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会有人从电脑屏幕里钻出来!”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待一家人刚吃过晚饭后,媒人就过来我家了。
她已经跟女方家沟通好了。让我明天去女方家相亲。
我忍不住问:“那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媒人说:“她叫杨小芳!”
我说:“婶子,你帮我推了这门亲吧!我不见她!”
“为什么呀?”媒人错愕了一下,忙问。
“因为她肚子里正怀着别人的孩子。这一点我接受不了!”我说。
“上回我都把她的情况给你说明了!你不是同意了吗!怎么到这个时候反悔了!”媒人急道。
母亲使劲推搡了我一下,说:“你甭事儿多!明天去相亲。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我给你养着!”
“我怕她的前夫过来找我闹事儿!”我苦笑道。
“他若敢过来咱家闹事儿!我们一家人把他打出去!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没事儿,该娶还是娶,不要害怕!”本来坐在椅子上正闭目养神的爷爷睁开眼睛说。他的一双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黯淡,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大孙子,有你爷爷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坐在椅子上的奶奶也睁开了眼睛,鼓励我说。
我作得苦笑不已,没有再反驳。
媒人说:“明天好好打扮打扮,下午两点我过来,咱们去女方家相亲。你们家记得要找一辆汽车,可别给我整个电三轮,我不坐电三轮。坐个电三轮到那儿去,整得丢人巴拉的!”
待媒人走后。我们一家人发起了愁。去哪儿弄一辆汽车过来。
天已经很晚了。有一个人走进了我们家的堂屋。他是一个又低又矮的驼子。一张脸上皮肉十分粗糙且厚,到处起了干裂,犹如龟裂的黄土地般,就连嘴唇也是干裂起皮的。很少见到一张这样的脸,上面透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古意。
“你是谁?”母亲问。
他没有回答,而是一扬手“啪!”将一把钥匙扔在了我家桌子上,说:“我有车!一百多万的路虎揽胜,够不够装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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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第201章 :两种选择
天已经很晚了,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他一点儿也不晓得拘谨,彷如进了自己的家。往桌子上扔了一把车钥匙,还说了一句牛皮哄哄的话,显得十分骄傲。根本就是在炫耀。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我们一家人都在看着矮驼子。好像他就是一个怪物。
只见他十分的泰然自若。
母亲说:“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用你的车?”
矮驼子说:“你们甭管我是谁!明天下午我过来接杜卫城,拉他去女方家相亲!这门亲,一定要成,不能黄!”说完,伸手拿回桌子上的车钥匙,转身走出去了。母亲追着他出了门。
坐在椅子上的爷爷和奶奶又闭上了眼皮子。在我的记忆里,这二位老人是从来不睡床的,一直坐在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母亲回到了堂屋,神色兴奋地说:“他还真不是吹的。在咱家门口停了一辆大汽车!”
父亲皱着眉头说:“陌生人的车,我们最好还是别坐!万一把咱的人给往别处拉跑呢!”
坐在椅子上的爷爷睁开了眼皮子,露出一双灰色黯淡的眼珠子,说:“不管你坐不坐,既然人和车已经来了。说明麻烦已经找上门来了!你想躲,是躲不过去的!”
“爹,什么麻烦?”父亲问。
爷爷没有回答,又合上了眼皮子。一张脸色作得甚是凝重,甚至脸上耷拉着的肉突突跳动了几下子。
莫名其妙的,坐在椅子上的奶奶流出了眼泪。
“你怎么了?娘!”父亲大声问。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皮子,只是泪流不止,坐在椅子上的一副孱弱的躯体颤抖个不停。
再问,她还是这样。
天色已很晚。
父母回去睡了。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床头,从身上将那一封信又掏了出来。打开它,从里面抽出那张信纸。将信纸展开看着上面的一片空白。
一直看它看了很长时间。我这样做,好像没有什么意义。但我心中有一种预感:关于这张白纸,接下来肯定会有事发生。并且随着时间推移,我心中的预感愈来愈强烈。我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一张空白的纸,精神丝毫不敢松懈,一直等到眼睛很酸了实在忍不住了才眨动了一下。
也就是这么眨动了一下眼皮子的功夫。纸上出现了十几行字:“尊敬的杜卫城,很高兴你能看到我写给你的信。嗯,没错,现在的时间是刚过了2017年12月18号23点10分。因为我就是在这个时间开始给你写的这一封信。所以信纸上的内容到了这个时间才会显示。”
看到这里,我扭头望向墙上挂着的一只钟表。只见上面的电子挂历果然显示:2017年12月18号。表盘上的分时指针所指的位置刚刚过去了11点10分。
我扭回头,继续看着信纸上的内容:“确切地说,杜卫城,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一段内容只不过是提前的提醒。如果你真的想看到这封信的正文。你只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是穿越。你需要穿越到未来2020年12月18号。因为这封信的正文,我是在那一天才写到这张信纸上的。只有到了我书写的时间,你才能从这一张纸上看到这封信的正文内容。
第二种方法就是等。一直等到2020年12月18号。
尊敬的杜卫城,我建议你选择第一种方法。不仅因为等待是一种令人焦灼的过程。而且夜长梦多。我可不敢保证你能平安地活到2020年12月18号。说实话,我在2020年的12月18号看到了一座坟墓,你猜是谁的坟墓?不用说你肯定猜到了。那是一座墓碑上刻有‘杜卫城’三个字的坟墓。
只有死人才住进坟墓。
所以,你最好的做法就是:带着这一张信纸,去穿越到未来的2020年12月18号。
对了,我在这里问你一句:你是哪一个杜卫城?你到底是不是首脑?
如果你不是首脑,那么麻烦你,请帮我将这封信转交给首脑!
好了,杜卫城先生,祝你一切顺利。
在此我就不署名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此信写于2017年12月18号。”
读到这里止住。我算是将这一张信纸上已显示的内容全部都看完了。自己的心情已沉重到难以附加。
原来这是一封写给首脑的信。
到底谁才是首脑!
接下来,我陷入了一片沉思。
(一)
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十分平坦。
我骑着一辆电三轮在路上匀速行驶着。电三轮的后斗子里正坐着一个瞎老婆子。
一路上,两人无话。
我们来到了一座县城。在一个烧饼摊的旁边停了下来。
“饿不饿?”我问。
“我闻到了烧饼的香味!”坐在后面的瞎老婆子说。
我买了两个烧饼。一人一个。
今年,世界上的植物枯死。田里的粮食绝收。连海里的绿藻都枯死了。吃的东西卖得特别贵。一个烧饼要三十元。搁以前,一个烧饼才卖一元或一元五毛。好在国家政府呼吁民众不要慌,说很快就能解决植物干枯的问题。要不然,这物价就涨疯了。
世界上没有了植物,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也不知道国家政府是真想出了办法,还是假言安稳民众的。
我又买了两瓶矿泉水。一人一瓶。
“你要把我拉到哪儿去?”瞎老婆子问。
“你想去哪儿?”我问。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瞎老婆子说。
“但你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说。
“为什么?”
“我连自己的亲娘都不愿意养。更别说养一个跟我无关的瞎老婆子!”我说。将嘴里嚼成了一团面糊的烧饼咽下去,又拧开瓶子喝了一大口矿泉水。
“我跟你有关系!你是作者。你写了一本书。我是你书里的人物!这种关系,就跟母子的关系差不多!是你把我造出来的,你就得对我负责!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以后咱俩以父父女相称吧!”坐在后面的瞎老婆子说。她先拧开瓶子喝了一口水,才开始咬烧饼。
“父女?你可拉倒吧!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大一个闺女!说出去谁相信。你这是赖上我了!跟讹我差不多!”我说,又咬了一口烧饼。
“那我不管,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除非你把我弄死!”坐在车斗子里的瞎老婆子说,语气坚决。
我一时没有办法,心中发苦不已。
这要是被一个大姑娘缠上了还行。被一个瞎老婆子缠上,哪能行呢!
我感觉自己亏大了。
这种人最难处理。卖了她吧,也卖不出去。
我感到十分作难。
无意间我一抬头,看到前面有一个人正在笑吟吟地望着我。是一个长得又黑又瘦的,身材还低矮的男孩子。我认得他,正是孙小悟。他走近了过来。
“小悟,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孙小悟说:“我在跟踪一个老头儿!”
“跟踪一个什么样的老头?”我问。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敢肯定,他一定不是凡人!”孙小悟说。
“你跟踪人家干什么?”我又问。
孙小悟说:“你也知道,俺老孙有一双火眼金睛,专门识别妖怪的!遇到不是凡人的东西,就想一窥究竟。若真是害人的东西,就忍不住要打死他!”
“小悟,你还真当自己是孙悟空了啊!”我笑着说。
“本来就是!”孙小悟说。
“好吧!那你能不能用你的火眼金睛看一看,坐在我车斗子里的这个瞎老婆子是什么东西!”我说。
孙小悟歪头看了看正坐在车斗子里啃着烧饼的瞎老婆子,说:“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我说:“这你就看不出来了吧!她说她自己是从电脑里钻出来的!”
“啊,真的?待俺老孙用启动火眼金睛看一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说罢,只见孙小悟眨巴了眨巴眼皮子,一双本来漆黑如墨的眼珠子逐渐变成了金黄色。即便在灿烂如斯的阳光的笼罩下也能看得见他的一对眼珠子焕发出了璀璨的金色光芒。
过了一会儿,他眼珠子上的金黄色渐渐地褪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的漆黑。
“怎么样?”我问。
孙小悟说:“俺老孙看不出来她的不正常。可能她就是一个正常人!”
“她说她自己是从电脑里钻出来的!”我说。
“那她是胡诌!”孙小悟说。
只见坐在车斗子里的瞎老婆子只顾低头啃着烧饼,也不说话,一张脸上神色冷冷的。
孙小悟问我:“你来老城干什么?”
我说:“我看一下心理医生。也看一下精神医生!我怀疑自己的心理和精神出问题了!”
“我觉得你人挺正常的,没有什么问题啊!”孙小悟说。
我说:“可我觉得自己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这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太不正常了。你,可能就是我看到的幻觉!”
孙小悟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一张脸上的神色做的很是复杂。
命劫惊魂 第202章 :二桃死了
一个老人慢慢地走了过来,正在看我。他的一双灰色的眼珠子里充满了黯淡,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我也正在看着他,觉得这个老人充满了奇怪。
“小朋友,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开口说。
“我也觉得你很面熟,好像真的见过你。但我不确定我见到的到底是不是你!”我说。
“你在哪里见到的?”老人问。
“在我家供桌上摆着的一张遗像上!我觉得你和我爷爷的遗像长得很像!”我说。
“你小时候没有见过你的爷爷吗!”他说。
我说:“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在我还未出生时,他就死了!”
老人脸上笑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
他转首,看向孙小悟。
孙小悟也正在看着他,一双目光里充满了警惕。
“小子,你跟踪我干什么?”老人问。
“因为你不是一个凡人!”孙小悟说。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又笑开了。笑容里更显得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讥诮。他说:“我不是一个平凡的人,那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孙小悟的神色显得有些沮丧,说:“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是什么!”
“你想一棒子杀了我,对吗?”老人说。
“正有这个打算!”孙小悟承认道。
“你都看不出来我是什么。说明你不晓得我是好的还是坏的。万一我是好的。你一棒子杀了我,岂不是滥杀无辜!”老人笑道。
他看起来很放松,一点儿也不显得紧张。
不紧张,就是等于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孙小悟说:“我宁愿错杀一千,不愿放过一个!”
老人的一张脸沉肃了下来,说:“我劝你,最好不要对我动手!”
“为什么?”孙小悟问。
老人说:“因为我不想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孙小悟不再吭声了。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人将目光挪过去,看着正坐在车斗子里的瞎老婆子。
瞎老婆子一张脸正在朝对着他,仿佛能看得见他似的。
“我这趟子过来,主要有一个目的!”老人说。
“什么目的?”我问。
“把这个瞎老婆子带走!”老人说。
“将她带到哪里去?”我又问。
“当然是将她带到她该去的地方!”老人说。
“她该去的地方是哪里?”我问。
老人没有回答。他好像不愿意回答。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抖给别人。
别人知道你越多,你露出的破绽就越大。
只见坐在车斗子里的瞎老婆子一张布着两块疤痕的脸迎着阳光笑开了。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枯涩。
她说:“像我这种孤苦老婆子,能有一个老男人将我带走,其实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我也觉得这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非常赞成。
于是,老人带着瞎老婆子走了。过程很是顺利,谁也没有阻扰他。
孙小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粘在了大地上一样。
我问:“你怎么不再跟踪他了?”
孙小悟苦笑道:“因为我不想被人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捏死!”
“他说能把你捏死,就真的能把你捏死吗?你也太容易被人唬住了!”我讥笑道。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其实这个老家伙本人一直正在一张椅子上坐着!”孙小悟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我骑着电三轮来到了一家医院里。找人问了问有没有心理医生。有一个女护士将我带到了一间诊室。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隔着一张桌子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烫了头染了发色的中年女人。她脸上的白粉抹得不少。
她就是心理医生。她正在看着我。我也正在看着她。
“你怎么了?”她柔声问。
“我不快乐!”我说。
她脸上笑了,说:“快乐就在身旁,只要你用心找,便能发现快乐!”
“怎么找?”
“用心找!”
“怎么用心找?”我问。
她指着桌子上的一只茶杯,问我:“你看这只杯子里是空着的,还是满着的?”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说:“不是空的也不是满的,里面盛着半杯水!”
“那你渴不渴?”女医生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渴!”
“你不渴,我渴了!”女医生说。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生,麻烦你把水杯给我端起来!”女医生说。
我伸出一只手,将桌子上的水杯端了起来。一双眼睛注视着女医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谢谢你!”女医生伸出一只手,从我手中将水杯接走了。她将水杯抵到自己的嘴唇上,喝了一口水,咕咚咽下去了,一张比较臃肿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说:“一个人口渴了,能喝到一口水,这就是快乐!”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先生,你悟到快乐的真谛了吗?”女医生问。
“好像悟到了!”我说。
“快乐的真谛是什么?”女医生问。
“就是你需要的时候,你的需要得到了。这就是快乐!”我说。
“嗯!对的!你应该先找到你需要什么。先生,你需要什么?”女医生说,并问。
“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我说。
女医生的脸色变了。她看着我,目光里有了一丝愠怒。
“你真的不需要什么吗?”她问。
“好像不需要!”我说。
她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子,突然将里面剩余的水泼到了我身上。
我身上一片湿漉漉的。
女医生说:“现在你需要把衣服烘干!”
接下来,她从抽屉里掏出一只吹风机,插上电,启动吹风机,发出呜呜的叫声。她使用吹风机对着我身上湿漉漉的地方吹了起来。
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她一边移动吹风机,一边问我:“现在你感到快乐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将吹风机关掉了,将吹风机收起来,自己坐回了椅子上。
我们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她正在看着我。我也正在看着她。
“你懂了吗?”她问。
“懂了!”我说。
“你懂什么了?”
“如果一个人没有需要,就应该想法给自己制造需要!”我说。
“厉害!你的悟性太高了!一点就透!”女医生说。
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发狠心,用它使劲敲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杯子碎了。我将自己的额头给敲破了,流出了鲜血。
“你干什么?”女医生吓得惊慌失色。
“给自己制造需要!我现在需要一个人给我包扎伤口!”我说。
女医生赶紧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一个拎着医药箱的人,将我的头给进行了一番包扎。他了解了情况以后,说了一句:“闲的!真能没事找事!”便提着医药箱子走掉了。
屋里又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抬起头,指着上面的屋顶,说:“为什么屋顶上有一张笑脸?”
“什么笑脸?”女医生也抬头往上看了看,问。低回头,看我的一双眼睛里充斥着奇怪和不安。
“一张很大的,作得金碧辉煌的如来佛祖的笑脸!”我说。
“你确定你看到了?”她问。
我点了点头,说:“我百分之百确定我看到了,有一张如来佛祖的笑脸!”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
女医生看着我,说:“你走吧,我治不了你!你需要一个精神医生!”
“在哪里找精神医生?”我问。
“当然去精神病医院里。咱们城市最有名的一家精神病医院,叫作万和精神病医院!”女医生说。
于是,我骑着电三轮,一路上问路打听。来到了万和精神病医院的门口。
天色傍晚了。夕阳余晖金黄。彩霞燃烧着半边天。
我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正守着一辆电三轮。电三轮的车斗子里装着一个人,他的双腿往外耷拉着,身上蒙着一块白布,白布将脸都盖住了,一动不动。脸色凄苦和憔悴的中年夫妇正在哭。我怀疑他们的电三轮里装的是一具尸体。
“怎么了?”我凑过去,问。
“俺家的孩子死了!”中年妇女哭道。
“怎么死的?”我又问。
“老死的!他得了早衰症!老死在了精神病医院里啊!我们才把他拉出来!”中年妇女哭道。
就在这个时候,天地间无缘无故的起了一阵大风。将盖在尸体上的一大块白布刮掉了。露出尸体光秃秃的只剩几根长白头发的头顶。他的脸上还盖着小一块白色的手帕。白色手帕上有四个暗红色的字。仔细看,那四个字念:百无禁忌。
二桃死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03章 :一株细小的植物
夕阳黯淡了。有暮色开始降临。整个天地间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凄凉。
什么最让人感到悲伤?莫过于一个生命的断绝。
望着车斗子里二桃窝屈着的尸体。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这个人,曾经在我最苦难的时候靠近了我。带给我的那一阵温暖的感动,我怕是永远无法忘记。
如今他死去,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我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掀开了尸体脸上覆盖着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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