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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劫惊魂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木生
“我的爷爷正在屋里坐着!”我说。
“那我也是你的爷爷!”他说。
“我有两个爷爷?”我说。
“傻孙子!你只有一个爷爷!”老男人说。
“分身术?”我说。
“不是分身术!”老男人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老男人没有再回答。而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迈过门槛,目视前方,从我身旁过去了。一直走到堂屋深处才站住了。他看着前面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两米。
过了一会儿。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慢慢地睁开了眼皮子,露出了一双灰色的眼珠子,里面充满了一种深沉无比的黯淡,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他稍微抬起头,看着正站在他面前的老男人。
时间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着。两人默默地互相对视了良久。
我爷爷的脸上慢慢地绽放出了笑容,笑容里饱含真诚。说:“你来了!”
“是呀,我来了!你不是一直在等我吗!”
“嗯,该来的终究会来!我总算没有白等!”
“嗯!”
“你把谁带过来了?”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一个瞎老婆子!”站着的老男人回答道。
“找女人,找个年轻的不好吗?就算找个老婆子,找个眼睛不瞎的不更好吗!”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说。
站着的老男人说:“她可不是一般的瞎老婆子!”
“她怎么不一般了?”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她是从一台电脑里钻出来的!”站着的老男人说。
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不再吭声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换成了一脸凝重之色。
站着的老男人也不再吭声了。
好像该说的话,两人已经说完了。
莫名其妙的。屋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在沉默中过去了良久。
除了离别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开口说话了:“你这趟子回来,主要有什么目的?”
站着的老男人说:“你知道,我来自于时间长河的尽头。我在时间长河的尽头,看见了空间树!”
“空间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开口问。
“我无法形容它!它太瑰丽壮观了!”站着的老男人说。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又问。
“我准备带一个人去穿越到未来!”站着的老男人说。
“带谁?”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我那三个孙子中的首脑!”站着老男人说。
“你知道谁是首脑吗?”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嗯!我已经知道了!”站着的老男人说。
“那你要把他带到未来的哪里去?”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2020年12月18号!”站着的老男人说。
“为什么要把他带到那一天?”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因为我受一个人的嘱托!”站着的老男人回答道。
“受谁的嘱托?”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问。
站着的老男人没有回答。
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也没有再问。
我将脸转过去,望着院子里。
正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婆子一张脸正在朝对着我。她好像能看得见我似的。





命劫惊魂 第206章 :一颗红色的手印
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开口说话了:“小伙子,虽然我的眼睛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你的不平凡!”
我没有吭声。有时候,不吭声代表一种默认。
“你也写了一本书,叫作《劫天命》,对吗?”她说。
“是的!我也写了一本书,叫作《劫天命》,里面有一个人物。她的形象和你一样,也是一个瞎子。她的名字叫作胡世珍!”我说。
“你写的《劫天命》乃实体书!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对!”
“除了《劫天命》的一手稿子外。你还印刷了一本《劫天命》,并且于十七年前,在一条小河边,你头戴一顶草帽装作钓鱼人。拦住了一位放学回来的小女孩。送给她一尊瓷质佛像,让她回到家将瓷质佛像打破,说佛像肚子里有好东西。其实佛像的肚子里有一本印刷出来并装订好的《劫天命》,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对!”
“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叫作杨小芳!是一个大屁股女孩。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对!”
“其实,你在那本印刷出来并装订好的《劫天命》书中夹了一张纸条,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对!”
“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收到本人所送之书的小姑娘杨小芳,会于2017年开春嫁给一个叫作杜卫城的人。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婆子说。
“对!”
此时,我觉得自己的一张脸已经耷拉到底了,不能再往下耷拉了。
“你写出来的内容,会成为现实。但你没有想到的是,在过了十七年后,那个大屁股的杨小芳所嫁之人果然是杜卫城!但并不是你,而是另外一个杜卫城!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我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说:“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其实,那一天,杨小芳去金拾家问那个美丽的女人,金拾许诺给的汽车到底什么时候给。有一辆路虎揽胜开过去停在了金拾的家门口。杨小芳从金拾家出来,为什么会上那一辆路虎揽胜?因为当时你就正坐在那一辆路虎揽胜上。她以为你就是杜卫城三号,就是她的丈夫。你让她上车的。对吗?”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婆子说。
我本来笑开着的一张脸渐渐地收缩,脸皮绷紧到底了,再也笑不出来了。也没有吭声,因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你将三个杜卫城分开了序号。杜卫城一号。杜卫城二号。杜卫城三号。你为了彻底改变杨小芳的命运。就取了杨小芳的血,再混合着你自己的血。蘸着两种血的混合物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个内容!”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我蘸用两种血的混合物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个什么内容?”我问。
“你写的是:杨小芳誓死忠于杜卫城二号。而你,就是杜卫城二号!”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婆子说。
我苦笑不已,说:“你说,一个大屁股姑娘,脸蛋长得又不是绝美。我有什么好争她的!”
“那大屁股的杨小芳。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因为她是一个人的女儿!”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她是谁的女儿?她爹不就是老杨吗!她娘……我就不认得了!”我苦笑道。
“她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爹,那个老杨!和老杨的女儿杨小芳!”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说。
“老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问。
站在院子里的瞎老太婆没有回答。
我也没有再问。
那个和我爷爷长得一模一样的老男人从屋里走出来了。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他连看我一眼都不看我。牵着瞎老太婆离开了我家。
我转身回到堂屋里,问正坐在椅子上的爷爷:“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他怎么来自于时间长河的尽头?”
坐在椅子上的爷爷说:“他就是我!来自于未来的我!”
“爷爷,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问。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已经憋了好久。是我心中最大的疑问之一。
“你不知道我是谁。但另外一个杜卫城知道我是谁!”正坐在椅子上的我爷爷说。
“哪个杜卫城?”我问。
“首脑!”
“首脑不是我?”我说。
“绝对不是你!”说罢后,爷爷又闭合上了眼皮子。看样子,他不打算再说话了。
轮到奶奶睁开了眼皮子,她用一双浑浊发黄如淤泥的眼珠子看着我,说:“孩子,不管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支持你到底!我相信,你就是首脑!”
我作得苦笑不已。其实我最希望自己能得到爷爷的支持。有一种人,他若不支持你,反倒成了一个最大的威胁。
奶奶又闭合上了眼皮子。
看墙上钟表的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过了。快两点了。媒人过来了。她用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打量着我,说:“要去相亲,你怎么不穿一身好衣服!看你身上这衣服烂成啥样了!”
我说:“衣服我已经买好了!在卧室里放着,我还没来得及换上!”
媒人说:“那你去换衣服!”
我来到自己的卧室里。坐在床头上。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本子和几支彩笔。用彩笔在本子上画了一套子色彩丰富且鲜艳的衣服。将画有衣服的那张纸从本子上撕下来,扔到了床上。我别过去头不去看床上。
过了一会儿,我回头再看床上。已经有了一套色彩斑斓的新衣服摆放在了床上。而那张画有衣服的纸上面多出了一颗红色手印。
我不知道这一颗红色手印到底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这一颗红色手印是谁的。我用笔在纸上写出来的内容,和用笔在纸上画出来的画,需要经过这么一颗红色手印的确认,才能转变成现实。
我不知道其余的两位杜卫城跟我的情况是不是一样。
说实话。需要经过这么一颗红色手印的确认,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自己活在别人的监制之下,带有拘束性。没有那种畅通无阻,自由自在的唯我独尊之感。
但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穿着色彩斑斓的衣服从卧室里出去后,来到堂屋内。将媒人吓了一大跳。她说:“你这穿的是个啥!跟花豹子一样的!”
我说:“这衣服高级!去了一定能相成!”
“可拉倒吧你!再换一身去!穿得正式一点儿!穿个这样子,再抹个大花脸,都能登台耍把戏了!”媒人说。
我说:“不换了,就穿这一身衣服!再说,家里也没别的新衣裳了!”
媒人无奈,只好依了我,一脸嫌弃的说:“人家相不中你可别怨我!”
矮驼子也来了。他用手指头勾着一把造型时尚的车钥匙,让大家都能看得到。媒人可能嫌他的模样丑陋,气质土得仿佛刚从黄土堆里钻出来的又被太阳给晒裂了似的,表现得有些看不惯他,斜愣着眼,没好气地问:“你开的啥车?”矮驼子将胸膛一挺,摁了一下车钥匙,从外面传来吱吱两声,说:“一百多万的路虎揽胜,够不够装面子?”
“够够够!绝对够了!这回可能装个大脸!”媒人脸上笑开了一朵花。
我们三人登上了高大气派的陆虎揽胜。去往杨小芳的家赶去了。一路上媒人不停地夸车好。
(一)
我守在一张床前。
床上正躺着一具身穿黄袍子的尸体。
二桃身上的这一件黄色袍子好像不会脏。杏黄色鲜艳亮丽。摸起来感觉质地很不一般,绝非普通的布料。
我从黄色袍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着的纸。忍不住好奇,便将纸摊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暗红色的字。一眼就能看出来字是用血写的。字的内容是:空白必死!
这一张白纸上除了血字之外,还有一颗红色的手印。
我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将指腹摁在了红色的手印上。大小正好吻合。我将自己的大拇指离开那张纸。却看到纸上的那一颗红色手印消失不见了。顿时感到自大拇指的指腹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翻手一看大拇指,只见指腹上多了一颗血珠。
只见血珠渐渐地缩小,渗入我的指腹中不见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继续!敬请期待!感谢支持!】




命劫惊魂 第207章 :回家,奇怪的人
我用白布将二桃的尸体重新盖上了。听见大门响了。有人推门进来。听脚步,走到院子里站住了。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外面的人又开始走动,进了这间屋子。他站在门口处看我,我也歪头瞧他。
见到他,我并不觉得陌生。因为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只见他的一双灰色的眼珠子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黯淡,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他的脸上慢慢地绽放开了,露出了一种让我觉得比较真诚的笑容。
“怎么了?你反悔了?”我忍不住说。
“我反悔什么?”他说。
“不是让你把瞎老婆子带走了吗!你是不是半途中不想要她了,又把她送到我家里来?”我说。
他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反悔!我这趟子过来,是因为有别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什么重要的事情?”我问。
“在提及重要之事前。我先给你说一件我刚刚办过的不太光荣的事情!”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什么不太光荣的事情?”我问。
“我当了一次小偷。从一个人身上偷来了一件东西!”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哦!偷了谁的东西?偷的是什么东西?”我问。
“我知道,你们三个已经分开了序号。杜卫城一号,杜卫城二号,杜卫城三号。你是杜卫城三号。对吗?”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对!”
“我刚刚从杜卫城二号身上偷来了一样东西!”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一样什么东西?”我问。
“一封信!”他说。
我没有再吭声。只是看着他。
“这封信,本来是该到你手上,是让你看的!因为是写给你的!”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你们三个人当中,你就是首脑!”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首脑?什么首脑?”我作得一阵迷惑。
“好了,搁我跟前,你就不要再装了!”站在门口的老人面上一沉,带有不悦道。
“我没有在装!真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作得诚恳道。
接下来的气氛变得沉默了。谁也不再说话,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只是互相注视着对方。好似在做着一场眼神交流。可从他的一双灰色的眼睛里,我除了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外,再也瞧不出另外的内容了。
不知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在撒谎!”站在门口的老人说。
“我本来就没有在撒谎!”我作得十分认真地说。
“那这一封信,你到底收不收?”站在门口的老人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举着说。信的信封是灰褐色的。
“我又不是你所说的什么首脑,收它干什么?不收!”我说。
沉默久时。站在门口的老人裂开一张嘴笑了,笑得明显勉强。枯涩的笑容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失望。他说:“孙子,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他走近过来。看着床上。
床上正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上面正盖着一张白布。
“这是谁的尸体?”老人问。
“我的一位朋友的!”我说。
“你怎么不把它埋了?”他问。
我没有回答。
“你不跟我去到未来,就是为了守着这样一具尸体吗?”老人说。
“去到未来?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穿越到未来吗?”我说。
“是的!穿越到未来!你有没有兴趣?”老人说。
“人真的可以穿越到未来吗?”我感到不可置信。
“只要速度够快,就能够穿越时空,去到未来!”老人说。
“那只是科幻小说里写的罢了!我一点儿都不相信这个!”我说。
“那你相信什么?”老人问。
“我相信自己是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病,正在不断地看到幻觉!”我说。
老人不再吭声了。
我看着他,说:“而你,极有可能就是我看到的幻觉,而并非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
老人还是不吭声。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作得神色十分复杂。他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屋内的气氛又陷入了一片沉默。而且气氛相当的压抑。
过了一会儿,老人说:“既然觉得自己有精神病了。就应该去看一看精神医生!”
“本来我是打算看精神医生的。可我看到了这么一具尸体!就暂时放弃了看精神医生的念头!”我说。
“就因为这么一具尸体?这一具尸体又有什么稀奇的?”老人说。
“因为这一具尸体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床上的尸体作得沉默了片刻后,才说。
“它让你看到了什么希望?”老人问。
接下来,我掀开了尸体上的白布。又揭掉了覆盖在尸体脸上的手帕。让老人看尸体的嘴里。
当他看到时,顿时瞪大眼睛惊呼道:“植物绿!”
“是的!这是一株活着的植物!一株细小的植物!”我说。
老人沉默良久,神色庄重道:“这一株细小的植物,极有可能改变这个正在枯萎,也注定会枯萎的世界!”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人说:“我在时间长河的尽头,看到了空间树!”
“空间树是什么样子的?”我忍不住问。
老人说:“我简直没法形容它。它太瑰丽壮观了!”
我不再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人说:“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就留在这里看守着这一具尸体吧!或许是我看走了眼。你并不是首脑!”
他走了。
一间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活人独腿伫立在床前。死人躺在床上。但这个活人,却从死人身上看到了希望。
一个人看世界不再正常。说明他的精神出现了异常。他又建立了一个精神世界。
我怀疑,自己正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这个精神世界正在发生着枯萎。就如刚才的老人所说的那般:它注定会枯萎。
不知,从二桃身上长出来的一株细小的植物,能不能改变这个正在发生着枯萎的精神世界。
屋内寂静无声。仿佛一切都是死寂的。我独腿伫立在床前,一动不动,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
二桃的嘴巴正在大张着,那一丁点儿醒目的植物绿,虽然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它又怎能消除得了我的孤寂。
最可怕的,就是孤寂。
只有孤寂是永远的。
(二)
我回到了家里。
一个十分衰败破烂的家。
站在大门口,便能闻到陈旧的房子散发出霉烂的味道。它和周围高大崭新的建筑显得格格不入。
从外面看起来。有人认为它是一座荒宅。
其实,里面还住着一个人。
他很奇怪。不知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他只是坐在堂屋里的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从来没有出来过。不吃不喝竟然也饿不死他。
他就是我的爷爷。
“嘎吱~!嘎吱~!”我推开了已严重斑驳脱漆的两扇木门,走在凸凹不平且坚硬的泥土地面上,进入了院子里。到了堂屋门口前我站住了。堂屋的门正关闭着。还是我上一次离开的时候关上它们的,并给它们上了锁。现在,铁锁已严重生锈了。门板和门框上粘着几张蜘蛛网。
我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上挂着的铁锁,将锁摘下来,推开了这两扇已久时不开的堂屋门,发出嘎吱嘎吱的挤压声音。顿时一股浓重的霉烂味道夹杂着一股寒冷从屋内扑鼻而来。同时一束金黄色的阳光趁机照进了堂屋内。
我独腿伫立在堂屋门口,看着屋内深处。只见靠着北墙有一座黑色藤椅。藤椅上正坐着一个身上布满灰尘的老人。他的一双眼睛正在闭合着。脸上被一层显而易见的尘土覆盖住了。他好像不会呼吸。因为他鼻孔下的人中上也覆盖着一层尘土,并没有被气流冲出的痕迹。




命劫惊魂 第208章 :面对老杨
只见眼前的一派景象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我的心情也跟着跌入到了低谷。
一个人为什么流泪?因为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我的一双眼睛逐渐湿润,慢慢流出了眼泪。
坐在黑色藤椅上的老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皮子,粘在眼皮子和睫毛上的尘土簌簌地掉落。露出了一双灰色的眼珠子,里面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黯淡,令人看不到一丁点儿希望。
他正在看着我。
我也正在看着他。
爷孙俩,久别重逢,一时相对无言。
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除了离别长,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包括人的沉默。
我的眼泪越流越多,好像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你回来了!”坐在黑色藤椅上的爷爷说。
“嗯!我回来了!”我说。
“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坐在黑色藤椅上的爷爷说。
“一点儿也不好!”我说。
“怎么不好了?”坐在黑色藤椅上的爷爷问。
“至少有一件事情,令我感到很难过!”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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