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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哦!那怪惨的!”我低下了头。
待众人离开后,姥姥又让表弟把院门给关住了,并将门锁拧上绊子。
我问:“姥姥,你让我过来你家干啥,总不能是光听你说事儿吧!”
姥姥说:“不是想让你戴那个瓦罐子,给你改变命运嘛!”
我说罐子不是让警察给没收了吗。
姥姥说我们去警察局里把瓦罐子要过来。我问是去镇上的派出所,还是城里的公安局啊。姥姥面上犯了愁,说不知道。我说算了,指着一个瓦罐子改变命运可笑不可笑,万一我戴上它后也暴毙了呢!
“嘭!嘭!嘭!”又有人用力拍门子了。姥姥又喊表弟去开门。屋里的表弟说已经脱衣服上床睡觉了,让罗锅子去开吧。
我过去将院门打开。这回进来的是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正抱着一个包袱。姥姥样子有些慌,赶紧从屋里搬来凳子让警察坐,还忙着找碗倒水。几个警察面上都是很严肃,对凳子和水根本不理睬。倒是有俩人从屋里将桌子搬了出来。
将桌子上的杂物腾干净了。那个抱着包袱的警察走过去,将包袱轻放在桌子上,并用戴着白手套的手将包袱解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瓦罐子。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大家的支持!各位看客不要心急,一切终会水落石出!再次感谢大家!】





命劫惊魂 第55章 :捉拿
其中一个警察指着桌子上的瓦罐子,问我姥姥:“这玩意儿到底是打哪儿弄的?”姥姥说:“我二小送的,咋啦警察同志?”“你二小在哪里?”警察又问。姥姥叹息一声,说他已经死罢了。警察问啥时候死的。姥姥说死了都三四天了。警察问瓦罐子你二小是啥时候送给你的。姥姥说前天晚上。
那问话的警察显然愣了愣,用怀疑的目光瞅着姥姥:“这么说,这只瓦罐子是你二小死后才送过来的?”
“对啊!”姥姥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诚惶诚恐。
“不可能吧!大娘,你是不是在撒谎?”那问话的警察跟其他警察对视了几眼,神情复杂,抬手挠了挠头说。
“警察!我可不敢跟公家打诳语!要不我发个毒誓,谁要撒谎谁出门被车撞死!谁撒谎谁就是野狗.草.出来的!”姥姥一手指着苍天,愤慨不已地说。
那警察显得没辙了,又挠了挠头,张嘴想问什么却没有说出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令人觉得奇怪。当警察的不都是一贯的雷厉风行的作风吗,因为他们站在绝对法律的角度,底气很壮,光身上那一套子警服都顶十个豹子胆了。
“到底咋了同志?能跟我说说吗?”姥姥着急地问。
警察咳嗽了两声,整理了一下警服,脸上又严肃了一些,说:“大娘,本来作为人民警察,我们是应该相信科学,杜绝迷信的。可这个瓦罐子,实在超越常理了。我们队里的一个人听说有人往头上戴了这个瓦罐子后死了,偏不信邪,趁人不注意,自个抱起这瓦罐子也罩到自己头上了。捱了没一分钟,人就离奇死亡了!
这下我们才严重意识到瓦罐子有问题。赶紧给上级报告。上级让我们从哪儿弄的瓦罐子就去哪儿找人。不要外传,尽量把这事儿压下来。因为太邪门了,传出去影响社会安定!
所以大娘,我们就过来找您了!还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说法,好让我们捎回去向上级交代!”
“哎呀!又死了一个!”姥姥眼珠子瞪得老大,不停地按抚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喘息,“幸亏那天半夜里我没有戴它,要不然我也死了!”
“大娘,你到底能不能给俺们一个解释?”有一个警察不耐烦了,一张脸作得十分糊涂。
“我都说了,这瓦罐子是我那死去的二小送给我的。除了这个,我还能给你们啥解释啊?要说为啥人戴上这瓦罐子会死,我确实不知道啥原因啊!你们总不能让我给你们屙一个原因去吧!”姥姥苦皱着一张脸说。
“屙一个原因?你啥意思!”一个警察恼了,瞪眼吵道。
姥姥低头不吭了。
“大娘,你家二小给你送这瓦罐子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啥,比如说为啥要给你送过来这样一个瓦罐子啊!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吧!”看起来为首的警察还算好脾气。
姥姥看了看我,指着我说:“我家二小说了,送瓦罐子就是为了让他戴的,说能改变他的命运!”
几个警察都在盯着我。
我赶紧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
沉默了半晌,那个看起来为首的警察问:“你叫啥名字?跟送瓦罐的人啥关系?”
“我叫金拾!送瓦罐子的人……是我二舅!”
“哦,金拾同志,你愿意配合我们破案吗?”
“当然愿意,怎么配合?”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瞅瞅瓦罐子,又瞅瞅我,语气不太坚定地说:“既然送瓦罐子那个人的目的,就是让你戴上这只瓦罐子。那你不妨戴上这只瓦罐子试试,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这个请求呢,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啊?”我感到愕然,也有些不高兴,说:“你作为一个人民警察,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一个要求呢!你明知道戴上瓦罐子会死。你这不是让我找死么!当警察的应该保护老百姓才是,哪有让老百姓找死的!先甭说我,你自己敢戴它不?”
那为首的警察又跟其他几个警察对视了几眼。他们脸上的表情均是十分难看。谁也不再说话了。有的在盯瓦罐子看,有的在盯着我看。
姥姥倒是怂恿起来了:“金拾,你二舅还能害你么!你就戴上瓦罐子试试!说不定真的能改变你的命运,让你当个大官呢!万一能当个最大的官呢!”
我注意到几个警察的脸色又变了。还是那个脾气比较暴躁的警察指着我姥姥说:“你一大把年纪张个破嘴胡咧咧啥哩?啥叫最大的官,你知不知道最大的官是啥?”
“最大的官不就是国家主席么!”姥姥说。
“国家主席能让一个罗锅子当吗?还这么矮!你是不是想找事了?!”
我说:“姥姥,你少说两句吧!弄不好把你当成言论反动派给抓起来!”
那为首的警察去了一个电话。可能是打给上级的。还钻进屋里通话去了,声音压得特别低,我们在外面听不见。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对其他的几个警察说:“今个儿我们不能回去了,得在这儿住下了!”
“头儿,咱们住这儿干啥?”有人问。
“守株待兔!”
“待啥兔子?”
“上级下了命令,让我们务必把那个送瓦罐子的人给逮住!那我们就在这儿等上几天,看那个送瓦罐子的家伙会不会还来!”为首的警察说,面带愁色。
其他的几个警察互相议论,均是面带不爽。但也没人敢抗议。
姥姥又忍不住发话了:“那你们也不能白住白吃啊,家里面粉不够!”
那为首的警察用不满的口气说:“我们说白住白吃了吗,一人一天给你十块钱!行不行?”
“那俺家的床也不够啊!”
“我们不睡床,我们打地铺!一会儿让人把被褥啥的送过来!行不行?”
“行,你们住下吧!反正我也害怕那死去的二小再回来找我!”姥姥答应了。
天傍晚了,我准备从姥姥家离开回自家,可警察不让我走。说瓦罐子是人家给你送来的让你戴的,说明这事儿跟你扯上关系了,这事儿完不了你不能回去,一会儿也给你打个地铺。我没过多计较,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将送瓦罐子的人抓住。若抓住了最好,再看他们怎么处理。
天黑了。作为东道主的姥姥,不,她不能算是东道主,因为她是收了费的。她做了半锅面疙瘩汤,一人盛了一碗。没有炒菜,只有咸菜疙瘩。也没有馍。惹得警察一个个的皱眉头,说光喝着这稀汤子能饱么。姥姥说不够锅里还有,能喝个水饱,我还给你们准备了尿桶,到夜里你们随便尿。
有人掏出两张一百的,让表弟去小卖部买些零食回来。表弟对警察充满了仰慕,乐意效劳,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买来的零食得让他和奶奶吃。警察答应了。但他又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买来的零食不能让罗锅子吃。警察也答应了。我悻悻地说我才不稀罕吃。
零食买回来一大堆。他们都吃零食吃饱了。倒是我喝稀饭喝了个水饱。我原以为警察素质高一些,见我在旁边坐着,应该会招呼我一起吃零食。可等到他们把吃剩下的零食都收起来了,也没人跟我客气一句。姥姥吃零食很猛,但好像得了失忆症,把我给忘了。
其实吃不吃上东西倒无所谓。就是一个人干坐在那儿看他们吃的那种尴尬,令我极不舒服。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尊重。
我的自尊心又受伤了!
临到睡了,我的地铺跟那些警察的地铺挨着,都在堂屋里。表弟有自己的房间。姥姥则自己一人住在东屋。看到那些警察一个个的把警服脱了,只穿一条三角裤头子,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他们看起来跟普通人无异。身上的肌肉也不突出。肥肉一晃一晃的。
也就是那身警服将他们衬上了一层神圣又慑人的光彩。
正睡到半夜里。突然凄厉的嚎声打破了夜里的宁静。把堂屋里睡在地铺上的人全部聒醒了,都坐起来,赶紧开灯,纷纷穿衣。凄厉的嚎声持续着,听音辨向,正是从我姥姥住的东屋里传来的。
表弟也起来了。而且穿衣的速度比警察还快,或许他躺在床上根本没脱衣服。手里拎着一根宝剑从堂屋旁侧的耳房里冲出来,将宝剑去了鞘,闪闪晃晃地挥舞了几下。为首的警察一边穿警服一边喝问:“你拿个剑干啥?”
表弟持剑又做了个姿势,说俺斩妖除魔。
警察们穿好衣服后,一个个的把配枪掏了出来,俩手握枪将枪口朝上或朝下。由带头的那个警察打开门,全都冲了出去。




命劫惊魂 第56章 :遇袭
我也穿好了衣服,打算出去。可表弟挡住门口,用剑一指我,说你去干啥。我说去看看啊。表弟说别忘了白天你拿瓦刀砍我了。我说又没砍住你。表弟将剑一下子扎在我的胸膛上,说你倒是想砍住我了,吃我一剑。
这宝剑就是个玩具。生铁打造的,边缘很钝。被剑尖扎一下子跟用棍子捅了一样,说不上有多疼。我急着说没功夫跟你搁这儿瞎耽误,快去你奶奶屋里看看,你奶奶一个劲地叫着干啥。
表弟说那就先饶你。便提剑出去了。
我也来到了东屋里,只有一个警察持枪在。姥姥正在床上躺着,身上哆哆嗦嗦的,一脸的惊恐,手捂脖子。有血正从指缝里不断溢出来。
“奶奶,你咋了?”表弟学着侠客的样子一手将剑收到背后,一手抓住姥姥的手大声问。
“发……发才,我被咬了!”姥姥一边流泪,一边给人感觉出声艰难地说。
“被啥玩意儿咬了?”表弟又问。
“你爹!”
“警察叔叔,你看这……”
持枪的警察说:“不用担心,我的同事们已经去追拿凶犯了!”
表弟将宝剑举到胸前,神情严肃地说我也去追凶犯,虽然是我爸爸,但我今天要大义灭亲。
持枪的警察说你别捣乱了,藏好一点儿,别让凶犯给你咬了。
表弟不听,持剑闯出去了。
持枪的警察苦笑道:“小孩子不能握剑,一握剑胆子就大了,不晓得自个是谁了!”
我找到一条毛巾,让姥姥将手松开,说用毛巾摁住伤口更管用。当姥姥松开手,我看到她的脖子上被咬掉了一块肉,筋管都露出来了,血汩汩地往外冒着。将毛巾紧紧地捂住伤口后,我说上回不是没咬你吗,这回为啥咬你啊。
姥姥一边哭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为啥咬我。我本来闭着眼睡不着,门子咣当一声被撞开了,你二舅穿着一身寿衣闯了进来,趴到我身上就咬,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回你看见我二舅穿着寿衣?”我不禁惊讶。
“嗯,他穿的寿衣还是我给他选的色呢!金黄色,像龙袍!我想让他去阴间当皇帝享福!”
我拽过来姥姥的一只手让她自己拿住毛巾,对持枪的警察说:“麻烦你在这儿先看着,我出去一趟!”
“你出去干啥?”
“憋得慌,尿个泡!”
出了姥姥家,我来到胡同里的灵棚内,一看那栋棺材,盖子搁上面还好好的。好似没被动过。将盖子推开一道缝往里一看,黑洞洞的啥也看不见,因为灵棚内没亮着灯。索性将整个棺材盖子给掀开了,就着依稀的天光再一看,棺材里空荡荡的,二舅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这下我便确定,咬我姥姥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二舅本人,并非那个头上戴瓦罐子的家伙。
很明显,二舅这是诈尸了!
我回到姥姥家,又等了半个时辰。那几个外出的警察回来了。并没有什么收获,让凶犯给跑掉了。一看我姥姥因失血过多人快不行了,赶紧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来了后,将我姥姥给拉走了。
这样,姥姥家里就剩下了我和几个警察。表弟不知去了哪里,一夜未归。
第二天整个村庄都传遍了。说我二舅诈尸了,把自己的亲娘咬了一口,连警察开枪都打不动他,让尸体给跑掉了。几个警察挺郁闷,都说自己并没开过枪,要开枪的话石头也给它打烂了,更别说一副血肉之躯了。
我说既然你们都在这儿,那我报个警。警察说你报啥警。我说俺表弟不见了,怕他出什么意外。警察说甭来这一套,失踪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不给你立案,这才过去十二个小时不到。我说你们不抓紧去找找,万一他真出事了咋弄。警察说真出事了也赖不着俺们,昨天都警告过他了,别让他乱跑,他自己不听话,怨谁?摸住个宝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到了晌午,几个警察又坐在地铺上吃零食。撕包装的声音刺耳。嘴巴嚼得一个比一个响。我在旁边坐着,一直等到他们吃完,还是没人让一下我。我只好去厨房里,找到一些面条,下了清水面条,就着咸菜吃饱了。
吃罢饭,大家闲着没事干。说忘了带一副扑克。就躺到地铺上睡午觉了。刚躺下来没多大一会儿,“嘭嘭……!”就有人使劲拍大门。为首的警察坐起来,看着我,问谁拍门子。我说我哪儿知道。他说你去开开门子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说凭啥我去开,又没吃你们一点儿啥东西。
“你开不开?”又一个警察坐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瞪眼的喝问。
“不开!”
“妈了个逼的!老子今天还非让你去开了!”为首的警察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了,摸到自己的配枪,打开枪上的保险,又咔嚓拉了一下套筒将子弹上了膛,用枪口对准我的脑袋,喝道:“你他妈开不开?”
我目视着前方,沉默不语。
“你到底开不开?”他用枪口碰了碰我的头,又大声问了一遍。
“开!”我认怂了。
其他警察都哈哈笑了起来。为首的警察将枪一收,同样脸上也笑了,伸一只手拍拍我的脸,说:“傻瓜,就算你不开,我也不可能真的开枪!逗你玩的!”
我扯动了一下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便起身去开门了。一看外面站了很多村民。有人说警察不是在里面吗,大白天的还上个门子干啥,是不是警察也怕了二奸羊。我问谁是二奸羊。有人说二奸羊不是你二舅吗,他以前强.奸过羊。
几个警察也出来了,说咋来这么多人,要干啥哩。
有个人站出来,指着自己说:“警察同志,我是这个村里的村长!”
“村长,你有啥事儿?”为首的警察问。
村长说:“警察同志,俺们发现了情况!”
“啥情况?”
“有人在玉米地里看见晁发才了!”村长说。
“晁发才是谁?”为首的警察问。
“是二奸羊家的孩子啊!”
“二奸羊又是谁?”
“哎呀!你们现在住的这家,就是二奸羊的家啊!那诈尸的就是二奸羊!他儿子叫晁发才!”村长解释道。
“哦,原来晁发才就是昨天夜里拿着宝剑跑出去的那个熊孩子啊!”为首的警察恍然大悟,然后又说:“发现他呗,有啥大不了的!”
“他趴在玉米地里一动不动的,头上还戴着一个瓦罐子!”村长说。
几个警察立马受惊了。赶紧回屋里背了枪。在村民的带领下,匆匆忙忙的赶去事发的玉米地里了。我也夹在人堆里跟着去了。由于围观的人太多,将事发玉米地里的好大一片玉米秸秆蹚平了。唯独中间一小片玉米秸秆还好好地矗立着。
在那一小片玉米秸秆丛中,我表弟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戴着一个黑黝黝的大瓦罐子。旁边还有一把宝剑。几个警察过去,将我表弟扶起来,又将他头上的瓦罐子摘掉,人脸上没流血也没啥的,看起来就跟睡着了一样,再一探鼻子,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其中一个警察大为恼怒,掏出手枪,对着那只瓦罐子崩了一枪。发出“噹!”清脆之音,分明是打在铁器上才发出的声音,还迸溅出了火星子。再看那瓦罐子光滑的釉面,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倒是挺远处有个村民哎呀哎呀叫唤得惨,原来被反弹的流弹击中了,一摸小腿上沾了一把鲜血,吓得瘫坐到地上了。
为首的警察怒喝道:“谁让你开枪了!流弹击中人家的脑袋咋办?你他妈完犊子了,这回还不得让人讹一家伙!”但又赶紧把手指头竖放在嘴上,嘘了一声,四周看看,压低嗓子说:“先别声张,看看那人知道咋回事不!不一定人人都知道流弹伤人一说!这围在一堆的都是村包子!”
果然,那个倒霉的村民只顾抱着小腿哭嚎。别人问他咋了。他说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腿上疼了一下子,肉里面烧得慌,用手一摸,裤子湿漉漉的,原来流血了。就有人蹲下来,让他松开手,抬起他的腿撸起裤腿,往流血的小腿肚子上看了看,说:“肉上有个小口,这咋弄的,是不是让蛇给咬了?”
那倒霉的村民一边哭一边摇头说不知道。也有人发现了裤腿上的窟窿,把裤腿放下来,将窟窿跟伤口比了比,发现直径和位置一致,说不是让蛇咬的,蛇牙没这么粗,这是让谁给扎了一枪,不是警察拿那种枪,是长杆红缨枪,也有可能是用粪叉子给扎的。那倒霉的村民说我没看见哪个扎我了。村民再也解释不了,一个个面带惊恐的,说邪门了。
又来了不少警察,还有法医。将命案现场封锁了。由法医给我表弟尸检。结果还是那样:脑死亡。
其中一个人长得五大三粗,挺着大肚子站在那里双手叉腰,气质出众,脸上耷拉着比较威严,穿的也不是警服,而是一套西装,里面搭配着白衬褂。他应该就是领导。对值守在我姥姥家的那个警察头子说:“再给你三天时间,必须给我破案!否则我撤你的职!你知道这种事儿对社会上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吗!”
我表弟的尸体被人抬回了姥姥家的胡同里。没人给他买棺材。正好我二舅的棺材空了,就把我表弟的尸体放了进去。
天又黑了。有人又弄来了一大堆零食到我姥姥家。几个警察正坐在地铺上吃。我在旁边坐着,还是没人让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就站起来往外走。
“你干啥去?”有个警察冲我问。
“我回俺家!”
“你不能走!这事儿还没完呢!”
“你们又不管我吃!我凭啥陪着你们办案!”
“馋了就说,给你!”有人扔给了我两包方便面和一瓶矿泉水。这我才留下来不走了。
吃罢喝足,就倒在地铺上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因为他们都喝了酒。有人打起呼噜很响。我往耳朵里塞了棉花团才睡着了。
半夜里时,我睡得正香。有人捅咕我,我睁开惺忪的眼,看到一个头上戴着圆形物体的家伙。把我给吓了一大跳,赶紧坐起来,还没来得及张嘴发声,便“嘭”一下子头上挨了狠狠一棍子,立马不省人事,晕厥过去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大家支持!】




命劫惊魂 第57章 :逆天能力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挣了几下挣不脱。前面站着几个人,都戴着头盔,手里拿着棍子。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却是认得出来,正是我姥姥住的东屋。再看几人手里拿的棍子,黑色的橡胶材料,我也见过,不正是那几个警察用的警棍吗!
其中一人双手正抱着一只黑黝黝的瓦罐子。见我醒了,有一个人怒声喝道:“还磨蹭啥,快把罐子罩他头上!”
我赶紧大声吼:“我知道你们是谁!”
“你认得我?”其中一个人将头盔摘下来,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我不由得一愣,原来自己猜错了。还以为这几人是那些个警察呢!
“反正你要死了,我也不怕你看见我长啥样!”那人将头盔扔到了地上。
“你们是谁,为啥要把瓦罐子罩我头上?”我问。
“拿人钱财,给人做事。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
“甭废话了!快把瓦罐子罩他头上!”又一人喝道。
那抱着瓦罐子的人朝我走近了。不理我开口求饶,将瓦罐子罩在了我的头上。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嗡一下子,仿佛炮弹在脑海中炸响。就跟平时突然发生耳鸣般。除此之外,却是再没别的异常感觉了。
这让我不禁感到诧异。别人戴上瓦罐子都是立即暴毙了,还以为它有多大的杀伤力。怎么到了我头上,还不如敲一闷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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