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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可你用自己的血在白纸上写下‘空白必死’这四个字,死掉的却是冒牌货金拾。那可就奇怪了。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巧合?”
独腿伫立在窗外的我说:“我这趟子过来找你,主要是为了向你索要一封信!”
站在西屋内的人说:“那是冒牌货金拾穿越到未来给你写的一封信。然后他又折返回来,不久后便死亡了!对吗?”
“你知道信上的内容是什么吗?”我问。
站在西屋内的人摇了摇头,说:“我拆开信封看了看,只见信纸上空白一片,一个字也没有!”
我没有吭声。
站在西屋内的人又说:“杜卫城三号,曾经向我索要那一封信,我没有给他。说那一封信不是写给他的。而是写给你的!”
我忍不住问:“你凭什么断定那一封信是写给我的?”
站在西屋内的人摇了摇头,脸上苦笑道:“实际,我没有办法断定。我也不知道那一封信到底是写给谁的。但我就是不想把它给杜卫城三号!”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站在西屋内的人说:“因为我觉得杜卫城三号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怕!能令你感到害怕的人,多半对你不利!”
“你到底想说明什么?”我问。
站在西屋内的人说:“我怀疑,杜卫城三号就是首脑!”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谁都想被人说成最优秀的。
毫无疑问,在我们三个人之中,首脑才是最优秀的。
可在我们三个人之中,我恰恰看不起的就是杜卫城三号。要不然,我也不会因为按照实力排序而在他的名字后面挂缀一个“三号”了。
在这一刻,我心中的滋味很是复杂。甚至有些感到后悔了。有一种觉得自己有眼不识泰山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我问:“即便杜卫城三号真的是首脑,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一封信交给他呢?”
站在西屋内的人没有回答。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想,你应该不会明白一个人当父亲的心情!”
“有了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了?”我说。
“我想给自己的孩子提供一个稳定的生存环境!”站在西屋内的人说。
“所以,你打算帮助空白保护这个空间。对吗?”独腿伫立在窗外的我说。
“是的!怀我孩子的女人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怕她生出来的孩子跟她一样也是平凡的。等空间树的生长到了第二吸收阶段。它就会吸收这个空间内的活体生命。我的孩子若是一个平凡的生命,就避免不掉被它吸收,作了它的养料!”站在西屋内的人说。能看得出来,他已经表现出了愤怒。
我说:“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女人发生媾和关系,让她怀上了你的孩子?”
站在西屋内的人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有很强烈的跟异性性.交的欲望。我为什么要压抑着?既然有一个天底下最美丽的女人愿意和我发生性关系,我为什么不跟她发生性关系?我为什么要强忍?
我强忍自己的欲望有什么意义?难道是为了零时元?他开不开创一个更为高级的空间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活着,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必要为了他人而委屈自己!什么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精神,就是一个笑话,纯粹是放屁。一个生命活着的意义,就是快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痛快淋漓。
作为一个男人。明明很想搞女人。却压抑着自己不去搞女人。那我觉得这样的人活着,是毫无意义了!”
我嘲讽道:“你偷人家的媳妇,还偷得这么理直气壮!”
站在西屋内的人说:“那冒牌货金拾娶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却从来没有碰过她。你觉得他真的把她当作自己的媳妇吗!
有一次,他问我,你喜欢这个女人吗。我说喜欢,她长得太漂亮了。他说,那我就把这个女人送给你。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我把你当作朋友,但我把自己的朋友关押在一间西屋里,这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就找来一个最美丽的女人陪伴着你。
原来那美丽女人,是冒牌货金拾专门给我找的女人。当她把自己的身体给我时,她还是一个没开过苞的处女。
那冒牌货金拾果然够义气。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处女。他竟然舍得拱手让给我!
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这样做得到!换你,你能吗?”
我作得苦笑不已,没有回答。
美女,对有的人来说,重要过江山。
那个女人,长相确实太过于美丽。任何正常男人见了她,都会心动。包括我。就算她挺着大肚子,当我看到她的一张脸时,就情不自禁的有了一种保护她,也甘愿连带着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欲望。
我说:“万一那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身上根性随你,也是一个不平凡的生命呢!”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站在西屋内的人脸上笑开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他说:“别傻了。空间树无物不吸收。等它到了第五吸收阶段,连那两颗乃黑白之源的黑白桃都吸收。到了第六吸收阶段,连空白的原始躯体它都能吸收。还有什么它不能吸收的!就算不平凡的生命,也得被它吸收了!”
我不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
“我决定不再跟首脑同流合污。我怕首脑是铁了心要帮助零时元培植空间树的。二桃会找你帮忙,我相信你并不是首脑。也相信你有很大的实力。”站在西屋内的人说。
窗户被打开一道缝隙。站在西屋内的人将一封信传过缝隙。那一封信掉落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脚旁。
我弯腰将地上的一封信捡起。只见信封上写着一行字:杜卫城亲启。
站在西屋内的人正在看着我。神色复杂。他好像记忆力不怎么强,而很快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曾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用自己的血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空白必死!
(一)
我坐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目望着前方。不知望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么。
今天,阳光明媚,蓝天白云,轻风徐徐。端的是一个好天气。但又怎么样。我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嘎吱一声。我家的大铁门被推开了。
有一个人脚步蹒跚地走进了我家的院子里。
她站住了,一张脸正在朝对着我。
我正在看着她。
只见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两块大铜钱一样的烫伤疤痕。疤痕的肉质给人感觉很硬,也很厚,正好盖住了她的两只眼部。
“你是谁?”我问。
“我叫胡世珍!”她说。
“我曾经写过一本书。书里有一个瞎老婆子。那个瞎老婆子的名字叫做胡世珍。那本书的名字叫作《劫天命》。”我说。
“我就是那本《劫天命》里的人物,瞎老婆子胡世珍!”她说。
“你为什么过来找我?”我问。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所以就过来找你!”站在院子中央的瞎老婆子说。
“你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又问。
站在院子中央的瞎老婆子脸上笑了。她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森然和诡异。一刹那间,我觉得太阳的光芒黯淡了,天地间的温度好像骤然降低了几分。她说:“实不相瞒,我是从一台电脑里钻出来的!破屏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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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199章 :失踪的西屋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有人说自己是从电脑里钻出来的。破屏钻出来的。现在的电脑显示器都是液晶显示器,非常的薄。连一个拳头都塞不下去。又怎么能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呢!
我看到了两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被排列了序号。我是杜卫城三号。如果不是一个娘生下来的三胞胎,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三个长得完全相同的人!可在我固有的印象中,我的母亲只生下了我一个。
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我总是羡慕别人家里有好几个孩子。很多次向父母抱怨为什么不多生两个,别人都有姐妹兄弟,就我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将来你们二位大人老了或生病了,还得我一个人伺候你们。父母每次听到我的抱怨总是笑不已,笑得十分苦涩。
让我认为更加荒谬的是。我用笔在纸上写出来的内容,竟然会在现实中真实的发生。而且诡异的是,我现在不管用什么笔和纸,再也写不出来一个字了。若握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字,不超过一秒那字便主动消失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谁也弄不明白。
所发生的一切的事物等等。让我想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在我这一生中。我接受了九年的义务教育。也上了高中和大学。让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崇尚科学的。
所以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精神病。毕竟,一个人太寂寞,太孤独,是非常容易患上精神病的。而我,我认为自己就是天底下的那一个最寂寞,最孤独的人。还有谁比我更孤独?还有谁比我更寂寞?
我看着正站在院子中央的瞎老婆子。
她的一张脸正在朝对着我。仿佛能看得见我似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在沉默中过去了良久。
这世间,除了离别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还是我先开口了:“你是一个快乐的人吗?”
正站在院子中央的瞎老婆子脸上明显错愕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脸上苦笑了起来。笑得非常苦涩。她说:“快乐是什么?我一点儿也不快乐!我是快乐的绝缘体!”
她的回答,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心酸。因为她看起来,真的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快乐的人。我问:“为什么你不快乐?”
站在院子中央的瞎老婆子说:“因为作者本身就不是一个快乐的人,我作为一个他写出来的人物,又怎么会快乐!
试问,在《劫天命》里,有一个快乐的人吗?”
“好像一个也没有!”我想了想,说。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一个人泪流满面,一定有他的悲伤。
一个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在于快乐。如果不快乐,一个生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唉!”站在院子中央的瞎老婆子发出了一声叹息。她说:“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吧!你怕是患上了抑郁症!”
思虑良久,我决定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也去看一看精神医生。
(二)
我独腿,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窗外的人已经离开了。他带着一封信走了。
我继续在这里等待。不知道自己要等待多久。
窗外,夕阳斜照,光色金黄。
有一扇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女人。
她走到窗外的窗前,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看我。
我也正在看着她。
只见她一脸的幽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说:“你出来吧!空白可能真的死了!”
“为什么说空白可能真的死了?”我问。
她说:“在我的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在那张大床上,不是正躺着一具尸体吗!那具尸体,是空白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上凝结出来的一副躯体,暂时称作它为傀儡躯体。
真正的金拾,也就是劫天佛,他现在还留在我的房间里。他于躺在我床上的那一具傀儡躯体里发现了空白的灵魂。你猜,那个灵魂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我忍不住问。
“它已经破碎了。一个灵魂的破碎,等于一个人的死亡。空白的灵魂都破碎了。说明他是真的死亡了!”窗外的女人说。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问你,你有多久不再头痛,眼球不再膨胀了?”窗外的女人问。
“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我的头不再痛,眼球不再膨胀!”我说。
“那不就是了!说明空白的原始躯体已经死亡了。不再折腾你了!”窗外的女人说。
“空白不可能已经死亡!”我说。
“为什么?”窗外的女人问。
“因为空白若是死了。这个空间就会崩溃,不复存在!这是空白的原始躯体亲自对我讲过的!”我说。
“怎么?你认为我在欺骗你?”窗外的女人一张美丽的脸上有了一丝怒意。
我没有吭声。
有时候,不吭声就是一种不否认。
“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从西屋里出来。你自己到我的房间里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你不是能看见一个人身上的灵魂吗!”窗外的女人说。
思虑良久。我决定走出这间西屋,去到她的房间里一趟,看一看那一副躺在床上的傀儡躯体。
接下来。我独腿一弹一弹的离开了窗前。到门口打开这间西屋的门子。终于从这间西屋里出去了。
“你总算出来了!”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女人欣喜叫道,上前搀扶住了我。
她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令人陶醉。
我目光深沉地看着她,说:“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和孩子好的!”
“嗯!我不会背叛你!”她点了点头,一副认真和乖巧的样子。
“没有什么比一家三口更幸福的了!对吗?”我说。
“嗯,对!我们一家三口要好好的过日子!”她说。
夕阳余晖金黄。两人依偎着的影子被造得很长。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就是幸福。一个人不可能幸福的。至少得有两个人。最好是一家三口。
我被女人搀扶着,一瘸一瘸的。两人一起走进了一间宽敞的屋里。
屋里有一张大床。床前正站着一个人。床上也正躺着一个人。
床前站着的人和床上躺着的人长得一模一样。他们都叫金拾。一个是劫天佛金拾,一个是冒牌货金拾。
我望着床上的尸体。看到居住在里面的灵魂果然已经破碎了。
劫天佛金拾说:“空白大势已去。他的灵魂破碎了。他的一颗心脏被如来佛祖用来锻造了这一尊属于我的丈六金身。目前,他只剩下了一具原始躯体。再说,他的那一具原始躯体究竟是死是活的还不知道!”
我说:“空白的那一具原始躯体一定还活着。否则,这个空间就发生崩溃了!”
劫天佛金拾问我:“你说,空白的灵魂怎么会发生破碎?是谁造成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劫天佛金拾指着床上的尸体,又说:“既然居住在这副傀儡躯体内的灵魂都已经破碎了,那么现在,这一副傀儡躯体能不能被移动呢?”
我又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你不妨试一试!”
只见劫天佛金拾弯下腰,一手攥住床上傀儡躯体的脚踝,拽动了一下。一瞬间,床上的傀儡躯体发生了粉碎,变成了一堆粉末。荡起一阵烟雾。
我们三人不由得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劫天佛金拾一脸茫然地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任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决定回到西屋里继续等待着。因为我的一颗心莫名其妙地忐忑不安,总觉得即将要发生不好的大事。觉得自己唯有回到那一间西屋里呆着才是安全的。
当我们三人来到了院子里。眼前的一幕令我们惊呆了:那一间西屋不见了。而半截子胡同和西边邻居家的房屋跑到这家院子里来了。




命劫惊魂 第200章 :奇怪的驼子
(三)
我回到了家。带着一封信回到了家。
一间堂屋里,摆放着几张椅子。每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除了一张椅子空着之外。我独腿一弹一弹的走过去,在那一张空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其他的几个人:爷爷、奶奶、父亲、母亲。
他们都在看着我。俱都眼神作得复杂。好像正在等着我发言。
好像我也应该发言。毕竟我刚从外面回来。应该跟他们汇报一下情况的。
可一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连我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都说不出来。
他们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们。
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良久。
终于有一个人按捺不住先开口说话了:“怎么样了?你见到他了吗?”
开口说话的是我的母亲。她正一脸的焦虑,人显得十分担忧。
“见到他了!”我说。
“他怎么样?”母亲追问。
“他一个人在一座院子里生活。除了他还活着之外。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我说。
“一个人生活。那他过得快乐吗?”母亲又问。
“快乐?我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儿快乐!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是快乐的绝缘体!”我说。
“唉!”母亲发出一声叹息,神色黯然。
“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他的!”我说。
“为什么?”母亲问。
“他极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我说。
“怎么可能!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我就是因为心眼邪恶,教唆他做坏事,才导致他十分嫌恶我,不想让我再活着!”母亲说。
我不再吭声了。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父亲说:“他确实从小就善良,胆子也不怎么大,有一次我让他杀一只鸡,他都不敢杀!而且,我看过他写的作文和日记,知道他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作得苦笑不已。
奶奶问:“你这趟子出去,主要目的是什么?”
我说:“主要目的是为了取一封信!”
“那信呢?你取来了吗?”奶奶问。
“取来了!”
我将一封信从身上掏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只见褐色的信封上写着一行字:杜卫城亲启。
接下来,每个人都在看着桌子上的一封信。每个人的眼神都作得很是复杂。包括我自己。
谁也不再吭声了。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奶奶伸出一直干枯如鸡爪的手到桌子上,将那封信拿在了自己的手中。大伙儿一齐将目光看着她。看样子,她准备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她脸上笑着说:“让我看一看这信写的是什么!”
“放下它!”爷爷突然喝道。一双眼珠子瞪圆了。作得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样子。
“你干什么?吼我干啥!”奶奶扭过去脸回瞪着他,作得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这封信该你看吗!也不怕瞎了自己的眼!”爷爷怒道。
“我看一眼又怎么了!看你激动个啥!屌硬不起来了吧,你的脾气还怪大!”奶奶气咻咻的说。
“谁说我屌硬不起来!对你我硬不起来。对别的女人我照样能硬得起来!”爷爷说。
“都干缩成一只蚕蛹了!小龟.头跟指甲盖那么大!”奶奶嘲讽道。
“死老婆子!不要脸!”爷爷骂道,一张老脸涨红了。
但奶奶还是将一封信放回了桌子上,面上带有几分不情愿。
爷爷说:“我们应该尊重杜卫城。信封上都写了杜卫城亲启。说明这封信是要他亲自看的!纵然我们好奇信上的内容,也得憋着。擅自拆开他人的信看,是一种很不礼貌,很没有素质的行为!”
我说:“没事儿,咱们都是一家人!用不着那么讲究!”说着,我从桌子上拿起那一封信,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折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展开它,铺放在了桌子上。
只见一张白色的信纸上一片空白。一个字也看不见。
爷爷闭上了眼睛。奶奶也闭上了眼睛。久时无动静。两位老人仿佛入定了。
父亲打开了电视机。
母亲去厨房里做饭了。
我从桌子上拿回那一张空白的纸,将它叠起来,使它仍旧方方正正的,将它塞回了信封中。将这一封信又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家里一切平静如旧,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我不由得想起呆在西屋里的那个杜卫城一号所说的一句话:往往,看不出来的,才是最可怕的。
我的心情莫名其妙的紧张不安,一点儿也不敢放松。
电视上播放的节目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则新闻。
新闻讲的是:一个女生于半夜里正在玩着电脑的时候,电脑屏幕突然发生了爆炸,将个女生炸成了重伤。屏幕的碎屑扎满了她的一脸,算是将她毁容了。
女生醒来后有了意识,回忆起事发时的场景。说自己正在用电脑看着一本小说,突然电脑里出现了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好像是个瞎子,因为她的脸上有两块大铜钱一样的烫伤疤瘌盖住了眼部,看不见她的眼珠子。
老太婆做了一个往屏幕外冲击的动作,一瞬间电脑屏幕就发生爆炸了。
看罢这则新闻,我控制不住身上打了一个寒噤。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父亲笑道:“这倒霉的女生还以为是电脑里的老太婆钻出来了呢!世界上怎么会发生那么荒谬的事情!要么是屏幕的爆炸将她给吓得神志不清了。要么就是碰巧了,刚好电脑上冒出了一段那老太婆的动画时,那一张电脑屏幕就因质量问题而发生了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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