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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又等了一会儿,我的脑袋连嗡都不嗡了,已恢复彻底的平静。
“他死了没?”有人问。
“不知道!”
“把瓦罐子给他拔下来看看!”
随后,我眼前一亮,头上的瓦罐子被人摘掉了。几个人正在看着我。除了没戴头盔的一人面上作得目瞪口呆之外。其余的,我隔着头盔上的一层透明塑料罩,看到他们的眼珠子都是睁得老大。
过了半天才有人说话:“咋回事,是不是整错瓦罐子了?”
那先前抱瓦罐子的人说:“咋会整错呢!高队就给了咱们这一个瓦罐子!要是整错了,也是他们整错的!”
没戴头盔的那人问我:“你戴上这瓦罐子后,有啥感觉没?”
我说没有。
他看了看那几个戴头盔的人,说:“你们谁试试这瓦罐子,看看到底有没有整错!”
一听这话,几个戴头盔的人吓得往后退了退,有一个说:“开啥玩笑!这玩意儿能试吗!试不好来命都要了!”
那没戴头盔之人长着的一副面相,看起来也是个狠角色。他骂了一句脏话,说你们不试,我自己试。有人阻拦他,说万一你死了呢。他说这罗锅子戴上它都没事儿,我戴上它能有啥事儿,我身体长得哪儿比这罗锅子差。阻拦他那人说罗锅子好歹背上长着一个驼峰,你没长啊!
也有人说老大,反正高队交代给咱们的事儿,就是把这个瓦罐子戴到罗锅子头上,至于让罗锅子是死是活他又没说,你又何必冒险自己试戴瓦罐子呢,前面不是已经有人戴了这瓦罐子发生暴毙了吗!
那没戴头盔的人说:“高队一向对我不错。既然他让我办这件事儿,就说明他信任我。我要给他办得漂漂亮亮的。他一高兴,啥时候队里有了名额,就让我上了。我怀疑瓦罐子整错了,是不是让谁给掉了包!待我替高队验明真假!以后说起来,高队也能感受到我这为他以身试险的忠心!”
别人都不再吭声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瓦罐子抱起来戴自己头上了。
结果,没捱到一分钟。人便“扑通”倒下了,瓦罐子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好似铁东西掉地上一般。赶紧有两个人过去将那人扶起来,摘掉他头上的瓦罐子一看,人脸上没流血也没啥的,看着像是睡着了,可一探鼻子,已经没气了。
“哎呀!老大死了!快去喊给高队!”有人凄厉地叫喊。
赶紧有人打开门子跑出去了。听得他跑进了堂屋里,一个劲地喊:“高队!快点儿吧高队!又有人戴瓦罐子死了!”
传过来那个为首的警察的声音:“是不是那罗锅子死掉了?”
“不是,是俺老大死了!”
堂屋里寂静了,可能是些个警察都愣住了。很快,那为首的警察的声音又响起:“说岔了吧!你们老大咋会死!不是给罗锅子的头上戴的瓦罐子吗!”
“罗锅子戴了没死。俺老大以为整错了罐子。就试着自己戴了,结果死了!”
“你们老大就是个傻.逼!他自己戴瓦罐子……妈的,给老子找这屌事儿!”
几个警察闯进了东屋里,将几个头戴头盔的人抓了起来,问你们打哪儿来的。一个戴头盔的人说高队,不是你让我们来的吗。为首的警察上去踹他肚子上一脚,又将头盔给他从头上揪下来,照他脸上狠狠扇了响亮的一个耳光,说你胡乱放屁,我啥时候让你们来的。
那人捂脸发懵。
我说:“别演了,让他们走吧!”
那些人抬着他们老大的尸体走后。东屋的门子被关上了。几个警察看着我,俱都眼神里充满了怪异。有惊讶,有警惕,有恐惧,也有不解。
“金拾!为啥别人戴了瓦罐子都死掉了。就你一人戴上后啥事儿也没呢!”为首的那警察问。
我说:“还真别说,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你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突然有一个警察摸腰掏出手枪,对准了我的脑门,面上作得狰狞地说:“既然不普通,那就吃一个枪子试试!”
为首的那警察冲其厉声喝道:“魏有为,你干啥!打死人是犯法的!”
“万一这一枪下去,打不死他呢!”叫魏有为的警察说。
“咋会打不死他!一定能打死他!把枪收起来,容易走火!”为首的警察说。
魏有为看了看其他人,仍然用枪指着我,说:“我赌打不死他!你们呢?”
其他人没有吭声。只有为首的警察发了怒:“魏有为!你到底想干啥?反了你是不!”
“砰!”
枪响了。
几乎是同时也响起了“噹”清脆之音。子弹好像击在了铁器上。迸溅出火星子。反弹出去的流弹打在墙壁上,使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凹洞,水泥渣滓纷飞。
所有人都完全愣住了。除了我自己。
我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脑门,就是刚才子弹打到的位置,说:“奇怪了,怎么连一点儿皮都没破!”
没过上几秒,除了开过枪的魏有为。其余的警察都歪倒在了地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神情还算安详。
魏有为看着地上已倒下的人,沉默良久,才说:“他们都死了!”
“是的!”
“如果有人打开他们的胸腔,就会发现,他们的心脏从血管上掉下来了!”魏有为说。
“对!”
“金拾,是你把他们杀死的!”魏有为又说。
我并没有否认。
“为什么让他们死?”魏有为抬起头看我。
我没有回答。
魏有为扔掉了枪,从地上抱起那只瓦罐子,戴到了自己的头上。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几分钟。魏有为仍然活着。
他说:“金拾,我失败了,连瓦罐子都杀不死你!”
又是沉默了半晌,我说:“如果可以,我们不妨做个朋友!”
“那我考虑考虑!”
“好,我等你的回复!”
气氛又变得沉默了。
好像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着。
外面的天渐渐地明了。
临走之前,魏有为说:“金拾,你虽然拥有十分恐怖的逆天能力!但你若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恐怕做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我搬张凳子在院子里坐着,身上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种等待。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时辰。
“嘭!嘭!嘭!”外头有人用力拍打大门。
我睁开了眼皮子,从凳子上站起来,走过去将门子打开了。外面正站着一群警察。
“是谁报的警?”带头的警察问。
“我!”我说。
“你说,留在这家值守的几个警察都死了?”带头的警察面上吃惊地问。
“对!”
“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今天我醒过来时,发现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动了,一探鼻息没气了,再摸摸他们的胸口,也没心跳了!就知道他们都死了!”我说。
一群警察都进了院子,留一大部分在院子里守着。另外几个跟我进了堂屋。堂屋内的地铺上正一动不动地躺着几个人。带头的警察走过去,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一个个地掀开。一个个的死者都是浑身赤.裸,身上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头子。还有人把一只手探入三角裤头子里正握着那玩意儿。
在拍照的时候,有人嫌那手掏进裤头内的死者有损警察形象,便将他的手掏出来搁放在胸前。





命劫惊魂 第58章 :被改变的命运
从表面上看,他们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痕。法医过来尸检。将尸体进行解剖,得出的结果是:心脏体完全跟血管脱落,胸腔内有大量积血,其它器官无损伤。
法医眉头紧皱着说:“又是这种离奇的死亡方式。我真搞不懂好好的人为啥心脏会脱落,要说是震伤的,可人体的其它部位却丝毫无损。这跟前几天赵黄寨死的那一千多口子死状一样!”
在清点死者名额的时候。他们发现少了一个人。上头派来的人本来是七个。可命案现场只有六具尸体。少的那个人叫魏有为。
这边,带头警察问我:“你见魏有为没?”
我摇了摇头,刚说了一句没有。那边就发现情况了,惹起一阵骚动。原来有人在东屋里我姥姥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具尸体。正是魏有为的。尸体浑身赤.裸,胸前扎着一把刀子。明显是人为杀害的。法医赶紧戴上白手套,当场对尸体进行了检查。得出的结果是:被利器刺破心脏而导致死亡。
我立马被控制了,并且警方提取了我的指纹。扎死魏有为的那把刀子的木柄上也有指纹。经过对比,我的指纹和那木柄上的指纹完全相同,百分之百的吻合。也就是说,我就是杀死魏有为的凶手。
被铐上手铐和脚铐的时候,我大呼冤枉啊。心存侥幸,说你们再好好对比一下那指纹,看是不是刀把子上的指纹比我的指纹稍微大那么一点儿。幸好我遇到负责公正之人,他采取了我的意见。就让证物科的工作人员再好好把我的指纹和木柄上的指纹进行细微的对比,看看到底是不是一样大。
很快,结果出来了:我的指纹和刀具木柄上的指纹完全一样大,绝对无误。
就这样,我被收监了。等待下去的结果自然不用说:死刑。更何况,我杀死的是一名警察。连得到死缓的希望根本没有。
由于判决书还没下来。我暂时被关在了看守所。其他犯人见我身材弱小又是个罗锅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简直照死里欺负我。关在看守所里的第一天,我就被两个人拉着胳膊,让另一个人用破鞋朝我的嘴上狠狠扇了一百多下。直到自个手腕酸了才停止。而我被打得满嘴血流,说不成话了。
又让我跪下来,每个人解开裤子往我头上撒尿。背后的驼峰让人当成沙包连捶带踹的。直到把我给折磨得奄奄一息快不会动了,才让人给抬着扔到墙角里。饭,我自然是吃不上。而墙角里垒着一个水池子,外表只用水泥简单抹了一层,上面安装着一个自来水管。犯人解手的时候都是在水池子上。
也不知是下水道堵了,还是人懒得冲它,水池子里积攒了一大堆黑乎乎的粪便。我就躺在水池子旁边,被臭气熏着。不时有人踩上水池子,脱下裤子漏光腚,噼里啪啦的夹屁屙屎,小便迸溅到我脸上。还有了一种热乎乎的臭气在我旁边弥漫开来。
到了夜深人静。牢房里的犯人都睡着了。灯光亮着,低矮的空间内响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慢慢地动弹了,从地上爬起来。肚子饿得慌,想找点儿东西吃。
这家牢房里的床铺是连通着的。就是搭建老长一排铁架子,上面铺上厚厚的木板子,就成了一个共用的大床。上面能挤二三十个人。我看见一个上面的被褥比较丰满和色彩鲜艳的铺位前头放着俩白馍,就悄悄走过去,将那俩白馍拿下来,狼吞虎咽的吃掉了。又到水池子上就着水龙头喝了点儿水,总算饱了。
接下来该找个地方睡了。我还是将眼光放到了那个被褥丰满和色彩鲜艳的铺位上。因为它占的地方最大。两边有空余。于是我就轻轻爬上去,在一边的空余躺下来。身体正好被两旁的被子给夹住。就是这里没有一个厚枕头可以让我的头部枕高。令我这个驼子仰面平躺时挺不舒服。不过也无所谓了,我还可以侧着身子睡。
闭上眼,我很快进入了梦乡。这回梦到自己长得个头又瘦又高,脸蛋还是一样的脸蛋,背后的驼峰没有了。端的一位风度翩翩的绝世美少年。得到很多女生的爱慕。
正做着美梦时,突然“嘭!”一声巨响。脸的侧面被东西狠狠砸下来。把我给砸醒了。也懵了一会儿。定神一看,只见前头站着一堆人。原来大家都醒了并已起床。不过没穿衣服,都是身上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头子。
原来被用来砸我脸的那东西是一个洗脸盆子。而砸我的那人脸上既有几分怒气又带着三分好笑,说:“妈的个.比!我本来正睡着好好的,一翻身,一个东西挡住了我的身子,用手一摸,摸到了一个肉疙瘩,心想这是啥玩意儿,睁眼一看,原来这罗锅子正躺在我的床铺上睡得香!我.靠.恁娘,你挺会找地方的!可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有一个长得细气白净的年轻伢子指着那位砸我的人,大声说:“这是我们的牢头罗大哥!在社会上混得响当当的!你敢挤他旁边睡,那不等于是摸老虎腚——找死吗!”
罗大哥又冲我喝道:“我那俩白馒头呢!是不是你给我吃了?”
“是我的吃的!”我小声承认。
罗大哥又是气极而笑,朝我伸出大拇指,说:“那是老子的夜宵!老子睡到半夜里总是饿醒!所以才留俩白馒头的!你敢给我吃了!真他妈有种!”
旁边早有俩人手上准备好了破鞋,一人一下的朝我头上狠狠抡开了。啪啪啪的……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打得我头脑昏胀,头皮肿了起来(请注意这点,一个子弹都打不出印子的脑袋,头皮竟然被人用破鞋打肿了,却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又在装一个普通人?)。
“给我下来!”罗大哥暴喝。
我从床铺上爬了下来。
“给我跪着磕头!”
“我错了!大哥!”我低着头说。
“你没听见?我让你给我磕头!”罗大哥厚重的一巴掌猛劈在我的头顶上。
我抬起头看他,说:“如果我向你磕一个头,你承受不起死了怎么办?”
“你妈的!”罗大哥又抡起巴掌狠狠给我脸上一个大耳刮子,发出的响亮声儿犹如放了一个炮,说:“那我就不让你给我磕头了!直接把他给我扔到粪池子里去!”
于是有几个人一哄而上,将我抬起并高高举过头顶。来到水池子旁,几人同时使劲往上一抛,将我给扔入了积攒着一大堆粪便的水池子里。
“嘭!”我掉入水池子里,重重地砸中了那一大堆厚厚的粪便。粪便像用炮崩了一样迸溅开来。糊得我满脸都是。而我掉下来那一瞬,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台子上,将脑子狠狠震了一下子,感觉脑瓜子摔裂了,正有脑浆往外流出去,即便努力睁眼,可眼珠子还是不住地往上翻,意识就好像让人给狠狠地拽着,终于给拽离了大脑,我人便晕厥过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慢慢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在一张床躺着。一眼打量过去,环境是熟悉。正是我家的西屋里。我和赵欣欣的婚房。不过让杨大宝给占据了。我动了一下,突然发现异常,好似我背后的驼峰不见了。
以为是刚醒来,感觉还迟钝着。用力往床上蹭了蹭背部,确实平平坦坦的。
我后背的驼峰真的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身材修长,那裸着的两条大长腿令我十分陌生。,莫非我又长高了?心怀激动从床上下地一站,那桌子,那床,还有衣柜等作为参照物,明显低矮下去了不少。
这是我以前绝不曾有的感觉。以前衣柜上的把手到我的脸部,可现在衣柜上的那对把手就在我的裤裆前面,我甚至稍微一仰头,就能看见柜子顶端。
我激动万分,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便伸手往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子。肉很疼。不是在做梦!我看到床头那面墙上的婚纱照。婚纱照倒是没有变化,上面穿白色西装的我仍然是个罗锅子,虽然脸上在笑着,可眼睛里透漏出深沉的忧郁。
我照镜子欣赏着自己的身材。脖颈上端的脸还是原来那张的脸,清秀俊气无比,配上这副身材,端的一个长身玉立的美男子。现在我身上没穿衣服,整个全.裸,胯下的器物倒是不小。
门子被推开了。杨大宝和赵欣欣进来了。看见我的那一刻他俩都愣住了。过了片刻,杨大宝头一个反应过来,朝我怒喝道:“你他妈是谁,咋光个身子跑俺家了!”
赵欣欣一副表情仍然显得痴迷,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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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59章 :母亲归来
“我是谁?”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裸.体,喃喃自语道。本来想张口说自己是金拾。可转念一想,“金拾”现在是死刑犯。国家是不可能放过一个死刑犯的。虽然自己非普通人,拥有特殊本领。但跟一个国家对抗未免太不切实际。其储藏的核武器能把个地球毁灭几遍。掂量下自己,还真没那个胆子。
公敌当不得。还是夹起尾巴老老实实做人好。
于是我就想着给自己再编一个名字。还不待我开口回答。赵欣欣便抢在前头说:“他的一张脸长得跟金拾一模一样,也跟你杨大宝的脸一模一样!咋回事?莫非俺那婆婆一下子生了个三胞胎!”
杨大宝说:“不可能是三胞胎!他的身材跟我和金拾的身材相差悬殊!”
“那他的脸为啥跟你和金拾的脸长得一模一样?”赵欣欣指着我问。
杨大宝不再吭了,他好像回答不出来。
“喂!帅哥,你叫啥?”赵欣欣冲我问,一双眼睛不住地打量我。尤其目光总是在我的胯部停留。
“我叫金世乐!”我现在心情前所未有的大好,便给自己起了一个快乐的名字。
“原来你也姓金!那你跟金拾是什么关系?”赵欣欣又问。
“哦,这个……”我语滞了,一时回答不出来。
“你咋不穿衣裳呢?光个身子跑俺家干啥?”赵欣欣眼睛斜楞着,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正自尴尬着时,又一个人进来了。看到她,我不由得一呆。原来来者是我的母亲。不过跟以前比较起来,她现在打扮得很洋气。穿着一身黑色皮装,脚上踩着高跟皮靴。头发披肩散开,烫成了金黄色的波浪卷。脸上涂粉擦红的,甚至还戴着一副墨镜。
她十分的不像她了,连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这就是母亲。是一个人一生中辨认度最高的人。
“这是我的另一个孩子!他叫金世乐!”母亲说。
杨大宝看着她,脸上带着疑色,问:“娘,他是你啥时候生的?”
母亲说:“大宝,其实我在生你和金拾的时候,生出来的并不是双胞胎。生的是三胞胎!把你,我送给了你爷爷的战友。把乐儿我卖给了一家开饭店的。只留下了金拾自己养。那时候,你们三个看起来,还数金拾最是白胖,色相比较好,所以就留了他。没想到,你们三个长大了,还数金拾长得最歪!”
“是吗?”杨大宝苦笑了起来。
母亲又说:“后来我有钱了!十分挂念乐儿。就带着钱出去了。去找乐儿。可之前的那家饭店早已经搬迁了。经过一番辗转打听,我终于找到了昔年开饭店的那对夫妇。也看到了乐儿。
乐儿是你们三兄弟当中长得最好的。又瘦又高。也不是个罗锅!那对夫妇后来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对乐儿并不好。乐儿跟他们的感情也不怎么深厚。所以我没怎么费劲,只是花了当初价格的四十倍的重金,将乐儿从他们手里重新买了回来!
乐儿,你说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声是。
只见杨大宝笑得更加苦涩了。
赵欣欣问:“当初多少钱把金世乐卖了?”
“两万!”
“啊!”赵欣欣瞪大了眼珠子,嗓门提高:“也就是说,这回你花了八十万把金世乐又买回来了!”
“对!”母亲点了点头。
“你从哪里弄的八十万啊?”赵欣欣问。
母亲没有回答。
“说呀,你从哪里弄的八十万?”赵欣欣又大声问了一遍。
“不关你事!”母亲冷冷地回应。
“好哇!你有那么多钱你不给我!我在这个家到底算啥?”赵欣欣大叫道。开始闹了。
母亲说:“赵欣欣,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你兴许就高兴的不得了!”
“啥事儿?”
“我不让你跟杨大宝过了。我让你跟金世乐过。你跟金世乐一起努力,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孙子!你看咋样?”母亲说。
这一招果然管用。赵欣欣不再闹了,翻眼看了看我,脸又红了,相当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厌恶,但忍耐着没有吭声。
杨大宝苦笑道:“那我在这个家算什么?”
母亲说:“如果你不愿意呆在这个家,可以立马走!没人拦你!”
“对啊!这个家本来就没你的份,是你自己硬塞进来的!你还霸占了我!我一说不跟你睡觉,你就狠狠打我!整一个臭流氓!”赵欣欣作得气愤又委屈地说。
杨大宝沉默不语。看样子他并不想从这个家离开。
母亲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掏出一套运动服和一条白色内裤递给我,让我穿上试试看合身不。
我穿上运动服后站在镜前照着,很是满意。觉得自己的身材有一种说不出的挺拔和修长,气质就像一个富家公子。
赵欣欣走过来,主动俩手搀住我的胳膊,跟我一块照镜子。身高超过一米七的她,个头还不到我的肩膀。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俗气。哪里跟我般配!简直是村姑跟王子的结合。我冷酷着一张脸,懒得正眼瞧她。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赵欣欣的父母跟大妹金玉霞从地里回来了。现在庄稼已熟透,他们去地里是掰玉米去了。在院子里看见我和母亲后,他们仨都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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