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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霁月、彩云将一雪白的长裙披在甄如玉美丽的玉体上,又过来侍候别玉寒。这下坏了,别玉寒赶紧用手捂住锦被:“不劳两位姑娘,在下自己来。”
“侍候姑爷是奴婢们份内的事。”霁月最毛躁,说着伸手拽住锦被一扯。
“啊”霁月大张着嘴呆在那里。一根冲天**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仿佛在向她示威。
别玉寒大窘,赶忙拉过被子盖上。这时彩云才反应过来,也张大了嘴巴。
“两个小蹄子愣在那干吗是不是看到什么稀奇东西了”
“是,是。”两个丫头慌乱地答应着,也不知道是答应要侍候姑爷还是回答看到了稀奇东西。
“这么瞎闹,不怕船上的人听到”别玉寒找机会轻声问道。
“没事,这船上的船工是我教转用来掌船的,这些人多年前就被两位婆婆给割了舌头,刺破了耳膜,听不到,说不出了。”甄如玉答道。
“两位婆婆竟如此心狠手辣,怪不得江湖上人人怕她们呢。”别玉寒想到,但没有说话。
更衣洗漱完毕,别玉寒与甄如玉携手步出舱房,正好杜隽也揉着红肿的眼睛、无精打彩地从房间出来。
“昨夜休息的怎么样”别玉寒迎上前热情招呼。
杜隽见二人手携手,亲密无间。甄如玉略见疲倦的脸上荡漾着满足、幸福的笑容。想起昨夜那令人心跳的声音,狠狠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不要脸。”快步走出船舱。
别玉寒看了一眼甄如玉,丈二和尚摸不到顶。
甄如玉不好明说,轻轻摇了摇傻站着的心上人,也步出船舱。
这一天一向活泼可爱的杜隽对别玉寒不理不采,想找喳搭讪两句却总挨一顿白眼。吃过晚饭便一人回自己的舱里去了。有佳人相伴,品酒赏月,江风习习早已陶醉得忘记杜隽在那里。见夜深了,月明星稀,宁静的江面只有船桨划水的哗哗声,复又性起,一把抱起甄如玉。此时别玉寒食尽其中滋味,学尽画中精髓,反到不急,将甄如玉放到床上,先慢慢地品其容貌,赏其娇艳。揉其双峰,探其花心。然后俯在粉腿之间,轻轻佛芳草,慢慢嚼红豆。不时还舌舔津泉。甄如玉虽昨夜数入仙境,被折腾的早已不堪,但经别玉寒这一撩拨,一熄之火早已燎原。只觉得自己私处似酸非酸,似痒非痒。虽裙钗脱尽,浑身仍燥热难忍。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无助地抓向空中,**的呻吟声脱口而出,顾不得别人是否听见。下面也香液四射,弄了别玉寒一脸。抬头见那张如玉粉面已涨的通红,媚眼如丝,伴着呻吟呼吸亦越来越急促,知道时机已到。用一只手轻轻分开红嫩**,另一只手扶着早已怒胀的阳物,对准玉门关口挺枪一插到底。虽已是渔郎几度问津,却如何能一下子容纳如此巨物,当即大叫一声,差点儿晕了过去。
“寒郎为何如此不怜香惜玉痛杀如玉了。”两滴清泪滴了出来。
“对不起娘子,我想熟门熟路,不用开发了,谁知娘子还是如此的紧。”
当下慢慢抽动。甄如玉经别玉寒前面一阵子揉、探、拂、嚼,早已骚性大发,下体泛滥成灾。不几下花心已觉酸痒难忍,扭头咬住枕巾,不住摆起头来。别玉寒将两条**往肩上一扛,发起虎威。不到一刻钟,甄如玉突然全身一抖,屁股高高翘起,两条**紧紧够住了别玉寒的脖子,身子便一动不动。过了片刻,别玉寒又要动起来,却被两条**顶住胸膛,不再让他任意摧花。
别玉寒望着两条肌肤如雪、滚圆结实的**,双手抓住香臀,往下慢慢滑去,轻走大腿内侧,滑越滚圆娇膝,溜过小腿,在半圆的脚踝处停留一下,握住了那双小巧玲珑的金莲。甄如玉双脚痒的难以忍受,格格笑着用力一蹬,脱离了别玉寒的一双大手,娇喘着滚到大床里面。
“如玉受不了了。想解馋就去找你的杜小妹吧。”
“我跟她可没有这种关系。我心里只有你。”别玉寒赶紧辩解。
“郎不薄情妾薄命。看来如玉这辈子是无福独自消受寒郎的爱了。”甄如玉露出幽幽的哀怨。
“是吗让哥哥看看你怎么无福消受。”就要上床抓她。
甄如玉唧唧喳喳叫着又蹄又抓,不让别玉寒靠近。
没办法,只好披上长衫,自己坐回桌旁,就着酒独自享受起霁月、彩云为他们准备的宵夜。不一会,被喂的饱饱的甄如玉已入梦乡。望着一副甜甜蜜蜜的睡相,想起杜隽。这丫头一天不理自己,准是真生气了,得去看看。
轻轻离开房间,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到了杜隽门口。轻轻敲敲门:“杜隽,别大哥来看你了,快开门。”还真不敢大声叫嚷。
“本姑娘睡了,你去陪你的少教主吧。”半天里面传来杜隽冷冰冰的声音。
“别大哥有事告诉你,快开门。”
“本姑娘已上床安歇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死丫头别玉寒无奈只好转身,但胯间之物仍嗷嗷待乳,不肯离去。心中难受,在门外徘徊。突然想起一计。倒在杜隽门前,不敢吵醒别人,轻轻呻吟起来:“哎哟啊,啊杜妹妹,我中了甄如玉的毒,快救救大哥。”
见里面没有反应,继续呻吟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弱。不一会便没了声音。
“吱”的一声,门开了,杜隽探出一脑袋。见别玉寒僵卧在地,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满是汗珠。真中毒了。赶紧蹲下,摇动别玉寒的肩膀:“别大哥,别大哥,快醒醒。你怎么了”
微微睁眼,断断续续道:“快扶我进去。”
杜隽见状,赶紧把别玉寒搀进房里。扶他上床躺下,焦急问道:“别大哥,那下流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别大哥的肚子好痛,快给大哥揉一揉,大哥可能要死了。”
“不,别大哥”。杜隽哭了,将一只小手放在别玉寒的肚皮上,小心翼翼地揉了起来。
“往下一点,再往下。”脸上又痛得冒出冷汗。
杜隽赶紧向下摸去,冷不防碰到一暖哄哄的粗大硬物,如小儿前臂。大吃一惊,忙要将手拿开,却被别玉寒一把按住: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快帮哥哥揉揉它,哥哥要痛死了。”说着又啊呀的哼了起来。
杜隽抓住那硬物揉了起来。见别玉寒呻吟声越来越轻,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知道有效,不敢停下。只是那东西不见消肿,反而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两只小手一起也仅仅能捂住那胀的滚圆的一端。揉着揉着,自己有一种莫名的烦燥,下体酸痒。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别玉寒一只大手在自己大腿内侧上下游动着。心跳更加速,身子酸软无力。忙要腾出一手将别玉寒的那只手挪开,抽出时却将别玉寒半开的长衫扯开。一条红通通庞然大物跳跃在自己眼前。自己的一只手正揉着一颗硕大的小圆脑袋。小脑袋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中间一只眼忽睁忽闭。根部环绕着一群卷曲的毛。虽是处子之身,但十八花季,情窦已开,见这么一硬物自两腿之间生出,知必是男人那脏物。
当下大窘,娇艳粉面涨的通红:“你欺负我。”
手一用力,别玉寒杀猪似地叫了起来,刚一叫,又马上闭上嘴。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吵醒全船的人。
“你想谋杀你大哥呀。”一抹额头痛出的冷汗,骂道。
“谁让你欺负我。”恶狠狠地瞪了别玉寒一眼:“你不是武功高强么怎么这么一掐都受不了”
“武功再高也练不到那儿去。那是你大哥的罩门”。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将杜隽搂在怀里,一翻身压在身下。杜隽身上传来淡淡的、处子才有的芳香,更令他神迷意乱。虽有两座大山撑着,仍觉呼吸困难,似乎经不住别玉寒的重量。满脸通红、紧张兮兮的盯着别玉寒:
“你要干什么”
那张让女人不能忘怀的俊脸在她面前晃了晃,露出奸奸、坏坏的一笑:“妹妹武功也高强,不知能否受的了这一招**强渡过关山”
“你敢”杜隽吓得花容变色,如不是被压着,准跳起来。用一双玉手想把别玉寒推开。这一推,倒把别玉寒推醒了,一脸尴尬:
“阿隽,你是不是不喜欢大哥大哥是喜欢你的。但大哥因醉酒在宜昌客栈与如玉有了肌肤之亲,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哥哥已糟蹋了如玉,怎可再欺负妹妹。对不起,哥哥太荒唐了。”说着支身就要从杜隽身上起来。
“我不让你走。为什么要她不要我”
杜隽一把搂住别玉寒,哇的一声哭了,且狠狠地在别玉寒的右肩上咬了一口。
作为西北第一牧场主的千金,杜隽知道如何识马,看上自己中意的马时更知如何去将缰绳套上去,最终成为自己的坐骑。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跟着马跑,等他熟悉了你,不加提防时突然准确地甩出圈马绳,将其套住,然后瞅准机会跃上马背,将其驯服,套上缰绳、马鞍。就是再不羁的野马最后也无可奈何,为人坐骑。女人都是十分挑剔的,杜隽选马更是挑剔。如今相中了自己可以骑一辈子的良驹,岂能放过一路跟着,正不知何时甩出缰绳时,这匹良驹却自动冲向自己,神出脑袋。自己岂能错过时机何况这是匹英俊、粗大的种马。虽然有人捷足先登得了头彩,自己不得不与别人分享此马,总好过完完全全拱手让给别人,自己到头来一无所得。
两人在床上滚了起来,不一会杜隽的红睡裙已被退掉,只剩下一双红色的小绣鞋。待要扒下,杜隽却两腿乱踢,不让别玉寒得手。好不容易扒下了,原来是一双天足。杜隽羞得抓过被子将头蒙起来。
那年头几乎所有的女人从小裹足,天足十分罕见。有天足的女人常被认为不正经而很难找到婆家。杜隽生长在西北,汉人与蒙、回、西域诸族混居在那里。受其他民族影响,汉家女便常有不裹足的。杜隽是牧场场主的掌上明珠,不忍受其苦而未行缠足。杜场主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有朝一日会远嫁中原。
“是不是嫌我脚大不如甄如玉的三寸金莲好看”杜隽掀开被子发现别玉寒握着自己双足,怔怔望着发呆,以为他讨厌自己那双天足,恶狠狠地问他。
“谁说的你这双小脚不同凡响。集天然之雕饰。你看十趾整齐地自然分开,而不象金莲紧裹、长短不齐。一双小脚肥肥胖胖,柔若无骨。染了指甲草的脚指甲鲜红如刚剥开的粒粒石榴,晶莹可爱。别人足臭而隽足独香”
“就你嘴甜,会灌**汤。”话未讲完,别玉寒十指已插入她十趾之间轻轻揉了起来。一阵麻痒从趾尖传来,不由自主呻吟起来。
握着两只脚,从两腿之间向杜隽望去。平时红袍相裹,只能体会裙内丰满的娇躯。今日得识庐山真容,让人惊讶。身高与甄如玉相差无几,但却丰满许多。尤其那一对乳峰,虽躺着,仍是高高两堆白雪。白雪堆顶部两圈红晕正中镶嵌着两颗晶莹鲜红的樱桃。较甄如玉的大了许多。丰满的巨胸下却是纤细但又结实的小蛮腰。小蛮腰到后来又变宽画出圆圆的丰满屁股。两条长长的大腿异常丰腴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腿之间芳草丛生,比甄如玉茂盛了数倍,黑了许多。桃花源口几被完全掩盖住,里边的嫩肉隐约露著几许晶莹。
“看什么看讨厌。”杜隽睁眼见别玉寒正好色的望着自己,脸一红,骂道。
“你不看我怎又知道我在看你”
“谁看你了,人家在看你怎么长了三条腿。”恶狠狠白了一眼,掩盖窘态。
“你也长了三条腿,不信你自己看看”。站在杜隽两腿之间,用力将自己那条硬邦邦却不能用来站立的第三条腿往上挺了挺。
“大哥你真坏死了。”杜隽摆动屁股想错开那条讨厌的腿。
“大哥不坏,小妹不爱。”将身子俯下压在杜隽身上。
“哥哥巨物吓人。对阿隽温柔些。”见要来真格的了,杜隽有些紧张、害怕。
安慰似地一笑,用自己的嘴对上杜隽的唇。从这一刻起,杜隽再没有让别玉寒的舌头离开自己。
半天的**早已使杜隽春心大动,**横流。轻轻顶到那里,无任何干涩之感。再非少不更事,而是采花老手。左右上下探了几下,便已寻到洞口。屁股往前稍一用力,就要入洞。
一声惊叫,杜隽用力咬住别玉寒的下唇。一股钻心的刺痛从下体传来。床单上片片落红。别玉寒不敢再往里送,只紧紧抱着杜隽。
感觉咬着自己下唇的尖牙松开了些,便又慢慢向里进发。
“不要啊,大哥。妹妹痛。”
“不是已经痛过了难道还没破”别玉寒纳闷儿。得到甄如玉处夜时他正混睡不知,所以觉得不该如此疼痛。
“谁让你东西长的这么大。”杜隽哭骂道,双手紧紧掐住前胸健壮的肌肉。
“那是因为你这桃源洞藏于深山密林中,无人探觅。待哥哥玉杵探路一番,你就知其味欲罢不能了。”又将屁股向前用力挺进。
“妹妹的桃源洞是留给哥哥的,岂是人人可以探觅的。”杜隽忍痛回道。
别玉寒一阵感激,加快**。刺痛过后是胀痛,胀痛过去七魂已丢了六魄。剩下那一魂欲出窍而不能,吊在半空中难受得难以形容。花心每被击中一次,樱桃小口便一张,娇呼连连:“啊。”
到后来,声声“啊,啊”连在一起成了动听的歌曲。
与如玉的直而深不同,杜隽的洞内却有万峦叠嶂。曲折峰回,每抵一次花心都要由**开山劈路,每一次撤离又有如被青藤缠住。不停的缠绕与摩擦,将一种莫名的刺激由那硬物传来,张拳怒发,更是奋击交加。
不知过了多久,杜隽在那麻痒之中突然感到一阵颤抖,仿佛要撒尿,无法控制,一声惊叫,四肢紧紧缠住别玉寒,一口咬向他的肩膀,下体一股浓浓的、凉凉的香液喷了出来。
别玉寒肩头一痛,未及反应,突感震颤中一股凉液浇向自己,抵挡不住,阳关一泄,滚热阳精冲向花心。又一声娇呼,杜隽晕了过去。
悠悠醒转,见自己四肢紧缠着心上人。别玉寒的脑袋在离自己几寸远的地方晃荡着,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小说
“看什么看还没够”笑骂着用力在别玉寒的背上拧了一把。
“当然不够。要不要再来”
“我杀了你”。吓得一把将别玉寒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别玉寒顺手将杜隽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住一只丰满柔软的**。
“阿隽,你这对玉兔怎么这么大”食指与中指夹了夹那颗硕大樱桃。
“长的,讨厌”。轻轻一抖,向别玉寒怀里靠了靠。回道:“你那东西怎么也那么大”
“练的”。
杜隽腾的一下坐起来,两手卡腰,柳眉到竖,一双凤眼瞪着别玉寒,胸脯起伏不定。一双脱笼玉兔欢快地上下跳跃:
“哪儿练的说,多少骚蹄子陪你练过”
轻轻一笑,板住那双玉肩拉向自己怀中:
“不多。就如玉和阿隽两个小骚蹄子”。
“谅你也不敢瞎练去”。那对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再移开目光的**房压在别玉寒的前胸上。
别玉寒一阵窒息,翻身将杜隽压在身下,咬住一颗樱桃。
杜隽娇喘起来,一只小玉手摸向别玉寒两腿之间,再次找到那根刚刚给她带来疼痛与欢乐的粗家伙,上下揉弄起来。别玉寒提枪上阵,杜隽又要唱歌。
“阿隽,唱歌可以,可别再泄了。你再泄两回,咬得我肩膀就没肉了”。
“我就咬.”手却轻轻抚向被自己咬破的肩头。
不一会,那似欢尤哀、让人无法入眠的歌声又传遍大船每一个角落。
女人这时唱的歌总是有情有味、最为美丽动听的。正是:
不闻钟鸣寒山寺,客船忽来**声。
胖瘦二婆年纪已大,功力深厚,又在舱外扬帆领航。可怜霁月、彩云两个丫头又是一夜悲惨。
船上只有一个人听不到这动听的歌声。就是刚刚唱累了的甄如玉。此刻正满足又疲惫地蒙头大睡。天上打雷也不会被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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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四章 奇异经历 逍遥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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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美女相伴,别玉寒仍归心似箭。
有了爱情,女人的生活才真正开始。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如玉、阿隽更不愿离开温柔乡一步。除了为加水买食物在九江、南京等处码头略微停留外,大船一直快速向下游开去。
第三日近黄昏,终于到了扬州。虽离别八年,但每一处、每一物、每一句扬州细语对别玉寒那么熟悉、亲切。船尚未靠码头,别玉寒一个凌空箭步,跃上岸。
“到家了,到家了”。心中激动不已。
甄如玉紧跟着跃上岸,站在别玉寒身后,轻轻挽住他的臂膀。杜隽牵着乌龙白凤、霁月和彩云也牵着坐骑上岸,一行人飞身上马,直奔城西别家庄。不到半个时辰,别家庄已然在望。别玉寒难抑心中狂跳,加鞭向村北奔去。到得一大宅门前,跃离马鞍,落在台阶上,用力拍打起门来。
“来了,来了。什么人这么敲门不要命了.”嘟嘟囔囔一人从里面打开大门,探出脑袋,见是一位白衣英俊青年。
“公子何事敲门”
“别四儿,是我。我回来了.”
“你是谁”
“我是公子。玉寒啊,别四儿”。
别四儿吃惊地望着别玉寒老半晌,顾不得打开大门,转身向院内跑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喊:“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别玉寒早已越过别四儿,一阵风的越过前院,来到大厅前。一六旬清瘦老夫站在厅前。后面一位雍容华贵夫人由两个丫环搀扶着正向厅外迈出。
离厅尚有三四丈远,别玉寒扑通一声跪倒:“爹,娘。不孝孩儿回来了。”
“寒儿,寒儿。真的是我的寒儿回来了”华贵夫人甩开丫环,扑到别玉寒跟前,捧着他的头仔细端详。
“娘,是寒儿回来了。”别玉寒握住华妇的手,哭道。
华妇一把将别玉寒抱在怀里:“是寒儿,是我的寒儿回来了。”呜呜地失声痛哭。
这时甄如玉、杜隽一行已进了院子,远远站着。见这种情形,也都抹起了眼泪。
清瘦老者健步过来,一把拉起二人,端详着八年未见的儿子:
“好,好。回来就好。出去八年,长高了。威武了。再不是那个无缚鸡子力的瘦弱书生。”
转头对夫人道:“天天哭寒儿,现在回来应该高兴了才是,怎么还哭呢。好象寒儿还有朋友在此,别让外人看笑话”。
别夫人抹了抹泪,一笑:“看我光顾哭了,忘了还有客人。寒儿,快把客人让进客厅”。
一行人进了客厅。别玉寒将甄、杜二女几胖瘦婆婆介绍给父母。二女盈盈下跪:“儿媳见过公公、婆婆。”
把别玉寒吓了一跳。自己故意没提这碴。两个小蹄子倒先叫上了。偷眼瞧父亲,别蓝心的脸有些阴沉。到是老妈乐得合不上口,心里稍稍放下点心。反正老爹怕老妈。
大家坐在饭桌上,酒过三巡,别蓝心问起为何京城应试,一去八年未归,也不捎信回来,徒让父母担心。父母跟前不敢撒谎。别玉寒讲起了自己八年来的遭遇。
原来这别玉寒父亲别蓝心是万历朝入前十的进士,官至三品江浙巡抚,告老还乡后举家居住在扬州城西三里外的别家庄,自然是方圆数十里的大户。生长在这样的官宦家庭书香门第,做为别蓝心老来得到的独子,别玉寒自小既聪明又调皮,三岁开始认字背诵唐诗宋词,五岁开始丹青之术。七岁便背遍五经四书唐诗宋词。先后拜江南大儒李儒成,岳阳书院主讲王距之,闽浙绘画大师袁方为师。十岁便被称为江南神童。十四岁府试头名秀才,十六岁乡试中举头名解元。八年前别玉寒带着书僮别三离家赴京参加新皇登基后第一次京城春闺大考拜别恩师江南大儒李儒成时,嘱咐他路过泰山时一定要拜访泰山居云观观主无为大师,到时定会收益非浅。主仆二人来到泰山,先登泰山之顶,拜太庙,观日出。再到居云观拜访了无为大师,别玉寒上前恭身施礼,虚心叩教:“有道是登泰山,而知众山渺小,大师独居这世外神山之顶,俯瞰云云众生,实乃仙道”。
无为大师见这位江南神童玉树临风,俊秀的脸上一双如墨画眉下,双目炯然有神,谈吐举止间均透着智慧与不凡。甚是喜欢这位后生,道“你师父来访时常夸赞你,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汝他日必栋梁之材。”
两人相见很晚,彻夜长谈。无为大师一身所学,别玉寒自是受益非浅。无奈京城会试将至,三日后主仆二人只好惜惜而别。行之半山腰寄存马匹的农家,付了许碎银正要跨马奔下山时,无为大师弟子了悟飞快追下山,“别师兄请留步,吾师有书柬一封赠予,请师兄收好。”
别玉寒谢过将书柬纳入怀中,扬鞭而去。
“公子为何不看大师所赠书柬便纳入怀中”书童别三策马赶上问道。
“无为大师没有亲手交与我而让了悟追下山,必不愿他人看到或怕我当面询问,何必当着了悟拆阅。”
抬头见太阳西斜,山脚林中越发幽暗。便催别三快马加鞭,前方寻找住宿客栈。
眼看就要通过山脚这片松林,所坐跨骑一声长嘶,突然栽向前方。别玉寒促不及防从马鞍上一头栽下,滚了五六丈拦腰撞到一颗巨松,顿时两眼金星直冒,腰仿佛被撞断了一般。揉揉眼挣扎着想爬起来,突然又被一东西撞到前胸,仰面倒下。强忍痛用肘支起身子,只见前胸衣服被划破一条长长的口子。染满了血。抬头一看,又差点晕了过去。撞倒他的竟是别三血淋淋的头颅,一条长长的血线终处躺着别三无头尸身。脖子上碗大的疤鲜血仍在都都地往外冒。他的坐骑倒毙在旁边,脖子上一道半尺长的口子也在冒血,与别三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别三的哪是马的。自己的坐骑倒在不远处悲鸣着踢着一双前蹄想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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