝疼痛,连郗更加生气了,用力挣扎一下,阎臣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直接将连郗抓到一旁的沙发上。
连郗整个人直接跪在沙发上,她愤怒地想回头质问阎臣想干嘛,话还没说出来,就感觉臀上贴上某样异常滚烫又坚硬的东西,脸瞬间就蹭地变红了,算来她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阎臣觉得有点好玩,顶了一下跨,连郗整个人僵在那里不敢动,看人乖了,阎臣就顺势将连郗的礼裙轻易脱了下来。
阎臣俯下身贴近连郗的后背,嘴唇靠近连郗的耳边,“那个赵北肖,你认识?”一边又不紧不慢地开始解开连郗腰上的束腰。
修长的手指开始有条不紊一根根松开束腰的带子,略显粗糙的指腹不经意间滑过细嫩的肌肤,像是把她也拿捏在手里一般。
阎臣他太精明了,她的一丝表情不对劲稍不注意都会被他捕捉到。
听着耳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连郗有些心虚,便不着痕迹地避开阎臣的亲昵举动,“我怎么会认识你的朋友。”
“他出现以后,你就变得有些奇怪。”阎臣在连郗耳边压低了声音,嘴唇时不时擦过她的耳朵,手上 的动作更是没有停下来,十分耐心的一根一根解开束腰的带子。
很快,一整件束腰就被他取了下来。
阎臣轻轻抚上连郗白皙的背部,他一直知道连郗有一双迷人的蝴蝶骨,两片薄骨在紧致的肌肤之下清晰可见,恰到好处的精瘦,让人过目难忘。
略微粗糙的指腹沿着脊椎一路往下,阎臣看到雪白的蜜肌上鲜明的粉色曲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摩挲着连郗腰上解下束腰后留下的粉色印痕,然后他捕捉到了连郗轻微的呻吟一声,勾起嘴角,动作变得更轻了。
连郗看不到阎臣在背后做什么,但是阎臣指尖落下的每一处都激起她一阵难耐的瘙痒,她抑制不住又低吟一声,红着脸挣扎着扭了一下腰身,“别玩了,阿臣,我要换衣服。”
阎臣不在乎,反而笑出了声,“想要了?”伏低身体,胸膛贴上连郗赤裸的背部,低头开始啃咬她纤细的脖颈。
“啊!”连郗惊得叫了一声,摆低了身体企图逃离阎臣,但是阎臣怎么会放手到嘴的肉,长臂一伸从后揽住连郗的腰,大掌一手握住跳脱的娇乳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指尖玩弄着乳尖,下腹直接贴上连郗的蜜臀,明晃晃地告诉她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两个人已然呈现交媾时后入式的暧昧姿势。
“今天真不该给你穿这么好看,不仅要勾引我,你还想勾引别的男人吗?”
男人火热的气息扑打在连郗的脖子上,耳边传来他的夹带威胁的喘息声,胸有点痛有点麻,腰更痒,像是有一股微小的电流窜进身体,她心跳得很快,气息也开始变乱。
阎臣另一只手的指腹轻柔地落在连郗的腰上,在那些泛红的痕印上虚虚滑过,看着连郗难忍痒感的神情,他却十分受用,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但这在连郗的感受上却万分难受,仿佛上万只蚂蚁在一点点啃咬她的肉,只有时不时一只手宛如施恩一般的扫过时才稍微能缓解一下,但是在那隔靴挠痒的感受之后更大的痛苦是得不到缓解的痛痒,她挣扎着扭着身体,企图通过和阎臣身上穿的衣服的摩擦来纾解,甚至还发出了舒爽的吁叹。
连郗能感受到臀下西装裤里的那根肉棒开始变热变硬,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也不断分泌液体,瘙痒从里面慢慢传开。
阎臣任由着赤裸着半身的连郗在自己身上扭着蹭着,而他两腿之间鼓起一个大包,分身已然觉醒坚挺起来,似乎有顶开裤子冲出来的趋势。
连郗却突然不往他身上蹭了,回过头来,眼中还带了些许的迷离地看向阎臣,“阿臣,你不会真的让我不穿衣服吧。”
她的双眼是湿漉漉的,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她的身躯洁白又婀娜,她圆润的臀部晃动着勾引着他,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迷惑着他。
阎臣笑着眯了眯眼睛,仅仅沉默了几秒,手往连郗的腿心一摸,内裤果然已经被打湿,她今天有点不一样,没有以往那么放不开,身体好像比以前更敏感些,他只是摸了几下,手指都没有插进去,这对于以前来说连前戏都不算,她居然就已经湿得不像话了,明显是渴望他的表现,早上还很热情,刚刚却很抗拒。
他又想到早上肉棒肏进温暖湿润的蜜穴里被紧裹着的舒爽感,二话不说扯下浸湿的内裤,手指拨开滑腻腻湿漉漉的阴唇,在阴蒂和穴口来回打转按摩。
连郗的本意其实不是想这样的,她是在提醒阎臣注意场合,但是谁想弄巧成拙反而给机会阎臣折腾自己,想推开阎臣,身上却一点力气都试不出来,壳还是原来这个年轻有活力的壳,内里已经变成了调教过的耐操又敏感的婊子,身体自然就因此发生了变化。
连郗难耐地唧哼起来,有点羞耻却又无法否认阎臣手指带来的快感,居然隐隐有点兴奋的感觉,小穴吐出更多地蜜液,她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阎臣就摁住她勃起的阴蒂在上面打转,忽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她颤抖着先来了一波小高潮,穴里泄出了一大股蜜液,将阎臣整个手都打湿了。
“说,你下次还勾引别人吗?”阎臣说的时候还用叁根手指并在一起轻轻拍打她外阴。
“不会了。”连郗无力地示弱。
事情不该这样的,前世她并没有在这里被阎臣捉弄,或许她刚刚应该更加强硬地推开阎臣才是,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渴望更多,她有些厌恶自己的变化,眼泪竟情不自禁留下来了。
阎臣没有察觉到连郗的情绪变化,反而把中指整根插进一直流水的小穴里,刚一进去就感受到里面又湿又软的阴道拼命推拒着他的进入,他曲起修长的手指,开始抠抠撞撞,在外面的拇指还配合着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已经变硬肿大的阴蒂。
连郗紧绷着的神经被阎臣的冲击撞得开始涣散,下腹不断传来焦灼的渴望,只知道抽噎着扭着屁股去迎那根让她快意的手指,她瘙痒的小穴已经无法被一根手指满足了。
当阎臣的肉棒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舒爽地呻吟了一声。
硕大的龟头抵着阴道上壁碾了进来,蠕动的穴肉一下次就包裹住阴茎开始吸吮,后入式的姿势让阎臣能更深地进入到阴道里面,他挺动着腰发力,整根插进去又退出来大半再狠狠肏进去,非常熟练地找到连郗的g点在哪里,找准了方向就往一个地方撞,撞得连郗四肢开始发颤。
“啊......慢......慢点......”连郗无力地呻吟着,四肢发软颤抖着,摇摇欲坠地整个身体都要趴在沙发上,阎臣抓着她的手往自己扯,让她腰身再次挺起来,却加快了速度。
“叫我的名字。”阎臣啃了一口连郗的耳朵命令她。
“阿臣......阿臣......”连郗快要被疯狂堆积起的快感淹没了,下腹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爽得她头皮发麻,几下子就坚持不住全身痉挛般抽搐几下,穴口喷出一流透明的液体,浇在阎臣的肉棒上,抽插之间还有些流了出来打湿了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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