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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九
“他人现在在哪?”辛钟灵笑脸一沉,抬头朝拱门看过去。
“还在前厅,奴婢方才看到胡伯进了前厅,本想着去门口拦胡伯,不料就看到侯爷正和老公爷说找您过去的事。”锦绣也朝着拱门口看过去,她拧巴着小脸,担心道:“小姐,上次您不告而别,侯爷为了老夫人的事情,后来又上门找了您两次,他这次过来,会不会又是为了老夫人的事?”
辛钟灵摇了摇头,“老夫人的事情已经解决,这言侯就算想找我算账,也不至于非等到现在。”
真要找麻烦,一周前她回城当天,辛选德就该上门了。
锦绣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抬头一看辛钟灵朝拱门口走了,连忙跟过去道:“那、待会儿老公爷要是派人过来请您,小姐您过去吗?”
辛钟灵听得出锦绣问出这句话时的迟疑,她侧眸朝锦绣看了一眼,勾唇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
两人正说到此处,拱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辛钟灵、锦绣相看一眼,同时禁声,朝拱门口看过去。
脚下声渐渐逼近,胡伯从拱门口走了进来。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二百五十章 血浓于水
第二百五十章 血浓于水
“大娘子?”胡伯看到辛钟灵和锦绣都看着他,愣了一瞬,几步走上前道:“大娘子,言侯想见您,老公爷觉得,您还是应该过去一趟。”
辛钟灵淡淡一笑,看着胡伯道:“胡伯,老公爷可是说了,前厅今日我是否非去不可?”
“这……”胡伯面露难色,但似乎早有准备,弯身恭敬道:“这前厅、您的确是非去不可,老公爷让奴才转达大娘子四个字,血浓如水。”
辛钟灵目光一凛,侧眸细细将胡伯打量一遍,好一个血浓于水,这前厅她还真就不得不去了。
而此时前厅,盛易已经被先一步请了过来。他坐在左侧下首的位置,盛恒坐在主位,辛选德坐在右侧下首。
辛选德手持青纹茶杯,浅抿着杯中茶水,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他才缓缓放下茶杯,侧头朝门口看过去。
辛钟灵走到前厅门口,看到的便是辛选德略含期待的目光,她眉头微皱,径直朝已经起身的盛易走过去。
辛选德看着辛钟灵走到盛易身边站定,这才笑的一脸和蔼可亲,轻声细语的道:“钟灵啊,上次的事是为父不对,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既然心里还念着家里,那就直接说出来就是,又何必让为父平白将你骂一顿。”
辛钟灵没听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皱眉朝辛选德看过去,张口欲问,可一个字还没问出,盛恒忽然横插过来,挡在了她和辛选德中间。
“这丫头一向心善仁孝,就算老夫人之前做的再过,她也是不会真的至老夫人不顾。”盛恒看着辛选德,嘿嘿笑着道。
辛选德连忙点头,看向辛钟灵的目光更加慈爱,“这件事是我母亲做的不对,我今日过来,就是特意代我母亲,向这孩子解释的。”
辛钟灵看着眼前的你来我往,忽然明白了什么,盛儒让胡伯转告她“血浓于水”四个字,眼下又对辛选德所说的话对答如流,可见这国公爷没少为她和侯府的关系操心。
至于盛恒是如何操的这份闲心,辛钟灵心里也大致有了猜测,她和盛易的是对侯府老夫人一事放任不管,任凭张承玉查案、断案,最后结果如何,也由大理寺来断。可现在嵇全将一切罪行包揽在身,老夫人全身而退,辛选德又是如此一副悔之不及的慈父态度,如此一来,足以说明老夫人之所以没被大理寺定罪,国公府这边必然也有施以援手。
国公府能伸援手到大理寺的人,除了一家之主盛恒,也没旁人能有这个能耐和胆子。
只不过,辛选德恐怕还不知道帮他母亲的人并不是辛钟灵。
“你们两就好好陪着言侯说话,方才胡伯说有事找我,我也就不打搅你们了。”盛恒朝辛选德点点头,然后回身看向辛钟灵和盛易,他目光沉沉,笑脸中似有深意。
辛钟灵回之一笑,盛易倒是恭敬的弯身一拜,“父亲放心,侯爷这边,自有儿子照顾周全。”
盛恒等的便是这句话,他点了点头,这才转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前厅三人看着盛恒从门口右拐离开,这时辛选德才一改对盛恒的恭敬态度,急走几步,猛然拉了辛钟灵的胳膊,急声问道:“前两天我就想过来问你,只不过陛下让我们一家禁足,便也没得空,今日刚好下朝,便顺道过来。你快和我说说,那慕道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她跟着你们去了一趟玉指峰,回来就成了那蛇蛊案的罪魁祸首了?”
这件事已经牵连到侯府,即便侯府没被重罚,但辛选德一想到因为此事被皇上训斥,又被全府禁足,心里就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地位将不日难保。可这件事的始末,他追问辛长音无果,又不能去问盛儒,就只能过来找辛钟灵问话。
辛钟灵冷眸看他,幽幽笑着道:“侯爷这是上门兴师问罪吗?那恐怕就要让侯爷失望了,慕道长的事是太子殿下一手查办,侯爷若是觉得慕道长一事另有冤情,大可以直接去找太子殿下,或者是找陛下申诉,找我可没用。”
“什么冤不冤的,那慕云心有没有冤情,她都已经是个死人。”辛选德听不得辛钟灵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眉头一皱,当即就想训斥,可看到盛易就站在旁边,再一想自己上门的目的,忍了忍,说话的语气又瞬间平和下来,“我就是想找你问问情况,这件事毕竟牵扯到我们侯府,你也是侯府的一份子,总不能对这件事置之不理吧。”
辛钟灵一再听到别人忽视自己已经和侯府断绝关系的这个事实,心里顿觉不悦,当即皱眉看向辛选德,想反驳他的这句话。
然而她刚要开口,盛易忽然握了一下的她的手,神色淡淡看着辛选德道:“侯爷,慕道长的事情大致与太子殿下查到的一样,这件事令府的二小姐也亲身参与过,侯府若是想知道具体经过,与其问钟灵,还不如直接回去问二小姐。”
说到这,他淡淡一笑,眸中似有深意,“毕竟这二小姐还是慕道长唯一收在门下的徒弟,她知道的,肯定比钟灵要多。”
辛钟灵瞬间听出盛易的这句话里有着其他意思,她侧头朝盛易看了一眼,继而转头看向辛选德,勉强笑着道:“小公爷说的对,侯爷要想知道玉指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何不去问长音,说到底,这次太子殿下能查出慕道长就是蛇蛊案的幕后真凶,还多亏长音妹妹及时舍弃师徒情分,将慕道长所做的事情全部抖露出来,只是就是不知道,以后外人该如何看待侯府,陛下又该如何看待侯爷?”
“如何看待?”辛选德皱了皱眉,顷刻便明白辛钟灵的意思,他沉下脸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要不是看那慕云心是陛下器重的人,我也不会让长音跟着她去道观修行,说来这件事也是我的疏忽。”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二百五十一章 赏丹大会
第二百五十一章 赏丹大会
“侯爷大可不必忧心,如今慕云心已死,旁人就算猜测侯府同样存有不良之心,只要没有实证,他们也不会对侯府怎么样。”盛易神色认真的道。
辛选德再次听出盛易话里的深意,他凝眸将面前两人细细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的道:“这件事本就已经牵扯到侯府,旁人要生疑,那也无可厚非……只要侯府坚守本心,旁人爱如何猜测,便让他们猜测去吧。”
他长叹一口气,忽然双眼凝神,抬头朝盛易、辛钟灵紧盯着道:“还有一件事,这慕云心既然已经被陛下下令处死,按理说,凉山观就此应该入不得皇上的眼,可奇怪的是,皇上今日还在朝堂上说,八月十五的赏丹大会,将如期举行,你们和太子殿下走的近,可听到了什么风声?”
“赏丹大会?什么赏丹大会?”辛钟灵疑惑道。
辛选德解释道:“这赏丹大会是年前陛下定下的,说是凉山观新出一批丹药,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且出炉数量可观,陛下听之高兴,和凉山观商议之后,决定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之期,设赏丹大会,将这批丹药赐给朝堂上的忠义之臣,以示皇恩浩荡。”
“还有这种事?”辛钟灵最近对炼丹之术兴致颇浓,便在夜晚临睡之前,多翻了几页从蛇老暗室中带回来的那本炼丹密术,只不过那本书上有写,丹药之术贵于精,百药凝丹,出丹量少之又少,一年之内能出几颗珍品,便已经是上乘炼丹之术。
凉山观新出的丹药既然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那也算是珍品丹药,如此级别的丹药批量产出,除非这炼丹之人的炼丹之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之境,不然,就只能说明这批丹药有鬼。
辛选德一听辛钟灵说出这句,就看出她是真不知道赏丹大会的事情,不过也难怪,辛钟灵不上朝堂,也怎么可能听说这种事情。
于是,他直接看向盛易,慎重道:“这慕云心既然居心不良,凉山观未必就能独善其身,我等也不知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是如何打算的,只希望小公爷能去问问太子殿下,若是将来凉山观真有什么不良企图,今日也算是我侯府将功补过。”
盛易若有所思,点头道:“此事我会询问太子殿下,侯爷大可放心。”
辛选德点点头,然后目光微侧,朝正在凝眸深思的辛钟灵看过去,之前他一直小看了眼前这个女儿,可如今看着她一步步在国公府站稳脚跟,又一步步和太子殿下出生入死,感情深厚,他不得不回想当初辛世贤说的那些话,会不会都是真的?
当初进入暗室的,会不会就是她?
辛选德从辛钟灵的脸上看不出结果,但他即便怀疑,也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对辛钟灵做什么。慕云心一事既出,此刻皇宫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侯府,他此刻要做的,就是借助任何可能性,将侯府与凉山观的所有事撇开关系。
至于辛钟灵,辛选德觉得如果进入暗室的人是她,她之前不说暗室中的事情,之后也未必会说。侯府上下即便不合,但血脉相连,那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辛钟灵还不至于蠢到,用那件事将她自己也搭进去。
前厅中的三人各怀心思,辛钟灵是彻底不想和辛选德说话了,而盛易陪着辛选德胡扯了几句,就顺着辛选德的话,将他从国公府打发了回去。
辛钟灵等着盛易将辛选德从门口送回去,再回来,她才皱着眉道:“那个赏丹大会我觉得不太对劲,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凉山观看看?”
盛易知道她这是好奇心重,却摇了摇头道:“凉山观的事和我们没关系,你若是担心,我可以亲自去找盛儒,将这件事转告给他,至于你……”
他紧紧锁住辛钟灵的目光,眸色微深,“除了府里的事情,其余的事情你都不许再插手。”
“那、打听打听总可以吧?”辛钟灵不知道凉山观有事则罢,可现在她知道了,而且还是和丹药有关,这个时候让她不管不问,心痒难耐的感觉可不好受。
盛易也不和她较劲,神色淡淡的看了辛钟灵一眼,转身就朝门口走过去。凉山观一事辛选德不可能只是说出来,让他询问盛儒那么简单,他刚才在试探辛选德时故意露出破绽,不过是变相的给侯府提个醒,让这言侯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可这言侯紧接其后就说出凉山观赏丹大会一事,显然是想凭借赏丹大会一事,让侯府从慕云心的这件事上,彻底脱离出去,以此来消除陛下以及其他人对侯府忠心上的怀疑。
言侯心中有鬼,而他不提旁的,偏提这凉山观的赏丹大会,这说明他已经确定赏丹大会有事可让盛儒去查。
盛易不愿辛钟灵插手这件事,但他自己却在当天就让人递了消息入宫,约盛儒出宫见一面。
虽说当天就约了盛儒见面,但盛易也是次日正午,才见到盛儒。
“昨日宫中有事,我一时走不开,便耽搁到了现在。”盛儒匆匆赶到国公府,深感歉意的道。
盛易看着他,目光却是悄然朝辛钟灵扫了一下,他不知道该不该当着辛钟灵的面和盛儒谈凉山观的事。辛钟灵好奇心重,不说给她听,她未必肯离开,可若是让她旁听,她肯定又会按耐不住,想插手凉山观的事。
这是个两难的问题,所以盛易沉闷了片刻,才看向盛儒,将辛选德昨天说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这赏丹大会我倒是知道,还有一个月就是八月十五,我父皇已经将这件事交由我来筹办,若这件事真像你们所说,那这件事必然也该由我来调查。”盛儒皱了皱眉道。
“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辛钟灵朝盛易偷偷看了一眼,见他不拦自己,便赶紧朝盛易问道:“不是说,慕云心是凉山观的观主吗?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二百五十二章 寻丹问药
第二百五十二章 寻丹问药
她都被处死了,皇上怎么还能让凉山观举办什么赏丹大会,难道皇上就不怕凉山观的那些人,趁机在丹药上做手脚。”
盛儒摇了摇头道:“之前我没和你们细说,上次慕云心之所以被处死,并不是因为我从中做了什么,也不是慕云心招了什么有用的东西,而是凉山观现任的观主亲自入宫,向我父皇揭露了慕云心以往做过的诸多丧尽天良的事,譬如她养蛇伤人,在道观用活人修炼毒术,我父皇也是听到这些,这才下旨将慕云心处死。”
“难怪……”辛钟灵之前还想着那个老皇帝应该不至于那么相信盛儒的话,慕云心后来被定罪,如果不是盛儒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编造了一些实证出来,那就是慕云心受不住严刑拷打,真的招出事实真相,可不曾想,事情发展的经过,居然是这样。
她皱了皱眉,重又看向盛儒道:“那凉山观的观主临时换人,我怎么觉得这新观主的出现,为的就是保住凉山观,这事……怎么有点别扭。”
“我也这么觉得,但我父皇一心求长寿,这两年,凉山观陆陆续续送丹药进宫,那些丹药对我父皇也有些作用,因此……我父皇不舍凉山观就此无人打理,眼看凉山观自行选了一位新观主,我父皇自是求之不得,自然不会再将慕云心的罪行与凉山观牵扯在一起。”盛儒语气中尽是无奈,皇上求长寿,他这个太子殿下便永远是个太子。
盛易和辛钟灵听到这一番话,也就明白赏丹大会为什么没被取消,凉山观为什么还能相安无事,不过就是当皇帝的不甘心再作祟罢了。
自古追求长寿的帝皇不在少数,寻丹问药更是多数帝王都会做的事情,昌棂皇帝有此举动,深知历史的辛钟灵一点不觉得奇怪,只不过如此一来,她觉得凉山观的事情,恐怕比玉指峰上的事情还要难办。
凉山观无疑是昌棂皇帝求长寿的希望所在,打破希望,谁能愿意,谁又能接受的了。
只不过这件事还轮不到她来提醒盛儒,辛钟灵便没将自己心里的这番话说出来。
在这之后,辛钟灵想到盛易不想她插手凉山观的事情,有了玉指峰一事为前提,她也不敢再拉着盛易参与宫里的事情,让他平白陪着自己冒险,便站在旁边,听着盛儒和盛易交谈,也不再多说。
“这件事就先这样,等回头我安排好时间,你们若是也想去凉山观,便叫人递个消息去聚云轩,那里自会有人入宫通知我。”盛儒最后和盛易说了一句,而这时他才发现,辛钟灵今天的话似乎格外少。他不免多看了辛钟灵一眼,但考虑到辛钟灵已经是盛易的妻子,于是多余的话也没再问,打了招呼,转身便离开了国公府。
辛钟灵和盛易亲自送了盛儒离开,两人从门口朝后院中走回来时,辛钟灵垂着头不说话,盛易侧头看了她几次,最后皱了皱眉,原本软了一瞬的心,到底还是硬了起来。
他是为了她好,宫里的事,不是他们这样的人,轻易能沾惹的,再者太子盛儒,又何尝是个事事都要靠人想帮的无用之辈。
如此,两人各自有着自己的打算,凉山观一事便在国公府不了了之。辛钟灵又重新过起了没有陈远搏上门时的日子,她现在对做生意、查账本的学习已有小成,便想着先将茶庄的生意重新做起来。
“小姐,奴婢已经备好马车了,那、我们真不用叫上小公爷一起去茶庄吗?”临出门前,锦绣一而再追着辛钟灵问道。
辛钟灵被问的不耐烦,只好自己去了门口,上了马车,然后才叹着气,对锦绣道:“老公爷最近有意让盛易入朝堂历练,我若是在此时还找他去茶庄做生意,你觉得那老头会乐意?”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锦绣不受控制的晃了一下,连忙扶了窗棱,一脸愣然的道:“按照小姐这么说,此时找小公爷出门,的确不合适,可是……”
“可是什么?”辛钟灵看向锦绣,没想到她还会迟疑。
锦绣拧着眉,神色十分纠结,“小姐,您之前不是还说,老公爷之所以入得官场,那是因为生在宫廷,命不由几,而小公爷有老公爷护着,这辈子恐怕不用再进官场了,怎么现在……”
辛钟灵大脑一片空白,“我说过这话?”
“说过说过。”锦绣一猜就知道自家小姐这是又忘了,连忙提醒道:“就是两年前元宵宫宴那次,老公爷醉酒,在后院又哭又闹,当时奴婢就问您……”
“你问我,老公爷为什么句句喊着自己身不由己,为何又说自己不想做官,只想一世安稳的做个商人。”辛钟灵经锦绣这几句提醒,忽然就想到两年元宵宫宴的那个晚上。
两年前云霄宫宴之后,昌棂皇帝留了国公盛恒单独饮酒,也不知道他们当时都谈了什么,总之盛恒回府之后,便失声痛哭,喊了这样一通胡话。
当时这个躯壳的主子和锦绣就在院子旁边,锦绣看到以往总是端重自持的盛恒忽然变成这样,就问了自己的主子,然后她的主子就说了盛恒生在宫廷,命不由己的这番话。
辛钟灵想起这些,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自身尚且难保,哪里还有能力去保旁人。”
盛恒就算如今富甲天下、位高权重,可他在朝堂上,在昌棂皇帝眼中,那也只是一个随时可有可无的臣子而已。
旁人若是有心让盛易入官场,盛恒除了帮助自己儿子尽早熟悉官场争斗,旁的还真就无能为力。
“小姐,您说什么?奴婢没听明白。”锦绣以为这是在和她说话,一时没听明白。
“没说什么。”辛钟灵抬头笑了笑,然后侧头朝窗外看过去。
窗外正对街头,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卖声,熙熙攘攘或走或停的人群,这是独属于昌棂皇城的热闹。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二百五十三章 人生百味
第二百五十三章 人生百味
马车很快离开了城门,一路向东,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绿柳茶庄。自从嵇全替侯府老夫人顶罪被判斩首之后,现在茶庄的主管事就成了黄贵。
“东家上次让人送来口信让茶庄重新营业,小的当天就让人重新收拾了庄内,还让庄里的小厮上京城各家酒楼、茶馆递了消息过去,只是……”黄贵跟在辛钟灵旁边,将这几日的情况说了一遍,只不过绿柳茶庄刚出过人命官司,死过人的地方,生意自然不会太好。
他没继续说下去,辛钟灵却已经料想到绿柳茶庄现在是个什么光景。
沿着长廊一直走到后院的茶山,辛钟灵上山转了一圈,等重新回到前院,她心里就有了主意。她看着黄贵道:“既然最近生意不好,那索性就将茶庄关门吧,你和我说说庄内这些伙计还有茶农。”
黄贵神色一惊,有些急的问道:“东家,您该不会是要将茶庄转手卖掉吧?”
辛钟灵没立即回话,她侧身站在长廊上,目光正对着面前低着头的黄贵。
她不说话,黄贵就当自己猜对了,脸色当时就变得灰暗,他现在能够当上绿柳茶庄的管事,那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用尽心思,可若是茶庄被卖了,他当这主管事还有什么用。
“东家,您若是真想卖掉茶庄,小的可否替茶山上的那些茶农求求您。”黄贵一再迟疑,忽然跪地磕头道:“茶庄是您的,您卖掉可以,但您可否给山上的那些茶农多些时间,现在已经是七月中旬,其他茶庄的茶叶都已经收完了,您若是这个时候让他们回家,几个月之内,是不会再有其他茶庄会要他们的,他们个个家境都不好,这要是几个月没银钱收入,恐怕、恐怕就只有饿死了。”
“嗯。”辛钟灵几乎没有迟疑就回了一个字,然后继续朝长廊尽头走。
黄贵头抵地面,听到东家的回复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看到面前的一双花鞋离开,连忙起身跟了过去。
辛钟灵在前院正中的会客厅坐了下去,黄贵连忙端来茶水,然后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东家,您刚才的意思是……”
“我没说卖掉茶庄,我只是说茶庄关门。”辛钟灵不等黄贵继续说下去,就打断道。她伸手端了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抬头看向黄贵,淡淡笑了起来,“我找人查过你,也让人去查了庄里的所有茶农,我知道目前茶庄内留下来的这些茶农都是平时和你相熟的人,也知道他们家中人多地少,全指着庄里的工钱过日子。你时常用自己的工钱帮扶他们。黄贵,你是个好人,只不过,当好人若是方法用的不对,那和坏人也没什么区别。”
黄贵脸色瞬间发白,他忽然跪地,一脸痛苦的道:“东家,这件事和其他茶农没有关系,是小的自己见死不救,明明看到嵇全杀人行凶,却因为一己之私,不上前阻止,您放心,小的待会儿就自行离开茶庄,只求东家别迁怒他们。”
“说你一句,你就要走,你就这点能耐?”辛钟灵猛然搁下茶杯,紧盯着黄贵,眸色微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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