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宠:重生弃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九浅
顾堂下意识想去扶云落,却被江凌衍一个厉眸制止了。
江凌衍不悦的盯着云落,“苦肉计对本王没用,尤其是你,若真是你杀了诗蕊,本王定让你给诗蕊偿命。”
因为掌心里有伤,云落不能用手掌撑地,只能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站起身。
“就怕她受不起我的命。”
云落说完,目光冷冷从江凌衍脸上移开,低头看向秋菊,她脸上还挂着泪,“秋菊,你向王爷告状,不过是因为你花光了我的嫁妆,怕我追究罢了。”
“但是我没做就是没做,我身后是荣威并存的将军府,凭你一个贱婢,冤不死我。”
事到如今,秋菊只能豁出去了,“王妃,奴婢并没有花您的嫁妆,后面奴婢会交上账本核对。但是王妃,人在做天在看,我昨夜在屋外守了大半夜,您确实不在屋里。”
“屋里的那件黑色披风也不见了,在浮曲阁的下人还有人看到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进了浮曲阁杀了侧妃。”
“而且王妃,昨日侧妃娘娘刚打了您,晚上就遇害了,您不觉得太巧了吗?”
云落冷笑,“你也知道太巧了,昨日宋诗蕊才跟我起过冲突,我马上去杀了她,不是把祸端往自己身上引吗?”
秋菊的质问在她看来,太低端了,大燕后宫的那些女人每次质问都是致命的,她照样不是当上了太后。
既然秋菊要跟她耍心眼,那她就让秋菊见识一下什么叫污蔑。
云落转身回到床边,从椅子上拿起昨晚穿的那件黑色斗篷走过来,在秋菊面前抖开,“你刚才说的黑色披风可是这件?”
秋菊抬头看了眼,觉得这衣服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的,但到了眼下的地步,她必得确定些什么,便点了点头。
“是,就是这件。”
云落忽地冷笑一声,“你睁大眼好好看看,这斗篷可是你落在我这里的。我这屋子,除了王爷让人送过来的炭盆和衣服,什么都没有。”
“而且,我听说侧妃是被人勒死的,我这手腕刚受了伤,伤口还没好利,我要怎么勒死她?”
提到这个,江凌衍才终于想到云落手腕上的伤,冷眸睨过去,见她手腕依旧被包扎着。
他心头沉了沉。
秋菊彻底怔住了,终于想起来,这披风确实是她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云落的声音还在继续,“秋菊,你先设计把斗篷无意中落在我这儿,然后再穿着同样的斗篷杀害侧妃,企图嫁祸到本王妃头上。这么看来,我那嫁妆应该都是被你昧下了吧?”
被云落有理有据的倒打了一耙,秋菊无可辩驳,身子抖如筛糠,泪眸看向江凌衍。
“王爷,奴婢真的没有杀侧妃,真的是王妃,真的是她!”
江凌衍垂眸想了半晌后,他走到云落面前站定,用手指捏起云落的下巴,逼迫她抬头跟他对视,“你昨晚真的一直在房间里,没出去过?”
云落直视着他的视线,“没有。外面这么冷,虽然你刚给了我御寒的衣物,但那是让进宫时穿的,我怕穿出去脏了。”
她说着眼眶一红,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闪着泪光道。
“我本来想着等陛下寿宴结束以后再问你要休书,可现在,这王府仅仅是死了个妾室,也要我受如此大辱,这王府我是一日也待不下去了,你不如今日就休了我吧。”
云落以退为进,果真让江凌衍动了恻隐之心。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云落。
忽地,他松开了她的下巴。
就在这时,有人从院外走了进来。
顾堂在出去查看后,回来走到江凌衍面前,禀告,“爷,侧妃身边的锦书来了,她说她昨夜看到了杀害侧妃的人。”
顾堂声音不大,但云落因为离的近,也听到了。
她心头沉了沉,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江凌衍冷漠的将视线移开,“让她进来。”
得了令,锦书眼眶红肿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在江凌衍面前跪下,声音哽咽道,“王爷,奴婢昨夜给侧妃拿晚膳回来,看到王妃身边的秋菊穿着黑色披风从浮曲阁走出来,她看到奴婢就快步走了。”
“侧妃死了,奴婢伤心欲绝,一直没想起来此事,刚刚听到秋菊告发王妃,这才想起来,便赶紧来了。”
冷王盛宠:重生弃妃不好惹 第8章 我不知道你在沐浴
锦书的话几乎要把秋菊定死。
连云落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如今人证物证都指向秋菊,江凌衍怒眸看向秋菊。
秋菊吓得差点晕厥,连忙将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王爷明鉴,真的不是奴婢,是王妃杀的侧妃,不是奴婢!”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咬死云落。
江凌衍想到云落手腕和掌心里的伤,眉心一沉,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他要出声发落秋菊的时候,云落忽地开口,“王爷,秋菊污蔑我,能不能把她交给我处置?我还要查清我的嫁妆。”
江凌衍沉着脸,冷眸看了眼云落慢慢被血迹浸湿的手掌,冷声吩咐,“顾堂,去传太医。”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素来冰冷没有任何情绪的冷眸里此刻带着一丝愧疚。
云落在心里冷笑,原先她以为江凌衍对原主完全不在乎,可现在看,他也并不是完全无情。
看着太医给云落处理好伤口后,江凌衍便带着人离开了。
秋菊瑟瑟发抖带着恐惧跪在地上,没有人让她起身。
等把房门关上后,云落起身走到跪着的秋菊面前,居高临下的用目光睥睨着她,“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吗?”
秋菊恐惧的抬头。
云落冷笑,“有时候死亡才是解脱,嫁妆的事,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现在,滚吧。”
秋菊是真的被她吓到了,起身的时候因为腿软,她几次差点摔在地上,站起来后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在她身后,云落盯着她逃离一样离开的身影,“别想着逃,天涯海角,我一样找得到你。”
听到这句,秋菊脊背一僵,加快脚步走出了后院。
秋菊刚走,一直等在后院外的锦书摘下斗篷上的帽子,提步走了进去。
看到锦书,云落转身走到桌前,拎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锦书进门后,看了云落一眼,像那日在雪中一样,她朝云落跪下,“王妃。”
云落没回头,抿了口茶,“今日为何帮我?”
“不是帮,是遵守约定。”锦书回声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着。
云落放下茶杯,转身看向她,“说吧,何事?”
锦书拉开自己的衣袖,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伤痕,而云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王爷表面上宠侧妃,可从来没在浮曲阁里过夜过,也从没临幸过侧妃,侧妃每晚都会拿奴婢出气。”
她声音哽咽道,“奴婢今日不是在帮王妃,是在帮自己,没有什么比侧妃死了能让奴婢更高兴。”
云落脸色冷漠的瞧着她。
从她第一眼见到锦书时,就知道她不像表面那样,但没想到庆幸侧妃死这种话她也能当着人面讲出来。
这样劣根的心思,是人人都想隐藏的东西。
“锦书,宋诗蕊刚死,你就投奔新主,不怕被人议论?”
云落已经猜到锦书这趟的来意,说起来,锦书把杀人的罪名往秋菊身上推,确实不是为了她,毕竟秋菊一死,她身边就有了空缺。
锦书把头抵在地上,“这府里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谣言,或被人议论,在侧妃死后,奴婢早已什么都不怕。”
“若到不了王妃身边伺候,奴婢就会发卖出去,日子未必会比在侧妃身边时好过。”
想的是真通透。
云落挑眉问,“我若帮了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往后,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锦书声音格外诚挚。
云落看了她半晌,缓缓收回视线,冷唇扬起。
“记住你今日的承诺。”
“死都不敢忘。”
云落让锦书回去收拾东西,自己则是去了江凌衍的院子。
虽说收个下人只是举手的事,但既然要刷存在感,就要无时无刻的在他眼前出现。
到了东院,江凌衍卧房门前并没有站的人。
云落走过去,敲了两下门,见没人应声,便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烟雾氤氲着。
云落环顾了四周一眼,提步往里屋走去。
谁知,她刚掀开珠帘,一眼便看到了泡在浴桶里的江凌衍。
她脚步一顿。
江凌衍闭着眼睛,听到声音,他出声吩咐,“过来帮本王再加些热水。”
他以为进来的是顾堂。
云落看了眼放在地上的热水,思忖了下,还是提步走了过去。
她拎起热水桶,往浴桶里加热水。
谁知,桶太重,云落站的地方有水渍。
她脚下一滑,连桶带人一头栽进了浴桶里。
江凌衍蓦地睁开冷眸。
哗地一声,浑身湿透的云落从水中站了起身。
“你怎么进来的?”江凌衍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不悦。
云落在视线清晰后,无意中瞥见了江凌衍的身体,蓦地,她转身抓住浴桶,拿背对着他。
“我、我在外面没看到丫鬟,王爷恕罪,不知道你在沐浴。”
木桶浮在水面上,江凌衍伸手将木桶拿起,放在地上,“找本王有事?”
云落扬声,“听说王爷要把侧妃院里的下人都发卖出去,锦书今日帮我作证还我清白,秋菊这样叛主,我会发落了她,身边就缺了伺候的人,我想让锦书来我院里。”
她说完,就听到江凌衍从浴桶里出来了。
江凌衍随意披了件衣服,才用冷眸看向她,“不行。”
云落没想到江凌衍会拒绝的这么彻底,回头怒眸瞪向他,“为什么不行?她帮了我,又求到我这里,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王爷就当卖我个人情,若你不想看见她,等你休了我以后,我会带她一起离开的。”
江凌衍目光沉下,脸色不悦问道,“王妃,从你嫁入王府开始,就一直存着要离开的心吧?”
云落脸上一怔,定眸看着他,反问了句,“我存了什么样的心,王爷不知道吗?至于我为什么想离开王府,你也心知肚明,都到了这个地步,就别打感情牌了。”
“锦书的事,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我已经让她搬去我院里了,你要执意要发卖了她,我会跟她一起走。”
下了最后通牒,云落从水中站起身,浑身湿哒哒的抬步离开了。
冷王盛宠:重生弃妃不好惹 第9章 我倒是想跪,只怕你受不起
江凌衍望着云落的背影,真的觉得她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冷眉忽地皱了下。
云落走后不久,顾堂就进来了,他并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便站在外间恭敬出声,“爷,秋菊叛主,王妃身边少了伺候的人,您看要不要派几个丫鬟过去?”
江凌衍收起思绪,抬步从里屋走出来,“就让锦书过去吧。”
“锦书?”顾堂蹙起眉,“锦书这丫鬟心思深,恐怕……”
“用得着你替她操心?”不等顾堂把话说完,江凌衍就冷声打断了他的声音。
顾堂立刻噤了声,“属下这就去办。”
他应声后便转身往屋外走,走出去两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爷,寿宴将至,若是让陛下知道王妃一直住在后院,是不是不太妥?要不要暂时先让王妃搬出来?”
江凌衍冷眸看过去,“只要她不主动说,陛下便不会知道。”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继续住着。
顾堂会了意,转身离开。
晚上,锦书搬进了后院。
秋菊去后厨拿晚膳时,被人告知王妃的晚膳已经被拿走了,她眼神像淬了毒一样,恨恨的站了一会儿后,转身走了。
寿宴当天,云落早早起床梳妆打扮。
锦书看着打扮好的云落,忍不住称赞道,“王妃的容貌就是比起宫里的娘娘,也毫不逊色,难怪侧妃那么嫉恨您。”
云落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美貌这东西,用的好了是利器,用的不好就是致命的毒药。”
“确实。”锦书点头认同。
到了王府门前,江凌衍已经站在门外了。
江凌衍穿着矜贵的玄黑衣袍,英气逼人,光是个背影,都帅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云落走到江凌衍身旁,站定,转头看他,“你在等我?”
江凌衍转头看了她一眼,冰冷的俊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径直问道。
“用早膳了吗?”
云落摇头,“就锦书一个人帮我梳洗打扮,花费的时间比较久,就没时间吃了。”
“你是在怪本王没给你多派几个人?”江凌衍皱眉。
“不敢。”云落收回视线,“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王府了。”
江凌衍目光沉下。
上了马车,云落看了眼摆在暖桌上的点心,便别开了视线。
江凌衍冷着脸,什么也没说。
刚到皇宫,江凌衍就被皇上身边的太监叫走了,云落被人领去了后宫。
来参加寿宴的女眷一应全在后宫等候。
云落一路走来,抬眸打量着这红砖绿瓦。
北姜国是在大燕国四百年后的国家,经过长年的战争更替,虽然有修葺,但宫墙也没有大燕时的富丽堂皇。
她忽地站定,回头看向自己来时走过的路。
这条路的尽头是皇上的养心殿,前世她不知走过多少遍,在这条道上她不知掌掴过多少妃子。
云落想的入迷,丝毫没注意迎面抬过来一个轿撵。
而她正好站在路中央,挡了轿撵的路。
锦书想提醒时,轿撵已经停了,她心头沉了沉。
“这是谁,敢拦本贵人的轿撵?”
云落闻声,这才回过头来,当看到轿撵上坐的妃子模样的打扮时,她又是一愣,仿佛回到了前世一样。
锦书见她发冷,连忙伸手拽了下她的衣襟。
“王妃。”
云落回过神来,屈膝行礼,“我并不是有意挡娘娘的路,只是后宫太大,迷路了,还望娘娘原谅。”
她起身后,便抬步走到一边,让开了路。
从这妃子穿的服饰和配饰来看,这位娘娘应该是刚被晋封的贵人。
闵贵人并没有让宫人继续走,而是秀眉一挑,居高临下的看向云落,“你可是颍川王妃?”
云落抬眸看过去,“娘娘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颍川王成亲时,有幸去喝过喜酒。”闵贵人眸色冷下不少,“不过,王妃难道不知道,臣妇见到陛下的妃子,要行跪礼吗?”
跪礼?
云落前后活了两辈子,也没给几个人行过跪礼,她笑道,“我不知道啊。”
闵贵人的脸色微变,带上了一丝凌厉,“那本宫既然跟你说了,你还不快跪?”
“我倒是想跪,只怕你受不起。”云落眼眸毫无畏惧的对上闵贵人的视线,脸上始终带着浅笑。
闵贵人被气的不轻,此刻也失了后妃的得体,“别说是你,就算是江凌衍,本宫也受得起!”
竟然直呼江凌衍的名讳,这让云落眉头微微一挑,看来这贵人找她麻烦是和江凌衍有关。
“那就等江凌衍到了,我跟他一起行跪礼。”云落笑吟吟的望着闵贵人。
江凌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闵贵人哪里敢真的让江凌衍跪自己,她气血顶在心口,厉声吩咐,“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就让她跪在本宫轿撵前,本宫不让她起就不准让她起来!”
云落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下,见真的有侍卫朝她走过来,她下意识往后退去。
就在这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妹妹可真是好威风,竟敢让颍川王妃给你下跪。”
云落回头,看到又一个轿撵到了身后,这轿撵上到处都镀了金,轿撵上坐的妃子穿着只有贵妃才有的华服。
一个贵人,一个贵妃,光从轿撵和穿着上,都相差甚远。
而且,在轿撵相撞时,位份低的妃子要避让。
闵贵人宫里的宫人立刻把轿撵抬到了一边,而且落了轿。
闵贵人被宫女扶着从轿撵上走下来,走到林贵妃的轿撵前,她屈膝行礼,“参见贵妃姐姐,妹妹并非有意为难她,只是她挡道不说,还冲撞了妹妹。”
林贵妃冷笑,“王妃是第一次进宫,她又不是故意挡你的道,你何故为难她让她给你下跪?一点后妃的度量都没有,丢尽陛下的脸面。还有——”
林贵妃说着,用目光打量着闵贵人全身一眼,不悦道。
“虽说你新晋贵人值得庆贺,但也不至于把陛下给你的赏赐都戴在身上吧?又丑又土,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被选进宫的。”
讽刺嫌弃的意味很明显。
冷王盛宠:重生弃妃不好惹 第10章 点到为止
闵贵人这几日正受宠,日日被皇上临幸,耳边都是夸赞恭维的声音,突然被骂了两句,她心态瞬间就崩了,“我是不如贵妃姐姐,从出生就锦衣玉食的,姐姐您什么都不缺,自然不知道我们这种下等人的苦楚。”
说话间,她嘴里噙着泪,看起来格外委屈。
林贵妃拧了下眉,示意宫人把轿撵放下。
她刚从轿撵上走下来,云落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腰上的月牙形配饰上。
林贵妃走到闵贵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用目光睥睨着她,“你和本宫同样侍奉皇上,你说你是下等人,是在贬低本宫还是在嘲讽陛下?本宫好心教你穿着得体一些,怎么,你还受委屈了?”
闵贵人垂下眼眸,哽咽道,“妹妹不敢。”
“不敢,就是真委屈了?”林贵妃本来就对闵贵人受宠不爽,如今看到她装可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扬手一巴掌甩到了她脸上。
闵贵人瞬间捂住脸颊,哭出声来。
林贵妃声音冰冷道,“你就跪在这里哭,等什么时候哭完了,再什么时候起来。”
“是。”闵贵人抽泣着应声。
林贵妃把视线冷漠的从她脸上移开,提步往前走去。
贵妃宫里的宫人也连忙抬着轿撵提步跟上。
锦书见云落站着没动,小声提醒道,“王妃,我们也走吧。”
“嗯。”云落应了一声,也提步跟了上去。
谁知,林贵妃竟在门外停下脚步,似是在有意等云落。
云落见状,加快脚步走过来,“贵妃娘娘。”
林贵妃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漠道,“你不用多心,本宫不认识你,也并不是在帮你,只是纯粹看闵贵人不顺眼而已。”
“即便如此,还是要谢谢您。”云落出声道。
林贵妃目光上下打量了云落一眼,“比起闵贵人,你倒是顺眼多了,江凌衍娶你总好过娶她。”
“她?”云落诧异了下,“您说闵贵人?”
林贵妃定眸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她入宫前可是说过非江凌衍不嫁的,要不是江凌衍娶了你,她也不会入宫。”
云落这才明白闵贵人为什么突然找她麻烦。
男色害人啊。
和林贵妃道别后,云落提步离开,走出去两步,她脚步忽地停下,回过头来,唤了林贵妃一声。
“娘娘。”
林贵妃闻声,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云落视线落在林贵妃腰间的月牙配饰上,“这配饰看起来很好看,可是旁人送给娘娘的?”
林贵妃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过去,只一眼,便收回视线。
“本宫也想不起来这配饰是哪里来的了,只是见它好看,随手就戴上了,王妃若喜欢,可以送给王妃。”
云落莞尔,“这配饰戴在娘娘身上好看,戴在我身上未必有这么好看。只是,看它这纹路,倒像是一对。”
林贵妃这才又看向自己的配饰,把月牙配饰拿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确实像是切口。
而林贵妃身旁的一个宫女立刻变了脸色。
云落看了那宫女一眼,出声,“这玉的成色像是给男子做的玉佩,若它的另一半真被男子戴着,那男子再说些不该说的话,娘娘纵是有千百张嘴,怕是也解释不清楚了。”
“娘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点到为止,算是还了刚才林贵妃帮她的恩情。
在她身后,林贵妃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她刚转身,突然看到平日里贴身伺候自己的宁安神色有些慌乱。
林贵妃厉眸看过去,“你慌什么?”
宁安本来就害怕,如今身子抖的更厉害了,直接跪了下去。
林贵妃突然想到这配饰是今日宁安亲手戴到她身上的,这贱婢肯定有什么。
但是,此地并不是审问的好地方。
林贵妃把配饰摘下来,砸到宁安身上,吩咐人把把她拖回寝宫。
寿宴上,朝臣们觥筹交错,推背还债。
还有歌舞表演。
前世,云落看过不少这样的表演,但仔细对比来,还是大燕国的歌舞要更好看一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